第四章 一線光明

希平的一晚未歸,令眾人放心不下,獨孤詩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希平昨晚到風嘯洞赴金髮女人的約,他不准我把這事告訴你們!」獨孤詩道。


趙子豪道:「胡鬧。」


獨孤明道:「我們到風嘯洞看看吧!」


「那金髮美女怎會勾引希平,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嗎?」華小波覺得有些疑點。


黃大海道:「我到北陵莊去找洛雄,你們前往風嘯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獨孤明跟了出去。


四狗和趙子威對望一眼,也跟著黃大海走了。


趙子豪道:「我們去風嘯洞,不見希平再折回來。」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風嘯洞,到了風嘯洞前,卻個個都傻了──這洞怎麼不見洞口了?


華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華小倩搶道:「昨晚那一點點輕微的地震,不會把這山洞震塌了吧?」


華小波低頭道:「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聯想了。」


「你這是最臭的聯想!」華小倩不客氣地罵道。


「哥被埋在裡面,嗚……」獨孤詩第一個哭了出來,其他的女人也跟著哭泣。


趙子豪道:「妳們先別這樣,希平在不在裡面還未知。」


尤醉道:「那他在哪裡?」


眾人愣住──是呀!不在裡面,又會在哪裡呢?



希平醒來,發覺自己的頭枕在極柔軟的物體之上,心裡一驚,聞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覺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間,而且頭枕在某個女人的胸脯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輕輕一抓,女人發出一聲輕呼,只聽她道:「你醒了?不要亂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脯胸?希平幾乎被嚇住了,怪不得手感這麼好,原來是頂級美人的玉峰!


「不好意思,我用勁過度之後,都會突然睡著的,想不到睡在妳這裡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摀住他的嘴,只聽她滿帶羞意地道:「是我讓你睡的。」


希平驚道:「妳怎對我這麼好了?」


阿蜜依嬌嗔道:「我哪時候對你不好了?」


嘿嘿,希平在黑暗中搔頭傻笑。


裡玉和明玉也醒了,她們異口同聲道:「是呀!小姐對你可好了,林公子也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你該知足了。」


希平道:「我可沒那麼快知足,我還要這樣……」


他的雙手就抓摸著明玉和裡玉,兩女嬌笑,回音把裡面的人吵醒了。


只聽到菲沙道:「你們要在那裡調情,也不要弄這麼大聲,當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


喲,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現掃把星了?希平心裡又不爽了,繼而想起沒昏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說如果打不開洞口,回頭就打她的洞嗎?」


啥?阿蜜依在說什麼?她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希平驚得張口結舌,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顧了嗎?


她竟然慫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麼骯髒啊!說得真粗魯,虧阿蜜依還是絕代美女,不,應該還是處女……


明玉和裡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惡了,在這裡,你可以無法無天,因為你是最強的。」


希平叫道:「我當然是最強的了,我是最厲害的拳王!」


「那麼厲害,又不見你打開洞口?」又是菲沙的嘲弄聲音。


接著權衡也出聲道:「菲沙,妳少說兩句行不行?吵死了!」


希平站了起來,道:「我的刀呢?」


「在這裡。」裡玉道。


她把刀給了希平,刀在希平的手中,發出火一般的光耀,把這洞照得頂亮,他提著刀往裡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們過去嗎?」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裡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見到希平提著發亮的烈陽真刀進來,那紅光耀眼之極。


菲沙看見他直朝自己走過來,驚道:「你要幹什麼?」


她驚懼地盯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他的臉上滿是傷痕,已經不復當初的英俊,此刻簡直是醜惡的,配上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眸,令眾人看得心驚膽跳──他為了衝破山洞所表現出來的悍猛,深入他們的心靈,令這種恐懼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無助,這男人再也不是什麼無賴了!


而是令人恐懼的悍獸……


菲沙的嬌體在發抖,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體彷彿軟在地上了,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說過的話,妳還記得嗎?」希平笑道。


但這笑,在菲沙眼中卻是致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記得了!」


希平吼道:「可我記得!妳媽媽的,老子沒惹妳,妳專惹老子!都他媽的困在這裡了,我也大可以什麼也不管!無論是在哪裡,我都不管什麼,只管我心裡痛快……死前,就讓妳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希平放開手中的刀,向著躺在地上的菲沙撲去,菲沙已經怯得無力動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個發了狂的希平,她吶喊,但沒用,希平的手爪在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她並非如此無能,只是在這黑暗裡,且對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她的心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了,身體自然也無從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似乎並不想幫她?


她是孤立無助的!


在這裡,洛天、洛雄,甚至整個大地盟都無法支援她。她絕望了,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溫柔一些,但他卻是絕對粗暴的。


黑暗中,希平撕開她所有的裝備,除下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未脫,那胯間的巨物就頂撞在菲沙的私處,幾下之後,無法進入,他就把陽物縮小到最低程度,擠壓進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劇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希平的陽物頂入她乾燥的蜜道,突地又擴大他的陽物,巨龍突挺,從菲沙的口中傳出撕心裂肺的痛叫,那強悍的冒昧的闖入,令歷經無數次性愛的她也無法接受,希平卻感到未經滋潤的肉壁的緊湊磨擦,心裡的痛恨以及身體的興奮,促使他的動作更狂猛,在菲沙的肉體猛烈地抽動著……


「不……痛啊……不要插了……」


洞裡迴響著菲沙歇斯底里的痛呼以及希平的急喘,那一次又一次的肉體交擊聲響在這黑暗裡,震得人心慌亂。


權衡最終無法忍受,以他尖銳的聲音道:「黃希平,夠了,你這禽獸,你做得太過分了。」


「娘娘腔,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紅了?」希平一邊抽插著,一邊回道。


權衡罵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又怎了?這騷娘們可惡得緊,我讓她以後見到男人就要怕……幹!」


權衡沉默,暗洞裡只響盪著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


在眾人的未覺裡,菲沙的蜜穴被撕裂的鮮血潤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卻在減少或許是麻木,在粗壯的物體插磨中,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性的奮。


因了血液和微量淫液的滋潤,菲沙被撕裂的蜜道變得潤滑,希平的尺寸再度變大,抽插得更是劇烈。


「啊……啊……痛……」菲沙的叫喊變輕很多,或許是她已經無力再叫喊了。


對於絕對的粗暴,無論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承受!


菲沙在痛苦中昏睡了許多次,每次醒來之後,她都發覺希平還在她身上動作著,但她的痛苦卻在每一次醒來後變輕,她的蜜道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她不能看見什麼,只感覺到那裡腫痛的厲害,可是身體裡又有著一種變相的快感。


她不知道,此時的希平已經在她的肉體放縱了近三個時辰,這是她第五次醒來,她的那裡不知為何很濕潤了,也許是血,也許是淫液……


一線光亮照到她的臉上,那是從洞頂射落下來的!


「咦?」山洞裡響起驚呼。


希平停止一切的動作,雙眼定定地看著菲沙那淚痕未乾的臉,那巨物深深地插在她的蜜道裡……


這光線大概有三十多米長,但寬度不大,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米之寬──這是最亮的一線,其輻射的範圍達三米左右,只是一米之外的明亮度逐漸減弱。


眾人抬頭看去,洞頂上有道裂痕,只有巴掌大,光線便是從那裡照射下來的。


權衡的身影突然在洞裡東飄西盪,一會之後,他落下地來,無奈地道:「光線是從這裂痕出來,但是,我猜,這縫隙比那被堵塞的洞還要深長,除非我們人人都變成一隻飛蟲,否則,也只是在死前見得到光明罷了。我根本就無法看到上面的光景……」


他的話,令升起在眾人心中的希望又跌到了地底,埋了起來。


希平回眼看著仍在淚流的菲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這張臉的確挺美挺妖艷,那彎細的雙眉、適中的嘴兒,以及尖俏的細臉和尖致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色,她的美眸裡流露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希平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裡的光線帶之間,閃著血色的光芒──這是沾染自菲沙的蜜穴的。


「以後妳安靜些,沒事別亂講話,對妳沒好處!」他道。


「哇……嗚……」菲沙終於大聲地哭喊出來了。


權衡等人看到菲沙的私處滿是血,那裡似乎有著變態的腫脹,而當看到希平的胯間巨物,都猛的轉眼不敢看了。


權衡道:「黃希平,你穿上褲子!」


希平道:「雖然天是有點涼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褲子,我還要把衣服也脫了,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脫得精光,此時,正好太陰教三女走了進來,他就把衣服給裡玉,道:「妳把這衣服拿到那水裡洗洗,或許以後有機會出去,會用得上,在這裡,我不想穿了,覺得這樣比較舒服一點。」


「黃希平,我讓你穿上。」權衡尖叫道。


「我為何要聽你的?」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又道:「難道是你這娘娘腔看了我的東西,你覺得自卑?」


權衡看也不看他──其實他和他的八個伙伴都沒看希平,都扭臉看黑黑的山洞了。


「懶得理你這禽獸!」權衡罵道。


希平聽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說什麼?是不是想在這裡幹架?」


洞裡的氣氛一緊,權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臉不看了。


希平道:「我覺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權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脫褲子,我們比比,如何?」希平建議道。


權衡氣得跺了一下腳──果然娘娘腔!


希平看著覺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頭,又走向其他八人,逐個問道:「你要不要脫褲子比比?」


操,這傢伙,剛才還像凶獸一樣強暴女人,現在又回復他的無賴本色,竟然找人比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這是菲沙的沙啞聲音。


希平回頭盯著她,道:「妳沒事又說話了?」


菲沙驚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這麼乖,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會溫柔些,可惜妳現在才學會乖!」他轉臉又對權衡等人道:「看來你們這九個傢伙都自卑的不敢見光!」


權衡道:「是沒有你那麼無恥!」


希平道:「你明知我無恥,為何不阻止我?」


權衡道:「你……」


希平狠道:「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這事上,還有著很多自然的因素,並非你們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了下來……被活埋在這裡,你以為老子心裡就痛快了?你們這群傢伙,沒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們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悲愴之意。


他轉身走向菲沙,菲沙看著他走近,嬌體發顫。


他在她身旁蹲了下來,隨手取得一塊碎布,輕擦著她血跡斑斑的私處,道:「不要怕,就一次,以後妳不犯我,我也不動妳。」


「真的?」菲沙緊張地問道。


希平嘆道:「我想是真的吧!妳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為我對敵人,不大說真話,也不講信用,更不講道理,妳懂吧?」


菲沙的頭點了點。


他又道:「所以想問問妳,妳以後想做我的敵人,還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希平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淚,道:「妳做我的朋友,我就跟妳說真話吧!我以後還會要妳──」


「啊?」


「但是──」希平凝視著她,緩緩地道:「我下次會很溫柔,而且是等妳傷好之後,我想我會把妳心靈的創傷也一起填補的。」


他那滿是傷痕的臉,在笑的時候也似乎是可惡的,然而,他的雙眼中所流露的笑,卻令菲沙感到輕鬆了許多,她道:「你不會再傷害我了?」


希平道:「只要妳嘴裡說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話也是真的。當然,若是假的,我百倍奉還給妳!」


菲沙緊張地道:「是真的。」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處,道:「那裡太耀眼了,妳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到潭裡去洗個澡,看看有沒有魚,否則我們都會餓死了。等我從水裡上來,我就開演唱會,娛樂大家,哈哈……」


「撲通!」他跳到水潭裡了。


唱歌?!洞裡的人大驚,你看我,我望你的。


權衡對阿蜜依道:「待會妳掩住他的嘴,在這裡,他只聽妳的話。」


阿蜜依無奈地道:「我盡力而為吧!我也不想聽他唱歌。」


「那簡直是比強暴還要痛苦的事!」這是躺在黑暗裡的菲沙說的,她的這句話,簡直說出了洞裡所有人的心聲。


希平突然從水裡冒出頭,歡呼道:「有魚,很多的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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