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裡有魚

黃大海等人很快就到達風嘯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干武林人士也來了,他們看見風嘯洞的情況,也呆住了。


「這山,怎麼塌了?」四狗道。


尤醉不客氣地道:「洛雄,希平到底在哪裡?」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後娘,我們正想找他算帳。」


獨孤詩道:「誰勾引你後娘了?是那個金髮的女人自己發騷,約希平到這洞的。」


洛雄憤吼道:「妳說什麼?」說罷,正了正神色,又道:「對不起,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裡,我也不會救她!這女人太可惡了,竟然背著我偷男人?」


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綠帽,喲喲!


「這種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盟主,把她交給我,我剝光她,在她的胸前寫上『賤婦』兩字,掛在城門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為盟主鳴不平了,似乎這「夢姬」成了他們的女人──彷彿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樣,令他們氣憤!


只可惜金髮美女不是他們的女人,好可惜呀──他們的心裡也在悲憤地感嘆。


洛雄道:「謝謝大家,這女人從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這裡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傷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攔住他,因為沒有個攔的理由。


洛雄走後,歐陽婷婷也帶著幾百人衝往這裡,形勢一下開始緊張。


洛天高聲道:「各位,聽在下一句話,別輕舉妄動。」


「一切聽少盟主的。」


歐陽婷婷對四狗道:「見到我師傅沒有?」


四狗受寵若驚,道:「歐陽妹妹,我沒見到,妳師傅不見了嗎?」


歐陽婷婷道:「別叫我妹妹,我聽著想殺人!我師傅和兩個護法昨晚說要到風嘯洞一趟,今天還沒有回來。」


四狗指了指風嘯洞,道:「喏,希平也說來這裡,但是這裡已經塌了,山都塌下來了,如果他們在裡面,可能……最好是他們不要在裡面。」


歐陽婷婷驚道:「希平昨晚也來這裡?」


「聽說是的。」


「這傢伙,竟敢勾引我師傅!我說過不准他勾引師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歐陽婷婷天真而又怒氣沖沖地道。


華小波閃了過來,道:「等等,妳和姐夫是什麼關係?」


歐陽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希平,她也很乾脆地道:「我為了他,已經不做太陰聖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說是什麼關係?他得到了我,還要誘惑我師傅,實在是貪心之極,必須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眾人聽罷,稀奇了,這美麗的聖女怎麼成了希平的女人?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為何不知道?這不是胡扯嗎?可她好像說得很認真耶!


四狗嘴張得老大,噓喘道:「妳……妳說妳是希平的女人?」


歐陽婷婷美眉一挑,道:「怎麼了?」


「不……不怎麼,我是想說,妳的確是第一美女,希平的女人中就數妳最夠勁!」


歐陽婷婷驕傲地挺挺胸,環顧了四周,然後指著水潔秋,道:「這裡除了她,沒一個人比得上我……等等!」她又指著洛幽兒,「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過我比她年輕!」


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眾人覺得她和希平真的很像了,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有點……厚顏無恥,即使真的絕美,也不要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嘛!嘿嘿,白蓮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輸了。


趙子威有點不服氣,道:「妳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夢香小姐。」


「誰?」歐陽婷婷不滿地道。


趙子威指了指蒙著臉的夢香,道:「夢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歐陽婷婷道:「讓她解下面紗,否則難以服人。」


一直在流淚的施柔雲卻突然哽咽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選美的?」


喲,小啞巴說話就是厲害!


尤醉道:「柔雲,妳怎麼知道希平他們在洞裡?」


施柔雲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在裡面……他和一群女人在這裡約會,不會很快出來的,一定是……在做著……做著……的時候,這山就塌了,嗚嗚……」


她還挺瞭解希平的嘛!眾人覺得她說得很有理。


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飄盪著隱隱約約的歌聲──爛得叫人難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這次餓不死了,想不到這暗無天日的狗日的洞裡,竟然還有魚,且還挺肥的。」希平說罷,把手中的一條魚丟了上來,就丟到那光照的範圍裡,那魚就在光底下蹦跳著,特別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個啞巴一起下來捉魚吧?」


權衡緊張地道:「我們為何要下水?」


希平道:「你他媽的笨,這裡人多,我一個人兩隻手,怎麼捉得夠你們吃?」


權衡沒好氣地道:「誰說我們要吃你的生魚了?」


「你們不吃?」


「不吃!」


希平歡呼道:「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怕有人和我搶,害我白擔心一場,我繼續捉魚,捉夠了就上來,哈哈,想不到在這洞裡,還能享受到大魚大肉。」


他又潛了下去,一會之後浮上來,兩條魚也跟著被拋了上來。如此一陣過後,石洞的光照處就有十多條魚了,他從水潭裡爬起來,赤裸地走到光亮處,拿起一條魚就往嘴裡塞,洞裡傳出一片驚呼。


阿蜜依道:「不准吃。」


她也走到希平面前,希平才發覺,原來她的外衣全部沒有了,只剩一件花色肚兜兒,玉峰把肚兜頂得高高的,潔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來了,韌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見了一半,那雙玉臂就像剛出泥的洗乾淨的嫩白蓮藕,他忘記了吃魚,看著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餓著了,像一頭餓狼。


阿蜜依從他手中搶過魚,丟到地上,嗔道:「你怎麼能吃生魚?好噁心!」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魚本來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難道妳想讓我餓死?」


阿蜜依堅決地道:「餓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餓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魚肉?她憑什麼控制他的口福?難道就憑她春光大露?這可不成,人說,飽暖思淫慾嘛!他人餓著了,沒性慾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麼?」


希平又嚥了口水──這絕對不是色心的表態,此刻他怎麼可能還有色心呢?他是餓著了!他道:「除非妳把衣服全脫了。」


「你這色狼!」阿蜜依嗔罵道。


希平無辜地道:「我只是餓了嘛!」


「你餓了?我覺得你滿身是勁,心也很來勁!」阿蜜依盯了盯他的下體。


希平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胯間,大喊道:「哇,它怎麼起來了?這傢伙真是不識趣,我餓了,它竟然鬥志昂揚。」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強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來它也餓了,妳來餵飽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觸男根,在她的手碰到希平的陽物之時,心一陣酥熱,嬌體顫了顫,幾乎無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來,道:「我……我不餵……」


「餵嘛!要不然它就要餓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頭,只是仰著臉道:「它怎麼會餓死?」


「妳不信?妳看看,它有氣無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軟垂了下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喏喏,瞧它多喜歡妳,知道妳在看它,它又來勁了,又復活了。」希平說著,那陽物又立即硬挺起來。


阿蜜依羞得倒撲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這樣逗我嗎?」


希平把她摟緊,他的巨物便從她的肚兜下邊竄入她的腹部,直達她的胸部,擠壓在她的乳溝裡,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溫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燙熱,嬌喘不已,她的雙乳正夾著希平的陽根,這是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而她現在竟然沒有半分抗拒?


權衡實在看不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無恥男女,表演夠沒有?」


阿蜜依驚咦一聲:她怎麼忘了這裡還有別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希平,而是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擠進希平的胸膛了。她的臉像火一樣燒紅,希平卻因了她的擠壓,陽物傳來一陣快感,不自覺地挺聳了兩下,阿蜜依則呻吟了兩聲。


希平道:「娘娘腔,你嚷嚷個什麼鳥,你看著心裡癢,大可以找你的金髮美女也表演一番。操,我女人的身體讓你看了,你他媽的還敢放屁?」


「鬼才看她!」權衡懶懶地罵著。


希平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則把你那雙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來,再拿去餵魚。還有,如果你娘娘腔還有點男人的衝動,就找那金髮的女人,別找我的女人,否則把你的雞巴也割去餵魚。哈哈,吃了雞巴的公魚一定很夠勁,亂和母魚雜交,這樣就有更多的魚生出來,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魚,就不會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裡的人被他的高論驚呆了,權衡不屑地道:「魚是生出來的嗎?」


希平道:「不是生出來,難道是屙出來的?你他媽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魚是蛋孵出來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來,然後孵出很多的魚──啊!對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嗎?真不錯,等下我就到水裡找蛋,好久沒吃雞蛋了。」


「魚蛋很小的──」


菲沙話沒說完,希平就道:「妳又說話了?」


「我不說了……嗚嗚……」黑暗中傳來菲沙的抽泣。


這裡也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希平道:「你們都不吃魚嗎?想吃魚就說一聲,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沒有人出聲,他就放開阿蜜依,挺著他那巨大如臂的龍根在光線處來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沒有看著他。


他走了一陣,驚道:「喲,我的身上怎麼都是傷痕?」


眾人知道他身上的傷早就結疤了,但他現在才發覺,好像……好像太遲鈍了些吧?


他低頭東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頭看看屁股,終於道:「還好,寶貝沒有受傷,真是的,全身哪裡都傷了,就是這東西沒受傷,好厲害哦,你們說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臉有沒有受傷?」希平終於想起他的臉面來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眾人又在暗處看著他那傷疤纍纍的醜臉,權衡高興地道:「我覺得現在的臉正配你這人。」


希平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沒受傷了?真好,像我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當然得配上迷惑眾生的臉蛋了,哈哈!」


權衡道:「你似乎弄錯了,是你那醜臉才配得上你醜陋的靈魂。」


希平並不在意權衡的羞辱,聽了他的話,他愣了一會,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說我的臉受傷了?這可怎麼辦?我是公眾人物,我還要開演唱會的,以後怎麼見我的歌迷?呀哇哇,好慘啊!」


「不過──」他又來回走了兩圈,覺得應該是把洞裡的人的胃口吊起來了,他才道:「我身上的傷痕都會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傷痕就一點也沒有留下來,所以,出去之後,我還是能開演唱會掙錢的。」


權衡雖感驚奇,但還是道:「你省省吧!死到臨頭了,還想唱歌!」


希平被權衡提醒,走到那些還有點氣的魚之前,坐了下來,他那根東西卻一柱擎天,高高地豎起,直達他的心胸處,他說道:「真討厭,沒事長這麼高幹嘛?縮短,縮短!」


眾人便發現了奇異的事情──那粗巨無比的傢伙很快地縮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堅挺著……


這傢伙,什麼怪物來的?


眾人都在暗處看著──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幾乎習慣他的裸體了,且這裸體某種程度上還是超級的棒,更何況,在這黑暗裡,誰知道誰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屁股猜的。


希平拿起一條魚,喊道:「誰借我一把劍?」


裡玉從暗處走過來,她的臉竟然是紅著的?她把手中的劍遞給希平。


希平接過劍,問道:「裡玉,這劍利不利?」


裡玉點點頭。


希平又道:「裡玉,妳坐到我身旁,我弄魚給妳吃,等下饞死那些傢伙,我只給妳們三個人吃,不給他們吃。」


「我不吃……」裡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希平的身旁,無意間又瞄到希平的堅挺,她的臉就更紅了。


希平便不說話了,埋頭弄魚,把魚肚裡面的內臟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條魚繼續操作著,沒用多久時間,他就把十多條魚的內臟清乾淨了,他道:「明玉,妳也過來吧!阿蜜依老婆,快點幫老公把刀拿來。」


阿蜜依聽到這句話,羞得臉面粉紅,跺了跺腳,卻沒有出言反駁,彎腰撿起地上的烈陽真刀,站在希平的右邊,道:「刀。」


希平仰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的右邊,以迅雷不及之勢吻了她的臉,然後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還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裡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兩旁,明玉走了過來,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發覺三女的外衣都不見了,都是掛著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裡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則是白色的,他嘖嘖稱奇,道:「妳們怎麼都這麼露了?」


明玉道:「我們把外衣撕下來擦你的身體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暴露狂──差點以為是哩,嘿嘿。


「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喜歡暴露嗎?你這有點變態的暴露狂!」阿蜜依低聲道,她一直垂著臉。


希平奪過她手中的刀,雙手握刀,向前舉,道:「妳們快點用劍把魚串好,快,我要烤魚了。」


「烤魚?」洞裡傳來許多聲音。


希平道:「一群大笨蛋,難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燒著嗎?」


他這一說,裡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魚串好,阿蜜依也埋頭用劍把魚串起來,十五條魚就這樣被三把劍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來,希平道:「妳去哪裡?」


「我去洗一洗。」明玉道。


其他兩女覺得她說得有理,也跟著她往水潭走去,雖然很黑,但她們憑感覺找到了水潭邊,在那裡把魚連劍放在水裡浸泡了下,又回來,還是像前一次一樣坐好。


希平道:「我起火了,喝。」


只見烈陽真刀紅光大射,把這洞照得紅亮,接著便全刀燃燒起來,三女便把劍舉過去,放到那紅火之上,這刀所發出來的紅要比一般的火要熱許多,魚很快便烤熟了,魚香滿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希平看了看洞裡的眾人,得意地道。


火光消失,烤魚大業也告結束,希平道:「三位老婆,我們在這裡吃魚好不好?」


裡玉和明玉齊聲道:「好。」


阿蜜依卻小聲道:「不要叫老婆好嗎?」


「為什麼?」


阿蜜依羞道:「人家還不是你的……」


希平乾脆地道:「那吃了魚之後,我就和妳們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嗎?先喊著不成?」


阿蜜依細聲道:「隨便你,反正在這裡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妳們呢?」希平色色地看了看裡玉和明玉。


她們一愣,道:「這裡人好多。」


「怕什麼?讓他們看著乾著急。來,咱們吃,哈哈,真香!」他就取了一條熱魚,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著吃了起來。


在黑暗處看著他們吃的人,都悄悄地嚥著口水。


希平吃了一條魚,擦擦嘴,說一聲「好美味啊」,就站了起來,走到菲沙身旁,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把赤裸的她抱到光照處,他坐了下來,也讓她靠坐在她的懷抱。


他從裡玉的劍上取出一條烤魚,道:「妳也吃吧!」


菲沙的眼淚剛流停,此刻又流了出來,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


希平道:「別只顧哭,吃點東西,否則我可生氣了。」


「嗯,我吃。」菲沙接過烤魚,含著眼淚咬了一口。


希平則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慢慢吃,別噎著。」


「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好?」菲沙問道。


希平笑道:「因為妳已經說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嗎?」


菲沙美麗的臉難得一見的淡紅,埋頭吃魚了,兩行清淚繼續流到她手中的烤魚之上……


五人把十五條烤魚一掃而光,希平放開菲沙,讓菲沙坐在阿蜜依和裡玉之間,他則站起來像農民大叔一樣拍拍肚皮,大聲道:「吃飽了,這下有勁唱歌了,在茶飯之餘,為大家獻上我的傑作,誰敢阻止我,我就打誰,哈哈!大家聽好──別以為埋在洞裡咱就會死,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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