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慾之間

相遇天風雙嬌以來,到現在已經有好一段日子,希平自感有些對不住她們,與她們的感情交雜,大概從前往地獄門之時說起,其實這姐妹或許很早就喜歡他的,然而,他喜歡她們,也應該是那個時候吧?


天風雙嬌或許不是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最美的,卻無疑也是絕美的。最令人想擁有她們的,是因為她們有著同樣美麗的臉龐。想想,若是同時擁有她們,會是怎麼樣的景象?


兩個同樣的極致寶貝兒!


希平看著床上的天風雙嬌,她們都被綁著,綁得挺結實的,那繩索勒得她們的嬌體玲瓏有致。她們無法掙扎,但那兩張相似得無法辨認的美臉卻是同一個表情──淫蕩!


淫蕩,真的不應該用在天風雙嬌身上。然而,她們此刻的反應所給希平的觀感,卻實實在在是淫蕩之極,那慾火燃燒的雙眼像蕩婦一樣妖媚,洋溢著無比的熱情,香汗珠珠湧現在她們被慾火燒紅了的嫩臉,兩張同樣小巧性感的嘴兒微微地張著,熱氣從那小嘴裡呼出,喘息急而有節奏,明顯的胸脯起伏令那兩對玉峰更顯膨脹!


「妳確定我不會被毒死?」希平扭臉,盯著華小倩,突然問道。


此時,室內除了天風雙嬌,就只有他和華小倩。


華小倩道:「我盡力而為,但也不敢保證你們三個會不會死。就是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希平道:「有呀!多著哩!」


「你問。」


希平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幹?」


「不可以。你是不是怕死了?」


「當然怕死了,哪有人不怕死的?不過,我這人哪有這麼容易被毒死?算命的說──」


「你命很長是吧?」華小倩搶說道。


希平驚道:「咦,妳怎麼知道的?」


華小倩哂道:「像你這種人,會說出什麼話,我不用想也知道。」


「妳這麼厲害?」


「還行。」


希平怪叫道:「喲,怪不得那麼小就吃了我,原來妳那麼厲害。」


華小倩清楚他所說的「吃」,是指她五歲的時候糊里糊塗地獻身給他。她的臉紅得就像天風雙嬌的臉一樣,似乎也是吃了春藥吧?


她道:「你……你怎麼知道的?」是呀!希平是怎麼知道的,那時他還是小嬰兒啊?


希平道:「我本以為我在二十歲以前都還是處男,以自己是處男為榮,可誰知道,原來吃奶的時候就不是了,都是妳這壞女人害的。唉呀!我的處男時代為何結束得那麼早?」


「難道我的處女時代結束的就不早?你這混蛋,現在怪我?害我新婚之夜被子豪審問!」華小倩怨怨地罵道。


「妳是怎麼回答的?」


華小倩垂臉道:「我說,是我小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喲,這樣解釋也成?」


「那你要我怎麼解釋?」


「是不怎麼好解釋,哈哈……」希平狂笑。


華小倩扯著他的衣服,搖擺著,道:「你還笑!若不是你這傢伙,我也不會那麼早失身!」


「哇,那不能怪我,怎麼能怪我?我那時只會尿床,不會幹這種事的,是妳太壞了,妳這壞壞的小女人,弄得我現在見到妳就怕!」


華小倩惱道:「此刻又不見你怕!」


「因為現在只有妳我兩個人嘛!天風雙嬌迷迷糊糊的只會呻吟,她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他提到天風雙嬌,華小倩想起正事來了,放開他,道:「我來這裡不是和你吵架的,你快點辦事,她們兩姐妹快要不行了。」


希平看看床上風騷入骨的天風雙嬌,嘆道:「我覺得她們比誰都有勁,妳去解開徐紅霞身上的捆綁。」


「你自己不會解?」


希平道:「我要解除自己的裝備,要不,妳來幫我解?」


華小倩扭臉不看他,道:「我懶得理你。」


「呵呵……」希平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後道:「華小倩,別總是背對著我,妳得教我如何做。」


「這種事還要我教嗎?啊……」就在她轉頭的一瞬間,她看見希平赤裸的軀幹,這具男性的軀體比她丈夫的還要強壯,幾近於完美的健美,那胯間的巨物是她前所未見的,她盯了那巨物好一會,才紅著臉抬頭凝視希平,道:「你……你怎麼長這麼大了?」


希平淡然一笑,走前一步,擁她入懷,嘆道:「我聽我爹說,妳以前愛叫我作瘦猴子,說我是妳的小猴子,長大後要做我的妻子。可是,當我再度出現之時,妳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華小倩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幽幽道:「我從來沒想到你長大後會是這樣的……這樣的迷人!你小時候真的很瘦,但是你那瘦瘦的臉蛋兒也是很好看的……只是想不到你長大了,會變得這般的強壯!我……我很難忘記你,也許是因為你活在我童年的痛苦記憶裡……」


她感到希平堅挺的巨物頂在她的小腹,那心跳得就比往常快了許多,無論如何,這個擁著她的男人身上的那根東西,曾經是最早進入她身體的……


這是永遠不能抹殺的事實──雖然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但她不可能忘掉第一次的痛,哪怕是來自她的童年的。


她的眼淚滲了出來,道:「我以為你不會再出現了,可是你竟然是我妹妹的丈夫,我也是有丈夫有兒子的婦人了,我只能選擇把你藏在心底,你能明白嗎?」


希平道:「我能明白的。其實,我很難想像我的生命中有個妳,所以請原諒我,我並不為此而感到痛苦,只是有些遺憾,畢竟妳是我最真實的最初,恆久的第一次,來自我蒙昧時代的女人。」


「嗯。」華小倩輕輕應了一聲,道:「你去和雙嬌歡好吧!我在一旁看著,也不知能不能把持得住。子豪說得沒錯,你是一個迷惑女人的強壯獵手!」


希平放開她,道:「其實妳大可以出去的,因為我根本不會死,我是萬毒不侵之體,任何毒都能解,只是……不能解開淫藥!要解淫藥,我還是得要給她們一次瘋狂的性愛!」


「我不出去,我進來就是想和你相處久些,因為以後可能已經沒有機會了。你與她們做的時候,也不必把她們的衣服全脫了,她們現在沒那個必要。她們私處早就濕透了,你只要撕開她們的褲襠,就可以直接進入。」


希平驚道:「妳讓我如此粗魯?」


「你不粗魯也不行,一解開她們的繩索,她們就會撲到你身上亂撞,你根本沒空去解她們的衣物,所以我建議你用撕的……反正你這人從小就是這麼粗暴!」


「有嗎?是妳自己說反了吧?小時候可是妳強暴我的……」


華小倩壞壞地道:「你是不是還想要我對你粗暴一次?」


希平怕怕地道:「免了!」


說罷,他就挺著他的巨物,走向床上的天風雙嬌……



北陵莊,洛雄寢室。


洛天道:「爹,據回報,黃希平已經開始走上絕路了。」


「好!」洛雄大喊道:「我們等著最新的消息!」


洛天笑道:「我讓他們一得到黃希平死亡的消息,就第一時間回來報告。」


「呵呵,我們兩父子就坐在這裡等著好消息,那黃希平的確是可恨的很。」


然而,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三四個時辰都過去,他們還是不見有人回來報告,他們的心開始急了,難道這次計劃又要失敗了?


黃希平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這傢伙不但床上是鐵打的種馬,難道還是百毒不侵的怪物!?



華小倩坐在床邊,看著希平在徐白露身上撲騰,都已經五個時辰過去了,這傢伙還如此生龍活虎!


真不是人!打從一開始就以猛烈的方式進入徐紅霞的體內,不停地衝擊,那情形就如同一頭發情的永不疲倦的狂獅,天風雙嬌已經被他弄昏了許多次,但她們體內的淫性還未根除,一次次地醒來,他又一次次地讓她們洩身、暈眩……


華小倩從驚訝到驚懼的地步,他那巨物本來就夠粗巨的了,可是有時候他抽出來的時候,她更加地發覺,那東西竟然有著明顯的變化,且不論他的持久力,單論他的體力,這混蛋已經不是人了!


雙嬌痛苦的叫喊在他的頂撞中,早已經變成瘋狂的性愛叫床,她處在這裡,看著這種情形,那心早就亂了,下體濕透無比,她的小褻褲也已經濕透,無限的空虛感瀰漫在她的蜜穴,她也期待希平的巨物頂入她的騷穴!


在此過程中,她不自覺地開始撫摸自己,從她的豪乳至她的大腿,她胸部的衣物已經大露,那兩隻因為哺乳而暴脹得青筋隱隱的巨蛋露出一大半,深深的乳溝裡流著情動的汗水。此時,她更是一手伸入她的褲襠裡,撫摸著她潮濕溫熱的私處……


希平的全身流著汗水,把他強壯的軀幹映得發亮,徐白露在他的身下淫叫著,他的每一下衝擊都撞擊著她的最深處,經過這麼長久的時間,她身上的淫性已經漸漸散去,又因希平在作愛時,體內的氣息本有著調解陰陽的功用,她已經恢復一半的理智了。


「希平?」徐白露在呻吟中,喊出了希平的名字,這是在此過程中,她第一次清晰地喊他的名字,而且她那雙春意橫流的雙眸凝視著他。


這令希平驚喜,他道:「妳醒了?」


徐白露嫵媚的眼眸閃射著濃濃的羞意,道:「嗯,我們怎麼會……」


「妳中了淫毒,所以事前不知道。」希平一邊道,一邊使勁地頂撞著。


「喔喔……你輕點!」徐白露怨嗔道:「我和妹都中了淫毒?」


「嗯,不知誰如此缺德!我其實不喜歡在妳們迷糊的時候進入妳們,我想要等妳們清醒的時候再要妳們的。」


徐白露道:「不要感到愧疚好嗎?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是你,我們都願意的。或許這樣好些,爹不會為難我們。淫毒是誰下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是你的人,而且,你讓我們好快樂……真的很快樂!雖然之前我們不大清楚,但對於一些感受還是能夠記著的,那一瞬間的痛苦,我們也記著。希平,現在人家感到好興奮!」


她看看身旁昏睡的徐紅霞,看到她下體的血紅,感到自己的下體腫痛之極,然而在希平的衝撞中,又磨擦出無比的快感,心中又羞又滿足!


這是她們所愛的男人,正在和她們做著最親密的事啊!這男人平時無賴得很,此刻卻瘋狂至極,令她們愛得也發了狂!


「噢噢……希平……希平……」


「我要……我還要……」這呻吟出自徐紅霞之口,只見昏睡中的她睜開雙眼,盯著交纏的兩人,驚道:「希平?」


希平笑道:「妳醒了?幫我擦擦汗,好嗎?」


下一刻,一件衣布就輕柔地擦在希平的臉上,衣布離開他的臉之後,他扭臉一看,替他擦汗的是華小倩,那件衣布就是她剛才穿在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時竟脫了?


他心中一驚,把還有點迷糊的徐紅霞摟抱過來,陽具從徐白霞紅腫的蜜穴裡抽出,道:「妳們兩姐妹一起來吧!」


他把徐紅霞放在徐白露身上,讓徐紅霞趴睡在徐白露的肚皮,兩女上半身的衣物都未褪去,但腰部以下卻全無遮掩,此時趴壓在一起,那兩個美妙的卻又極相似的蜜穴相對著展現在希平的眼底,令他心中又是一陣衝動,巨物再挺,雙手撐在床上,臀部往前挺,首先再度進入徐紅霞的蜜穴裡,抽插了數十下,從徐紅霞的蜜穴抽出,臀部往下沉挺,陽根像靈蛇入洞一般,很準確地插入徐白露的蜜穴……



此時,天色已黃昏,眾人在外面著急地等著。


趙子豪道:「都六個時辰了,還不出來?」


華小波也擔心道:「不知姐夫行不行?這簡直是無人做過的,簡直是神話!」


他們等得急,哪會想到,北陵莊的兩父子更是比誰都著急?



希平從徐白露重創的蜜穴裡抽身出來,那巨物依然堅挺,因沾染了兩女的處女鮮血,如同一根殘酷的紅龍一般。


在他轉身的一刻,一具火熱的女體撲到他身上,嘴裡呢喃道:「希平,給我,我……我要你!」


希平使勁地抱著華小倩,她已經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那豪乳因為擠壓,奶水流溢出來,滲在兩人的胸膛,在兩人之間飄起陣陣乳香……


華小倩的肉體扭動,她坐在希平的雙腿之上,私處硬往希平的陽物頂聳,但希平的陽具卻漸漸地軟下去。


他輕輕地推開動情之極的她,凝視著她,嘆道:「小倩,雖然妳是我的最初,但是,我們若要繼續,真的不行。」


華小倩被他的語言驚醒,嬌體僵直,一會之後,輕靠在他的懷裡,怨聲道:「為什麼你要來遲一年?」


希平撫摸著她滑嫩的背,道:「我知道妳一直都沒忘記我,但是,有些事記著就得了。妳是趙兄的妻子,我不能對不起他,因為他是我的伙伴。」


華小倩淚眼盯著他,道:「一次也不行嗎?」


希平俯首吻去她的淚,道:「我很想要妳,可是,我可以好色,可以無賴,甚至無恥,也可以強姦一個女人,但是,我不能要妳,哪怕妳十萬個願意,因為我這人還有一點原則,若我放棄了這點原則,就連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你是因為我是子豪的妻子?」


「嗯,趙兄是個很好的男人,而且對我很好,妳懂吧?」


華小倩突然道:「吻我!」


希平沒有猶豫,俯首就吻住她濕熱的唇,經過長久的一吻,華小倩的心靈終於得到一些慰安。


當希平離開她的唇之時,她咬破了希平的唇,道:「你讓我流血一次,我也讓你流血,我會永遠記著你,你也要永遠記著我!我,華小倩,永遠都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嗯,小倩是我黃希平永恆的第一。妳穿上衣服,我們出去好嗎?」希平溫柔地道。


華小倩道:「你幫我穿上好嗎?我是為你而脫的。」


「好的,我幫妳穿。」希平取來她的衣服,默默地替她著衣。


她幽然道:「我們就這麼結束了?」


希平道:「也許不是結束,而是一種開始。我們在以後,開始一種坦然的生活,在生活中,我們相互地坦然面對,妳可以坦然面對妳的丈夫,我也可以坦然地面對我的兄弟。」


「但我愛你,這是我們的秘密,我所守著的永生的秘密!」


華小倩以輕柔的聲音說出她的堅決誓言,希平凝視著她,長嘆一聲,繼續替她著衣。


兩人在沉默中,兩雙眼含著不能言傳的感情,相互凝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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