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金髮誘惑

眾人所關注著的門突然打開了,汗水淋漓的希平出現在大家眼前。


徐飄然第一個問道:「我的女兒沒事吧?」


「幹,我活著出來了,她們會有事嗎?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眾人聞言,就想衝進去。


希平擋著門,道:「小倩正在替她們兩個著衣,待會你們再進去。」


頃刻後,華小倩在裡面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希平退後一步,眾人便衝了進去,只見天風雙嬌平靜地躺睡在床上,那床單上留著她們的處女鮮血,這看在徐飄然的老眼裡,特別的醒目。


趙子豪第一時間跑到華小倩身邊,在她耳邊細聲問道:「希平有沒有連妳也……」


華小倩細聲道:「他還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骯髒!」


「啊?」趙子豪輕嘆。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立即回去,讓你檢查一番。你知道的,如果是剛做過,絕對會有痕跡的,你要不要回去檢查?」華小倩極沒好氣地在趙子豪耳邊道。


趙子豪的臉都紅了,尷尬地道:「我不檢查了,我趙子豪還沒那麼小氣。」


「姐夫,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一級種馬!」華小波高聲歡呼道。


徐飄然見他的兩個女兒沒事了,便對希平感謝道:「雖然很不喜歡你,但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女兒的性命。」


希平此時正摟著水仙和尤醉,要帶領他的女人回去,聽到徐飄然的這句話,回頭笑道:「岳父大人,別客氣!你要記著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可你的音樂技巧太差了,必須用點心學習。」又對四狗叮嚀道:「四狗,有空你教教我這個岳父敲鐵盤,踏鐵桶的至高藝術。」


四狗應道:「行,我一定儘快教會他的。」


華小波道:「算我一個,我也教徐伯。」


「好好學習哦,岳父大人!」希平把這句話特別強調。


徐飄然聽了,又轉眼看看他的兩個女兒,心想:這黃希平竟然成了他的女婿?!


他感到頭暈眼花的,天旋地轉之間,他只覺得頭重腳輕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暈倒了!



「什麼?」


洛雄父子聽到消息,驚喊出聲,那聲音就像兩聲雷,震得大地都搖了──真是不敢相信啊!


黃希平竟然沒死,還救活了天風雙嬌?


「你出去吧!」洛天對那武士道。


武士退了出去,洛天把門反鎖了,屋裡就只有他們兩父子和一個金髮的美人兒。


洛天回頭道:「爹,這小子──真不是人!」


洛雄嘆道:「看來他在某方面比你和浪無心都強,連你和浪無心都不及他,不知是誰教他出來的?」


如果希平在,一定會大叫:我是天才!或者是說,我就是一代情聖的弟子。


洛天道:「因為雷劫神刀的緣故,我對他特意調查過,他在剛到遠揚鏢局的時候,是個不懂武功的蠻牛,在遠揚鏢局也只學會了雷劫神刀,可那天和他對拳,那種帶著雷爆性質的拳,這武林中還不曾聽說過,我想是他自己獨創的,他把雷劫神刀的功法運用到拳頭之上,而他在某方面的特強,我想是天生的也未知。」


「此人可稱之為天才,可惜不為我所用!」洛雄由衷地嘆道,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希平的強人行為,哪怕是作為「種馬」的強。


金髮美女突然用生硬的中原話道:「我曾經聽說過,白癡和天才之間只是一線之差,我想這人若非天才就是白癡,然而,他絕對是個令女人心動的男人,他美的令女人做夢!」


洛雄不爽地道:「妳不會為他做夢吧?」


夢姬老實地說道:「還沒做過,但不排除以後會做這種夢。」


洛天道:「爹,現在怎麼辦?」


洛雄道:「另想辦法。這種人若不能為我所用,就絕不能活在世上,他白癡也好,天才也罷,最終只是一個短命鬼。」


洛天道:「我已經不能想出更好的方法,除非與他正面衝突。因為暗殺,似乎無人能勝任,這傢伙雖然平時爛得一塌糊塗,可是你真要殺他的時候,他總是驚人得強悍,也許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是永不敗的拳王,據我所知,他出道江湖,的確沒有真正敗過一次。不過,他的最大弱點就是好色,所以女人才是我們最好的武器!」


洛雄道:「嗯,我們就針對他這弱點來布局,相信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活著的。」


洛天道:「可是,用哪一把武器?」


「一把他沒碰過的奇特武器!」洛雄說著,轉眼盯著夢姬。



大清早的,空氣真新鮮,希平難得起了個早──昨晚沒有加班,他本來硬要往尤醉的肚皮上爬的,可是眾女覺得他累了一整天,要讓他休息,他只得平息了衝動,竟然一下子就睡著了。


早睡早起嘛!所以他就起得很早了。


他徑直往天風雙嬌的寢室走,途中遇見抱著兒子的華小倩。


他對她燦爛地一笑,那笑在華小倩的眼中就像初晨的陽光,明媚而不失天真,也許她這輩子得不到他,然而卻得到他坦然的微笑,那笑就像他嬰兒時的啼哭,永遠活在她華小倩的心中。她看著他走入天風雙嬌的屋裡,才輕嘆一聲,抱著兒子離開了。


為希平開門的是獨孤詩,她昨天一直在這裡照顧天風雙嬌,這算是她對死去的徐青雲盡一點心。


希平坐到床沿,看著已經睜開雙眼的天風雙嬌,笑道:「好些了吧?」


「你笑的時候真好看,你很少這樣笑的。」徐白露看著他那陽光似的燦笑。


希平道:「難道我以前笑得很可惡?」


徐紅霞道:「嗯,你以前笑得真有點令人作嘔的。」


「哇,大清早的,別這樣說我,小心我整死妳們。」他說著,就伸手去搔睡在外邊的徐白露的腋下。


徐白露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邊道:「不……不要搔,嘻嘻,我以後會報仇的……」


希平不怕地道:「那是三四天以後的事了,這幾天妳還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吧!據我以前的經驗,凡是被我瘋狂開苞的女人總要在床上躺上好一段時間,哈哈!」


徐白露啐道:「不知羞,你除了這方面強之外,還有什麼強的?」


希平大叫道:「哇呀呀!妳怎麼可以忘了我是天生的歌神和拳王?對了,告訴妳們,我有個岳父願意加入我的樂隊了,專門為我敲鐵盤,踏鐵桶。妳們聽聽,現在的聲響就是他在訓練了。」


天風雙嬌仔細一聽,果然有隱隱約約的無節奏的敲打聲。這也難怪,天剛亮,四狗師徒便連袂去敲徐飄然的門,要合力訓練這新加入的伙伴呀!


希平道:「我這岳父真是沒有音樂才華,想當初華小波讓我教,沒兩下就學會了,他卻怎麼學也不見成長,真是老了反應遲鈍。」


徐紅霞問道:「你這岳父是誰?」


「不就是徐老頭囉!」


天風雙嬌異口同聲道:「混蛋,你竟敢拖我們爹下水?」


希平無奈地道:「不是拖下水,是我威脅他的,因為人手不夠,我覺得排場不夠大,所以我一定要弄到環山村時的豪華排場,可能以後還要強迫某些人參加我的天才演唱會,這實在是太妙了,得儘快拉獨孤明進來才行。」


「你要我哥也陪你唱歌?可能不行,我哥不喜歡的。」獨孤詩道。


希平道:「慢慢來,總有一天會行的。」


他站了起來,忽感耳邊傳過一陣呼嘯,定眼一看,喲,這是什麼?一把飛刀沒入牆裡,而且那刀上似乎釘著什麼?不會是他的耳朵吧?他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嘿,幸好還在!


獨孤詩走過去把刀拔了出來,把刀上的紙團從刀上取下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黃希平,喜歡金髮嗎?我在風嘯洞等你,就在今晚!


獨孤詩把紙條丟給希平,沒好氣地道:「你的金髮美女寫來的,邀請你和她到某個有風的洞裡春風一度了。」


「哇,是嗎?讓我看看!」希平往那紙條一看,又道:「果然是,哈哈,她那頭上的毛是金色的,不知她底下的毛是不是金色的?嘖嘖!」


「色狼!」屋裡三女羞罵道。


希平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道:「妳們說,我該不該去呢?」


徐白露扭臉不看他,獨孤詩也一副氣嘟嘟的樣子,還是徐紅霞道:「你還是別去了,她是洛雄的小妾,可能對你不利。」


「妳這麼說,我就更要去了。我讓她知道年輕男人和老男人的不同之處,那洛狗雄,不和我唱歌,也不跟我打架,偏偏要把我的女人全往他兒子推,卻不料他的女人被我這天才迷住了,我就把他的女人搶過來,然後就氣得他高血壓發作,哈哈,老東西不都是有高血壓的嗎?」


天才!


「隨便你!」徐紅霞也打算不理他了。


希平又道:「我得回去準備一下,順便找幾個雞蛋。」


三女好奇地問道:「幹什麼?」


「我要用蛋黃把我的頭髮染成黃色!」希平大聲宣揚。


隨著他這一聲大喝,屋裡傳出三個女人同聲的叱嗔:「白癡!」



權衡領著他的八個伙伴走入北陵莊,他剛從外面進來,恰巧遇見出來的夢姬。夢姬朝權衡眨了一眼,兩人擦肩而過,各自的手相交,權衡的手裡接過夢姬傳遞過來的紙條,回到寢室一看:今晚,風嘯洞,洛雄讓我勾引黃希平。


喲,難道這權衡與夢姬也有一腿?想想也是,夢姬是權傾國贈給洛雄的,這權衡是權傾國的心腹,與夢姬有一腿也不足為怪,可憐洛雄戴了綠帽而不自知。


權衡看完紙條,把紙條撕碎了,道:「我和夢姬接頭這事,你們不要跟皇上說,他每次都不准我做這做那的,靠洛雄那老傢伙又靠不住,奪把刀回來也要如此之久,皇上有時間和他周旋,我可沒時間,我討厭做事沒有效率的傢伙。武林之事,與我們皇家無關,我們只是要回我們的聖刀,今晚就把黃希平解決了,直接取回刀!」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你們敢洩露這事,我把你們全部充軍,安插到軍營,那種滋味你們不想嘗吧?」


八個人不敢作聲,都垂下頭去了。


權衡道:「你們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尾隨著夢姬前往風嘯洞。」



整個嘉陵鎮不得安寧了,希平因為徐飄然的加入,特別興奮,把他們三人領到萬花樓前,大開演唱會,加上一群乞丐的捧場,無人再敢踏入萬花樓一里之內,所有抗議的人都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最後無人敢抗議。


萬花樓的老闆早就關門大吉了!


從下午一直唱到黃昏,裡玉來了。


希平剛唱完一首歌,見到她,就道:「妳是被我的歌聲吸引過來的?」


「不是,我們小姐想找你,可是聽到你在唱歌,她就叫我來。」


「妳們小姐?」


「阿蜜依。」


希平道:「我現在沒空,不見我唱得正開心嗎?讓她晚上找我!」


咦,這傢伙說的什麼話,竟叫一個女人在夜裡找他?


裡玉驚道:「晚上?」


希平很自然地道:「女人要找男人,不應該都是在晚上嗎?」


裡玉無奈道:「好的,我回去轉告她。」


「慢著,晚上我不在家裡,妳讓她到……這是秘密,不能說出來,妳過來,我在妳耳邊說。」希平朝她招了招手,她就走了過來。


希平對她耳語了幾句,她一愣,希平就輕咬著她的耳珠,她的嬌軀微顫,嗔道:「不要咬我!」


希平道:「妳不是說過要跟我嗎?」


裡玉輕聲應道:「嗯。」


希平笑道:「妳也來好嗎?」


裡玉羞道:「在那種地方……」


希平大笑,道:「不要那麼緊張,我只不過是想帶妳領略一下黑夜裡某個洞的風韻,讓妳知道我這個年輕人是很懂得情調的,哈哈,黑夜裡某個洞,這句話只有我這個天才能夠造得出來!」


裡玉臉一紅,嗔道:「你這小傢伙好壞!」


說罷,她掩臉轉身離去,那神態直逼十八歲的少女!


希平狂笑了一陣,大聲喊道:「繼續,鼓掌,奏樂,我要直唱到晚上,直唱到高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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