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公狗情話

希平在房裡與野玫瑰嘻鬧,把野玫瑰壓在床上搔她的腋窩,聽得有敲門聲,放開她去開門,到來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妳進來。」


春燕進來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會,好嗎?我和平兒有些不便之話要說。」


野玫瑰應道:「好的,娘。」就出門去。


希平反鎖了門,讓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麼事?」


春燕看著兒子俊美的臉龐,舉手起來輕撫著,幽幽道:「妳是為娘一生的驕傲,娘想問妳是否真的愛月兒?」


希平眼神堅定地道:「娘,平兒愛月兒,以一種超越兄妹之間的情感包容著她,我知道這樣對不起爹娘,也會讓別人笑話,然而只要月兒喜歡,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著希平的那一雙眼睛飽滿了清淚。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淚,道:「娘,別哭,平兒怕看見娘哭。」


春燕嘆道:「你們兄妹分離得早,根本沒有什麼兄妹之情,月兒遇見你會愛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決心道:「娘,月兒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與小月之間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這就是命!」春燕並沒有罵他,也沒有因他們兄妹之間超出倫常的關係而傷悲憤怒,只是輕輕地說了這句,然後繼續道:「平兒,如果月兒真的愛你,不要叫她傷心,好嗎?」


希平道:「我不會叫月兒傷心的。」


春燕站了起來,道:「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還要記著,就是無論如何也別讓華蕾纏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納了,讓她成為我的兒媳婦,我不想她成為我的情敵。」


希平頭大道:「娘,妳已經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兒子!」


他把春燕送到門前,春燕突然又回頭道:「平兒,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時娘覺得對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對得起平兒。」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裡躺了一會,又站了起來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間。


聽到房裡有野玫瑰的笑聲,希平道:「玫瑰朵,出來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開了門,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著小腳跑過來的雪兒抱在懷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兒明天就可以見到媽媽了,開心嗎?」


雪兒歡喜地道:「開心哩!爸爸,你也開心嗎?」


希平笑笑,擰著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當然開心了,媽媽見到我們也會很開心的。雪兒從來都是這麼乖,到柔雲阿姨懷裡睡覺去,好嗎?爸爸有些話要和白姿阿姨說哩!」


「雪兒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兒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腳掌,把她交給了睡在裡面的施柔雲。


希平側躺在床邊,手托著臉看著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妳之間該有個結果了。我承認一直以來都以強蠻的方式佔有妳,我也不覺得這是錯。而讓妳跟了浪無心一段時間,是為了讓妳追尋妳的夢,妳的夢碎了就讓妳回到我的懷抱,我並不認為妳與別的男人好是對我背叛。這個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個妻子,但並不能說明他們一生中只碰過一個女人或說他們不希望擁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這是當初妳離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說愛,我不知自己能分給妳多少,然而我所愛著的任何一個女人,我都會盡我的一切守護並給予她們最大的歡樂。我不敢肯定妳是否愛我,也許妳還記著浪無心,他的確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只是他從來不屬於妳,更不是妳的夢的所在。而妳,也絕不屬於他,或許也不屬於我,妳只屬於妳的夢。我讓妳的夢碎了,我有責任為妳創造另一個夢,一個按我的方式存在的夢。假如妳並不拒絕我給妳這個夢,就回到我的懷裡,依靠著我的胸膛繼續造夢。真的,姿兒,妳愛我嗎?」


白姿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淚眼朦朧地看著這個邪美的男人。自從她的劍在他的脖子上顫抖的時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許多年的夢也跟著顫抖,然而她的固執讓她錯過了許多,她以為這輩子無法重回他的懷抱了。


她曾經拒絕這個強壯的懷抱,是因為這個懷抱容納了太多的女人,可是,無論他擁抱了多少女人,他給她的擁抱還是堅定有力的,依靠著他時如同依靠著一座山。她是從這山裡飛出來的小鳥,她無時無刻地依戀著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愛他,從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愛著他,他是那種任何女人見了都心動的男人,她時常想著重回他的懷抱,只是他真的不嫌棄她嗎?她的肚裡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經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婉轉承歡,她真的能坦然面對他嗎?如果一切能夠重來,她寧願不要自己的夢,只當他眾多嬌妻中的一個。


她道:「你真的還要姿兒?」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頭髮,吻去她的淚,柔聲道:「不要懷疑妳的男人,這樣對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過許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讓她的小肚子懷著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潔的,也有歷經過別的男人的,不管她們如何,只要願意跟我,我都同樣珍惜。男人不該強求他所遇到的每個女人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因為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其實,妳給我的也是妳的最初,我怎會在意妳什麼?」


白姿激動,然而卻擔憂地道:「可是我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嗎?」


希平笑道:「妳給我一個承諾,說妳愛我,我就給妳一個驚喜。」


白姿道:「你讓我想想,好嗎?突然間,我很難說出那三個字的。」


「很好,什麼時候妳覺得心裡有我這條大公狗,妳就來告訴我,我從來沒聽妳說過的。」他站起來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強迫妳,妳要怎樣就怎樣,若無意於我,最好趁早離開。」


雪兒嚷道:「爸爸,雪兒也要親親。」


希平笑著親了親她紅嫩可愛的小臉頰,道:「雪兒,問問柔雲阿姨要不要爸爸親親。」


雪兒搖著施柔雲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親嗎?」


施柔雲將臉朝裡側睡著,脖子和耳根都紅了。希平把她扳轉過來,她緊閉著雙眼,臉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著她紅艷欲滴的嘴兒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一雙小手推托著希平的臉,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還不習慣嗎?」


施柔雲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著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妳怎麼能說我偷吻妳?這是栽贓,妳這小妮子!」


施柔雲不言語了,雙手也無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紅唇摩擦著。


他吻個夠後,才直起腰,道:「吻著仇人的嘴兒更是刺激,以後我少不得要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錯,到現在才發覺,好極了。」


他轉身邁開長腿,到了白姿床前,掀開被子,把她從床上橫抱起來,道:「雖然妳不說妳愛我,但我想妳不會拒絕我愛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讓妳好好休息一晚,妳在姿兒的床上睡,我要過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條大公狗,姿兒一點都沒有說錯你。」


希平道聲「晚安」,就抱著白姿走出門去了。



回到房間,希平把白姿輕放到床上,反鎖上門,上了床。


他撫著她的俏臉,道:「人和獸是同類,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著獸性,可是今晚我會很溫柔,妳不必擔心肚裡的孩子。」


白姿道:「為什麼你不恨姿兒?」


希平道:「因為妳很好。我們之間,只有我對不起妳,懂嗎?我要彌補妳失去的一切,我要讓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擁有我的溫柔。」


白姿認真地看著他一會,方歡喜地道:「你替姿兒寬衣,好嗎?姿兒覺得有些熱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裝備除去,然後輕柔地為白姿寬衣。


白姿撫摸著他的胸膛,嘆道:「這是我見過的最強有力的肌肉,你是個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創傷,現在連傷痕也消失了。」


希平撫摸著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們的齒痕和抓痕了?妳在初夜時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還沒找妳算帳哩!」


白姿嗔道:「誰叫你那麼野蠻?」


「這輩子妳都脫離不了我的野蠻侵佔,妳認命吧!」希平的嘴覆蓋了她的唇。


白姿熱烈地逢迎著,她的體溫漸漸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當她迷糊地呻吟著的時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間,她再次感到希平心靈的存在,他的心是那麼的溫柔,充滿著對她的情意,這時的他只想著她一個人,無論他有多少女人,當他進入她的時候,他的心靈跳躍著的卻是他對她的全部感情。


希平輕柔地挺進抽出,他的粗巨摩擦著她的柔潤,給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經苦悶了許久,他要彌補她以最恆久的律動。


白姿覺得希平這次進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許多,也略細少許,知道他是顧及她體內的孩子才故意以適合的尺寸進入她的,這個男人的確是不可思議的怪物,他能給予女人一生都夢想著卻又得不到的東西。


在性這方面,無論男女,都有著奇怪的夢想。


愛若不是在性中墮落,就是在性中昇華。


白姿知道自己已經墮落,不單墮落在他創造的性愛空間,也早就墮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蠻和似非而是的溫柔裡。


他的確是一條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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