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愛我嗎

白死進入白蓮的帳篷,看見白蓮正趴睡在希平身上,他連忙把眾人喊醒。


白蓮怒道:「白死,你為何不通報一聲就跑了進來?」


白死道:「對不起啦,有急事!黃兄,姿兒昨日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來就吵著要見你們。」


希平和小月立即起來,跟隨白死出帳去了。


白蓮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無賴的女人,哼!」


希平和小月走入白姿的帳篷,看見白姿和白芷外,還有一個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撲過去抱住她,哭道:「師姐,月兒想死妳了。」


杜萌萌哭咽道:「師妹,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希平道:「萌萌,怎麼只有妳一個人,他們呢?」


杜萌萌放開小月,撲入希平懷裡,痛哭道:「大哥,我、我……」她顯然太激動了,一時失去了表達能力。


希平沒料到杜萌萌會不顧一切地抱他,舉手撫摸著她的頭髮,道:「萌萌,別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頂著,來,先坐下,慢慢說給大哥聽。」


許久,杜萌萌在希平懷裡平靜下來,道:「我從野馬族過來,昏倒在草原上,是白姿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覺時,聽到白芷半夜裡喊大哥的名字,一問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這裡!」接著敘述了來此的經過,聽得四人目瞪口呆。


希平聽她說完,笑道:「這群小子艷福不淺,居然被野馬族的女人看上!萌萌,妳有沒有被野馬族的男人……嘿嘿,妳知道我要問什麼的。」


杜萌萌臉紅道:「沒有啦,人家還是處女哩!」


希平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妳?」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沒有大哥這麼好色。」


希平道:「好吧!我救出他們之後,就叫大海無論如何把妳變成真正的女人,讓妳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懷裡撒嬌道:「大哥!」


希平放開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單膝跪下,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道:「小白芷,妳還痛不痛?」


白芷臉紅到了脖子,兩隻小手不知放到哪裡才好,一雙眼睛也不敢看他。她感到希平的大手已經撫摸她的臉蛋,全身一顫,仰首怯怯地看著他。


希平道:「小白芷,妳做夢都恨著我嗎?妳不是說一筆勾銷嗎?為何做夢都不放過我?」


白芷仰著小臉呆呆地看他,忽然搖搖頭,眼睛裡閃著淚光。


希平嘆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點著頭。


希平抱她入懷,發覺她的淚流了出來,道:「小白芷,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兒不要和大壞蛋一筆勾銷,芷兒喜歡大壞蛋,夢裡都想著大壞蛋。」


希平苦笑道:「哪有妳這麼說情話的?竟然稱呼妳的男人作大壞蛋?小白芷,妳不怕大壞蛋那根壞壞的東西嗎?」


其他三女一陣笑罵。


白芷羞道:「怕!你以後輕些行嗎?芷兒忍著痛就是了。」


希平道:「上次一進去妳就暈了,不知道箇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從女人的胯下拖出來,再回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妳除了痛之外的美好感覺,好嗎?」


白姿叱道:「黃希平,你要死呀!」


希平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臉,就吻上她的紅嫩雙唇。


唇分,白芷嬌喘道:「大壞蛋,這麼多人耶!」


希平把她摟得更緊,呵呵大笑,這麼可愛的可人兒!


嘿,我的小芷兒。



杜萌萌本來急著要把人救出來的,可是希平知道他們無性命之憂,而且像四狗、華小波之類,太早把他們救出來,反而會惹來怪責哩!


野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麼高壯風騷,不知他們有多快活!可能正樂不思蜀呢!


在希平的勸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擔憂,人也精神了。然而,當她知道希平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時,震驚得有好幾秒頭腦一片空白。


當晚,她也住進了希平和小月的帳篷,聽小月說別後發生的事情,聽著聽著,也從一邊側身摟著希平的脖子,一腳放在他的兩腿間,頭枕著他強壯的手臂,學足了她對面的小月的模樣。


希平道:「萌萌,還好妳是處女,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和妳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實大哥要了萌萌的處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歡。」


希平道:「妳別誘惑我,我可不想對不起兄弟!」


杜萌明道:「我愛大海,但也喜歡大哥,我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師姐,妳不是的。二哥是妳一直深愛的,妳愛他已經很久了。但是,妳對大哥的感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種任何女人見了都會動心的男人,連我娘都說大哥是女人的天敵,還說她看著大哥的時候也會怦然心動哩!」


杜萌萌驚詫道:「妳娘竟然說這種話?」


希平緊張地道:「月兒,娘還說了什麼?」


小月臉紅道:「娘說,若月兒見到大哥的時候,愛上了大哥,就大膽地愛,不必計較其他。」


希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麼?娘竟然讓妳這麼做?」


小月賭氣道:「爹還在一旁說,大哥是個優秀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竟然支援兄妹之間談情說愛甚至談婚論嫁?!


希平好一會才回神過來,道:「怪不得妳不怕被爹娘罵,整天纏著我要這要那,搞得我幾乎忍不住要侵犯妳了。」


杜萌萌嘴快道:「師妹的童貞就是你奪去的。」


希平這一驚非同小可,萌萌怎麼可以把這事說出來?


小月幽幽地道:「其實月兒早就知道了,月兒只是不想為難大哥,所以沒有直接說出來。我若連奪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認不出來,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妹妹呢?」


希平尷尬得不知說什麼,久久才道:「月兒,妳不恨大哥嗎?」


小月道:「月兒從來就不恨大哥,大哥永遠都是月兒的最愛,哪怕一切重來,我還是愛大哥,我還是感謝大哥進入月兒的生命。但是,大哥,你會愛月兒嗎?」


希平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坦然地道:「我也愛妳,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妹,妳說該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愛萌萌嗎?」


希平剛想隨口說幾句,杜萌萌又道:「不准說謊騙萌萌!」


希平只得把剛要說的話吞回肚裡,嘆息道:「還記得那晚在山洞嗎?妳撕下臉皮之時,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妳,我一定樂意效勞。唉,若是妳就好了,那樣月兒和我也就不會發生這種糊塗事了。」


小月喝道:「老黃牛,你是不是嫌月兒太醜了?」她既然如此稱呼希平,顯然是此刻不把他當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當時情景也的確如此--希平死也不肯動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卻對她擺出一付色迷迷之相。


她不自覺地笑道:「師妹呀!當時他還要我幫妳解毒哩,後來知道我是個女的,他就讓我找十幾二十個青年幫妳解毒!」


驀然,哎呀呀的慘叫連聲不止,原來希平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幾下。


小月道:「老黃牛,你竟敢叫別的男人碰我?」


希平道:「當時我又不知道妳們是誰,冰冰又在場,我怎麼好當著冰冰的面和和別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饒他道:「那你為何想對我使壞?」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色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處子之身給你吧?」


希平驚叫道:「大海會殺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現在還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後也不能嫁給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從小就夢想長大後嫁給他,直到現在還沒改變初衷,所以我也不強逼大哥佔有萌萌,不過,只有我和師妹在你身旁的時候,你都要像現在這樣任我動手動腳,還要……」她頓了一下,玉手伸入褲襠,握住他的巨物,才發現她的手實在太小了,心想,沒事長這麼大幹嘛!嚇死人了。


希平呻吟道:「萌萌,別亂動,我會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脅道:「我還要你親吻我,叫我作心肝寶貝。」


希平求饒道:「好吧!心肝寶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希平只好和她來了一個長吻,忽然覺得小月的一隻手也伸了進去,兩隻嫩手在他的雄根上來回套弄著,他大喝一聲,把兩女推開,跑出帳去。


不一會,白姿驚慌失措地進入帳篷,躺在小月身邊,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帳篷裡搞芷兒,羞死人了!」


許久,三女聽得一聲慘叫,隨後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樂的永恆之音。



話說,希平一進入白姿的帳篷,就鑽入被窩,撲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陣狂吻。意亂情迷中,卻聽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黃希平,你要幹什麼?」


原來他壓著的女人是白姿。


希平大驚道:「搞錯了!」


他放開白姿,爬到旁邊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陣狂吻,然後道:「我要和芷兒歡好,妳若不希望我亂中再錯,就到小月她們那邊去睡。當然,若妳願意留下來就更好。」


白姿一言不發地穿好衣服走出帳篷。


希平站起來,道:「小白芷,讓大壞蛋跳一支脫衣舞給妳看!」他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白芷道:「大壞蛋,你長得真好看,他們沒有一個比你好看,芷兒真的好喜歡你!你這根東西讓芷兒害怕哩,以前芷兒看見老爺和少爺的那根粗長的肉根就覺得害怕,哪知大壞蛋的比他們的還要粗長一倍,芷兒真的怕耶!」


的確,白活父子的話兒本來就比常人粗長,叫年輕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況希平這異種?


白芷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少女,能不怕嗎?


希平笑道:「小白芷,該妳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麼?」


希平道:「我幫妳脫,還是妳自己脫?」


白芷其實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時聽得希平一說,又見他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看,嫩臉一紅,道:「我自己脫。」


白芷的睡袍像夢一樣地滑落地上。


希平看著這具略顯青澀的嬌體,莫名的興奮。


他的大手抓摸著她的蓓蕾,漸漸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撫摸,然後他跪下來,吻著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輕微地呻吟著,身體發顫發軟,她的雙手按在希平的雙肩,幾乎無法支撐她的身體。


希平把她壓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他強壯的肌肉,和他熱烈纏吻。


希平說:「小白芷,準備好了嗎?」


白芷略顯恐懼之色,但還是堅定地說:「大壞蛋,進來吧!輕些哦……哎喲,痛呀,大壞蛋!」


希平有節奏地挺動著,輕輕地問:「小白芷,感覺怎樣?」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壞蛋,像大木樁塞進芷兒的雙腿之間,撞擊得芷兒又痛又舒服,芷兒好快樂,唔噢……大壞蛋,我曾看過他們做這事,有些人幾分鐘就下來了,老爺和少爺最厲害,每次都和夫人們做一兩個時辰,但是你好像比他們還久,芷兒怕支撐不住了,啊哦……大壞蛋,芷兒不行了,要暈了!」


白芷只覺得一陣暈眩,當真暈了過去。


希平猛烈地挺動數十下之後,抽身出來,把仍然雄風大作的雄根平息下去,搖醒白芷,道:「小白芷,妳怎麼說暈就暈了?」


白芷睜開眼,無力地道:「對不起,大壞蛋。」


希平憐惜地道:「以後還怕我嗎?」


白芷道:「怕,怕大壞蛋不要芷兒了。」


希平擰著她的鼻子,道:「妳也學會調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希平翻身從白芷嬌體下來,把她抱到他的胸膛,道:「我壓了妳這麼久,也讓妳壓回我!」


白芷趴睡在希平身上,沒有作任何掙扎。


其實她早就沒有什麼力氣了。



天明,希平和白活父子商量之後,就回到白羊府。見了白羊父子,敘說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應承。


希平見不到白蓮,略提了一下,白羊嘆息一聲說,她和兩個愛婢一大早就出去了。希平猜測她也許到草原上與她的追隨者玩了,也不多說什麼。


白熊出去調兵遣將,白羊表示帳內那幾個騷婆娘浪得很,他現在老了,滿足得了一個,滿足不了一大群,要希平代為滿足。


希平只得到白羊帳中和白羊那五個正值虎狼之年的婦人交戰,征戰了三個時辰,把她們殺得無還手之力,一個勁地投降、求饒,才功成身退。


從白羊的帳篷裡出來,恰巧看見白蓮三女騎馬從草原回來,希平微笑著和她們打了個招呼,菲兒和藕兒回了他一個醉人的笑,可是白蓮卻嘴一噘,愛理不理的模樣。


希平說:「老婆小心,別摔下馬喲!」


白蓮眼一瞪:「不用你管。」就下馬走回帳篷。


希平爽朗地一笑,邁開長腿,去看白熊準備得怎樣了。


傍晚,希平和白熊有說有笑地回來,兩人正準備進入白熊的大帳,藕兒卻從他們背後叫住了希平,讓希平回自己的帳篷。


希平還是第一次單獨和藕兒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摟又親,把他這個愛妾搞得春情大作,全身酥軟無力,他乾脆橫抱著她進入帳篷,和白蓮三女吃了晚飯,三女聞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趕他去沐浴。


希平沐浴出來,躺在被窩裡,接受白蓮的盤問:「昨晚你為什麼不回來睡?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希平道:「別說得這麼難聽,昨晚只是安撫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白蓮扯著他的耳朵,道:「說,你還有多少個老婆?」


希平笑道:「暫時嘛!除了妳們之外,還有七個老婆,另外嘛好像還有六個,以後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白蓮發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這麼多老婆了,為何還要娶我?」


希平叫苦道:「別亂扯亂打了,妳以為我不痛嗎?過幾天我就要回中原了,娶妳等於白娶,我走了之後,妳可以找一個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妳還是清白女兒身,沒有任何男人會嫌棄妳的。哎呀呀,菲兒,連妳也咬我?」


藕兒幫腔道:「誰叫你敢不要我們?!」


白蓮忽然平靜地道:「你從來不把人家當作你的妻子,是不是?」


希平難得正經道:「妳是否愛我,把我當成妳的丈夫?」


白蓮掙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希平憐惜地撫摸著她的髮,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馬族,從野馬族回來,我就回中原去。妳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樣做妳的英雄夢,和草原上的青年玩愛情遊戲,找一個能夠一箭三鵰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妳仍然是草原最美麗的公主,被男人們眾星捧月地追逐、寵愛。睡吧!明天醒來,一切都會改變的。」


他感覺到白蓮在他懷裡哭泣。


是否在感激他即將放她自由呢?


誰懂?!


明天!


天將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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