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與狼共舞

在樂華園裡,除了一間特大的房間,還有八間小房,本來是每人住一間的。


冷如冰和雷鳳同住一間,因為冷如冰習慣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時,雷鳳就代替了希平讓熟睡的冷如冰抱著亂摸一通,兩女實在忍受不了之時,她們就喊希平過來重新把她們侵犯個夠。


自從在大間裡擺了大床之後,五個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閨房了,每晚與希平打得火熱。


可是,今晚,她們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因為希平說,他要在這個美好的夜晚、在朦黃的燈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眾女其實都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當然願意讓她獨占希平一晚--但願她別再趕他出門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長春堂了,也要搬到樂華園來住,華小曼叫僕人整理了一個房間給她,小月說她不習慣一個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裡去了。


夜裡入睡時,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妳想說什麼?」


小月彷彿鼓起很大的勇氣才道:「我想問,那個叫黃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卻以一種很淡然的語氣道:「我們和妳們分別後,又遇到地獄門的襲擊,他為了保護我而被他們殺了,是妳大哥救了我並送我到長春堂的。」


在這種時候,冷如冰只有選擇欺騙小月,不管小月愛黃牛還是恨黃牛,她都不能把黃牛當作愛人或仇人,因為黃牛就是她的大哥,這是個殘酷的事實。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語道:「是嗎?他竟然死了?我還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頓為月兒出氣……為什麼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誰叫你不要我……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嗚嗚!」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決堤了,洪水似的淚水湧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潤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麼話來安慰小月,她從小月的哭訴中,瞭解到小月對奪去她貞操的黃牛又愛又恨,但她能告訴小月,黃牛其實就是希平嗎?不,絕對不行!


小月繼續哭著,眼淚彷彿是無止境的……忽然,她聽到一種撩人心神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清晰。


她從冷如冰的胸脯抬起頭來仔細聽了一會,道:「咦,這聲音是……」


風愛雨提前把雪兒抱到她房裡睡了。


杜思思是從風愛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寵愛她的,她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喜萬分。希平這兩天對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澀地敲了大間的門,希平開了門,見了她只是淡淡地道:「進來吧!」


杜思思火熱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希平為什麼如此冷淡?


她鬱鬱地把門反鎖上,回頭看見希平已經躺在床上,側躺著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雖然這雙眼睛看著她時少了往日的火熱和癡迷,還是讓她感到一種又羞又喜的情緒在胸腔裡醞釀。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裡期待著希平像以往一樣從床上爬跳起來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對她的來臨顯得無動於衷。


她忽然覺得一陣悲涼在心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滿心期待並乞求一個男人的侵占?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淫賤?何況這個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還厚著臉皮送上門?


她感到這是自己給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橫,掉頭就走,沒走夠三步,就聽得希平道:「如果沒有我,妳會過得更幸福快樂,我不會勉強妳留下來。」


杜思思心頭一震,站定了。


希平繼續道:「我知道妳心裡有著另一個男人,若他能令妳幸福,我希望妳不要選擇我,我的女人夠多的了,我無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債,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杜思思回轉頭,看著希平,他的臉在燈光中有一種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撲到他的懷裡,哭喊道:「我不許你趕我走,我心裡沒有其他男人,我心裡只有你!」


希平摟著她成熟的嬌體,用手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了,我相信妳。」


「不!你不會相信的,你騙人,你和他一樣是個大騙子、負心漢!」杜思思沒頭沒腦地罵了希平一通。


希平簡直不知該說什麼了。承認是騙她吧,她會哭得更厲害;若說沒騙她,她又嚷著他欺騙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許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聽我的秘密,你現在還要聽嗎?」


「如果方便的話……」希平在她潤濕的眼睫毛上輕輕一吻,算是回答。


這一記輕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雙幽怨的眼睛嬌嗔地看著希平,甜甜一笑,然後回憶道:「我那時剛二十歲,因家世的顯赫和自身的劍法造詣,在江湖上闖出了『碧玉仙女』的名號,自然有許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於頂,一個也沒看上,直到遇見他。」


「富於戲劇性的是,我遇見他和遇見你都在同一種情況下。當時我也是被三傑擊敗,在他們準備侮辱我之時,他出現了。懷春的少女哪個不心動?我以前面對那麼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動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動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風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覺地在很短的時間裡愛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後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歡好時,我竟然沒有絲毫拒絕的念頭。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兒之前,他給我吃了一顆藥丸,說是他祖傳的駐顏之寶,我沒有任何懷疑就服下了。可是,當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後,他竟然大發雷霆,罵我不該愛上他、罵我賤,害他損失重大,我那時又氣又羞又委屈。」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給我的那顆藥丸名叫『地藏丸』,是幫助他修練某種武功的,因我對他動了真情,這種如火般燃燒的熱情與藥丸的陰寒根性正好相剋,因此藥丸的作用只發揮了一半,使他無法練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幾年還期待他會回頭找我,然而七年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回來。再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騙局,救我不過是他們合演的一場戲,是為了讓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體修練他的武功,其實他從來沒有愛過我……」說到此,她沒有繼續往下說,看著希平的那雙眼,在燈光中閃爍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聲道:「如果說著苦,就不要說了,我不介意妳曾經和誰,只要妳現在願意把自己托付給我,我就會愛護妳一生。」


杜思思壓在希平胸膛上的身體移動了兩下,繼續道:「回家後,我的肚子漸漸脹大,再也無法隱瞞了。爹質問我,我不說只是哭,他問不出個所以然就發氣不理我的事了。就這樣,我生了雪兒,從此很少在外面走動。近兩三年,我才和雪兒一起每年去一趟武鬥門祝壽。誰知這次突然碰見地傑和天傑,他們哄騙我說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兒,讓我去見他。雖然我恨他,對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裡總是期待有個依靠的,況且他是我女兒的父親,如果可能,在沒遇著其他合意的男人之時,我還是會選擇回到他的懷抱。我相信了他們,把雪兒給他們抱了,哪知他們抱過雪兒就翻臉,說其實他只要女兒,至於我,隨便二傑怎麼處置。於是,他們就用雪兒威脅我脫衣,並準備……嗚嗚!」


希平安撫她道:「別哭,思思別哭,施竹生這種人不值得妳哭!」


杜思思驚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憤恨地道:「媽的,只有他才做得出這種事來!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麼『地藏丸』,妳的情況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傑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妳所說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斷妳的說話,才沒有出聲。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見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驚詫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說什麼,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潔。」


杜思思道:「她們個個都是冰清玉潔,我卻是殘花敗柳,你是不是嫌棄我?」


希平道:「怎麼會?」


杜思思嗔道:「那你為什麼對人家不理不睬,那麼的冷淡?」


希平眼裡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嗎?」


杜思思捶了兩下他的胸膛,道:「你還說沒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小無賴!」


希平吻過她的唇,道:「妳上次說心裡有另一個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妳像上次一樣在我熱情如火時又給我潑冷水。妳若無法確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會占有妳。我不想看到妳後悔,妳讓我看著就心疼,妳就是這樣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給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卻給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喲一聲道:「妳又來這招?」


杜思思道:「誰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你好,我以為自己的心裡還有他,畢竟他是雪兒的父親,又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我怕和你歡好的時候還想著他,那樣對你不公平!」


「這個妳放心,和我歡好的時候,妳絕對沒有精神去想別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給了他溫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著他,道:「你就不能讓人家說完?」


希平忙道:「妳說、妳說!」


杜思思接著道:「我的確愛過他,但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自從知道一切都是他設的騙局,知道他對我沒有一絲感情,我就對他絕望了。然而即使絕望,我還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讓你愛我,哪知道你一點都不體諒人家,還狠心地離開我,我只不過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把他徹底忘記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卻不要人家,還叫人家忘了你……嗚嗚!」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妳現在決定忘了誰?」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來想把你忘了,可自從你走後,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傷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論我費多大的氣力都是徒然,只會越來越思念你。在我心裡,已經把你當成我們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們,讓我們到哪裡去?你既然作了雪兒的爸爸,就要履行作為雪兒爸爸的另一個義務,就是作雪兒母親的男人。你這混蛋,就不能有點職業道德嗎?」


希平嘆道:「看來我的義務又多了一項!」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嗎?」


希平有些為她感傷,他明白了為什麼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涼!


他撫摸著她那如雲的秀髮,溫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嗎?」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麼舞,都這種時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脫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勁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妳不跳就算了,哎喲呵咦呀痛!」


杜思思離開他的胸膛,緩慢地站起來,瞧了希平一眼,轉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轉頭來,道:「每個成熟女人都喜歡在她的男人面前脫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兩人所在的這張大床,擺在這房子的中間,四面點著四盞長明燈,使得整個房間在朦黃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種誘人的氣味融合在空氣中飄浮。


杜思思到這裡來之前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種很薄的紗料做的。在燈光中,她站得筆直,隱隱約約地呈現伊被睡衣裹著的胴體,彷彿有種肉色的誘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動著他最原始的慾望、人類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澀地看著那個用手撐著臉趴躺在床上,以一雙充滿色調和慾望的眼睛盯著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間改變了原來的運轉速度,心跳的頻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臉色呈現了一種昏黃的紅。


她的雙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無比輕巧的手法去解開繫在腰部的衣帶,那是一個活結,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繫帶的其中一端,就那麼輕輕地一拉,然後放手,雙手上舉攏了攏她的頭髮。繫帶的兩端在她放開手往上舉的那刻,垂落下來。睡衣也在同一時間向兩邊拉開,敞露出伊的美好。


從她那圓滑的頸項下來,是一道很深的乳溝,因為燈光不能照射進去的緣故,那溝讓人覺得是無底的深淵,如一條細短的黑色軌道,在軌道的兩端又各分岔出兩條淺暗的圓弧。一條軌道和四條圓弧勾勒出兩個半圓體,掛在她那黃白的胸脯如同兩個熟透的柚,在那兩個因沒有扶持物而略顯下挺的肉球的中點各長出半粒暗紅的棗,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裡嘗嘗是否會很香甜。


棗的兩旁是睡衣的邊,就那麼地貼在她的乳房上,猶如薄薄的雪層落在蒼黃的沙丘。睡衣的兩道邊之間的距離往下漸漸地拉大,從她的乳房下來是平滑的小腹,那裡並沒有因懷過孩子而變形,看去如同打實壓平的棉花曬在了夕陽的昏黃之下,蘊藏了未知的彈性和伸展性。


希平看著這迷人的女體,嚥了嚥口水,感到下體開始膨脹,不得不坐起來。他本來只穿了一條寬大的短褲,如今變成撐得老高的帳篷,那東西幾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轉身背向著他,雙手從她的前額掠過髮頂,滑落至她的頸、停留在她的雙肩上,拈起睡衣的領,向後輕輕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顯瘦的背肩。


睡衣繼續滑落,像彩色的夢飄落到床上。從她的肩下來,淺淺地斜彎下去,到達她的腰中段時來了一個轉折,突然地斜伸出來,是一個因生養過孩子而略變得圓大挺翹的屁股,對著希平訴說一種無人能識別卻又人人都明白的語言,一種原始的啞語。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轉過身來。」


杜思思依言轉身過來,雙手下垂,輕道:「希平,思思美嗎?」


希平指指他的下體,道:「這就是妳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這壞蛋!」


希平笑道:「不壞、不壞,這敢情好極了,這是正常反應,是男人看了妳的裸體都會發怒。思思,把妳身上剩下的那塊爛布扯掉,不然待會我就把它咬個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雙手放到她的腰臀界處,扯著她那黑得可愛的褻褲,又看了看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的那個男人,輕嘆一下,兩手扯著褻褲往下滑,腰也跟著彎下去,胸前那兩個哺乳過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橢圓形,看似熟透的而又無人摘的木瓜,裡面當有乳白的汁吧?


他道:「思思,現在可以跳支舞給妳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腳,她的兩個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動,嗔道:「人家都說不會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說好今晚要看妳跳舞的,妳總不能讓我失望吧?思思,不會跳舞就隨便擺幾個好看的姿勢,男人看著來勁的!」


「你還不來勁嗎?你那東西都成什麼模樣了?你還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她將兩腿微微分開,整個身體向後仰彎下去,雙手撐著床板,如一道拱橋。她那渾圓挺拔的雙峰擴散成扁圓舖壓在她的前胸,且略向兩旁滑落。


希平從床上跳起來,大喝道:「思思,就是這樣,我來了!」


他兩步併成一步躍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彎下腰來,雙手伸到她的背部摟緊了她,大嘴覆蓋住她的櫻桃小嘴,舌頭伸入她的嘴裡,撩拔著她的丁香。


兩人你來我往地口舌纏綿,鼻孔呼出若斷若續的熱氣。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隻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從她的胸脯傳來一陣陣酥癢,使她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杜思思無言,她看著這個雄壯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碼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頷處,需要仰起臉來,才能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擁有著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臉孔。


他粗壯的頸項看起來很是恰到好處,他的鎖骨上突起兩條粗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鐵鑄般結實、堅硬,給人一種力量無窮的震撼。胸膛的兩塊大胸肌和他那源起於肩胛處的寬大背肌,構成他寬厚結實雄壯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個上半身呈現倒三角形,他的腰雖也粗壯,相對於他的胸膛卻顯得細小了許多,然而六塊腹肌和沒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給人一種強韌的力度感,更有一種力的美感。


他的雙腿粗而修長,像兩根強有力的銅柱豎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擊倒的強盛意志。


「妳看了我許久了,不會就是想這樣看著我到天亮吧?」


說罷,希平將杜思思再次摟緊,和她來了一個長吻。


杜思思享受著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撫摸,她的情慾在漸漸地提升、醞釀著人類最原始的激情。當希平的牙齒輕輕地咬扯著她的乳頭、在她的乳頭上旋轉著逗弄她時,她情不自禁地哼出聲,拋開了一切的顧忌和羞愧,讓紅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輕輕地咬扯著。從她那挺尖的玲瓏巧鼻呼出的熱氣,令希平覺得又酥又癢。


在他闖入她的那一瞬間,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還要痛。她那生過孩子的地方幾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進入而感到彷彿要撕裂開來,她的通道此時膨脹到無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納性也止於此了。


她感受著希平帶給她的無比緊湊的摩擦,這種強有力的進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經迅速集中在一處,全身心地投入他的衝擊中。


希平的動作由淺入深、由慢變快,杜思思的兩腿根都幾乎麻痺了,她只顧快樂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咦,這是思思姐的聲音!」小月聽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著頭腦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聽了渾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幹什麼?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剛想下床,冷如冰攔住她道:「別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臉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冷如冰看著小月,不禁嘆息--這個純潔的孩子,已經做過那種事卻還不知道它是怎麼樣的!想想也是,當時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個過程,醒來之後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許她曾經無比瘋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麼能記得起來呢?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或許也是一種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別瞎猜,她那是快樂的喊叫。」


小月道:「快樂?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還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靜了,她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叫?」


冷如冰無奈地道:「有什麼辦法,這種事一般都是在這個時候做的,誰叫妳大哥那麼壞。」


小月驚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麼事?」


冷如冰道:「妳、妳……唉,妳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小月很誠實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洩氣的道:「有時我真的懷疑妳還是處女,要不是我親眼看著妳被他……唉,不說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觸到小月心裡的結,怕小月再一次傷心,又要淚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臉紅道:「原來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時是不是也這樣叫喊?萌萌她說我叫得又大聲又那個……羞死人了!」


冷如冰愛憐地撫摸著她那細柔光滑的長髮,逗她道:「妳那時比思思叫得還要大聲,且一個勁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簡直是要撕了他來吃……」


突然,冷如冰聽見小月的哭聲,知道她又想起了黃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許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夢裡也是悲傷的。



希平和杜思思兩人瘋狂到極點,幾乎把整張大床滾過了。


希平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要把這兩天積壓的情緒全部發洩出來。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暫時忘記他對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暫時放下心裡的負擔。


杜思思已不知道歷經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勝情慾衝擊的感覺。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裡,那男人只堅持了半個鐘的律動,而如今這個男人居然不停地長時間給予她最強悍的攻擊。這種攻擊,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話!


她感到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驚人和不可思議。在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機器。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卻又同樣的可愛!不僅有著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強的武功,更有著對異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個女人為之瘋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戰鬥力!


不知什麼時候,杜思思只覺得陣陣暈眩,之後便昏睡過去了。她醒來的時候,四肢乏力,全身鬆垮,用不上一點勁。


希平安靜地摟著她,見她醒了,輕吻著她的唇,道:「還要不要再來?」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舊幽怨,只是這幽怨中有著濃厚的嫵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還要,就去找她們,人家差點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屬於思思一個人的,除非妳像上次一樣趕我走,不然我就要摟著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見他又是嘻皮笑臉的,活像個大無賴!然而,她卻喜歡他這個樣子,並且喜歡他的情話。


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了。如果當初說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過火--現在卻是最自然的,他的確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託付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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