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鮮血染紅少女
自從芙蓉的那次事件後,夏櫻再次和視為好友的菲特進行交手,燃燒的赤炎夾帶灼熱的凌厲威勢,對戰猛然噴發的耀眼雷電,無比璀璨的火花碎散出來,讓在場每個人的內心都深受震撼。
身為天使的力量完全覺醒之後,夏櫻的實力明顯更勝菲特,鮮紅的炎焰擊破了雷光電勁,明顯地佔了優勢。
「住手吧!菲特!妳現在所做的事情一點意義都沒有。」
面對夏櫻的勸說,咬緊嘴唇的菲特又何嘗不曉得。
伊甸系統的最高主宰就是亞當,也就是龍威,無論奧丁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得到控制權,他的巨大野心只不過是虛幻的目標,斷然不可能實現。
可是‧‧‧‧‧‧主人的願望就是天使的一切,菲特明知奧丁的命令自己無法達成,但她還是堅持下去不肯停止。
「就算是這樣,天使存在世上的意義就只是為了主人而已,夏櫻要是想要阻止的話,那就憑藉武力來打倒我。」
用著凜然的語氣菲特這麼說,攻勢越來兇猛,璀璨的閃雷宛如瀑布般噴發出來,聲勢好不驚人,就算是夏櫻也必須用盡全力來抗衡,雙方之間一時之間戰到菲常激烈。
「戀香姊姊,也讓我出手吧!光憑夏櫻要打敗菲特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
就在鳳百合提出要求後,水仙也說:「現在沒必要講究什麼單打獨鬥的規矩了,還是快點將菲特給制服。」
自己的天使有這樣的看法後,風蒼嵐卻搖搖說:「菲特就讓夏櫻來對付,等一下必然還有敵人出現。」
「就跟蒼嵐講得一樣,百合進行警戒。」
鳳戀香用著凜然的口吻說著後,也跟風蒼嵐都望向神無月星夜。
一直以來這兩人都將神無月星夜當成是最好的朋友,十分的信任,實在不相信他對伊甸系統有什麼企圖。
可是從剛剛神無月星夜的發言,讓風蒼嵐還有鳳戀香不得不有所提防,恐怕奧丁所引發的這次事件中,這個友人有很大的可能性也參與,目的到底是什麼還看不出來。
忽然間有兩位天使憑空出現在此地,就像是穿越空間般不可思議,正是龍威有數次見過面的翡翠還有瑪瑙。
「按照主人的命令,我們姊妹來幫奧丁大人搶奪伊甸系統的控制權了。」
顯露自信的態度翡翠說著,瑪瑙冷冷的說:「現在就執行命令。」
除了奧丁以外,在場的眾人誰也不曉得這兩位天使的主人就是神無月星夜。
「那就快上。」
神色陰沉的奧丁怒吼著說,再也無法保持平常的從容。
居然這個時候又有天使出現,而且還是屬於敵方的勢力,這實在出乎意料之外,然而不等鳳戀香還有風蒼嵐下達命令,鳳百合還有水仙也沒有遲疑發動了攻擊,立刻就爆發出激戰來。
這兩位天使不管是風蒼嵐或者鳳戀香都未見過,但曉得她們的存在,因為按照當初伊甸計畫,總共會有十二位始源天使被創造出來。
除去龍神名所帶走後下落不明的機體外,還會有十個始源天使的存在,不過卻有兩個從來沒有出現過。
如今翡翠跟瑪瑙的現身,代表她們並沒有在伊甸研究所沉睡,而是早就甦醒過來了。
那麼現場之中到底是誰為這兩位天使的主人?
風蒼嵐的視線望向了神無月星夜,剛剛翡翠說著按照主人的命令來幫忙奧丁一臂之力,環顧在場的所有人,惟有這位好友最有可能就是她的主人。
雖然風蒼嵐很不願意相信此事,但‧‧‧‧‧‧但神無月星夜難道真的也有染指伊甸系統的龐大野心,所以跟奧丁合謀嗎?
此刻在風蒼嵐心中的強烈猜測,鳳戀香也想到了,不過兩人都沒有實質上的證據可以證明皇星夜就是這兩位天使的主人。
天使之間的戰鬥也越發激烈。
瑪瑙十指所操縱的奈米纖維線幾乎眼睛無法看見,卻發出有著斬鋼裂鐵般奇大威力的音波,跟水仙的高頻率震動液態金屬刃鬥到旗鼓相當,周遭的地板紛紛碎裂開來形成崩壞的景象。
至於翡翠更是行動詭異到了極點,眨眼間可以從任何地方出現,彷彿隨心所欲的操縱空間,縱然鳳百合擁有所有天使中最快的速度,但是她的暴風也奈何不了對方,一時之間分不出勝負來。
不過打得最激烈還是夏櫻以及菲特這個組合。
只見熾熱的紅炎夾帶燃盡萬物的高溫,跟璀璨的雷光電勁爆發激烈的衝突,發散出橫掃四周的狂猛衝擊波來。
受到這幾位天使彼此對戰的影響,此地就像是砲火猛烈的戰場般險惡。
芙蓉並沒有參戰,而是按照龍空月的指示守護在眾人的身旁,避免他們受到天使們的強猛攻擊而受傷。
目睹眼前的這一幕場景,奧丁的心情益發的焦躁憤怒,但也無計可施了。
連神無月星夜所擁有的兩位天使都來援助,然而受到阻攔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奪取伊甸系統的核心控制權。
「我說‧‧‧‧‧‧是叫芙蓉吧?」
戰況越來越激烈之時,冰川莉莉希雅忽然對芙蓉講:「為什麼不把敵方天使的主人給抓住,用他的性命威脅就能結束戰鬥了?」
「莉莉希雅,這也太‧‧‧‧‧‧」
覺得這似乎過於卑鄙般,涼宮琉璃有著欲言又止的模樣,冰川莉莉希雅沒有遲疑的說:「這就是最快終結戰鬥的方法,要不然繼續打下去,這裡就算變成廢墟大概也無法分出勝負來。」
頓了一會後她又說:「何況這傢伙之前為了逼龍威,把整個學校的學生都抓來做為人質,還冷酷地殺了好幾個人,我們用相同的方式又沒什麼關係。」
聞言後涼宮琉璃也無話可講。
奧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濫殺無辜,那麼現在把他抓來做為人質,威逼菲特還有另外兩位天使投降,也沒有什麼不對算是一種報應。
冰川莉莉希雅曉得涼宮琉璃即使知道這是最為有效的手段,以她的柔和性格也斷然做不出這種卑鄙的事情,所以才會對芙蓉講。
「可以嗎?」
無法自己做出決定的芙蓉對身為主人的龍空月問說。
有著漠然的語氣龍空月說:「那就把他抓來當人質吧!」
「空月哥!」
對於龍威似有勸阻之意,龍空月淡淡的說:「現在這種時候已經不是考量手段是否正確的時候,難道不是嗎?」
這位哥哥一講後,龍威也陷入了沉默中。
龍威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講究什麼原則的時候,只要制伏奧丁的話就能威脅菲特停止戰鬥,那麼翡翠以及瑪瑙也沒有繼續發動攻擊的理由了。
在龍空月這位主人下達命令之後,芙蓉也就準備執行命令,對著奧丁以冷冰冰的口吻說:「束手就擒吧!要不然我就要動用武力。」
「奧丁主人!」
發現奧丁陷入危機之後,菲特身為他的天使頓時大驚失色,然而燃盡萬物的灼炎猛攻而來,逼得她不得不應付夏櫻的凌厲攻勢,根本就是分身乏術。
體認到自己已經完全陷入敗亡的局面後,奧丁咬緊嘴唇到滲出鮮血來,現在他已經沒有扭轉整個局面的手段了。
毫無疑問只能無法抵抗下被抓住,然後遭受管理者的囚禁,終其一生都在監獄中度過了。
與其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能遏抑的狂笑聲從奧丁的喉嚨宣洩出來,有種讓人感受不寒而慄的瘋狂意味還有難以理解的驚駭。
「這傢伙不會發瘋了吧?」
當艾莉絲十分詫異的講完後,龍夜月不太確定的說:「有可能,他一向心高氣傲肯定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沒錯,我的確是輸了。」
停住笑聲後奧丁惡狠狠的說:「但是龍威別以為你已經贏了,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休想獲得,哈哈哈!」
「出手!」
雖然不曉得奧丁還想要做些什麼,但是龍空月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危險性,果斷的對芙蓉講。
可是小女孩還來不及動用武力制伏奧丁的時候,涼宮琉璃驚叫了出來:「西南方有導彈群來襲,總共有兩百二十七枚,而且之後還會有第二波跟第三波。」
由於具備著得知未來命運的能力,因此涼宮琉璃可以預測即將發生的危機。
「你這個混蛋,竟動用了北海艦隊對這裡發動飛彈攻擊?」
擁有絕頂聰明才智的風蒼嵐立刻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對著奧丁怒火高熾的質問說。
「我已經說過了,伊甸系統既然不能成為我的所有,那麼也不會讓它成為龍威的。」
原本英俊的半邊容貌像是扭曲起來而略為猙獰,奧丁狂笑著說,他跟北海艦隊的電腦控制系統有直接聯繫,隨時都可以用手機通訊來命令射擊飛彈。
漂浮在空中呈現白色幻影的龍玲嘲諷著說:「真是愚蠢的人類,不管怎樣反抗都只是徒勞無功,伊甸系統就是為了哥哥而存在。」
「那我此時此刻就毀了伊甸系統。」
從奧丁吐露出來的言語中充滿了玉石俱焚的絕望和瘋狂,這就是神無月星夜所等待的情形。
他太了解奧丁這位友人的性格了,高傲之外又對龍威帶有強烈的競爭意識,一旦確定自己無法將伊甸系統占為己有成為新世界的神,也絕對不會讓龍威完成此事。
那麼無計可施的奧丁惟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欲圖同歸於盡而已。
「那群飛彈再過十秒就要抵達這裡了。」
伴隨著涼宮琉璃的微微驚呼聲,在場的眾人都能夠看到遠方的天空有密集的飛彈正往這裡而來。
芙蓉曉得現在就算殺了奧丁也無法阻止飛彈的攻勢,而且龍威也絕對不會讓她做出殺人的事情來,於是暫時放棄了將奧丁給制伏的打算,毫不猶豫地高速飛翔而出,準備正面迎接來襲的眾多導彈。
百倍重力波猛然以她為中心點擴散出來,這位天使的能力就是操控重力。
只見密集的飛彈突然像是被重力瘋狂拉扯般往下急速墜落,接著紛紛發生爆炸,耀眼的火花以及熾燙的氣息一下子就染紅了天際,還有震耳欲聾的刺耳爆破聲響如浪潮般湧來。
由於正跟敵方的天使激烈交戰中,夏櫻、鳳百合還有水仙根本沒辦法幫忙,一切都只能仰賴芙蓉來獨自應付了。
「第二波飛彈來了,總共有三百四十四枚,而且全都分散開來。」
在涼宮琉璃的提醒聲中,第二波飛彈攻勢緊接而來,不只數量勝過剛剛許多,而且攻擊的方位呈現非常廣闊,很難像第一次一樣一口氣就摧毀掉。
「你瘋了嗎?奧丁!一旦飛彈打中這裡,你也會被捲入爆炸的範圍不可能全身而退。」
面對風蒼嵐的怒斥,奧丁狂笑著說:「我的確是不正常,然而這份瘋狂就是龍威帶給我的,幾年前他在伊甸研究所讓所有人發瘋而互相殘殺的煉獄景象,蒼嵐不也是親身經歷?」
「這‧‧‧‧‧‧」
受到奧丁的反駁後,就連風蒼嵐也一時之間也無話可答,龍威的神色也黯淡下來,但艾莉絲怒氣沖沖的說:「不要把所有過錯都推到阿威的身上,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問題。」
「自己是瘋子就老實承認,這跟龍威學弟一點關係都沒有。」
冰川莉莉希雅也語帶諷刺的說。
「看到我這幅模樣後,還能這樣講嗎?」
獰笑的奧丁把左邊的銀色金屬面具給取了下來,頓時之間在場呈現無比驚訝的氣氛,除了龍威之外不管是誰都有極端錯愕的神情,甚至有種作嘔欲吐的強烈反胃感。
奧丁的左邊臉型已經被徹底毀掉,彷彿就像是融化在一起似的,就連眼睛或者嘴唇的器官形狀都沒有,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來。
如此詭異恐怖的情形,就跟研究所那些因為亞當力量而失去人類外型的研究員一樣,毫無疑問只有當年覺醒後的龍威能夠做到此事。
自從伊甸研究所災變後,奧丁就帶著半邊面具從未脫下,神無月星夜、鳳戀香還有風蒼嵐雖然曉得大概是受傷的緣故,所以這位友人便遮掩起來恥於見人,但從未想過竟是這麼地嚴重。
語氣不禁微微顫抖的風蒼嵐講:「‧‧‧‧‧‧我就覺得奇怪,憑藉著管理者最新的科學技術,不管是怎樣嚴重的皮膚毀損傷勢都能完全治療好,你卻特地戴上金屬面具作為遮掩,沒想到‧‧‧‧‧‧」
「奧丁‧‧‧‧‧‧」
就連鳳戀香的語氣中也是有著憐憫,原本她跟風蒼嵐一樣都對奧丁的所作所為全是反感和厭惡,此時強烈憎惡的情緒也削減了不少。
這也能解釋為何奧丁的個性為何有如此大變化。
小時候的奧丁雖然性格高傲了一點,但也絕不是像現在一樣視人命如草芥般輕蔑冷酷,有著無比的狂妄自大,相反地具有相當的善良和凜潔,否則風蒼嵐或是鳳戀香也不可能和對方成為朋友。
無比怨恨的奧丁憤怒的說:「我的半邊臉就是被龍威給親手毀掉,這幾年來我無時無刻都受到這個恐怖傷痕的折磨,所以發誓總有一天要奪到伊甸系統的控制權,然後對你這個怪物進行復仇的制裁。」
怒火噴發出來的奧丁對龍威咆嘯著說,雖然眾人無法認可他所做的那一切殘暴事情,還有完全不在意人命進行隨意殺害,可是既然遭遇如此悲慘的情形,那也難怪奧丁的性格扭曲到如此殘酷的地步,不由得有些微的憐憫之心。
「低賤的卑微人類。」
這時龍玲嗤之以鼻的說:「要不是哥哥特別饒了你一命,早就跟那些研究人員一樣化為醜惡的果凍型態了,居然沒有感恩還想復仇。」
隨即當年的景象在純白少女的操控下出現。
「怪物‧‧‧‧‧‧不要靠近我!!!」
看著龍威身旁所有人紛紛融化成為液態,極度驚恐下奧丁手持警衛掉落在地面的自動步槍朝著龍威不斷的射擊,刺眼的火花伴隨著噪音子彈擊飛出來,但是靠近龍威的前方時,就像是被無形的強大力量給阻礙,金屬的彈頭紛紛扭曲變形而掉落。
隨即奧丁就被龍威給勒住脖子抬了起來,拼命的掙扎用腳狠踢對方,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無須害怕什麼,互相爭鬥的醜惡人類將和這個充滿慾念的世界一起毀滅,然後在我以亞當的職責所創造出來的嶄新完美世界重生,奧丁也是一樣。」
散發無可匹敵氣勢的龍威冷冷地說,隨即奧丁的左半邊臉開始融化,就要跟其他研究員一樣的下場。
「啊啊啊啊啊啊!」
無力抵抗的奧丁發出極為恐懼的慘叫聲,此刻龍威忽然有著極為痛苦的神色出現,並且手一鬆導致奧丁跌落到地面。
「快逃‧‧‧‧‧‧奧丁‧‧‧‧‧‧在我還能勉強保持自身的意識之前。」
掙脫龍威的控制後,被毀掉一半臉的奧丁如同驚弓之鳥般發出大叫聲,連滾帶爬從他的面前逃走了。
接下來奧丁做出來的選擇就跟風蒼嵐喚醒水仙的情況差不多,為了從化為煉獄的殺戮研究所逃離,他緊急讓菲特這位天使從沉眠中甦醒,並且成為了對方的主人受到保護。
得知當年奧丁所發生的情況後,在場的幾人都有相當複雜的心情,今次奧丁所進行的事情固然是因為自身的熾熱野心,但某種程度而言也是伊甸研究所災變後帶給他的瘋狂跟恐懼。
發現龍威帶著愧疚似乎是想道歉之時,奧丁憤怒的大叫說:「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龍威才是新世界的神,更不可能輸給你,既然伊甸系統最終不能成為我的所有物,那就一起全都毀滅掉吧!」
這些話中除了強烈的怒火外,還有對龍威的深深嫉妒。
風蒼嵐得知奧丁過往遭遇而生出來的憐憫之情也很快就消失,他已經失去了自身的理智,被嚴重的憎恨給完全操控。
第二波飛彈攻擊也抵達了此地,而且密集的數量更勝上一次。
「不好,芙蓉無法擋住這麼多的導彈攻勢,有兩枚飛彈會命中這裡。」
伴隨著涼宮琉璃的驚叫聲,芙蓉努力對抗來襲的飛彈攻勢,無形的重力將它們給一一摧毀,碎耀出熾熱的火光燃燒天際,但還是有兩個飛彈成為了漏網之魚擊中建築物,猛然地爆炸開來。
緊接著灼熱的暴風還有燃燒的火炎彷彿化為焰潮兇猛來襲。
自身的主人遭逢到危機的時候,夏櫻、菲特、瑪瑙、鳳百合、水仙還有翡翠這些天使也顧不得繼續戰鬥,全都立刻趕來救援。
之後的情況可說是一片混亂。
「主人沒有事吧?」
保護龍威替他抵擋住炎熱的爆炸威力後,夏櫻急忙的問說。
搖搖頭後龍威表示自己沒問題,隨即關心起其他人的安危狀況。
翡翠還有瑪瑙已經不見蹤影,似乎是收到命令以自身操控空間的能力隱藏起來,難以意料之後的動向。
「你們沒有事吧?」
對於龍威的詢問,龍空月淡淡的說:「我跟夜月姊沒事,多虧了芙蓉的進行保護。」
發現狀況危急之後,芙蓉也急忙地趕來救援。
「奧丁這個混帳,自己想死還要拖我們一起下水。」
龍夜月恨恨不已的說,至於鳳戀香有鳳百合的守護,風蒼嵐受到水仙的照顧,也是沒有絲毫的受傷。
「龍威,不好了,艾莉絲還有莉莉希雅‧‧‧‧‧‧」
涼宮琉璃發出無比焦慮驚恐的聲音叫說,龍威立刻轉頭望去,只見艾莉絲還有冰川莉莉希雅就在她的懷中,兩人的額頭都有大量的鮮血滲出,毫無疑問在剛剛的飛彈爆炸中受到波及的緣故。
鮮血不斷冒出之下甚至將兩位少女的衣服染上斑斑的血跡,有著觸目驚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