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頭之戲

已經兩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團,卻怎麼也找不到希平,他們經各方面打聽,希平也沒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像他突然從人間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風榭依舊平靜,夜晚再度降臨,古風榭住的是萬妙庵的女尼,萬妙庵在這兩三天,也跟著大地盟忙碌,四處找尋希平和洛幽兒兩人,經過一整天,也累了,所有萬妙庵的光頭都回到了古風榭(如此多的光頭會不會把古風榭照得通亮呢?)。


萬妙、妙緣、妙意在萬妙的屋子前站了一會,妙意道:「師傅,他醒了嗎?」


萬妙俏臉一紅,雖是尼姑,卻泛出無限的婦人韻味,她細聲道:「妳小聲點,這事妳問妳師妹,不要問我。」


「為什麼要問我?師傅不是也一起睡嗎?」妙緣沒頭沒腦地道。


萬妙怒道:「妳們是不是想吵?要不要讓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師傅,我不問了,我這就回去,妳們也進去吧!」


妙意轉身進入她的房裡,萬妙推開門,對妙緣道:「妳不進來嗎?」


「啊──」妙緣輕呼,走入屋裡,把門鎖了。


此時萬妙已經點亮油燈,掀開蚊帳,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希平?!


原來希平衝殺出去之後,又折了回來,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發狂後都會極累,要休息一段時間,而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著夜色和忙亂,抱著洛幽兒進入了古風榭,洛雄絕對不會想到他與萬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萬妙庵也絕不會與男人相處的,誰敢想像,萬妙庵的萬妙神尼竟然會讓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實當初萬妙並不想要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進入她的房裡,然後直接睡到了她的床上,她要趕已經來不及了,又不得讓大地盟發覺異常,只得讓赤裸的希平繼續睡在她的床,而她,在這種時節,又不好換房睡。若是換房,或許會引起大地盟的疑心,無緣無故的,幹嘛不睡自己的房間?


而妙緣是一直和萬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時會跑到妙意的房裡去,這兩日裡,洛幽兒一直睡在妙意的房裡不敢出來,而她們白天又得裝作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四處找尋希平……


洛雄怎麼也無法想像,萬妙神尼會把一個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師傅,今晚妳睡裡面還是睡外面?」妙緣正經地問道。


萬妙臉有點紅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師傅,地板又冷又髒的,妳前兩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應該快醒了,醒來後他知道,就麻煩了。」


妙緣道:「師傅是怕他知道妳悄悄地摸他的身體嗎?」


萬妙怒色沖沖,卻是小聲地道:「妳說什麼?我摸他?他占了這床的中間,我睡我床,自然會碰到,不是摸。」


妙緣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妳別笑,我一早就知道妳喜歡他,妳和妳師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譽。」


妙緣委屈地道:「師傅,我不是的,妳說謊,佛祖不會原諒說謊的人的。師傅,我們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來,他很壞的。」


萬妙道:「我偏偏睡床上,醒來他敢對我怎麼樣?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麼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難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擁有一張床?」


怪不得黃洋過去會躲著她了,原來她注定會成為一代神尼,她與妙緣有著同樣的天賦,幾乎是劃時代的,與眾不同的,無尼可比的絕代神尼。


「我睡裡面。」萬妙說罷,就爬上床去,跨過希平,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妙緣吹熄了燈,嘟著嘴道:「每次都讓我睡外面,算什麼師傅。」


她嘟噥著,摸黑爬上床,把蚊帳放下,背對著希平,就開始睡了。


大概是後半夜,希平醒來,他已經沉睡兩天兩夜了,他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幽兒?」


發覺無人應,轉動了一下身體,碰到一個柔軟的身體,他直覺是女性,應該是洛幽兒吧?


可突然聽到床底下很輕的呻吟,就聽到妙緣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驚,竟然是妙緣小尼?應該是自己剛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腳把她踢下去的吧?她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捉弄她一番,只覺得妙緣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頭,嘴裡嘟噥著,「如果長了頭髮,應該不會這麼痛,呼呼,佛祖一點都不善良,要我們剃光頭,不好看,撞到的時候又特別地痛。」


希平想笑卻不敢笑,又聽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腳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妳把我踢醒了。」


妙緣掙扎,卻不敢叫喊,她輕聲道:「噓,說話小聲點!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則我會大聲叫的。」


她說話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強!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覺到他背後的另一個女人也醒了,就問道:「小尼姑,另外一個是誰?」


他的手正摸在萬妙的光頭之上,確定不是洛幽兒,當然也不會是獨孤雪,因為獨孤雪已經長出一點黑髮了,而此刻摸索著的這個,那頭光滑得要命,手感極好。


「是我的……」妙緣正要實話實說,卻被萬妙伸過來的腳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誰呀?」希平又問道。


萬妙又開始踢妙緣,妙緣氣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師姐。她是我師姐……」


她的腦袋還挺靈光的,知道她師傅不讓她說實話,要她說謊,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妳師姐?她不是留了頭髮,怎麼還這麼光頭?妙意老婆,是不是妳?」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妳怎麼不講話?」


妙緣道:「師姐還沒睡醒……」


「我幹,小尼姑,妳說話太離譜了,她的腳一直在踢妳,妳說她沒睡醒?我這天才可不是好騙的。」希平大罵出口,不過,聲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妙緣道:「她夢遊!」


這三個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聲的師傅氣個半死,竟然說有名的萬妙神尼有夢遊症?


「什麼時候又剃光頭了?」希平自言自語道。


妙緣道:「師姐說,光頭好……好清爽,她說習慣了光頭,就再把頭髮剃了。」


「真的?」希平說著,放開妙緣,翻了個身,抱住萬妙。


說來也巧,萬妙的體形和獨孤雪差不多,給希平的感覺一樣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愣,因為他無法感到血肉相連,如果是獨孤雪,是會有這種感覺的,這光頭就絕對不是獨孤雪了,到底是誰呢?妙緣這麼替她說話,會不會是她師傅萬妙?這一想,多少有個底了。嘿嘿,萬妙神尼,暗戀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妳醒了沒有?如果沒醒,我就要在夢裡和妳作愛了。」


他的手按在萬妙的雙峰之上,那雙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剛好一手抓過,萬妙的嬌體劇顫,雙手欲推開他,卻又不敢太用力,還不能出聲,實在是難為她了。


「你要和我……師……師姐作愛嗎?」妙緣輕聲驚呼。


希平道:「是呀?妳忘記了妳師姐是我老婆,還記得在溫泉旁邊吧?呵呵,小尼姑,妳不跑嗎?如果不跑,我和妳師姐做了之後,也把妳做了,讓妳的小肚子裡裝個小和尚。」


「你壞……你不能夠啦,她是我……啊!」又被萬妙踢了一腳,妙緣生氣地對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們都能夠,我也能夠,是我最先見到你的,你這壞蛋。」


妙緣翻身過來,嬌體側趴在希平的背,一隻腿掛在他的大腿側,在他耳邊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頭一蕩,想不到這種時候還有個小尼姑對他如此癡情,令他倍感驚艷。他不像別人,覺得和尼姑在一起有敗道德,在他的思想裡,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應該得到女人應得的一切。佛神是什麼?不就是泥捏的雕像,憑什麼要一個女人為一些泥雕獻出一生?


黃希平就是黃希平,什麼時候都是色字為先。


哪怕在逃亡時刻,有女人也不放過,他的手伸入萬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裡,撫捏著萬妙柔軟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撥弄著她的乳頭,漸漸地發覺那乳頭挺立了,萬妙的呼吸也開始急速,同樣急速的是妙緣的呼吸。萬妙心裡不知該怎麼辦,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讓黃希平知道她是誰,她覺得更是羞人,且心裡似乎有著很強的期待,她忽然想起了希平強壯的身體和那俊得入邪的臉龐……


無聲中,希平解下萬妙的外袍,心裡想:不出聲最好,看妳還能忍多久,就不信妳真的沒有女人的情慾。


他似乎不覺得這麼玩弄一個神尼是有罪的──笑話,他怎麼會有這種失敗的思想呢?


萬妙一直堅持著,直到希平把她的長褲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條小褻褲,她才知道事態嚴重。


她這一輩子,雖然暗戀過黃洋,可從來沒與男人接觸過,這幾天與希平睡在一起,的確如她的徒弟所說,做了一些小動作,至少作為一個女人,她起碼認識了男人的身體,認識了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之處,說來羞恥,她竟然與她的徒弟輪流玩希平的陽根?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應該找黃希平負責,是他惹的禍,誰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著,卻不料希平把她的小褻褲也除掉了,她索性裝睡裝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撫捏著她的私處之時,她抵抗不住那種騷癢感,雙腿夾得緊緊的,希平就道:「老婆,妳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說句話嘛!」


希平心想: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開她的雙腿,中指在她的縫隙上來回撫摸,那裡早已經濕潤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這麼久,什麼都會出來了。


他的中指很輕地刺入她的蜜道,萬妙彷似被電擊,雙腿又夾在一起,同時發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終不能自控地呻吟出來。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妳真的不說話嗎?」


萬妙打死不說話,裝睡裝到死為止……


希平翻身就壓在她的肉體之上,雙腿硬擠入她的雙腿之間,俯臉就狂吻,吻到萬妙的眼淚。


他愣了一會,又繼續吻,直到把他的舌頭伸入萬妙的嘴裡,和她纏綿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萬妙私處的撫弄,一手撐著床,一手伸上來撫著她的臉,然後和她結束纏綿的一吻。


「我真的要進入了,妳就不說話嗎?」


他的陽根頂在萬妙的蜜道口,萬妙身體僵硬,喘著大氣,就是不出聲,希平身體前壓,陽根又進了一點,聽到萬妙輕輕呻吟,他讓她的蜜道適應他的巨大,莖頭在淺溝處慢慢地摩劃,萬妙的呻吟越來越大,其中還聽到妙緣的呻吟。


只聽妙緣道:「黃希平,你真的要進入?」


她在黑暗中搖搖萬妙,道:「他說要進入了,師……師姐,妳真的就這樣讓他進去?會很痛的,他那東西很大的,我見過……」


「妳見過,妳還不逃?」希平調侃道。


「我為什麼要逃?這是我的床耶,憑什麼不是你逃?」


「啥?妳說啥?讓我逃,我像是會逃跑的人嗎?」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讓他這個超級拳王在這種時候逃跑?豈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緣繼續炮轟道:「你不像嗎?可是你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後又跑到我床上躲著?」


這炮轟,收到了明顯的效果,希平被她炮轟得心頭發火,身體也不知不覺中突然一挺,胯間的巨槍對萬妙的初穴進行了絕對的「炮轟」。


巨槍闖入萬妙的狹窄空間,哪怕已經非常地潤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終讓她無法忍受,壓著聲音痛呼道:「好痛……黃希平,你竟敢這樣對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沒摸到我的光頭嗎?」


「妳終於說話了?」希平道。


萬妙驚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了?」


希平哂道:「妳以為妳裝得有多像?我妙意老婆肚裡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妳,他媽的老處女一個,我看妳能忍到什麼時候!光頭?妳還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還不是你幹的?」萬妙幾乎要抓狂了。


希平繼續聳動著身體,巨根在她的初穴裡抽插,道:「就是我幹,我現在還幹妳哩!怎了,不服?妳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話也不會說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些話都光頭說的,可不是佛祖說的。」


萬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妳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嗎?尼姑竟然也會和男人作愛?佛祖知道,一定會氣得掉下兩塊泥土。」


「你……你……」萬妙氣得無言以對。


希平得意地道:「好好享受妳的初夜吧!妳竟然是老處女,佛祖真是不會體貼人,或者是因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沒有這種需要,便以為人們也沒有這種需要,所以讓信它的人,都不做這種事?操,真是泥做的東西沒感情,虧妳們還剃光頭磕拜它們,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這種缺德事,還要說佛祖壞話?」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妳要做一輩子處女!」


經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黃希平。


萬妙道:「你下來……下來!」


「我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幹了,就幹到妳高潮,否則妳又說我吊妳胃口,說我缺德,要不然就說我早洩,那可真是夠丟臉的。」


希平如此說,萬妙只能欲哭無淚,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卻又不能叫大聲,只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夠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種感覺,活了四十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就對妙緣道:「快,快把枕巾給師傅。」


「師傅,為什麼要枕巾?妳是不是痛得流淚了,我幫妳擦好了。」


「我……我被妳氣死了……我怎麼教出妳這樣的徒弟?」萬妙隨手取過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聳動,她只顧把枕巾折成一疊,然後放到嘴裡緊咬著。


希平道:「妳咬枕巾幹嘛?」


萬妙嘴不能說話,臀部急扭,那雙腿踹了幾腳希平的腳,然後無力地平躺著,希平知道她的高潮即將來臨,也不再說什麼,以最猛烈的動作衝撞。頃刻,萬妙的高潮到達,雙手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擁著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實地迎合他的抽插,希平的雄體狂抖,濃濃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萬妙的臀部下跌,身體軟而無力地直挺著,緊緊地擁抱著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壓在她豐滿的肉體之上,同時伸手拿開她嘴裡的枕巾,喘道:「原來妳是怕快樂到叫起來……」


萬妙道:「黃希平,你別得意,就這一次,以後別想碰我。」


「誰說的?我現在就能立即碰妳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妳信不信?」


「我……我……隨便你,我明天就離開大地盟。」


希平笑道:「妳還要回去當尼姑?妳要想清楚,妳回去不用多久,妳的肚子就會變大,然後生出一個小小的尼姑來,哈哈……」


萬妙知道他說的也有可能,她這次連當尼姑也當不成了,這可怎麼辦?


希平道:「妳慢慢想,萬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妳是要繼續當萬妙神尼,還是請我負責?嘿,看來妳要想好久,誰叫妳剛才裝睡的?如果妳早說妳是萬妙,我就不碰妳了……」


「踢死你──哎呀!」萬妙的雙腿亂動,免不了又輕聲喊痛。


希平道:「妳今晚是踢人踢上癮了,剛才一直踢妳徒弟,現在又想踢我?我讓妳踢,嘿嘿,只要妳的腿一動,妳就知道什麼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來,摟抱住妙緣,道:「問妳師傅,我又不是女人,怎麼知道有多痛?」


妙緣果然道:「師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萬妙氣道:「妳自己試,我給妳氣死了。」


妙緣道:「可是,師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試了。」


萬妙哼了一聲,道:「不痛的。」


「真的嗎?可師傅為什麼直叫痛,還掉眼淚?」


「我……我……哎呀,好痛!」萬妙氣不順,又開始踢希平。


妙緣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來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萬妙在黑暗中道:「黃希平,你如果放過她,我以後就不會放過你。敢取笑師傅?也讓妳知道什麼叫初次的痛!」


她在氣頭上,顧不了什麼了,連佛祖都忘記了,只記得要報復,就找她的徒弟開刀了。


希平偏要逗萬妙,他道:「妳讓我搞妳徒弟,我就偏不搞,妳以後跟我走了,妳徒弟剛好繼承妳萬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緣已經下了床,聽到他這句,愣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卻聽見她脫衣的聲響,不一會,她又上了床,身體直往希平懷裡鑽。


希平感覺到她赤裸的火熱的年輕肉體,不明所以地道:「妳不是要逃跑嗎?」


沒有聽到回答,只聽到妙緣的抽泣,希平道:「妳無緣無故的哭什麼?」


妙緣緊緊地抱著他,哭道:「為什麼你要了師姐和師傅,就是不要我?師姐她開始也不喜歡你的,師傅也不喜歡你,你都對她們好了,可我在神刀門的時候就悄悄地喜歡你了,你卻不要我,還要我當庵主,我從來沒想過要當庵主,我也沒想過要當尼姑,我懂事以來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願的……嗚嗚,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當庵主!」


這小尼姑,希平心裡哭笑不得,原來剛才那句話傷到了她的心,他道:「妳是說妳師傅不喜歡我?」


「嗯,師姐剛開始不喜歡你,後來也喜歡你了,可我知道師傅一直都不喜歡你──」


「妳給我閉嘴!」萬妙生氣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妳師傅不喜歡我,我就讓她繼續當萬妙庵主,還好我沒在她的肚子裡下種,剛才我是騙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後的萬妙雙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過去,卻扳他不動,他的蠻力可是絕對的。


萬妙道:「你給我過來,給我轉過來……」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轉身,妳奈我何?」


萬妙沒辦法,就道:「妙緣,妳到裡面睡,我睡外面。」


妙緣不服從她師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懷裡。」


希平道:「妳不要白費力氣,我是不會轉身的。」


萬妙怒道:「黃希平,你給我聽清楚,你剛才說過我會有孩子的,你騙了我,你若不重新給我一個孩子,我就死給你看!」


妙緣驚道:「師傅──」


「你轉過身,我要和你再做,小淫蟲,竟然騙我?」萬妙說出驚人之語,可以寫進尼姑的終極語錄裡,作為佛家一個經典。


「師傅,妳要替他生孩子嗎?難道妳也喜歡他?」妙緣被萬妙的一語驚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妳啦!妳不想回去當尼姑,就跟著我,妳想通沒有?」


萬妙鬆開希平,嬌喘著。


在黑暗中聽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這不是我不想負責,而是妳不要我──」


「黃希平,我要你負責,你這混蛋,敢不負責,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萬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來妳師傅也有點喜歡我,妳說錯了,我要罰妳!」


「罰我什麼?」


「罰妳替我生個小光頭!」希平偷笑道。


萬妙暗哼了一聲,踢了他一腳,悶叫一聲,就不說任何話了。


妙緣天真地道:「我想生個有頭髮的可愛寶寶,行嗎?」


「那要妳長了頭髮才行的。」


「好吧!等我長了頭髮,你再讓我生,我現在不給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妳要生的時候,妳已經長了頭髮了,現在就給我,否則以後我可不要了。」


妙緣急忙道:「那我現在就給你,立即給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來吧!剛才你和師傅也是這樣的。」


萬妙心中直罵妙緣,竟然教養了這樣一個徒弟,怎麼以前一直覺得她可愛?


「黃希平,快點封住她的嘴!」


「好吧!聽妳話,別踢我,痛死妳那裡!」


希平說著,翻身壓在妙緣的肉體上,妙緣年輕的肉體在彈性上勝於萬妙,她的火熱嬌體被希平一壓,幾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強壯的沉重雄軀正要把她往地獄裡壓,哪怕願意,她心裡也恐慌。


「你好重!」妙緣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這般強壯高大,當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遠不忘自吹的傢伙!


妙緣道:「我覺得……你像一頭牛!」


啥?一頭牛?牛會這麼溫柔?絕對不會!希平覺得妙緣這比喻一點也不適合了,哪怕曾經適合的,現在也不適合了,他為了表示抗議,大手捏著她的脆硬乳頭,柔聲道:「牛哪有我這麼溫柔,這麼可愛的?」


妙緣被捏得渾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裡……捏痛我了,還說溫柔?」


「我輕一點,摸……」


「也不准摸。」她實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妳是不是想當庵主了?」


「我不當。」妙緣急忙縮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會疼的。」


萬妙又一次被她最疼愛的徒弟打敗了,她記起自己私處的痛,心頭一氣,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這傢伙,不要哄騙妙緣。」


希平道:「妳別吵,給我安靜一點。剛才妳要我的時候,妳徒弟就不打擾妳,妳竟然打擾妳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萬妙驚道:「我要你?我缺德?黃希平,我不告你強姦,你就應該阿……阿……」


「阿彌陀佛,師傅!」妙緣在迷亂中不忘提醒萬妙神尼。


「妳告我不成,妳徒弟親眼看著妳是自願的,我有證人!小尼姑,妳師傅是不是自願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著妙緣的耳珠,她扭動著小臉蛋,呻吟道:「嗯……嗯,師傅是自願的,我可以作證,你……你別咬我耳珠,我好難受……好癢!」


希平卻依舊吻著,從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頸項、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小腹。當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處之時,他可以聞到處子的芳芬,他的手觸碰到那肥嫩之極的肉阜,給予他絕對的濕透的感覺,他笑道:「喲,小尼姑,妳多大了?怎麼還尿床的?」


妙緣道:「你騙人,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會尿床。」


「妳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處,她一碰,果是濕濕的,大驚道:「怎麼會這樣?」


希平道:「難道妳沒感覺嗎?」


「剛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說不出來,就是你吻人家的時候,我糊里糊塗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來了。」妙緣委屈地道。


丟臉啊──萬妙在心裡喊了一萬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長這麼大,妳還尿床啊!哈哈……」


妙緣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麼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緣不知如何反駁,雖然她念的佛經不少,但吵架卻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還要我嗎?」


「當然要了,如果妳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妙緣驚喜地道。


「沒錯,女人在這種時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妳尿出來了,我才能夠進得去。」希平的嘴就壓在妙緣的私處,嘆道:「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錯喲!」


妙緣被他的嘴一弄,體液比剛才溢得更急,從蜜穴傳來股股湧意,她知道自己又開始尿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處舔吻著,那舌頭時不時地滑了進來,她感到癢,似乎有點難受,令她全身感到無力,可是好像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讓他的舌頭再進來一點或者再粗長一點,她幾乎要軟化了,身體像是不受她的控制,飄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要怎樣就怎樣,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驚訝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鑽進她的裡面去,她卻好像好喜歡他的手指進到她身體裡的感覺,只是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當庵主,她可從來沒想過要當庵主的啊!


「疼嗎?」希平問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聽到希平在黑暗裡的笑,笑得很輕,繼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來,爬到她的身體之上。他的臉靠壓在她的臉,他又親她的臉,她的身體還是繼續地熱著,她抱緊了他,發覺自己的尿尿處多了什麼東西頂在胯間,她知道,那是希平長在胯間的很粗很長的肉棍……他就是用這肉棍要女人的,都會插入女人的身體裡。


她知道他就要插入她了……


她閉上了雙眼,心想:師傅說的,應該不會很痛。


「我要進去了,妳要不要確定一下?」希平在她耳邊道。


「確定什麼?」


希平道:「確定一下,妳是否真的要我進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輩子的尼姑。」


希平的莖頭擠入她的淺溝,她開始覺得痛了,她的那裡比她師傅的要嫩許多也狹窄許多,她感到她的身體要擴張了,那莖頭上的溫熱令她全身劇顫,好像是物極必反,她被冷著了,她扭臉向裡,道:「師傅,真的不痛嗎?」


萬妙道:「妳自己試試。」


「先問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準備。」


希平又親了一下她的嘴兒,笑道:「有點痛的,以後就不會痛了。」


妙緣道:「只有一點點嗎?那我應該是不怕痛的……」


「抱緊我好嗎?我要進入了。」


希平說罷,俯首躬身,吻著她的嘴兒,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壓,堅硬的巨根在沒有手持的情況下,插入妙緣濕潤之極的初道,他身體之下的嬌體突然地僵直了,從他的嘴唇上傳來微痛,那是因為妙緣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覺得到,在那瞬間,她的熱淚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讓妙緣無法預料,她的身體似乎被某種物體強硬地分開,她幾乎感覺到身體成了兩半,蜜穴緊緊地包夾著希平的陽根,這根東西太粗巨了,撐得她的蜜穴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來說好不要叫痛的,她也沒有真的叫出來,是因為希平吻住了她,她無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來了,她的嘴裡含著他的血,她覺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當希平的嘴離開,她強忍住痛,問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點點,妳還受得了嗎?」


妙緣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我覺得你的那根東西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充脹啊!」


希平覺得可以了,就輕輕地抽了出來,她的身體立即揪緊,他道:「放鬆些。」


希平又緩緩地插了進去,妙緣的芳道很緊,卻很滑潤,他就這樣溫柔地抽插著,初次的痛漸漸地被特異的感覺代替,妙緣終於可心坦然地面對他的抽插,他又加快了速度,妙緣開始呻吟。


萬妙道:「妳別叫太大聲。」


「師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給妳,枕巾。」


萬妙把枕巾塞到妙緣的嘴裡,希平伸出一隻手抓捏萬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歡聽小尼姑在叫床的時候唸經,呵呵。」


萬妙嗔道:「別抓我……要聽,以後再聽,現在是非常時期。」


希平一邊抽插著妙緣,一邊伸出手指,悄悄地擠入萬妙的蜜穴。萬妙也不阻止,她就是不明白,這傢伙怎麼能夠單手撐著作愛?那應該是需要很大的體力的啊……


「小尼姑,妳也摸摸妳師傅的奶子,挺豐滿的!」希平把手從萬妙漸濕的芳道裡抽出,抓住妙緣的手,拉她的手過去。


妙緣的手按在萬妙的乳房上,愣了一會,就開始抓捏起來。萬妙被妙緣這麼一抓,發覺很是受用,底下的淫水不知不覺就濃了起來,情慾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過來,一手抓住妙緣的適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緣與希平的交合處,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陽根,然後在私處周圍撫摸,手指不時地逗弄妙緣的花蒂……


妙緣的蜜穴被巨龍抽插,還被她的師傅挑逗,雖說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來,那抓在萬妙胸脯上的手兒就更用力了,抓得萬妙微微地痛,她想,這小妮子,把師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妳……


兩師徒明爭暗鬥,可樂壞了希平,他更賣勁地動作,妙緣畢竟是處子,且年輕無比,沒多久,就開始迷亂,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湧遍全身,她的第一波高潮來臨。


希平趁這時節,把陽精射入了她的深處,然後俯在她軟如泥的嬌體上,拿開她嘴裡的枕巾,她就直喘著,他道:「喜歡嗎?」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歡……」


「還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師傅好像還想要……」


「胡說!」萬妙叱道。


希平笑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萬妙的身上,道:「我們繼續如何?」


萬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為什麼?我幹嘛要道歉?」


「你剛才說我是老尼姑,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妳中尼姑!」


「還是不行。」


希平道:「難道妳要我叫妳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許多了,反正萬妙的蜜穴淫水氾濫,他就直接插了進去,萬妙輕呼一聲,道:「小混蛋,別這麼粗魯……嗯,叫我寶貝!」


寶貝?這是什麼來著?萬妙竟然懂得這個詞?


「呵呵,好的,寶貝,我們作愛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們明天還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這裡嗎?妳們找什麼?」


「那是為了掩人耳目。」


「喏,給妳枕巾,別叫太大聲,念慣佛經的人,叫起來好像都很大聲……」


希平把枕巾給了萬妙,不管她和妙緣怎麼地抗拒,然而,一晚下來,這頭叫黃希平的牛,在她們的身上一直耕耘,兩師徒和他輪流做了多少回,她們事後怎麼也回想不起來,總之,是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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