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夢夜重

從水潔秋離開大地盟,前往大宅門,洛天便使人關注她的動向。


暗龍回報,「少主,黛妮說,黃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潔秋的雪鯨之身。」


「什麼?」洛天驚叫起來,這簡直是難以相信的,他道:「黃希平這傢伙在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龍道:「少主,說句心裡話,如果不牛,也不會讓那麼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性功能最強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個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卻總在危險時刻把對手擊敗,也不知是他幸運還是他的實力了。」


洛天道:「的確如此,以前是看錯他了。」


暗龍道:「菲沙似乎已經是他的人了,她會不會把我們的事都洩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這個可能,然而,黃希平回來這麼多天了,也不見他來找我們麻煩,估計菲沙也沒有說多少。而她以後應該也不會說,如果要說,早就說了。況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很少讓女人參與我們的秘密之事,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麼時候都會變的,因此什麼時候都得提防。」


暗龍道:「少主這話深得我心,就好比黛妮,她在四大武林世家那麼久了,也沒給我們說什麼。都是我們問到了,她才說一些,且都是說些無關緊要的。我懷疑她也變心了,畢竟,少主也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的心總傾向進入她肉體的第一個男人的。還好黛妮不知道菲沙之事,否則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從她的第一次任務失敗,就已經對我沒有什麼作用了,況且她把黃希平和黃小月、杜思思之間的事告知我,從那刻開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龍,以後我們的事,不必與她說。」


暗龍道:「水潔秋怎麼辦?她畢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女人本來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勢力,而她的雙親竟然離龍城而去,估計也不會相幫,水天長畢竟是無所事事之人,起不了什麼作用的。且我們現在掌控了皇帝,便等於掌控了天下,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佈,取消與水潔秋之間的婚約。暗龍,我讓你學皇帝,你學得怎麼樣了?」


暗龍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觀察皇帝的一舉一動,努力地學他的聲音以及姿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會模仿得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後皇宮的幾千宮女都是你的了。」


暗龍無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些美女對我沒用,我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幾個情婦都離我而去了。」


洛天道:「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進了宮裡,和那些妃子歡愛,她們很容易察覺。相反,你不接近她們,就沒那麼多麻煩。這也是我選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歡我這計劃。」


「少主英明果斷,年少有為,盟主有你這樣優秀的兒子,自然開心了。」暗龍大拍洛天的馬屁,心裡想著:這輩子沒算白活,總當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萬歲,嘿嘿,我將是皇上耶!


洛天問道:「黛妮還有其他話和你說嗎?」


暗龍從皇帝夢中驚醒,道:「哦,是有,她讓你明晚進到大宅門找她,她說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陪她,順便把夢香給結了。」


「啊!少主,你不是從來不強來的嗎?」


洛天笑道:「我已經改變我的原則了,從昨晚強姦梁麗瓊開始,我覺得這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的,我有點喜歡上了。這夢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龍道:「可是,夢香的武藝很高,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再說,那是在大宅門,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緊張,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機會就做,沒機會就算了,我不會因小失大的,我向來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龍道:「的確如此,只有少主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這般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覺了。玉蛇門在上一戰損失不少,黃希平他們暫時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只等爹一回來,什麼都結束了,黃希平一定會被整個武林追殺,那時四大武林世家也不會幫他。我們的離間計,定然百無一失。」


暗龍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著,又站了起來,喃喃道:「還是去找梁麗瓊那娘們比較爽……」



希平大清早出來,就看見了夢香和抱月,這兩個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會把臉蒙起來,但是,他已經看過兩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們面紗背後的臉並非見不得光——簡直連光見到她們都要失色!


抱月歡喜地道:「希平,你沒事了?昨晚人家為你擔驚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摟抱月,夢香忽地擋在抱月前面,道:「黃希平,你想幹什麼?」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妳的哥哥啦!」


「誰說你是我哥哥了?」夢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說的,她是妳的師傅,妳是她養大的,她說妳是我妹妹,我就是妳哥哥。怎麼了,難道妳敢違抗我娘的意思?」


夢香氣得面紗飄蕩,道:「你、你、你竟敢抬出師傅來壓我?」


「用得著嗎?我自己都能把妳壓得死死的,我力氣大得很,不信妳讓我壓壓看,妳絕對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壓著她,她的確翻不了身。


夢香氣得說不出話——抱月說得沒錯,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會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夠令她手足無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氣。」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飽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卻擋著,我幹,我連她一起抱好了。」


他說話的同時,一雙長手已經摟抱過去。夢香不料到他話還沒說出就先動手,想要躲時已來不及,反射性地退後一步,剛好撞上抱月,兩女就被希平抱個正著。


夢香被夾在中間,拚命地掙扎,嘴裡喊道:「黃希平,我殺了你!」


希平的胸膛擠壓著她挺立的雙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擺動了胸膛,隔著衣服磨擦她的雙峰。


夢香仰首,雙眼一瞪,身子有些發軟,呻吟道:「你……壞!」


「一點都不壞,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兩個也是很正常的。夢臭屁,喜歡我的胸膛嗎?」


「不要叫我夢臭屁!」


「那就叫妳香香,可是……一旦這麼叫了,我就想這樣!」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額上輕輕地吻,笑道:「說過要香香的,當然就香香妳了。」


夢香一跺腳,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腳背之上,希平痛呼一聲,只聽她道:「你放開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親我一個,我就放了妳。」


「不。」夢香拒絕,同時道:「你以前不是說不親我的嗎?」


「啊!什麼時候?」


夢香道:「就是那次,你說最後一次親我的,你……你這混蛋,色魔,變態……說最後一次親我,剛才你親……親我!」


希平道:「哪有?我剛才只是碰了妳的額頭,要親嘴才算,妳冤枉我,我得親妳的嘴!」


夢香突然低下頭,似乎真的怕希平親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開兩女,道:「不願意給我親就算了,我也記得好像說過那樣的話,男人應該遵守諾言的。」


「黃希平——」夢香不顧一切地喝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常態。


希平正想偏過她,抱他的抱月,聽得她的一聲大喝,便道:「什麼?」


夢香凝視著他,眼睛裡閃著晶瑩之光,道:「你說你是個遵守承諾的人?」


希平道:「有時候是的。」


夢香道:「在那屋裡,你向我承諾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希平搔搔頭,反問道:「妳記得?」


「你說,我是你最香甜的夢,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可你、可你……」


夢香突然轉身離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視著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沒有說話。


抱月也蹲了下來,看向希平的手指處,驚道:「濕的?姐姐的淚?!」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現在想要妳!」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樣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美麗的她,那純潔清澈的眼睛此時佈滿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她緊張地凝視著希平,這具男體她曾經一度見過,那胯間暴怒的巨龍,時刻都在她的回想裡出現,可這次又真實地勃起在她的眼前時,她心裡依然是有著強大的驚恐。


她的裸體完美地呈現在希平的眼底,不像盛開的玫瑰,倒像是浮在水面的蓮荷,清淡而瘦潔。胸前的玉峰圓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顯半點脂肪,雙腿細緻修長,胯間佈滿黑細的柔草,在一堆整齊的柔草之下卻是光潔如玉,兩片嫩唇雪白,沒有半絲雜草生長,緊夾的嫩唇,使得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光景。


「希平,我有點怕。」抱月的聲音開始顫抖,她的確是怕的,她知道這將是怎麼一回事,可她那裡連縫兒都緊閉著,若他那根巨大的傢伙進來,她又將如何適從?


希平道:「抱月,妳躺下去,心裡放鬆,就不會怕了,乖。」


抱月道:「你為什麼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發洩一下,我心裡有點悶。」


「因為小姐的眼淚?」


「也因為我愛妳,很久就想要妳了,可她一直阻擋著,我今日決定非把妳變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嗎?」希平柔聲道,他心裡也有點愧疚,畢竟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種程度上是因為夢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經和她有約定,說如果將來要嫁人,就和她同嫁一個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嫁給你了,她也要嫁給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許以前是的,可是她心裡其實很早就深愛著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夢裡經常夢見你,還為你流過很多淚……姐姐不是容易情緒波動的女人,可她每次見到你,都會表現得很失常。一個女人的失常,是因為她心裡在乎某件事或某個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妳躺下去好嗎?」


希平輕輕地推在她的雙峰上,她的嬌體一涼,隨著他的手勢仰躺下去,那挺立的雙峰立即鋪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緊緊地注視著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見她的縫隙處已經濕潤,處女的她,在對著心愛男人之時,不自覺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種處女特有的心態,使得她的淫液特別地容易流出。


「抱月,妳怎麼這麼快就濕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歡妳這裡,讓我親親。」


「不要,好髒的。」


抱月嬌聲呼叫,可希平已經雙手扳著她的雙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處,嘴兒緊壓著她的蜜穴,吻著她潔白無瑕的嫩唇。


抱月的敏感處第一次被碰觸,全身也抽緊,雙腿欲回夾,但希平強壯的雙手對抗著她,她的雙腿回收不了,又因為希平的繼續吻舔,她的細腰使勁,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處送了上來。


希平的唾液以及她的淫液把雙腿之間的嫩處潤濕了,他伸出他的舌頭,頂入她的縫道裡,她再也無法控制,呻吟出來。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癢,真的難受啊!」


「抱月,妳這裡太緊小,沒有一定的潤濕,進去的時候會很痛的。」


希平繼續著,他把雙手也放到她的私處,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撐開,才可以看見外唇裡面的粉紅嫩唇,他的心一蕩,埋頭就舔了進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這一舔,覺得濕熱的東西在她的裡面刮磨,牙齒也打顫了,可那熱熱的舌頭仍然不知疲倦地捲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裡,那蜜道口絞結的嫩肉被他的火熱一碰,一種無法預計的快感電擊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軟,臀部壓了下來,呼吸加速,無力地望著希平的裸體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雙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種驚慌的卻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寧靜。


「再忍一會!」他繼續挑逗著抱月,當抱月的身體已經軟得如同水一般時,她的胯間也洋溢了體液和唾液,希平奮而起身,趴在她的軟如棉的嬌體上,見她緊閉著雙眼,如月似的美麗臉蛋現著桃紅,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紅唇,她忽地睜開雙眼,扭臉避開,羞羞地道:「希平,你剛才吻過人家那裡了。」


希平失笑道:「這有什麼?我嘴裡都是妳的味道,讓妳也嘗嘗,很香哩!」


抱月心中歡喜,道:「你騙人,那裡怎麼會香?」


「別的女人那裡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唔,以後我經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兒,抱月這次不躲了,伸出濕潤柔軟的細丁香和他纏綿。希平的手也沒閒著,在抱月挺立脹大的乳頭上撫弄著,另一手撐著床板,臀部上抬,胯間的陽物彷彿靈蛇一般自行尋找洞口,頂在抱月濕透的私處,磨蹭著她那一條細細的肉縫。


抱月的腰扭動,臀部微擺,想要躲開那根靈性的巨物,因為她實在難受。她的手不自覺地想去阻止,但當她嫩潔的手兒抓到那火熱的強棒,卻心神一蕩。


希平離開她的嘴唇,道:「妳想要看看嗎?」


「我……我看過了!」


「這次仔細地看!」他蹲坐了起來,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雙眼瞪直,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緊張地拒絕,但希平的手已經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她只得依言握緊希平的陽物。


希平道:「抱月,什麼感覺?」


「好大……好熱……」抱月語無倫次,面對著這暴怒的巨龍,她真的無法想像,待會它進入她生命的狹小縫道裡,她的身體能容得下嗎?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體?」抱月傻傻地問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麼能讓我的抱抱成為我最真實的女人?」


「會很痛的?」


「一點點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惱你!」


「那我溫柔一點,別讓抱抱惱我才好!」希平笑了,這抱月平時本來就很愛逗,此時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親個嘴吧?」


抱月一驚,道:「我不,你這用來撒尿的,好髒。」


「乖,就親一次,我剛才也親了妳的。」


抱月看著他,終於依言抬起了頭,雙手顫抖地捧著他的巨物,盯著這血脈賁張的傢伙好一會,伸出她的丁香輕輕地舔吻一下,然後垂首道:「哥,我親了。」


希平歡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摟著抱月狂吻一陣,把抱月壓在床上,凝視著她,道:「剛才妳親了它,它為了感謝妳,就要進入妳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頂在她的私處,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著他的巨物磨蹭了一會,就使勁地擠入她的細縫,她感覺到她的細縫在微微地張開著,就像是小便時的擴張,再一會,那火熱的巨頭便把她的軟虛壓了下去,陷入她的縫道裡面,她感到一種痛,彷彿她的縫道將要被撕開。


隨著希平的漸漸進入,半個莖頭被她的外唇包夾著,她雖羞猶喜,閉上了雙眼,心裡默語,「哥,你進來吧!你總是這麼壞,抱抱就讓你壞到底。」


希平半個莖頭被她的嫩肉包容著,說不出的舒服,這抱月的穴口濕熱之極,且緊湊性無比的強韌,他覺得陽物就像是被她的嘴緊緊地咬著似的。


他開始動作了,抱月感覺到他在她的淺處輕輕地磨進磨出,雖然有微痛感,然而並不是很痛,一種異樣的沖激湧往腦中樞,她睜開了雙眼,道:「你沒騙我,不是很痛,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抱抱說不出那種感覺,但……很喜歡!怪不得她們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裡感到好笑,這還沒有進入呢!只是為了潤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讓她感到適應,她竟然當真的進去了?待會少不得要大哭一場,痛呼連天了。


他道:「是嗎?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準備進入了!」


「什麼?」抱月驚呼,「你還沒有進入?」


希平道:「沒有啦,妳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妳現在看看我在妳那裡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只見那根東西才進入一點點,有很長的一截種在她的胯間,她嚇得臉色也變白了,驚道:「你說全部插入嗎?」


「嗯,是這樣的。」


「嗚嗚,一定會很痛的。」抱月未經此事便先哭起來了。


希平安慰道:「妳真的很怕痛?那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緊張看著希平,要分辨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會才道:「你……你進來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時機已到,「妳確定?」


「我等這天好久了,哪怕讓我痛苦,我也……心甘情願!」抱月堅定地道。


「妳的確等我很久了,我們相遇的很早,那時候妳是否想過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帥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壞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說明女人已經動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你就心動了。你那時好討厭,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鬥門大耍爛刀招,她就不自覺地笑出來,全身心也開始放鬆。


希平瞄準這個時節,柔聲道:「抱月,我進來了。」


他沉腰挺進,怒棒直沒入她的濕道,捅穿她的處女膜。剎那間的痛疼,令初經人事的抱月無法忍受,慘呼出來,繼而放聲大哭……


血,從他們的交合處流溢出來!


希平的陽物深留在她的體內,那濕熱的空間無比狹小,顫動的肉壁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物,伏在抱月的嬌體上,他沒動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變得一張一縮的穴口所給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會,發覺希平沒有動,便睜開了雙眼,道:「為什麼不動了?」


希平道:「我在看妳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進入我體內的一刻,我感覺你心裡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開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進來了,我不想壓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點,行不?」


抱月驚道:「怎麼增大?」


「就像這樣!」


希平說著,抱月就感到她體內的物體在擴張,把蜜道撐得飽滿,一直到她覺得身體要分成兩半,那種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繼續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體也分開了,那裡會爛的,以後拉不了尿!」


希平覺得好笑,道:「怎麼會?拉尿不是用那個洞拉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騙人,我每次都是從那裡拉……啊!好羞人,不說了。」


「我沒騙妳,等以後有機會,我讓妳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讓她們給妳看看。」


「我才不看她們的。」


「以後妳和她們在一起,什麼不看?」


「好……好痛!嗚嗚,你還要多久?」


「早著哩,我要把妳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將陽物緩緩地抽出來,抱月跟著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進入,抱月的身體一顫,不禁痛呼出聲。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溫柔,後粗暴!」


希平果然很溫柔地抽動,抱月雖然疼,但另一種感覺伴隨著痛苦而來,那是她害怕的,卻又是喜歡的。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所有動作,都是她喜歡的,即使因此而帶給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歡。


哭泣,更多的是因為歡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諾,先是很溫柔的,之後漸漸地狂野起來,像一頭野獸般在她嬌嫩的肉體聳動。


抱月已經顧不得許多,不管是哭還是呻吟,都盡了她最大的聲量,性愛的快感像痛感一樣,侵襲她的全身……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踢破,站在門前的是夢香,她憤怒的雙眼,盯著床上的兩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對著夢香,吼道:「妳他媽的想幹什麼?」


抱月已經有點迷離,此時立即清醒,驚慌道:「姐姐,妳……來了……關門好嗎?」


夢香盯著希平,當然也看到他胯間的怒棒,她怎麼也想不到,抱月那裡那麼小,竟然吞得下這根大傢伙。


她怒吼道:「黃希平,你要抱月,是否問過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著問過妳?」


夢香道:「你和哪個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問過我!」


希平道:「如果妳再不出去,我就把妳抱到床上!」


夢香氣得全身發抖,道:「你……你,你這混蛋,我告訴師傅去,你等著。」


「我等著,我他媽的非強姦妳不可!」


夢香憤怒地轉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們繼續。」


抱月道:「不要了,好嗎?我已經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幾天。這門又破了,待會會被人看見的。」


她早已經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妳第一次,的確不好太狂,否則對身體不好。」


他躺在外側,胯間的巨物依然堅定,也不管那門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誰進來見著了。


抱月道:「你不蓋被子,不怕被人看見?」


希平笑道:「這宅裡很多人都看過我的裸體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給他們看看也無所謂啦!」


抱月心想:「這倒也是,真的是很多人看過哩,就拿那次從屋裡出來,他就是赤裸,那時男女老少,誰不看著?他那時也不覺得羞恥,何況是現在?」


抱月覺得他的臉皮實在是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覺得他的身體在強壯中帶著無限美感,被誰看到都不會失禮,她問道:「姐姐會不會真的叫師傅來呢?」


「喲,不行,抱月,給我一點被子,我娘來看見就不好了。」提到夢情,希平立即鑽進被窩裡,扭臉對抱月嘿嘿地笑著。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麼這麼怕我師傅?」


希平支吾道:「這個……這個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師傅只是你認的乾娘,你那天連真燕師姑都不怕,怎麼怕乾娘了?」


希平道:「親娘和乾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勢所逼嘛!」


「我覺得你不怕你的親娘,倒是怕我師傅多些。」


希平道:「我們不說這個。唉,抱月,妳和夢臭屁真的說過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愛你的,而且愛得和我一樣的深。她像我一樣,從來沒有愛過別的男人,只對你……唉,可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希平神秘地一笑,道:「抱月,和妳說個事兒,今晚——」


他把耳朵湊到抱月耳邊,細聲說了一陣,抱月驚道:「你……真要這樣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後把妳抱到柔雲的床上。柔雲、婷婷、潔秋她們無法下床,讓她們陪妳,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們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回施柔雲的屋裡,出來的時候看見黛妮,他很少與這個四狗的女人說話,但她這次是來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今晚你能來我房裡嗎?我有些事跟你說。」然後不等希平回答,就離去了,希平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與此同時,四狗同樣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傳了張紙給他,憑著他跟雷龍聞過幾天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著,你會看到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經和他分居很久,雖然他有時硬要往她的房裡鑽,她也讓他鑽,但他四狗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奇怪的。狗頭太簡單,也就懶得想了。


恰好希平來找他,他也就把這事放下了,找了華小波和心不甘情不願的徐飄然,在大宅門開起了演唱會,把宅門的人全部嚇得跑出去躲難,他們就直唱個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開黛妮的房門,這是他第二次單獨進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來幹什麼,是否還要像以前一樣誘惑他?


黛妮把房門鎖了,希平問道:「說吧!什麼事?」


黛妮嬌聲道:「你這麼急幹嘛?」


希平道:「我當然急了,我老婆們都在等著我,妳若無事,叫我來這裡,不是浪費我的千金春宵嗎?」


黛妮道:「如果我給你一個春宵呢?」


希平笑道:「妳又想跳脫衣舞了?」


黛妮有點不自然了,當初誘惑不成,此刻卻要幹同樣的事,不知結果如何?


「你想看嗎?」她道。


「如果妳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脫衣舞來了……


她在跳著的時候覺得不對勁,希平雙手撐著桌面,眼睛卻沒有看她——而是閉上了。


她赤裸著她妖冶的身體走過去細看,這傢伙竟然睡著了,她不知該怒還是該恨,她俯首下去,雙乳擠壓著他,他頭一扭,砰的一聲,額頭撞在桌面上,醒了。


「為什麼你會睡著?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觀眾嗎?」


希平覺得額頭有點不舒服,本來想罵人,聽到她先怨罵起來,他有點難為情地道:「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累了,而且妳跳起來真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好意思,妳繼續跳,這次我睜大雙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雙腿上,一雙嫩手緊摟著他的頸項,幽然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繼續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這句話,令黛妮心中大驚,呆呆地聽他接著說:「我在羅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妳不是那麼簡單的,妳接近我們,帶著不良的目的。後來到了龍城,我就清楚妳到底是誰的人,只是我不想說。我想,如果有一天,妳親口對我們說,或許會更好。」


黛妮料不到此人看似白癡,其實並非如此,她道:「洛天本來想讓我接近『烈陽真刀』的傳人,以圖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錯了人,沒有成功。我本來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讓四狗拿?!有些事,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我以前愛過洛天,但從來沒有愛過四狗,而我後來漸漸地愛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罷,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讓我做的。我想,做了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給我的只是悲傷和遺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瘋狂一次,這是我真心的。我已經不騙你了,雖然我依然騙著四狗,但我卻選擇不騙你。」


希平道:「不準備留下來?」


「若我留下來,你會要我嗎?」黛妮有些憂傷,淚光在燈光中閃爍。


希平突然抱著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妳睡吧!我該走了。」


黛妮扯著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搖搖頭,道:「我們,無緣開始。」


黛妮彷彿失掉了靈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單獨回去,我的姐妹都已經真心地愛上了她們現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們都不知道的,只是聽從我的命令。我把她們留下來,我知道她們捨不得這些男人。明天我離開的時候,你能送我嗎?」


希平道:「如果我還有機會為妳送行的話,我想,我會陪妳走一程的。妳沒有真正害到我們,倒是我們害了妳。」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歡喜,道:「不要把我準備離開的事告訴四狗,我不想讓他知道,他迷戀我,我清楚,但我不愛他,這個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他離開不久,外面有人輕輕地敲著門,黛妮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誰?」


「我。」竟然是洛天的聲音。


黛妮開了門。


洛天進來,道:「黛妮,妳這次做得很好,妳在脫衣的時候,四狗就守在門外,他很憤怒地離開了。明天也許就有好戲看了。」


黛妮厭厭地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想安靜一下。你不是說要在今晚得到夢香嗎?」


洛天道:「其實我愛的是妳……」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夢香弄了,然後再回來陪妳,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道:「我要睡覺了。」


洛天轉身,開門,消失在黑夜裡。


希平從黛妮房裡出來,就直接走向夢香的屋子。


夢香和抱月本來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雲的房裡去了,她就單獨睡在床上,心靈累了一天,很快便進入夢裡……


希平手裡拿著抱月所給的鑰匙,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語時所說的事,抱月本來不答應,後來卻也給了他。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是總記在心裡的。


他要懲罰夢香……


他悄悄地打開門,巧合的是,夢香這次睡得很死,且做著噩夢,根本醒覺不了。他又把門輕輕地反鎖上,屋子很暗,但他曾來過這裡,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脫除,赤裸身體,摸索到床邊。夢香,此時,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床前很久,聽到睡夢中的夢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黃希平,你這混蛋,為何要這樣對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驚,以為夢香知道他來了,正準備逃亡,可夢香竟然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他就知道夢香沒有醒,只是夢裡說話罷了。抱月說得沒錯,這夢香果然經常夢見他,難道真像抱月說的,夢香也深愛著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傷害她,想轉身就此離去,可是心裡又想,這夢臭屁總是對他凶巴巴的,既然她愛著他又不敢說,那就成全她吧!然而這種成全,以後會不會讓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後知道事情的真相,會原諒他嗎?管她哩,先懲罰她再說,他以前不是承諾要懲罰她的嗎?幹,天才應該遵守諾言的!


他得先控制夢香……


他爬到床上,夢香知覺,他大驚,立即撲到她身上,緊緊地壓住她。


夢香立醒,驚呼道:「淫賊——」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她的小嘴……


準備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時到達窗外,剛想施放迷香,突然聽到夢香的一句「淫賊」,心頭大驚,也來不及思考,掉頭就飄離大宅門,縮回大地盟去了。


夢香剛醒來就發覺自己被男人壓著,黑暗中又不知是誰,驚呼了出來,然而小嘴卻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掙扎,卻發覺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得罕見——就如同當初她被黃希平壓住一樣,根本掙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點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沒有效果,只得強運內勁,欲圖把身上的男人震飛,但也沒有用,強大的內勁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兩人掉到地上,蚊帳把兩人網在裡面,夢香感到從男方的嘴裡湧出一股股腥熱的液體,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剛才她的全力出擊,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內傷。


可是,為何此人仍然不放開她?他的嘴為何還強吻著她?


她的手再度出擊,轟擊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幾近金剛不壞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擊,他不會點穴,若他會點穴,早就制服夢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蠻勁來控制她,然而夢香不顧一切的轟擊,他哪能長時地忍受?


他最終離開夢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噴了出來,悶痛道:「妳……妳想殺了我嗎?」


夢香聽到他的聲音,忽然停止所有的動作,一切安靜下來,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黃希平,你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時緩不過氣來,也就不說話。


夢香道:「你不說話就行了?放開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脯,一口血又灑在她的雙峰之上。


夢香在黑暗中清楚這是他的血,道:「放開我,我打燈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沒死!」希平喘息道。


夢香道:「你為何要如此?」


希平道:「妳讓我休息一會,妳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


夢香怒道:「你這淫賊,半夜來非禮我,我恨不得把你殺了!」


「所以我才要懲罰妳……妳這臭屁女人,我說過總有一天會懲罰妳的,而且要妳一世也脫離不了我的懲罰!」希平自始至終記得他的罪惡承諾。


「說,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說了,我要懲罰妳!」


「你……」夢香的雙拳又捶擊在希平的身上,卻沒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沒有使上任何內勁,「你憑什麼懲罰我?憑什麼……嗚,憑什麼?」


夢香開始哽咽,捶打了一陣,雙手緊緊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憑什麼?妳仗著妳是月女,打從開始就和我作對,仗著妳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媽的一度想閹了老子,還他媽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約會……我就憑這些!」


「誰和洛天約會了?你給我說清楚,黃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剛好經過,妳他媽的不會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聲,夢香在黑暗中給了希平一個狠勁的耳光,哭道:「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去,只不過是因為他的邀約,他事前根本就沒有提到這些骯髒的事,只是說要談武林之事……你這混蛋,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去!」


夢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應約,當時完全是因為她的心裡突然多了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她極度討厭的黃希平,她欲把他從心裡揮去,剛好洛天邀約,她才會去的。如今他竟然責怪她?他有什麼權利責怪她?即使按師傅的說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說,那時,師傅還沒有認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會對妹妹這樣的?


希平道:「因為我?妳給我一個解釋,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開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開妳,難保妳不會像上次一樣亂砍我,我怎麼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蠻勁,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華小波才特有的。


夢香怒道:「你放還是不放?」


希平鐵了心,道:「不放,有種就活活把我打死在妳懷裡。」


夢香沒有打他,也沒有再出言。


希平有點奇怪,便問道:「妳,怎麼了?」


夢香輕輕的抽泣。


希平的心有點軟了,便道:「如果妳願意把妳和抱月之間的約定作廢,我就放了妳……」


「我不,我不!」夢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著。


「妳不想嫁人,妳憑什麼要抱月也跟著妳不嫁人?妳如果放棄那約定,我也就不懲罰妳了,否則,我……姦了妳!」


夢香只顧哭,她現在也不掙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著希平,卻是一種有形無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見半點力道。


希平道:「妳別只是哭,到底說句話。」


「你要怎麼就怎麼,我死也不放棄那條約定,你、你……欺負人!為什麼只要抱月,為什麼只要抱月……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要懲罰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麼就怎麼,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什麼時候都討人厭,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也是!你徹徹底底的壞……」


「我壞就壞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雙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著小褻褲,希平一不做二不休,連她最後的防備也清除了,她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麼也想不到夢香會如此的能哭。


畢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處一摸索,那裡已經濕成一片,他驚道:「妳怎麼濕了?」


是呀!夢香不是一直抗拒著的嗎?他並沒有挑逗她,可她為何就濕了?這顯得太沒道理了。


夢香停止哭泣,道:「什麼濕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觸碰著她柔嫩的私處,道:「喏,這裡!」


「噢……黃希平,我饒不了你!你竟敢這樣對我?」


「有什麼不敢的?我敢的事還多著哩!」希平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胯間巨物頂在她的蜜穴口。


夢香感到異樣的壓力和熱度,驚道:「你用什麼頂著我?」


「進去妳就知道!」希平發狠地往裡一挺,強大的性器突入夢香的聖道。


「什麼?」夢香疑問出口,突然感到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全身顫動,痛哭道:「啊……痛,黃希平,我絕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竟然用這種方式,竟然用這種方式……嗚嗚,好痛!你停下來,停下來……」


巨物在她的體內進出,撕裂的疼痛繼續著,那巨物彷彿要把她的蜜道撐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幹什麼,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來自哪裡,不單是因為來自肉體,更多的是——來自她的心靈!


希平從進入夢香的那刻開始,便覺得這絕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響,她的蜜道深長狹窄,裡面濕熱無比,淫液滿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極,無論他縮小還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會順著他的尺寸而縮張,且那緊夾之極非比尋常,任何時候都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物,使得刺激從未消減!


同時從她的道壁傳來極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處也傳來強大的吸力,且當他進入她的深處時,會覺得有某種東西在那一剎那間湧出來把他的莖頭包夾,彷彿是在親咬、擁抱他的莖頭,他的興奮大幅度地提升。


這是他在其他女人體內很少遇到的,這夢香竟然有著與水潔秋異曲同工的妙處,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當然,歐陽婷婷也是極特別的一個女人,可她與這幾個女人不同,她的妙處,當他進入的時候,會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絞拌著陽物,使得陽物異常的刺激、興奮。


此刻希平正碰著夢香這等美妙之穴,心頭大蕩,也顧不得許多,猛烈地抽動著,若是其他人,早就沒力氣了,這種抽動需要很大的體力才能完成,因為那陽物實在被她的蜜穴夾得太緊,且有著強大的吸力,要抽出來,談何容易?只有像希平這個有著超人的蠻力以及體力的人,才能持續的,猛烈地動作。


和與水潔秋、歐陽婷婷作愛時一樣,他的興奮比平時快了許多倍,夢香只顧痛哭,並且夾雜著一種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痛……黃希平,嗚嗚……嗚嗚,你好可惡!你欺負我,用你那根可惡的大傢伙刺進我的身體,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東西好長好大的,卻把它全部放進來,我那裡那麼小……我永遠都不原諒你!噢噢……」


「還會繼續增長增大,且會在那上面長出許多肉刺出來……我說過要懲罰妳的!」


夢香立即感覺到在蜜穴裡的陽物繼續增大,再度撐開她的蜜道,那種脹痛感更是強烈,可也有著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無法抑止的快感,同時,她驚訝地感到那陽物上似乎多了許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興奮之極……


「噢噢……我不要!好……好難受……我不要這樣,黃希平,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夢香開始變得語無倫次了,她不自覺地上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擊……但是她卻完全不瞭解她這個動作。


「我要懲罰妳!」希平發狠地抽插,夢香的美妙令他發狂。


「撲滋……撲滋……」


夢香開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衝擊,伴隨著天地心經特有的興奮動作,令她全身的神經敏感之極,她分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樂。


希平也異常地興奮,有著強烈的射精衝動,他喝喊道:「我要讓妳替我生孩子!」


夢香雖然有些迷糊,但聽到這句話,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從希平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她就感到希平心裡的憤怒,他的確是有點生氣的,難道是恨她以前那樣對他?可是,當一段時間之後,憤怒消去,希平的心裡升起一絲的溫柔,但是,一種油然而起的深情,從他的衝擊中,進入她的心靈,那一刻,她明白這個男人深愛著她!


但她無法原諒他,她不承認他給予她的這種深情,她逃避……


只是當這刻聽到他要給她一個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還是悲:他竟然願意讓她替他生孩子?


那是代表著什麼呢?


一個孩子……她與他的?她將會有一個孩子……


她在昏亂中,說出她心底的話兒,「為什麼你不能好好地對我?我也會像抱月一樣,我也會心甘情願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難原諒你,你好可恨!」


她說罷,感到身體上的希平,聳動得更劇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裡的陽物顫動不止,一陣強大的快感湧上她的心頭,伴著希平強大的陽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靈魂……她昏睡過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體上牛喘著,過了好一會,才喃喃自語道:「妳不能睡這裡了,我抱妳到別的地方。妳要怎麼樣,明天醒後再和我算賬好了。」


他摸索著穿上衣服,用被子捲起夢香,便走出門去——


門外站滿了人!


「黃希平,你他媽的真不是人,你搞夢香也就罷了,竟連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罵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複雜無比。


希平看見一臉悲傷的夢情,無力地垂下臉。


四狗繼續道:「虧我一直把你當兄弟,你卻連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從此與你一刀兩斷!」


他轉身離去,帶著他的女人,頭也不回地消失了。


華小波喃喃自語道:「這不對啊……怎麼會這樣?」


獨孤明道:「我們想不到你會對夢香姑娘……唉!」


「你畢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夢情只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


希平抬頭看了看眾人,然後盯著他的幾個女人,道:「妳們覺得很奇怪是吧?」


「無論怎樣,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們從來就不把你當好人看待,但你是我們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了!要離開的儘管離開,要和我一刀兩斷的也不必說,只要離開就行了。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麼事,明天醒來後,再來找我好了。」


趙子威道:「這事,只是有點意外罷了,真的想不到你會從夢香的房裡出來……實在是令人無法適從!」


「該如何就如何吧!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只是這次她要恨我一輩子了……唉,我煩,別擋我,我想休息!」


希平說罷,眾人讓出一條道,他的女人也跟著他走了。


黃大海嘆道:「大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趙子威道:「原來夢香愛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這次闖了禍,也不知夢香會不會原諒他?」獨孤明道。


華小波叫道:「你們只提夢香,為何不提四狗師傅?他好慘的……」


趙子威敲了他的頭,道:「他慘,是因為他有這樣的女人!」他不客氣地指著一旁的黛妮,「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黛妮哭著離開……


趙子豪道:「回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這種事,實在不知該怎麼說,現在一團糟了!都怪你們,弄出這些煩人事!」


華小波抗議道:「這怎麼能怪我們?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話太多了!」華小倩怨責道:「這事就這麼算了,煩的人不是你們,你們緊張什麼?都給我回去睡覺!不就一個夢香?她那麼高的武功,若非她心裡自願,希平會得逞?你們也不聽聽,她一整夜說的那些話。我懶得理你們,子豪,我們回去!明天誰要離開就走,我是不會離開的。」


眾人無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靜,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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