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九陽雪鯨

「和我作愛,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


水潔秋找上希平的時候,是個平靜的傍晚,但她的這句話,卻像一顆炸彈一樣,在大宅門裡爆開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潔秋乃雪鯨之身,按照華小波的說法,和這種女人作愛,男女兩方都會死得很難看——做鬼雖然是很風流,卻絕不是風光的。


華小波和華小倩堅決不允許希平答應水潔秋這個桃色請求,其他的人見他們兩姐弟如此緊張,也不准希平風流了。希平說,他什麼請求都能拒絕,就是這樣的請求他實在無法拒絕,他說他乃色狼一匹,憑什麼要他拒絕一個絕頂美人兒的邀請?


他要了一個房間,在關門前的那刻,他對跟在後面嘰喳的眾人說,我不是那麼輕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愛就會死人,那我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他對眾人笑,那笑裡充滿著無比的自信,華小波忽然說:我相信姐夫的九陽重體是戰無不勝的。


當屋裡只剩下希平和水潔秋,水潔秋安靜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妳想好了?」


水潔秋道:「洛天說,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則我和他的婚約,便在你進入我的那一瞬間解除。」


「什麼?」


水潔秋不敢看希平,低著臉繼續道:「我不想把我們之間的任何事當成一種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進入我的體內,或許我們兩個都會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牽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請求,你卻只是完成你的承諾。當這一切過去,我和洛天之間的婚約就作廢,那時,我給你,我純潔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潔秋,是一種矛盾的存在。秋,所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說純潔,就像我這個人,在別人的眼裡,我都是嫵媚風騷,可真實的我,誰能說不純潔呢?如果沒遇上你,我會繼續保持我的純潔,直至老死。你是我深愛的男人,我爹娘說,只有我愛的男人能夠令我的純潔融化。」


希平聽她說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玉石般的純潔,桃花似的風騷,妳的確是少見的女人,像妳這種女人,世上應該只有妳一個。」


水潔秋抬起臉,帶著歉意的笑,道:「像你這種男人,世上也是少見的。」


「我們如果死了,洛天就會說,像我們這種人本來就不該活在世上,是吧?」


水潔秋道:「我不明白為何他那麼恨你……」


希平笑道:「不說他,說起他,我就想揍人。潔秋,妳和幽兒談得如何了?」


「阿姨說,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讓潔秋告訴你,從你進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沒得選擇,也不想去選擇。」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對不起阿姨,你沒權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總要還。」


希平笑道:「妳說得對,從妳這句話,我知道妳的確是長大了,就讓我把妳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潔秋姐姐,是讓我撕衣服,還是妳自己脫?」


水潔秋緊張地道:「粗人,我自己來,絕不許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無論如何,水潔秋似乎已經走出沉鬱的心境,彷彿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時的心態,那時她或許只是個傲慢的、調皮的十五歲小女孩,可她卻有著驚世的美艷和妖冶。


她像孩子一樣的純潔,又像是蕩婦一般的風騷。



「姐姐,剛才妳為何那麼激動?」抱月和夢香回到寢室時,抱月對於剛才夢香憤而指責希平,且堅決反對希平和水潔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夢香什麼時候開始緊張希平了?


夢香道:「我是看不過去了,那傢伙那麼多女人了,還不懂收斂,去到哪裡都收購一堆女人回來,這也罷了,現在竟然色到連命都不顧了。」


抱月道:「也許華小波說的是錯的,也許他不會死呢?」


夢香道:「華小波雖然經常說謊,可華小倩應該不會說謊吧?」


抱月道:「也難說,女人都是最會說謊的哩!」


「妳……這是在氣我?」


抱月笑道:「沒有啦,姐姐,我說的是實話,比如妳嘴裡說很恨希平,可妳從風嘯洞出來後,妳流了眼淚。我想,妳的眼淚不是一個謊,而是一個真實。」


夢香道:「那裡風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著的。」


抱月驚道:「妳是說風嘯洞裡風大?姐姐,我發覺妳從頭到尾都在說謊。師傅已經說過了,他是我們的乾大哥耶,即使妳不喜歡他,也不要損他哩!」


夢香道:「我哪有損他了?師傅寵著他,我什麼話也不說。他倒好,把六個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無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絲嫫已經懷孕了,妳敢說不是他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個女孩談過,她們雖然很驚訝,但並不恨希平。」


夢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沒有我的同意,她們也別想嫁給黃希平。那傢伙為何總要不停地收納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歡他,他不能叫她們傷心失望吧!」


夢香瞪了一眼抱月,道:「這樣的男人,妳還愛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這些,我想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我心裡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許……」


夢香嘆道:「抱月,我們以前的約定作廢吧!」


抱月道:「姐姐難道就不能和我同時嫁給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夢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接著道:「姐姐,歐陽婷婷和水潔秋真美,聽四狗他們說,再加上那個千葉蓓,這三個女的可以和姐姐並稱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們都愛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對他沒有一絲感情的。我發覺,姐姐對著他的時候,都很反常、很特別。姐姐不是情緒容易波動的人,絕大多時候,妳給人的都是一種如夢似的飄渺和平靜,只有在希平面前,妳才會有其他的情緒。據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過姐姐的男人,而妳,並沒有為此生氣。」


「妳怎麼知道我不生氣?」夢香有些生氣了,竟然說黃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對象?但是,事實也的確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覺跳動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覺得,姐姐根本就不會生氣。姐姐也是會做夢的,妳以前說我做夢的時候也喊著他的名字,可妳是否知道,妳做夢的時候喊著誰了?」


夢香那雙幻夢般的雙眼忽地慌張,她道:「我喊誰?」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懷裡,嘴兒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說了,妳可不要罵我啊?妳常常在夢裡這樣說,『混蛋,吻我……又說以後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麼大哥……』,妳在夢裡說話斷斷續續的,說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說多了,我就知道這每次都要重複的,自從妳上次和他在屋裡打了架之後,妳做夢的時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夢香嬌嗔道:「以後不准妳跟我睡,妳愛跟誰睡,就去跟誰好了,討厭。」


抱月歡呼道:「姐姐,妳撒嬌啦,還臉紅哩!我很少見妳這樣子的,好美,哪怕有什麼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赤裸的兩人相互地凝望著,水潔秋拘謹地坐在床上。豐滿而柔滑的潔白嬌體,像水晶所雕塑的女體,迷人在它的光潔透徹。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髮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沒有生長發毛。


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女孩,或許有著童真未泯的心,卻有著成熟的女體,以及揮不去的媚態。她的身體是近乎完美的,雙峰挺拔而圓碩,修長的玉腿以及柔細的腰身,恍似最精緻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專注於她胯間那光潔如玉的私處,那兩扇永不開啟的門,今日會否為他蓬門漸開呢?


雪鯨之女,只有在她心愛的男人的撫摸挑逗下,才會初開蓬門的。


水潔秋愛不愛他,就看她為不為他敞開紅門了……


她也傻傻地盯著希平的裸體,她以前看過的,那是趨近完美的男體,此刻卻多了許多傷痕,她忽然覺得,這傷痕,令他增添了許多視覺上的野性美——他本來是一頭野獸,許多時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動心的元素。


「妳確定這不是一場賭博?」


水潔秋道:「也許這還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我的命運。」


「我把我的命也交給妳好了。」希平淡然一笑,華小波姐弟雖把雪鯨之身說得那麼恐怖,但他卻是不怕的,他從來不相信,做那事,也會死人。瞧這世界,哪還那麼多人喜歡做呢?


他碰觸到水潔秋時,她的嬌柔身軀微微地顫抖,她很柔順地躺了下去,雙眼滿含羞意地看著他,這雙眼睛含著某種深情,也洋溢著熱情的期待。


她的眼睛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升溫……


希平壓在她的肉體上,笑道:「不要緊張,來親一個!」


水潔秋閉上了雙眼,他就照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水潔秋與人不同的是,當他吻在她的唇時,會從她的嘴裡傳出一種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兒。


他迷戀在和她的熱吻裡,經過希平多次的調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不會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樣纏著他的舌,給予他最溫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潔的私處,那裡滑嫩無比,透著絲絲的涼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撫捏著,手指不能進入她的裡面,只能在她緊閉的陰唇表面撫捏,感覺像在撫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潔秋的呼吸變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經動情,這是和她上次的賭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麼弄,她的吸呼也不像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裡,此時的確為他藏著強烈的感情,這種感情通過她的呼吸撲到他的臉上,通過她的心跳節奏震動著他的心……


他的陽具暴怒而起,硬挺地頂在她的腿內側,他爬了下來。水潔秋的唇紅潤透濕,她睜開了雙眼,眼裡滿含春意與不捨,似乎還想與希平繼續吻下去,可希平已經吻在她的頸項,接著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盯著她的雪鯨之陰,從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潔秋的外陰無疑是最令人喜愛的。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私處從原來的涼徹變得有些溫熱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覺得……我那裡好像要軟化了,我身體很熱,那裡是不是也熱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摸摸看!」


他拉她的手下來,她剛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驚叫,縮手回來,「我……真的熱了,這是在我身上從未有過的啊!難道我真的愛上你了?」


「傻瓜,妳當然愛我,否則哪會見面沒多久便要求我吻妳,還要求和我作愛?」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點感覺了,以前我摸的時候是沒感覺的。」


希平驚道:「什麼?妳自摸?」


水潔秋無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體,我當然有時候會摸摸的,以前也摸過水仙和杜鵑的,她們的都與我不同,她們的軟軟的,我的卻硬硬的。我娘說,如果經過了第一次,我的也會和正常女人一樣的。」


「這麼神奇?」


水潔秋嗔惱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現在你高興了吧!我在為你發情了,娘說,只有我發情,我的那裡才會變得和正常女人一樣哩!好羞人,不和你說了。」


「有什麼羞人的?我們都要做那種事了,妳還羞哩?嗯呀!讓我吻吻妳可愛的那裡。」希平逗著她,趴爬在她的雙腿之間,俯首吻舔著她的私處,她的私處的確在漸漸地軟化,一絲絲的液體從她的細縫裡滲出,也許就是這些溫熱的液體令她的表面開始軟化的。


水潔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動,腰部微微扭動,雙腿也開始打顫,雙手抱著希平的頭,嘴裡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嗎?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癢呀!想尿……」


「那就尿出來吧!哈哈!」


「你好壞啦!」水潔秋嗔道。


希平道:「妳也不是一樣?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說我,早知我不來了!」


「來了就沒有退路了。」說話的同時,希平的舌頭已經在她的私處上吻舔,忽然,他的舌頭把她的肉縫擠壓了下去,一驚而抬臉。


水潔秋問道:「怎麼了?」


希平道:「潔秋,妳那裡已經軟了,很柔,很濕……」


「是嗎?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處,摸捏著,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蜜穴裡,然後傻傻地盯著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嗚嗚……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愣,想不到她會激動得哭泣,他道:「別哭啦,妳本來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你不要吻我那裡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頭下去苦幹,水潔秋漸漸迷茫。由於她的動情,體內騷動的元素開始爆發,無限的情慾從她體內爆發。她乃極陰之體,這種情慾呈現一種寒性的根質,與她私處的溫熱構成強烈的對比,她體內的寒流越多,則她的蜜穴便越燙熱、軟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頭終於可以滑入她濕熱的蜜縫裡,他抬起臉,雙手按在她的蜜戶,把這包得緊緊的白玉之戶扳開,裡面竟是最嫩的紅潤之色,她的嫩紅的肉之上泛流著晶瑩的液汁。


此時,水潔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幹什麼,我那裡有點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還沒進去,妳就說疼了?」他埋頭下去,嘴壓在她的蜜道口,那濕熱的舌頭勁舔著她的嫩肉。


水潔秋頭腦一熱,雙手壓著他的頭,感覺到體內的衝動被他的舌頭磨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從她的體內湧出,她驚呼道:「不……要出來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體要在一瞬間爆破,寒根之性被引發卻無處發洩,充脹著她的身體,不能外洩出去,除了私處,她的其他部分開始感到冷了,她顫著聲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進來好嗎?我娘說過,如果我的情慾被引動,不能與男人行瘋狂交合,我會死的……我不想死,我……好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爹說,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之人,極有可能解開我的雪鯨之禁,我……是不會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進去導引並消除她的寒流,則她必死無疑,他已經感到她身體的變化了,他猛的爬了上來,道:「對不起,潔秋,我這次不能溫柔了,可能會很痛,妳那裡好小的,妳忍一忍,我進來了,喝!」


他大喝一聲,手提著堅硬無比的陽物,把陽物縮到最小的程度,頂挺在水潔秋光潔濕潤的細縫,臀部沉壓前挺,沒有一絲絲的猶豫,陽物強硬地擠入她的細縫,直捅入她緊狹無比的燙熱的濕潤裡……


「啊……痛……」


水潔秋悲叫出來,希平的陽物像刀一樣分開她兩腿之間的緊夾,那燙熱的肉棍狠猛的刺破她的處女膜。


沉重的沖激,磨擦著她那從未展露過的嫩肉,所有的刺激,從她的肉壁傳遍她的神經,令她體內的陰之流在瞬間爆發,企圖尋求一個洩口。因了陽氣的突入,她的陰氣自動迎接而上,希平的陽根彷彿造就了一個強大的磁場,把她的陰之流全部吸引過來,這強大無比的根性寒流,透過他的陽物,洶湧而至!


強大的陰氣衝入他的身體,令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在瞬間近乎僵硬,無法再繼續動作,而水潔秋卻因為痛苦與陰寒根性的爆發,痛苦得暈了過去,只是,她體內的陰氣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到僵直的希平的身體裡。


寒流侵入體內,在瞬間占了優勢,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陽之脈氣也無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經」卻在受到這種突然的衝擊時自動運轉,天陽地陰之氣滲透全身,透過他的陽物,與水潔秋的天陰之氣連結,在兩人的體內周轉,以圖達到調和她的無限陰寒……


希平的身體漸漸地發出紅色的光芒,強大的九陽之氣被水潔秋的天陰之氣逼出體外,火焰般的紅光把兩人的身體罩過。半刻鐘之後,紅光漸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瑩白的光華,如同夜晚裡幽潔的月之光。


他終於承受住了水潔秋的雪鯨之陰,把這陰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陽之氣重回體內,天陽之氣源源不絕地逼入水潔秋的嬌體,調和她體內的天陰,天地心經終於在兩人的體內沒有阻礙地自動運轉,達到一種水乳交融的地步。


希平僵硬的身體也漸漸地軟化,他凍結的呼吸恢復正常,在水潔秋的額頭之上,滲出一絲絲香汗……


「撲」的一聲,希平無力地倒在水潔秋的肉體上,呼吸急速,兩人連結著的下體,依然進行陰陽的交流,希平卻只是軟趴著,這是他第一次在性愛中感到無力,且是由始至終地無力,他心裡想:差點死了,還好老子撐了過來,真他媽的神了。


經過天地心經的運轉以及天陽地陰的調和,水潔秋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她的雙眼,她道:「我們,還活著嗎?」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媽的一時沒有什麼力氣了。」


「哇嗚嗚,我好痛啊……」水潔秋開始大哭大鬧,這證明她自己的確沒有死,如果死了,還能感覺到下體撕裂般的痛苦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在門外守著的許多人聽到這許久的寂寞之後的慘叫,心裡大鬆,就聽得華小波怪叫道:「喲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陽重體的猛男!」


水潔秋聽到外面的聲響,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著痛,小聲道:「你的東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這還大?我已經縮到最小了,比平常人還小一些的。妳那裡真的好緊,而且熱得要命,我感到妳的肉壁緊緊地壓著我的傢伙,且從進入妳的那刻開始,妳的裡面就像鯨魚一般地吞吸著我,我要抽出來都很難。」


水潔秋驕傲地道:「我娘說,我這是鯨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最優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沒說這事會這麼痛的……我恨我娘,她說很快樂的,一點都不是,除了痛還是痛。」


希平道:「妳不要什麼事都提妳娘好不好?其實我算與妳娘做過這事的。」


水潔秋驚震,「什麼,你和我娘做過?」


希平笑道:「妳娘和幽兒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和天風雙嬌做的時候,她們給我的感覺也很像的,而我與幽兒做過,妳娘和幽兒應該沒有什麼差別吧?所以,我算間接和妳娘做了,有時把幽兒想成是妳娘,也是極不錯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這人壞死了,簡直是一個大壞蛋!我,我夾死你!」水潔秋的雙腿用力地一夾,忽地又張開,驚道:「好痛……你把你那東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歡妳裡面的緊夾感,舒服極了,不知不覺中就增大了,我還要繼續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撐死了。」水潔秋要推開他,可她也是根本沒有力氣,兩人經過剛才的陰陽交戰,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異物塞在她的雙腿之間,強硬地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種異樣的感覺卻令她從心底喜歡。


她道:「我要說出我的第二個請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胸脯,吻著她的潔白頸項,最後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開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作愛。」水潔秋說出了簡單的四個字。


「啊?」希平驚訝了,這不是正和她做著嗎?且這個請求和第一個請求竟然是完全一樣的?他道:「我很不明白,妳的兩個請求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的身體正相連……」


水潔秋道:「我第一個請求,是為了解開我和洛天的婚約,也可以說,是因為洛天提出的條件,我才要你和我作愛,那不能算我的請求,他的出發點,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毀滅你。但我愛你,無論如何,我都得賭一次,所以我請求你和我作愛。我現在的請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愛你,因此,也請你拋開一切,好好愛我,我願獻上我最純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肉體,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視著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給你說個事兒,其實我長大之後沒有愛過洛天,我以為我愛他,但那是小時候的一個願望,不能算愛。自從遇見你,我才獻出我真正的愛的。我以前都是在氣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間的約定解開了。我的請求是因為性愛而訂立,所以我也想用性交來解開,因此,我的兩個請求,和我以前所說的在床上決鬥,其實是同一種方式,都是要和你作愛,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希平吻咬著她的玉鼻,道:「但是,妳的第一個請求不算數,那是洛天要求的。現在,我想再給妳一個機會,也就是還給妳一個請求。」


水潔秋道:「我用這個請求,請求你愛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棄我,並且,現在,立即完成作愛的所有動作以及程序,讓我痛苦終結,把歡樂帶給我!」


希平的雙臂突然撐起,笑道:「我立即給妳永生的歡樂,一種由性愛構成的單純的歡樂,我將把這種符號打進妳的身體,刻在妳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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