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肉的誘惑

希平從三女之間站起來,那血染的陽物依然堅挺──這實在是太牛了。


他的雙腿間以及小腹下的部分也被三女的處女鮮血染紅了,看了看沉睡過去的三女,他發覺光亮已經離開她們,剛好照在權衡所在處,權衡正呆呆地盯著他。


他道:「喂,娘娘腔,好看嗎?」


權衡神經一震,醒轉過來,罵道:「別整天用你那根傢伙對著我,噁心!」


希平道:「你這娘娘腔,你不是也有一根嗎?若非你是個男人,嘿嘿。」


「你待怎麼樣?」


「幹,若你是女人的話,我就用這根帶血的傢伙,插入你!」


權衡一跺腳,怒道:「你敢?」


「喲喲,你急什麼,我就是不敢哩!我絕不會和男人玩這種玩意,想到就噁心,而且娘娘腔的男人更加噁心。」


希平看見有四個人坐在了地上,又道:「你們站累了,就坐著欣賞我的表演?真是會享受啊!娘娘腔,你也和你的金髮美女表演一下,讓我瞧瞧,如何?」


權衡道:「我沒你那麼無恥。」


「金髮美女很棒的。」希平煽情道。


「那你去好了!」


希平搖搖頭,煞有介事地道:「我不去,她害我被困在這裡,我不會安慰她寂寞的心靈和肉體的,我讓她悶騷去,呵呵。」


「不和你胡扯。」


希平覺得無趣,可太陰教三女睡著了,他沒事可幹,精神又特好,便瞧了瞧其他八人,對他們道:「喂,你們誰去和金髮美女作愛的?」


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又道:「難道你們真是啞巴?我從來沒聽過你們講話耶!」


還是沒人理他,怪了,這些人怎麼個個像木雕?


他覺得更無趣了,便自言自語道:「算了,懶得跟你們這群傢伙說話,我下去洗一下,你們別趁機占我老婆們的便宜,看看可以,卻絕對不許碰哦!」


「撲通」一聲,他到了水裡,接著便看見許多活魚被拋了上來。洞裡的人看著那亂跳的魚,嘴裡的口水竟突然多了起來,正在不停地嚥口水哩!


多美味的烤魚啊……


希平把身體洗乾淨,順便捉了二三十條魚,然後才慢吞吞地從水潭裡爬上來,取劍,又開始殺魚了。


「哎,我說,你們誰來幫我串一下魚?」希平殺了一條魚,覺得沒地方可放,便開始請人幫忙。


可是沒人理他,他想了想,還是把菲沙抱過來,道:「妳能不能幫我?」


菲沙受寵若驚,連忙應道:「嗯,我幫你。」


「真乖!」希平放開她,在她嘴兒上親了一下。


她嫵媚地一笑,道:「我傷好了,也和你作愛吧?」


「那誠然好,妳是我的朋友嘛!」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妻子……」


希平緊盯著她,道:「妳真是得寸進尺啊!」


菲沙的心一驚,道:「你生氣了?」


希平不答反問道:「妳不愛洛雄或洛天?」


菲沙道:「不愛,從來都不愛。我們只是他們的手下兼洩慾工具,也可說是他們的玩偶。他們對我們沒感情,我們對他們也沒感情,純粹是肉體上的需要。」


「那妳怎麼知道妳對我有感情?難道妳忘了是被我強暴的?」


菲沙幽幽地道:「即使是你強暴我的時候,也是有著憤怒的感情的。我想,你和她們三個作愛的時候,也有著深深的愛意,且她們能夠感受得到的。不知為何,和你做那事,當你進入我之時,我的心就和你聯絡上了,你心裡的感情,無論是痛苦、憤怒,還是歡樂,都能令我清晰地感覺到。」


「我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好充實,當你強暴我的時候,我清晰地想像到你是一頭狂怒的野獸,帶著你的憤怒、殘酷,往人家的身體裡衝撞、撕咬……真的,那算是我第一次領略到感情,雖然這感情裡沒有女人所期待的愛和溫柔。」


她凝視著希平,那雙眼流出了晶瑩的淚,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為她們都是純潔的處女,而我是一個淫女。但是,我真的很想擁有你的愛,成為你的專屬,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淫女,我喜歡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溫柔或狂暴……」


希平料不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不論她是真是假,都令他多少有些感動,想到對她的暴力,心裡有點愧疚,便輕輕地點頭,道:「妳做我的妻子吧!以後我讓妳替我生孩子。」


他就埋頭繼續殺魚了。


菲沙定定地看著他,那淚水流得更快,她在心裡哭道:你雖然很壞,但卻壞到了女人的骨子裡去了。



夜色已經來臨了,洞裡的人實在無事可做,聽著外面傳來的震響,就睡過去了。


外面的人卻連夜趕工,非挖出一個洞不可。


洛天早就帶人回去了,這裡用不上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排斥他,太陰教仇視他,他想取得太陰聖女歡心的願望終究落空,他就是弄不明白,黃希平有什麼好的,竟然在一兩天的功夫,就把太陰教這個新聖女的心俘虜了。


他雖然不服,可他終不是為了女人而不顧一切的人,誠如他所言,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當這棋子不為他所用之時,他選擇放棄這只棋子或者毀滅這美麗的棋子。他暫時不確定要毀滅歐陽婷婷還是放棄歐陽婷婷,但他已經不對歐陽婷婷抱任何希望了。


他回來,和他的父親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洛雄覺得太陰教大可以不必理,先剷除那猜測中的玉蛇門再說──這玉蛇門毀了他許多的門徒,他心裡懷恨在心,且太陰教與四大武林世家聯盟的今天,又沒對武林有什麼企圖──這應該也有很多人看得出來了,他們很難再高舉滅太陰教的旗幟,畢竟,太陰教,怎麼說也算一個名門正派的。


也就在他們商量著如何對付玉蛇門之時,權傾國來了,他是為權衡而來的。


「洛雄,權衡哪去了?」他說話的語氣已經一改平常的客套語氣,直接以命令和質問的語氣對之。


洛天也知道權傾國其實乃當今聖上,也就不覺得他的語言有多難聽了。


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莊嗎?」


「昨晚到現在,一直不見他的影。」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權傾國道:「我聽說黃希平被埋在山洞裡,權衡是否在裡面?」


洛雄道:「那是我那賤妾秘約黃希平到那裡幽會的,我想,權衡等人應該不至於跟去,再說,他們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別的地方了吧?」


權傾國道:「一方面加緊挖開山洞,一方面四處找人,若權衡等人不見,我滅你全族。」


「是,臣一定把權衡找回來。」


權傾國一甩袖子,憤而離去。


兩父子把門關了,確定四周無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們挖開那洞,看見權衡等人的屍體,我們該怎麼跟皇上說?皇上好像很關心權衡。」


洛雄想了想,道:「那時再說,如果洞口打開,看見裡面的屍體,我只好讓皇上回不了皇宮。」


洛天驚道:「爹,你要把皇上殺了?」


洛雄狠道:「他欲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



連續兩天,洞外的人在挖洞,希平卻在洞裡捉魚,實在沒事幹了啊!


把捉了的魚又丟入水潭裡,希平邊放生邊喃喃自語:「瞧我多好,捉住你們,又把你們放了,要吃你們的時候,才再捉上來,烤了!」


洞裡的人覺得此人雖不唱歌,也是極吵的,特別是那些餓著肚子的人,更覺得他說這些話完全是針對他們,捉魚吃魚的,不是勾引他們的食慾嗎?都兩三天沒吃東西了,聽到一個「吃」字,那口水便流得「乾」!


可是不准他說話吧!又說不過去,他就整天地在洞裡轉來轉去,哪裡有亮光,他就往哪裡跑,偏偏光著身子,那胯間物事挺來頂去的,比光亮本身還要耀眼,他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羞恥啊?


還自稱「光明圍著我轉,為我的裸體而瘋狂」,這成什麼世界了?


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倒不覺得什麼,只是其他的人卻是時刻憎恨此人,本來被困在洞裡已經夠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這黃希平困在同一個洞裡。


就像現在,他又挺著他的大鳥,在那一線光明處,學著某個時代的「模特兒」走「一字步」,真是……服了!


權衡罵道:「黃希平,你走了幾天了,你煩不煩?」


希平道:「我吃飽了沒事幹,運動一下都不行?」


權衡道:「要運動,到你女人的肚皮上運動。」


「喲,你不是說那種事好骯髒嗎?怎麼現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變性了吧?還是你發燒?」


「我覺得你做那事的時候,還算正常,脫光了整天在別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希平愣了下,道:「你吐得出來嗎?你幾天沒吃了?你還吐?真為你擔心啊!」


「不用你擔心,你這瘋子!」權衡雖然說得很氣憤,可從他的音調中可以聽出哽咽來了。


這幾天,希平、菲沙和太陰教三女都在猛吃魚,還跑到一邊去拉了屎,他們卻什麼也吃不到,而洞口又不知什麼時候打開,那肚子餓得直叫「咕嚕」,若非他們是練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們本來想喝些水的,可是黃希平說「這水裡我拉了尿」,他們想到他天天在水裡洗幾次澡,就忍著不喝水了。這不吃不喝的,兩三天,把他們餓得暈暈眩的,有時候又看著希平和四女吃得正香,那種滋味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啊!


而希平呢!則照樣喝那水的,四女當然也喝,她們才不管是希平的洗澡水還是尿水,總之,與希平有關的,她們都喜歡──應該除了屎吧?


希平笑道:「我倒不為你擔心,你們都餓死了,我就把你們的雞巴割下來餵魚,呵呵,讓這潭裡的魚更多更肥。」


權衡道:「你別妄想了,你辦不到。」


「有什麼辦不到的?你們不吃不喝,肯定會死的,到時候我把你們這群死人的褲子一脫,拿劍一削,嘿嘿,切,就斷了!」說話的同時,希平手捏成劍勢,往他自己挺立的陽物虛晃了一下,以說明「就像這樣」!


權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希平一聽,這權衡說話怎結巴了?結巴還不要緊,怎越聽越像女人在說話?若非看過他的真人,真當是女人在說話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給你看好東西你不喜歡,不給你看了,我下去捉魚,等下烤來吃,嘖嘖,真香,可惜有人吃不到。」


他就跳到水裡,接著又拋起許多魚,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魚撿放在一個地方,太陰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殺魚,如此,一個捉魚,一個撿魚,三個殺魚,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條魚弄好了。這次希平捉得比較多。


他在水裡浸泡著,道:「這水裡的魚真是多,在我身體上亂撞,像我這般有武功的人,隨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說,娘娘腔,你難道就不會自己下來捉嗎?至多我好心點,等下幫你烤烤,怎麼樣?」


權衡道:「我吃不吃,與你無關。」


「你這人就是懶,可是老人言『懶人屎尿多』,也不見你們屎尿有多少呀!好像還沒見過你們拉屎,拉尿的聲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尿沖得這山洞直響,厲害!」希平得意地道,他從水裡爬上來,偏偏走到權衡的身旁,就在暗處抖了幾下身子,那水就往權衡等人身上落。


權衡罵道:「不要把水弄到我們身上!」


希平道:「你這麼怕水?是不是旱鴨子?如果是,和我說一聲,我就幫你捉魚。」


「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噢,真的?可是你帶來的八個人呢?他們也像你一樣?你不見他們都沒說話嗎?其實他們心裡很想吃的……」


權衡立即道:「他們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魚了。」他就光著身走到四女之間,坐了下來,拿起烈陽真刀,歡呼道:「老婆們,烤魚囉!」



翌日,權衡等人又經過一天一夜飢渴的折磨,終於有一人支持不住──暈睡過去了。


恰逢希平和四女正在吃烤魚,因為某人餓暈,洞裡一陣慌亂,希平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頭,你的人就會一個一個地餓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們是敵人的,但我說過,你求我,我就給你吃的,我已經很夠意思了。」


權衡等人不答理他,弄了一些水上來澆在那暈過去的人的頭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權衡只得又給他水喝,繼他喝水後,其他七人也跟著去喝水──也管不得裡面天天泡著希平或者是有屎有尿了,夢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破,萬例開。


希平道:「娘娘腔,你不喝嗎?你已經很久沒拉尿了。」


「黃希平,你這混蛋,你注意我拉尿幹嘛?」權衡直是又羞又怒。


希平笑道:「沒辦法,誰叫我們同在一個洞裡?你去拉尿,我當然是有點感應的了。相反,你不拉尿,我就沒感興,沒感興了,當然知道你沒有拉尿。最後,我還想問你們個問題,你們拉尿的聲音為何總是那麼細,就像女人蹲著拉尿一樣?男人站著,那尿從高處往下沖流,聲音絕不會很小的。幹,娘娘腔,拉尿也沒個男人樣。」


權衡火了,道:「干你什麼事?」


希平道:「下次你們拉尿時,我一定要去看個仔細,到底是怎麼個拉法的。」


「你……你……」


「氣死你們!」希平大是開心,回轉頭對四女道:「老婆們,我們吃魚,不理他們。」


阿蜜依卻道:「希平,給他們一點吧!否則他們會真的餓死的。」


其他三女也跟著點點頭。


希平想了想,道:「可是他們那麼要強,現在還想和我做敵人,我若求他們吃我的魚,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菲沙道:「他們死了,身體會腐爛,會發臭,會長蟲──」


「菲沙,妳說夠沒有?」權衡歇斯底里地尖喊道。


菲沙說的話,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他們或許不怕死,可這死後又爛又臭又長蟲的,試問幾個人能忍受?他們的堅心開始動搖了……


菲沙有希平罩著,似乎不害怕權衡,她道:「我說的是實話。」


希平道:「妳少說兩句,不然把他們氣死,立即就爛、就臭、就長蟲……」


「黃希平!」權衡走了過來,走到光亮處,都這麼多天了,他的臉還沒有見瘦,他道:「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給我們吃的?」


「當然,我說話最講信用了。」


權衡有氣無力地道:「好吧!你給我們幾條魚!」


希平呱呱叫道:「哪有這麼求人的?」


「那要怎麼求?」


希平凝視著他,臉色忽然變得沉靜,很認真地道:「權衡,我要的是你們的誠意,你看著辦吧!」


權衡沉吟了一會,終於道:「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你,主要是想奪回你手中的刀。洛雄卻要殺你,他想讓夢姬勾引你到這洞裡再下手。可夢姬是我們的人,所以我得到通知,便趕來了。至於他要夢姬把你引到這洞,繼而出什麼樣的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想,菲沙可能知道吧!」


希平的臉露出一抹笑意,道:「你的誠意雖然不夠,但已經表現了一定的誠意,娘娘腔,以後我養你們,叫他們過來吧!今天我捉了很多魚,就因為我直覺你們撐不過今天。」


權衡的眼中射出難得一見的感激,對他的八個伙伴道:「你們過來吃些魚吧!夢姬,妳也吃。」


夢姬和其他八人便走了過來,各取了魚來吃,權衡也吃了。


希平也繼續吃著,菲沙卻吃不下了,她道:「希平,你為什麼不問我?」


希平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事,若先由我問出來,就很不好了。」


菲沙的臉一紅,道:「具體的就和權衡說的差不多,但洛雄想不到夢姬會是他們的人,更想不到他們以及太陰教的三女也跟著來了。原來只是想讓夢姬引你到這裡,然後用炸藥把洞口炸塌,這樣,你們兩個就被困死在洞裡。洛天雖然不想害權衡等人,只是他們進來了,計劃不得不進行。因此,決定連他們也一起埋葬!我輕功較好,讓我來點燃火藥,可我一進洞,還沒來得及點火,這洞就突然塌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你惱我嗎?」


希平道:「妳說了,我就不惱了。乖,吃魚。」


夢姬突然道:「洛雄竟對我這麼狠毒,打從一開始就要置我於死地?」


菲沙道:「他們兩父子,對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妳跟了他幾年,難道還不清楚?」


權衡道:「還好,他們沒存心害我,可是,即使這樣,也是不可饒恕的,我出去之後,定要把大地盟滅了。」


希平看了看他,猛的咬了一口魚,道:「娘娘腔,你還沒那個本事!」


權衡本來是坐在希平的背後,聽到希平這一句,很是生氣,剛好從嘴裡取出一根魚刺,他就老老實實地捏著魚刺往希平赤裸的結實的背上──狠狠地一刺,罵道:「叫你看扁我,刺死你!」


「哇哇,痛呀!娘娘腔,你竟然也學女人的一套?刺得我好痛呀!我下次絕不給你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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