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洞裡洞房

希平把阿蜜依抱到光照處,裡玉和明玉則跟在他的身後,洞裡的人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們又要幹那種傷風敗俗的醜陋的骯髒的事──且不在黑暗處做,偏偏要在這洞裡唯一的亮點上做那種事,這令洞裡的其他人感到這些人比「那種事本身」還要骯髒。


權衡道:「你們要做事,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這裡就沒有暗一點的地方?偏偏要到這唯一的光亮處?」


希平不屑地道:「娘娘腔,干你什麼事?我就喜歡這裡,因為這裡看得清楚,總不能讓我在黑暗裡亂搞一通吧!我幹,你娘娘腔的,待會看了我的老婆們的身體,我不找你算帳,便宜你了,你還在這裡吱吱歪歪?」


「誰像你那麼變態、那麼無恥!你以為我們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權衡罵道。


希平放下阿蜜依,走到權衡面前,道:「你是說你不喜歡女人?你他媽的才變態,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除非你是性無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樣割了雞巴。哪,讓我看看你下面是否還在!」


他伸手就往權衡的胯間抓去,權衡閃避開,尖聲罵道:「黃希平,你再敢亂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幹,你還沒那個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別以為我這個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鐵打的。」


權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滅你全族!」


希平笑道:「喲,你以為你是誰?皇帝老子也不敢對我這麼說,幹,我還幹他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無數頂天大的綠帽子,以後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後代,我呸!看不順眼就別看,也沒人叫你看,等你餓死了,看你還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魚給你吃,叫你餓死,有種就吃生魚!」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奸笑道:「當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給你一兩條烤得半生熟的魚,呵呵,一邊是魚香,一邊是魚腥,你說好不好?」


權衡罵道:「黃希平,大爛人,我死也不吃你的魚!」


「不吃最好,我們自己吃,饞死你,娘娘腔!」希平覺得胸口的悶氣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們,他們長著男人的模樣,卻都他媽的娘娘腔,像是沒了下面的,當他們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脫光光,妳們應該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們終究還是男人。」


希平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們的雞雞全部割了,讓他們像施竹生一樣,不就結了?」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誰叫他們看了我的女人的身體?我割了他們的雞雞,讓他們每想起妳們的身體就發騷,可又不能真幹,那就叫悶騷!悶騷是會死的,讓他們悶騷死,哈哈……」他笑得真是──無恥、奸惡。


洞裡的人簡直被他打敗了,此人,真是……無法形容,所有用來形容「爛」的詞都拿來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確定,絕對「爛人」一個。


他們竟然要和一個「爛人」活埋在這裡,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真希望早點死啊!


希平卻不管他們的感受,什麼爛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才是爛人!


他道:「妳們也把衣服脫光吧!像我一樣,多瀟灑,多自在。」


「我們怕冷。」三女隨便找了個理由。


「什麼?妳們怕冷?我男人一個都不怕,妳們怕什麼?聽說女人很耐冷的,來,脫脫,要洞房了,怎麼還穿這麼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轎子、要吹打,還有紅蓋頭的嗎?」


有這回事?為何我以前和那麼多女人洞房就不用?希平糊塗了,他道:「一定要這些?」


「是呀!這裡沒有這些,我們怎麼和你洞房?」


希平道:「轎子可以省的,吹打嘛!這裡也難找,就用我唱歌代替──」


「不,不要你唱歌,吹打也省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他唱歌代替吹打。


希平思考道:「妳們做事好麻煩,現在竟然還差紅蓋頭,到哪裡找呢?」他盯著三女的胸部,瞧瞧沒有紅色的,又往地上看看,菲沙的肚兜竟然是紅色的?可惜被他撕碎了。又瞧瞧一直不言語的夢姬,心想她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呢?


「喂,金髮的,妳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


夢姬道:「乳白色的。」


乳白色的?這不是在為難他嗎?他就對三女道:「沒有紅蓋頭,怎麼辦?」


阿蜜依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把這劫躲過去,道:「那就等出去再洞房吧!」


希平道:「不行,誰知道還能不能出去?是老婆,不洞房怎麼行?我說,不要紅色的行嗎?其他顏色好不好?」


「可也不是蓋頭──」


「能蓋住就成了,老婆們,快點脫衣服,我要和妳們洞房了,不然,這光亮一消失,就不好玩了。」


「我們不喜歡光亮。」


「可我喜歡!妳不知道男人的性慾是靠視覺來提升的嗎?男人都喜歡看著女人的身體……」他摟著阿蜜依,道:「妳們兩個自己脫,我幫妳脫好嗎?」


三女頭垂得很低,阿蜜依輕聲道:「我現在把所有的都放棄了,這是我守了一輩子的,你以後別負我!」


「我如果要負妳,也不會要妳!」希平的手伸過她的後背,撫摸著她的滑嫩,手指捏拉住她的肚兜的背帶,臉靠在她的肩,輕輕地吻著她的肩,慢慢地解開她的背帶,在她耳邊道:「雖然我也覺得我們之間很急,然而,在這洞裡,今日不知明天的事,所以我想讓妳們成為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把阿蜜依的肚兜脫褪了下來,露出阿蜜依精美的上半身子,誠然,年齡並非阿蜜依的敵人,在她四十歲的身體,卻保持著二十歲的豐挺和美麗,她的胸部很高挺,像圓錐柱一樣,高鋌而不下垂,連半點下垂的狀態都沒有。


希平的手從她的背移到腰腹,她的腰部還是很圓潤結實,沒有半分老態與多餘脂肪。他的手又移到她的胸部,阿蜜依的眼神中一陣緊張,身體傳來陣陣騷癢,上半身不自覺地向後倒傾,希平的左手從後面托住她的背,右手輕按在她豐挺的胸部,感到軟中帶著硬脆,這是因為她的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撫摸過的緣故吧?


他看了看其他兩女的,此時兩女已經把上半身的衣物全褪去了。


裡玉的身子比較瘦削些,她的胸脯不大,卻也很堅挺,像兩個碗兒蓋壓著,嫩腰細小而帶勁;明玉的乳房卻是標準的半球型,她的腰部要比其他兩女豐滿些,卻不顯肥,是那種看起來挺有肉感的女人。


三女的肌膚都白嫩得像十八歲的少女,未經過性愛的她們,身體很多地方都保持著少女的韻味。


「為什麼妳們要等到我來,才肯對男人獻出妳們珍貴而美妙的身體?」


裡玉和明玉繼續垂著臉,羞羞的脫著她們的下半身……


希平的耳邊響起阿蜜依的柔甜聲音,「也許我們本身就生為你,否則,我們很難解釋,守了半輩子的身體,為何在相遇沒多少天的情況下,便毫無保留地獻給你。其實,以前我也想獻身給嘯天,然而,他沒有要,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我們出現得太遲了!他不像你,可以同時愛上許多女人,他只愛一個!」


「我想問的是,妳現在還愛他嗎?」


「愛。但我想,和對你的愛,有了區別。」


希平道:「什麼樣的區別?」


阿蜜依道:「我分不出,但我敢獻身給你,任你為所欲為,這就證明了,你在我心中的某種地位已經得到肯定,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妳即將是我的女人,則妳以後不得愛上任何男人,妳的心以及妳的身體,都是我專屬,這一點,希望妳能夠明白。我是個很貪心,很霸道的男人!」


「嗯,這些我明白,以後我們都只是你的人,可以了吧?」


「還不可以,因為還要作愛,做了之後才可以,呵呵!」


希平說話的同時,已經把阿蜜依的三角小褲褪去,在不知不覺中,他完成了所有的脫衣動作──也許是脫過太多女人的衣服,所以做起來特別的順手,特別的迅猛,習慣成自然嘛!


他看著赤裸的三女,直流口水。


阿蜜依的雙腿顯得比較修長圓潤,雙腿根處,併合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在那裡生長著整齊的三角型的蜜毛,烏黑而光澤。裡玉的雙腿長而堅韌,私處的毛比阿蜜依的還要濃密,黑茸茸的布在她的三角地帶。明玉的雙腿豐滿而勻稱,雙腿之間淡淡的毛豎成一線生長,那兩瓣肥唇像隆起的兩片玉石,緊緊地夾出一道縫兒。


三女都羞得垂頭不敢看希平……


希平彎腰把她們的衣服鋪在地上,然後撿起她們的肚兜,蓋到她們的頭上,笑道:「這不是有蓋頭?雖然不是紅色的……」


他又逐一把肚兜取下,分別在三女臉上吻了一下,道:「現在儀式完成,開始進入正題。」


「真是不知羞恥!一個色狼,三個蕩婦!」權衡在黑暗處罵道。


希平全當沒聽到──幹!讓他們看著乾著急,讓他們悶騷去!


希平把阿蜜依壓在鋪好衣物的地上,其他兩女也坐在他們身旁,他伸手在其他兩女的胸部各抓了一把,心裡直叫爽,然後就專心對付阿蜜依了。


他先和阿蜜依來了個長吻,弄得阿蜜依只顧喘氣,然後手抓著阿蜜依挺拔的玉峰,用嘴含著她淡紅的乳頭,輕輕地咬著。


阿蜜依受不了這刺激,呻吟出來,「喔喔,好癢……」


希平又悄悄地移另一隻手到她的私處,那裡已經濕潤了,雖然阿蜜依四十歲了,可她畢竟還是處女,未經過男人挑逗的她,怎麼能經得起她愛的人的撫摸?


她的情慾很快地被挑起,臉暈勁紅,身體漸漸發熱,鼻息也變得濃重了。


希平的手在她柔濕的私毛上撫捏,他故意揪著一根體毛,輕輕一拉,阿蜜依就喊一聲「痛」,那雙因動了情而變得嫵媚的雙眼瞪了他一下,道:「別拔我毛,我會痛!」


希平得意之極,把她的手拉到他的陽根上。


阿蜜依一握,驚道:「為何突然間變這麼大了?我怕……」


此時,他的手分開她的外唇,在她肉縫之間來回地劃磨著,嘴卻舔吻著她的玉峰,弄得她很不習慣,她扭動她的腰身,希平卻壓得她更緊。


阿蜜依道:「噢……噢……不要咬我那裡……啊……你的手指……」


原來希平已經悄悄地把食指插入她的縫道,透過她的兩片嫩嫩的花瓣,撫弄她濕濕的溫熱蜜道了。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處女膜,便讓手指穿入那小小的膜孔……


「痛!」阿蜜依輕吟道。


她把雙腿夾得緊緊的,希平的手指抽出來,分開她的雙腿,一隻膝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道:「妳別夾著雙腿,會更加痛的。」


阿蜜依果然依言不敢再夾著雙腿,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那蜜道的花瓣的嫩紅便隱約可見,那裡曾受到希平的手指的挑弄,已經微微地開著,像兩瓣薄嫩的蚌肉,蠢蠢欲動。


希平的身體往後移,雙手按在她的雙腿之間,俯下頭去,就要吻她的私處,她叫道:「不要親那裡,好髒的。」


希平道:「我倒覺得很香甜,呵呵。」


他的雙手移到阿蜜依的私處,盯著她的私處,在她的三角型的黑色體毛之下,是嫩白的肌膚,那裡的肌膚幾乎沒有變色,是清一色的嫩白,她的陰阜適中,那外唇也不厚不薄的,雪一樣的白令她的蜜穴看上去極是迷人。


他的手就掰開她的外唇,在裡面隱約有著水的光耀,兩瓣嫩唇紅而鮮,緊緊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黃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希平看得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


阿蜜依的敏感點被碰著,那嬌體就像觸電般地顫了一下,酥癢的麻迅速傳遍全身。


「噢……噢……」


下體一陣湧意,淫液再增,潤濕了希平的手指,他的臉就埋了下去,埋在她的私處,她的體毛弄得他的臉癢酥癢酥的,他就用臉去磨她的陰部,阿蜜依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


那淫液不停地流,她羞得掩臉,可掩臉頂什麼事?


希平的舌頭伸了出來,頂開她的外唇,那舌頭就像靈蛇一樣,在她的蜜縫裡上下滑動,不時地碰觸著她粉嫩的花蒂,有時更是滑入她的兩片花瓣,攪拌著她的蜜洞壁肉,阿蜜依被這一擾,聖女也要變騷女了。


「啊……啊……好癢……難受……」


她的雙手竟然不顧羞恥地抓住希平的頭,把希平的頭按著,希平的嘴裡品嘗到她的淫液的味道,知道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想不到這守了四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不到兩下子的功夫就淫慾濃了。


他轉眼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實在是出人意料,原來裡玉和明玉竟然學著他和阿蜜依的樣子,明玉正在舔裡玉哩!


希平驚道:「妳們?」


裡玉呻吟道:「我和明玉以前也這樣過的。」


「那妳們還是處女嗎?」


「當然,我們都沒有弄出血的,而且也很少,只是某次睡在一起時,發覺這樣其實也很好……」


希平不再理她們,身體爬了上去,吻了阿蜜依,道:「我要進入了,妳忍一忍。」


阿蜜依緊張地道:「會不會很痛?」


「當然很痛了,他那東西那麼大,蕩女都受不了,何況妳們是處女?」菲沙又忍不住說話了。


希平這次卻沒罵她,他對阿蜜依道:「會有一點點痛,不過,很快妳就會喜歡的。」


「那你進來吧……要……要輕點!」


阿蜜依的雙手放在希平背部,緊抓著他背上的肌肉,美麗的嬌體在光亮下發著汗水的光耀,顫著初次的羞怯。


希平側挺聳起臀部,巨根頂在她的蜜穴洞,來回地頂劃了一會,磨得他的龍根濕潤了,他的手就握著陽根,輕輕地往她的蜜穴口擠進一點。


她就皺起了眉,呻吟道:「痛的……」


希平停止動作,讓三分之一的龍根包在她的蜜穴裡,左手撐地,右手撫摸著她慌慌的美臉,柔聲道:「別怕,只進去了一點點。」


阿蜜依驚道:「什麼?只進去一點點,我以為全進了……那不是更痛嗎?」


希平道:「是呀!妳怕不怕?」


阿蜜依道:「怕。」


希平的臀部立即往下壓,那包夾在她蜜穴裡的巨物便往裡擠進。她感到火燙的物體正強硬地塞進她的空間,她開始越來越痛,那種感覺好緊,就像她的蜜穴被撐開一般。她想推開希平,但又覺得這是不應該的,因為她和他做這事,是她自願的呀!怎麼能一開始就反悔呢?不,一定要堅持到底。


她就緊張地等待著那痛苦的一刻……


很多女人都會面臨那一瞬間的,別的女人都能忍受,為何她阿蜜依不能忍受呢?她又不是小女孩了,她一定行的。來吧!希平,我等著你的愛!阿蜜依在心裡叫喊著。


希平卻知道她是初次,所以沒有突然闖入她的最深處,而是先讓她適應他的尺寸,然後在淺處輕輕地抽動著,那巨頭把她的外唇撐開,在他的龍根小幅度出入間上下聳動,淫液從她的恥骨流了下來,直流到她的股間……


希平的右手伸到她的肉縫底下,沾了一些淫液,然後抓住陽根,來回地摸握一下,把淫液塗到火燙的龍根之上,以便待會進入時避免產生太大的磨擦,那樣會令初次的阿蜜依更加痛苦的,雖然她的蜜穴已經完全濕透。


阿蜜依屏息等待,卻不見那痛來臨,便道:「怎麼不痛呀?」


真他媽的幼稚,還沒進去,怎麼會痛?


希平笑道:「傻瓜,就會痛了,別哭喔!」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我還哭?啊──」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希平的巨龍突然頂撞而入,把她的處女膜完全地撕裂,那種初次的裂痛令她痛叫起來,她的全身在剎那間痙攣,全身僵直,忽地又一鬆,哭了起來。


「哇嗚嗚……好痛啊……」


希平停止了動作,讓巨龍深埋在她的嫩肉裡,感覺到那肉壁輕微地顫動著,那種緊湊無比的包夾以及那肉壁的顫動,令他覺得爽快之極,他道:「妳不是說不哭嗎?怎麼哭了?」


阿蜜依哭道:「我第一次不哭,菲沙哭得比我還慘哩!我就要哭,就要哭……哇哇……」


「好吧!妳哭妳的,我幹我的,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沒幾個不哭,正常的很。」


他於是輕輕地抽出陽物,然後又慢慢地頂了進去,如此幾下,那陽物在她蜜道裡滑順了,他就又增大尺寸,阿蜜依立即反應過來。


「哇……嗚嗚……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呀……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妳忍著,我要衝刺了。」


他雙手撐地,把前半身撐起來,那臀部便開始挺聳,巨物像一條鐵棒一樣,在阿蜜依的蜜穴裡出入,洞裡的其他人不知有沒有看,但裡玉、明玉看著卻暗驚,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蜜洞竟然能容入這巨物──簡直像她們的手臂一樣粗了,這為何變得那麼粗了?


她們開始為自己的小穴擔心了,明玉道:「他的那麼大,我們行嗎?」


裡玉嘆道:「小姐都行,我想我們應該行吧!等下他進來時,可能很痛,妳看,小姐哭得真兇哩,不像是假的。」


「本來就不是假的,妳們兩個待會一定要哭。嗚嗚,小混蛋,你進入她們的時候,一定要變得更大,痛死她們才好,讓她們沒命的哭,否則她們會笑話我的。」


希平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弄得她一陣狂抖,他道:「有這回事?好的,待會,我插得她們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裡?」


阿蜜依指著她的陰阜道:「就這裡,啊……你輕點……」


希平道:「我換過姿勢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來,躺在阿蜜依的左側,左手抬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見那蜜穴被處女的鮮血淋透了,他的陽具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條血龍似的。他把阿蜜依的身體向右傾,讓她側睡著,然後把陽物頂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噓」的一下,就沒入了阿蜜依的蜜穴裡,屁股往後一蹶,那陽物又出了大半,接著又往裡一挺,阿蜜依一雙淚眼,經過這麼一陣的交歡,露出了些許的春意。


「嗯……嗯……好深……」


希平道:「這樣子還撞著嗎?」


「撞不著了,可還痛的……」


「當然痛,別忘了這是妳的初次,若不痛才有鬼哩!」


「我血還在流著,你敢說我有鬼?」


希平又抽插了幾下,道:「算是我錯了,阿蜜依給我的是最初,沒有半分假的啦!」


「嗯,這還差不多……嗯……嗯……還是痛……你快點,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希平一聽,來勁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強呼一聲,希平的陽物便迅猛的在她的密道裡出入。那種磨擦的快感漸漸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進入情慾巔峰的狀態,不顧了初次的裂痛,也學著希平挺聳著臀部,配合著希平的抽插節奏,一個勁地把她的陰部往希平的陽物送去,被那陽物頂得她的心也飄了起來。


如此了一陣,阿蜜依的高潮來臨,全身進入忘我狀態。


「啊……啊……好……」


希平立馬翻了個身,壓在她的嬌體上,彎起她的雙腿,以君臨天下之勢,坐在她抬起的白嫩屁股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蜜穴裡,他就半蹲著,身體微前傾,把陽物往下沉插,然後雙腿微彈,那陽物又跟著抽了出來。他就這樣子,猛烈地抽插著,阿蜜依那可愛的嫩穴,被他這一重磅下擊,發出很大的聲響,她的花瓣幾乎緊夾著希平的陽物,不見一絲空隙,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把她鮮紅的兩片嫩瓣帶了出來,每次沉入,都頂撞著她的最深處……


頂撞著她的肉體……


頂撞著她的肉體的快感神經……


頂撞著她的靈魂,啊啊!頂撞著她處女的聖潔靈魂,頂撞著她所愛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頂著我的……啊啊……」


阿蜜依到達了高潮,快感把她的思想擊潰,她的靈魂呈現一片空白,因為希平頂得太深,她雙手無意識地要推開希平,可是希平哪能那麼容易推開的?


洞裡的人都驚訝於此人的悍猛,那抽插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這人,生來就是為性交的吧?


準備獻身的兩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著──這種未知的命運,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呢?看小姐的表現,開頭應該是痛苦的,可是後面怎麼就快樂起來了?


「吼……阿蜜依,我要妳替我生個孩子,妳是我的女人,這是無可改變的!」


希平的身體往下一沉,牙關一咬,終極的快感衝上他的腦中樞,那被阿蜜依的嫩穴包夾著的巨物又增大一些,且抽搐般的顫動,一股股陽精射入阿蜜依的最深處。


阿蜜依受到滾燙陽精的衝擊,心靈最後失守,身體崩潰,全身酥軟,靈魂剎那空白,帶著最後的歡悅昏死過去……


希平從她的蜜穴裡抽出血色的仍然堅挺的巨根,突然把旁邊的兩女抱壓下去,喊道:「我要妳們也替我生孩子!」


兩女雖恐慌,卻並不拒絕,在裡玉沒有準備之下,希平的陽根便插入她的小穴,她痛哭出來了,「啊……痛呀……哇哇……為什麼不說一聲……好惱你……」


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這兩個女人最終也像阿蜜依一樣,結束了她們幾十年的處女生涯,這個男人雖然很「爛」,可在這事上,卻絕對的不爛,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強,強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洞裡的所有人看著這一場肉戲,不得不驚嘆此人的強悍,不但有著強壯的外表,且有著強猛的內在,實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權衡等人看了會不會自卑?


可以確定的是,在那八個人當中,有幾個軟倒在黑暗中了……


難道他們是自卑得無力站立,還是其他的原因?


濃重的喘息在洞裡迴響著,在僅有的光耀下,四具肉體不停地交纏……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獵艷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