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火花水草

在希平的屋裡,擺了三張床,希平沐浴回來時,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鵑躺睡在床上,看著希平的進來,眼神中露出一絲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個年輕的女孩並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鵑一般大膽,隱約中有著一些羞怯。


希平看了其他兩床,華蕾單獨睡一張,野玫瑰和獨孤詩合睡,他道:「醉姐沒來嗎?」


杜鵑道:「柔雲姐姐不讓她過來。」


「呀!這小啞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過來睡,看她還能管得了誰?」


希平走到杜鵑床前,就欲脫衣脫鞋上床胡搞,華蕾卻道:「小混蛋,我那邊有空房,沒理由讓人家姑娘家的第一夜在這麼多人面前獻給你,你做不到對一個女人專一,至少在你奪取一個女人的初夜之時專心點,淫魔!」


希平笑道:「蕾蕾,妳今晚不要我?」


華蕾嗔道:「誰稀罕你!」


「哦?聽了妳這句話,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妳抱回妳的房裡專心地對付妳,蕾蕾,妳說如何?」


希平轉首邪邪地盯著華蕾,她臉呈緋紅,細聲道:「蕾蕾怕你。」


希平哈哈大笑,從床上抱起水仙轉身就要走,水仙卻道:「唔──可以讓杜鵑一起嗎?」


希平詫異地道:「什麼?」


水仙道:「我、我有點怕。」


希平道:「妳是想讓杜鵑陪在妳身邊?」


水仙輕聲應道:「嗯,我不要一個人。」


他放下水仙,讓她坐在床沿,幫她穿著鞋,杜鵑也起身著鞋。之後,希平便摟著她們兩個前往華蕾的舊居所。



華蕾屋裡的床鋪還未撤,希平點著了油燈,兩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動也無言。


希平看著面前兩個絕色,某種程度上,她們還算是個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並不輸給任何成熟女人,她們的臉蛋還有著未脫的稚氣,相較起來,杜鵑比水仙矮些也豐滿些,水仙的臉是極其古雅的長美型,所以她愛留著長髮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細,配合著恰到好處的嘴兒,五官給人一種恍似優雅而天真的明覺感,與杜鵑的燦爛豐美有著不同的感覺。


杜鵑披著紅火的睡衣,水仙則是一身淺藍的輕紗,隱約可見兩女睡衣裡面的曲線的誘惑。


用一種比喻的說法,杜鵑如同紅火的玫瑰,水仙則是青綠的河草。


「妳們看著我發愣幹嘛?」希平拋開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壯有力的上半身,向兩女逼近,杜鵑直視著希平,水仙卻羞著垂下首。


希平摟住她們,笑道:「小水仙,我很難看嗎?」


水仙垂著首,臉埋在他的溫暖的胸膛,輕聲道:「不,你很好看。」


「嗯,為什麼妳要低下頭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妳應該大膽地看的。」


「呀──」水仙抬頭,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臉,比剛才還要低。


希平笑了,道:「小鳥兒,妳先到床上躺著。」他放開杜鵑,手托起水仙的臉,「想不到妳會如此害羞,但是我喜歡妳這種含羞的處女神態,如果獨孤明說含羞草也是愛情的一種姿態,我覺得妳恰到好處。嗯,我說,妳是我的含羞草。」


水仙一直都紅著臉,此時雙眼中露出一些迷茫,看在希平的眼中,猶如含羞草那頂粉紅頂粉紅的花球兒。


希平俯首吻落她紅潤的唇瓣,醉飲著處女的芬芳。


水仙略推拒,一會之後卻又雙手緊抱著他,以她的陌生迎合著希平的狂熱,希平的雙手悄移到她的俏肩,掀開睡衣的一點,露出伊的潔白滑嫩的肌膚,他的手就在那裡輕輕地揉搓著,水仙的呼吸開始急速起來,心臟彷彿突然提升到了她的雙肩胛之上。


希平輕柔地,彷彿是悄然地把她的睡袍往後拉下,水仙很配合地垂下雙手,嬌體顯得有些僵硬,掛著淺綠的肚兜呆站著,臉兒再次靠在希平寬闊的胸膛,希平很熟練地解去她的肚兜,把她的嬌體緩緩地推移開一些,盯著眼前這具略顯青稚的女體,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除了小雀,可能就數水仙的身體最為稚嫩了,只是她比小雀要高挑許多,幾乎是與羅美美同等級的身高,且有著不輸於羅美美的姿色。她的胸脯或許已經發育完全,乳房挺立於一片潔白之上,如同雪原上的雪堆兒,細腰圓巧無脂具十足的彈性,他的左手輕托在她的肩背,右手移到她的腰側,在那裡輕捏撫揉著。


當他的手要移入水仙的褲帶裡時,水仙的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魔手,他把她的手拿開,把她放坐在床沿,彎下腰替她解開鞋子,單膝跪在她的膝前,水仙緊緊地夾著雙腿,他仰首凝視了她好一會,頭靠在她的雙膝間,聞著她透散出來的浴後的淡淡幽香,輕嘆一聲,額頭離開她的膝腿,雙手抓住她的褲的兩旁,輕輕地往下拉扯,水仙急忙用雙手提著褲頭,他再次仰首盯著她,她的臉兒更紅了,鬆開褲頭的雙手不知往哪裡放。


希平把她的手拿到他的肩上,讓她的雙手環住他強壯的頸項,他則扯落她的褲子,露出伊的三角洲,那裡依然是綠色的,且是很濃的綠。他欲再往下扯那褲,卻發覺被她坐住了,難以往下扯,他便彎著腰站起來,水仙的手也順勢滑落他的腰,他的左手托在她的臀部,把她的臀部托離床鋪,右手跟著把她的褲頭扯落到她的膝部,然後坐在她的左邊,把她的整條長褲脫去。


水仙依然是垂著首,雙眼彷彿是在看地板,其實已經迷茫,什麼也看不明白了。


希平低著頭看著她那雙修長的玉腿兒,在玉腿兒的盡頭有一片呈三角形的綠原,他的手伸到那裡剛碰觸到,水仙的身體立即一顫,扭頭看他,雙眼中露出從未有過的慌色。


希平一笑,吻向她的嘴,與此同時,他的手在水仙的三角地帶撫弄著,水仙的僵硬的嬌體悄悄地扭動起來──這彷彿是她不能控制,也未曾察覺的。


他的中指滑插入水仙的雙腿盡端,她的雙腿猛的夾得緊緊的,希平能感覺得到她的雙腿側處的肌肉的顫動,他的中指便在那中間靠著她的綠色上下磨擦著她的緊夾的縫兒,如此一會之後,他把她的綠色底褻褲也扯開了、扯落了,他的手又回到她的雙腿間,把她的雙腿分開,中指觸碰到那裡的肉的柔軟,中指嵌入她夾縫,尋找到花瓣的所在,分開花瓣,中指插入穴道裡了。


「疼!」水仙輕吟,一隻手去抓住他的作惡的手。


他的手指抽了出來,拿開她的手,道:「女人總要痛一次的,忍一會好嗎?」


他把水仙抱到床上,讓她靠著杜鵑躺著,然後站在床前把他自己的長褲脫了,露出他修長結實有力的雙腿,以及雙腿根處那偉大的傲立的雄性。


水仙的雙眼突睜,臉兒再紅,眼中呈現怯色,接著便緊閉上雙眼。


希平朝杜鵑微微一笑,爬上床跨趴在水仙的嬌體之上,杜鵑的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背,道:「水仙姐姐,妳說哥是不是很強壯?」


水仙閉著雙眼細聲道:「我不知道。」


希平單手撐著床板,一手在她嘴唇兒挑撥著,道:「妳是姐姐?為何妳比杜鵑還要怕?姐姐應該比妹妹勇敢的,作個好榜樣給小鳥兒看好不好?睜開妳的眼睛,像水仙撐開一樣,顯示妳的美麗和奔放。」


水仙沉默了一會,終於怯怯微睜雙眼,道:「你、你好可怕。」


「嗯,我倒不覺得。」希平側著身體,手放到她的私處挑逗著,她輕輕地扭動無意地呻吟,他道:「杜鵑說得沒錯,妳是隨時都濕潤著的,這似乎可以省略我許多不必要的動作,但這是妳的初夜,我會給妳足夠的醞釀,等妳的心理和肉體都在真正期待我之時,我才會撕開妳的肉體刺入妳的靈魂深處,妳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嗎?」


「不知道。」


希平失笑道:「妳怎麼連這點都不知道?看來要試過妳才知道了,真是的,水潔秋只有一個,這妳應該知道了吧?」


水仙輕聲道:「嗯,小姐她很苦。」


「我知道她很苦,所以她跟了洛天,我也沒責怪她,我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回到我的身邊長久地陪著我,因為洛天需要的是她以外的東西而不是她本人。我呢!單純想擁有她,至於由她而帶來的一切都與我無關。然而,我知道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很多事不是她或我所能掌控的,當有一天,我被迫離開妳們一段時間之時,請妳們記住,我一定會回來,無論如何,我會回來守著我的妻子們為我生孩子,無論多少人擋著我的路,我都會殺出一條血道的,如同待會我在妳的身體上開出一條血道一樣,相信我!」


杜鵑驚異地盯著希平,道:「哥,你為何要這樣說?」


希平道:「小鳥兒,妳的男人雖然很無賴,卻並不是真的無知。」


杜鵑堅定地道:「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永不會忘。」


希平一嘆,忽地又一笑,道:「水仙,我進來了,妳忍著痛。」


他的一隻手托起水仙的一條玉腿,把兩腿分離開,身體微側著俯壓下去。當他的陽根觸碰到水仙的私處之時,水仙沒來由地一個寒顫,他的粗壯的陽根便壓進縫口,在那裡感到一些阻礙,他猶豫了一會,臀部猛的一沉,陽根沒入水仙的身體裡,水仙的雙手十指緊抓著他的腰,在那一瞬間,反射性地要把他推開卻不能做到,她慘痛地呼叫一聲,然後便輕輕地哭泣著,眼淚兒沒命地流。


希平停止動作,讓陽根深留在她的體內,他感覺到水仙的通道果是比一般的女子深長,只是很狹窄,緊湊地擠壓著他的粗壯,他道:「別哭,如果真的很疼,就換杜鵑接下,好嗎?」


水仙哭了一會,忍痛道:「我哭我的,你繼續你的,水仙要有一個完整的初夜。」


希平俯身下去,輕摟著她的頭,輕柔地抽插著,她的容道不但狹窄而深長,且在他陽根出之時會跟著收縮,進之時也緊砸著他的陽根,給他很大的刺激的同時,也需要相當大的體力,然而,他的強壯,足以應付任何陣仗。


水仙感受了來自希平心靈的溫柔,在肉體的痛苦中,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她的雙手開始攀爬上希平背部,不自覺地揉搓著他結實有力的背肌。


這男人是絕對強壯的,所以也絕對地有著強壯所必然的結果──粗暴,可是,同樣的有著無比的溫柔和對她的憐愛。


在她承受著痛苦的同時,漸漸地,她進入了另一番境界,漸漸迷茫。情慾的提升,令她忽略了肉體的初次的苦痛,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悅從她的肉體侵入她的靈魂,從而醞釀著她的靈魂的迷糊,她在這種本能的粗暴和執意的溫柔中,迷失了自己,於是像被希平侵入的所有女人一樣,沉沉地昏睡過去。


希平擦乾她的眼淚,看著她臉上留存的一些歡笑,輕輕地吻著她的滲汗的前額,然後從她的身體裡抽身出來,離開她的身體。


他爬到另一具已經赤裸的豐滿嬌體之上,道:「小鳥兒,水仙的高潮來得比一般的女人慢許多,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根本沒法滿足她哩!唉,這就讓妳等了許久。」


杜鵑道:「今晚本來是水仙之夜,即使我在這裡陪你們一晚也無所謂的。」


希平的手撫弄著她的私處,笑道:「哦?可妳這裡等得嗎?妳看看,都濕透了,還說無所謂?」


杜鵑抓住希平仍然堅挺如柱的陽根,嘆道:「哥,你真是個強壯的野獸,你把你的壞東西縮短些,杜鵑不是水仙,我受不了你這麼長,但是,你可以再大些,你應該清楚杜鵑的是遇大變大遇小則小的百變鳥兒哩!哥,進來吧!杜鵑早已期待你充實她的整個身體,你剛才在水仙的身體上忍耐了許久,此刻把你的所有狂野發洩在杜鵑身上吧!哪怕你整個把我撕開了,我也讓我的靈魂緊緊地包容著你。哥,你是杜鵑的最愛、最強壯的野獸,我是甘心被你摧殘的小野花!」


「不,妳如同年節盛放的煙火,像春裡盛開的百花布滿我所在的夜,給我最美麗的狂歡!小鳥兒,請接受我最深最誠摯的致敬!」


他抓在杜鵑豐滿臀部的雙手輕托,他的臀部也跟著猛然沉下、一挺,臉隨著脖子向前一仰,胯間突變得更粗大的陽根捅入杜鵑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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