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詩的國度

希平抱著施柔雲回到房裡,杜鵑和獨孤詩跑了進來,把門反鎖了。


施柔雲輕聲道:「你放我下來好嗎?」


希平道:「不喜歡被我抱著?」


施柔雲又不言語了,希平嘆息,吻了她的唇,然後才放她下地。


施柔雲站在希平面前,垂首道:「你的衣服在哪裡?」


「妳自己找找,我的衣服都是玫瑰和醉姐放的,要穿時也是她們拿來給我的。」他邊說邊躺到床上,看著三女,笑道:「這房子不小,就是床太小了,也只有一張,不怎麼夠用,待會去叫僕人多搬幾張過來,我今晚不想睡地板,嗯?」


三女的臉有些淡紅,杜鵑忙道:「我去找衣服,我知道在哪裡。」


施柔雲也跟著杜鵑去選希平的衣服了。


希平朝獨孤詩招手道:「詩兒,過來。」


獨孤詩走到床前,看著床上赤裸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所造成的力感,是令所有的女人都為之著迷的,她坐在床沿,嬌軀伏在希平的胸膛,柔聲道:「哥,你是詩兒見過的最強壯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你都是無比強壯的。哥,詩兒好想讓你侵犯她哩,只是現在是白天。咦,哥,你好壞!」她感到希平下體已經開始堅挺了,驚愕地坐起來,盯著他粗長的陽根,顫道:「哥,你的這麼嚇人,詩兒很怕!」


希平坐了起來,抱住她,笑道:「進到裡面,妳就會愛上它了,妳信不信?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


獨孤詩嬌笑道:「才不!晚上才給你進來,你這人壞著哩,也不看是什麼時候,詩兒可沒有你那麼壞,她要到晚上才壞的,嘻嘻,只是對著哥你的時候她才壞啦!在別人面前,詩兒可是很淑女的耶!」


希平笑道:「我可從來就不覺得妳淑女,我說過,要叫妳再流血一次的,妳記得嗎?」


獨孤詩道:「詩兒記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詩兒一直不明白,你是說女人第一次都會流血的嗎?」


希平此時正在吻著她的耳珠,就輕輕地回了她一聲「嗯」。


獨孤詩細聲道:「詩兒從來都沒有流過血,和青雲做第一次的時候也不覺得很疼,青雲那時還怪我不是處女,他問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然而,詩兒在他之前,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好過,當時他冤枉詩兒了,人家很委屈哩,後來他也只和詩兒好過幾次罷了,詩兒知道他是因為詩兒沒有流血而有些討厭人家,所以不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罵道:「那混球,就因為妳不流血,他就不喜歡妳了?媽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幹一架。」


「你今天已經打了兩次架了,還沒夠嗎?整日想著打架,你的臉都成什麼樣子了?也不知我們有多擔心你!」杜鵑拿著衣服走到床前,狠瞪著希平,嘴裡埋怨道。


希平無奈道:「有什麼辦法,別人要找我打架,我怎麼能拒絕?妳知道的,我向來都不好意思拒絕別人。」


杜鵑笑笑,道:「你逗夠詩姐沒有?我們要替你著衣了,如果在這裡待久了,外面的人還以為我們和你在白日裡做什麼羞人的事哩!」


「什麼羞人?我現在就要和詩兒做了,我說過要她流血的,她剛才說的話,讓我覺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動物?」


希平開始解獨孤詩的衣衫,獨孤詩半拒半就的與他嘻鬧著,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動物!」


杜鵑道:「你們兩個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詩姐,妳就不能讓他先穿上衣服嗎?」


獨孤詩推開希平的嘴,扭臉道:「杜鵑,妳幫幫我吧!他纏著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親我嘴,我還要說話耶!」


獨孤詩還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說不出話來了。


杜鵑一看,把衣服丟在床上,道:「你們要鬧就鬧,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柔雲姐姐,妳要留下來嗎?」


施柔雲連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拋到床上,牽著杜鵑的手兒轉身出去。


希平叫道:「妳們不陪我了嗎?柔雲,妳說過要替我穿衣服的,怎麼還沒穿就跑出去了?妳這小騙子,呀咦,妳們不幫我把門關了?」


兩女已經出到門口,杜鵑回頭笑道:「大色狼,叫詩姐幫你穿吧!門我們鎖不了。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來讓你使壞,晚上才從你哩!」


希平道:「小鳥兒,妳第一次就是在白天裡獻給我的,現在倒變得不喜歡白天了?」


杜鵑臉一紅,拉著施柔雲就走,只聽施柔雲道:「杜鵑,白天和晚上有什麼區別嗎?」


希平聽不到杜鵑的回答,因為她們已經走遠了,至於杜鵑有沒有回答施柔雲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須把門反鎖了,否則,獨孤詩也不會讓他的色心得逞──雖然女人總是張開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歡打開門作愛的。


他下了床去把門反鎖了,回頭對獨孤詩道:「妳還要不要出去?」


獨孤詩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疑道:「什麼?」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妳還要出去,我就不侵犯妳了,我穿好衣服就和妳出去,因為,我一旦侵犯妳,妳就沒有行走的力氣了。」


獨孤詩垂首無言。


希平撫摸著她泛紅的俏臉,道:「妳不說話,我就幫妳決定吧!」


既然是他這條色狼決定的,當然是只有一個,他還能決定什麼呢?


獨孤詩怯怯地道:「人家真的會沒了力氣嗎?」


希平邪邪地笑道:「妳試過不就知道了?」


接著他就把獨孤詩壓到了床上,熱吻起來,兩手去解她的衣衫,獨孤詩熱烈地回應著他,頃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希平丟到一旁涼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適中的胸脯上輕搓撫弄著,嘴兒滑過她潔白的頸項,輕聲道:「詩兒,妳再也不是年輕美麗的寡婦,而是我黃希平最甜美的小妻子。」


獨孤詩呻吟道:「哥,無論對與錯,詩兒都不後悔,只要哥不嫌棄詩兒就行了,詩兒願意一輩子都作你的小嬌妻,為你生多多的孩子。」


希平將她抱坐在懷裡,凝視著她,嘆道:「很多女人愛著我,都是不管對錯的,我總覺得對不起她們,所以對於這些女人,我只管愛與不愛,至於人世間的對錯在我眼裡,只是一項並不怎麼高明的遊戲規則罷了。」他此時想起了小月和獨孤雪,還有睡在另一房間的華蕾。


獨孤詩撫摸著他那變了形的臉龐,輕聲道:「還疼嗎?哥,其實你最吸引人的就是你的無知,因為你對這個世界不瞭解,所以在你的心靈裡就創造了另一個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顯得絕對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個女人,都將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願意依靠強者的。」


希平空出在獨孤詩身上的一隻手來搔著她的頭,道:「妳怎麼能說我無知?我是無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無知的自吹自擂又開始了。


獨孤詩露出微笑,雙手環著他的頸項,臉湊近他的嘴,道:「你別管我怎麼說你,只要你知道我是愛你的,這就夠了。哥,時候到了,你難道還要詩兒再等嗎?」


「我的詩兒倒是挺會選時候的。」希平說罷,跳下床來,站在床前讓獨孤詩橫躺下去,提起她的玉腿掛在他的雙肩上,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臀部,獨孤詩的私處就與他的男根相頂著了,他道:「詩兒,我要讓妳再痛一次。」


獨孤詩道:「嗯!哥,詩兒從來沒覺得痛過,詩兒願意為你痛一次,即使是一萬次的痛,詩兒也願意承受。」


希平突然讓自己的男根變得粗長無比,猛然突進她的縫道裡。


獨孤詩猛喊出聲,一雙手肘撐著床板往後頂,雙腿僵硬,臀部上抬,臉部的肌肉也在顫動,顯是痛苦之極,她痛呼道:「哥,詩兒破了,好疼,你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大?噢呀!哥,你停下來,詩兒不要了。」


「妳還是處女?」


希平在剛進入獨孤詩的時候已經覺得堅韌的障礙,他在那一瞬間,來不及思考,他的男根便如鐵鑽一樣刺穿她的障礙而直達她的花心深處,然而,獨孤詩的痛苦神態讓他不敢繼續,便同時把陽根縮小,抽了出來,往她的下體看去,驚見那裡有血流出。但他知道,獨孤詩的通道並沒有破裂,這血,來自她的處女膜的撕毀。


她竟然還是處女?!


獨孤詩也忍痛坐了起來,看著自己的下體,呆了好一會,才道:「哥,怎麼會這樣?」


希平坐回床上,摟住她,道:「也許不該問妳,但為了弄清楚一些事,所以我就問了。詩兒,徐青雲那小子的陽根是不是很短?」


獨孤詩道:「哥,青雲的東西是很短,但也挺粗的,只是他每次進來,詩兒都覺得他頂著詩兒哩,並不像哥你進得這麼深的,他好像從沒進到人家裡面的。」


「也許是因為妳的處女膜比較厚且膜孔很小,所以他並不能破去妳的處女膜,因此妳也沒有流血。」


希平估計的不錯,其實獨孤詩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石女,她的處女膜的確比一般的女人厚許多也強韌許多,且她的膜孔也比一般的女人小許多,所以男人的陽根很難毀去她的處女膜,也只有他這種堅硬無比如同鐵棒一樣的陽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以悍然的強勢才能突破她的處女膜。然而,像獨孤詩這種女人,通道本身就很狹小,希平又以超常的尺寸強攻而入,自然會痛得她無法忍受了。


獨孤詩緊緊地摟住希平,驚喜地道:「哥,你說青雲並沒有進到詩兒的裡面?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是在詩兒外面胡搞的?哥,詩兒還能算是處女嗎?」


希平笑道:「現在不是了,不過,剛才還是的。徐青雲真是失敗,不怪得妳沒懷上孩子了。詩兒,剛才是不是很疼?」


獨孤詩道:「嗯!人家差點痛暈過去了。」


希平道:「那還要不要繼續?」


獨孤詩放開希平,調了方向,直直地仰躺下去,道:「哥,我知道你的東西很壞的,詩兒已經痛了一次了,你就縮小些吧!你現在足足比青雲的大兩倍哩,我要你的像他的一樣大,因為詩兒突然開始怕疼了。」


希平伏身下去,壓在她身上,縮小的陽根再次進入她的花道,然後輕輕地動作著,道:「妳一直都沒得到過歡愛的高潮吧?」


獨孤詩迷茫地看著他,道:「詩兒不清楚什麼是高潮,青雲和我的時候好像不怎麼開心,我也就跟著開心不起來了。我從他,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妻子,但他也沒要我幾回,許多時候都是我求他,他才給我的,那時我是為了要替他生個孩子才這樣的,畢竟我曾經是他的妻子。但以後我不是他的妻子了,無論從肉體上還是感情上,他都不曾真的進到詩兒的國度,詩兒這一生真正的男人只有你!哥,你真強,詩兒在痛苦中感到了你給予她的歡樂和快感。姐姐說得不錯,你是一具性愛機器,專為性愛而生的蠻牛,永遠都能令女人歡叫的偉大男人!」


希平的動作更加猛烈──笑話,有人表揚,當然要更加努力了!


希平道:「看來妳們姐妹倆在背後說了我許多壞話,我現在就整死妳這小妮子!」


獨孤詩呻吟道:「哥,哪怕被你整死,詩兒也心甘情願!來吧!哥,以你最強悍的方式征戰你的美麗敵人,讓她在死亡裡品嘗人生最動人的剎那!」


希平聽得她如此說,便把陽根增加到了她所能容納的極限,然後以各種方式侵占著她的最終領土。獨孤詩在這個男人的強猛侵犯下,理智漸漸失守,在迷茫中,她得到了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最強烈的性愛快感,她最後無力地癱瘓在他的懷抱,從而昏睡過去。


這個男人說得沒錯,一旦被他侵犯了,她就再也無力走動。她終於瞭解,杜鵑為何要走出去了。


杜鵑之所以不敢在白天裡與希平歡愛,是因為她知道一旦那樣的話,她就要睡到明天,而讓整個瘋人院的人都知道她在白日裡與希平做了什麼事,別人也會說她瘋了的,她可不是希平,怎麼能夠瘋呢?


然而,獨孤詩的確跟著希平瘋了一回,也許還要瘋一輩子,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如同她喜歡聽希平唱歌一樣──她愛他的一切,哪怕他是個十足的瘋子。


希平為她蓋好被單,然後穿上衣服,關好門走了出去。


在離開獨孤詩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我說過,妳是我的小嬌妻,誰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獨孤詩那時已經昏睡了,她沒有聽到希平說的話,但在任何時候,她都堅信希平會保護她,所以,不管明天如何,她依然選擇了希平,依然安靜地睡。


也許,她曾經的確是徐青雲的妻子,但現在的她,卻只屬於希平,只是希平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她無怨,當無悔。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獵艷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