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髮幽女

希平等人回到瘋人院,眾女已經回來了。


吃過中午飯,希平看望了華蕾,這女人非要他哄她入睡,才准他前往大地盟。


據說,要組織第二批志願軍支援洛水,所以讓武林人士集中大地盟討論此事。


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令主雖是黃大海,但其實真正說話辦事的還是杜清風,希平一眾年輕人是不務正業的,到大地盟來完全是為了熱鬧,為了武林嬌娃,他們懶得去商量什麼,特別是與美女們作對的事,他們更是不屑為之。


黃大海和趙子豪雖和他們一樣年輕,卻也是有為青年,因此跟著杜清風、華初開和黃洋等長輩去商量欺打太陰教的女孩之大事了。


眾女沒有跟來,希平、雷龍、華小波、獨孤明與趙子威就自成一幫,這個集團就差四狗沒到了。


走到後院的時候,華小波突然道:「龍城的美女幾乎集中在大地盟了!據說,大地盟的洛天英雄了得,迷倒了龍城所有的美女,不知是不是真的。」


獨孤明道:「我們武林七公子,在江湖人眼裡就他排第一,聽了就不舒服。」


華小波道:「誰排最後?」


「當然是他了。」獨孤明指著趙子威,心裡舒暢極了。


趙子威暴怒,喝道:「獨孤明,拔劍。」


他的雙刀已經拿在手中,為了他的名譽,是準備好拚命了。


獨孤明笑道:「你找我有什麼用?在江湖人眼中,我的排名也是在最後的,要找就去找洛天,打贏了洛天,你才是武林七公子之首,打贏了我,你什麼也不是,哈哈!」


趙子威一想,也是,獨孤明根本就不算人物,名聲還不如他趙子威響,若打贏了他,是白費力氣,若打輸了,自己不是拿石頭砸自己了嗎?


他收刀入鞘,道:「下次說話別這麼衝動,這次就放你一馬。」


獨孤明道:「你拔刀比我說話還要衝動,嘿嘿,咱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趙子威哂道:「媽的,不過是讀了幾年經書,就自稱君子?」


獨孤明不理會他的嘲諷,對華小波眨眨眼,道:「小波,我們回去吧?」


華小波的眼睛正來來往往的在大地盟的美婢女徒身上搜索,不滿地道:「回去幹什麼?」


獨孤明把嘴湊近華小波的耳邊,道:「王玉芬已經跟杜清風來了大地盟,可是桃兒、柳兒還在瘋人院,你的腦子放到哪裡了?」


「噢哇,獨孤老兄,你真是聰明,我們立即回去。」


華小波立馬轉身突奔,獨孤明拋下一句「我和小波有些急事」,就追著華小波出去了。


雷龍看著希平,趙子威摸透了獨孤明的心思,道:「什麼急事,不就是去泡柳兒、桃兒那兩個小妞,還以為是天下秘密。」


雷龍笑道:「動作挺快的,我懷疑他們前世是老鼠,什麼空洞也不放過。」


「我想也是。」趙子威不放過任何口頭報復的時機。


雷龍道:「我也該回去了,這大地盟沒有什麼令我感興趣的,既然他們回去泡妞,我也要回去陪碧柔了。」


看著雷龍離去,趙子威道:「希平,我們去開什麼武林大會吧!」


希平笑道:「是去接近夢香吧?」


「嘿嘿,嘿嘿!」趙子威笑得尷尬,道:「反正在這裡亂逛,不如到前院去靜靜地守候夢香,讓她感受到我的癡情無所不在。」


希平聳聳肩,道:「我不攔你,但我不會跟你同去,除非那裡有架打,要不就是讓我唱歌。」


趙子威急忙擺手道:「你還是不要去了。」


說罷,他急忙離開了,還不時地回頭看看希平有沒有跟來。老實說,他現在不討厭希平了,卻是很害怕,最怕的就是希平在他泡夢香的時候大唱山野情歌,那實在是要人命的。唉,這麼一個人,為何要選擇當歌神?大家都不在,只剩他趙子威在這可怕的人物身邊,還是先走為妙!


趙子威一走,希平變得孤身一人了,偌大的大地盟,他並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他知道原真也在這裡,這個女人令他覺得有趣,他也知道原真也許就在開什麼武林大會,但他不喜歡那種無聊的場合,所以不願去那裡找她們,等會議結束,總能遇見她們的。


他在大地盟各庭院間穿梭,走入一個圓月拱門,這是一座很小的院子,在大地盟東側的最邊處,平時是很少人到這裡的。希平並不知道這些,他是這三年來,踏入這裡的第一個男人。


院子裡只有一間很大的獨間,門沒有鎖,一推便開了,希平進去只看到一張床和一張長而寬的墨台。墨台上面擺滿畫筆和畫紙,牆上掛著畫,其中有幅特大的,畫著一個高大冷酷的青年,這青年令希平覺得有幾分眼熟,可是就是想不出在哪裡見過這麼一個人了。


他陷入沉思。


「嘯天?!」


希平全身一震,回首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門口,他知道是這女人在說話。


女人有六七分像水潔秋,在希平所見過的女人中,她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完美。若說水潔秋是絕美的,卻是不完整的;冷如冰、羅美美和黛妮也是絕美的,只是都太年輕;尤醉或許是個既成熟又絕美的人兒,然而與面前這女人比起來,還是要遜色一籌。


女人披著一肩雪白的長髮,垂落在她巧長的臉龐。眉毛如通過春雨的那一抹淡雲,眼睛是黑亮的,如同月蝕了一半的明月,顯得可愛而又令人憐惜,這一雙眼睛癡癡地看著希平,由驚喜變成了憤怒。


「你是誰?為何進入幽憐齋?」女人發覺希平並不是她要找的人,嬌聲怒問。


希平愣了愣,道:「剛才妳叫我?」


女人怒道:「回答我的問題。」


希平沒有回答,只是背轉了身,他猜測自己的背影像某個人,不然女人不會在見到他的背影時驚喜地喊出「嘯天」這個名。


女人料不到希平如此傲慢,但當希平背著她時,她卻心情複雜,面前這個無禮的青年男人的背影太像他了,然而看到希平那張被打得變了形的臉時,她又否認了自己的判斷,況且,即使是有著跟嘯天相似的臉,也不可能是嘯天,都二十年了,他還可能這麼年輕嗎?


「我很像妳認識的一個人是嗎?」希平突然轉身問道,直視著門口的美女。


女人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提問,不知該如何回答,平靜了心,才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的聲音柔和了許多,從中可以聽出一絲無奈。


希平笑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女人眼中閃過一些失望之色,道:「可以問一下姐姐的芳名嗎?」


女人驚道:「你叫我姐姐?」


希平道:「如果不喜歡,我可以叫妳作妹妹,妳看起來也不比我大多少。」


女人臉色變寒,叱道:「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滾出去!」


希平道:「走出去行嗎?」


女人討厭他的討價還價,她要他滾出去,意思只是叫他出去,他卻偏偏在「滾」和「走」這兩個字眼上與她作無謂的請求。


看著他那紫黑浮腫的臉,她就心生厭惡,冷冷地道:「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最好盡快從這屋裡消失,不然你就得從這世界消失。」


「我還是從這屋裡消失吧!」


希平輕輕一笑,雙手一攤,走向門口,女人走了進來,站在門旁等著他出去,就在希平與她擦身而過的瞬間,女人突然感到自己被希平抱入了懷裡,她欲圖掙扎,然而無效,這個男人以單手的力量抗衡著她所有的力氣,另一隻手被他用來鎖門了。


她驚呼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道:「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妳說他要幹什麼?」


他控制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女人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以及自身的危險性,她掙扎得更厲害,卻並不叫喊。


希平覺得奇怪,問道:「為什麼妳不叫?」


女人道:「我如果喊一聲,你立即葬身此地。」


「哦?這麼可怕?」希平乾脆把她壓倒在床上,笑道:「可是我覺得妳會關心我的生死問題,不論基於什麼原因,妳不叫更好。老實說,我是有點怕妳叫喊的,不過,只是一點點而已。」


女人終於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樣的男人,她的心突然感到驚懼,她自恃武功高強,然而她所有的武功都用不上來,她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


「你若真敢對我無禮,我就大喊大叫,你應該清楚這裡是大地盟。」


希平的手在她雪白的秀髮上玩弄著,道:「可是我已經對妳無禮了,大地盟會放過我嗎?妳會放過我嗎?」


女人沉默,但臉上的憤恨之色更增。


希平歎道:「既然已經開始了,就做到底吧!反正事後都被你們追殺,不如先掙夠本。」


女人慌忙道:「你放了我,我保證不再追究此事。」


希平道:「我常常說謊,妳說吧,一個常說謊的人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嗎?」


女人急了,再度掙扎,當然是越掙扎越累,卻不能把身上的龐然大物移開,她知道今日遇見了高人,哪怕是她大哥也不能如此控制她,這個男人比她大哥還要可怕!


她心中如此想著,口中突然喊道:「來人呀──」


喊叫聲中斷,女人的嘴已經被希平的嘴堵塞住了,她的牙緊咬著,頭欲扭擺,卻被希平的手定住,她只能無奈地承受這個陌生男人強迫性的親吻,心中的驚懼倍增。


希平的嘴離開她的唇,道:「為什麼緊咬著牙關?」


這小子,問得夠可以的了,人家和他很熟嗎?


女人的眼淚流了出來,罵道:「你會得到報應的。」


希平道:「我就知道妳這女人信不過,剛剛還說不報復我,現在就想報應我了,還好我沒有放開妳,不然我這臉,明天也好不了。」


女人道:「就算現在你放開我,你也是死路一條。」


「看來如此。」希平凝視著她的雙唇,道:「所以我就更不會現在放妳,因為妳這女人只給了我一條死路,很可惜。」


女人道:「很快就會有人來了。」


希平笑道:「我知道這個地方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出入,我是從外面進來的,我清楚這一點,妳剛才所喊叫的,根本就不會有人聽見,而妳想不停地喊,我也不會給妳機會。如今人家都在鬧什麼大會,不會理妳和我之間的小會的,妳別指望有人來,除了我之外,哈哈!」


「你這色魔,我非殺了你不可!」女人極度憤怒了。


希平道:「殺我之前,麻煩妳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兒?」


女人把臉一扭,放棄掙扎,不看希平的豬頭臉。


希平死纏爛打,用一種近乎噁心的肉麻聲調,哄道:「說嘛,美人兒,在獻身給我之前把妳的名字告訴我。」


女人擺臉過來瞪著希平,怒道:「誰說我要獻身給你?」


希平笑道:「我一般認為,一個女人被我壓在床上,不掙扎也不叫喊,就是準備獻身給我了。」


女人的雙手去推他,喊道:「你這豬,誰說我不掙扎不叫喊的?我都累得沒有力氣了,你以為我甘心被你這樣嗎?除非你一輩子不放開我,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希平開心了,道:「有多難看?有我現在的臉這麼難看嗎?早知今日會遇見妳,我就不和浪無心那傢伙打架,第一印象總是最重要的嘛,沒有迷人的臉蛋,叫我以後怎麼泡妞?」


女人掙扎無效,只好再次放棄,冷冷地道:「你到底放不放我?」


「放,當然放了,怎麼說都不能這樣壓著妳一輩子的。只要你說出妳的名兒,我就放了妳,這條件可以了吧?」


若是與希平相熟的人,絕不會相信這句話,可惜這女人是第一次和他相遇。


女人想了想,終極不情願地道:「洛幽兒。」


希平讚道:「好名字!洛雄這傢伙是妳什麼人?」


女人又把臉扭到一邊,希平把她的臉擺正,就要朝她吻下去,她驚道:「他是我大哥!」


希平停住了落在半空的吻,不相信地道:「洛雄這老混球,怎麼會有妳這麼年輕的妹妹?」


洛幽兒道:「我已經三十七歲了。」


希平一驚,道:「怎麼會?妳看起來不過是比我大兩三歲而已,比我的蕾蕾還要年輕一兩歲哩,嘿,妳騙我,不相信。」


洛幽兒怒道:「不相信就算了,我已經說出名字了,你該放開我了。」


希平裝傻道:「我為什麼要放開妳?」


沒理由呀,好不容易才抱了一個美女。


洛幽兒雙眼睜得圓大,捶打著希平的胸膛,這拳多少帶有內勁的,但卻打不動希平,她發了狂地道:「你承諾過的你,你不是人,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你卻用你的蠻橫對我輕薄,我殺了你,殺了你!」她喊到最後,眼淚就勁流。


希平道:「我總想著強姦一個女人,一直都找不到獵物,既然妳說得如此之狠,我做起來也不會心軟。而且,我討厭洛雄,老子和他還有一架未打,此時不妨和他的妹妹在床上先幹一架。」


在洛幽兒的驚愕中,他的一雙手已經撕開她身上的衣裳,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很熟練,所以做得也相當快。頃刻間,洛幽兒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全部撕去,她除了掙扎就只能流淚,叫喊是不可能的──希平的嘴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


「妳可以大聲叫了,讓人來看看我們赤身裸體翻滾的模樣。」希平在脫去自己的衣服時,如是說。


洛幽兒看著身上強壯的裸體,知道即使有人來搭救也於事無補,只是讓更多的人看見她被凌辱的情景,她寧願選擇事後殺了希平,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被看見。


她的眼淚流個不停,哭咽道:「不要這樣好嗎?我求你了,我除了你的名字,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你就放過我吧!」


「為什麼不叫了?」


希平凝視著這具赤裸的美體,雖然這比水潔秋的成熟了幾分,不過很相似,這就讓他覺得身下的女人彷彿是水潔秋,然而水潔秋的私處是光潔如玉的,而這女人卻是黑亮光澤的一片,很迷人。


他的手在她私處輕輕一碰,洛幽兒呻吟出聲,雙眼怒視著他。


希平道:「我以為妳這裡的毛也是白色的,卻不料如夜一般的黑。告訴我,為何妳有一頭雪白的秀髮?」


洛幽兒不答理他的話,他邪邪一笑,胯間的巨物隨著臀部的動作,頂住她那緊窄的肉門,她驚呼出聲:「痛呀!」


希平停止動作,驚奇地道:「妳還是處女?」


洛幽兒的臉通紅了,雙後推拒著希平,感覺到他的粗壯還頂塞在她門縫處,她怯道:「不要!」


「我們需要一個前奏。」希平退了出來。


因為他粗暴地進入時,感到處女膜的阻塞,對於一個處女,即使是強姦,他也會溫柔些。他的雙手開始在洛幽兒的身體上動作,雖說她極力抗拒,但當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肉縫、撐開她的夾道,手指在裡面滑動的時候,她卻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動起來了,她感覺到她的下體漸漸潮濕,體內的溫度漸增,她的呼吸也變得急速,她欲推開希平卻全身無力,最後為了禁止從自己口中發出的讓她羞恥的呻吟,她咬住了希平的手臂。


希平承受了她緊咬,忍痛道:「洛幽兒,妳再不鬆口,我就進去了。」


洛幽兒死咬不放,希平無奈,手指從她的肉縫裡抽出,時機已到,他也不再猶豫,挺槍直入。


粗長的物體突然闖入洛幽兒的身心,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聲:「痛!不要呀,混蛋,我痛呀!你停下來,停下來,我不咬你了。」


希平停止了抽動,看了一下她的私處,血絲正從那裡流出來。


忽然,他睜大眼喊道:「洛幽兒,妳這女人還咬我?」


他猛的抽插起來,咬著他的洛幽兒卻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鬆口,反而越咬越緊,希平再度停下來,陽根深留在她體內,一隻手去捏她的下巴,她不得不鬆口。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傷處,喝道:「妳這是幹什麼?」


「我痛!」洛幽兒拉扯著希平捏著她下巴的手,又怒又委屈地道。


希平道:「妳痛就叫,幹嘛咬著我不放?」


洛幽兒道:「我死也不叫!」


希平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笑道:「這麼有骨氣了?」


洛幽兒道:「即使有人來,還能改變這事實嗎?」


希平搖搖頭,道:「真的很痛?」


洛幽兒雙手勁捶著他的臉頰,喊道:「你明知故問,我要殺了你,把你的東西切去餵狗,你會受到報復的。」


「整個大地盟出動,老子也不怕,報仇?那是以後的事!」希平冷笑,拿過枕頭給她,道:「別咬我,痛就咬枕頭,老子做事絕不半途而廢。」


洛幽兒愣了一下,把枕頭丟到地上,掙扎捶打著希平,道:「我不咬枕頭,誰讓我痛,我就咬誰!是你在強姦我,又不是枕頭。我就咬你,咬死你!」


她又把臉扭向一旁,欲再咬希平的手,希平猛然抽身,陽根再度增大,迅速突闖進去。


洛幽兒慘呼一聲,扭過臉瞪希平,哭道:「你不是人!你的東西,那壞東西──嗚嗚,我不要了,我對不起嘯天,我一輩子的貞潔全被你這小混蛋毀了,你卻還不夠,還要欺負人,我痛死了!呀唔,求你、縮、縮小一點,我不咬你了。」


希平縮小了尺寸,依舊深留在她的肉道裡,感受著裡面的柔軟和濕潤,道:「來,讓我親親!」


「不!」洛幽兒拒絕著。


希平不理她的拒絕,硬是要吻下去,卻遇到了緊閉的牙關,他的下體聳動,洛幽兒的牙關就跟著鬆開,他的舌頭順利進入她的嘴裡,他臀部的運動溫柔了許多,如此上下纏綿了好一陣,希平才結束與她這一吻,洛幽兒嬌喘息息。


希平道:「感覺還好吧?」


洛幽兒不知自己的雙手是什麼時候纏上希平的背的,聽此一言,忙把雙手撤回來,道:「不要問我。」


希平道:「不問妳,我問誰?」


洛幽兒怒道:「不准再吻我!」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我吻妳?」


洛幽兒感覺到留在她體內的肉根又開始增大,但她還是堅決地道:「不要。」


希平再問道:「永遠都不要?」


「永遠!」洛幽兒答得沒有半分思考。


「妳說的。」希平說罷,猛然地抽動起來,同時道:「我知道妳這女人心中想著牆上的那個男人,也好,妳就暫時把我當作他,我想他未在妳身上完成的任務,我也盡力地替他完成,我這人向來都有助人為樂的精神。」


洛幽痛呼呻吟道:「誰也代替不了他,你更不能,你只不過是採花賊,憑什麼和他相提並論?」


「憑我是黃希平!女人,別忘了,此刻騎在妳肉體上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別的男人,就是現在,我是妳的男人,而且將永遠都是妳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永遠都不能抹去,妳覺悟吧女人!」希平喝喊出聲,臀部不停地聳動著,陽根慘然地在洛幽兒的通道進出,揮殺出一種迷人的聲響。


洛幽兒淚流滿面,她感覺希平心裡的暴怒,以及隨之而來的狂野。這個和她做著人類最親密的事情的男人,竟是她所陌生的,更不能忍受的是,他心中對她一點感情也沒有,她只能感到強盛的征服欲和一如野獸般的發洩,為何剛剛還存在著的一點柔情也從他心裡消失了?


她忽然感到心痛,這比她下體的疼痛還叫她難受,她睜眼瞪著身上強悍無比的男人,他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侵犯著她的身體。


她突然哭喊道:「我就想他,就是要想他,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心都是他的,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體,你永遠都別想得到我的心。」


希平不停地抽插著,冷笑道:「老子又不稀罕妳的心。」


「你這禽獸不如的豬,我咬死你!」洛幽兒憤怒地再次咬著希平,她心裡恨死這個男人了。


希平也任由她咬著,只是下體的動作更猛烈,這種兩性的衝擊,使得初次的洛幽兒在疼痛的同時快感也隨之而來,她的雙手迷迷糊糊間又纏著希平的背,在那裡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兒也漸漸鬆開,開始呻吟呼喊,眼睛緊緊地閉上了。


當她不堪情慾之時,昏昏欲睡中,感到一股火熱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深處。


希平停了下來,在她體內的陽根依然堅挺無比。


他撫摸著她那月光似的髮,道:「很久沒有這樣瘋狂了,雖然是以強姦作為開始,但妳可以試著接受我,畢竟妳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總要找個男人的。」


洛幽兒迷迷糊糊間聽到這句話,可是她一時睜不開眼,下一刻她感覺到身上的重量一輕,希平終於離開她的身體,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


希平著好衣服,坐在床沿上看著洛幽兒的美臉,思緒著是否應該叫醒她。他與她纏綿了兩三個時辰,他本無意使她昏迷,所以她應該還是有些清醒的。


他歎了一聲,輕喚道:「洛幽兒,妳能睜開眼睛嗎?」


洛幽兒沒有反應,他搖了搖她,許久之後她才緩緩睜開雙眼,道:「你還沒走?」


希平取過一塊碎布,輕擦著她的下體,道:「流了很多血。」


洛幽一聽就怒氣沖天,罵道:「你還有臉說?你再不走,你就不用活了。」


希平把布拋落一旁,笑道:「妳想殺我?妳還有力氣嗎?」


洛幽兒無奈地瞪了他一眼,道:「把那塊布撿起來給我。」


「為什麼?」希平好奇地問道。


洛幽兒道:「我叫你撿你就撿,你別問。」


希平只好撿過來給她,她接過血跡斑斑的布就哭了起來,希平急忙道:「妳還要哭多久?」


洛幽兒不回答,只是哭。


希平看了一會,覺得安慰她不是自己的本分事,就站起來準備走。


洛幽兒急道:「你幹什麼?」


希平道:「我覺得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洛幽兒怨恨地瞪著他,道:「幫我把房間收拾好,還有找套衣服替我穿上。」


希平依言做好了這兩件事,洛幽兒因為穿衣的緣故,一直被他抱在懷裡,他道:「還有什麼吩咐嗎?」


洛幽兒久久才道:「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話說的很輕,下的注碼卻很重。


希平心裡一冷,放開她,道:「出了這屋,我就會把妳忘記,所以請妳來殺我的時候,報上妳的姓名。」


洛幽兒扯著希平的衣領,怒喝道:「黃希平,你敢再說一次?」


「唉,今天太累了,不說了。」希平聳聳肩,把她的一雙玉手拿開,卻發覺有點困難,道:「妳放開我好不好?我要走了!」


洛幽兒淚眼看著他,然後垂首下去,雙手抓著他的衣領就是不放。


希平狠狠心,瓣開她的手,轉身,開門出去。


洛幽兒抬臉注視著希平高大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的錯覺?」她看到希平消失了,突然喊道:「黃希平,你給我回來,讓我殺了你!」


唉,女人,這種蠢話也能說出來。


希平當然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回頭,她拿起那塊有著她處女鮮血的布癡看著,突然又大哭出聲,淚濕血布。



希平從幽憐齋出來,走過兩三個庭院,恰巧遇見了小露,心裡捉摸道:這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小露看見了希平,眼神中露出警惕之色,停了下來看著希平走近,希平裝作沒看見她,擦肩而過時也沒有與她說半句話。


小露卻猛的轉身,喊道:「黃希平,給我站住!」


希平站定,轉身,道:「什麼事?」


小露回答不上來。


希平又道:「沒事就別亂打招呼,老子和妳又不是很熟。」


「黃希平,你是不是要死呀?」小露把劍拔了出來,看似是有些生氣了。


希平道:「哇,妳拔劍也太快了吧?我這次可沒有惹妳,也不想再惹妳,說不上兩句話,妳的劍就拔出來耀武揚威了,是不是心裡不平衡?」


小露把劍重歸鞘,冷冷地道:「我看著你就生氣,你又待如何?」


「咦,老婆!」希平舊態復發,道:「我能如何?最多不是把妳休了。」


小露怒目瞪之,叱道:「嘴巴放乾淨點。」


希平走前兩步,和她靠得很近,她卻沒有半分畏懼,希平驚奇地道:「妳不怕我了?」


小露仰臉道:「誰會怕你?」


「不怕就好。」


希平雙手環抱住她,俯首吻住她的紅唇,小露並沒有拔劍,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抗拒,就這樣半拒半迎地和希平纏綿著。


四唇分開,希平看著臉泛紅暈的嬌喘連連的小露,笑道:「我的嘴還算乾淨吧?」


小露輕聲道:「請你放開我。」


「嗯。」希平道:「怕被人看見,還是妳有急事要走了?」


小露道:「你身上有股很濃的味道,是不是剛和女人相好了?」


希平笑道:「妳要不要也和我好呀老婆?」


「不!」


小露拒絕了,推開希平,他也沒有長久抱著她的意思,於是隨著她輕輕的一推,他便放開了她,轉身離去了。


小露凝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迷茫地喃喃自語:「你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一聲歎息,省略了所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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