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春夢蕾

希平回到清閒院,這是個比較細小的院落,只有三間房,一間大的,旁著兩間小的。


希平和眾妻住在大間;左邊那間小的是小月和華蕾住的;右邊留給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時間都空著。


雪兒有時會與施尤兩女住,有時也在院裡與小月、華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邊的小間。


希平進入大間,裡面擺了四張床,把這大間也塞得滿滿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張床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把風愛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愛雨,還不睡嗎?」


風愛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來,才能睡得著的。」


另一張床上的雷鳳道:「希平,你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與雷鳳同床的冷如冰笑罵道:「他還能去哪裡?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華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側,野玫瑰也轉過身來貼著華小曼的背,看著被風愛雨壓著的希平,道:「兩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裡,不過,我看他是被趕出來的。」


眾女輕笑。


白蓮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兩個女人也真是的,我們老公對她們這麼好,她們還是這樣對待我們老公,乾脆把她們打發走算了。」


華小曼在希平耳邊細聲道:「我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準備睡個安穩覺,你若還想要,就去找她們,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這頭牛了,嗯?」


獨孤棋在另一張床上抗議道:「小曼,妳說話怎就這麼小心?怕被我們聽到嗎?」


華小曼道:「沒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說立即要和我開戰,妳們準備好了嗎?」


與獨孤棋同床的杜思思驚道:「小曼,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兇嗎?妳要就自己對付他,我今晚不准他進入人家的身體,人家這幾天都沒有力氣陪雪兒玩了。」


眾女果然都反對希平對她們的寵愛,華小曼連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說不准他的,他卻偏偏說反了。老色魔,快幫小曼說話,你害人家被她們群起而攻,你若不幫人家,我以後就不准你使壞。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裡。」


希平的手揉著華小曼的私處,笑道:「好啦,今晚不碰妳們就是了,讓妳們安安靜靜睡個好覺──但願妳們能夠安靜得下來。小愛雨,親我一個。」


希平和眾女輪番親吻之後,抱著冷如冰,道:「冰冰,我們到月兒的房裡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壞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過去,你和思思、藕兒過去吧!」


希平又吻過她的紅唇,摟住杜思思和藕兒出了房。


冷如冰看著他們消失,道:「我們都懷孕了,看來必須為他多找些女人。」


雷鳳道:「隨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話,我們也不勉強他。蓮兒、玫瑰,你們兩個懷孕的時間不長,為何不陪他?」


白蓮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這無賴射箭差勁極了,卻在那事兒上強悍得要命。妳們都要舉白旗,我和玫瑰兩個哪敢撐紅旗?」


風愛雨很快就睡了,華小曼摟著她,細聲道:「愛雨睡了,我們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嘆道:「但願他別讓小月懷孕。」



希平左擁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記,道:「思思,妳把雪兒帶過去給她們,然後到小月房裡來,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際輕輕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裡的寶寶,不論妳多溫柔,人家也會發狂的。」


說話間,藕兒已經敲門了,小月出來開了門。


雪兒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這裡睡覺覺了?」


杜思思道:「雪兒真乖,媽媽和雪兒睡。」


雪兒小臉一扭,道:「不,妳平時都不和雪兒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這裡的時候,妳才肯陪雪兒睡,雪兒不喜歡媽媽了。」


杜思思有些尷尬,希平抱過雪兒,親著她的小臉蛋,笑道:「雪兒不要為難媽媽哦,雪兒怎麼可以不喜歡媽媽呢?乖,雪兒和媽媽睡覺去,我和阿姨們有話要說。」


雪兒嗔道:「爸爸騙人,雪兒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們都喊痛的,為什麼爸爸和阿姨們說話不准雪兒聽?雪兒喜歡和爸爸睡的。」


眾女無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兒喜歡和爸爸睡,以後爸爸和媽媽一起陪雪兒睡覺覺好嗎?」


雪兒想了一會,道:「是不是要等雪兒長得和阿姨們一般大的時候呀?」


希平一愣:這是什麼話?


他道:「雪兒長得和阿姨一般大時,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兒不高興地道:「為什麼?阿姨們不都是和爸爸睡嗎?」


希平啞口無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說不過一個七歲小女孩,唉!失敗!


杜思思道:「雪兒,別問這麼多,媽媽抱妳出去了,不聽話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雪兒,在雪兒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雪兒本還想說話,可是杜思思已經抱她出門了。


希平終於鬆了口氣:小惡魔總算暫時消失了。


他道:「藕兒,妳帶蕾蕾到大間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師姑好像已經睡著了,還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轉臉又對藕兒道:「妳帶蕾蕾過去之後就過來,妳沒懷孕,不能臨陣逃跑。」


藕兒到床前叫了幾聲華蕾,不見動靜,便去搖她的身體。


華蕾睜開眼看見希平,歡叫道:「哥哥,快過來抱蕾蕾睡覺。」


希平坐到床前,抱過她,笑道:「妳先和藕兒到大房裡睡一會,我再去抱妳回來睡,好不好?」


華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這樣,而每次都是過了很久才到大房裡抱蕾蕾回來,那時蕾蕾都睡著了,蕾蕾只喜歡抱著你入夢的。」


無論如何說,華蕾也不肯到大間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兒,妳不用回去了,把門反鎖了。」


華蕾高興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兒姐姐走了嗎?」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華蕾抱放在床的最裡面,脫了鞋上床。


這張床比一般的床要寬許多,能夠同時睡三四個大漢,自然也夠他們四個人睡的。


希平看著面前的兩女,道:「妳們站在床前愣著幹什麼?不捨得把衣服脫掉嗎?」


兩女臉一紅,小月道:「大哥,師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麼,待會我把她也要了,讓她成為妳大哥的女人。」


藕兒已經開始寬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無言地脫著衣服。


華蕾驚奇地道:「哥哥,她們為什麼要把自己脫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難不成只有洗澡的時候才可以脫光嗎?


希平放開華蕾,三兩下就拋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壯的男根堅挺如鐵。


華蕾看了臉色大變,驚叫道:「哥哥,你這是什麼?為什麼蕾蕾沒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開她的手,道:「蕾蕾,聽話,躺著別動,不然我就不准妳留在這裡了。」


華蕾果然不敢再動,只是神色奇怪地盯著希平。


小月和藕兒已經一絲不掛了,兩女上得床來,希平抱住她們,一陣熱吻相纏、胡亂摸捏。


然後他放開小月,道:「月兒,妳和蕾蕾躺一會,我和藕兒好了再陪妳,可不要睡著了。」


小月嗔道:「你這壞大哥在身旁,人家怎麼能睡得著?」


希平一笑,吻上藕兒的唇,兩人就如此相擁著坐在床上一陣口舌纏綿。


希平的手撫弄著藕兒的全身敏感點,然後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記得妳把初次獻給我的時候,妳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妳,但是,為何妳後來很多時候卻要求我的溫柔?」


藕兒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虎背,一隻手套弄著他的雄根,道:「我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爺,你是藕兒最溫柔的守護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兒愛你!」說罷,向後一仰,雙手反著撐在床上,等待著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雙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將起來,將身體俯壓過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圍輕掃著她的黑草兒。突然,他的男根變粗了許多,全力頂入她的蜜道,藕兒呼喊一聲,全身打顫。


華蕾驚叫道:「哥哥,你怎麼把你那根大棍子放進姐姐的身體裡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樣的洞洞哩,你也要這樣對蕾蕾嗎?」


希平顧不得回答華蕾,只是在藕兒雪白的肉體上抽插著,直把藕兒弄得瘋狂起來,嬌體不受她的控制。藕兒又一次感到這個男人狂野的衝擊,比她第一次時還要強烈許多,她在這種沒有任何花招的強猛衝擊中,漸漸地淪陷,直到愛慾沖昏了她,她仍然在夢裡繼續感受著這種如同野獸一般的侵佔。


她深愛著的,本來就是一個野獸似的男人。


希平讓昏睡過去的藕兒躺好,抱過小月,柔聲道:「月兒,妳什麼地方都沒變,就是胸前的兩隻小白兔肥大了許多,能告訴大哥是什麼原因嗎?」


小月嬌嗔道:「你問你自己,這是你的傑作,我怎麼知道?」


希平的手揉著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妳的肚子也弄大好嗎?」


小月道:「嗯,月兒願意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後別人問起妳,這是誰的孩子,妳又該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兒才不管他們哩,月兒只說這孩子是月兒的,為什麼一定要月兒說出孩子的父親呢?只要月兒知道自己肚裡孩子的父親是大哥,月兒就滿足了。大哥,給月兒一個孩子吧?」


希平斷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給妳一個孩子,讓月兒做我孩子的媽媽。月兒,大哥要進去了,這次可是會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著能夠令任何一個女人痛苦的本領,月兒願意承受大哥給予的一切的痛,啊!」


當希平的巨大衝撞入她的通道的時候,她喊出她的痛,而這種痛,則是她一輩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麼複雜,其實很簡單,她就是愛著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愛,深深地,愛著。她已經不管人世的一切責罵,只要她的大哥願意疼愛她,不論是什麼方式,哪怕是兄妹亂倫,她也認了。


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很多時候都是一種錯,然而能夠在這種錯誤中,尋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這個女人就會不顧一切地去愛。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給她的痛苦的同時,也享受了希平給她的歡樂。


悲與歡總是在人世交雜進行,如同性和愛的不能分離。


希平趴在小月的嬌體上不停地聳動著,聽聞小月的呼喊,看著她冒汗的鼻尖和緊閉的雙眼,輕聲道:「月兒,還要不要大哥增大一點?」


「嗯,大哥,你再粗一點,月兒或許還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體擴張到幾乎撕裂,在那鐵似的肉棒的進出間,幾乎把她的靈魂也拉抽出來,然後又緊接著衝塞進去,此時已經多了一種元素──歡樂,或者叫做快感。在這種密集的重複中,她獲得了一個女人期待的終極高潮。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讓月兒昏睡過去,月兒已經很快樂了,人家要清醒著摟著大哥安靜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顫動、收縮,於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動作著,在小月的高潮到達巔峰之時,一股股火熱的陽精噴射入她的花宮,在那裡,將誕生一個新的生命。


小月癱瘓在床上,嬌喘道:「謝謝你,大哥,月兒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時也是你的愛人兒。」


希平輕吻著她,道:「月兒,大哥會疼妳一輩子,管別人怎麼說,只要我的月兒喜歡就行了,我可不是為別人活的,我只為我愛的人兒生活,月兒從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輕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麼對待師姑?」


「妳看著就知道了。」希平對小月神秘地一笑,離開她輕如泥的嬌體,趴到華蕾身上,道:「蕾蕾,看夠了嗎?」


華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縫兒嗎?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別怕!」希平吻著她,雙手柔著為她解衣,華蕾也不抗拒。


不久,華蕾那偏瘦的潔白嬌體就呈現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過她的私處,那裡黑亮的體毛已經濕潤。


他想:華蕾這女人,心性雖然是小孩子,卻也叫春了,看來不做是不行的了。


華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難受,你喜歡摸蕾蕾嗎?」


希平笑道:「當然喜歡了。」


華蕾要說話,希平已經吻住她的嘴兒。老實說,華蕾的嘴兒,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櫻桃嘴,他喜歡吻她的小嘴。


華蕾被他吻得透不過氣,整個身體在升溫,希平放過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頸項,一手在她略小而堅挺的乳房上揉搓著。


如此許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撫摸著她的私處,一陣之後,中指順勢滑入她細小的夾縫,那裡因為久未曾開墾,而貼得很緊,哪怕是一根手指的進去,初時華蕾也輕輕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終結妳三十多年的處女生涯,但願妳清醒後會接受我,也許妳本來就屬於我,不然妳不會等我長大,或許這樣有些對不起妳,只是妳我都沒得選擇,妳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華蕾凝視著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經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熱的陽根卻輕悄地頂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雙眼的神芒一閃,雙手猛的去推他,驚叫道:「黃希平,你在對我幹什麼?」


希平一驚,停止動作,任由華蕾捶打著他,一對虎眼盯了她許久,道:「妳醒了?」


華蕾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什麼我醒了?我一直都醒著的──咦,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這種事?你這小色魔,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脫光了?還敢對我──你別壓著我,放開我!」


希平的陽根又一次頂在她的洞口,厲聲道:「妳若再動,我就進去了。」


華蕾不敢掙扎了,嬌體僵直,肌肉卻在顫動,怯道:「你若進來,我就咬舌自盡。」


希平沒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華蕾會在這種時候清醒,這來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變回孩子的心性,那樣的她,對他百般的依賴,但他不能從華蕾的眼睛看到那種孩子的童真了,此時她的一雙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憤怒。


是的,清醒了的華蕾並不屬於他黃希平。


他長嘆一聲,道:「如果妳不對別人說出我和月兒的事,我可以保留妳的貞操,讓妳繼續做妳的處女,造妳的夢。」


華蕾感受著頂在她私處的火燙,她知道只要自己說個「不」字,他的那根粗長的東西就會破體而入,她道:「我的夢被你碎了,我還能有夢嗎?你現在還要侮辱我?還敢威脅我?嗚嗚,都是你害的!」說不到兩三句,就哭得厲害了。


希平嘆道:「或許妳不記得我們之間的許多事了,或許一切都是我的錯,然而我是不管這些的,我只要妳答應我不說出月兒和我的事,我以後就不再管妳,哪怕妳要纏著我爹,也由得妳了。」


華蕾不作聲,只是哭得厲害,希平看看小月,發覺小月不知何時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妳不會說出去的。」希平擦拭了華蕾的眼淚,翻身下來,道:「妳失憶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妳像一個孩子依賴母親般依賴著我、離不開我,我有無數的機會佔有妳,但我都沒有那麼做,我是想等妳清醒的時候,讓妳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女人。到現在我才明白,妳不會願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華蕾呆呆地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希平,道:「你不欺負我了?」


希平很平靜地道:「是的。我以前差點害了妳一輩子,還好妳清醒了。明天妳可以回長春堂,也可以去碧綠劍莊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會阻止妳和我爹的事了,妳執著了二十年的夢或許能夠達成,到時我會叫妳一聲二娘。」


華蕾突然撲到希平的身上,捶打著他的胸膛,瘋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長春堂,也不去碧綠劍莊,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著眼睛看了華蕾一眼,明白華蕾已經清醒,此時正與她的大哥算帳,她幽幽一嘆,閉眼繼續睡覺。


希平道:「妳去哪裡與我都無關緊要,我這小混蛋不管妳就是了。姑姑,請不要再打我!」


華蕾無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無奈道:「妳如此討厭我,也是情理所在,畢竟打從一開始我就過分了些,既然妳不承認是我的姑姑,以後我就不這樣稱呼妳了,或許根本不需要稱呼,明天我送妳走,以後妳我不見面就行了。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待會別又說我欺負妳了。」


華蕾默默地坐了起來,取過床上的衣服,流著眼淚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語道:「總是說不欺負我,其實已經欺負著我!這世上,沒一個人真疼蕾蕾,師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嗚嗚,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沒有一個人願意愛護蕾蕾,都在欺負我。」


希平看著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樣?華蕾愛的人,不是他黃希平啊!


他也坐起來取衣服穿上,對已經穿好衣服的華蕾道:「妳現在可以照顧自己了,明天我讓她們另外給妳安排一個房間。」


華蕾斷然道:「你說過無論如何會照顧蕾蕾一輩子的,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睡。」


希平頭都大了:華蕾真的記得失憶中的事?然而又怎樣?


他道:「妳不是我的女人,睡在這裡不方便。」


華蕾爭辯道:「月兒是你妹妹,為何她能睡在這裡?」


希平笑道:「別忘了,她同時也是我的女人。」


華蕾叫道:「我不管,我說什麼也不走。」


希平道:「妳若決意不走,就決意做我的女人。」


華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輩子不嫁,也不作你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這樣也很好,我們從今晚開始,緣份已盡,一刀兩斷,所有的恩怨都終結了,以後見面,高興的話彼此招呼一聲,不喜歡就裝作互不認識。」


華蕾又一頭撞入希平的懷裡,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對人家的傷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妳,所以不敢再次傷害妳。蕾蕾,允許我這樣叫妳一次,明天之後不會再有我對妳的傷害了,妳還是以前的孤芳自賞、執迷不悟的書房華蕾。我該走了!」他推開華蕾,下得床來,穿好鞋,又道:「希望妳今晚能夠重新造一個美夢。」


希平走出房的時候,聽見了背後的華蕾的痛哭,他知道這個女人從她清醒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要離他而去,她的心是不會接受一個曾在她懷裡撒尿的男嬰的──即使這個男嬰此刻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開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門,然後和她們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兒抱到他的胸膛,雪兒在他的胸膛上依舊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麼過來了?」


希平據實回答:「華蕾病好了,我也順便過來陪陪妳們母女,好久沒讓雪兒在我的胸膛上睡覺了,作父親的,應該滿足一個女兒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驚詫,嘆道:「你真的要放棄華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棄行嗎?當初她就是因為我把我爹送給她的兩個小木人擊碎了才會變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傷她的心或再刺激她,雖然我做事不理別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華蕾是不會喜歡我的,哪怕我強硬讓她成為我的女人,她也不會快樂,既然愛她不能給她快樂,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許不是你想的這樣,憑一個女人的直覺,我敢肯定華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長春堂,我就有這種感覺。」


希平道:「不管怎麼說,她總算好了,她愛誰或不愛誰,我已經管不著,也無權再過問,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復以前她在木人居時淡淡地活著,長久地執著相思的樣子,我看著心裡也會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長春堂,也不去碧綠劍莊,這女人,也不知她心裡想什麼。」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說她沒有理由,卻又死賴在你身邊?她真的是說哪裡也不肯去?」


「嗯。」希平無奈地應了一聲。


杜思思眼神一閃,道:「那就讓她和尤醉、柔雲住在一起,她或許需要一些時間,她也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了,她會清楚自己心中最後的,也是她唯一的歸宿的。希平,你別讓她傷心,一個女人,傷心的次數多了,總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彎給我!」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獵艷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