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容我調戲

希平看著獨孤雪消失在夜裡,嘆道:「也不知我和她會有什麼結果,但她若真愛我,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玫瑰,我們走吧!該是做夢的時候了,我們找個能夠做夢的地方。」


兩人上馬,緩緩地朝破廟方向行進。


希平道:「玫瑰,妳說思思會不會罵我?誰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難堪或傷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樣,最好先別跟她們說,這事只能我們三人知道。她們雖不反對你和別的女人好,但這獨孤雪卻是思思的母親,是你的許多女人的長輩,且和杜清風是夫婦,又是你爹的初戀對像,你搞上她實在是不明智之舉。」


希平笑道:「別和我說太多倫理道德,我是從大山出來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這事也不是只有我們三人知道,還有一個妙緣小尼,她知道得比妳還清楚,我後悔當時沒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後得找個機會把她的口封了。」


野玫瑰驚道:「你連妙緣也不放過?」


希平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過我!我怎麼看她也不像個尼姑,為了讓她替我守密,說不得也讓她的光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秀髮。妳不覺得她如果有了一頭黑髮會比現在更美好嗎?」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覺得你色得可以了,什麼女人都搞!」


希平再次笑笑,無言。


野玫瑰扭臉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他是色得什麼女人都搞,也可以說,什麼女人都願意給他搞,他是個無比強大的男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他都是強大的。


幾個月前,武林中根本沒有他這一號人,然而他卻在短短的幾個月中成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統率人。他的勢力涉及遠揚鏢局、武鬥門、丐幫和四大家,或許更應該把白羊族算上,但單論江湖勢力,也是強大的驚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驚人,這樣的一個人怎能不轟動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嬌娃在睡夢中都夢著他吧?


野玫瑰想著想著,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強悍,也許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議的,這男人在性方面的戰鬥力似乎永不竭止,這是征服女人的最終武器。



兩人一直默默無言地在山路上策馬輕騎,那間破廟漸漸映入他們的眼底。


希平道:「玫瑰,有人和我們搶地盤哩!」


野玫瑰看著破廟前的樹木繫著的馬,道:「這是女人坐的馬。」


希平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長得如何?千萬不要是那種讓人看了做惡夢的。」


他躍下馬,把另一匹馬上的野玫瑰抱下來,繫好兩匹馬。


牽著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廟裡,道:「如果她不是讓人做惡夢的女人,那麼她的惡夢就來臨了,好像我說過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動的。」


野玫瑰笑笑,往廟裡看去,一個少女坐在舖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著他們,右手按著地上的劍柄。


希平雙眼一亮,放開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麼在這裡了?妳不是在群芳樓做妓女嗎?」


少女看著面前這個無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樓時張口就說她很漂亮的那個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萬妙庵,為何跑到這間破廟了?他到底是誰?竟敢亂說她在群芳樓做妓?難道在群芳樓的女人都是妓女嗎?這是什麼思維方式?!


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說,我就對你不客氣。」


「真的不客氣?」希平笑得很邪,轉身朝野玫瑰擠了擠眼神,忽然轉身撲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讓她動彈不得,邪邪地笑道:「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動不動就說什麼不客氣,要知道會拿劍的女人很多,但經常壓著女人的男人更多,並不是有劍在身邊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妳還要對我不客氣嗎?」


他的左手奪過她的劍,丟到一邊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掙扎無用,驚恐道:「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和你素不相識,請你放開我!」


希平道:「要我放開妳也可以,妳先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希平照著她的雙唇就吻下去,吻過之後看著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這麼乖,賞給妳一個香吻啦!別生氣,我討厭看到生氣的女人,妳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我壓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什麼樣的事情都會發生。」


小露感到他的下體已經堅硬,頂在她的雙腿間,她的臉色複雜,忙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你放了我。」


希平壞壞地道:「妳叫我三聲好老公,我就放了妳,這個條件香艷吧?」


「你!」小露臉呈憤慨,扭臉看著她那被拋落一邊的棄劍,不發一言。


希平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來吧!看戲一般都是坐著看的。」


他的雙手把小露的臉扳正,一雙唇再次覆蓋住她那緊閉的嘴兒,舌頭卻不得其門而入。


他憤而抬起頭,道:「把妳的嘴張開,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應你,好嗎?」


希平道:「早就該答應了,喊吧!我仔細聽著。」


小露細聲道:「好老公。」


希平道:「還可以,就是小聲了些,妳還欠兩聲沒叫。」


小露接著又喊了兩聲,眼淚都喊出來了。


希平道:「讓妳叫我三聲老公罷了,妳竟歡喜得流淚?好啦,放妳了,別來謀殺親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臉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過來的玉手:「我這臉剛被打沒幾天,妳又想抽我?看來放不得妳,妳這女人說話不算數,是不是還想拿劍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沒力氣呀?」


小露臉呈怯意:「你是誰?」


「不就是妳老公嗎?剛剛還叫得那麼親熱,為何一轉臉就忘了?」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輕吻著。


小露不敢對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臉,道:「你放了我,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惱你了,行嗎?」


希平把她的中指吐出來,道:「妳叫我怎麼相信妳?」雖說不信,卻依言放開她,站了起來,走過去把她的劍撿來遞還給她:「如果抱著劍睡,讓妳覺得安全些,妳就抱著劍睡好了。」


小露驚詫地道:「你不怕我的劍會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會壓著妳讓妳叫我作老公。況且,我知道妳不會無事找事,我對妳沒有進一步的想法,妳當不會傻得逼我吧?」他扭頭朝野玫瑰笑道:「戲完了,玫瑰朵,你和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劇本發展,我這男主角今晚應該睡在門口的,那裡比較涼爽。」


他果然走到門口橫躺著睡了,心想:老子他媽的應該去寫劇本,唉!不過拿筆比拿刀還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裡很髒的。」


希平道:「髒也將就一晚,誰叫我沒帶睡具出來?怕髒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會時刻注意潔淨,至多明天沒沖洗換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這個意思,人家只是關心你嘛!」


希平一笑,回報她兩排潔白的牙,然後便閉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運的,他沒有對妳實施進一步的行動。」


小露氣道:「我還幸運?我遇到了無恥的色狼,他對我亂啃亂來,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還叫幸運?我恨不得殺了他,妳是他什麼人?」


野玫瑰平靜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發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認識他,他這樣的無恥之徒,我這輩子還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覺得他很俊美嗎?」


小露一愣,朝希平掃視了一眼,道:「俊美能當飯吃嗎?我討厭小白臉。」


野玫瑰不與她計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麼事?」小露也閉上雙眼不想理會野玫瑰,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樣無禮。


小露將手中的劍抓得緊緊的,生怕自己睡著了以後門口那條狼會有所行動,然而睡意終於哄甜了她。



天微明時,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見希平坐在她旁邊盯著她。


小露怒道:「你有覺不睡,看我幹什麼?」


希平怒喝道:「妳還好說?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夢,妳他媽的一個勁地嚷嚷著不要呀不要的,還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讓我怎麼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麼了,我告訴妳,妳不要睡覺,老子還要!」


小露臉泛紅,剛才她夢見希平就欲對她施暴,她在夢裡哭喊著不要,卻被他聽到了,她道:「我做惡夢了,我不睡了,現在就離開。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希平笑道:「妳再叫我一聲好老公,我就告訴妳,嗯?」


「稀罕!」小露站起來就往外走。


希平跟了上去,道:「妳這就走了嗎?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馬,氣道:「給你們這對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謝了,妳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別又給抓回去接客。」希平在馬屁股上猛踢了一腳,馬兒一聲長嘶,放蹄狂奔,他朝著馬上的小露喝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黃希平,做夢的時候可別喊錯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馬,回頭驚訝地望著他,道:「你就是黃希平?」


希平一個飛吻過去,笑道:「妳做夢都想著的男人。」


「你去死吧!」她再次吆喝著策馬突奔,瞬間遠去。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獵艷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