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緣醉長夜

黛妮看著四狗,這個男人高大結實,長相也蠻英俊的,其實這五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著無懈可擊的俊美男人,卻是那個不理女人願不願意仍然死抱著人家不放的黃希平,可惜他不是幸運兒,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黛妮對四狗道:「夫君,能告訴黛妮你的名字嗎?」


四狗如夢初醒道:「四狗。」


黛妮皺眉道:「死狗?」


華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這樣了。」


黛妮詫異道:「你們是?」


獨孤明、華小波和趙子威三人爭相自我介紹。


黛妮笑道:「原來眾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個個都英雄了得,黛妮真高興自己的夫君有你們這般兄弟。」


四狗還是有些不相信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黛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們十一個也是你的女人。」


華小波大叫道:「嘩!師傅,你發達了,連姐夫都沒有你的艷福。」


四狗尷尬地道:「哪裡,哪裡。」


黛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現在可以帶我們回家了吧?夜已經很深了。」


四狗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頭呢?」


黛妮解釋道:「他們打點完這裡的一切,就會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報喜。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我,現在我已經有夫君保護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以後夫君可要保護我們啊!」


四狗經她這麼一撒嬌,幾乎全身酥軟,不自覺地炫耀道:「這是當然,誰敢動我四狗的女人!」


黛妮道:「我一看夫君拿著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四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希平,道:「我一般都不輕易用刀,因為這把刀殺傷力太大,我怕殺人太多會有報應。」


黛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還會什麼武功?」


四狗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藝,樣樣高強。」


黛妮道:「用刀呢?」


四狗猶豫了一會,有些臉紅地道:「當然是天下無敵!」


其他的四個男人幾乎笑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多少得為兄弟留點面子嘛!


黛妮道:「夫君,黛妮迫不及待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了。」


華小波出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由我替師傅帶路了。眾位美女們,請跟我來!」


希平看著四個男人和十二個天竺美女相繼出去,柔聲對懷裡的白姿道:「姿兒,我們也回去吧?」


白姿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希平黯然一嘆,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現在無依無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帶妳回到妳父親的身邊,以後妳就不必看見我了。」


白姿突然死勁掙扎,哭道:「你欺負姿兒!從一開始就欺負人家,我不要回去!」


希平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哭壞了身體,對妳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怎麼好。」


白姿氣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希平突然問道:「妳愛浪無心嗎?」


白姿臉色一寒,道:「干你什麼事?」


希平嘆道:「那就問件和我相干的事,妳愛過我嗎?」


白姿咬牙道:「我從來沒有愛你這條大公狗!」


希平道:「他們走遠了,妳不願走,我只好強行抱妳走了。」


白姿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因為他除了是條大公狗之外,還應該是一頭大水牛,有著一身的蠻力且像牛一樣有耐力,她身體的重量對於他那驚人的體力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她最終還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遠揚鏢局,已經是午夜了。


這一路上,華小波、獨孤明和這群天竺美女混得滾瓜爛熟,幾乎可以摘瓜開刀大吃了。然而,因為這群女人名義上是四狗的侍妾,他們也只是口花花而已,並非真的要挖兄弟的牆腳。當然,眼紅卻是在所難免的。


希平不想插手他們之間,一直抱著白姿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不聲不響。


趙子威也斯文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大傷初癒的緣故。


進入遠揚鏢局時,鏢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夢周公去了。


四狗一直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夜之間多了十二個美妻俏妾,讓他一路上都飄飄然。


他把黛妮悄悄拉到一邊,道:「嘿,老婆,不,是黛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黛妮很體貼地道:「你說吧!我一切聽你的。」


四狗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和黛妮的眾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對妳的姐妹很感興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們似乎也挺合得來的。妳知道的,妳們十二個,而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能獨享此艷福?而且,我另外還有幾個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讓她們從我的兄弟中擇人而跟?」


黛妮會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氣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雙手推給別人。你都願意了,我有什麼不可以的?」


四狗大是感激,在黛妮臉上親了一記,回頭喊道:「各位美女,妳們的老大說了,妳們不一定要跟著我,妳們還有選擇的權利,我的這些兄弟都是不錯的男人,妳們喜歡誰就跟誰吧!」


眾女一片歡喜,看來遠揚鏢局房裡的燈,今晚又要多亮幾盞了。


華小波驚喜道:「師傅果然不忘徒兒。」


趙子威過來一拍四狗的肩膀,道:「好兄弟!」轉身就摟著兩個美女先行離去了。


獨孤明也摟住身邊與他說笑的兩個美女,道:「春宵一刻值什麼,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春宵的美好了,明天再見!」


華小波笑道:「師傅,徒兒是最疼你的了,為了減輕你的負擔,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達這裡時,終於找到三個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對,我就把她們帶回去,教她們叫我親哥哥了,你多保重身體,我們告辭了。」說罷,吹了一個口哨,就邁步向前走,只見其中三個美女低首跟著他去了。


四狗笑罵道:「這小子!」


希平也笑道:「五個女人再加一個夜來香,明天你還能動嗎?」


四狗驚道:「你不幫忙嗎?」


希平看了看懷中的白姿,道:「你似乎忘了,我身邊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現在我就抱著一個麻煩女人,你自己的還是你自己享用吧!幸運兒!」


四狗看著希平走遠,又看了看身邊五個女人,哼聲道:「不講義氣!」


黛妮回臉對四狗道:「夫君,這個男人好奇怪。」


四狗沒頭沒尾地道:「奇怪的還在後頭哩!」


黛妮也不在意,只是應一聲:「是嗎?」忽又轉變語氣道:「夫君,不說他了。今晚可是我們的良宵,應該珍惜,帶我們到你的房間去,我們為你獻上比歌舞還要精彩的節目,嗯?」


四狗一時色心大起,豪氣大發,道:「跟我來吧!美女們,我要讓妳們知道我四狗也是鐵打的一條漢子。」



希平抱著的白姿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盯著希平,帶著不能理解卻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氣道:「你不是很好色嗎?為什麼不要幾個異國美女來發洩你的獸慾?」


希平道:「妳不是說我女人多嗎?我都有這麼多女人了,何必去搶佔兄弟的地盤?當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白姿嬌軀微顫,道:「白日做夢。」


希平道:「雖然妳的童貞給了我,而且與我歡愛的次數也不少,但妳從來沒有向我主動獻身過,所以我也不會傻得猜測妳的對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當初讓浪無心帶妳走是我想讓妳尋找妳的夢,如今我硬要留妳下來是因為我覺得妳該回家了。不管妳願不願意,或者妳多麼地愛浪無心,妳都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跟在我身邊,直到我把妳帶回白羊族的那天為止,明白嗎?」


白姿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蠻之外,還懂什麼?」


希平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議妳試著從心靈上接納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願地做我妻子,我會很高興的。」


白姿忽然輕聲道:「你不介意我曾和浪無心好過,還懷上他的孩子嗎?」


希平笑道:「只要妳愛的是我,我會給妳一個天大的驚喜和無限的滿足,妳應該很清楚我能夠做得到的。」


白姿還能說什麼?這個男人別的不說,在滿足女人這方面卻是無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別無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開門,道:「白姐姐,誰是大公狗了?」


希平道:「玫瑰,妳還沒睡嗎?」


野玫瑰道:「剛被吵醒的,你的羅美女一醒來就哭罵個不停,我花了許久才讓她安靜下來,不過她還沒有睡著,在床上等著你哩!」


希平道:「真是辛苦妳了,我會補償妳的。」便抱著白姿進了房。


床上的羅美美和小雀看見希平,前者大怒,後者大喜。


希平放白姿下地,讓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兒,怎麼不睡覺?」


小雀還沒有回答,羅美美就開口罵道:「黃希平,你這淫賊,還我清白!」


希平笑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鬧,我就再給妳一次,讓妳安靜。」


野玫瑰道:「希平,她們兩個沒有三四天的時間是不可能行動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嗎?」


希平這過時車伕立即道:「找輛馬車就行了。」


羅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這淫賊閹了,讓你到宮中當太監。」她說話的語氣雖狠,卻是小聲了許多,大概真的怕希平重新侵佔她。


希平忽然想起那個與杜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閹我的女人不止妳一個,可是沒有一個成功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們閹著閹著就變成被老子狠狠地閹了,哈哈!」


羅美美悶哼一聲。


野玫瑰彷彿想起了什麼,道:「希平,今晚你是否還要睡地板?」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去四狗那邊把夜來香叫出來,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四狗的恩寵了,妳就帶上她到羅美美和雀兒的房間去睡吧!」


野玫瑰道:「四狗帶了幾個女人回來?」


希平簡單地道:「五個。」


野玫瑰道:「這條死狗,明天定然沒精打采的了。希平,我這就去找來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們這邊來,讓來香也陪陪你。」


希平送她出去,道:「雖然妳和夜來香都不反對,但我是不會過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別找藉口逃避我的寵愛了。」


野玫瑰感嘆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不是人。」說罷,甜笑一個,便轉身飄然而去。


希平反鎖了門,轉身道:「姿兒,睡吧!」


他把上衣脫了,脫鞋上床,鑽進被窩裡,把身旁赤身裸體的羅美美抱到身上,然後往裡移動,騰出小半張床給白姿。


白姿卻不願意過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


希平控制住羅美美無力的掙扎,對白姿說道:「妳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裡的孩子著想。來,快睡吧!以後沒經過妳的同意,我不會強要妳了,好嗎?」


白姿看了他好一會,終於緩緩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鼻子一酸,兩顆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來。


希平用一隻手為她蓋好被子,彷彿哄著孩子似的柔聲道:「這樣才乖嘛!」


羅美美放棄了掙扎,道:「讓我回去睡。」


希平反問道:「妳能走路嗎?」


羅美美無言。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歡壓著我睡?」


羅美美道:「你明知故問。」


希平道:「那就換雀兒在我上面睡吧!」


他剛想坐起來,卻感覺到手臂被羅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臉也在同一時間埋入他的頸項。


他彷彿明白了什麼,道:「算了,妳不喜歡也將就一晚,明天以後妳就恢復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兒只想永遠在你身邊。」


希平側臉親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著你強壯的手臂入睡。」


希平把放在羅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讓她枕了,另一隻手也離開羅美美的背,從白姿的脖子後面探了過去,輕摟著她,道:「妳也枕著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對。」


白姿沒有抗議,她右手的衣袖劃過她濕潤的眼睛,然後用她的右手理了理頭髮。


希平道:「妳們三個中,不管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今晚妳們都是我的女人,至於明天是否還要做我的女人,妳們自己決定。美美,別用妳的牙齒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羅美美申辯道:「人家哪有?」


希平一笑,閉上雙眼,準備睡覺了。


至於三個女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身上做些什麼小動作,他是不會討厭的。


或許只有喜歡。


有時候,嘴裡說著討厭的,心裡卻喜歡得要命;嘴上說恨的,心上卻愛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種沉醉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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