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歡悲無言

希平對於羅美美主婢同行持著反對意見,不過在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贊同。


然而馬不夠,只好讓天風雙嬌同騎一匹,羅美美主婢共乘一騎。後來發覺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強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紅霞坐到他的後面。


烏龍乃是馬中異種,載著三人仍然健步如飛。


小雀好幾次回臉狠瞪希平,因為希平堅挺的下體一直頂得她幾乎呻吟,臉泛紅暈。


他們到達一個小鎮,又購置一匹馬,小雀不會騎馬,仍然得和希平同騎烏龍。


在此期間,羅美美用錢打發了一個跑腿的回錦州城報平安。錢自然是借來的,自然也沒得還──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錢,很少有還的。


時間如同馬一樣馳騁,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傍晚,眾人到達鳳仙城外的石頭鎮,估計今晚進不了城了,於是投宿客棧。


希平剛下馬,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兒下馬!」


華小波自告奮勇道:「小雀,我來抱妳。」


小雀嘟著嘴兒,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舉起雙手抱她下來,道:「妳不要總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妳就不能換一個好聽點的稱呼嗎?」


小雀道:「誰叫你當初撲到人家身上亂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說「每次你都頂著雀兒」,卻被希平打斷了她的話:「好了,妳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別說廢話了。」


他可不想讓眾人知道他抱著一個小女孩的時候也會興奮得勃起,那簡直是太沒人性了──當然也很沒面子。


小雀摟著他強壯的手臂,依偎著他,道:「大色狼總是最疼雀兒。」


這半個月來,她整日窩在希平懷裡,已經由當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變得小鳥般會依人撒嬌了,她不但不懼怕這具強姦她未遂的雄壯軀體,反而總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這就使得天風雙嬌心裡極不舒服,不知為何,她們就是不願意看見小雀整天纏著希平不放,連獨孤詩心裡也怪怪的。


羅美美從一旁提醒道:「雀兒,妳是否要背叛我?」


這句話,她已經不知說過多少遍了,在眾多人當中,羅美美最厭惡的就是希平,時刻不忘和希平抬槓。希平在開始時還與她爭吵,後來發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甘拜下風,只要她一張小嘴,希平的大嘴就會閉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沒有。」


羅美美惱道:「沒有?妳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對頭,還靠得他這麼近?小心他把妳吃了!」


希平終於忍不住了,大喊道:「妳給我閉嘴!妳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嗎?妳再囉嗦,我就把妳趕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黃希平,什麼都栽在老子頭上,唉!


他的確恨不得把這個富家女趕離身邊,她實在是夠麻煩的,就連四狗和華小波都後悔讓她羅美美跟來。


這個女人不但規定他們不得碰她,而且對於他們與神刀四花之間的纏綿還胡亂指責,說什麼男女之間不要這麼隨便,你們江湖中人就是沒有道德規矩、亂搞一通,還說男女之間一定要通過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禮,氣得他們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魚眼。


他們自然不會聽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願、男歡女愛。


正在此時,一把熟悉的聲音從眾人背後傳來:「你不要她,就給我吧!」


眾人一看,浪無心帶著他的女人們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們背後,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換了四五個新面孔,浪無心對羅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無心,他們排斥姑娘,妳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絕對不會說出那麼粗魯的話要趕姑娘走的。」


羅美美看著這個突然出現,風流倜儻的瀟灑公子,有一刻心動,迷茫地道:「真的嗎?」


浪無心點頭,很有風度地一笑。


希平盯著浪無心,沉硬地道:「浪無心,給我聽著,你要找女人到別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給我添亂,我就把你劈成兩半!」說罷,又轉臉對羅美美道:「女人,妳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妳的貞操就不見了,在沒見到妳家人之前,別讓妳的處女膜給他撕了,老子不想讓妳家人以為我強姦了妳,進去!」


他率先帶領眾人走進客棧,回頭一看,羅美美不但不跟著進來,且已經和浪無心面對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開小雀摟在他臂彎的手兒,走過去攔腰把羅美美橫抱起來。


羅美美掙扎叫喊道:「死淫賊,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議,只是朝浪無心道:「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


浪無心笑道:「這你就錯了,我並不是追蹤你來的,我是向著群芳樓而來的。姑娘,如果妳願意跟我,我一定會讓他放了妳的。」


羅美美忘記了掙扎,得意地喊道:「蠻橫的鄉巴佬,你聽到沒有?還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轉頭就走。


後面傳來浪無心的嘲笑:「黃希平,如果公平競爭,你絕不是我的對手,你就會用這種強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們男人的風範,有種就放下那個姑娘,我和你來個公平競爭,看她最後會跟誰?」


希平頭也不回地道:「我對這個惡婆娘沒興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後,那時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與我無關──哎呀!羅美美,妳這三八咬我?」原來在他說話之時,羅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羅美美鬆口,怒道:「誰叫你敢這樣對待我?我要你為自己所說的話道歉!」


希平有些煩了,道:「妳再說一遍,我就把妳丟到地上!」


羅美美俏眉一豎,道:「你敢?」


「砰」一聲響,羅美美豐滿的臀部撞擊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聲,憤怒地瞪著希平,道:「你這混蛋!」


希平跨過她,逕直往店裡走去。


眾人目瞪口呆。


浪無心走到羅美美旁邊蹲了下來,慰問道:「姑娘,妳傷得疼嗎?」


羅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著痛爬起來,追著希平跑過去,在他的虎背上一個勁地捶打:「你這個小氣鬼,一點風度都沒有,我只不過多說幾句話,你就把人家丟到地上,我和你沒完!你這沒風度的鄉巴佬、大淫賊,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停了下來,任由她打著,她打累了,就攔腰摟著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聲大哭,委屈之極。


希平朝客棧裡面的雷龍道:「準備好飯菜沒有?」


雷龍笑道:「一切準備就緒,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羅美美,還不放開我?哭什麼哭!妳那裡的肉又多又有彈性,撞在地上不見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羅美美賭氣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飽了有力氣來找我吵架,煩死人了。」


羅美美突然放開希平,從他背後一搖一擺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在飯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飯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希平一笑,朝眾人喊道:「開飯囉!」



晚上,浪無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門前敲門,欲與神刀四花再風流一晚,卻被神刀四花拒絕了。


這令他很驚訝,以他的經驗,凡是與他上過一次床的女人,都不會再次拒絕得了他,怎麼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難道說他們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從他的女人中叫了五個女人陪他。其實,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經有半個月沒與白姿上床了。況且,前幾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懷孕了,這使他很是氣惱,強逼白姿墮胎,白姿說什麼也不肯。


白姿說,不管他愛不愛她,要不要這個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來,還說,她不會用孩子來要脅他什麼的。


浪無心拿她沒辦法,畢竟白姿是他的師妹,他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對待她,水潔秋也不允許他這麼做,他的師傅師娘知道後也會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與白姿作愛時,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體內射精了!一次中標,連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種,這令他覺得自己的逍遙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盡頭了,若師傅師娘知道,鐵定要他負責的。


但他怎麼可以做一個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離開神刀門後,他就沒有回仙緣谷,聽到江湖上傳聞,鳳仙城的群芳樓來了一群異國美女,他便領著一群女人追著來了。途中雖有許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卻全部被他打發了。


兩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無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對於這種恩怨仇恨,他是從來不感興趣的,他懶得理這些。征服每一個美麗的女人,再無情地拋棄她們,才是他生活唯一的樂趣。


他已經無緣於冷如冰,卻又給他遇上了羅美美,他覺得不應該放過羅美美,然而他又無從下手。他並不懼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擊,他只有去追求閻羅王的女兒或老婆了。況且,群芳樓還有一群異國美女正等著他哩,他何苦去惹這群不講理的瘋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親異國美女的芳澤了,呵呵!」浪無心一邊在他的女人的肉體上動作著,一邊美美地想──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上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間的白姿卻是另一番心情。她自從遇上浪無心,以為她的夢會成真,然而這即將成真的夢,一下子,碎了,碎得太無情。


其實夢本來就是用來碎的,越是美好的夢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許不該有太多的好夢,因為那樣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個夢,也要碎了,她還能有什麼呢?也許是另一個夢。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潔秋。


兩個女人如今熟絡得像親生兩姐妹,兩女什麼話都說,然而也一致認為不能提起黃希平,一提起這條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潔秋就厭恨。


可惜沒辦法,她們總是與希平陰差陽錯地相遇,而且浪無心如今有意找他相鬥,也就同住了一間客棧。


水潔秋躺在床裡側著身向外,看著白姿入迷,好一會才道:「師姐,妳真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白姿黯然,許久方道:「也許這樣會對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爹。」


水潔秋驚詫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嗎?」


白姿道:「他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他從來不是負責任的人。」她終於明白浪無心,然而卻似乎遲了。很多事都是這樣,知道錯的時候,已經遲了。


水潔秋無言,因為她的心哥,的確是這樣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憤地道:「我已經沒有什麼了,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他生下來。」


水潔秋深思道:「師姐,這孩子會不會是那條公狗的?」


白姿嬌軀劇顫,激動得臉色緋紅。


是呀!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層呢?那條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時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處嗎?這孩子,會是他的嗎?


該怎麼辦才好?雖然白羊族的女人對避孕有其獨到之處,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就是昏睡過去,哪還能顧及其他?


這孩子,真的是他的嗎?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無心的,因為浪無心在最初的兩三天與她纏綿時,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然而,按一般的常識,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在浪無心之前已經多次進入她的體內,並給了她許多生命的精華。


浪無心之所以堅信她白姿肚裡的孩子是他自己的產物,是因為她堅決地說每次和希平歡愛後都來得及採取措施。


而浪無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謊言,正由於他堅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沒有能力採取事後避孕。


此刻,因為水潔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這條公狗,為什麼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難道嫌害她還不夠嗎?為什麼又要拋棄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這條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獨不要她,難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著,彷彿忘記當初是她自己要離開的,如今在她的思想裡,卻變成希平拋棄她了。


水潔秋見白姿一會兒喜一會兒悲,卻不說話,以為她出了什麼問題,急道:「師姐,妳怎麼了?是不是潔秋又說錯話了?妳就當我沒說過,妳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條公狗的呢?師姐,如果師兄不要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媽媽。我這輩子可能沒有孩子生了,其實每個女人都想要一個孩子的。」


白姿回神過來,稍斂情緒,道:「師妹,妳對我真好!其實誰是孩子的父親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將是孩子的母親,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並疼愛這孩子,到時我讓孩子也認了妳這個媽媽,好嗎?」


水潔秋把手輕放在白姿仍然沒變形的小腹上,歡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長大,那時我就可以看到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師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難看的。」


水潔秋嘟著嘴道:「才不會哩……咦,誰敲門?」她朝另一床的兩個愛婢看去,兩女已經熟睡了,她有些惱道:「這兩個傢伙,我們說話,她們居然還能睡得著!」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準備下床,道:「師妹,我去開門。」


水潔秋提醒道:「師姐,妳不穿件外套嗎?」


白姿邊下床邊道:「浪師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們,大家是女人,沒什麼要緊的。」她朝房門走去,打開門,卻呆住了。


門前站著的竟是希平!


她驚道:「你來幹什麼?」


希平看著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關切地道:「天涼了,妳還穿這麼薄的睡衣出來?」


白姿不領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沒事,就請回吧!我要關門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確沒什麼事,但是,誰規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白姿惱怒道:「這裡不歡迎你!」


她欲把門關上,可希平閃身進來,把她抱住。


她大力掙扎,喝喊道:「放開我!」


兩個俏婢已經被他們吵醒,都睜眼朦朧地看著門旁兩人。


水潔秋在床上叫嚷道:「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我們房裡鬧,還不給我放開師姐滾出去?」


希平抱著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後為她蓋上被單,柔聲道:「妳又瘦了些。」


白姿本來已經安靜了的,可不知為何,希平一放開她,她心裡就有氣,又掀開被子,一頭撞在希平的胸膛裡捶打著他,鬧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為什麼總是糾纏不休?」


希平嘆道:「妳的父親讓我照顧好妳,難道妳忘了嗎?別打了,妳的手會疼的。」


白姿果然安靜下來,卻道:「你還敢說?!我爹讓你要好好照顧我,你卻傷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著她的雙肩,道:「妳先躺下,好嗎?」


白姿仰臉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窩裡,卻發覺被窩並沒有在他的懷裡那麼溫暖舒服,心裡頭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掙扎著起來,問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水潔秋也在一旁幫腔道:「黃希平,你有什麼權利指使師姐這樣那樣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從被窩裡提起來,她驚叫出聲,希平只好作罷,佯怒道:「妳再多嘴,我就讓妳有口說不出話。」而後看定她,邪邪地笑著:「妳也是試過那種滋味的。」


水潔秋一想起被希平奪去初吻,心裡就有氣,道:「你別以為我怕你張臭嘴,你要親就親,別找太多藉口,佔了人家便宜還說人家不對,只有你這種人才做得出。」


說得真對,支援──白姿在心裡舉起了四肢贊同,實際上她的四肢正纏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問道:「我什麼時候占妳便宜了?」


水潔秋對於被他強摟強吻之事雖說有氣,但也不覺得什麼,然而一聽到他不承認,心裡就像被人擊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來。


她不顧穿著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來朝希平吼道:「你這賴皮狗,你強吻了潔秋,居然抵賴?我要與你決鬥!」


希平覺得好笑,道:「又是決鬥?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誘惑了。」


水潔秋不屈不撓地道:「除非你承認佔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皺眉道:「妳不也是佔了我的便宜嗎?大家扯平了,若妳覺得虧本,可以多親我幾下,我不會賴帳的。」


水潔秋悶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鑽入被窩裡,背轉身面朝裡睡下,道:「師姐,我們睡覺,不要理他了。」她說話時沒有把臉轉過來,顯然是很生氣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鑽入被窩裡,閉上雙眼,不願再理希平,也不怕他會趁她們睡著時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希平在床沿乾坐了一會,覺得也沒什麼意思了,站起來正想走人,卻聽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來是那兩個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著再度睡著了的兩女,她們都長得極美,幾乎可以與小月平分秋色,論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鵑高些許,很是苗條勻稱,杜鵑相對豐滿些。


若非她們美麗絕倫的臉蛋還有著一些未脫的稚氣,誰也不會相信她們才十三歲,即使如此,也還是沒人相信。


希平就以為她們應該有十六七歲了,不然她們的身體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呢?而且居然也懷春了,連睡夢都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們中到底是誰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又聽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邊的杜鵑小可愛!


他莫名地笑了笑,輕輕地掀開被子,把她橫抱起來,看了看房裡其他三女,然後走出房門並順手關上了門。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門時,睜開了雙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才重新閉上眼,裝作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


水潔秋和水仙卻是真的睡著了。


她們醒來後,發現杜鵑不在房裡會怎麼樣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獵艷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