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野馬之行

原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兒被敵人俘虜了,要救回女兒,用強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煙霧也無法在同一時間把那麼多人迷倒在地,且也沒有那麼多的伏虎煙霧,敵人更是防備森嚴。


雖然她不捨得六個寵男,但為了救女兒,也只好決定把他們放了。這個決定讓她很洩氣。


她把六人叫過來,和他們抵死熱烈纏綿,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肉體上,她才滿足地睡去。


翌日,她領大軍到達白羊大軍紮營的草原上,看見了那個俘虜了她女兒的男人,這個男人俊美得使她春心大動,也很是遺憾:「若是還有重生丸,把他俘來,給他服一顆,不知有多美啊!」


希平看見他的六個夥伴,果然如他所料,各個春風滿面,只是略顯疲倦,看來是這段日子消耗了太多精力而造成的。


他朝原娜喊道:「妳是我的俘虜的娘吧?」


原娜簡直被他氣得半死,竟然敢說她是俘虜的娘?她乃堂堂野馬族的族長,一代天驕!


她怒喝道:「哪裡來的撒尿小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放屁?」


希平指著身旁被綁成粽子的原真,道:「妳搞錯了,妳不是我的老娘,妳是我的俘虜的老娘。怎麼樣?是開戰,還是和平解決?」


四狗朝黃大海道:「你大哥還是和當初一樣無賴透頂。」


華小波道:「這是我姐夫的偉大本色!」


原娜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別吵了!」掉頭又朝希平喝喊:「把我女兒還給我,我就把這六個混蛋讓你帶回去,絕不食言。」


希平笑道:「這才夠聰明,女人多強,有時也該向男人屈服。成交!」


原娜留戀地看了六人一眼,嘆道:「你們走吧!回到你們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軍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撲到黃大海身上。


雷龍朝希平道:「你似乎過得比我們想像中的還好。」


希平笑道:「你們也是。」


原娜怒道:「我已經放了他們,你還不放我的女兒?」


希平道:「就放!」說罷,他走了兩步,解開原真身上的長鞭,道:「別忘了昨晚妳強烈要求我強姦妳!」


原真一聽,恨不得給他兩巴掌!


這混蛋昨晚被兩女搞得慾火焚身之時求饒的模樣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來,他硬說她在取笑他,要報復她,就過來對她動手動腳,把她弄得春情大發。


情不自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就要求他佔有她,他卻不幹了,害得她許久才平息體內莫名的衝動。


她那時就發誓,只要她鬆綁之時,就給他一個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卻被希平抓住了她甩過來的玉手,同時抓住她的另一隻剛想動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彎下腰來,吻她個正著,許久後,四唇才分離。


希平道:「以後吻不著妳的唇了,好好記住我的吻。」


原真道:「我會記住的!下次遇見你,我要讓你受盡折磨而死。」


希平看著原真回到她母親的懷抱,又望著野馬族的大軍消失,才道:「你們沒有被那群強壯的女人虐待吧?」


華小波道:「沒有呀!我們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妙日子。」


四狗道:「你遲來幾天,我還可以多泡幾個妞。」


希平道:「你他媽的不早說,害我大清早離開老婆,趕來救你們,真他媽的沒良心。」


希平和雷龍相擁之後,又和黃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儘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纏著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瘋了。」


黃大海尷尬地道:「大哥,我會的。」


希平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議道:「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人!」


希平對獨孤明道:「看來這趟你艷福不淺,棋棋還好吧?」


獨孤明道:「她替你懷了一個孩子,人也溫柔多了,只是因為思念你,變得有些憔悴。」


希平一笑,朝趙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個臭屁女人了嗎?」


趙子威對希平的成見已經消減了許多,雖不見得很喜歡他,卻也不討厭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屁,當然難追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繼續努力!」


希平把白熊和白死介紹給他們認識,順便把這段時日的經歷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與小月之間的纏綿省去了。


這次重逢使得他們心懷大暢,白熊和白死也因為一下子有了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為開懷。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為以後她都不能與希平胡搞親熱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寧願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他們本來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紮營在這裡,現在還沒有拆除,便乾脆繼續宿營一晚,明天再啟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雷龍六人不知為何,竟不約而同地要趕回野馬族,說他們的情人正在召喚他們,他們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喚。


希平擋也擋不住他們,沒辦法,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往野馬族奔去。華小波在臨走時,對他說,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無法控制要回到原娜身邊的衝動,若要解救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原娜的心靈感召術。


杜萌萌擔心地道:「大哥,怎麼辦?」


希平嘆了一口氣,疲乏地道:「看著辦。」


小月嗔道:「你這是什麼回答?」


希平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惱人的大哥!」


希平聽得大感頭痛,無奈地道:「我現在更加後悔放了原真,唉!」


遇上不該佔有卻又時刻期待被佔有的女人,是每一個男人都感到頭痛的問題。而且這樣的女人竟然還不止一個,令人不單頭痛,心還有些癢。


小月氣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親熱,冷落了我們。大哥,我們回帳篷吧!」


希平垂頭喪氣地被她們半軟半硬地拖拉回去,白死和白熊在後面看著差點大笑出聲。


女人有時候就是煩人。



希平在帳篷內被兩女纏得慾火旺盛,幾乎燒掉所有的理智,想到雷龍六人可能正在野馬族的女人的肉體上翻雲覆雨,自己卻在這裡被兩個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發瘋,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他在這種瘋狂的情況下,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就是隻身獨闖野馬族,想方設法破去原娜的心靈感召術。


兩女聽得他如此一說,立刻停止一切的動作,反對他單獨去野馬族。


反對無效,她們又纏著希平讓她們跟隨,希平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她們歡喜之餘,又強橫地非禮起他來了。


女人在某些時候比男人還要色。



原娜得回女兒之後,心情雖不見得有多少好轉,卻也沒有很大的悲憤。


她仔細觀察了女兒,並不見她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堅強高傲的眼神裡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春意--這是一個少女情動的表徵。


原娜回想起女兒在兩軍對壘時被希平吻得羞紅滿面的模樣,曉得女兒對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這個女兒自己不清楚罷了。


那黃希平的確是一個長得很俊的男人,也難怪她的女兒心動了。


女兒已經十八歲,也該有個男人了,過了開處大典後,就給她找幾個男人吧--但願她有這個福份。


唉!男人實在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最好禮物!原娜想。


原真心裡頭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小許多的男人當眾強吻,她心口那股氣實在順不過來。


原真道:「娘,就這麼算了嗎?」


原娜道:「妳要娘怎麼樣?」


原真恨道:「我們領兵回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原娜道:「娘已經承諾過讓他們走了,而且他們也不會繼續出兵侵佔我們的領土,我們何苦再去挑起無謂的戰爭?難道昨天傷亡的人還不夠多嗎?戰爭的代價是以人的生命作為籌碼的,能夠避免的時候,還是盡量避免的好。女兒呀!我知道妳很恨那個黃希平,他對妳做了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原真道:「娘,他調戲女兒,騙女兒和他親嘴。」


原娜笑道:「女兒,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說和男人親嘴,就是和幾十個男人做愛,我們野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原真道:「可是,沒經過開處大典,人家還是處女嘛!怎麼能給那個混蛋?」


原娜隨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過,我要他後悔放了妳。」


原真道:「娘,妳有什麼辦法整他嗎?」


原娜得意地道:「那六個男人不用多久就會主動地跑回娘的身邊,到那時,他也無可奈何了。」


原真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原娜道:「這就沒有理由了,他們自己要跑回來的,又不是我原娜強行捉來的,他憑什麼出兵?再說了,現在我們的兵力已集合一萬多了,拚殺起來,鹿死誰手還未知哩,我怕他呀?」


原真由衷地道:「娘,妳真偉大!」


原娜傲然道:「當然!」


被稱讚的女人永遠都是驕傲的。



翌日,希平告別白死和白熊,他們自然不放心讓希平和兩個女人到野馬族。


白熊更說:「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白蓮會把我殺了。」


希平笑說:「沒那麼嚴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點死,好讓她重新找一個英雄嫁了。」


白熊也笑了,說:「她現在似乎對英雄不感興趣了,倒是迷戀起無賴來了。」


希平說:「有嗎?你回去之後告訴她,無賴打不過,就會跑回去陪她的。」


白熊拍了拍希平的肩膀,說:「幸好她嫁的是個無賴,若是英雄的話,打死都不會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婦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白死就駐兵在這裡,直到你回來,若你十天之後不回來,我們將回去重整整個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馬族。」


希平和兩女踏上通往野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議每人騎一匹馬的,兩女卻不願意,纏著和他共乘烏龍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後,兩女一前一後把他夾個結實。


他現在只想快點到達野馬族,不然,在這片無人的草原上,兩女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連烏龍馬都被她們感染了,見到母馬就發情地長鳴幾聲。


希平遙望著野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個混蛋可能正與原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實,原娜並沒有與雷龍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來就和原英三女進行密謀,到底找誰來作開處大典的開拓者。四女密謀的結果,還是沒有結果。


然而,時間就這麼地過去了。從早上到下午,為即將來臨的開處大典,她們也夠煩的了。於是,把六個寵男叫過來,享受人生最甜蜜最瘋狂的生活。


正在情濃之時,有人來傳報,說黃希平要面見族長。


原娜正在興頭上,顧不了許多,命人讓他進來。


希平領著兩女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道:「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們繼續,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雷龍和黃大海分別從原英和原秋的肉體抽身出來,慌亂地穿好衣服。


黃大海道:「萌萌,妳怎麼跟大哥進來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進來,怎麼會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對著萌萌假裝正經無動於衷,對著野女人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


黃大海兩隻手不知放到哪裡作什麼手勢才好,擺來擺去都不是地方,囁嚅地道:「這、這……唉!」


杜萌萌哂道:「說不出話啦?」


希平笑道:「萌萌,不要難為大海了。」


雷龍稍微整理情緒,道:「就你們三個人來嗎?」


希平道:「不夠嗎?」


雷龍洩氣地道:「多了,最好一個也不要來。」


原英三女著裝好之後,帳內除了四狗、趙子威和原娜,其他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希平看著被四狗兩人前後強攻的原娜,感興趣地道:「族長,妳還要多久?」


原娜挑逗性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娘照樣歡迎,有種就上來。」


希平道:「妳沒聽妳女兒說嗎?我就是沒種,才沒有上她。」


原娜想起他把她女兒搞得春情洋溢,害得她女兒不顧羞恥地要求他的侵佔,心中就有氣,把四狗和趙子威推開,赤裸地站了起來,喝道:「沒種就不要到我面前!」


希平看著這具高壯惹火的嬌軀,嚥了嚥口水,道:「請妳先披件衣服。」


原娜道:「我就喜歡光著身子,你又待怎樣?」


希平突然大喝道:「你們全部出去!」


眾人一愣。


原娜道:「為什麼要讓他們出去?這是我的地方,你沒有權力發號施令。」


希平笑道:「老子做事的時候,不習慣被人觀看,妳懂了吧?」


原娜感興趣地道:「是嗎?」


希平道:「妳不是說老子沒種嗎?老子現在就要操妳這婆娘!」


原娜看了他好一會,把手一揮,道:「全部出去。」


希平加了一句:「走得遠遠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聽。」


眾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希平喝道:「妹妹別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臉跑了出去,杜萌萌跟著追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隨後出去了。


希平臉色一黯,知道剛才傷了小月的心,但若不傷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畢竟是妹妹,這是不可能改變的。月兒,原諒大哥吧!


原娜道:「好了,他們都走了,你也該有所行動了。」


希平道:「咱們先把正事說了,再快活。」


原娜一愣,然後坐到地毯上,招呼希平坐在她面前,才道:「說吧!」


希平略為沉思之後,道:「不管妳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訴妳,我若要把野馬族從這草原上剷除,也不是一件難事。」


原娜臉色一變,道:「你在威脅我嗎?」


希平道:「也可以這麼說。」


原娜道:「或許你以前的確有這個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回不回得去,還要看我願不願意,你憑什麼來威脅我?」


希平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陽真刀,這把刀本來一直是華小波帶著的,上次相逢時華小波把刀交還給了他,只要手中有這把刀,他就無所畏懼。


希平道:「就憑這把刀!我能在幾秒鐘內把妳劈成兩半,然後再逃出野馬族。而我再回來之時,必定帶上白羊大軍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夠把妳的種族滅絕。」


原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確有這種實力,她並不懼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軍卻是令她擔憂的,若他們傾巢而出,起碼有兩三萬兵馬,即使不能令野馬族滅絕,也是兩敗俱傷。


她背負不起這個責任,何況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這個男人殺死?


她稍整情緒道:「你要我怎麼樣?」


希平道:「很簡單,把解藥給我,真正地把他們放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完結。」


原娜嘆道:「這似乎真的很簡單,只是我根本就沒有解藥。」


希平驚道:「什麼?」


原娜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癡情丸是我族特製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從女人的男人的聖藥,是無藥可解的。」


希平道:「妳說的是真的?」


原娜發誓道:「我騙你,我就不是女人。」


希平惱火道:「妳說妳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嗎?媽的,妳是女人中的女人!」


原娜舊態復活道:「要不要嘗嘗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希平道:「沒心情。」說罷,站起來轉身掀帳而出。


原娜看著他消失,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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