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女之戰

希平很早就醒來了,白蓮還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白蓮,悄悄地推開她,卻發覺她抱得他很緊,只好出聲準備把她叫醒,她卻死也不睜開眼,反而抱得他更緊了。


希平說:「我知道妳醒了,放開我,好嗎?我要到野馬族去救我的夥伴們,回來再陪妳。」


白蓮還是沒有睜開眼,只是假裝翻了一個身,離開他強壯的雄軀。


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帳內的三女同時睜開眼睛,望著希平的背影。


希平突然回首,說:「若我不戰死,回來之後,告訴我,妳是否願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白蓮看著希平消失之後,呆了一會,然後閉上雙眼,從她的眼角溢出兩顆晶瑩的情淚。


白姿和白芷也來了,白芷想要跟著希平一起出戰野馬族。


希平把她抱過來,親了她的小嘴兒,說:「在家等著我回來,乖芷兒,別讓妳的男人擔心。」


白芷說:「大壞蛋,你一定要活著回來見你的小芷兒,她等著你回來使壞。」


希平捧著她稚氣未脫的俏臉蛋,笑說:「若我不壞了,妳是否還愛我?」


白芷天真地說:「大壞蛋永遠都是最壞的,是芷兒愛的那一種壞,芷兒愛大壞蛋壞壞的模樣。」


希平開懷地大笑,領著杜萌萌和小月去與白熊會合,統率白羊大軍直往野馬族。



對於這次出兵,希平心中極不願意,只是迫於形勢,若不能給野馬族強大的壓力,她們不會心甘情願地放了雷龍六人。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與小月騎馬跟在希平的兩旁,看著馬背上高大英挺的希平,兩女差點忘記這是在行軍中,幾乎要求要與他共乘一騎。


白熊和白死也被兩女的美麗迷得不知天地。白熊簡直就迷得快要忘了白姿,準備移情別戀了;白死也曾問過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樣,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為何總是有主了?


越過羊馬山界,就是野馬族的地方了。


日頭將落西山時,大軍抵達離野馬族聚居處不遠的草原。


草原一望無際的綠。


舉目望去,隱隱約約一隊大軍正向他們行進。


野馬族的軍隊終於出現了。


大戰在即。


兩隊人馬對峙在百米之遙。


希平看清了敵人的隊伍,人數估計有四五千之眾,大多數是女兵,而且個個都長得很高壯,這使他大為驚訝,又有些擔心。


對著女人,他們的士兵怎麼能不心軟?即使他們的兵力比野馬族強大,若交戰時士兵們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敵面前這些比男人還要強壯的女人吧?


令人頭痛的難題。


野馬族大軍的首領是一個比希平還要高出一截的少女,這個女人具有絕代的姿容,讓人生出無可攀懸的感覺,她的眼神射出一種勇士般的堅定,表明她是一個堅強不畏的女人。


這種女人是很難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個男人,卻很容易。


三個男人從心底不願意這個女人是他們的敵人。


然而事實上,她是最可怕的敵人。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無論任何時候,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強大的男人,而是美麗的女人。


美麗的女人,往往總是令男人心軟。


女人卻很容易忽視男人的英俊。


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時候,也感到芳心一陣悸動:世上竟有這麼可愛的小男人?


但這個男人領軍侵入他們的領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過錯了。她要讓他知道野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發誓要把他們擊殺在這片草原,或者把他們永遠地趕出野馬族。


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侵佔她的家園。


男人為榮譽而戰,女人為家園而戰!


原真大聲喝道:「白熊,你為何領兵來騷擾我們?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希平道:「只要妳們放了我們的人,我們立即撤退。」


原真冷笑道:「沒這麼容易!小男人,你是誰?」


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黃希平,記住,我是妳的天敵!」


原真道:「廢話少說,你是退還是進?若有種,儘管放馬過來;若沒種,回去窩在女人的被窩裡。」


希平無奈地道:「看來不戰是不行的了,既然來了,哪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兩位老兄,我們該不該讓女人眼看著我們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戰,我白熊向來不忍心拒絕。」


白死笑道:「無論是什麼場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樂趣。」


希平朝兩人看了一眼,轉頭朝著野馬族大軍,揮手喝喊道:「吹號角,進攻!」


喊罷,他一馬當先,提著長鐵棍向野馬族的大軍闖過去,同時對身邊的兩女道:「跟緊大哥,大哥不想讓妳們受到任何傷害。」


兩方進攻號角同時吹響。


草原聲震千里。


大戰一觸即發。


草原上人馬橫飛,血濺草原,風雲變色。


混戰之中,希平一根鐵棍橫掃千軍。


這一場大戰,說是兩族之間的戰爭,不如說是男女之間的戰爭。


作為戰士,到了這種時候,不論男女,都不能心軟,眼中所見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


戰爭中沒有同情和善良。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很多時候,我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戰爭上演,畢竟,男女之間,若果出現太多的血和淚,就是一種悲劇。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多數是在情場上,而不是在戰場上。


刀劍相見,生死以赴,血汗競流。


這種戰爭,來得沒有多少理由,仇恨並不是戰爭的關鍵,勝敗決定一場戰爭的性質。


對與錯在結局中。


希平領著杜萌萌和小月闖入敵陣中,一根鐵棍所過處,無人能擋,被擊下馬者無數,他衝過重重封鎖,直奔原真。


原真正與白熊和白死交戰,兩人不敵原真,現出不支的險象,再過多片刻,可能將戰死沙場。


希平的鐵棍從兩人的背後直撞向原真的前胸,同時大喝道:「閃開!」


白熊和白死策馬閃避兩旁,迎上兩旁的敵人。


希平與原真正面交鋒,她用的是一條長鞭,那長鞭在她手中可軟可硬,許多白羊族的士兵就喪生於她的長鞭之下。


原真閃過希平直捅進來的長棍,策馬前衝,長鞭揮出,直射希平的面門。希平大驚,收棍回來再橫掃向她的腰身。只見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馬之時,把身軀側掛在馬腹上,待希平蠻橫的一棍閃劃過,她在瞬間翻身上馬坐正,那條長鞭便抽打在希平執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劇痛難忍,悶哼了一聲,勉強舉棍準備給原真當頭一擊時,卻發覺原真的鞭勁到達了他的喉嚨處,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將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變招如許之快,回鞭已然來不及,長鞭的另一頭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無法扯回長鞭,驚恐之下,希平已經策馬來到她的身旁。


他放開長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軀抱離她的馬背,抱她到烏龍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掙扎,同時大喝道:「住手!妳們的將領在我手中,再不棄械投降,我就殺了她!」


他的喝聲,猶如龍吟虎嘯獅吼,震驚全場!


戰爭漸漸平息了。


擒賊先擒王,不失為一個良策。


希平的鐵棍已經丟在地上了,因為懷裡的女人掙扎得實在厲害,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只好用兩隻手對付她,把她抱得喘不過氣來。


但他能夠控制住原真的雙手,卻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咬上了他的肩膀。


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訴妳們的族長,用他們六人來交換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個道:「混蛋,還不放開原真公主?」


希平道:「她是公主呀?這更好了!我還怕她的份量不夠呢!走,別他媽的在這裡囉囉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媽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對望一眼,領兵掉頭遠去了。


希平抱著原真跳下馬來,空出一隻手把她的長鞭奪走,剛好小月下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長鞭交給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嗎?」


希平道:「被妳咬多了,沒感覺了。」


杜萌萌走過來喝道:「放開大哥!」


白熊和白死也過來了。


白死道:「看來你很香,每個女人見了你都忍不住要咬著你不放了。」


希平不理他們,空出一隻手來撕扯原真的衣服。


原真猛的鬆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希平仰臉看著這個漂亮的敵人,他自己已經是很高大了,卻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處,野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說,高壯得像野馬。


他道:「妳他媽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脫光妳的衣服,當場把妳姦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趙子青咬的時候,也是用這一招脫離虎口的,不自覺地一笑。


白熊道:「老弟,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


白死哂道:「不然蓮兒怎麼會看得上他?」


原真罵道:「放開你的臭手!」


希平嘻笑道:「妳知道的,我怕妳逃走。」


原真氣道:「我落入你們手裡,還能逃嗎?」


希平道:「妳的確沒本事逃走,不過,抱著妳的感覺不錯,我就虧本再抱妳一會。」他把臉壓到她的雙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著它們睡覺,一定能夠做個好夢。」


原真雖力大無窮,然而掙扎了幾下,仍無法掙脫--這男人不比她高壯,怎麼力氣就比她大這麼多?


原真道:「就怕你無法消受。」


希平放開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妳並不怕我強姦妳?」


原真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輕視地道:「你那短小的東西,還不能對我造成強姦的強烈效果,請你不要用這種慘烈的形容詞。」


希平一笑,道:「妳是我的俘虜,對於俘虜,有著虐待和善待兩種方式,妳希望遇上哪一種?」


原真氣道:「隨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綁起來,綁得她像棕子一樣,看她還臭屁嗎?」


白死從小月手中接過原真的長鞭充當繩子,白熊也過來幫忙把原真綁緊,順便動手在她身上東摸西捏,大佔便宜。


原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自己的鞭子卻被敵人拿來綁她,世界真荒唐。


於是,原真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誘人的粽子!



綠色的草原被鮮血染紅了許多。


白熊和白死領人處理完戰場上的屍體之後,天已經見黑了,他們就地紮營,休養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戰鬥。


希平和杜萌萌、小月兩女同睡一個帳篷,被綁成粽子的原真也在這裡。


看來希平是要善待這個美麗的俘虜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邊側壓在希平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為什麼把她安置在我們的帳篷裡,月兒不習慣哩!」


她當然不習慣了,每次和希平睡覺時,她都要把兩人的上身脫光,還一個勁地摸摸親親的,如今礙於原真,無法重溫舊夢,她怎麼高興?


希平道:「我怕她對白死和白熊他們用美人計逃跑了,只好免費請來一個聽眾或觀眾了。」


一旁的原真一聽到這句話就氣得臉發紫,她雖不怕被他強姦,卻很怕他唱歌給她聽。


今天聽了他唱半天的爛歌,比被一百個男人強姦還要難受和可怕--雖然她沒有被強姦過,卻可以肯定。


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虐待她?!下次要隨時準備兩團棉花,一遇上他就把兩隻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聲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們半夜來施放那種伏虎煙霧,我們該怎麼辦?」


希平道:「放心,她們不會重施故計的,再說我們早有防備,她們若敢有所動作,我就把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顧女兒了,不然非得乖乖地聽從我的話放人,明天妳就可以與大海重聚了,讓妳繼續做處女,實在是說不過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罰你親她!」


希平照著她那噘起的小嘴吻過去,無奈地道:「妳真夠調皮,以後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這種香艷的要求了。」


小月抗議道:「大哥不能只親師姐,月兒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動,自己就大膽地獻上香唇,和希平纏綿起來。


原真實在忍不住了,喊道:「你們親熱夠了沒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聲道:「關妳什麼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聲怪氣地道:「妳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誰要你親?!」


原真話才說罷,希平就吻上了她的雙唇。


她把臉扭到一邊,狠狠地道:「黃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妳連強姦都不怕,怎麼怕被我強吻?」


原真道:「因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紅唇聞了聞,道:「不是啊!妳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氣惱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將手伸入她的衣裳裡面,恣意的撫摸著她那比雷鳳的還要大上兩倍的巨乳,道:「妳用什麼來證明?不如妳和我再接個吻,就知道誰臭誰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著。


希平繼續道:「看來妳是沒這個膽量,算了吧!承認妳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說罷,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兩女之間,卻聽得原真道:「你,回來,親我!」


希平回頭看見她嘟起嘴閉上了雙眼,他心裡暗笑,俯首下去和她來一個長吻,久久才分離。


希平道:「我錯了,妳的嘴很香,可以再來一次嗎?」


原真嬌喘道:「你騙走我的吻,還不滾一邊去?!」


希平笑道:「妳還沒對我說出被我吻的感覺哩,妳知道我很想聽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後留下氣惱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兩女中間,接受她們的溫柔。


兩女開了戒,一發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兩雙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動作,搞得他有欲無處發洩,那種感覺實在難受。


希平道:「妳們兩個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則,我真的會控制不了的。」


原真看了許久,大抵瞭解三人之間那種複雜的關係,此時看見希平進退兩難的慘象,心裡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難道不是男人嗎?這種時候還猶猶豫豫,乾脆一點,上吧!」


希平從兩女的熱吻裡抽出嘴來,道:「妳再三八,老子立馬把妳上了,媽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兒還要親!師姐,妳剛和大哥親過了,這次該輪到我了。」


希平苦著臉道:「妳們兩個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兒帶來準備隨時救火。」


兩女心中偷笑。


原真暗道:活該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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