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折 其艳无俦,情浓声住

耿照见她越爬越近,犹如置身梦中,想起无论这面孔或胴体,都是思念已久,常欲温存而不可得,心念一动,下身立时生出反应,益发勃挺,喃喃道:「想……明姑娘,我想死你啦。」


明栈雪对这个说法,以及掐握在小手里的肉棒,不管硬度或粗长滚烫等,全都不甚满意,伸出丁香小舌,吹箫似的以津唾细细滋润,这才上下轻捋,凉滑的唇瓣轻啄着龙首,若即若离的曼妙触感令耿照美得挺起腰来。,女郎捋得片刻,才将肉S前端鸣入檀口,用力吸吮。


她品箫的功夫本就妙绝,更难得的是姿态妍丽,无比优雅,光是侧着螓首,细长的鹅颈上下滑动,便已美不胜收,时不时以尾指将垂落的发丝勾过耳后,娴雅的动作与品萧的淫冶更形成巨大的反差,令男儿血脉贲张,难以遏抑。


但明姑娘对他的表现仍不满意。


白皙艳丽的女郎紧贴着他,乳房的沃滑触感从大腿,沿小腹、腰侧一路厮磨到胸膛,不知不觉明栈雪已偎在他身上,藕臂垂入两腿间,继续套弄坚挺的巨龙,边将脸蛋凑至胸颈间,乳首、颈颔等敏感处全不放过,轻细却极有耐性地一一舔舐,刺激欲望,使之蒸腾,乃至燃烧。


穿衣时还不觉得,一旦褪得赤裸,反觉这无窗的绣房内格外闷热,不仅耿照古铜色的胸肌流淌着汗水,连明栈雪唇上都沁出密汗,雪白的乳球偶尔有大颗的晶莹液珠滑坠弹落,在浑圆的玉乳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液渍,看来分外淫靡。


发热的身体被汗水一浸,色欲更加绵密。明栈雪本想让他在掌里射几注,将郁火发泄一空,有助于心神宁定?,然而,瀑布般涌出的汗水渐令她烦躁起来,还有腿心里黏润温热的液感也是——她小心不让套弄阳物的「唧唧」声太响,以免被人听去了,另一方面又为自身欲望勃兴的程度明显压过了少年,而感到气恼。


耿照并非全无反应,事实上他越来越硬,若非咬牙苦忍,怕已叫出声来,但明栈雪非是别人,与他有过最澎湃激昂、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欢体验,深知此非男儿最佳状态,甚且连「动情」一一字都说不上,不过是身体忠实回馈刺激而已,就像误击手肘上的软麻筋,与欢愉全然无涉。


「……你到底气我什么?」女郎边套弄阳物,边冷不防地问。


这话她明明已问过了——耿照在下身传来的剧烈刺激当中,一下没能分辨「在生谁的气」和「生我什么气」两者间的微妙差异,咬牙忍着战栗似的快感,低声闷哼道:「没……没有……呜呜……


j明栈雪箍束着勃挺的肉茎,右手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根纤长玉指,连同汗湿浆滑的柔嫩掌心,虚握成个空心腔子,宛若蛭腹蟑壶,先顺着肿胀成水煮鸡蛋大小、湿儒晶亮的紫红肉箍向下擦滑,直至肉茎逾半处再倒捋而回,光是昂翘的菇伞边缘,在一节一节的指腹间跌跌撞撞、坑坑疤疤地拖来曳去,就美得耿照难以自抑,坚实的雄躯颤如风筛。 「说!」她着意压低声音,以便配合娇烈的口吻:「你到底在气我什么?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让你这般恼恨我?」


这回耿照总算明白过来,脑海中掠过些许片段,但也不过是刹那间,旋即驱散杂识,全心应付女郎逼人欲疯的厉害手段。「没……没有!明姑娘,我眞心没……


唔。呢。呜呜。|_「胡说。 」明栈雪手中加劲,捋得顺溜,速度快上一倍不止,却悄悄将指掌放松些个,反与捋在指隙间的汗液形成异样压迫,仿佛有什么在猛力吸吮,能生生刮去一层皮。


「你悩我在冷鑪谷中不曾救你,是不是?」


「没有……呜呜……我、我没有……不是……J「你恼我束手旁观,任你遭恶人苦刑荼毒,没能在你最需要之时,出手帮你一把,是不是?」


「那不是……唔……不是明姑娘的错……」


「你嘴里这么说,替我、替自己找了无数藉口……」


她松开末三指,食中一一指合似一只娇腻的小肉圏圏,时刮时拧,如琢如磨,直取根部。明栈雪手指纤细,几能捋住肉茎与腹部相连的最底处,这一捋,令男儿不禁产生「肉棒离体」的错觉,快感随异样疼痛急遽攀升,耿照总算明白,「痛快」


一一字何以并称不悖。


「……但心里还是不痛快,觉得我背叛了你的信任,对我极是失望,从此再也不能信我,也不愿信我了,是不?」


「没有……我……不是……」


明栈雪不打算轻轻放过,捋得更狠,尽管动作霸道,拜肌肤柔腻之赐,擦刮的快感益强,耿照胯下怒龙颤昂如刀,在这轮疯狂圈捋之下,迅速堆叠的刺激甚至跳过了射精的冲动,忽生灵魂出离之感。,若非恍惚间犹记着不能惊扰娘娘,怕已仰天嘶吼起来。


明姑娘不理他苦苦忍耐是为哪桩,持续进行着灭绝人性的逼杀。


「你觉得,我和那些欺骗你、罗织你的人生,把你当作刀尸养大的人,本质上毫无区别。 我们关心,只因你还有利用的价値,但刀剑再好,毕竟不是手脚,再宝爱的刀兵器械,坏了也就坏了,犯不着赔上手脚……」


明栈雪柳眉斜飞,咬牙切齿的模样有着难言的暴烈,愤恨的激昂情绪仿佛是切身之痛,被压抑的语声一衬,益显狂躁。眼看耿照又要摇头,她突然束紧五指,用力一拧,低喝??


「还说不恼……这样,你还说不恼!」


耿照眼前一白,剧烈的疼痛不但未使他消软,反倒硬到了极处,低咆一声坐起身来,用力抓住眼前玉人的纤直藕臂,咬牙道:「我恼I。你们都一样!你们……全都一样,全都是……全都是一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片刻即清醒过来,见明栈雪咬着嘴唇俏脸发白,惊觉是手劲失却分寸,以致捏疼了她,赶紧放手;本想说些什么,又已无话可说,颓然低首,任瀑布般的汗水自额前发梢淅沥沥坠落,胸腔深处压鼓而出的粗浓喘息,宛若伤兽。 「说出来好。」


明栈雪轻抚他的面颊,捧起那张因不甘、痛苦而扭曲纠结的年轻脸庞,试图以温柔的指尖,如抹去汗水般,抹去他的无助与旁徨。「说将出来,我才能告诉你,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美丽的女郎屈膝跪坐起来,即使房内豆焰幽微,她修长的大腿依旧白皙耀眼,莹如玉琢,挂着汗珠的雪肌上不见一丝痘瘢毛孔,完美得令人心生敬畏。


「在冷鑪谷内没出手,是因为我救不了你。」明栈雪望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且不说以寡敌众,便是单打独斗,光一个胤铿我便无轻易取胜的把握,况且武功不在他之下的,现场还有两三人?,能不暴露行踪,已是极限。其次,我能自由出入冷鑪谷,靠的是《天罗经》内的血誓书,它与黑蜘蛛的誓约效力仅及于一人,带上你我就出不去了,就算黑蜘蛛不能卖了我,依旧能助胤铿找到你……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有驾驭黑蜘蛛的条件。


「而后,我愿意与你合作,乃因观察到黑蜘蛛对你特别不同。你与那苏姓的姑娘和黄缨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活动,黑蜘蛛却未回报胤铿,足见在那帮女人眼中,你的价値在胤铿之上。打通这个关节,我判断你的行动有成功的机会,才答应了你的同盟邀约。 」


她罕见地并没有笑。这是自耿照识她以来,明栈雪说过最庄重认眞的话语,没有丝毫调笑使媚的意图。 因为生存之一物,本就如此严肃。 「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人人对你都有期待,都有想要的东西。」她轻轻的语气宛若呢语,目光却未曾离开过耿照的双眼,仿佛怕他一走神没听清,哪怕漏了一丝一毫也不行。


「父母养你,是为了防老?,师门育你,是为传承扩张。女子倾心相爱,是为得到你同等热烈的回报?,将来有天你老了、瘫了,当中或许有人愿意照拂以终,图的或是残留在你身上的回忆,或是习惯有你,也可能仅仅是「我是个好女人」这份感觉……没有人,是什么都不要的。没有要什么的人最可怕,你一生都不该和这样的人有甚瓜葛。


「我在冷鑪谷背叛了你,于你,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値得相信的人,因为从此你便明白我的底线,知道我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我会放弃你。你不用猜,毋须怀抱多余期待,以致落空,一切都清楚明白。」


明栈雪凝视他。


「只要你有一丝胜利的可能,我就会站在你这边。至于冷鑪谷的事,我始终欠你一句「对不住」,你就别恼我了,好不?」说着美眸眯成月眉,失载的泪水终于滑落面庞,连哭泣都好看得不得了。


耿照痴痴望着,忽觉释然,这回是眞不在意了。


能这样在一起,眼中看着、耳里听着,手里抓握着实实在在的她,比什么要珍贵千百倍。明栈雪的坦诚尤其令他感到安慰,「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云云亦是。


——能明白对方的底线,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吧?


他抬起头来,女郎近乎完美的胴体映入挂满泪珠的眼帘,更添几分迷离韵致。


那对坚挺高耸、浑圆饱满的双峰,殷红细致的柔嫩蓓蕾,以及形状完美的小巧乳晕?,无一丝余赘的结实柳腰,即使跪坐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还有腿心里茂密卷曲的乌茸……


回过神时,他已将玉人抱在怀里,两人四唇紧贴,如痴如醉。


明栈雪被吻得猝不及防,不由轻轻「嘤」了一声,贴紧他硬实纠劲的身躯,腰肢被铸铁似的臂膀所搂,两者全都滚烫得不可思议,光碰着就能将她引以为傲的雪肌炙红;那种微带刺痛的触感令她有些飘飘欲仙,比平时的灵敏还要晚了些许,才察觉他异乎寻常的勃挺坚硬。


这岂止是恢复水准?即使在修练碧火功最动情时,男儿都不曾有过这般狰狞,只有每日晨起之初,又或即将射精的瞬间,才差堪比拟。 耿照一边吻着,抚上她饱满玉乳的粗糙掌心,更是滚烫如烙铁一般,光是这样抚摩,便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仿佛连片刻也抵受不住。


明栈雪被衔住唇瓣,只能发出小鹿般的呦呦哀鸣,男儿的臂围教她难以承受,却又无力挣脱,被生动形容为「兽欲」的异样压迫已攫取了她,耿照尽情揉捏她坚挺弹滑的美乳,没等她喘过气来,指尖已移师她夹紧的双腿间,粗暴挤开泥泞不堪的花唇,没入紧凑烘热的小径中。 .明栈雪呜咽一声柳腰发僵,挺翘的雪臀无比绷紧,光滑浑圆的臀丘上泛起粒粒娇悚,微微卡住了沁出雪肌表面的大颗香汗,仿佛挂着露水的圆熟白桃,令人想凑近闻嗅,饱汲蜜香。


她连这声哀婉呻吟都差点没忍住,死揪着男儿魔手,不让寸进,奋力挪开胸膛檀口,以免被他滚烫的体温烧去理智,晈唇娇嗔道:「这儿……不行!你疯了么?娘娘……娘娘在隔壁!当心……当心教她给听去了,怎生……怎生是好?」


耿照心魔略去,欲焰高张,这几日间各种压力纷至沓来,他为最终一决保存体力,刻意禁欲,抑得狠了,面对这般人间绝色,又得佳人眞心倾吐,情意稠浓,哪管得了这许多?


方才说过的「我总是勉强你」又浮上心头,以明姑娘好洁自持,却总令自己得手,思之倏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和满足,终于相信莽莽世间,她只待自己与别个儿不同。


初次与明栈雪欢好时的霸王硬上弓情景,更加激起原始的欲望,耿照半点都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忘情地啃吻她滑腻的肩颈,贪婪呑噬着肌肤香泽,咸刺的汗水气息非但无一丝令人厌恶之感,益使男儿昂挺,胀硬到疼痛的地步。


「娘娘不会听到的……」尽管态度强硬,铁了心侵占女郎身子,以指尖刨刮她的湿黏与抽搐,唧唧的淫靡水声大到该担心惊动廊底金吾卫的程度,耿照还是昧起良心哄她:「我慢慢的弄,不会有什么声音的……好不好?」


这是睁眼说瞎话。刨挖蜜膣的液响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比明栈雪套弄时还要惊人,偏生明姑娘自己不争气,蜜汁丰沛得一塌糊涂,早非稀蜜似的薄浆,汁水淋漓?,空气中布满焦兰般甜腻腥腐的膣中气味,多闻嗔片刻,立时教人发狂。


明栈雪扭动蛇腰,分不清是抗拒或迎凑,挣扎半天,才在男儿耳畔迸出一句:「可、可是……呜呜……我……我会叫啊!」尾音飘起,化为一声悠悠颤吟,更添说服力。


耿照哪容她分辩,搂着玉人酥颤不止的蛇腰,将她按倒于榻,长腿微屈交叠,桃瓣的双股圆弧一览无遗,当中夹了只酥红湿漉的嫩蛤,耻丘上的乌茸早被不明液体打湿,黏糊糊地黏着玉肌,更衬得股间淫靡。,明明尙未插入,却仿佛已被连射几注,狼籍得无比诱人。


明姑娘虽抵死不认,坚持是丽质天生,耿照始终觉得她定有什么保养秘法,玉谷之浅润酥莹,犹胜未开苞的少女;一旦被阳物插入,针砭几度,又立时变了样,蒂儿挺凸、花唇肿胀,色泽艳如烂熟牡丹,充满诱人交合的淫冶。同是世间美景,前后判若两人。


他一直以为天罗香练有引诱男子的秘术,方有斯异,尝过夏星陈、盈幼玉,乃至被送到地底的苏合薰后,才知并没有这样的体质。 此为明姑娘独有,世间再无第一一名女子,能兼收淫靡清纯,美得如此多变。


这股间媚态他许久未见,一会儿插入后亦不复存,不禁多看两眼。


明栈雪趁他停下动作,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反手掩住蜜穴,急道:「不行!


我……我忍不住的,你这般大……」话没说完,腿心里已漏出一小股花浆,因沁润甚旺,汁水颇稀,偏生水量不小,宛如失禁一般。


明栈雪羞不可抑,又有几分懊恼:到头来,连身子都不帮自己!这下再没半点说服力,眼看男儿幸灾乐祸,淫笑着拨开她的小手,料想是逃不过了,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那好,我不出声,你……你可别太久。万一教娘娘给发现了,就说是你点了我的昏睡穴,来发泄淫毒,先前毁药时沾到了,没别的法子可想。」


看来她为维持「毅成伯夫人」在皇后心中的地位,人都豁出去了,不惜编派出这等理由。


耿照欲念勃发,便要他自承是东海第一奸魔,怕也爽快认了,区区解毒自救,典卫大人也不是没遇过,一一话不说,掐着臀瓣掰开玉谷,怒龙「唧!」一声长驱直入,直抵蜜穴深处!


明栈雪被他压趴在绣榻上,尽管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下仍是戳得她昂颈拱臀,浑身剧颤,又疼又美的强烈刺激瞬间将她抛上巅峰,居然就这么小丢了一回。


耿照只觉大半根龙杵捅进一只又湿又热、极不合身的鞘管中,湿濡有力的蜜肉不住吸啜,以极为强劲的力道收缩,与女郎高高翘起、不停抽搐的大白雪臀若合符节,连小巧的菊门亦随之缩紧,油润的触感令他放怀大耸起来,狠狠抽插明姑娘的销魂蜜穴。


他一向爱听她呻吟,那难以言喻的拘谨温婉,小家碧玉也似,与她极度放浪、强韧与他不相上下的诱人胴体相比,反差适足令人陷溺。


况且,明栈雪不但是极聪明的女人,说到知情识趣,更胜世间常女,玲珑剔透风情万种,欢好时由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尤旺男儿欲火,带领双方攀向难以想像的欢愉高峰。


她死不肯出声,难免令人遗憾,耿照抱着促狭的心思,持续加强抽插力道,比过往都要粗暴,欲顶得她失声张口,吐出销魂呻吟。


但明栈雪铁了心,十指死死揪住锦被,螓首乱摇,柳腰欲折,却坚持不出一丝声响,连轻细的气音、鼻哼都付之阙如?,耿照须额外分神凝功,才能依稀听见她的喘息,显然明栈雪极力抑制,唯恐逸出丝缕,便一发不可收拾。


此事原本极坏兴致,耿照尙不及扫兴,却发现另一个前所未有的妙处。


如甫插入便叫女郎小丢一回,明栈雪体质本就敏感,元阴松嫩、易于高潮,修练「天罗采心诀」之类的补阳功法先天不利,是以明栈雪虽不受世间礼法所缚,于男女情事仍十分谨愼,绝不轻易交出身子,便为此故。


然而,强行忍住呻吟,连喘息哼气都不肯出,意外提高了身体的感度。自耿照插入,她几未从顶峰跌下来过,浪得高潮跌起,蜜膣里始终维持着高强度的收缩,淫水分泌之盛,不住被粗硬的龙杵挤出水来,身下的锦被迅速渲出一片乌深水渍。 更妙的是:熟悉了房内幽暗后,耿照赫见床头有座一人多高的乌木衣柜,双开的柜门上,镶了大片打磨光滑、宛若铜镜的饰片,扣掉上下雕錾华美的部分,中段恰恰对正锦榻,清楚映出女郎神情——明栈雪紧闭双眼,檀口大开,莹润的唇瓣不住酥颤着,似乎全然无法自制,紧皴的眉头苦闷已极,仿佛下一霎便要禁受不住,失声哭叫起来;两只雪白的乳球被她平压在榻上,因极富弹性,不得不忠实回馈着背脊的上下抽搐,而持续被压挤变耿照也看见在自己黝黑的身躯后,明栈雪的两条修长美腿交叠,细直的小腿随阳物抽插不住昂起,玉趾忽蜷忽张,如同她不自觉越翘越高的雪臀。,仅以膝盖支撑的下半身,维持着既危险又费力、不能久持的姿势,仿佛这样能缓解潮浪般拍击堆叠的快感,又像要加倍迎合抽插似的。


耿照在不知不觉间超用了气力,直到汗珠如雨点般碎了她一背,才略停歇,俯身以舌相就,舔她晶亮湿滑的美背。刨刮一停,女郎反抽搐得更厉害,仿佛非得如此,才能消化激烈的高潮,就连耿照拔出阳物时,她都抖得异乎寻常,气息悠断,下一刻晕死过去也不奇怪。


他将颤如海波的女郎翻转过来,令她的双腿屈起大开,压着酥红雪润的膝盖前推压平,直到雪股离榻,才再度深入了她。


这个姿势使阴道变得短浅,插入更加扞格。明栈雪满脸是汗,张口呑息的模样像要喘不过气来,连美眸都还未睁开,窄小的玉门又被狰狞巨物撑裂至极,满满地送了进去。


她的雪颈用力后扳,直欲断折,颈上青筋暴凸,如描一抹蜿蜒碧线,被玉肌衬得格外精神?,樱桃小嘴大开,像是发出无声的喊叫,被夹在耿照臂间的玲珑娇躯用力弹动起来,本能地向前挣开,宛若离水垂死的美人鱼。 再没有比这个更催情的画面了。这女人正在用全身每条肌肉发出呻吟叫喊,每个毛孔无不颤抖着,告诉她的男人她有多满足快乐,即将超过身子所能承受。


耿照箍紧她挣扎欲逃的胴体,知道这不是她眞正想要的,只是被高潮贯穿的身子已不属她所有,奋力想脱出足以致死的剧烈风暴。


明栈雪张着檀口,在他臂间挣扎扭动、踢腿拧腰,无法自抑的小腹绷紧了每条肌束,「啪啪啪」地弹打着男儿的雄躯,于两人之间碾碎无数液珠?,无论是以口衔指,抑或扭抓锦被,没有一个动作能维持超过一霎眼,须以绝不停歇的挣扎扭动,才能稍泄激烈的高潮。


耿照双手攫着不住抛甩的盈乳,将她的脚儿扛上了肩,要将美人折断似的,一下、一下用力打桩,而明栈雪的绞扭似已到了身体的极限,浑身发僵,骇人的潮红从胸乳沿脖颈渲开,花径深处以超过想像的劲力大搐起来。


耿照舒爽已极,隐有一丝泄意,龙杵亦持续增大增硬,每一拔起,总能提得明栈雪的雪臀连腰窝一并离榻,阳物却不滑出,玉户口的小肉圏圈被拉成一圈浅淡薄膜,衬得殷红充血的花唇娇艳欲滴。


「我……我要来了!」耿照低吼着,闭目张口的明栈雪整个人蜷在他怀里,修长的美腿反扣着男儿熊腰,抵抗狂暴的高潮与坚持不发出声音,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她只能颤着点点头,猛被插得扳起纤腰,眼前倏地一白,滚烫的浓精灌满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宫最深处——耿照精疲力竭地趴在她汗湿的奶脯上,只觉天地间,再没有比明姑娘混了汗水咸涩与淫蜜甜腐的体香更甘美的气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他也绝无怨言。


比起离开这里之后,将要面对的一切,说不定耿照宁可死在她怀里,用浓精将她绝美的胴体弄脏,直到每一寸都彻底属于自己。对明姑娘产生这么强的依恋与占有欲,兴许是相识以来头一次。


而且他突然觉得轻松许多。「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的语声,仿佛还回荡在耳际,但此刻少年已放下了心。


就算是被刻意培养出来的刀尸兵器,无论多噬血多危险,只消有一丝胜利的可能,明姑娘会站在我这边吧?


这是她的底线。


耿照感觉精力正迅速恢复。去除迷惘后,连血炤之体的威能似都向上攀升了数倍,欲望非但未曾消减,反而益发渴求。身下明姑娘兀自抽搐颤抖,气息都尙未调匀,该与她好好双修一回,也算补偿了明姑娘——他试图以此说服自己,继续挺动半点没见消软的狰狞阳物0微妙的感应忽自心头浮现,证明他的身体较先前更敏锐,即使经历这样激烈的交媾射精,亦不能稍损其灵觉。 ——杀气I。


严格来说,是一丝凝力欲发的微妙先兆,无论武功练到再高,出手瞬间都无法完全掩去征候。耿照想也不想,抬起油亮结实的胸膛,转向一直耿耿于怀的锦缎吊帘。


锦帘之上,不知何时晕开两团深浓水渍,被黏稠汁液浸透的布疋开始变得更服I?贴,吊帘以两块水渍为中心,浮出浑圆的丘形,模样十分微妙。


I以高度和形状来判断,平时若要会过意来,不免要费些功夫,耿照一贯不是想狡像力丰富的脾性;然而眼下,他掌里还握着明姑娘温暖汗湿的玉乳,几乎没什么犹豫,立时便明白吊帘之后,藏着一名沃乳女子。


(但那水渍……难道是汗?)


乳间沁汗实非常态,耿照正自蹙眉,陡然间身下明栈雪运指如风,冷不防地封了他几处大穴,娇躯一让,耿照「砰!」倒落于紊乱的锦被上,两人四目相对,恰如一对燕好后如胶似漆的恩爱夫妻。


「放心,我不害你的,也不怪你插……插得那样狠。一会儿可有你美的,小冤家!」明栈雪晕红双颊,咬唇笑淬他一口,吐息温甜,中人欲醉,突然扬声:「荆陌,你个没用的东西,瞧了忒久,也该出来了罢?」


〈第三十1卷完)


大家好,《妖刀记》来到卅八卷,第一部也即将迈入小结局……一的前奏,大家有没有很兴奋呢?(被殴飞)


「七玄大会」的关目到本卷,算是告一段落,当然后面还有些后手要处理一下,譬如鬼先生的眞?结局,以及耿照如何面对七玄盟主的身份,又怎么安排这些邪魔外道,在卅九卷皆有分晓。


这几卷之所以非常重要,是因为耿照经历了身残、绝望,心爱的M女子被恶人挟持胁迫,对他处事态度的转变,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当然,诚如本卷所接橥,他从龙皇宝座现身之后,一直处在愤世嫉俗、手段雷厉的精神状态,与在心识中意外发现自己的刀尸身份有关。 在少年耿照的心里,过往的温情与美好「全成了一个谎言」?,要如何面对并接受眞相,在往后的故事里耿照会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在这里我就先不爆雷。我想聊聊的,是关于耿照与阿妍的那番谈话。


这折写完,我按照往例请亲友幕僚团帮我看看,也不出意料地引起大家的讨论。


有人觉得,耿照的看法过于理想主义,施行起来十分困难。 ,也有人认为,在武侠小说的高武设定背景下,太过轻率地放坏人一马,形同欢迎人家趁你稍一不愼,成群结党地闯进你家里,趁你势单力孤时打倒你,凌虐你的家人妻女,干尽种种丧尽天良之事,就像我们常在H文里看到的那样……


在这里被反覆提起的例子,居然是「医怪」袁悲田。


袁悲田本来是人生胜利组??出身世家、武功绝强、朋友又牛,娶得如花美眷,建立起自己的事业,更重要的是他居然生了女儿。有女儿的人通通是人生胜利组啊他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纵放了一名恶人I—倘若「宽容」算是错的话II恶人非但没有感激袁大夫的宽宏大量、因此改过自新,反而带了一票恶党回来,趁着山庄防卫空虚,奸淫了袁悲田的妻女,杀人放火,徒留一地凄惨狼籍。


袁悲田的人生毫无疑问是个悲剧。但我觉得问题并不是他放走了在现实世界里,至少在台湾,我们有法律,虽然不免有颟预的恶法,偶尔也会出现玩法滥讼的恶棍,但大体来说法律是保障人们的,跟以力量决定正义归属的、架空的武侠玄幻世界不同,两者不具可比性——乍听似乎颇有道理,但其实这并不正确。 法律在我们的世界之所以能够运作,是因为司法体系I以及构成这个体系的无数人——日夜不停地工作,付出心力,以维持它的正常运作。倘若这里头绝大多数的人怠工,或阳奉阴违,或虚应故事,这个体系恐怕就会受损,甚至可能停止运作。这样的过程,我们称为「失能」。


不仅仅是司法体系,政府组织、军队、公营事业单位……这些我们认为其存在理所当然的,其实都有失能的危险;换言之,我们现在享受的这些,其实一点都不「理所当然」,而是一连串不曾懈怠的持续运作的结果。


这,就是耿照所提出的「守望者」的概念。


如何才能实现正义?把(可能的)坏人通通杀光,某方面来说,本身就是很邪恶的概念,是根源于消极的、恐惧的思维,才能产生的负面想法。当你这么做的时候,你本身就是「恶」了,所以耿照花了很多时间,跟阿妍说、跟明姑娘说,就是为了要厘清这一点,在处置鬼先生这件事上,同样是处以死刑,合不合乎程序正义、符不符合实质正义,这些我们都必须予以考虑,否则即使有着相同的结果,过程不同,所代表的意义自然也不相同。


阅读休闲小说虽是娱乐,身为作者,我总觉得自己是有点社会责任(笑),老八股式的呼口号、歌颂党的伟大、国族主义至上云云,固然已经过时了,但我对现今网路小说里充斥的「杀伐决断」、「狭路相逢强者胜」之类的扭曲价値观,还是很有意见的。


我认为眞正的强者,必须具备的特质之一是「不恐惧」,而这点其实非常难。 你必须有足够知识与智慧,才能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有足够的勇气,以及随时随地面对挑战的活力,才能不做消极性的防御思维,并且冷静处理突如其来的意外。,还要有宽广的胸襟和准确的眼光,才能容纳不一样的声音,并且诚心接受、赞美他人的价値……


这些汇聚起来,才能够称为「无惧」。


我认为那些仗着自身强大、一有机会就要碾压别人,得势时不给别人一条活路走的,本质上都非常弱小;这些它们称作「杀伐果决」的手段,是建筑在它们无法、也不打算持续保有这样的强大的前提之下,才能得「歼敌于未发」的结论。


在我来看,这样的人非常懦弱,即使有幸站队到了强大的一方,迟早也会失去这样的力量。历史上的例子多不胜数,譬如纳粹,譬如在非洲许多地方,无日无之的种族灭绝屠杀,都是本质弱小之人,所做的疯狂举动。


我期许耿照不是这样的人。他会有一些坚持,也会有些纠结,会不断反问自己,不总是站在「强大的那一边」,而是坚持站在「正确的那一边」。


就像我们在现实生活里,应该努力做到的那样。


默默猴写于高雄二零零四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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