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折: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弦子未得「琴魔」魏无音传授过《夺舍大法》,自不知其中奥妙,但似乎也不怎么好奇,见他将化骊珠贴身收入军服的绣抱肚之中,终于放下了心,迳往洞口走去,叠声催促道:「走罢。」


耿照知她急着去救琼飞,笑道:「咱们不走那边。」自己却钻入墙洞,东弄一下齿轮、西拉一下连杆,声音在甬道中回荡:「你是自个儿跑出来的,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宗主并未派你来救人。」


弦子双手抱胸,抿唇无语,隔着衣布揣起两团鸽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儿虽细薄,仍挤出一抹鼓胀胀的小沟。


「琼飞待你不好,你还冒险救她?」


「宗主只有一个女儿。」


沈默良久,弦子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


耿照心想:「没这个女儿,说不定五帝窟还省事些。」弄了几处机关,扳下一处拉掣,隔墙忽起一阵哗啦啦的漩流激响,另一侧的砖墙「喀砰」有声,缓缓升起一堵铁门,光线顿时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开了!」


耿照钻出墙洞,拔刀与弦子并肩跃出。


密室出口位于一处寝居模样的房间内,书桌几凳无一不备,角落里置着一架偌大的拨步床,床榻铺绒饰锦,一具娇小的赤裸女体横陈其上,白羊似的结实胴骼压陷了垫褥,一看便觉柔软舒适。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充满光泽,一双浑圆的腿子虽不甚长,却极富肉感,有着少女独特的娇腴。


她全身为小指粗细的猩红绒索綑绑,双手被缚在背后;红索由交叠的臂间,经肩颈绕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两只挺翘玉乳,绕过娇嫩的腿心、雪股,再缠回身后的手腕之间,捆得十分严实。少女的脚踝则以另一条红索捆起。


红索横过少女的阴户,那初初发育的蜜缝仅只一线,黏闭甚紧,就算剥出两片娇腴软脂,也不过一指幅宽,被红索一陷,嫩唇挤翻开来,粗糙的绳面紧贴蜜肉,双手略一挣扎,便是一阵擦刮,真不知是苦是乐。


少女的面孔虽为湿发所遮,但双手反蓊身后,只能侧着半趴半卧,两瓣雪臀高高翘起,腿心的红索下压着一线粉润、几缕纤茸,犹如饱水的鲜甜幼枣。尤其臀股曲线更是浑圆浮凸,裸肤光滑,肌肉却异常结实弹手。


如此绝顶的幼嫩雪臀,令人一见难忘,更遑论被它坐过背门腰腹,贴肉品嚐过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是琼飞!)


耿照认出她的瞬息间,弦子已扑至榻缘,小心将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脉搏。


琼飞全身赤裸,耿照不便凑近;但隔得远了,反能窥得全豹。


只见陷在腿心里的红索颜色特别深,显是湿濡之后又已干涸,索缘绞着几根幼细耻毛,沾了些许薄薄荔浆,液渍甚至蔓至股间,自非失禁或盗汗,而是自玉户沁出的蜜汁。


她玉门虽被勒得红肿,下阴却是干干净净的,未曾渗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许多的爱液。


而是那红索绑得巧妙,牵一发而动全身,琼飞的性格鲁莽粗暴,受缚之后死命挣扎,谁知肩臂一动,红索便往柔嫩的阴户上一阵擦刮,挣扎越厉害,摩擦越狠;反覆折腾下来,未经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丢了几回;累得昏睡过去。


耿照从橱里取了件大氅,将她光裸的娇躯包裹起来,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


琼飞被捆久了,细白的足经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缚一松,血液下冲,酸、疼、麻、肿……诸般不适一齐爆发,她蹙眉「呜呜」几声,似将醒转。


弦子轻捏她的人中,低唤道:「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尽量不看她的胴体,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运起碧火神功,双掌轮流握她经间瘀处,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


琼飞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娇润,说不上纤细修长,却极富肉感;浑圆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趾圆如玉颗,微敛的模样浑似猫掌。或许是因为少见天日,她足上的肌肤特别白腻,与弦子的通透玉质不同,更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只脚底、关节等肌肤薄处透出一抹娇红,格外娇润可爱。


片刻,琼飞「嘤」的一声,悠悠醒转,失焦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一阵,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声道:「你……」似小猫酣睡方醒,模样极为惹怜。


弦子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只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琼飞渐次清醒,眼神一锐,怒道:「……是你!你……你来做甚?」弦子面无表情,低道:「婢子来救少宗主。」


琼飞挣扎欲起,断断续续记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脸胀红,抬头见耿照捧着自己的脚,不由得一声惊叫:「走开!」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膑中穴!她气力未复,红索还捆着玉门,一抬脚顿觉撕裂似的剧痛,这招「蠍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时两成。耿照怕她伤了筋骨,强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闪不避,以厚实的胸肌生生受了这一脚。


琼飞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处似是淌出血丝,刺利利的疼痛难当。羞耻还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儿目露凶光,咬唇尖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我杀了你!」


耿照差点没晕过去:「摸你的脚都算『坏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坏了。」皱眉道:「你别动!我瞧瞧。」抓小鸡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脚往上一提,琼飞挣扎不得,臀股下空门大闲,白哲的大腿间夹着一只鲜嫩浑圆的小蜜枣,饱满的外阴沾着些许血丝,似是擦破油皮。


原来琼飞的爱液天生黏稠,绳索贴肉磨了半天,出水极多,将细嫩的内外阴连同耻毛、红索等全都黏在一块儿,于昏迷间慢慢干涸;稍稍一动,便将沾黏的油皮撕扯下来,登时破皮流血。


耿照摇头道:「这没什么。待会解下绳索,还有得你受的。」弦子以灵蛇古剑割开红索,要将缠绕在她腿间的红索取下时,果然琼飞哇哇大叫,夹着腿不让动手,反手便要抽她一个耳光,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动不动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琼飞蜷着身子夹着腿,疼得眼角迸泪,神情却极倔强:「你……你们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呜呜……」


「闭嘴!」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着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


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


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遭人下毒。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着,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着琼飞,肃然道:「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


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着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你就另请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


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谁说我不懂?你……」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着腿心,恨恨道:「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


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要……要这样?」


「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


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犹豫片刻,对弦子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琼飞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羞是怕。


她极是怕痛,紧并双腿不肯打开。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湿绳索,化开凝结的爱液浆块,不料房里既无清水也无布巾,灵机一动,索性将手指含入口中,沾着唾沫轻抚红绳蜜肉。


这法子原也使得,谁知摸得两下,琼飞又哇哇叫疼,含泪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样?疼……疼!你死也别碰我!」原来耿照铁匠出身,一双铁掌专门伺候烈火洪炉,皮肤粗糙如砂纸,琼飞大小姐连一丁点儿疼都不能忍,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耿照烦躁起来,心想:「还有多少正事待办,谁来这般伺候你?」怒道:「别吵啦,我换个法子。你再啰嗦,我一把将绳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再怎么黏稠浓厚的爱液,凝结后能扯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也真是天下奇闻了。


但琼飞被他一喝,不免心惊肉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两瓣雪白弹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里饱满的玉户与红绳。


「你……你干什么?」琼飞惊叫起来,声音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里。


「闭嘴!」耿照没好气道:「我把绳子弄湿,才好拿起。时间不多,要是弄不湿化不开,我便硬扯下来!」


琼飞吓得半死,光听就觉得疼,哇哇大叫:「你别……别硬来!慢些弄。」


他埋首股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一阵刺痒,并不如何疼痛;舔着舔着,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时不时的轻「唔」出声,小屁股细细摇晃,抱在怀里的两条腿子微踢动着,夹紧的大腿放松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涩酸甜,未经染指的私处半点腥躁也无,连浓厚如荔汁、舌尖轻轻一转便出浆来的分秘也无异嗅,十分适口。


新出的旺盛泌润,再加上外来的津唾,再次濡湿了红索,也将前度黏结的爱液化开,红绳早已悄悄与蜜肉分离,挤至一旁。少女却似有些意犹未尽,腿酸了,双脚便放落他肩上,抬着小屁股挺动阴阜,自行凑上灵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声,忙衔住食指,白哲的雪靥胀起一片红。


「好……好奇怪……唔唔……」


她猫儿似的轻哼着,耿照乘机将红绳取下,用大氅将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唤弦子:「好了,咱们快走!」弦子收起灵蛇古剑,一拍墙上的机括,密室的暗门喀啦啦地回复原状。


琼飞正自晕陶,那酥痒如蛇钻蚁爬、通体舒泰的滋味儿,是她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担般架上小和尚的肩头,气都不打一处来,倒有些舍不得骂他,睁眼见弦子闭门断后,昂颈尖叫:「谁让你睁眼了?给我闭起来!」


耿照行至门边,忽生感应,但已来不及了,房门「咿呀」一声推了开来,一名腰胜葫颈、沃乳丰臀的红衫丽人俏生生站在门前,发浓如缎,肌匀似雪,正是红岛之主符赤锦。


他脸色丕变,唯恐再中「赤血神针」的无形攻击,赶紧拉着弦子点足飘退;弦子手按长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槛追来,便要拔刀将她一分为二——但符赤锦却一动也不动,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岳宸风回来了!你们现在走不了啦。回屋里待好,待我将他引走,再想办法出庄。往东五里有个渡口,我备有一条快船,顺江而下可至阿兰山。」双手一合,便要把门扉掩上。


(岳宸风回来了?)


耿照将琼飞交给弦子,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伸手拦住门棂:「你果然……你自己怎办?」符赤锦嫣然一笑,翘起幼嫩的兰花尾指从他手背滑过,细润无比的肤触令耿照为之一悚,心尖涌起一阵酸麻。


「担心你自己罢,典卫大人。」她咯咯娇笑:「江湖多巧诈,我此际若使出『血牵机』,你便中招啦,怎生保护里头的俩女娃儿?」砰的一声将门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盈转过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彷佛天边有大片阴霾兜头倾落,又似山洪滚滚,无数猛兽咆哮出林……强大的压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气翻腾不休,犹如发生共鸣。


——是岳宸风!


(是他……岳宸风来了!)


碧火神功的感应如此强烈,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了下来,躲到门板之下,对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势,弦子正要缩入镂板之后,见琼飞张口欲言,及时点了几处穴道,轻轻将她一翻,成了蜷身面壁的姿态。


耿照背脊发凉,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忙闭目敛息,神识半入虚空,将呼吸、气息等周身迹兆一一藏起。


门外的符赤锦一动也不动。


这时,岳宸风沉稳的脚步声才转入门廊,来到阶下,朗笑道:「宝宝,你怎么来啦?我可不记得有教你来。」


「哼!」符赤锦冷笑,声音中隐含着难以言喻的强大张力,似是暴雨将至:「我自然是不能来的。我要是不请自来,岂非坏了你的好事?」冷嘲热讽,一点情面也不留。


门后,耿照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岳宸风狠毒冷酷,岂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了那厮,当真动起手来,符姑娘却要如何『将他引走』?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伺机将我等卖与岳贼?」思之几欲胆裂,暗骂自己粗心,竟忘了有此可能,手指握紧神术刀柄,若有万一,隔着门板也要溯她个透明窟窿。


却听岳宸风和颜道:「好宝宝,我岂有事瞒你?抓到漱琼飞纯是意外,我今日欲往谷城,途中遇着她与楚啸舟,她二人不自量力,这才动起手来。我赶着见将军,总不好带上,暂囚于五绝庄。你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们来对质。」竟大有缓颊之意。


他在莲觉寺论功赐丹时意气昂扬,并未对符赤锦稍假辞色,不想私下也会说软话讨好她。


耿照听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横疏影对待自己,人前人后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脑的颐指气使,也有小妻子、情姊姊的缠绵娇羞,心想:「看来床第之间另有别情,难怪符姑娘有恃无恐。」


符赤锦不依不饶,一迳冷笑:「藏了个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儿,哪个没心思啊?漱玉节那骚狐狸不要脸,生的女儿也是一路货。」


岳宸风干笑几声,口气仍是十分和缓。「我不过是稍稍折辱她罢了,也没碰过她呀!你见过漱琼飞了,是不?」


「我杀了她!」


门外刃光迥映,似是她亮出袖里的蛾眉刺,口气狠烈:「一刀割开喉咙、放干了血,你要不看一看?」


岳宸风走上两阶,却听「呼」的一声,耿照听风辨位,居然是符赤锦回刃就颈。


「你这是做什么?」


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锦捏着粉拳,乱槌他胸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那帮人恨死我啦!你……谁不好招惹,却要那骚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呜……」


「好了、好了!」


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胜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


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趾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我不信!」


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干干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淫妇!我便先插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观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着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迳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着罢,我再同宗主说。」


「万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来。」


她淡淡说着,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


耿照一怔之间,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礼,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蜓,说是「废炉」又远远不到倾妃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阴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则端坐着一名苗条少女,上着窄袖短孺、下着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着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里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声音有着不自然的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两人相隔甚远,虽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俩颇有隔阂,不像是有什么私情。


上官妙语道:「我支开了我娘,她一时三刻不会回来。我想请你帮个忙。」这话暧昧不明,别有所指,口气却是冷冰冰的。耿照几次听她开口,都是咬牙切齿、情状悲愤,语声稍嫌尖亢;此际言语虽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动听。


何患子道:「小……小姐请说。」


「地牢里的那两名军官,请你放他们离开。」


「这……」何患子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上官妙语静静说道:「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事成之后,我把身子给你,绝……绝不食言。」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何患子呼吸浓重,却什么话也没说。


无比凝重的沈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语强抑颤抖,调匀了呼吸,淡然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我办成此事,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此生绝不后悔。」何患子仍是不言不语。


上官妙语迟迟等不到回覆,沈默片刻,咬牙道:「若不肯办便说一声,我去求上官巧言。你猜他要不要?」语声虽是带笑,听来却觉悲凉。


何患子的指节捏得格格轻响,低声道:「小姐,你别这样。」


上官妙语冷然道:「或者……你想现在先要,也……也没关系。只要你说一句,我信得过你。」语毕,屋里突来一阵宪伞,竟是宽衣解带的声响。


这何患子看来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琐,耿照正犹豫是否插手,忽见门廊间转过一人,手挽竹篮,提着裙膝碎步而来,正是上官夫人。


她远远望见,惊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声,陡地心头掠过一丝感应,头颈急缩,「笃!」一抹银光穿出门板,贴着颈背贯出一柄青钢刀刃,只差一点便要洞穿脑袋!


耿照双掌一推,「哗啦!」门板向内弹开,撞击的力道扫落何患子的钢刀,两人徒手过招,肘腕黏缠、稍退即进,间隙不容一发。双方都在以快打快,抢夺主攻决胜的契机;终是兼有雄浑、悠长两大优点的碧火神功压倒敌势,耿照肘腕一弹,将他震飞出去!


何患子身如风柳,离地时体势已乱,按理该像断了线的纸鸢、闷着头撞上土墙才是,却见他回臂一捞,手掌在桌缘一借势,衣下双腿形影骤失,「呼呼」几声鼓风捣影,居然稳稳落地,尚有余裕将上官妙语扯至身后,张臂遮护。


耿照看得一凛:「这身法好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临阵对敌,自也不能遁入虚空、一一检阅前事,暂搁一旁。


何患子身后,上官妙语腰懦大开,缠腰、束绳都解在地上,衣襟剥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显然在何患子察觉门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棚出之前,屋里正演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倒是男方衣着完好,不知二人对峙之际,各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上官妙语衣内的肌肤,果然比头手处更加细白,色泽比稀蜜更浅一些,犹如上等的蜂浆,更难得的是肤质匀细,连略粗的毛孔也无。这优点在形状浑圆的肩头展露无遗,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肤,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着襟口花容失色,门外上官夫人匆匆赶至,见状一愕:「阿语!你……」上官妙语口唇歙动,终究没能出声,惨白的俏脸上更无一丝血色。


四人隔着门槛发僵,忽听何患子「念」的一躬身,硬将一口鲜血咬在齿缝间,嘴角溢红,却是被碧火神功所伤。


「患子!」上官夫人提裙奔进屋里,耿照却抢先而至,伸指要点他穴道。


何患子提掌格开,乱发下的惺忪睡眼一眯,眸光倏凝,沉声道:「既分敌我,恕难领受!是脉宗、肺留两穴么?」


耿照一愣:「他怎么知道?」不愿耽搁伤势,忙道:「还有七坎、章门二穴。一日内莫运内气,只须磨热双掌,握空拳反擦腰眼十二次,吐浊气数口,便能散瘀。」何患子点头道:「多谢。」


耿照想了一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如何知我在门外?」


须知耿照的「入虚静」之术几能隐蔽一切迹兆,适才在寝居时,他一敛气摒息,便是岳宸风也不知门后有人。何患子的武功决计不可能胜过岳宸风,何以能识破这匿踪敛息?


「我能看见你的气脉运行。」何患子缓缓说道:「原本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只要你一运功,周身便发出一团青红色的光芒,异常耀眼,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你能『看』出真气运行的模样?隔……隔着门板?」耿照诧然。


何患子耸了耸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属我最没用。上官巧言他们练刀、练掌、练轻功外门,我却只练了眼睛,只能远远的看,什么事都不用做。」语气充满自嘲,与他一贯的懒惫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插口纠正道:「这是什么话!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心地比他们都好,不欺弱小、诚实守信,这还不够么?」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脑袋,忽又变回那个骑牛看书、漫不经心的懒惫少年,目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另一侧。上官妙语默不作声穿好衣裳,低着头回到母亲身畔,怔怔地不发一语。


耿照对何患子道:「你被碧火神功震伤,不宜走动,我劝你留在此间修养,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这个时候,方无大碍。」转向上官夫人:「夫人,这人我便交给您啦。若教我在庄里碰见,难保不伤他性命,尚请夫人见谅。」


何患子抚胸而立,明白话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张扬、暴露其行踪,这名少年军官立时便能取他性命,纵是岳宸风也不能救。他懒惫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料想耿照不会对上官母女不利,迳至屋角候坐,闭目调息。


上官夫人见耿照自行脱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问过程,又从袖中取出一封陈旧的冤情血书,托他呈交独孤天威,再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过,收入内袋之中,却想着明栈雪曾向他提过:《虎录七神绝》有一门奇特的眼术,名唤「破视凝绝」,似与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与聂冥途『慑魂魔眼』一类的武功么?」他忍不住问。


「不一样。」明栈雪笑着解释:「我没练过七神绝的其余各门,但从古籍原典的记载来看,那是一门以『透视气机』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并非是一般的夜视之术,也不能如『照咸狼眼』一般,主动勾魂夺魄,当作攻击手段。」


「透视……气机?」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毋须依靠耳目,也能察觉杀气、敌意,或有内家高手来到了附近,那感应非常奇妙,难以言喻,却又极其清晰,彷佛额上开了第三只眼睛。「当然,同一门武功,每个人练出的效果都不一样。在碧火神功的感应上,我就比岳宸风敏锐得多,但他练出的内力较我浑厚,这是个人的特质所致,神功最后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只牯牛,也可能是花豹。」


耿照童心忽起,搂着她调笑:「那大牯牛对上小花豹,是谁赢谁输?」


「自然是我赢的多。」明栈雪笑靥如花,娇颜难掩得意:「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观得准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


她笑了一阵,忽叹口气,幽幽道:「不过他练了那门『破视凝绝』,情况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间便成了五五平手。我突然省悟: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的武功会胜过我,以此人心性,岂能相安无事?可惜到得那时,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扬镳。「那『破视凝绝』似能见真气反应,只须凝力于眸,便能见运功之人身上发出光晕,颜色、光亮各有不同。岳宸风以此弥补碧火功感应的不足,实力登时提高三成不止,对敌时变得极是难缠。」


耿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说来,岂非如虎添翼?」


「《虎录七神绝》原本就是极为全面的武学,七绝兼具、攻守合一,几乎没有死角。」明栈雪美目流沔,抿着鲜菱儿似的红唇狡黠一笑,悠然道:「但世间绝无完美的武功,其优点也正是致命缺点]这七门都是绝学,若非天资极高、遇合神奇,谁能一口气兼通七门?不能备齐运用,再怎么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破视凝绝』不如碧火神功处,便在于碧火功乃是先天感应,发在意先;而凝绝虽然耗费内力不多,仍须运功而为,两者本该相辅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胜负仅只一线,若还要分力凝目透视,实非划算之举。我料岳宸风平日,亦不轻用此术。」


耿照猛然回神,想起当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时,岳宸风那趋闭自如、彷佛周身长眼的惊人感应,终于与明栈雪的一番解析联系起来,脱口遥问:「你所学的,莫非是『破视凝绝』?」


何患子睡眼倏睁,眸光一瞬而凝,沉声道:「你怎么知道?」伸手扶墙,摇摇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问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闺在何处?」


上官夫人俏脸微红,皱眉道:「在西厢的黄竹庐。那处经常白日宣淫,连下人都不爱去,耿大人……」话未说完,劲风刮得几人发飞衣扬,砰的一声,耿照已破门而出!


……


「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着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润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哲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骼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桶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媚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这小淫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从双乳抚至细白柔软的小腹,符赤锦的身子敏感,昂首颤唤,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儿……用那儿插插奴奴……呀、呀……」扭着雪臀想让魔手滑下,却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议。


岳宸风极有耐心地爱抚她,笑问:「宝宝,我杀你姑姑,灭了红岛满门,你恨不恨我?」


符赤锦闭目扭动娇躯,紧要处却迟迟未受抚慰,面颊胀得诽红,恨声道:「说这些个扫兴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来爱奴奴!」抬起玉趾踢他胸膛。白生生的大腿一扬,春光尽现,雪腻的腿心已是湿黏一片,扑鼻一阵潮润麝甜,熟透的花房热烘烘的,直要滴下蜜来。


岳宸风哈哈大笑,将她双腿环在腰际,两手满满攫住她的软滑硕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缝,雪白的乳上布满殷红的指印。符赤锦放声娇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处一片艳丽桃红,闭目急唤:「亲……亲奴奴!奴奴要……」


岳宸风俯身相就,符赤锦正要睁眼,嘴唇却从颈畔滑过,张口迳衔耳珠。


符赤锦不依不饶,剧喘道:「别……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亲奴奴,亲奴奴……」销魂的语声无比诱人,满溢着浓浓情慾。


岳宸风在她耳畔轻道:「宝宝,你的『血牵机』进步啦!用不着十指相触,也能杀人么?」符赤锦迷糊呻吟着,雪白腴润的大腿夹着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边轻轻挺动阴阜,隔着裤布与他下身厮磨:「你……你说什么?」


「我说,」岳宸风轻舔着她细致的耳蜗,笑道:「我的宝宝功力又进步啦。她想杀我哩!」


符赤锦娇躯一震,忽然静止不动。岳宸风轻声哼笑,左手继续搓揉着她绵软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弹手的骄人美肉。他的身量远较寻常男子魁梧,一双肉掌大如蒲扇,浑似巨灵神所有;饶是如此,仍无法单掌握满她一只乳房,可见符赤锦之巨硕挺拔。


「你又在试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发颤,转头啜泣起来:「你……你总是这样,时不时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过我,何不干脆一掌打死我?我这又是何苦来,给人这般轻贱!呜呜……」一甩蚝首浓发覆面,不住传出嘤嘤悲啼。


岳宸风起身望着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误会了我的宝宝。」随手解开床头缚索。符赤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着晶亮液珠。


岳宸风经常这样试探,没想到她这回反应激烈,哭得万般委屈,一手环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头,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要将酥媚入骨的雪润丽人翻转过来*


符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本要诱得他直面相对,乘机施展「赤血神针」,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敛起杀气,保存实力以待良机。果然岳宸风疑心病极重,冷不防地出口试探,符赤锦遇过几次,早有提防,干脆顺水推舟,装作委屈大哭的模样。


*只要对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师父的「眼术」!


(只要在三寸之间,便能生效。只要三寸……)


「爹、娘、姑姑、华郎!」她在心中默祷,一瞬间心如止水,平静得像是死了一般:「请你们保佑宝宝锦儿。只要给宝宝锦儿三寸,一下子就好*」


杀机临头,岳宸风兀自温言抚慰,抱着娇润的宝宝翻了过来,「就是现在!」符赤锦全身功力聚于双目,依那一页《晌屿异策》残篇之秘,凝缩已极的内息刹那间被转化成异种之力,非刚非柔、不属五行阴阳,针一般自泥丸宫穿出前额,往岳宸风的双目贯去!


(成……成了!)


欢欣不过一瞬,岳宸风身形乍分倏合,残影一收,所在处却比想像中偏移尺许,只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针」登时落空。符赤锦顾不得身无寸缕,清叱一声,出指点他眉心,突然腹间剧痛,全身气力烟消云散,半点凝聚不起,「碰!」仰头瘫倒,一动也不能动。


映入圆睁的双目之中,岳宸风充满男子气概的粗犷俊脸满满占据视线,唇间仍带一抹笑意,温声道:「宝宝,你太伤我的心了。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快就动手。」


无限惋惜地看着她诱人的胴体,摇头道:「方才说你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灭去一族的凶手睡觉,还能浪得这般高潮迭起、缩得又紧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淫妇啦!便是老子插腻了,送与旁人同睡也是妙极,该能笼络不少武林中的好手。」


符赤锦痛苦不堪,樱唇几乎咬出血来,死命回瞪着他:「你……如何……如何知道……」


岳宸风笑道:「傻宝宝,只消你一运真气,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插你之时,见你潜运真气、犹豫着要不要动手,便觉你可怜得万般可爱,干你也干得特别起劲。看着仇人的女儿强忍仇恨,一边被干得呼天抢地、淫水横流,甚至抽播晕厥,堪称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问『干得你爽不爽』时,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爱不释手哇!」


「你」!」符赤锦强忍疼痛,忽露一丝狠笑,咬牙道:「凭……凭你那点儿……奴奴装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风面色丕变,阴阴一笑:「耍嘴皮子不好,亲亲宝宝。你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把,符赤锦尖声惨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浑身剧烈抽播,痛苦得两眼翻白,彷佛肠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连抽出,偏又无法昏死过去,当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种的不是雷丹,该说是『阳丹』。」


岳宸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诀,将一点碧火神功的丹气种入你的丹田,他人养出的都是雷丹,对我是无用之物,,你养出的却是纯阳的功劲,对我大有补益。你虽是绝顶的玩物,终有一天是要舍弃的,但你为我培育的丹气却将融于我的体内,伴我立业建功,便像我俩的结晶一般。「将你吸干之后,若你还有一口气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摄奴便一直嚷着要好好干你一干;你喜欢那话儿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驴蹄还粗,活活桶死过十数名妇人,个个会阴破裂,死后都合不拢腿。这样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


符赤锦已无意识,嗓音喊得嘶哑,更没有半点气力挣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播颤抖。岳宸风却意犹未尽,贴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彷佛埋藏在心底的丰功伟业无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你别担心,说归说,也不见得是如此。当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试验这路功法时,阳丹吸不足六成,便将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后头的零碎折腾。你要不试试,能比你那其蠢无比的可怜姑姑多撑几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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