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折:蓬门有盗,花径人无

耿照的耳目并未失灵。


屏风之后,自始至终只有一人。走进去的是一名踩靴垫肩、鬼面提剑,阴司模样的绿袍判官,出来的却是卷发雪肤、长腿沃乳的赤裸美人。


阴宿冥——无论雌雄贵贱,接掌了冥主的大位,她便只能是阴宿冥——的身子微倾,一双雪乳坠成了挺凸饱满的鹅卵形,又似一对吊藤圆瓜,份量一览无遗,乳腋间的雪肌还留有布条勒紧的红印子,也难为她披挂之时,须裹住这般硕大浑圆的妙物。


「鬼嬷!」


她双手撑在膝畔,懒洋洋地叫唤,面具下的嗓音湿湿闷闷的。「拿小衣来!你又忘——」抬见老抠的背脊正缓缓起伏,才想起她听不见,啧的一声,揭下面具一摔,拈起几上的软皮革囊把玩。


降服「照蜮狼眼」聂冥途、踌躇满志的新任鬼王,竟有张浓眉鹰准的异邦面孔。


她是天生的瓜子脸,鼻梁高挺,略显鹰钩。比起东胜洲本土的美人儿,阴宿冥五官更为立体,轮廓深邃,泛红的深褐色眉毛既粗又浓,格外精神。


眉下压着一双大得吓人的浅褐明眸,生成了两端尖尖、中间圆饱的杏核儿模样,上下交睫极浓,仿佛用眉笔重描了一圈黛青眼线,睁大之时眸光锐利,难以逼视,眯眼斜倚时又有着猫儿似的庸懒。


此外,她的嘴唇也极是丰润,微噘的上唇饱满如炊熟了的菱实,下唇珠更是酥腻腻的一团,唇瓣上不见干裂细纹,色如烂嚼樱茸,再被密不透光的乳肌一衬,倍显艳红。


卷发色目,乃是上古时代西境毛族的特徽。


时至今日,西山道的百姓已罕见这样的形貌,只有在极西边境处游离的外戎,以及北关道长城外的异族族民才可能生成这般模样。又或者是与昆仑奴一般、从海外而来的异邦旅人,亦有异于东胜洲本土的瞳眸发色。


耿照本以为她要更年长一些。统领群鬼、剥皮换脸……这些,都不是年轻女郎应该习以为常之事。


但阴宿冥看来至多二十许,经常露出的不耐,以及啧啧脱口的坏毛病,说明了实际的年龄可能还要再年轻个三、两岁,胴体却成熟已极,毫不显青涩,堪与横疏影、明栈雪等相比,甚至略胜初经人事的染红霞一筹。


她轮廓虽深,五官上仍保有东洲女子的柔媚,肌肤也比异邦女子来得细腻,明显是因为混血之故,不致像她们那样粗糙干燥,易于早衰。


做为美人,阴宿冥的美貌不及才貌双全的染二掌院。


但除了浓浓的异国风情,真正使她攫人目光的,却是那种既矛盾又协调的奇妙特质——男装与女体、肥美与结实,东洲口音与异邦面孔,自以为是的行事风格与成熟冷艳的胴体,残毒的手段与将熟未熟的年纪,时而精明、时而鲁莽……


耿照心中若有所思,正欲以眼色相询,明栈雪却轻扯他衣袖,屋里的阴宿冥又做出惊人之举。


她不着寸缕,仰躺在椅上,支起浑圆雪白的大腿,分跨扶手两侧,修长的玉指探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诱人。


(她……在自渎!)


耿照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呼应混血美人的欢悦呻吟。


从侧面望去,她小腹极为平这,贲起的耻丘圆鼓鼓的,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阴户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泽比头发还淡,灯火下掩映着一片湿漉漉的金红。


而小巧的菊门和肥厚的外阴却与乳晕相似,全是极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剥开外阴,内里的肉褶像粉色里调了一丁点苏木红,比熟藕还要再淡一些,被捣出的丰沛水浆一抹,连红也辨不出了,便如细滑的藕粉一般颜色。


阴宿冥似是热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左乳,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


她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这姿势原本不甚美观,但刚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哪,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浑身汗津津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淫艳。


忽听她声音拔了个尖儿,昂颈放开嗓门,「啊、啊、啊」的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耿照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明栈雪要退出去。


明栈雪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你忙什么?还没完呢!再瞧会儿。」又见阴宿冥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意犹未尽打开那只鼠灰色的软革囊,取出半截铜钱粗细、光滑圆钝的鹿角,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爱液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长短,她身子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那个东西叫『角先生』。」明栈雪红着脸轻笑:「女子需要时,便拿它当作男人。」耿照见她说得轻车熟路,心底忽然难受了起来,似乎明栈雪也有这么一根,不知藏在何处,他却与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呕起气来,胸口闷闷的说不上话。


一向水晶心窍的明栈雪罕有地后知后觉,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说得起劲,约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识躺椅的耻辱。「……还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长满细茸的生角不可,说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还强。」


耿照听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嗫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栈雪微微一怔,突然会过意来,差点飞起玉是,将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拧他一把,咬牙低道:「我体质敏感,怎……怎能用那种东西!」羞怒之余,心底忽觉甜丝丝,故意坏坏一笑,眯着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这次却一反常态,并未脸红转身,只是点了点头。


「嗯。」似又觉得自己无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头,低道: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对你不住。」明栈雪凑近身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轻道:「你欢喜我,我很开心。」


梁上正情意稠浓,底下阴宿冥却浪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倾,屈膝半跪,双手握着「角先生」,雪臀像骑马打浪一样前后剧摇,摇得平这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躺椅格格作响,几欲散架。


年轻貌美的鬼王似乎极是尽兴,喘息之余,不住仰头呻吟,微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叫着:「再来……啊、啊……再……再来!让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厉害」没能说完,蓦地一声尖叫,抽搐着向后倒,她筋骨软极,跪着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阴户里的「角先生」被紧缩的膣管挤了出去,掉在地上连滚几圈,远远弹了开来。


这姿势别说是弯腰拾捡,高潮之间,要起一起身都无比困难。她左手在椅下胡乱摸索,右手却用力揉着蛤珠,极富肉感的腰枝猛力一弓,几滴花浆飞溅而出,又丢了一回。


明栈雪觑准她魂飞天外的刹那,飞快揭开照板,拉着耿照无声无息掠出。


两人跃上最近的一蓬树冠,穿过林叶眺进屋内,见裸裎娇躯的女郎浑身瘫软,兀自闭目喘息,硕大绵软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状极是香艳。


「没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儿身。」耿照一抹额汗,似有几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温雅如横、冷丽似雪,却无一人有阴宿冥的放浪,淫具自渎,声势之猛,差点连结实的鸡翅木椅也遭池鱼,落得残断收场,堪称是女子中的异数。


「你被她骗啦!」


明栈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哩!头一回若不够怜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来,未必捱得住针砭。」


耿照听糊涂了。他亲见阴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户,摇动之剧、进出之猛,一百个黄花闺女也给弄穿了,岂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身子虽坏啦,可里头……」明栈雪玉靥微红,咬唇嘻笑:「却是『花径未曾缘客扫』。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人,你可见那『角先生』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热血一冲,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虽没少看,倒真没留意淫具的深浅。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罢,自始至终,揉的只是小豆儿。纵使纳入淫具,也不过一节手指的深浅,便是坏了贞操,阴中仍如处子一般,不会受过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这……又是为什么?既坏了身子,为何不弄……弄将进去?」


「因为她怕痛啊!傻瓜。」


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爆栗。「瞧她那模样,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以为已见过世面啦,索性大肆取乐。看似放荡淫冷,其实也就是个糊里糊涂的妮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想想她也挺难。以女儿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让手下人知晓,集恶道是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弱肉强食、无日无之,大位本就不好坐。连身边那名异邦老女奴也信不过,这事还能向谁说去?」


耿照笑了起来。


「明姑娘,世上若要选一处毋须同情,我会先考虑集恶道。」


「说得也是。」明栈雪也笑了一会儿,正色道:「聂冥途不在这儿。阴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个大麻烦,守着秘密唯恐人知,夜里若想睡得安枕,断不会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换成是我,就把他囚禁在……」


两人齐声低道:「……娑婆阁!」语罢相视一笑。


明栈雪道:「这样罢,我去找聂冥途。这活儿一来要闯,二来要救,就算找到了人,总得活着带出来才行。我比你合适。」耿照是认死道理的,这话说得半点没错,无从反驳,只问:「那我呢?我做什么?」


明栈雪眼眸滴溜溜一转,神情似笑非笑。


「你的活儿才是真重要,你得替我绊住阴宿冥。集恶三道终是一宗,事到临头,难保鬼王狼首不会连成一气,以我现下的武功,应付他二人联手可不成。」


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直指她话中蹊跷:「明姑娘,以我现下的武功,怎生绊住阴宿冥?」明栈雪嘻嘻一笑:「谁让你打了?你只当那根『角先生』就好。」


耿照胀红了脸:「明姑娘你……我……」几欲剖心明志,以示自己对那美艳的混血女郎无非分之想。


明栈雪噗哧一笑,轻轻打了他一记,拿眼角瞟他:「傻瓜!我若喝这坛子醋,没事拿来思心自己做甚?」偎着他的胸膛,柔声道:「你学轻功点穴,学火碧丹绝,学了『思见身中』,还得要再学一样,我才放心让你独自行走江湖,不吃别人的亏。」


耿照闻一言一愣,热血上涌:「她竟如此为我着想!」紧了紧双臂,将玉人搂个满怀,低声道:「明姑娘,你说的话我都听。你让我学什么,我便学什么去,绝不辜负你。」


明栈在他颊畔轻轻一吻,推开他的胸膛坐直身子,正色道:「你知我出身『天罗香』,天罗香一脉最厉害的,便是合和采补之术。你就学这个。」


耿照大吃一惊。


「采补……那不是江湖上人人所不齿的邪术么?」


「道门双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所不齿,你说碧火神功是正是邪?」明栈雪微微冷笑。耿照哑口无言,她目光一变,忽又柔情似水,好书抚慰:「我知道你是守正的君子,教你这路法门,是防你被女子欺骗。


「本门宝典《天罗经》的采补秘诀颇有独到,其理与碧火神功相近,同样足以阴生阳、以阳生阴,只不过碧火神功是同生而互益,天罗经却是自他人身上撷取。」


她见耿照面露不豫,从容道:「这法门除了采补益生、增进功力之外,还有两样好处。第一,若有女子对你施展采补,在《天罗经》之前只是白费功夫——我师姊与我有仇,难保不会对你下手。为了你也为了我,这你不能不懂。」


耿照听她对自己充满关怀,心中感激,凝重的脸色也跟着和缓下来。


明栈雪道:「第二,采、补本是一体两面。只消逆运此法,便能将自身功力反哺给对方,将来你的修为越高,不敢说起死回生,指不定能救人一命。」


耿照再无疑义,点头道:「明姑娘说得是。我愿学这一路法门。」


明栈雪笑道:「这法门你早学过啦!只是未得点破,不明就里。还记得(通明转化篇)的『汲』字诀不?丹绝秘本中原无此法,是我从《天罗经》得到灵感,藉以推动转化心诀。」扼要点拨几句,耿照豁然开朗。


「汲字诀你已练熟,法门易懂,难在运用。须找一名内功具有根柢的女子,又舍得自身损耗,才能让你尽情摸索修练。」一指屋内:「我知你心地仁慈、性子耿直,必不忍如此。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她直视耿照,明媚的翦水瞳眸里迸出利光。


「世上若非得有一个这样的人,你选哪个?」


耿照沉默无语。明栈雪拉着他揭板而入,重回梁上的隐蔽处。


短短不到一刻,阴宿冥不知已自渎了多少次,泄了几回身子。


赤裸的下身浆水狼籍,外阴却充血肿大,胀成一只裂缝尖桃,绷紧的果皮透着匀粉似的浅橘,色泽腻润可口。


空气浮挹着淡淡的温黏,隐约有一丝腥膻,如活杀带血的生半肉,又像新鲜马奶装入皮囊,挂在向阳处搅拌,将化成清淡透明、味道酸辣的马奶酒,气味称嫌刺鼻,却洋溢着鲜洌的、青春肉体独有的活力与颓靡。


躺椅上沾满爱液,不久前才从「少女」变成「女郎」的三道冥主倦乏起身,边回味着体内的余韵,一边支着身体歪歪倒倒地走向衣箱,极富肉感的一双长腿几乎难以撑持。


她奋力从箱里翻出一条黑绸短肚兜,两条乌青绞缠的薄罗汗巾子,所剩的力气就差不多用完了。她还得自己回到床上去。


阴宿冥并非总是这样放纵自己。


她刚击败了与师尊齐名的「狼首」聂冥途——虽是靠着师尊秘传之法——事实摆在眼前:师尊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最后终于在她手里完成,无论以何种形式。这是她今晚想好好犒赏自己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或许更直觉也更强烈。她的月事昨天才刚结束,今天正是肉体欲望最旺盛的时候。她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了舒适的躺椅上,以清水布巾抹净腿间的狼籍,试着用随手翻出的三条布片遮掩胴体和欲望,好让自己歇一歇。


寻常肚兜都是先裁菱形,顶端截去一小块成狭长五角,上半部形成的四角缀上系带,分系于颈后背心。那黑绸兜子却是拦腰裁成一半,呈一个底宽顶窄的长条梯形,没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压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双沉甸甸的圆乳,上头以金、青两色绣着对称的花纹,两边乳上各撑开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绣蝶,随波逐浪,活灵活现。


阴宿冥大半天里都用缠带束住饱满的双乳,不则以她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谁也瞒骗不过;回到寝居还要换上压平胸脯的肚兜,气都不打一处来。鬼嬷特地为她将肚兜裁半,改成了这样的短兜。


她将其中一条乌青色的细罗汗巾子系在腰上,另一条却沿着股间一兜,两端分系腰巾前后,两条细细的汗巾子便成一个「丁」字。这穿法亦是从海外传来,在南陵沿海颇为风行;女子以之保护娇嫩的私处,尤适用于骑马,避免在鞍上磨破了皮,故称「骑马汗巾」。


她一身细白雪肉,被黑巾一衬,更是妖艳动人。


耿照看得目眩神迷:这混血女郎浑身透着奇异的魅力,非是刻意造作,而是她全身、全心渴望交欢,举手投是俱是引诱,她自己却一无所觉,迳烦恼着其它不相干的事。


阴宿冥才穿好了汗巾,手指无意间从小腹滑过,顿觉薄罗之细,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肤的腻滑;摸着摸着,指尖又哆嗦嗦地探入股间,皎唇呜咽几声,覆着阴阜的黑巾面上渗出更深浓的液渍。


明栈雪不禁笑了出来:「这妮子天生奸淫,没药救啦。你且与她周旋,我去去就回。」耿照又听出蹊跷,忙问道:「明姑娘,我须与她周旋多久?」明栈雪忍着笑,板起俏脸一本正经回答:「最不济也就到天亮啦。天明前我若未回,你还乖乖待在这儿等死,我也没法子了。」


耿照还待追问,明栈雪柳眉一竖,低声笑骂:「烦死啦,忒婆妈!」裙底飞起一只纤纤玉是,猝不及防将他踢了下去!


耿照狼狈落地,使个鲤鱼打挺跃起,脑中一片空白,顿时有些手是无措。


阴宿冥正美得抬起一条玉腿,扳平了趾尖一迳抽搐,忽闻一物自梁上滚落,猛地弹了起来;落地时膝弯一软,些许花浆渗出黑巾,差点栽了个跟头。


她信手将几上布包一翻,连剑带鞘擎出了降魔青铜剑,银色的百锻软甲「御邪」遮护胸前,忙乱中裹住剑甲的绿绸蟒袍猛被一扯,铁笛、面具等细琐物事「哗啦!」四散开来,一时难以召唤禁卫,咬牙沉声道:「你是何人!胆敢闯入本……」想起自己裸身素面,不能以「鬼王」身份示人,改口道:「胆敢闯入禁室!谁人指使你的?」


耿照心念电转,指着她颤声道:「女施主,这儿是我家首座的精舍,你……你不能来!」一喊之下灵思泉涌,入戏非常,抓着光头满场乱转:「衣服……衣服!你得先穿衣服……死了死了,这回完蛋啦……」


阴宿冥回过神来:「不好,万一惊动六鬼或其它人,着实不妙!」垂落宝剑,随手往窗外一比:「莫吵,首座来啦!」


耿照心想:「你这法子可比我的还烂。」又非中计不可,运一口碧火真气护住心脉,依书转头:「啊,是首座!」颈后指劲如风,阴宿冥灵蛇般一窜而至,连点他几处大穴,手眼身法俱是一流的水准。


殊不知天下内息之精纯,无出于碧火奠气;气机感应之奥妙,莫甚于先天胎息。阴宿冥出指如电,碧火神功仍在指劲着体前生出感应,耿照浑身筋骨松绵已极,抢先将穴道挪开分许。


阴宿冥这几指用上了真力,透劲人体、隐隐生疼,可惜全戳在肌肉骨骼上,白费了功夫。


耿照做戏做全套,「咕咚」一声翻身栽倒,阴宿冥眼捷手快,拎住他后领借力一掷,「砰!」将他掼入椅中,降魔剑抵着他的脖颈,厉声道:「说!你是何人,又为何在此?全寺僧众我都识得,若有半句虚言,教你血溅当场!」


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如」字辈的弟子,经她一提醒,心想:「法性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以白面伤司代之,我若说是恒如、广如,当场便要穿帮。」灵机一动,结巴道:「小僧……小僧庆如,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梁,谁知……谁知我师兄兴起捉弄,悄悄撤了梯子。我不敢惊动首座,只待明日晨扫架梯,才能下去。」


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尸身是这两日才发现的,还未下葬,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妙就妙在: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恒如等中了迷魂药、被「平等幡」拂面唤醒时,所供出的肮脏事里经常出现「庆如」二字,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


阴宿冥恍然大悟:「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梁,居然捡回了一条命。哼哼,既然遇上了,本王索性玩你一把,天明时若还有气,拿去炮制白面伤司便了。」打定主意,嘻嘻一笑,眯眼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小……小僧不知。」


「你师傅不是常诱拐美貌闺女,藏在这儿奸淫么?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关着干了好几回。你师傅可喜欢我啦,最爱搓我的奶子,拿他那根丑物插我的穴儿。」


她出身天下至邪集恶道,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强暴、施虐、活吃生人……都已是司空见惯。先代鬼王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而足以「一统三道之主」为目标施以英才教育,耳濡目染之下,阴宿冥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书秽语有什么。


她拿这小和尚如猫抓老鼠般戏耍,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口出「奶子」、 「穴儿」等粗言,衬与无媚笑容与成熟胴体,是何等的香艳刺激!


耿照从未见过半截的短肚兜,他对女子亵衣最惊心动魄的记忆,还停留在明栈雪那件典雅无媚的鸦青肚兜。但阴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胸束乳、不让弹动,反倒是将两颗硕大的乳球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


阴宿冥说话之间,绵软弹手的酥胸亦随之起伏,乳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圆,分外诱人。耿照看得几眼,腹间隐有一股热流,唇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裆里一阵昂扬。


她益发笑得不怀好意:「小和尚,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奶子,插一插我的穴儿?」耿照脸一红,结巴道:「女……女施主,小僧劝你莫要……」啪的一声利落脆响,脸上热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女施』二字拿掉,你该叫我『主人』。」阴宿冥抚着他肿胀渗血的面颊,眯眼柔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开口说话,都要先喊『主人』。听到了没有?」


耿照痛得眼角迸泪,点头道:「听到……」还未说完,她反手又狠扇了一记!


总算他明白过来,连忙改口:「主人,听到了——」啪!又是一抽,打得他晕头转向,所幸碧火真气相应而动,仅是嘴角破裂,打出了满口血唾;要换了旁人,若非颈骨弯折,至少也是下颔脱落。


——都说「主人」了,怎还要打?


阴宿冥眯着姣好的杏眼,妖妖冷冷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耿照正欲覆诵,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只是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


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左手环在乳下,修长的臂间溢出肥嫩嫩的两团白肉,几乎从兜里滑将出来。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厨风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相较之下,阴宿冥的手段甚无可观,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从中做出了学问。


她倒非一味爱打人,心中另有盘算。


阴宿冥童年时,先代鬼王会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名叫「贯阳针」。


「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阳具反而会变大变硬,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师傅告诉她:「这门刑,有趣便在这里。你若是不通人身上的痛苦根源,插不了几根针,那话儿一会儿便垂软下来,犹如洒了盐的水蛭—皿水从干瘪消软的物事上流了出去,就算有命,也再不能复起。」


最后,在缚于刑凳的男子身上,师傅一共插了三十五根针,胀成紫酱色的物事大如婴儿手臂,通体滑亮如茄,卅五枚金针交错穿出,煞是好看。寻可惜!当年你师祖亲手炮制时,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针。你可别像我一样愧对先人。」师傅说这话时,有股说不出的寥落萧索。


接掌大位之后,为防被人窥破机关,她对涉及阳具、女阴的酷刑同样保持距离,以免引发多余的联想。今日这小和尚阴错阳差撞破秘密,一切岂非是天意?


阴宿冥尽情折磨了他一刻钟,算算差不多能插针了,回头往裤裆一瞧,吓了一大跳:「我久未亲手拷打人了,功夫竟一点也没搁下。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得……才得这般巨大?」见小和尚裤上浮出一条茄状巨物,支棚架似的顶着裤布,又像裆里藏了条肥菜蛇。


她看得目不转睛,竟忘了施虐,伸手去摸,喃喃道:「小和尚,原来你这么怕痛啊!啧啧。」


耿照自不是被什么「痛苦折磨」弄大的,而是近距离一看,才发现阴宿冥生得极美:与异邦混血而得的雪白肌肤、深红浓发,形色皆如椭圆鹅卵的饱满双峰,丰腴的屁股和长腿……等,都极富魅力。


这回他转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入虚静,而是放任想象力驰骋,鼻端嗅着她略带奶膻香、温热鲜浓的馥郁体味,以及椅上残留的淫水气息,幻想与她交媾的种种淫趣;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吓人。


阴宿冥解开他的裤带,滚烫的狰狞怒龙一脱束缚,昂然挺出,弯翘得几乎贴上小腹,一跳一跳有如活物。「小和尚,你的肉棒……好大啊!」她喃喃赞叹,心中忍不住想:「这有『角先生』的两倍粗啦。忒大的肉棒,怎能……塞进阴户里?」


耿照自己都没用过「肉棒」这样粗俗的说法,不想今天居然从一名青春貌美的艳丽女郎口中听闻,不禁一愣,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淫猥冲动,格外香艳刺激。


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阴宿冥已坐在方凳边缘,伸手去捋龙杵;单掌握着似有些吃力,又改以两只小手合围交握,滑腻温软的掌心套弄着杵茎,直令人舒服上了天。


总算耿照还记得要装作穴道被封的模样,苦忍着四肢不动,结实的臀股微耸,小腹肌肉不停抽搐。阴宿冥只觉掌中滚烫的巨物持续胀大,睁大了淡褐色的杏眸,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低声问:「这样很舒服么,小和尚?」


「很……很舒服……」


耿照拱着腰,前端的吸啜感十分锐利,隐有一丝泄意。


这回是阴宿冥忘了还在玩「谢谢主人」的游戏,专心认奠地套弄着,略微鹰勾的雪白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耿照忍着蜂拥而来的快感,忽觉套弄的压力一轻,睁眼才见阴宿冥又换回单手持握,另一只雪白的小手却摸进股间的黑巾,搅出丰沛的水声。


阴宿冥一边为他套弄,一边伸进汗巾里揉着肿大的鲜嫩蛤珠,揉得汁水横流,沿着巾子一滴滴落在凳面上,发出「答、答」声响。


她浑身欲火难禁,只恨没生出第三只、第四只手来把玩双乳,揉着要命的三点突出,将自己推上巅顶。咬牙又忍了一阵,喘息越见粗浓,她紧并着膝盖向前倾,玉腿并成了雪白修长的内八字,左手死死夹在腿心里,面颊、脖颈浮现红云,乳上一片密汗——「角先生……


明明没有旁人,她突然转头四顾,带着濒临崩溃的燥烈与狂怒:「角先生呢?在哪里?在哪里?」淫具早不知去向,偏偏阴宿冥箭在弦上,寸步难移,喊叫也只为发泄胸中炽盛的欲火而已。


此时,手里滚烫勃挺、软硬适中的触感提醒了她。阴宿冥回过头来,一把跨上了躺椅,像青蛙一样蹲在耿照身上,手握着龙杵尖端,将胀圆的外阴蜜缝压在灼热的杵身上,咬着牙对他厉声道:「你!只是叼那个东西』的替代品而已。像你这样下贱的奴仆、下贱的肉棒,绝不可能放进主人的身体里!你明白了没有?」


龙杵上濡满淫蜜,一团饱满美肉隔着打湿的薄罗不住前后滑动着,舒爽远胜手掌套捋,耿照忍不住挺腰顶了几下,粗大的阳根裹着浆水薄纱嵌进肉缝,撞得阴宿冥呜呜两声,一屁股坐下,抵得更紧更深。


「明……明白了……」


「要叫『主人』!你这下贱的奴才!」阴宿冥重重打了他几巴掌,仿佛觉得可以交代了,双手按着他的小腹,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摇,犹如脱缰的野马。


渐渐的,她觉得股间的腰巾十分累赘,耿照的巨物远比「角先生」更加雄伟,隔着布巾摩擦只能略解欲火,却填补不了蜜缝里的空虚感——尽管她并不奠的了解「被充实地填满」是什么感觉。


「他是下贱的奴才,绝不能放进尊贵的主人的身体里!这下贱的奴才、下贱的肉棒!下贱的……下贱的大肉棒……下贱的、下贱的……好大好硬、好烫人的……大肉棒……」


她像着了魔一样,将股间湿漉的巾子拨至二男,分开沾满浆水的金红细毛,露出肥美的阴户来,将鸡蛋大小的钝尖塞进肉缝;原本缝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连胀成小指头模样的蛤珠,全成了无比艳丽的桃红!


「好……好大!」


阴宿冥支起大腿,一点、一点将阳物吞纳进去。虽然无瑕之证已然破去,但明栈雪的推断没错,她的花径确实未经人事,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全进,青涩一如处子。


靠着连续高潮的丰沛泌润,美丽的混血女郎终于吞人大半,身子一颤,仰着丰腴的雪颈吁了口长气,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玉户却已是撑挤欲裂,初次感到心惊:「这要是全插进去,岂不要了人的命?」


毕竟外阴与膣内不同,阴蒂的刺激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轻重各有妙处,高潮与余韵同样令女子沉醉不已。


但阳具插进阴道,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入,即便不动,滚烫的阳物仍撑挤着膣管,刺疼酸麻、五味杂质,快美中也可能被粗暴的动作弄痛,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欢愉,难以捉摸。


阴宿冥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便如一匹烈马,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雪白的娇躯在耿照腰间慢慢起伏。以一名初尝云雨的女郎,她算是艺高胆大又不怕疼的,笨拙而执着地摇动胴体,膣内的巨物偶尔刮疼了细嫩的处子花径,多半还是她自己横冲直撞所致。


约莫套弄了几十下,她两手一撑,臂间夹着圆乳抬臀剧颤,晕凉凉地泄了一身,泄得手腕酸软,差点脱力趴倒。


「好……好舒服……」


她眯着眼轻声叹息,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总算有了点双十年华的女儿模样。


插入膣内与刺激外阴还有另外一点不同——不是说拔出来就能拔出来的。


耿照双腋分开,潜运奠力,壮硕的胸肌软绵绵一陷,阴宿冥的两手滑入他胁下,顿失撑持,「噗唧!」 一坐到底,疼痛、快感双双涌至。她仰头尖叫,浑身痉挛,声音拔了个尖儿,露出原本细绵的女声,而非刻意压低的中性嗓音。


偷袭得手,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钳着她的腕子,扣住她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阴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龙杵贯到了底,只余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浆,濡得交合处一片腻白。


阴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连菊门沾满了溅出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伪装,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不久又泄了一回。


阴宿冥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是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乳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键。


他腿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阴宿冥湿腻狼籍的阴户。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插得她红发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奴……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啊、啊、啊、啊……」、一定将你千刀万刚……啊啊啊啊啊——」


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乳,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的乳尖,以指头轻轻打圈。阴宿冥初经人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屈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不知何时,美丽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频频挺动饱满的阴阜迎合着,两人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是时候了。)


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雪臀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套弄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欲火逼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贱的……」


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


阴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她毕竟有求于人,硬生生按下火气,勉强挤出一抹冷艳的迷人唇抿,缓缓挺动阴部,掐挤、绞扭着还插在里头的小半截,挺胸细喘道:「你快些进来!我……就快到啦!」媚眼如丝,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蜜水来。


她虽没当过一天女子,却照是了二十年的镜子,深知自己的美丽与魅力。


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来,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她过是了瘾,似乎还超过她的想象及所能承受。「啊、啊、啊——」雪润的混血女郎挺起巨乳摇晃,渴望着他粗糙有力的黝黑手掌。「再大……大力些!啊、啊、啊……」


然后他又停住动作,平静地看着她。


阴宿冥狂怒起来,开始污书咒骂,讥笑他不是男人、孬种,想激得他勃然色变,粗暴地加以报复……但一切只是徒劳。


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等她闹得差不多了、几乎绝望时,又冷不防地捣她几下,挑她喜欢的位置、喜欢的力道,以她喜欢的姿势,却又都不用她反应最激烈、最销魂的那种。


然后起身、停止,任她被欲望灼伤的胴体慢慢放凉,于将灭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将她燃起。


漫长的意志拉锯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耿照凭着过人的天赋与碧火真气始终昂立不倒,极有耐心的重复着整个过程。阴宿冥骂他、诅咒他、吐唾他,拼命挣扎,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求……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好好干我,好不好?」


两行清泪滑过轮廓深邃的瓜子脸,阴宿冥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沉默的对手。一个时辰里耿照一句话也没说,唯一发出的声响就是如兽一般的粗浓喘息,极能挑动她的情欲。


她终于举手投降。什么都管不上了!再这样下去,欲火会将她彻底烧干的。


「求求……求你,好好干我一次——」白皙的混血丽人流着泪,细声呜咽:「求求你干我……一次就好。好好的……好好的干我一次就好,求求你……」


「……主人。」


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穿了柔嫩的花径,阴宿冥疼得迸出眼泪,唯恐他三两下又抽了出去,忍痛扭着腴腰、挺动雪臀,贪婪地迎凑着。耿照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握着两只白腻污湿的绵滑巨乳,膨大的粉色乳尖由指间溢出,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


——现在,才终于到了使用言语的时候。


「再说一次,」他含着她的耳珠,嗅着她颈后微膻的乳脂香。她的体味浓烈,略微刺鼻却十分好闻,宛如麝猫,混合了汗水淫液,以及月事刚过、膣里刨出的淡淡腥甜,嗅来格外催情。「你求我做什么?」


「求……求主人干我……啊啊……」迷失在快感中的女郎奋力抬着屁股,忽然想起是主人在问话,唯恐那物事又脱体而去,只剩满满的空虚,心尖一吊,阴道紧缩起来,死死掐着男子的伟物。


「求求主人……啊、啊……用主人的大肉棒插……插我的穴儿……」 一旦开口,之后就不难了。冷丽的混血女郎似乎因此兴奋了起来,浪语不断,随着膣中的火热逼人,用娇腻的哭音喊得呼天抢地:「主人揉我的奶子,我最喜欢、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好大好硬……啊啊……主人快……快用好大好硬的大肉棒,插……插媚儿的小穴儿,插……插狠一些!媚儿里边好……好痒、好麻……」


耿照只觉龙杵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淫水都磨成了烫人的稠浆,尖端挤过一枚脆滑柔韧的软角,深深陷入一个软如酥脂、腻热如膏的窄小妙处,玉门却紧束着一阵掐挤。女郎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娇痴哭喊,气音又快又急,眼看将至尽头。


——原来你的名字叫媚儿。


将发动汲字诀的一瞬间,耿照忽然听出了「媚儿」两字,称一犹豫,浓精猛然射出,强劲的热流喷得阴宿冥——或者该叫媚儿——声息一窒、死死颤抖,随即大丢起来,泄出了女子最宝贵的阴精。


他叹了口气,默念心诀,徐徐将阴元吸化而入,纳为己有。


【第九卷】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妖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