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折: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或因药物催悄,抑或牡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旋被推上高峰。


阿执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阴蒂阴唇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汨出花桨,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了锦被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失禁。


「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於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吏是软似烂泥,紧并著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一声滴下。


泄身之後,腔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阳物彷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褶皱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径卸甲,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忙已丢径卸甲,一泻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精关,尤能细品少女的初次高潮,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根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执「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阴精,阳燥梢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执姑娘,你醒了麽?是不是疼得紧?」


阿纹颤抖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呜呜呜……」那「硬」字一出口,火热的腔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著圆翘的大屁股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人的弹性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执却悄静静地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交合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只得狠起心肠抽送。


阿执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股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爱液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部,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情;抽插一急,还不时发出打入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淫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头见紫红的怒龙进进出出沾满乳沫,被阿执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肛菊沾满落红的肛菊一亲,更觉阳物威武难当,淫兴大盛,「啪啪啪」地悍然进出!


桃红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阳毒抒解,阿执又迷迷糊糊哭叫起来,揪紧锦褥摇头:「好……好难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渐渐麻木,快美旋将理智吞没,少女既害怕又无助,沾着处子落红的臀瓣不自觉地抛挺,承受身後男子推撞,不知是闪躲抑或迎凑。


激情的爆发快抽干了她的体力,阿执「呜」的一声瘫软如泥,连扭臀的力气也没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废,索性让她趴下,屁股微拱,跨上她腴软多肉的腿根,双手掰开臀肉,连充血的处女阴户都拨成了两瓣山茶花似的泪点,龙根长驱直入,「啪!」挤出大把乳浆,沾得雪股间红白一片。


「啊——!」


阿执受伪似的昂颈,娇躯一颤,将脸埋进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撞著雪白的屁股,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但阿执的屁股似乎反馈了所有冲击,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阴道更紧凑,彷佛抵抗者男子的侵入。


阿执美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紧绣枕,几乎将织锦揉碎,忘情叫唤起来。耿照见她神智渐复,两手向後一撑,慢慢将阳物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随着巨物深人不住轻颤。


阿执尖叫起来,双腿死命颤抖,雪臀却不由向上挺翘,彷佛被阳物抛顶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执,你说弦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啊啊啊」


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弦子姑娘平安无事。」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执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所虑皆得圆满答覆,耿照再无挂念,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插入榻间托起一双玉乳,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执满满的:「阿执这麽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执要、阿执要……呜呜呜」


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头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根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执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执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泄身的青涩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精关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阳物,径抱起娇小的阿执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船舱碎裂,一条鸟影破墙而出,双掌推运,所对竟是……阿执!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狭雄浑内力轮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执。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阳物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涨三分,饶是腔里腻滑依旧,阿执却已抵受不住。抱著地的颈子呜咽尖颤:「好硬……好硬!啊啊啊啊——!」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执,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小绝於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跟蹈坐倒在汁水狼籍软榻上,面色煞白。


他臀骨重重一顿,阿执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深受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执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成了岳寰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鬓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执,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阴不及手工,过招本就凶险;等他察觉时,真气已被重手法打乱,连带使身上的阿执也受了内伤,晕死过去。


漱玉节轻移莲步,姿态优雅,似乎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执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爱液气味,轻哼道:「没用的丫头!连点小事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有请宗主惠赐解药。」


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


「阿执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执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执?


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麽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淫药叫『火融冰消』。」且不论药的观感,这名又勾起了适才在阿执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了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执腔中的粘腻腥甜,味道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嗅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一批滚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著耿照。


耿照一颗心坪坪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要紧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甚至有些轻佻,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刮擦,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笑著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问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问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


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露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弦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镀煮水,炸得尸骨无存。」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非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信,曼声道:「毕竟三百年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故老遗言,难免会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问「可有取珠之法」,话到嘴边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无取殊之法,否则动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杀人剖腹,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险。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节闭口不答,俏脸掠过一丝霜寒。「你很聪明,典卫大人。」


「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


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尽情发泄怒气,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再将化骊珠取出,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乾脆;闭目叹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龙之体耳。就让妾身瞧瞧,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温温的香息喷在颊边耳畔,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


耿照脸红耳热,忽觉胯问暖,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以几上的温茶浸湿了,细细替他揩抹阳物上的秽迹!漱玉节生性好洁,手脚又利落,眨眼便将龙根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等擦去,一路往股问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著温茶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弯刀似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纠,圆纯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漱玉节正将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阳物昂扬,不禁微眩,红着脸别过头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贞十七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一夜缠绵便怀上女儿,此後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连岳宸风再三逼迫,亦难越雷池一步……今日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妓之举!


她突然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是无数软硬功夫的罩门。


漱玉节只轻轻一掐,耿照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无奈仍动弹不得,面色煞白。漱玉节出了口恶气,倒不敢真坏了他,见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淡然笑道:大人真真好男儿!如此异檩,威武不屈,你早些出来,也不用多吃零碎苦头。「耿照倒抽一口凉气,腹股间闷痛未绝,咬牙道:「你……你说……什……什么出来?」额见冷汗淋淋,恍如雨下。


涑玉节回眸微笑:「大人装什么傻?化骊珠乃延续帝窑纯血之物,你若是真龙之体,与化骊珠结合后,阳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诞下纯血的龙滟。你还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个了。」素手轻抚杵身,忽被阳物的滚烫吓了一大跳,急忙缩回: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弄。


起初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是腻润,套弄渐趋滑头:见耿照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冷道:「非礼勿视!大人见谅。:但听布底呜呜有声,也不知是抗议或是呻吟。


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粗、硬、烫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与她惯用的长柄剑相若,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竟觉有些可爱。


她反手握住,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套弄片刻,见耿照抽搐唔声,心中一喜:「来了麽?」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扬起多年的涟漪。谁知狠套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忽觉不对,赶紧揭开布巾,耿照这才吸到空气,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点被湿巾闷死,怒火登时盖过欲念,怒道:「你好歹是一门之主,这样做不觉荒唐麽?你……让阿执姑娘……你设计我玷污她,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


涑玉节亦觉尴尬,恼怒却大于羞赧,冷冷道:「阿执那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帝门血脉延续,又算得什么?她若办事牢靠,何须我这般作践!」「你……」耿照虎吼道:「可恶之极!」长身暴起,猛将她撞到在榻上!


这下突生肘腋,涑玉节全无防备,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耿照与她身子相贴,几乎撞进怀里,臂围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应变不可谓不高。


可惜这眨眼见的杀意,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妇蛇腰,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见涑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制背门!


涑玉节回臂不得,扭着屁股挣扎几下,忽地右足反勾,同样无声无息,退跟竟取他股后的「尾阑穴」!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险招,在她使来,与绽飞可说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腰扭臀,浑浊动静;心机之工,犹胜招数。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动,腰下突然甩出塌外:几在同时,涑玉节「唰!」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套着罗裙凤覆、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两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丝不挂。


她惯穿华服,裙裳内外数重,外加大带、蔽膝等,裙底本就是不穿——非是帝窑宗须下田,重衣腰缠之下在穿裤衩,怕连解手都不能够。


耿照无心春光,幕地肘下一动,涑玉节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挣脱压制。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神功诀,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两名耿照相叠,将涑玉节稳稳压住,扭身做回她大腿间: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放……放手!」涑玉节乱发披面,咬牙嘶咆,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温婉判若两人。耿照真气尚未调匀,这两下实已耗尽了体力,不住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动手,我……我便放……放开……」涑玉节突然尖叫:「别……你……你退开!」拱腰大挣几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劳无功。


耿照还没缓过气来,犹有些眼花,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腰际、下身一片赤裸,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沁润,逼近美妇人的羞密处……


他俯身时,阳物恰巧挑入妇人腿间,涑玉节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并不起腿心来;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尖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听到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语闷在发中;反复几次,,均未听清。他小心避开股间要害,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 「宗主,你说什……」冷不防漱玉节猛向后仰,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撞去!


千钧一发,耿照及时避开了角锐,左眼却被纱髻上的潜金莺饰撞个正着,薄薄得掐金锁片撞得扭曲,飞落地面。耿照「啊」得一声惨呼,左眼鲜血批面,一时难以视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上半身挣脱的漱玉洁拧腰挥臀,正要出掌,蓦听一声虎吼,两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进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进她的左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掌骨捏碎,「砰」的一声将她重重按回,坚硬如铁的胸膛撞上背脊,夹着鲜血气味的滚热喷息几乎灼伤她的头背……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个耿照我也杀了!」漱玉洁咬牙切齿,发了疯似地拼命挣扎……


「珠子若毁,鳞族的千年之传、本门纯血……通通毁于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我杀了你……教我……教我杀了你!」


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救弦子、救琼飞、救薛白胜、救楚啸舟,不计五里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就算出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未平生的不幸人们。而漱玉洁,却为了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洁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下体,兀自不觉,恨声道:「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漱玉洁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


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她屁股偶然一顶,阳物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漱玉洁屁股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只一线。


「不……不要!」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来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洁不算什么,你连女儿都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骚狐狸』!这当口竟拿肥臀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洁烈女!」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射在里面!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的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


「你……无耻!啊……」


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识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衣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背,连头后的肚兜盘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可惜徒劳无功。


漱玉洁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阳具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蘭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根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拽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制,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洁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肚兜纵无繫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奶脯,有什么紧要?


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一声裂帛声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以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娇嫩的裸背。漱玉洁惊魂未定,背心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勒紧处热辣辣的一痛,肚兜顿时摊落。


她双丸平压榻上,两腋溢出大团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漱玉洁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圆乳、细身仿佛属两人,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两团雪肉之下,压得却是一条黑绸綴里、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肚兜上缘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淫媚勾人,与她一身玄素极不相称。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谁无耻!守贞妇人,穿得这般娼亵!」欲拔龙杵贯入腿心,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


漱玉洁私亵被窥,又羞又怒,紧併双腿以阻阳根;耿照腰一台,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敏阳具并未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逼命处如此,快美处亦如此。


妇人勃挺得硬蕊摁上阳物,被磨得充血红肿,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时,檀口所吐从咒骂、惊呼、喘息道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


耿照亦气喘吁吁,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忒想男人,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让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究竟是什么滋味!」这原本是为了替宝宝锦儿出气,然而一想到妇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儿却是自己所种,愤恨之余,居然大感兴奋,隐约已有一丝泄意,赶紧来寻花径,以免错失良机。


漱玉洁娇躯剧颤,雪臀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呜呜呜……不要……」


她股间极绵,宝宝锦儿美肉细腻、丰乳肥臀,股间亦娇绵动人,但漱玉洁却与她不同,不止娇嫩,更兼有「轻」,「软」,「松」,「弹」等特质,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掐手之至,难有比拟。黑岛女子,似都有此异质,织薄如弦子,玲珑如阿纨,俱都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


耿照在阿纨身上有过经验,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挤开她的大腿,阳物对准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延续宗脉么?你有了琼飞还不够,我便教你多生几个!」肉菇剥开蜜缝,便要贯入。


漱玉洁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失声哭叫:「我的女儿……不是为了延续宗脉所生!她是……呜呜呜……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儿!」


耿照已至极限,闻言一凛,却只来得及挪开分许,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她那充血的外阴附近。


漱玉节本以为贞操难保,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猛被插入」的错觉。


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勃挺得阴蒂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漱玉洁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翕合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他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抱着她的手掌闭幕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好不真实。


——其实耿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以蛮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对漱玉洁也一样;或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门宗主」身份之外,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亲。


体内的真气略一调匀,脑识顿时清醒许多,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疚,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让我起来。」她轻声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发髻脱落,曳着一头乌黑汗湿的乱发,叫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只,裸着一只娇媚的玉足。


乳色的浓精射满妇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确实射在她雪绵股间,衬与饱满的、粘糊糊的乌亮卷茸,淫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衬与残妆素发,说不出的凄艳惹怜。


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涨红的苍白雪肌掠过一抹娇疲,勉力抬起素手,将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内一双玉乳轻晃,市区承托的乳房坠得低圆,锁骨一下拉成一片斜平,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圆饱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不显乳垂,反倒尖翘诱人。


耿照看到这双美乳,闹钟却不自禁地想到宝宝锦儿。


光论胸乳之美,漱玉节决计无法与宝宝锦儿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总管、形状坚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他腰窄身薄,原不该有这般惊人乳量。如此纤细的美人儿,胸前却挂着两枚浑圆玉乳,肥瘦各取其最美处,任谁看了都难以移目。


她细细抹着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原来耿照喷发太过强劲,竟隔空射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射进多少,暗自心惊:「怎……怎会这么厉害?万一插……插了进去,岂不是……岂不是射死人了?」以她的身份,若然有孕,势必在们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际她却晕陶陶的不想烦心,一想到那个「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松,差点要丢,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觉差不多流干净了,才包成一团握在手心。


那条枣金红的绫罗肚兜果然极艳,兜面以金线织绣,花样繁复不俗,也不是颈下腿间的保守款式,长度比媚儿的短肚兜略长些,知道香脐以上,才能从华服缠腰中扯出。


在媚儿之后,耿照知道这样的短亵衣至少有两样好处:托住双丸,以减轻硕乳负担,以及行淫取乐剑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节若真能把持,未与男子苟合,挑这样大胆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为了方便自读。


漱玉节将收集了残精的肚兜小心叠好,贴着裸胸收入怀中,整襟顺发,又拾回鞋袜穿上。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裤,取布巾按住额上伤口,尽量不接近软榻,忽听她低声道:「多……多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对妇人做了逾矩之行,这种事到哪儿都是错的,不会因为他悬崖勒马而变得比较有德。正想着要如何赔罪,漱玉节又低垂眼帘,低声道:「自我男人离开,这十多年来没人再碰过我。便是我贴身的婢女婆子,也只替我梳梳发、捶捶肩而已。我连沐浴都不爱有人伺候。符赤锦兴许与你说过纯血延续的那些故事,但我平生从未有过第二个男人:除了我女儿的父亲,我的身子谁也不给。」


望着楚楚可怜、似羞似怨的凄艳美妇,耿照却想着她怀里那条枣金红兜,想像堂堂一门宗主摒退左右、褪得只剩贴身亵衣,像媚儿一样分开大腿,纤指挖着玉户淫水横流、颤抖呻吟的娇态,赶紧垂落目光,驱散脑海中的香艳绮想。


漱玉节自是不知,兀自并腿坐在榻上,微露酣倦的模样更增美色。


「典卫大人,你之前的举动十分无耻,但我必须谢谢你悬崖勒马,让我不致失去保守了十七年的贞节,我知那样很不容易。两相抵过,我想我们司以言归于好了,你说是不?」


耿照沉声道:「便是你我抵过了,谁又来抵阿纨姑娘之失?宗主的贞节宝贵,何以阿纨姑娘的贞节便不值一文?我实是不明白。」


漱玉节注视他良久,浓睫低垂,淡淡一笑。


「典卫大人如此着紧阿纨,也算情义深重啦。便由妾身作主,将阿执许配给大人可好?」


耿照一愣,红着脸拚命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能……这……唉!」


漱玉节促狎似的笑道:「是了,典卫大人一听弦子有难,忙不迭赶来搭救,其实大人心里更欢喜她些。这样,她二人均出身黑岛,妾身就当嫁了双女儿!将她俩都许配给大人可好?」


「如何使得!」耿照简直吓坏了。「我……不是……」


漱玉节露出恍然之色,抿嘴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大人还是喜欢弦子多些。我便将弦子许配给大人,做为贵我盟证。至于阿纨么,我会替她觅个好婆家,典卫大人不用担心。」


耿照压根没这个念头,被她一顿抢白,顿觉头晕脑胀,漱玉节以为他迟疑起来。「扑哧」一声,睁大了眼睛:「你是真欢喜弦子呀!」


耿照这才会过意来,知她有意相戏,沉着面孔不说话,双臂抱胸。定定等着她开口。


漱玉节自顾自的笑了一阵,渐渐收声,半晌才抬眼看他,目光沉锐。


「你恼我视阿纨如无物,我不怪你。过去几年,我岁岁送出本岛的美貌少女,供岳宸风淫辱,里头有要喊我姑姑阿姨的,有的则是我看大的家臣爱女。我非是不痛,只是学会了如何待心痛如常事;纵使心痛如绞,该牺牲时就要牺牲,谁都一样。」


「岳宸风的紫度神掌虽厉害,我五岛多得是不怕死的豪勇义士,蚁群食象,不致让他猖狂如斯;那厮真正得以挟制五岛的,恰恰是你体内的化骊珠。为收回此珠,一百个阿纨也剐得,即使她是我的亲外甥女。」


阿纨如此美貌,元阴滋补不逊于神君嫡系的符赤锦,耿照隐约觉得有异,此刻方知竟是漱家的血裔。


「如此说来,她便是琼飞的表姊妹了?」


她的容貌、体态虽与漱玉节不像,一旦知道两人有如此相近的血缘,再回味起适才的激烈交媾,胯下婉转娇啼的少女竟与漱玉节的形象相叠合,破瓜的刺激与射精的痛快被血缘连缀起来,插的是她、射的也是她,仿佛又狠狠痛尝了眼前的甜熟美妇一回。余韵中更添几许销魂。


当年岳宸风血洗红岛。漱玉节知势不可为,在化骊珠回归前难以硬撼,便将族中幼女编入潜行都,或变造身分,或移花接木,尽力保存黑岛的血脉。如阿纨这般亲近的血缘,是留待将来有一天岳宸风向她母女伸出魔掌时,赖以周旋的重要棋子。


漱玉节并不愚笨,耿照心想。不像是会被古考无稽的传言牵着鼻子走的人。


她不惜一切也要夺回的化骊珠,决计不只是一枚殊异的珠子,背后定有天大的干系。


「化骊珠到底是什么。宗主?」


「这个秘密在你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晓。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我手里坏了规矩。」


漱玉节轻轻叹息着。一双妙目凝着他的面庞:「典卫大人可曾听过龙皇应烛飞升,遗言其子玄鳞的故事?」


耿照点头。「听过。」


数千年前。龙皇应烛君临东海,命臣民与人族通婚,透过两族融合,使繁衍困难的神族得以枝繁叶茂,鳞族从此遍布东海,但也失去了变化兽形的神力。应烛统治百年后,于龙庭山飞虹顶飞升,遗其子玄鳞为帝,继续统治东海。


玄鳞为维持龙族神力,不肯娶凡女为妻,三百年而寿元尽,驾崩后始现龙形。从此玉离王朝诸帝,再也没有能变化神龙的。


「这个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后半截。」漱玉节道:「玄鳞活了三百年,这是龙身的寿限。但随着死亡脚步的逼近,玄鳞逐渐明白父亲骗了他:龙皇应烛再也不会带任何人回归幽穷九渊,他希望她的子民统治大地。与地上万物同生共死。


「悟得这道理时,玄鳞已老得无法再回幽穷九渊,于是殚精竭虑,创制了一门奇术,这门术法能以魂魄寄体,形同不灭;玄鳞在死前将魂魄移入他人体内,用以延续生命,寻找恢复龙身的方法。不幸的是:在娶了凡女之后,鳞族的繁衍能力虽与人族一般昌盛,寿命却变得和凡人同样短暂,不过短短三十年的光阴,这副躯体便已不堪使用,须另觅躯壳栘转。」


耿照听得毛骨悚然,心想:「这是……夺舍大法!」


漱玉节神色凝重,森然道:「就这样,玄鳞只得不断转换身躯,寻找再造龙身、重返幽穷的方法,又过三百年,终于出现契机。」


「是……是什么样的契机?」


「典卫大人可知三千世界之外、十亿万佛土之间,有历永劫而不生不灭者。为一大事因缘往来诸世界,有如传灯;彼世界历十三亿四千三百八十四万年,由成而毁,乃至此世界。」见耿照一脸茫然,妇人轻道:「我们所在的三千世界,不过是一粒沙,佛度世人,由此沙至彼沙,沙减而佛不减,不外如是。玄鳞困在凡躯中辗转三百年,所等到的契机,便是天佛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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