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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两人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天麟睁开眼睛,只见韩诗韵伏在自己怀中,面颊的泪痕犹在,想到昨夜自己做出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愧疚,低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韩诗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呆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啊的一声,双手用力,将李天麟推下床去,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昨夜做了什么?”


  李天麟赤身摔在地上,哎呦的叫了一声,佯怒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立刻令韩诗韵记起昨夜的事情,霎时脸上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心脏几乎从胸膛中跳出来,闭着眼不敢看李天麟的身体,颤声道:“你先穿好衣服,出去。我,我要起身了。”


  如果是在家中面对月儿,李天麟只怕是要好呵呵的解开被子跟她再胡闹一番,而面对韩诗韵,想到昨夜两人才算真正确定关系,不敢过分,只好穿好衣服出去。一出门正好看到伙计端着饭菜从外面经过,看见李天麟从里面出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猥琐的笑意,悄悄的探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等到韩诗韵穿戴整齐,呆呆的坐在床边出神,想到自己昨夜被天麟强行占有,又羞又怒,偏偏还带着一种欣喜,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明明眼中含着眼泪,却并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在里头。正想着,门一开,李天麟端着热水盆进来,笑道:“姑姑,快洗漱吧。”


  韩诗韵脱口道:“怎么还叫我姑姑?”话刚出口,心中一呆,低头涩声道:“你准备让我怎么面对月儿?”


  李天麟也是心中犹豫,但此时不敢表现在外,笑道:“总有办法解决。对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我在人前还是叫你姑姑吧。”


  韩诗韵低头不语,隔了一刻才抬头凄然道:“如果你辜负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轻声道:“不用你动手,我会自己杀了自己。”


  韩诗韵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避讳李天麟在身侧,洗漱已毕,让伙计上了饭菜,两人同桌一起吃完,才走出门去。


  李天麟从后面牵马出来,韩诗韵扳鞍上马,玉臀刚坐到鞍上,忽然脸色一变,痛哼一声。


  李天麟急忙问道:“怎么了?”


  韩诗韵恨恨盯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犹豫片刻小声道:“后面……好疼……”


  李天麟顿时脸色通红,想到昨夜最后自己不顾韩诗韵苦苦哀求强行要了她的后庭,害得她如今连马都骑不了,心中又是羞愧,偏偏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得意。当下小声道:“要不要给你雇一辆马车?”


  韩诗韵面色通红,跳下马来,看也不看李天麟一眼,牵着马向前就走。


  李天麟牵着马紧跟在后面,两人走出一段,眼看路上没什么人,李天麟一下将韩诗韵抱住。


  韩诗韵惊叫:“你干什么?”


  李天麟不答,将韩诗韵放在马背,随即自己上了马,让韩诗韵侧身坐在马背,一条手臂围住她的纤腰,笑道:“这样就能骑马了。”


  韩诗韵脸色涨红,小声道:“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反正没人认识。就算有人看见,也只能羡慕韵儿有个疼爱她的夫君。”说着话缓缓催动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韩诗韵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腰,轻轻伏在他胸口,低声自语道:“这一辈子,你都要这么抱着我,不要放手。”


  两人同乘一匹马,也不催动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时李天麟还一门心思赶路,待到走出几里路,低头只见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颊上满是红晕,路上又有些颠簸,两人身体上下起伏,韩诗韵的玉臀在李天麟胯下轻轻摩擦,不一刻肉棒已经悄然抬头,隔着衣服顶在她玉臀下面,令李天麟心神荡漾,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韩诗韵早已觉察了李天麟的异状,只觉得那根昨夜弄了自己一整晚的东西硬硬的抵住娇臀,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两层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意,阴户中竟然渐渐有些湿润,心头砰砰直跳,一面暗骂天麟乱来,一面责怪自己不知羞耻竟然被他弄得有了邪念,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到他胸膛里去,紧紧闭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会儿,忽然感觉马匹走路方向不对,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两人早已偏离了道路,四处尽是树木,不知到了哪里。


  “天麟,咱们走错路了?”


  李天麟不答,只是将韩诗韵抱紧,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树丛中出现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韩诗韵下马,正巧空地上一块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过的人在此歇脚。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将韩诗韵轻轻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说就要解开她的衣带。


  韩诗韵吓得面颊通红,急忙按住李天麟双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韩诗韵的芳唇,舌头探进口中吸允舔弄,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只玉乳轻柔揉弄起来。韩诗韵脑海中一阵眩晕,迷迷糊糊的任凭天麟抚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衣衫已经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韩诗韵立时反应过来,慌忙将李天麟推开,双臂抱在胸前,面上含着羞怒,恨恨盯着他。李天麟目光发亮,笑道:“韵儿,我好想要你。”说着话忽然俯下身,含住她一只粉色乳头,手掌探入她腰间,解开衣带,将衣裤拉下去。


  韩诗韵呻吟一声,只觉得一股麻酥酥快意传来,浑身无力,又想到自己昨夜已经将身子都给了他,心中一软,带着哭音道:“你欺负我……”,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摆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将韩诗韵的衣裤拉到膝下,只见她两条大腿洁白丰盈,因为常年习武,隐隐显露出矫健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一时忍耐不住,俯下身嘴唇在玉腿上亲了一下,然后自然的顺着玉腿一路向上,舌头舔弄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一路舔弄,直到韩诗韵股间,那条小小的亵裤中间早已湿了一片,变得透明起来,可以看到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李天麟用手想要分开韩诗韵的双腿,岂料她闭着眼双腿夹得紧紧的,不由得心中好笑,伸手在她玉臀上轻柔抚弄,柔声道:“韵儿,放轻松些。”


  韩诗韵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脸上通红一片一语不发,腿上却悄然减弱了力道,被李天麟轻而易举的分开,将亵裤扯下来,紧紧包裹的阴户中立刻流出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在肉体与亵裤间拉出一条瑰丽的银丝。


  昨夜没有点灯看不清楚,此时在天光下看得真切,之间阴户外面黑黑的一片三角形地带中毛发丛生,又黑又亮,微微蜷曲,被爱液浸透,紧紧粘在阴户四周,色泽烧深的两片肉唇略厚,微微向外翻着,如同一只蝴蝶展开翅膀一样,看得李天麟心中直跳,俯下头去,舌尖挑开肉唇,探入里面轻轻舔弄,一股股温暖的液体从紧窄的孔道中渗出来,沾了他口鼻间到处都是。


  韩诗韵啊的一声,身子不住乱颤,娇声喘息道:“天麟,别用嘴舔那里……好脏的。”


  李天麟笑道:“不脏啊,味道很好的。”反而更加用力的舔弄起来,哪怕是苏凝霜这般熟妇都曾被他弄得心神荡漾,韩诗韵更不必说,不一会儿便已经娇喘连连,眼中一片迷茫,小小的丢了一回。


  眼看着美人泄身时的娇美欢愉神情,李天麟心中荡漾,不自觉的伸手指抚弄着韩诗韵的淡褐色菊门。韩诗韵登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护住,叫道:“不行,还疼着呢。”


  “韵儿不让弄就不弄,”李天麟有些惋惜,一边轻轻揉弄,一边笑道:“那韵儿向让我弄哪里呢?”


  韩诗韵红着脸不肯搭腔,被李天麟追问数次才小声道:“弄,弄我的小穴儿。”


  短短几个字出口已经是心中狂跳,脑子里晕晕的,只是想着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李天麟此时已经是心中燃着一团火,飞快褪下裤子,火热的肉棒对准流淌爱液的阴户慢慢插进去,只觉得异常紧窄,里面热乎乎的十分享受。低头看着那两片肥美肉唇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爱液顺着唇边流出来,心里一阵阵舒畅,缓缓抽弄起来。


  韩诗韵轻声哼了一声,赶紧闭上嘴,牙齿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李天麟的脸,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抽插而一阵阵耸动,胸前雪白乳峰轻轻摇动,忽然李天麟伸出手来,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玉乳,不轻不重的揉动起来,一阵阵酥麻快意从下面和乳峰上传来,韩诗韵紧咬着牙关,脸上一片红晕,目光迷茫,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低声呻吟起来,赶忙用手捂着嘴,只是那呻吟声却无法断绝,一丝一缕若有如无,更加挑动人的心弦。


  温暖的阳光从树木的枝叶间散落下来,落到韩诗韵雪白娇嫩的躯体上,仿佛点点碎金,丰满玉乳白的耀眼,反射着一层光晕,如同上好的玉器一样。天为被,地为床,两人的身躯一下下颤动,噗噗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


  “韵儿,喜欢吗?”李天麟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


  韩诗韵捂着嘴不肯回答,只是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到李天麟腰上,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腰勒断一样。


  随着一声低吼,李天麟在韩诗韵美穴中发射出来,汩汩滚烫精液浇到花房中,烫的韩诗韵呻吟出声,娇躯猛颤。隔了片刻,两人才平静下来,随着软下来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流淌下来,青石上湿了一片,滴滴哒哒的落到草地上。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在韩诗韵身边躺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韩诗韵目光迷茫,隐隐含着泪光,忽然道:“把我从冰清玉洁的女子变成不知廉耻的荡妇,随意作践,可随了你的意了?”心头微微发酸,说着流下泪来。


  李天麟顿时慌乱起来,急忙道:“韵儿,不要伤心,我爱你。”伸手替他拭去泪水。


  韩诗韵并不阻拦李天麟的动作,翻身坐起来,呆呆的出神,洁白的娇躯如同一尊玉石雕像。


  李天麟伸出双臂将她抱住,轻声道:“我没有作践你的意思,知道吗?那一天看你在水塘中荷花上舞剑的时候,我就将你看做落到尘世的仙子了。”


  韩诗韵脸上一红,面色柔和了一些。


  眼看她不生气了,李天麟才松了口气,手掌抚摸着她的身子,忽然触到一道伤疤,这伤疤长长的,不知当年受了多重的伤。


  韩诗韵骤然呼吸停顿,脸色发白,却见李天麟低下头去,在伤疤上亲吻着,低声道:“伤口还疼吗?”


  韩诗韵身子僵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李天麟心头一痛,继续道:“不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理的伤,以后都不会再疼了。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


  韩诗韵忽然抽泣起来,身子软软的倒在李天麟怀中,第一次主动的亲吻着他的嘴唇,颤声道:“永远不许伤害我。”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忽然道:“韵儿,我又想要你了。”


  韩诗韵眉头一挑,接着低低垂下,红着脸躺下,任凭李天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肉棒插进去。


  这一次不只是李天麟在挺动身躯,韩诗韵也悄然摆动腰肢应和着,两人的配合渐渐默契,水乳交融一般。


  一边大力抽动,李天麟喘着气低声问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似乎怕李天麟没听见,又低声道:“喜欢。”


  “喜欢什么?”


  “……被你的那根东西弄……”


  李天麟兴奋的低吼一声,肉棒如同打桩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韩诗韵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半闭着眼呻吟着:“天麟,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我……”


  两人正在情浓,忽听旁边有动静,韩诗韵急忙睁眼抬头,只见树林中不知何时走出一头水牛,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坐在牛身上,张着嘴惊得目瞪口呆。


  韩诗韵啊的惊叫一声,急忙推开李天麟,拾起地上衣服遮住身体。而那牧童哪里见过如此场景,也是一声惊叫,险些从牛背上掉下来,调转牛头叫着跑远了。


  韩诗韵面颊通红,狠狠在李天麟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都怪你,都给人看光了。”


  李天麟陪着笑,握住韩诗韵的手道:“没关系,只是一个小孩子。”嘴上哄了半天,才让她不再生气,只是说什么也不肯再次脱下衣服让他玩弄。


  眼看着自己仍然挺立的肉棒,李天麟一阵苦笑。而韩诗韵脸上羞红一片,忽然低声道:“你坐下。”说着伸出手来,在肉棒上轻轻套弄。


  李天麟呻吟一声,轻声道:“姑姑……”


  这一声姑姑,惹来韩诗韵身子一颤,羞红着脸牙齿咬了咬,手上却不停下,越弄越快。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红润的嘴唇心中一动,贴着她耳边说了一句,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捂住嘴角,嗔道:“想都不要想!”


  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有几滴落在躲闪不及的韩诗韵脸上,映着她娇艳的面容,说不出的诱人










  第三十七章、




  本来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到了晚上离玉州还有老远的路程。两人找了客栈住下,夜里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韩诗韵房间里,不顾她阻止地乱来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两人才又上路。


  离得玉州城近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不能同乘一匹马,各自骑马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将晚,红日西坠,才来到玉州城门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韩诗韵脸色发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惧,额头微微渗出汗来。被李天麟催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们不要进城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天麟看了看四处无人,低头吻了一下韩诗韵面颊,柔声道:“不要怕,没事的。”翻身下马,牵着韩诗韵的马缰绳,一路走进城里。


  两人来到韩府门前,天色已经黑了,正要叫门,只见府门一开,依稀一个青衣软帽书生走出来,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个男子敢出入韩府?不由得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韩府来?”


  那人扭头看见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四目相对,李天麟立刻认出原来是月儿穿着男子的衣服,刚才没注意,这时仔细一看,衣服还是自己穿过的旧衣。


  月儿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忽然叫了一声,伸手摘下帽子抛到一边,三两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来,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上面。


  李天麟惊喜道:“月儿!”手臂紧紧抱住小妻子的身体,只觉得心脏瞬间被填的满满的,这一个多月的风雨波涛化作乌有,只想永远抱住怀中的妻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流出泪水。一旁的韩诗韵脸色一黯,眼中泪光一闪,急忙拭去。


  月儿忽然松开胳膊,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伸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叫道:“受伤没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没一点损伤。”


  月儿嗯了一声,再次挂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紧贴在他脸上,一阵狂亲。


  李天麟一边躲避,一边道:“好了好了,快下来,姑姑还看着呢。”


  “不管!”月儿眼圈泛红,委屈道:“你一走这么长时间,让人家担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来,谁在一边也不管!”


  “好,不下来就不下来。夫君抱着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月儿向里走去。早有老家人牵过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诉夫人。


  刚进院子,只见苏凝霜的房门猛然被打开,一个身披白色绣袍的美艳妇人小跑着冲出来,走到李天麟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止住脚步,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泪光隐隐,平息一下气息,柔声道:“天麟,可算是回来了。”


  “是,师娘,我回来了。”李天麟放下月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苏凝霜面带微笑,心中柔情千万,只是此时人多,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向着后面韩诗韵微微一礼,道:“妹妹辛苦了。这一次结果如何?”


  韩诗韵还了一礼,冷冷道:“已经杀了玉蝴蝶,带了他的头颅回来祭奠哥哥。”语调与以前一般无二。


  月儿啊的一声道:“玉蝴蝶这恶贼死了吗?”


  “嗯,已经被姑姑杀死了。”李天麟道。


  苏凝霜并未表现出太过喜悦的神态,只是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总算松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举行法事祭拜剑尘吧。你们还饿着吧,正好晚饭刚做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李天麟和韩诗韵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厅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极是丰盛。


  苏凝霜坐在上座,韩诗韵坐在一边,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儿紧挨着。月儿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断的伸出筷子给夫君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已经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罢休的样子。


  苏凝霜笑道:“月儿,别光顾着给你师兄夹菜,也给姑姑夹一些。”


  月儿嗯了一声,随便给韩诗韵碗里夹了几下做做样子,然后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苏凝霜尴尬的笑笑,对韩诗韵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次分开太久,难免有些失态。”


  韩诗韵心中苦涩,脸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转移话题:“月儿,你怎么换作男子打扮了?我进门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你。”


  月儿尚未回答,苏凝霜笑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各处生意上的事积压了不少。本来我准备亲自去处置,是月儿心疼我,怕我太劳累了,才自己四下里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为一个女孩子家行动不便,才换作男儿装束,以免麻烦。”


  李天麟与苏凝霜和月儿说起这一个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捡着能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番,三人有说有笑,乐趣融融,韩诗韵仿佛一个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道:“嫂子,我吃饱了,今天赶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苏凝霜眼光闪动一下,道:“嗯,我已经让下人烧好了水,先去洗个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韩诗韵离开,月儿更加没了顾忌,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离开,看得苏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几下桌子,才皱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忽然只见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自己碗里,立刻眉开眼笑,差点笑出声来。


  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


  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


  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


  “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


  “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


  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阴户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


  “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阴户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


  “然后怎样?”


  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阴户上,轻轻摩弄,说道:“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肉棒顶部鸡蛋大小的龟头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爱液涂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回,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忍受饥渴,被女儿捆绑着放在床上,药力早已散开,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脑海中一直回忆着天麟以前与自己交合的羞人画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时又被徒儿的肉棒顶得一阵阵酥麻,美穴中舒服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被绑住,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应和起来,紧咬牙关强忍了片刻,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开绳子,师娘,师娘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说着话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小小的丢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道:“师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师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下面都湿了,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坏蛋,快些解开,师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听到如此淫荡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烧,飞快的解开绳头,才刚刚释放了苏凝霜的双腿后,她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盘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喘息道:“天麟,抱着师娘……”


  李天麟解开她的手,将苏凝霜的身子抱起,将口鼻埋在高耸的乳峰里面用力舔舐吮吸。苏凝霜一颗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后脑,顾不得一点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动,阴户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汁水四溅,发出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响声。


  两人忘情欢好,尽享鱼水之欢,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边那人,自盘古开天至世界尽头,只愿与他永不分开。


  “师娘……”李天麟欲火中烧,呻吟着,一手揽住苏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只玉乳,声音颤抖:“我的好师娘,岳母,娘子,霜儿……”每叫一声,腰上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苏凝霜娇躯起伏不止:“天麟真想这么一辈子操着你。”


  苏凝霜也早已情动至极,如同身在云端,畅美无比,抛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天麟,乖徒儿,好女婿,师娘被你大肉棒顶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甘心。”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柔软的身子悄悄贴在李天麟背上,娇小的乳房轻柔摩弄,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柔腻地道:“师兄,月儿兑现承诺了啊。”白藕段一样的玉臂紧紧缠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面颊,忘情呻吟着:“师兄,师兄……月儿好想你……”


  如果是平时,苏凝霜与女儿如此赤身相对只怕要惊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时被药力催动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浓浓情意,目光毫不避让的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动,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无比,喘息着:“天麟,月儿也来了呢。今晚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双臂用力捧起师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风暴雨一般在苏凝霜美穴中抽动,撞得皮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月儿整个身子都挂在夫君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呻吟不止。过了片刻,李天麟身体一阵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到苏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后肉棒都不见软化,就这样又插弄了几十下,才慢慢停下,缓缓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浑浊的爱液立刻从穴中流出来,肉唇一张一合,如同一只吐水泡的玉蚌一样。


  苏凝霜早已泄出来,此时浑身无力,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魂飞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李天麟关切眼神,心中温暖无比,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只是手上无力,动了几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轻声道:“天麟,小坏蛋,师娘差一点被你操死了。”


  李天麟这时也是颇为疲惫,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浃背,喘息说道:“师娘,你刚才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处,比天上仙女还要好看。”


  两人说着话,月儿一直在李天麟背后看着两人交欢的情景,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只觉得小穴中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紧紧贴着夫君身子颤声道:“师兄,月儿也好想要……”


  苏凝霜轻笑一声,道:“天麟,还不快疼爱月儿?”


  李天麟应了一声,将月儿抱到身前,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只见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小嘴里喷着酒气,忍不住轻轻吻着玉颊,笑道:“小月儿,你喝了多少酒?”


  月儿醉眼朦胧,呵呵的傻笑,面颊通红,激烈的回吻着李天麟,喘息着:“师兄,月儿准备好了,你要了月儿吧,就像刚才要娘亲一样要月儿。”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上面还沾着苏凝霜的爱液,就这样撬开月儿的阴户,一点一点插入她的美穴中,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娇嫩的膛肉紧紧包裹,缓缓拔出时将嫩肉都带出体外,又狠狠推进去,爱液流淌,沾的两人腰部以下湿淋淋一片。


  月儿被夫君爱抚,心中喜悦无限,又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这般刺激简直无法形容,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摆动腰肢,檀口轻张,含住夫君的舌头,恨不得整个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觉得后背一暖,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两颗柔软滑腻的肉团抵在背上,说不出的舒服。


  “娘亲……”月儿呻吟了一声,幸福的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苏凝霜轻笑了一声,含住女儿耳垂,道:“月儿,娘亲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爱抚吧。”手指在女儿阴户外面轻柔抚弄起来,同时身子紧贴着女儿摆动着,阴户贴在女儿娇臀上慢慢蠕动。月儿被夹在中间,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后面是母亲轻柔的爱抚,一颗心都被柔情填满,呻吟出声:“娘亲,师兄……都这么爱着月儿,月儿好高兴……”转过头来亲吻着母亲的嘴唇,娇小的身躯奋力扭动,听着下面传来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忽然嗯的一声长长呻吟,爱液如同泉水一样泄了出来。


  眼看月儿身子要软下去,李天麟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的娇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让肉棒滑出来,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再次喷射出来,随即觉得身上一阵无力,抱着月儿的娇躯无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李天麟躺在中间,看看左边师娘含情脉脉眼中流盼,右边娇妻含羞带臊目光闪烁,不由得心中喜悦无限,将两人紧紧抱住,轻声道:“月儿,师娘,我真不知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分,得到你们如此多的爱。”


  月儿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时反而有些害羞了,将头埋在夫君胸口,小声道:“你走之前约好的……”说着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过去,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触到了另外一只手掌。


  苏凝霜霎时面颊红了,缩回手去,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间,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轻声道:“娘亲,要不要一起来?”


  苏凝霜红着脸啐到:“娘亲才不跟你胡闹。”背过身去,不去看两个人。


  月儿咯咯笑着,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口中轻轻呻吟喘息,听得苏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荡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忽然背上被轻拍一下,苏凝霜回过身来,只见李天麟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狭,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终于咬了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儿正在聚精会神的舔弄,忽然感觉一个身子靠过来,心中轻轻一笑,自觉的闪开半边空隙,小声道:“娘亲先来吗?”


  苏凝霜红着脸与女儿做出同样的姿势跪好,俯下头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心怀,母女两个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儿又换过来,配合越来越默契,发出轻轻的响声。


  李天麟早已心神荡漾,舒服的呻吟出声,突然觉得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挤弄,只听到月儿不满的声音:“娘亲赖皮,这个我做不到。”然后龟头上一热,被一张小嘴含住,小舌头在上面卖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师娘还是娇妻的头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动,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在她嘴里发射出来。


  月儿口含着精液,炫耀似的向着母亲鼓起腮帮,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亲促狭的笑意,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到母亲唇上,将一半精液渡入她嘴里。苏凝霜羞得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接受了女儿的馈赠,两人舌头互相舔弄,将精液咽进喉咙,不浪费一星半点。


  眼看月儿得意的笑容,苏凝霜红着脸啐了一口,叹道:“娘亲真是被你这丫头弄得最后的脸面都要不得了。”


  月儿咯咯一笑,抱住母亲道:“好娘亲,以后咱们都是师兄的娘子了。”说着话从旁边拾起红绳,绕在母亲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缠了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着月儿胡闹,和苏凝霜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动手,将红绳缠到月儿身上。


  三人一边笑一边闹,绳子越缠越紧,到最后将三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在李天麟胸前,两张吐着香气的小嘴交替吻着他的嘴唇。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苏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干一番,一旁的月儿因为身子被绑住,随着两人身躯的起伏而颤动,娇小玉乳在师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刚刚从母亲穴中拔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纤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频频交欢,直到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才躺下,下体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东西。


  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转,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月儿被夹在中间,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来,忽然低下头,痴痴的看着。


  苏凝霜轻声问道:“看什么?”


  “红绳。”


  苏凝霜顺着月儿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触,同时目光痴迷起来,叹了一声:“红绳。”


  自古以来便有传说,天上月老主管姻缘,用红绳将男女的脚系在一起,两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现在,一根红绳将三人紧紧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月儿忽然起身,解开红绳,下地寻了剪刀,剪下三段红绳,分别在母亲、自己、夫君脚上系上,满意的拍拍手,笑道:“这下子我们永远分不开了。”反身上床,挤在母亲和夫君中间,紧紧抱着夫君的胳膊,满脸幸福模样。


  三只系着红绳的脚并在一处,柔情无限。










  第三十八章、




  三人又躺了一会儿,苏凝霜道:“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跟你们胡闹了。”毕竟家中尚有韩诗韵这么一个不知三人关系的人在,不敢陪着女儿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应一声,穿好外袍,给苏凝霜披上外衣,抱着她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肉体紧贴,说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刚刚欢爱过,只怕立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进了房间,屋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索着将苏凝霜放在床上,在她面颊一吻,道:“师娘,好好休息吧。”


  正要离开时,只听苏凝霜轻声道:“天麟,你跟诗韵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天麟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汗来,强笑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苏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叹息道:“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对,也就是月儿那傻丫头心思单纯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李天麟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在床边坐下,轻声道:“还要从一离开玉州说起……”将这一个多月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哪怕是涉及到与韩诗韵的数次交欢,也不隐瞒,犹豫了一下,又把陆婉莹的事情说出来。


  苏凝霜一直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李天麟说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轻笑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惊胆战,不敢接口。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诗韵妹妹那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那位陆姑娘我就没办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为师娘会发怒或者伤心,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来。


  苏凝霜将头靠着李天麟胸口,轻声道:“你呀,自小就是这个软绵绵的性子,硬不下心肠,既然已经跟诗韵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强行让你跟她分开,只怕会心疼内疚一辈子,自己难受不说,让我也跟着心疼。诗韵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归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黑暗中摸索着他的面颊,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亏欠了你多少,这一辈子要当牛做马一般还给你。最疼爱的女儿给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耻的给了你,还要帮着你将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听着苏凝霜声音带着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阵内疚,一面吻着她的面颊道:“对不起,师娘……”


  苏凝霜止住悲声,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轻声道:“这件事先瞒着月儿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们三个,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陆姑娘,以后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会了。”李天麟体味着师娘的柔情,心中涌出无限爱意,一边亲吻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玉乳,低声笑道:“师娘大恩无以为报,要不要徒儿再侍奉你一次?”


  苏凝霜破泣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坏蛋,说着说着又起了坏心思。”心中欲念丛生,强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泄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忍一下吧,等过几天有机会,师娘再好好陪你。”


  “呵……,师娘准备怎么陪我?”


  黑暗中苏凝霜的胆子大了许多,轻吻着他的嘴唇,娇声道:“师娘再扮母狗,小穴儿和后面都给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轻笑道:“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快回去吧。月儿等得着急了。”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门,下意识的向着后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犹豫一下,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灯还亮着,月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上的酒意消去许多,蹙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月儿忽然坐起来,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满意的道:“还好,没跟娘亲乱来。”说完向床里挪了挪,让夫君躺下。


  李天麟钻进被子,自然的将月儿揽在怀里,看着这张娇艳的面颊,心中一片温暖,轻声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了。”


  月儿板着脸哼了一声,靠近了一些,道:“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强打精神,又把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省去了许多细节,其中惊险之处仍然让月儿一脸紧张,等听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几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道:“总算她还做了件好事。”


  等到经过都讲完了,李天麟已经困得不行了,月儿却还有些精神,忽然小声道:“师兄,我内急。”


  “嗯,屋里有净桶。”


  月儿忽然翻身起来扯着李天麟的胳膊:“师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过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月儿脸颊通红才起身下地,抱着小娘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到净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后才又抱着回到床上。


  “呼——”月儿呼出一口气,仿佛干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终于和娘亲一样了。”趴在夫君脸上啄了一口,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苏凝霜神色如常,韩诗韵脸上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没有人注意,被苏凝霜轻轻遮掩过去。吃过饭命人准备了祭品纸钱,一家人坐车出城到韩剑尘坟上,将玉蝴蝶的头颅烧了,细节自不比说。


  回到府中后,因为去了心头之患,众人都透出一口气来。月儿道:“娘亲,许久没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逛吧。”


  苏凝霜笑着答应,回头看了看韩诗韵,柔声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总呆在家里难免气闷。”


  韩诗韵正犹豫着,月儿走过来扯着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总在家里练武,闷死了。”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样子。韩诗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三人换了衣服,也不带下人,步行着出了门,绕过两条街来到集市上,看着两旁买卖店铺招牌林立,卖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月儿因为韩诗韵救过夫君的关系,态度好了很多。她本来就是心思极为单纯的女孩,此时心中没有了芥蒂,一路拉着姑姑的手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转过去,不论是胭脂水粉,首饰衣服,都拿给姑姑试一试。到最后哪怕韩诗韵推脱掉了不少,仍然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回来,一进门只见三女都换上了新衣服,头上戴着新首饰,月儿和师娘倒还罢了,韩诗韵平日里不喜打扮,衣着朴素,此时换上鲜艳衣服,脸上施了胭脂,头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令人眼前骤然一亮。眼看着天麟直勾勾看过来,她脸上微红,心中涌出一丝羞喜,低下头去。


  月儿拉着李天麟的手,献宝似得将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着夸奖了几句,忽然看着韩诗韵脖颈间的白玉珠链十分眼熟,还未开口问,苏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没见着适合妹妹的项链,正好想起天麟以前买来的这条,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合适?”


  韩诗韵本来不知道这项链是李天麟买的,此时听嫂子说这话,心中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听着李天麟不住的称赞自己,头低得简直要扣进胸口里手指悄悄捻着衣带,洁白的羊脂玉珠链映衬着绯红的面颊,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饭,韩诗韵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出了会儿神,摘下珠链放在手心,只觉得一股暖意从手掌中传上来,小心的放在首饰盒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皱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连几天,月儿拉着韩诗韵在整个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放过。虽然两人差了一辈,年纪差了十几岁,但是性情相合,一来二去彼此关系大有改善。韩诗韵脸上渐渐多了几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烟火气,只是偶尔想起自己与天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心中不免对月儿增添了许多愧疚。


  这天夜里,李天麟前后巡视一番,经过后院池塘,只见韩诗韵又坐在亭子顶上喝酒,一弯残月照在头顶,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跃上亭子,在她身边坐下,愧疚说道:“这几日没能抽出机会陪你,委屈了你。”


  韩诗韵望着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回水云剑派。”韩诗韵目光闪烁,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许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我不许你离开!”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红,道:“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留在这个家?嫂子和月儿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却暗地里和你,和你……,每天见了月儿,我心里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哪怕对上最凶恶的敌人都从来没有怕过,可是,现在我好怕,怕见嫂子,怕见月儿,怕见你……”她眼泪流下来,抽泣道:“你让我离开吧,这样对每个人都好。”


  李天麟将韩诗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接着声音严厉起来,蛮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回来。”


  韩诗韵挣了几挣,一边哭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月儿还这么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李天麟吻着韩诗韵的面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


  韩诗韵心中混乱,明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偏偏下不了狠心离开。哭了一阵,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进自己衣服里,立刻挣开,红着脸道:“你又乱来?”


  李天麟不答,手上动作不停,轻轻亲着韩诗韵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娇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气。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韩诗韵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乱来,至少,至少,回我房里……”


  李天麟一笑,抱着韩诗韵跃下亭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里,关上门户,立刻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没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将她平放在地上,索性地上铺着毯子,肉棒在湿润的阴户外面摸了一层爱液,稍稍浸润后,腰上一挺,插入韩诗韵的阴户中。


  韩诗韵痛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低声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冷若冰雪的侠女顷刻之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应和着那根巨物的冲击,不一会儿已经彻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随着肉棒在美穴中抽动,大量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玉臀摇动,扑哧扑哧作响,地上毯子湿了老大一片。


  房内没有灯光,乌黑一片,只听得轻轻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强行压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让两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兴发如火,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向着韩诗韵的菊穴中顶进去,只听韩诗韵轻呼一声:“别插那里,又,又要疼上几天……”,手掌撑着李天麟的腰,奋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着,低声道:“韵儿,给我吧。我会轻一些的。”


  韩诗韵还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几下,韩诗韵颤着声音哼了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菊门一下下痉挛,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动,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又继续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玉臀,随着啪啪的声响,韩诗韵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忽然长长呻吟了一声,房中响起细细的流水声。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间试了一把,低声道:“韵儿,你刚才……尿出来了?”


  韩诗韵脑海中一团混乱,玉臀随着那肉棒的抽动而轻颤,听到李天麟的话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带着哭声骂道:“混蛋,就会作践我……”忽然间整个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那火热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涨的生疼,只得紧咬着牙齿,一只手掩住嘴任凭这坏蛋肆意蹂躏。


  窗外星光灿烂,倒映在池塘中,微风徐来,水波荡漾,一片静谧。










  第三十九章、




  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李天麟每晚不是宿在娇妻房中,就是与美师娘共眠,更有多次是三人同榻。苏凝霜和月儿两人,为了讨好他各出手段,一开始时候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白天是母女,晚上做姐妹,床第间争奇斗艳,尽心竭力的侍奉着爱人。而李天麟时不时还要抽空去慰藉韩诗韵一番,好几次险些被月儿察觉,总算有苏凝霜遮掩,月儿又心思单纯,竟然每一次都有惊无险,反而令两人欢爱之时增添了几分刺激。


  夜色迷蒙,韩诗韵躺在床上,红唇轻咬,目光闪烁,心中思绪杂乱。那坏人昨夜已经来过一次,这两日估计是不会再过来。以前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还不觉得,此时已尝了爱的滋味,食髓知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昔日宁静如水的一颗心此时竟然滚烫,从里向外透着一股火热。想到此刻那坏蛋正陪着月儿百般恩爱,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妒忌之情。想了半天,突然有些自责:明明是自己横插入他们两人中间,愧疚还来不及,怎么还能妒忌月儿?想到此处心中暗自自责起来。


  她翻了个身,锦被不知何时从身上滑落,抱紧了枕头,面颊羞红着,低声呻吟起来。


  而正在此时,在李天麟的卧房中,灯烛摇曳,李天麟赤裸着身子,怀中抱着月儿的娇躯,手掌摩弄着她的娇小乳峰,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芳唇,两条舌头彼此缠绕挑逗,香津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彼此都已经是微微带喘,心脏砰砰直跳。


  “月儿,辛苦你了。”李天麟笑道。


  月儿嘻嘻笑了几声,面颊红润,胸脯上带着层细细的汗迹,调皮的眨眨眼,低头道:“娘亲才辛苦呢。”


  身下,正将螓首埋在徒儿胯间卖力含弄肉棒的苏凝霜抬头嗔怪的看了月儿一眼,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高耸的丰臀微微摇动,后庭中插着的一根狗尾随之上下起伏,脖颈间挂着的小小铃铛叮叮的响着。


  月儿轻笑着扶起母亲,扶住她的胳膊,舌头探入母亲口中,舔弄着她的口水和粘稠的液体,母女两人目光柔和,玉手抚弄着对方的娇躯,两对玉乳轻轻摩擦,如此旖旎的景色令李天麟口干舌燥,周身血液要燃烧起来一样,将两人抱在怀中,笑道:“霜儿,月儿,可别光顾自己快活,忘了我啊。”


  母女两人相视一笑,月儿轻声道:“娘亲歇一会儿,换我来侍奉师兄。”说着俯下身去,接替了母亲先前的工作。


  苏凝霜喘息片刻,捧起李天麟的面颊,将自己一只饱满乳峰捧起,送到他口中,闭着眼感受着红樱桃上一丝丝酥麻的颤动,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弱呻吟,伸出一只手引着他的大手探到自己胯间,腰肢轻款,下面一张小口贪婪的含弄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过了片刻,李天麟被这一对母女侍奉得欲火重又燃起,气息粗重,在两人玉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命令道:“霜儿,月儿,背过身去,夫君想要弄你们两个后面。”


  母女两人同时转身,同一姿势跪在床上,玉臀翘起,并在一处,一个娇小圆润,股间有稀疏的绒毛,一个丰满挺拔,天生白虎,阴户光润得如同玉石雕刻一般,相同之处便是都带着亮闪闪的水渍,一股股的白浊的液体顺着阴户缝隙在大腿内侧悄然流淌下来。


  李天麟拔掉苏凝霜菊门中插着的狗尾,轻柔的揉弄着臀瓣,手掌分开嫩肉,慢慢将自己沾满口水的肉棒插进去,身下的美人娇哼一声,自觉的动作起来,肉棒被菊门紧紧含住,摩擦的浑身无比舒爽,忍不住闷哼一声。苏凝霜面带迷醉的微笑,回头妩媚的笑了一下,腰肢随着轻轻摇摆起来。


  “师兄,”月儿回头娇声道:“月儿也想要……”


  李天麟喘息着,冲着娇妻微微一笑,还沾着母亲爱液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一下下的抠弄。月儿身子颤抖起来,小猫一样哼哼着,侧转头看着母亲微笑的面颊,忍不住向着她的嘴唇亲上去。


  “师兄,你喜欢娘亲还是月儿?”月儿问道。


  “都喜欢啊。”李天麟笑道,腰部奋力挺动,手指的力度加大几分:“你们两个都是我一辈子最爱的人。”


  “骗人,”月儿噘着嘴道:“明明是更爱娘亲的,每次都是先疼爱娘亲然后才轮到我……”一句话羞得苏凝霜脸上发烧,吃吃笑着将脸埋进被子里。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将月儿抱起,放到苏凝霜背上,肉棒从师娘菊门中拔出,随即插入月儿的菊门中,一面低头亲吻着她光润的脊背,一面笑道:“那这次师兄就一起疼爱你们两人。”


  月儿幸福地忍不住呻吟起来,紧紧抱住母亲的身子,被师兄插弄了几十下,忽然菊门中一空,肉棒拔出,返回到母亲那里,过了片刻,心中正有些不满,那肉棒重新又插回自己这里,如此几次,更换的频率越来越快,母女两人都快活得呻吟起来。


  “娘亲……”月儿目光迷蒙,下意识的舔着母亲的脖子:“好高兴,和你一起被师兄疼爱……”


  李天麟喘着气,俯下身亲吻着月儿的脊背,双手绕到前面,揉弄着苏凝霜的巨乳,低声呻吟着:“月儿,霜儿,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微闭着眼睛,感受着小坏蛋大力抚弄自己的乳峰和女儿的玉乳在背上一下下的揉弄,声音发颤道:“天麟,出来吧,射到我们母女两条母狗的屁眼里……”


  火热的精液在月儿菊门中发射出来,烫得她娇声呻吟。不等射完,从她的菊门中抽出来,快速插入苏凝霜的菊穴中,三人同时呻吟起来。等到肉棒拔出,月儿轻声呢喃,菊穴缓缓张开,白浊的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明亮的线,滴入母亲的菊门中。


  第二天早上。


  一家人正在吃饭,母女两人捧着碗相视而笑,忽然有家人捧着帖子进来,施礼道:“小姐,李府的真娘小姐差人送过来的帖子,请您去赏菊品诗。”


  月儿皱皱眉,伸手接过帖子,打开观看。一旁李天麟随口插了一句:“真娘小姐,是上次邀请你参加碧水湖诗会的那位吗?”


  一提碧水湖诗会,苏凝霜心头一颤,面颊微红,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而月儿恨恨的瞪了李天麟一眼,三人心中同时想起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害羞,一个尴尬,一个心中恼恨不已。


  月儿板着脸道:“知道了,告诉来人,我明天过去。”


  几人吃完了饭,李天麟起身出门,刚到门口,月儿提着裙子从里面奔出来,凑到他面前小声恶狠狠的道:“我去李姐姐家,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不许和娘亲乱来。”


  李天麟笑着点头答应,月儿反而有些怀疑,嘴里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也不知会不会又骗我。”看看四下没人,飞快的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先奖励你一下。”说着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又跑回府里,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车轮吱呀吱呀的压着路面,车内的美少妇托着腮帮出神,想到上次碧水湖诗会发生的事情,银牙咬得咯咯响,不知道这次自己离开,娘亲和夫君会不会又偷偷的弄到一起,一会儿觉得师兄那么疼爱自己,一定会遵守承诺,一会儿又觉得那个坏蛋抵受不住娘亲的诱惑,忽喜忽忧,最后终于暗自咬牙道:“要是师兄真要乱来,我就,就……”忽然泄了气,轻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时间到了晚上,月儿果然没有回来,韩诗韵陪着苏凝霜和李天麟吃完饭,一个人回到房中,心中有些乱,身不由己的起来到水塘边,跃上亭子呆呆的坐了半晌,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心里越发乱了。起身下来,脑子里浑浑噩噩,信步走着,等到清醒之后,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然来到前面李天麟的房门外。


  韩诗韵一下子脸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心底里一个声音小声诱惑着自己去推那扇门,又有另一个声音阻止。在门口呆呆站了半晌,心中混乱,脚下一拌,啪的一声手掌拍在门上。


  隔了一会儿,只听里面李天麟的声音问道:“谁在外面?”


  韩诗韵心脏一下子揪紧,想要逃走,偏偏脚上灌了铅一样挪不开。慢悠悠走出几步,只听后面房门一响,李天麟讶然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让韩诗韵身子发颤,几乎立刻要跑开。李天麟快走几步,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柔声道:“韵儿,你怎么来了?”


  韩诗韵心中慌乱,抬头看着天麟的面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李天麟道:“这里不方便说话,进屋里去吧。”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房间。


  进了屋里,只见灯光有些昏暗,床上被子散铺着,想来是天麟刚刚睡下便被自己的声响引出去了。韩诗韵看着被子,心中砰砰直跳,把头深深低下去。


  灯下观美人含羞,如花似玉,李天麟也是心中直跳,柔声道:“韵儿,好几天都没去找你,委屈你了。”


  这一句话说得韩诗韵心中一阵酸楚:自己和他之间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几次下决心要离开,偏偏被他一次次的劝住,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心中正想着,只觉得唇上一软,被天麟的嘴唇封住,当时脑子里轰的一下乱了,呆呆的让他轻薄。等到反应过来,外面衣服已经被解开,那只作怪的手探入小衣内轻轻揉动。


  韩诗韵眼圈含泪,身不由己的回应着李天麟的爱抚,两人渐渐情浓,相拥相抱,正要被他扶上床,只听外面月儿的声音道:“师兄,开门,我回来了。”


  两人吓了一跳。韩诗韵想到自己倘若被侄女堵在房里,那只有自尽一条路可走了,慌忙要逃出去。只是此时天气微凉,窗户紧闭,哪里能逃出去?正慌乱中,李天麟一只旁边一只衣箱,韩诗韵急忙过去,打开衣箱钻进去,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


  等到韩诗韵藏好,李天麟才打开房门,笑道:“怎么这么晚还急火火的赶回来?”


  “哼,要不回来恐怕床上要躺上别的人了吧。”月儿白了李天麟一眼,迈步走进房中,径直来到床前,掀开被子看了看,空无一人,才露出笑容。


  “饿了吧?要不要我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李天麟陪着她坐到床边道。


  月儿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不饿。算你有良心,奖励你一下。”说着张嘴向着他嘴上亲下去,小舌头霸道的探入夫君嘴里,调皮的搅动。这长长一吻足有一炷香时间,两人都是面上红润,气息微乱,目光盈盈。


  月儿心中正在柔情荡漾,无意中抬头,只见衣箱中夹着衣服一角,心中登时一阵气恼。眼珠转了转,忽然柔声道:“师兄,想要月儿吗?”


  李天麟此时下面已经燃起了一把火,抱着月儿道:“当然想啊。”


  月儿咯咯一笑,起身跑到衣箱前,在衣箱上坐下,对着夫君招手道:“师兄,你过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脸上微微一滞。眼看月儿眼中含着得意神色,只得走过去道:“还是上床吧……”


  正说着,月儿一把抱住夫君,强将他按在衣箱上,眼中闪着光芒,嘴角含笑,解开他的裤带,小嘴含住那根火热的肉棒,滋滋有声的舔弄起来,一边舔弄,眼睛含笑促狭的看着夫君的眼睛。


  李天麟局促不安,唯恐被她发现箱中秘密,道:“月儿,还是到床上……”


  “不许说话。”月儿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飞快脱掉裙子,也不解开上面衣服,骑在李天麟身上,握住那根湿乎乎的肉棒,身子慢慢坐下去,口中故意发出甜腻腻的销魂的呻吟:“嗯……师兄,今天比以前还要硬呢。月儿,月儿的小穴儿好满……被师兄完全填满了。嗯……好舒服,月儿的身子要化掉了,被……被师兄的大肉棒,弄,弄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双臂环抱着李天麟的身子,脸上带笑,手指却狠狠掐着他的腰间的肉,死命的拧着。


  韩诗韵缩在衣箱中,听着头顶吱呀吱呀的响声,月儿的呻吟和喘息声以及挑逗的话语,心脏砰砰乱跳,惶恐不已。


  月儿将身子贴在李天麟身上,小胸脯在他胸口摩弄,娇臀起伏,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爱液泉水一样汩汩而出,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来,淌在衣箱上,慢慢沿着缝隙渗进里面去。


  韩诗韵缩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声音越来越响,呻吟声,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忽然嗅到一股奇怪味道,一滴水落在面颊上,正在想着哪里来的水,忽然反应过来,登时脸上身上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死掉。只是此时此刻只能苦苦忍耐,伸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终于在月儿一阵高亢的呻吟后,所有声响止歇,月儿趴在夫君胸口,呼呼的喘息,通红的小脸上挂着汗珠,促狭的看着夫君,柔声道:“师兄,月儿好不好?”


  “我的月儿当然最好了。”


  “嘻嘻,师兄今天好厉害,大肉棒插的人家那么舒服,月儿可有些承受不住了呢。不过啊,好在今天月儿不是一个人呢。”她将李天麟拉起来,嘴角含笑,伸手慢慢掀开衣箱:“出来吧,娘亲,大坏蛋那么厉害,月儿自己可应付不来。今晚要我们两个一起被这个坏蛋欺负呢。”


  在她促狭的目光注视下,衣箱中一个人面颊通红,慢慢坐起来,四目对视,月儿啊的一声,捂住嘴巴。


  韩诗韵又羞又愧,脑子里天塌地陷一般,恨不得马上死了。忽然,两个字涌上心头:娘亲?这两个字如同惊雷闪电劈开整个世界,她情不自禁的向李天麟望去。


  正在此时,后面衣柜吱呀响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在三人注视下,一个衣着凌乱鬓发蓬松的美妇人红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呆住了。










  第四十章、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啊的尖叫一声,撒腿跑出去。李天麟叫了一声“月儿”,也赶紧追出去。


  房中只剩下苏凝霜和韩诗韵两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是面上通红。韩诗韵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愤怒,眉尖耸起,喝道:“嫂子,你跟天麟之间是怎么回事?”


  听得韩诗韵这么厉声质问,苏凝霜反而定下心来,平静地说道:“便是你看到的样子啊。”


  “你?!”韩诗韵气得浑身颤抖:“你是他的岳母,这么做,对得起月儿吗?”


  苏凝霜轻轻一笑,道:“这件事月儿知道,并且允许的。”


  韩诗韵一呆,回想月儿最后说的那句话,果然如此。这般母女两人共侍一人的事情闻所未闻,实在令自己无法接受。看着嫂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一颤:自己比她又能好到哪去?


  紧紧咬了咬牙,韩诗韵低声道:“嫂子,你对得起死去的哥哥吗?”


  提到了韩剑尘,苏凝霜面容一黯,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对不起剑尘。”目光有些茫然,但马上转为坚定,说道:“妹妹,在你眼里,嫂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吧?我行为有亏,不想去辩解什么,但是只想问一句:妹妹,你跟天麟在一起的时候,又是什么想法?”


  韩诗韵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苏凝霜走到韩诗韵跟前,拉着她的手坐下,轻声叹道:“咱们都是女人,有些事情你也体会得到:身为女人,终究要有一个男人在身后支撑。剑尘走得时候,我确实是下定了决心为他守节的。也许剑尘早已预料到嫂子不是一个能安分地一个人生活的人了吧,临走的时候他允许我改嫁。也许是前世的冤孽,阴差阳错,我与天麟之间有了私情,后来还得到了月儿的谅解。你尽可以说嫂子是淫娃荡妇,但是,哪怕再让我选一次的话,结果也还是一样的吧。”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嫂子坚定的目光,忽然哭出声来,起身道:“我这就走,回到水云剑派,永远都不再回来。”


  刚一迈步,手臂被苏凝霜紧紧拉住,说道:“妹子,你已经也和天麟有了这层关系,怎么走得了?天麟在我身边十几年,我知道他的性子,如果你走了,他一定会去找你,不管路多远,花多少时间,都会把你找回来。你尽可以躲着他,不去见他,可是你们两人这一辈子都会痛苦吧。”


  韩诗韵面色苍白,身子发抖几乎站不住。


  苏凝霜看着韩诗韵的眼睛,轻声道:“妹子,你这十年来也够苦的,也该有个归宿了。如果你不嫌弃,就留下来吧,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男人过下去。”


  这一句如同轰隆隆的雷声,震得韩诗韵脑中天旋地转。半晌才道:“可是,月儿……,哥哥……”


  苏凝霜道:“月儿那边我去解释。至于你与剑尘之间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有件东西保存了好久,该给你看看。”说着话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回来,手中拿着一个木盒,递到韩诗韵手中。


  韩诗韵手指发颤,颤声道:“嫂子,你对当年的事情,了解多少?”


  苏凝霜叹道:“从嫁过来你就对我不假辞色,每每与剑尘在一起的时候一见我过来就表现的刻意亲切。剑尘是个大男人,粗枝大叶,嫂子是女人,对你的心思多少能猜到一些。”


  眼看韩诗韵目光越发无助彷徨,苏凝霜道:“当年你推了我一把,险些让我摔断腿,惹得剑尘大怒,将你赶出家门。其实,嫂子没有怪过你,你那时年纪还小,跟剑尘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心中念着他,想亲近他,只是走错了路。盒子里是剑尘后来给你写的一封信,一直犹豫着没有给你送去。打开看看吧。”


  韩诗韵颤抖着打开盒子,取出一封信来,信纸都已泛黄,字迹依稀是哥哥的笔迹。


  她一边读着信,只听苏凝霜道:“其实剑尘把你赶出去之后便后悔了,一路跟着你出去。你在破庙里哭了一夜,他就在外面守了你一夜。不要怪他心狠,他怕万一接你回来,你对他的心思更重,以后更加无法处置。那位接你走的水云剑派的前辈其实并不想收徒,是剑尘跪在雨里求了她两个时辰才打动她将你带走。自从你走了,剑尘从没有提过你的名字,也不许其他人提起,可是每一年中秋团圆节,他都会订一份你最爱吃的月饼,一个人悄悄的放到你的房里……”


  韩诗韵将脸埋在信纸中,终于嚎啕痛哭起来。


  苏凝霜眼中含泪,将她无力的身子抱住:“好妹妹,够了,十年时间你受的太多了。放下吧,所有的东西,都该重新开始……”、


  李天麟一路追着月儿跑出两层院子,才一把将她拉住:“月儿,你听我解释。”


  月儿停下脚步,盯着他的眼睛:“好,你解释给我听!”


  李天麟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与韩诗韵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月儿胸口起伏,眼中含着泪水,忽然哭出声来:“你又骗了我,你跟娘亲一起又骗了我一次!我说你怎么一直说姑姑的好话,娘亲也总说姑姑可怜,让我体谅她。原来,我才最可怜,被你们两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李天麟心中愧疚,伸手去擦月儿脸上的泪水,却被她抬手挡开。


  “你个坏蛋,坏蛋!”月儿哭着,伸出拳头用力砸着李天麟的胸口,忽然将他紧紧抱住:“原本你是我一个人的,后来,却分给母亲一半,现在,又要分出一块去。你个坏蛋,要把我的心一次次的割成碎片吗?”


  李天麟伸手抱着她,低声道:“对不起,月儿……”听得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声音越来越大,忍不住轻声道:“别哭了。月儿,你看,都把下人们招来了。”


  “不管!你事情都干出来了,还不让我哭?”月儿在他怀中一个劲的挣扎,抬头一看果然有巡视的下人提着灯笼犹豫着要过来,立刻眼睛一瞪:“看什么看?都走开,不许停留。”


  下人识得厉害,急忙退出去。


  月儿又哭了半晌,才止住哭声,道:“你跟姑姑的事情自己处理。但是,她要分一份的话只能从娘亲那里分,不许动我这份。”


  李天麟张大了嘴,万万没想到月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听她的口气,竟然是允许自己跟韩诗韵在一起了?


  眼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月儿气得狠狠踩了他一脚:“发什么呆?”


  “月儿,你的意思是,姑姑她,可以……”


  月儿眼圈红着,狠狠的掐着李天麟的腰:“我要是要求你,你会跟她分开吗?”眼看他犹犹豫豫,心中更是气恼,抬腿又是狠狠一脚踩下去:“娘亲都同意了,还帮你们遮掩,我能怎么办?哼,就算她是长辈,又可怜,这次就让她占个便宜。要是再有下次,我真的要死给你看。”


  一颗大石头落了地,李天麟兴奋的抱起月儿,狠狠的亲了几口,却被她瞪着眼手上一通狠掐,狠狠捶了几拳才放下来,迈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回头恶狠狠的道:“我回房去睡,你不许跟过来!”


  李天麟陪着笑一路跟着,走到她门口,刚要跟着进去,门砰的一下关上,险些撞到他的鼻子。李天麟在外面叫了几声,屋里没有回应,才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间去。


  来到房间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苏凝霜和韩诗韵说话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中间隐约有哭泣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天麟,月儿,你们在外面吗?”


  李天麟犹豫了一下,推门走进去,只见苏凝霜和韩诗韵坐在床边,一手揽着她的肩膀,韩诗韵脸上犹有泪痕,看了李天麟一眼,面颊一下子红了,低下头去。


  苏凝霜问:“月儿呢?怎么不跟你一起?”


  “月儿回房去睡了。”李天麟将刚才自己与月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苏凝霜静静的听完,瞟了一眼韩诗韵,轻声道:“那你想好以后怎么对待诗韵妹妹了吗?”


  李天麟立刻走到韩诗韵面前,拉起她一只手,道:“诗韵,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疼你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韩诗韵立刻脸上烧的厉害,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喜悦,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


  听他把话说完,苏凝霜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手,低头贴近韩诗韵耳边轻声道:“好了。月儿仍然有些生气,但是没有大碍了。以后啊,也许会挑你一些毛病,但是她心思单纯,你忍耐一下,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眼看韩诗韵低着头不说话,苏凝霜一笑,冲着李天麟眨了眨眼,心中微微一叹:总算是没有弄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自己真是为这小坏蛋操碎了心,原本母女两个人的东西要多一个人分享了,真不知自己辛苦到头为了什么。


  这样想着,苏凝霜起身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月儿。好妹妹,你今晚就留下陪天麟吧。”说着正要走,韩诗韵心中一阵慌乱,拉住她衣角,哀求道:“嫂子,你,你今晚留下吧。我,我……”说着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咬牙道:“我有些怕。”


  苏凝霜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说道:“怕什么,天麟又不会吃了你。”说着忽然拍了一下嘴,笑道:“呵呵,说不定真要被他吃了。”


  眼看她目光闪烁可怜兮兮的样子,苏凝霜原本准备离开,却突然改了主意,嘴角一翘,笑道:“好吧,今晚嫂子陪你。”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对李天麟小声道:“你,你去陪月儿吧。今晚我和嫂子一起睡。”


  苏凝霜轻笑道:“这可是天麟的房间,月儿不让他进屋,能睡到哪去?嗯,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眼看着韩诗韵局促不安,忍不住俯下身子,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一辈子跟这个男人过,不要总想着躲开了,今晚,嫂子和你一起陪他。”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哀求道:“嫂子,不要!最起码,不要在今天就,就……”


  苏凝霜微微一笑,忽的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吻。韩诗韵最是受不得这个,当下脑子中一阵晕,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苏凝霜剥去大半,啊的叫了一声,飞快的躲进被子里。


  苏凝霜咯咯一笑,自顾自的脱下外衫,露出雪白的胳膊和一大片如同冰雪一般的胸脯,高高耸立的乳峰顶得红色肚兜都要裂开一样,也不在乎李天麟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褪下衣裙,掀开被子躺进去,顺手将韩诗韵抱住,上下其手,回头嗔道:“小坏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床来。”










  第四十一章、




  被苏凝霜这一叫,李天麟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上通红一片,急急忙忙的脱掉衣服,也躺到床上。


  三人在床上显得有些挤,被子堪堪将三人身体遮住。一时间李天麟也不敢妄动,韩诗韵更是紧闭了眼睛,身上滚烫,不敢动一下。苏凝霜看着她双眼紧闭,脸上红的火烧的一样,忍不住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朵呵着气,小声道:“好妹妹,咱们两个,谁先来?”


  韩诗韵尖叫一声,把头裹进被子,一动不动。


  苏凝霜轻笑一声,翻过身来,笑盈盈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小坏蛋,今天便宜你了。”


  李天麟早已兴奋异常,颤着声音道:“但听师娘吩咐。”


  苏凝霜扑哧一笑,向着李天麟唇上吻去。两人口舌相交,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子,心中柔情蜜意,不可言说。


  不一刻,苏凝霜已经情动,鼻息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喘息,仿佛小猫一样目光迷离,香舌在李天麟胸口舔出湿湿的一道痕迹,一只手握住天麟的手引导到自己胯间,低声道:“小坏蛋,师娘小穴里都湿了,你摸摸看。”


  李天麟欲火高涨,只是韩诗韵还在身边,有些犹豫:“可是,让韵儿听见……”


  “正要她听见呢。”苏凝霜笑道,忽的掀开被子,嘴唇贴着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去,玉手握住那根巨物轻轻抚弄,只觉得那东西越来越大,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烫手,眼中水波流转,全身热乎乎的,调转了身子,张开檀口,将那东西含住。


  底下传来的舒适感觉令李天麟呼吸急促,粗暴的分开面前的一对玉腿,剥下亵裤,两只手用力揉搓着那一对雪白滑腻的肥美玉臀,只见那粉色阴户微微张开,透明粘稠的液体几乎要滴落下来,急忙将嘴唇凑在那光润晶莹闪着水光的阴户上舔弄吮吸起来,舌尖探入蜜穴深处,缓缓搅动,一股股的爱液涌出来,流的满嘴都是。苏凝霜舒服的娇声呻吟,缓缓起伏着腰肢,檀口将面前肉棒深深的含住,几乎要抵到喉咙处,手指抚摸着阴囊,牙齿轻轻刮着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肉棒上亮晶晶一片。两人渐渐情浓,顾不得羞耻,更无暇顾忌其他,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肚里去,动作越来越大,口中发出淫靡至极的声响。


  韩诗韵本来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听不看,只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渐渐有些奇怪响声传入耳中,忍不住从被子里留出一条缝,向外看了一眼,只见天麟正捧着嫂子的玉臀用力舔弄她的阴户,晶亮的爱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吓得轻声啊了一声,几乎停止呼吸,慌忙闭上眼睛,然而这无比刺激的一幕却深深印入脑子,怎么也无法忘去。


  苏凝霜早就注意着小姑的反应,听到她的声响嘴唇微微一翘,从天麟身上起来,手掌抚摸着他的面颊,一手隔着肚兜抚摸着自己的酥胸,微笑道:“天麟,想要师娘吗?”


  “嗯,想!”李天麟用力点着头。


  苏凝霜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手指一钩,解开肚兜,轻轻抛在他脸上,道:“不许拿下来。”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对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慢慢坐下去。


  那根肉棒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苏凝霜浑身发颤,一半是因为被天麟肉棒插弄的舒爽,另一边则是因为小姑在身旁偷看的缘故。她兴奋得浑身颤抖,心底里都惊讶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淫荡,拉起李天麟一只手,放在自己乳峰上,李天麟会意,马上大力的揉弄起来。


  苏凝霜低声呻吟起来,声音又甜又媚,简直让人骨头都要化掉,偏转头正好看到韩诗韵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微一笑,手臂撑在李天麟胸口,腰肢轻轻摆动,火热的肉棒一下下在美穴中抽动,爱液流淌,发出啪啪的声响。


  “天麟,舒服吗?”


  “嗯,舒服死了。”


  “咯咯,小坏蛋。”苏凝霜看着韩诗韵的眼睛,娇笑道:“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今天要让我跟韵儿两个陪你。”嘴里说着,手指向韩诗韵勾了勾。


  韩诗韵吓得连连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肯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勉强,俯下身子,掀开肚兜露出李天麟一张嘴,轻轻的亲吻,嘴里喘息着:“天麟,再用力一些,快点把师娘弄出来,旁边还有人等得心焦呢。”


  李天麟闷哼一声,腰上用力,苏凝霜顿时呻吟的声音都高了一阶,咬紧牙奋力驰骋,玉臀与天麟的腰撞击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身体随之起伏,如同一个高明的骑士在策马奔腾,一对玉乳被天麟的大手紧紧握住,不断变幻着形状,又是微微疼痛,又是酥麻舒爽。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为了挑起韩诗韵的欲火而故意呻吟不止,此时却已经是心神皆醉,如同身处云端,娇躯晃动,秀发飘摇,玉体上火热的汗水小溪流一样不停的流下来,喘息道:“天麟,好厉害。师娘……嗯,岳母的小穴儿都要化掉了,被你的肉棒顶得要飞起来了。”


  韩诗韵早已惊呆,浑然忘掉了羞涩,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嫂子被天麟疼爱的时候是如此的美丽。忽然又想到,自己被天麟爱抚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此时此景一样?想到此处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忽然一阵颤抖,下面已经小小的丢了一回。


  苏凝霜娇躯乱颤,爱液狂喷,大声呻吟了不知多久,忽然整个人失去力气,趴在天麟胸口嘘嘘喘息,全身肌肤都呈现鲜艳的粉色。过了片刻,才轻轻吻着天麟的面颊,柔声道:“天麟,师娘被你弄得出来好多啊。”说着话身子一翻,翻到床的最里面,伸手扯下小姑身上被子,推了她一把,笑道:“我没力气了,好妹妹,该你了。”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身上没了遮掩,整个人扑进天麟的怀中,被他紧紧抱住,抬头看时,只见他的眼睛仍然被肚兜蒙着,才稍稍有些安心。只是心中的羞意仍然无法释放,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应付。


  苏凝霜咯咯一笑,抬起韩诗韵一条玉腿,放到李天麟身上。李天麟立刻会意的将这条腿抱住,另一只手臂将美人揽进怀中,在她面颊上狂亲不止,沾满师娘爱液的肉棒一挺,抵在她阴户上,不等韩诗韵拒绝,稍一用力,肉棒顶开两片唇瓣,扑哧一声深深的插入里面。


  一下子被火热的肉棒贯穿,韩诗韵娇躯轻颤,轻呼了一声“慢,慢点儿”,随即嘴唇又被他封住,肉棒在自己穴内一下下有力的抽动起来,起先的时候她还有些抗拒,只是随着天麟一下下的轻柔爱抚,身体越来越舒服,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终于小声呻吟着融入他的动作当中,如同一片汪洋中小舟,随着波涛上下起伏。


  两人轻怜密爱,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蒙在李天麟脸上的肚兜已经滑落,被他含笑的眼光注视着顿时羞得面颊通红,颤着声音道:“不,不许看……”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个翻身,将娇羞的姑姑压在身下,双臂挽住她两条修长玉腿,如同打桩一样大肉棒在紧紧裹着的阴户中抽动,撞得她的身子筛糠一样乱颤,雪臀啪啪作响,喘息道:“韵儿,好姑姑,你好美。天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韩诗韵脸上充血一样通红一片,下体被高高抬起,低头便可看的那根火热肉棒在自己阴户中快速出入,爱液都流到自己肚子上了。又知道嫂子正在旁边看着自己受苦,羞得无以复加,忍不住拿手捂住嘴,连嘘带喘,紧紧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肆意胡为。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缓过一些力气,眼看着小姑被天麟弄得心神皆醉,煞是可爱,忍不住贴近她的身子,玉手托着她的娇臀一下下助力,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问道:“好妹妹,可舒服了吗?”


  韩诗韵红着脸不答,只是纤腰扭得越来越快,应和着天麟的插弄,已经做出了无声的答复。


  苏凝霜扑哧笑出声来,对李天麟道:“天麟,岳母和姑姑,你更喜欢哪个?”


  “岳母,姑姑,我都喜欢。”李天麟剧烈的喘息着,大力抽送,兴奋的说道:“好韵儿,师娘,今晚都是我的了。”


  韩诗韵听到两人的话语,又是害羞又是喜悦,忽然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半晌,丢了出来。几乎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是闷哼一声,火热的精液射入怀中美人的穴中。


  三人相拥相抱,喘息不止。忽然灯光一闪,蜡烛燃尽,屋中一片黑暗。


  周围什么都看不见,韩诗韵此时才止住羞意,忽然大着胆子在李天麟唇上亲了亲,立刻招来还击,两人口舌相交,相互吸吮,发出呻吟声音。


  哪怕四周漆黑一片,苏凝霜也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笑道:“你们两个倒是快活起来了。”从两人身上翻过去,伏在李天麟身体另一边,抱着他的身子,喘息道:“天麟,师娘又有力气了。今晚,可不能就这样饶了你这小坏蛋。”


  李天麟哈哈一笑,回身将她抱住,道:“放心吧,今晚还长着呢,看谁最后求饶。”


  “哼,谁怕谁?啊……小坏蛋,这么快又硬起来了。嘻嘻,今天你可占不到便宜,有妹妹助阵呢……”


  窗外天色有些发白,床上三人犹在梦中,一床被子被盖在腰下,李天麟居中,一左一右两位绝色美人紧紧相拥,雪白的娇躯贴在胸前背后。


  苏凝霜身上有些冷,伸手去提被子,只是不知被谁身子压住提不上来,嘴里含糊的埋怨一声,又将身子向着天麟靠了靠。而韩诗韵一直埋在天麟怀中,被他紧紧抱着,倒是没觉得冷,只是苏凝霜一动,马上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马上啊的一声坐起来:“天亮了?”


  “早着呢。”苏凝霜闭着眼懒懒说道:“再睡一会儿。嗯,天麟,不许压着被子,有点冷。”


  “可是,马上该练功了。”韩诗韵惶急的说道。


  “没关系,停一天好了。”苏凝霜道。


  韩诗韵还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她赶紧躺下,把被子拉上来。


  月儿快步走进来,看着床上缠在一处的三人,脸上微红,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


  苏凝霜被女儿瞪得有些不好意思,强笑道:“月儿,你来啦?”


  月儿板着脸紧盯着韩诗韵,哼了一声,过了半天,突然伸出手到她面前,手掌摊开,只见一截红绳静静躺在掌心。


  韩诗韵不明所以,苏凝霜咯咯笑起来,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韩诗韵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神色接过红绳,系在腿上。


  月儿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板着脸道:“胡闹了一晚了,也该起来了吧。”说着在三人每个人身上都拍了一巴掌,连母亲也没有放过:“快起来了。该练功的练功,该梳洗的梳洗,都这么大人了还要赖床?”


  三人这才忙不迭的起身,在月儿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穿衣下地。苏凝霜和韩诗韵两人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悄悄回自己房间。虽然实际上府中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几人之间的事情,可是宁要人知,莫要人见,终究要注意一些。


  李天麟才穿好衣服,便被月儿拉着到了练功场,不由分说捧着一把剑就刺过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要亲手杀了他一样。李天麟心中有愧,连躲带闪,一会儿功夫下来躲避的没事,追杀的反而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


  两人正闹着,韩诗韵提着剑过来。月儿立刻冲着她喊道:“你帮我打他。”这一次连姑姑也不叫了。


  韩诗韵脸上微红,向着李天麟使了个眼色,提剑上前,连刺带砍,剑光闪动,只是下手时没有一分力道。月儿看着两人做戏,哼了一声:“不会是昨天一夜用力太多,现在没力气了吧。”一句话说的韩诗韵面颊火烧一样,偏偏还无法反驳。


  等到吃饭时候,苏凝霜和韩诗韵坐在上方,月儿紧贴着李天麟坐下,两个人靠的紧紧的,月儿示威似得把桌上所有菜都夹了放到他碗里,鼓着腮帮瞪着其他两人。到后来干脆离开自己的椅子,硬是做到李天麟怀中,让他喂自己吃饭。


  苏凝霜咳了一声,道:“月儿,赶紧下来,吃饭呢。这么大姑娘也不知道害臊。”


  “就不害臊!我可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娘子,被他疼爱,天经地义,可不比其他女人。”一句话说的苏凝霜韩诗韵都脸上发起烧来。


  月儿还不解恨,眼看一道红烧鱼上桌,自己用筷子夹开,自己占了一半,另外一半分成两半给母亲和姑姑,鱼头给了夫君。皱着眉头看了片刻,抬头对徐婆婆道:“婆婆,下次买条大点的鱼。就这么一条小鱼,三个人都要下嘴,不够分!”










  第四十二章、




  清晨早起,四周还是灰蒙蒙的,而在练功场上却是剑光缭绕,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青衣青年持剑对练,两条身影腾转挪移,剑光闪烁,偶尔双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时间过了好久,两人出招越来越快,足不着地一般在场中奔行,韩诗韵寻了一个破绽,手中剑挑在李天麟剑身上,李天麟的剑掌握不住,高高飞起,打着旋落下来,半截插入地面嗡嗡直响。趁着李天麟一愣的时候,韩诗韵剑尖抵在他胸口,笑道:“天麟,你又输了。”


  李天麟额头见汗,笑道:“终究还是比不了姑姑的剑法高超。”


  韩诗韵道:“你的剑法其实已经不错了,只是对敌经验不足,而且内力太差了。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弥补的,需要下几年功夫。”


  天色此时已经大亮,韩诗韵陪着李天麟练剑有半个时辰了,额头微微出了汗,面颊微红,身上白衣被晨露打湿,变得半透明的样子,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淡青色里衣和肚兜的带子。眼看着李天麟目光灼灼,心中慌乱,下意识地移开目光,红着脸小声道:“看什么看?”


  李天麟一笑,抬手拨开胸口的剑,张开双臂将姑姑抱住怀中,嘴唇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低声道:“姑姑,你的样子真好看。”


  韩诗韵顿时身子一僵,呼吸急促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快,快松开,一会儿有人过来看见。”


  “那一会儿再松开好了。”李天麟无赖的说道,嘴唇贴在她芳唇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卖力吮吸着,一只手悄然握住一只高耸的乳峰,轻轻揉弄。


  哪怕已经欢好过多次,韩诗韵还是改不了一被人亲吻就发呆,手中剑无力的垂下,目光盈盈如同春水流动,身子发软,要不是被他紧紧抱住只怕站都站不稳,乳峰被他大手抚弄上传来一阵阵热意,全身都跟着烫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慌忙挣脱出去,羞喜交加,小声道:“要死了啊?大早上就这么乱来,昨晚又不是没有给你……”声音越来越小,慌慌张张的样子仿佛一只被恶狼盯着的小兔子,没有半点女侠的飒爽英姿。


  李天麟呵呵一笑,也不敢太过分,拉着她的手轻轻坐在石凳上,将一只纤纤玉手捧在掌中道:“怪不得我,谁让我的韵儿那么迷人?”


  韩诗韵似嗔似喜,也不将手拔出来,低声道:“再敢使坏,下次定要狠狠教训你一番。”


  两人目光凝视,心中都是温暖无比。


  自从被月儿撞破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四人之间关系早已改观。月儿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单纯的人,一开始还忍不住对姑姑不满,经常说几句风凉话,日子长了也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虽然不见得能够亲密无间,至少也是默认了她与夫君的关系,偶尔吃些醋,发发脾气,倒也没有恶意。而苏凝霜早已将小姑当做自己人,亲妹妹一样对待,不但大度的分了一半爱人出去,还多次强拉着害羞的韩诗韵三人同床,着实荒唐了不止一两次。


  韩诗韵柔情满怀,目光盈盈,叹道:“可惜你不是水云派的弟子,否则我就将本门内功心法传给你了。”


  李天麟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天玄玉诀》的小册子,递给韩诗韵道:“这是从玉蝴蝶身上搜来的,你看一看怎样。”提到玉蝴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穿黄衫笑盈盈的影子,心中一颤,不知是何滋味。


  韩诗韵眼前一亮,讶然道:“你有这本秘籍怎么不早说?玉蝴蝶人品下作,琼玉门的内功心法可是不凡,师父都曾称赞过,说是玄门正宗心法,比本派的内功还有强些。啊——”却原来翻到后面看见那些男女双修的功法,一个个男女交合的图画活灵活现,手上一抖,册子落在地上,羞红着脸捶打着李天麟:“坏人,你一定知道后面有这些东西,害我出丑对不对?”


  李天麟拾起秘籍,一边招架着一边笑道:“赖不得我,我以为你知道呢。姑姑,你说这秘籍有问题吗?我可不可以练?”


  “秘籍是真的,如果练成了,你的武功一定大有长进。”


  “呵呵,那后面那些内容,姑姑,你看是不是咱们一起——”


  “你还说,还说——”韩诗韵捶打着他,羞道:“看我不狠狠教训你。”


  两人闹了一阵,才重又安静坐下。韩诗韵低垂着头,忽然小声道:“后面那些东西,你要是……要是真想练,我便陪你……”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脖颈都通红通红的。正说着话,李天麟的嘴猛然凑上来,贪婪的亲吻着她的面颊。


  “韵儿,你对我真好,总是这么迁就我。”


  “谁要迁就你?”韩诗韵轻啐了一口,羞道:“我只是,我只是喜欢武功,想多练习一门功夫而已,可不是想跟你……”话没说完,小嘴已经被火热的嘴唇含住,呜呜的说不出来。


  两人正在口舌相交,只听后面月儿不满的说道:“还以为你们早起练功呢,却是在这里扯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只见月儿抱着肩膀皱着鼻子看着两人,一副不满的样子,旁边苏凝霜嗔怪地拍拍她的头,对两人道:“练功累了吧,该吃饭了。”


  四人一起向前走,月儿忽然回头道:“一晚上有多少情话说不完,偏偏大早上还要腻在一起倒人胃口?”羞得两人面颊通红。


  吃过饭,等到李天麟出门,韩诗韵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月儿站在门口一副犹豫的样子,心中一慌,道:“月儿,什么事?”


  月儿迟疑了片刻,忽然抬头道:“姑姑,你能教我武功吗?”


  韩诗韵一愣,笑道:“你怎么突然想学武功了?家里有我和天麟习武就行了,练武太苦,可不是说笑的。”


  “就是因为师兄武功越来越好我才要练武啊。”月儿道:“他越来越不听话,我要是不练武,以后就管不住他了。”


  韩诗韵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她进屋坐下,道:“说什么傻话,他听不听你的话,和你有没有武功有什么关系?咱们这个家里,我看他最听你的话了。”


  “哼,他要是真听我的话,就不会招惹了娘亲,又跟你搅在一起……”月儿不满的说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对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


  “是我对不起你才对。”韩诗韵脸上一红,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本来天麟是你的夫君,姑姑却插了进来,心里一直对你有所愧疚。你不必太担心,天麟对我恐怕是要负责的心思多过爱意,其实他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你。我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只手,或者一只脚,而你却是他心头最柔软的那一片肉,手脚砍掉了会疼,心头肉动一下就会死。”


  “哼,他才不会那么想呢。”月儿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嘴角微微翘起,眼睛明亮得灼伤人的眼。


  两人不约而同住了口,同时想道与那男人的一点一滴,心中柔情荡漾,彼此间感觉又亲近了一些。


  “好了,”韩诗韵笑道:“那你还想学武功吗?”


  月儿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还是要学。师兄每天忙里忙外,起早贪黑的,每天回来都笑呵呵的从不说自己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几次一进房门就累的躺倒床上衣服都不脱就睡过去。每次看到他这么劳累,月儿心里都疼得要哭出来。学好了武功就可以帮他,哪怕只是能稍微帮他一点,月儿都愿意去做。”


  韩诗韵眼中微微有些湿润,拉着她的手微笑道:“总算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疼你了。”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抱住姑姑,低声道:“谁让月儿一直喜欢这个大坏蛋呢?从一懂事就开始喜欢他,梦想着做他的娘子,喜欢了十几年,一辈子都离不开他。明明好多次气得想杀了他,可是看到他为难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变得好疼,一下子就心软了。”


  韩诗韵心中一片柔和,抚摸着月儿的头发:“那他要是以后再惹你生气——”


  “你帮我打他!”月儿恶狠狠的说着,在姑姑怀中拱了拱,嗅着她身体上的幽香,忽然抬头轻声问道:“姑姑,你是怎么把胸部弄得这么大的?”


  “啊?”韩诗韵惊讶地掩住口,脸上通红,本以为月儿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只是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长的……”


  月儿有些失望,小声自语道:“娘亲的和姑姑的都这般大,偏偏月儿的一直这么小。”看着眼前饱满的乳峰越看越是羡慕,张开嘴咬了上去。


  “啊……”韩诗韵只觉得胸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儿的口水沾湿了,身上酥软无力,呻吟道:“月儿,快,快停下。”


  “偏不!”月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凶巴巴”的说道,一面动手解开姑姑的衣衫,解开肚兜一角,将一只雪白骄挺的玉乳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来。


  韩诗韵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这般欺负了。她明明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时被小丫头这么肆意欺凌,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竟然无力挣扎,娇躯被月儿霸道地扑在身下,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苦苦哀求着:“月儿,……啊,行了,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胯下一凉,衣带被解开,一只小手探入亵裤中拨弄着自己的肉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最后一点挣扎的力度也消失了,整个人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只顾得上一阵阵抽搐,过不得多时,口中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亵裤、衣裙都被喷涌而出的爱液淋得湿漉漉的,仿佛失禁了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忽然一只湿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调皮的晃了晃,耳边传来月儿得意的笑声。


  待到晚上吃完饭,李天麟与月儿回房,夫妻两人坐在桌边借着烛光看书。月儿悄悄瞟了夫君一眼,忽然嘴角向上一弯,娇声道:“师兄,我想洗脚。”


  “嗯,去洗吧。”李天麟随口道,忽然抬头,只见月儿眼波流转,鼓着腮帮气呼呼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奇怪,问道:“怎么了?”


  “师兄,你帮我洗。”月儿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书笑道:“这么大姑娘了,还让师兄给你洗脚?”


  “那你为什么帮姑姑洗脚?我不管,反正你既然能帮洗,也要帮我洗,不能比她差了去。”月儿佯怒道。今天中午她欺负了姑姑半天,韩诗韵受不得欺凌,被月儿连哄带骗把与天麟之间欢爱的所有细节都一点不差的说出来了。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只是看着她目光中隐隐的期盼,心中一阵温柔,捏了捏她的鼻尖,道:“知道了,你个鬼丫头。”起身出去。


  月儿咯咯的笑着,飞快地起身坐到床边,脱去鞋袜,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互相摩擦,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肩头乱颤。


  不一会儿功夫,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半蹲在床前,试了试水温,将月儿的小脚放进去,问道:“烫不烫?”


  “嗯……”月儿有些发呆,忽然脸上发红,急忙道:“刚刚好。”两只脚被师兄的大手揉弄,说不出的舒服。低头看着师兄半蹲着,露出半边侧脸,心中不知为何暖暖的,哪怕以前对他有些怨气,此刻却如同烈阳下的冰雪一般消融,整个心都柔软起来,情不自禁的轻轻抱住他。


  李天麟正低头替她洗脚,忽然被她抱住,忍不住笑道:“怎么了?”


  月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忽然贴着他的耳边道:“师兄,月儿好爱你,比什么都爱。”


  这软软的一句话饱含着化不开的柔情,李天麟心中一荡,不由得将手中一对雪白脚丫握紧,道:“师兄也爱月儿,比什么都爱。”


  月儿的呼吸骤然急促,俯下头,火热的芳唇在他嘴上发疯一样亲吻,喘息道:“师兄,爱我……”


  “水还没倒掉——”


  “不管它!”月儿咣当一下踢翻了盆子,水洒了一地,玉臂勾住夫君的脖子霸道地说道:“今晚不许想别人,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嘴唇已经被夫君堵住,两人如同饥渴已久的人骤然品尝到美食,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滋味。


  刺啦一声,月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一只小巧乳峰刚刚暴露出来便被夫君的大手握住,用力的揉弄,月儿轻声哼了一声,空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的亵裤,随后解开夫君的腰带,紧紧握住那根火热的事物,引向自己湿漉漉的阴户,目光盈盈几乎要淌出水来,娇声道:“师兄,插进来,小母狗好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弄。”


  这般不顾羞耻的挑逗话语令李天麟气血上涌,低吼一声,翻身将小妻子压在下面,手指撑开两片粉色肉唇,在她的轻声痛呼声中猛地插入娇嫩的阴户,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玉臀上的嫩肉,腰部开始起伏,粗硕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的捣弄,带得一团嫩肉从里面翻出来,爱液顺着缝隙流淌得到处都是,稀疏的毛发紧紧贴在阴户四周,腰胯之间发了洪水一样,床榻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鬼丫头,”他喘息着,肉棒被娇嫩膛肉摩擦得格外舒爽,一面贪婪吸吮着她口中津液,一面将她小小的乳头揉的发热,恶狠狠的道:“敢撩拨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大,大坏蛋,……你,你要怎么欺负月儿?”


  “我的月儿,小母狗,看夫君今天非要把你的小穴儿操烂不可……”


  月儿咯咯笑着,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玉腿盘在他腰上,努力应和夫君的抽插:“谁怕谁?……师兄,今晚要好好玩小母狗,嗯……小,小母狗的小穴儿,后面,和小嘴,都,都要给师兄玩。”


  两人彼此以言语挑逗着,身体交缠撞击,汗水淋漓,一年多的欢爱经历早已让两人配合得无比默契,李天麟从她小穴中拔出来,一拍她的娇臀,道:“小母狗,转过身去,师兄要操你的后面。”


  月儿嘻嘻笑着,翻过身去,玉臀高高耸起,闭上眼睛,体味着夫君的大手分开自己菊穴,肉棒一点一点插进去的滋味,口鼻中小狗一样细细的呻吟着,紧接着纤腰被夫君的胳膊牢牢箍紧,听着他命令道:“小母狗,自己动起来。”


  “嗯。”月儿柔声应道,玉臀慢慢摆动起来,紧致的菊穴开始一下下套弄着夫君的肉棒,双目紧闭,脸上挂着淫靡至极的满足神色,嘴里轻声叫起来:“好师兄,月儿是淫荡的小母狗,最喜欢被师兄插弄。啊,汪,汪……”


  李天麟伸出手指,在月儿阴户中抠弄,一下下挺动着腰,肉棒像铁矛一样在菊穴中冲刺,空出的手掌一下下拍击着她的小屁股,喘息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和师娘一样喜欢……”


  “嗯……,娘亲,是……是大母狗,月儿是小母狗,都喜欢被师兄疼爱。师兄,射在月儿的小穴里吧,小母狗想给你生一条小小狗……”


  李天麟舒服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飞快的从月儿的菊穴中抽出来,插入她爱液泉涌的阴户,奋力冲刺几十次后,狠狠的发射出来,烫得月儿大声呻吟,幸福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数次激情后,两人才无力的躺下。月儿伏在夫君身上,全身汗津津的,乌黑的秀发散落在他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子,探出香舌舔着师兄胸口的汗水,声音软软的道:“师兄……”


  “嗯?”李天麟闭着眼,微笑着应道。


  “你要一辈子喜欢月儿,永远都不许讨厌我,永远把我当成世界上最疼爱的人。”


  怀中的小妻子轻轻笑着:“月儿是师兄最听话的小妻子,小母狗。活着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死了装一口棺材,我们永远永远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第四十三章、




  一场秋雨过后,玉州城整个被洗了一遍。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云层低低的垂下,不知道接下来几天还会不会下雨。街上污水没有排净,浑浊的水里满是被寒雨打落的枯枝树叶,堵住了下水口。几个里正凑钱雇佣的仆工挽起裤腿,一边哗哗的淌着水,手里拿着钩子,将烂树叶树枝什么的从下水口钩开。一辆马车快速的过来,仆工们慌忙避让,却被车轮溅了一身的水,扯脖子咒骂有钱人家嚣张跋扈,眼看驾车的人回过头来,连忙转过脸去,仿佛刚才的咒骂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赵大夫提着药箱下了马车,早有仆人迎上去。他整了整衣服,问道:“府上哪一位病了?”


  那仆人赔笑道:“这几天天气转凉,夫人染了风寒。因为夫人一向身子弱,小姐很担心夫人,所以才请赵大夫前来诊治。”


  赵大夫由仆人陪着走进府里,一路来到苏凝霜房中,只见床前出了徐婆婆这个熟人之外,还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身形高挑,体态婀娜,面容清丽脱俗,英姿飒爽,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便给人惊艳无比的感受。当下不便多问,只是略略点头示意,放下药箱,来到床前凳子上坐好,隔着幔帐问道:“夫人身体如何?”


  苏凝霜躺在床上,声音微微沙哑道:“不过是偶染风寒,家里丫头却大惊小怪,请动了大夫,让您大老远的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赵大夫笑道:“韩小姐也是一片孝心。夫人,请伸出手来,容在下诊脉。”


  苏凝霜探出一条胳膊,赵大夫三根手指搭在皓腕上,停了片刻,忽然脸色变得极为精彩。他抬头看了看徐婆婆和白衣女子,犹豫片刻,道:“夫人,可否屏退左右?”


  苏凝霜笑道:“无妨,徐婆婆您曾见过,是我的贴己人,诗韵是我妹妹。大夫有什么话请直说。”


  赵大夫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了几句,顿时房内三人脸色都变了。


  李天麟扶着月儿从车上下来,正赶上赵大夫走出来,慌忙迎上去施礼道:“赵大夫,不知母亲的身体如何?”


  赵大夫慌忙拱手:“夫人只是染了风寒,并未大碍。”


  两人送赵大夫出去,才进到苏凝霜房内,只见韩诗韵坐在一旁出神,苏凝霜身着白色里衣躺在床上,眼看两人进来,支起身笑道:“你们回来了?”


  月儿快步走上前问道:“娘亲,身子好些了吗?”


  “嗯,赵大夫已经开了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苏凝霜笑道。


  几个人陪着说了几句话,月儿不愿打扰母亲休息,拉着李天麟出去。


  韩诗韵关好门,才走到苏凝霜面前坐下,脸上发红,低声道:“嫂子,真的不告诉天麟和月儿?”


  苏凝霜迟疑了片刻,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叹道:“还是缓几日再说吧。我自己心里也乱的很,都不知道怎么张口说出来,羞死人了。”脸上突然一红,低声道:“小坏蛋,这次可把我害苦了。”


  韩诗韵掩着口忽然轻笑道:“也不是坏事啊。天麟和月儿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孩子,却让嫂子抢先了。”


  苏凝霜羞道:“好妹妹,你也来打趣我?明明是他的岳母,偏偏有了他的骨肉,这……真是让人难堪。”眼看韩诗韵一脸促狭笑意,忍不住笑道:“别笑我,你早晚也有这么一天,最近不是偷偷和他练什么双修的武功吗,说不定也已经怀上了呢。”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羞道:“嫂子,可不能乱说。”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自己小腹,眼看着嫂子打趣的眼神,赶忙放下手,道:“那你准备把孩子生下来吗?”


  苏凝霜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目光坚定起来,道:“当然要生下来。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给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是天经地义的事。”说着伸手抚摸着小腹,脸上带着圣洁的光芒,低声自语道:“小家伙,母亲可为你要受大半年的罪了。”嘴里埋怨,脸上却带着柔和的笑容。


  韩诗韵看着苏凝霜此刻的神情如同一尊圣洁慈祥的观音像一般,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有一天也会如此,霎时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期待。


  等到几天后,天气转晴,早上李天麟已经出门,三女在房中喝茶,苏凝霜忽然道:“月儿,娘亲想去一趟城外天宁寺上香,你去安排一下车马吧。”


  月儿奇道:“娘亲怎么想起去上香来了?”


  苏凝霜脸上一红,低头不语。韩诗韵忍住笑,在月儿耳边说了几句。


  月儿啊的一声叫,一下子站起身来,惊喜道:“娘亲,真的吗?”


  苏凝霜红着脸点头,月儿马上兴奋的脸都红了,快步走到母亲身前,弯着腰仔细观察她的腰部。苏凝霜忍不住抿嘴一笑,伸出手指在她额头点了一下,笑道:“才一个多月,哪里能看出来?”


  月儿喔了一声。马上又兴奋起来,道:“我去准备马车。”连蹦带跳的出去,隔着窗户都能听到她的叫声:“张伯,李婆婆,快准备马车,娘亲要去城外天宁寺上香。车里多垫一层垫子,要是颠簸了娘亲身子,我要你们好看!”


  韩诗韵歉意道:“嫂子,我这几日练功正在紧要之处,不能陪你们前去了。”


  苏凝霜笑道:“没事,你练好武功要紧。嗯,今天我们两个不在,等天麟回来你们两个还可以一起练功,说不定过几日你也要去天宁寺上香了。”


  韩诗韵又羞又喜,嗔道:“嫂子就爱胡说。”


  天宁寺的大殿中,烟雾缭绕,香气扑面。高有一丈多的佛祖铜像端坐莲台,面容慈祥,俯视众生。


  寺内僧人都被赶出去,只剩下苏凝霜和月儿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低声祷告。月儿耳力灵敏,只听苏凝霜低声道:“南无世尊,佛祖在上,弟子苏凝霜在此诚心跪拜,祈求佛祖保佑我腹中孩儿平安降世,一辈子无病无灾。弟子自知行止有亏,罪孽深重,恳请佛祖不要将怒火降临在我的孩儿身上,只要能让他平安,弟子纵然永坠修罗,此生无悔……”


  直到祈祷完毕,月儿扶着苏凝霜起身,两人来到大殿外面,天宁寺住持身披袈裟,红光面目,笑容可掬。苏凝霜向住持合十道:“大师,弟子打算在本寺供奉一盏长明灯,为我未出世的外孙祈福,还请大师成全。”


  那住持今日收了一大笔香火钱,早已乐得合不拢嘴,听到苏凝霜又要供奉长明灯,光是一年的香油钱就是几百两银子,不由得喜上眉梢,连声道:“使得,使得。韩夫人诚心向佛,定然能得佛祖庇护,家宅平安。”


  眼看住持笑得见牙不见眼,月儿哼了一声道:“香油钱我们不会少给,老和尚你要派专人看护,万不可让长明灯熄灭了。”


  住持连声说不敢。


  眼看快到中午,三人上了马车,一路说说笑笑,马车沿着道路向城内奔去。


  马车正走着,忽然停住,只听赶车的张伯喊道:“前面的人,让开道路,我们急着进城。”


  月儿挑开车帘,只见前面站着两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背着双手,须发皆白却腰间笔挺,两只眼光芒四射,气势不凡。另一人三四十岁年纪,虎背熊腰,面色不善,立刻心中一动,回头对苏凝霜道:“娘亲,你在车里等着,不要出去。”


  月儿下车紧走几步来到两人面前,问道:“老伯,你挡住我们去路是为了什么?是一时手头紧需要钱财吗?我们出门走得急,没有多少银钱,只有几十两碎银,如果老伯需要,我们愿意奉上,只当是积德行善。”


  那老者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是韩诗韵?”


  “不是。那是我姑姑,我是她的侄女。”


  老者冷着脸点头道:“也好。车里是什么人?”


  月儿心中一跳,道:“车内是我母亲。老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旁边壮年不耐烦道:“小丫头闭嘴。”


  老者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吓得缩了缩脖子。老者道:“老夫是琼玉门赵守卓。你既然是韩诗韵的侄女,很好,速速进城将那丫头唤来,老夫有事问她。马车先留下,给你两个时辰去找人。如果两个时辰韩诗韵不到,休怪老夫对你母亲不利。”


  “琼玉门?”月儿花容失色,脱口道:“你们是玉蝴蝶的同党?”


  赵守卓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月儿咬咬牙,拔出防身匕首道:“恶贼,休想伤害我母亲。”


  赵守卓不屑一顾,旁边壮年呵呵一笑,迈步过来,月儿抬手就刺,被这人轻易避开,伸手将匕首夺了过去,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道:“小丫头,赶紧去找你姑姑来。如果耽误了时间,可不知道你母亲会发生什么事情。”


  月儿身子轻轻颤抖,心里怕得要命。正在此时,只听身后苏凝霜道:“月儿,你过来。”


  月儿急忙走过去,哭声道:“娘亲,他们是那淫贼的同党……”


  苏凝霜含笑道:“丫头,说什么傻话。这位老前辈正气凌然,你误会他了。”说着使了个眼色,道:“既然前辈想见我家妹妹,月儿,你速速进城去,找你姑姑来。”


  月儿还要说什么,苏凝霜狠狠在她手上握了几下,回头对赵守卓道:“前辈,我女儿去寻诗韵妹妹来,我在此地与您一起等,如何?”


  赵守卓冷着脸点点头,让出一条路来。


  月儿岂不知这是母亲用自己作为抵押给自己换来的生路?眼圈一红,差一点落下泪来。这一年多来她也经历过不少事,知道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急忙命令张伯解下一匹马,翻身上马,狠狠抽了几鞭子,向着城里飞奔而去。


  等到月儿走远了,赵守卓才道:“韩夫人虽是女流,却颇明事理,识得大局,老朽倒是有些佩服了。”


  月儿已经走远,苏凝霜再没有牵挂,脸上一冷,冷然道:“不过是给女儿寻条活路罢了。”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下,身上顿时没了力气,只觉得后背湿了一片,强打精神冷道:“前辈是琼玉门的人,又姓赵,不知和玉蝴蝶是什么关系?”


  赵守卓叹道:“恒传正是我的孩儿。老夫辛苦一生,只有这一个孩子,他走了邪路,祸害了无数女子,世间人都要杀他,但不管怎样,终究是我的孩子。”


  苏凝霜道:“是啊。不论孩子如何不对,终究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前辈是来给他报仇的?”


  赵守卓沉默不语。一旁壮汉看了看苏凝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低声道:“师父,这妇人是韩诗韵的嫂子,李天麟的岳母,师兄的仇也有她一份。不如让弟子好好炮制她一番……”


  话音未落,赵守卓一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抽过来,壮汉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恒传便是被你等引诱才走上邪路。若不是你平日还算有几分孝心,老夫早已将你毙于掌下。再敢起这等色心,小心你的性命!”










  第四十四章、




  月儿一路催马进了城,心里像是被油煎一样。母亲为了救自己,将自己作为人质,琼玉门的人都是淫贼,只怕此刻母亲已经被他们祸害了。想到母亲被那淫贼施暴的场景,她一颗心几乎都要碎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一路上撞翻了不知多少东西,马匹刚到府门口立刻跳下来,险些崴了脚,一下子推开迎上来的下人,向着府里跑去,一路叫着:“姑姑!姑姑快去救娘亲!”


  韩诗韵听到月儿带着哭声的叫喊,急忙迎出来道:“月儿,出什么事了?嫂子怎么了?”


  月儿哭着将事情说了一遍,还没听完,韩诗韵已经柳眉倒竖,面上罩了一层寒冰,回身取过剑,翻身上马,向着城外冲去。


  冲出去没多远,正好李天麟从一家店铺中出来,眼看韩诗韵打马如飞,叫道:“姑姑,出什么事了?”


  韩诗韵道:“嫂子出事了,你跟我来!”并不勒住马缰,身子一俯,抓住李天麟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拉上马背。马匹四蹄扬起,稀溜溜直叫,惊得路上行人纷纷让路。


  李天麟在后面抱着韩诗韵的腰,问道:“师娘出什么事了?”


  “她去天宁寺进香,被琼玉门的人抓住了。”


  李天麟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一黑。玉蝴蝶、毒尾蜂、穿花蝶都是琼玉门的人,可想而知这是怎样一个门派,师娘貌美如花,落在这些人手中会是怎样下场?


  “师娘怎么想起去天宁寺进香?”


  “她坏了你的孩子!”


  “什么?”


  两人共乘一匹马,恨不得马匹飞起来,用了没有多长时间便奔出城去,眼看韩府马车停在路边,张伯站在旁边抹眼泪。李天麟急道:“张伯,师娘哪里去了?”


  张伯一指前面树林,道:“他们劫持夫人进去树林了。”


  韩诗韵一勒缰绳,马匹前蹄扬起,调转了方向,向着树林奔去。


  不一会儿功夫到了树林外,两人下马。韩诗韵拔剑在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给李天麟道:“注意些,树林中恐怕有埋伏。这些淫贼手段狠毒,手下不可留情。”


  两人小心翼翼向前走,一路上倒是没有遇上埋伏。走进树林深处一片开阔地,只见一名老者背着手傲然站立,气度不凡。


  韩诗韵长剑一指,问道:“你是什么人?嫂子在何处?”


  赵守卓冷冷道:“老夫赵守卓。你是韩诗韵?”


  “是。”


  “赵恒传是被你杀的?”


  韩诗韵柳眉一扬,喝道:“无耻淫贼,人人得而诛之。我嫂子在哪里?”


  赵守卓道:“杀了你,自然会将她放回来。”


  韩诗韵心中焦躁,对李天麟小声道:“你去寻找嫂子下落,我对付此人。”


  李天麟点点头,持着匕首从旁边绕过去。赵守卓冷冷的看着两人分开,并不阻拦。


  韩诗韵稳了稳心神,道:“你也姓赵,赵恒传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儿子。”赵守卓说话很慢,但每一个字吐出来都仿佛千斤巨石砸在地上,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恒传走错了路,该杀,但却只能是我动手,不管他做错了什么,终究是赵家血脉。你杀了他,我便要杀了你给他报仇。”


  眼看赵守卓态度横蛮,韩诗韵自然放弃了讲道理的念头,心中又挂念嫂子安危,当下不再犹豫,剑光一闪,出手便是三十三路快剑,剑势如疾风暴雨,招招夺人性命。


  赵守卓冷哼一声,并不将韩诗韵放在眼中,双掌摆了个阴阳势,空手插入剑光中,手指抓、钩、弹,拿,宝剑虽然锋利,却无法伤到那两只肉手掌。随着掌力展开,掌心中隐隐透出一股吸力,韩诗韵的剑招不自觉得被带偏,竟然被一对肉掌逼得处于下风。


  韩诗韵心知遇上了平生最大的对手,当下只得静心宁神,脚下施展轻功,围着赵守卓越奔越快,剑光闪动,寻找着他的破绽,等到功力提升到了极致,只见场中一道白影来回流转,剑光如毒蛇吐信,频频发起进攻。


  赵守卓眉头扬了扬,不屑的哼了一声。索性站定身形,不去跟着韩诗韵转动,双掌出招反而愈慢,只是每出一招,手掌在方寸间挪动,竟然发出丝丝啸声,地上枯草落叶卷起,四处飞扬,内力之强远非常人能想象。而且这阴阳掌力相辅相成,一股力道向外推,一股力道向里拉,韩诗韵的出招大受影响,好几次险些被掌风伤到。两人一个占了身法迅捷的优势,一个内力雄厚,一时间难分高下。


  李天麟潜入树林深处,四下寻了一圈,突然眼见前面露出一片淡紫色衣衫,当下心中一喜,悄然走了过去。


  那壮汉正守着苏凝霜,听着不远处掌风呼啸,心中得意,依他看来,师父的武功盖世,岂是一个黄毛丫头能够抗衡的,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师父毙于掌下。


  心神一松,目光扫过苏凝霜的娇躯,不由得淫心荡漾。只见面前这美妇人身穿一身紫色罩衣,秀发高高挽起云鬓,珠钗闪动,雍容华贵,脸上肌肤白皙柔滑,凝脂一般毫无瑕疵,眉目间风情万种,蜂腰不容一握,偏偏乳峰高耸,几乎要撑开胸口的衣衫。听说她已经是三十多岁妇人,看上去却只有二十五六岁,远远比青涩少女更加诱人。


  色心一起,壮汉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热气涌上来,胯下的事物都不自觉的挺立起来,涨的难受,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眼光闪烁不定。


  苏凝霜心中一惊,如何看不出此人对自己起了色心?当下强忍心中慌乱,平静道:“这位先生,还未请教你的名姓,不知您与赵守卓前辈如何称呼?”


  壮汉笑道:“我名叫邓和凡,是赵师的弟子。”


  苏凝霜道:“我观赵前辈威仪赫赫,不同于凡俗。邓先生是他的得意弟子,想必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小妇人虽然不会武功,却颇为仰慕各位武林前辈行侠仗义的风采。”她先前看到赵守卓打了邓和凡一巴掌,故意提起他,正是想让他心中生出畏惧,不敢违抗赵守卓命令对自己不利。


  谁知道邓和凡色心一起,胆子也大了起来,淫笑道:“夫人休要用这话挤兑我,邓某可不是什么侠义之士。今日师父出手,你那小姑定然无法活下来。我看你容貌端庄秀丽,如果死在师父手中实在可惜。在下一向见不得这般惨事,不若你好好侍奉我一番,我便在师父面前求情,饶过你一条性命,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苏凝霜脸色苍白,勉强笑了笑,道:“你敢轻薄与我,就不怕赵前辈怪罪?”


  邓和凡哈哈一笑,道:“不论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徒弟,你我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我事后向师父诚心认个错,最多挨一顿骂,能跟夫人这般美人欢爱一场,哪怕是被打断骨头都值得。”说着话又向前走了几步。


  苏凝霜心中顿时慌乱,转身要跑,邓和凡已经追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伸出舌头在她颈上舔了舔,淫笑道:“好美人,陪俺好好快活快活吧。”


  苏凝霜花容失色,奋力挣扎,玉足在邓和凡脚上狠狠踩了一下,只是邓和凡筋骨强健,这一下只当是瘙痒,呵呵大笑几声,手抓住苏凝霜的衣服,衣衫刺啦一声撕破,露出里面贴身里衣,雪白的玉臂裸露出来,里衣中红色肚兜隐隐可见。


  邓和凡眼看这般场景,更是色心如狂,一把将苏凝霜抱住,淫笑道:“美人,先让我好好快活一番。我向师父求个情,饶你性命,将你留在身边,你我做一对夫妻。”说着张口向着她脸上亲上去。


  苏凝霜奋力挣扎,脸上被他嘴唇稍稍碰了一下便恶心的要吐。她虽然不会武功,毕竟夫君是武林中人,学了几招防身手段,膝盖一抬,狠狠顶在他胯间。


  这一下邓和凡一时不慎,要害上受到重创,疼得丝丝喘气,登时大怒,一巴掌扇在苏凝霜脸上,登时抽得苏凝霜脸上红了一片,骂道:“臭娘们儿,给脸不要脸。”一把将苏凝霜按在地上,刺啦一下将里衣连同肚兜都扯开,一对饱满玉乳登时呈现在面前。


  邓和凡两眼发直,笑骂道:“奶奶的,这般大,今天老邓可是享了福了。”一只手将苏凝霜按在地上,空出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条黑乎乎的阳具高举着抵到苏凝霜胯间,隔着衣裙便摩擦起来。


  苏凝霜后背被他的手紧紧按住,一对雪白玉乳都埋进地上的枯草落叶中,被其中的木刺扎得一阵阵发痛,她奋力挣扎,可一个弱小女子怎能抗衡这恶人的力气,只觉得胯间一凉,自己的衣裙被邓和凡扯下去,一个粗硕的东西抵在阴户外面,知道自己贞洁不保,登时流下泪来,心中凄然道:天麟,霜儿对不住你。


  邓和凡欲火高涨,正要夺了这美妇人的贞操,忽然听到身后有声响,想也不想的急忙向旁边一滚,一柄匕首贴着后背划过去,在腰间拉出一尺多长的口子。


  苏凝霜抬眼望去,立刻惊喜道:“天麟?”


  李天麟挡在苏凝霜前面,一眨不眨地盯着邓和凡,道:“师娘,别怕,有我保护你。”他眼看师娘身体赤裸裸,雪白的胸口沾满枯草落叶,早已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千刀万剐。又想到师娘只差一点便被此人奸污,心中一阵后怕。


  邓和凡抹了一下伤口,疼得直咧嘴,赶紧把裤带紧上,眼看面前这坏了自己好事的人,心中大怒,骂道:“小子,竟然敢来坏了大爷的好事?”挥掌冲冲上来。


  李天麟毫不避让举起匕首迎上去,两人斗在一起。若论武功,邓和凡其实远在李天麟之上,只是他刚刚受了伤,血流不止,举手投足间后背一阵阵疼痛,行动有些不便,而且李天麟手中有匕首,他却是空手,再则李天麟这些日子已经熟读《太玄玉诀》,对琼玉门武功颇多了解,知己知彼,诸多因素夹在一起,反而在数招之后占了上风。


  时间一久,邓和凡伤口流血更多,疼得呲牙咧嘴,心中想着:这小子怎么如此难缠?心中急躁,出招不免有些急迫。


  李天麟本来已经对琼玉门武功颇多了解,此次与邓和凡交手数招,印证之下更加多了几分熟悉。眼看邓和凡一掌打过来,知道他下一招是青龙取水,当下头一低,身子一侧,险险避开这一掌,手中匕首一横,挡在胸前。


  邓和凡心中急躁,出手不假思索,一招青龙取水打出,右掌简直是自己送到匕首刃口上一样,那匕首是韩诗韵防身所用,锋利无比,邓和凡出手力道又足,只听擦的一声,半个手掌都被切下来。


  邓和凡疼痛难忍,胆气早已泄了,扭头就跑。李天麟恼他对师娘无礼,施展轻功紧跟着,三两步来到他身后,匕首一抬,向着他后心插进去。


  邓和凡大叫一声,回手一掌,逼得李天麟急忙闪开,借着这个机会慌忙逃进树林深处。


  李天麟本来还想追赶,忽然听到苏凝霜叫道:“天麟?”心中一动,恐怕树林中再有琼玉门的人,等自己离开后会对师娘不利,赶紧奔了回来。










  第四十五章、




  苏凝霜此刻已经跪坐起来,将扯破的衣服捂在胸前,眼看着李天麟疾奔过来,心中一痛,眼泪扑簌簌的淌下来,凄声道:“天麟……”


  李天麟急忙俯身将苏凝霜抱住,低声安慰道:“没事了,师娘。没事了。”


  苏凝霜放声痛哭,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子,头埋在他怀中,一边痛哭一边道:“天麟,师娘,师娘没有被那人玷污,还是干净的……”


  李天麟眼看师娘凄婉的神色,心疼得要死,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我知道。霜儿没事,不要怕,有我在这里,以后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苏凝霜流着泪放声痛哭,刚刚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来一样,被李天麟哄了半晌,才渐渐平静下来,擦了擦眼泪,道:“月儿怎样了?没出事吧?”


  李天麟道:“月儿没事。啊,糟糕!”此时才想到韩诗韵还在与强敌交手,当下来不及解释,一把将苏凝霜抱在怀中,抱着她向前走,嘴里道:“姑姑在和那个老头交手,我们赶快赶过去帮忙。”


  苏凝霜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体,嗯了一声,一刻也不愿与他分开。两人越是靠近,越是听到前面风声呼啸,半空中尘土飞扬,卷着树叶飞得到处都是。李天麟怕师娘受伤,将她放到在一个隐秘处,自己提着匕首赶过去,只见场中两人仍在缠斗。赵守卓面容肃穆,花白的头发散开,头顶冒着腾腾热气,凝聚不散,浑身衣袍被真气充盈,如同鼓满了风的船帆,双掌挥扫拍击,掌风猎猎,如同天神降临一般,哪怕隔得老远都被掌风刮得面颊生疼。


  韩诗韵此时已经近不得赵守卓的身,只能在数丈外游走,身上脸上满是汗水,原本雪白的衣衫此时已经变成土黄色,脸上罩了一层尘土,被汗水冲出一条条沟。李天麟瞧得明白,她脚下虽然仍然迅捷,却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是到了极限。几次冒险冲到赵守卓身边,还未出招,便被他的劲力逼得不得不远远躲开,场面岌岌可危。


  李天麟惊叫一声:“姑姑!”


  韩诗韵扭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急,叫道:“你来做什么?快走。”这一分心,一个躲闪不及,被赵守卓掌风扫到,蹬蹬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李天麟顿时心急如焚,闪身上前挡在韩诗韵面前,被赵守卓掌风笼罩连呼吸都困难,当下手中匕首一扬,向着赵守卓掌心刺去。


  赵守卓冷哼一声,手指一弹,便将匕首弹飞,反手便是一掌拍出。李天麟眼看躲闪不及,牙一咬,抱住韩诗韵,后背一挺,吃了赵守卓一掌,两个人都飞了起来,出去一丈多远,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只觉得心口发热,险些吐血。


  韩诗韵惊叫道:“天麟,你怎么样?”手中持剑将李天麟护住。


  赵守卓皱眉道:“小子,你是谁,怎么会琼玉门内功?”他是在发掌最后时候才发现这小子身上有本门的内功,急忙将劲道收回大半,否则单这一掌就足以将李天麟打成重伤。


  李天麟闷哼一声,再次挡在韩诗韵面前,道:“我是李天麟。你要杀我姑姑,先要杀了我再说!”


  听到李天麟的名字,赵守卓眉峰立起,咬牙道:“原来是你!杀我儿子也有你一份。好得很,好得很!既然如此,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韩诗韵惊道:“天麟?!”想要将他推开,只是李天麟牢牢护住自己身前,死也不肯离开,心中一酸,眼泪流下来。眼看着赵守卓一掌缓缓拍出,笼罩住身前五尺方圆,两人避无可避,心中暗道:罢了,这一次便与天麟死在一起吧。想到此处心中反而没有了恐惧,反而有些淡淡喜悦。


  赵守卓一掌击出,忽然人影一闪,一个人探手将这一掌接下。赵守卓被震得身子晃了晃,倒退几步,脸色一变,脱口道:“掌门?”


  只见来人身穿青色道袍,面色枯槁,须发皆白,目光如电,正是琼玉门掌门郭守成。


  郭守成一掌击退赵守卓,脸色凝重,道:“守卓,罢手吧,不要再错下去。”


  赵守卓脸色一寒,道:“掌门,不要拦我。今日谁拦我,便是我的死敌。”


  “你那儿子多行不义,淫人妻女,自招祸端,怨不得别人。守卓,赶紧跟我回去,你我师兄弟一场,不要闹到不可收拾。”


  赵守卓眼眶都要瞪裂,愤然道:“掌门,你这话说的轻巧。可你忘了,不管恒传再怎么罪恶滔天,他也是我的儿子!当年你逐他出师门,我无话可说,可说如今他惨遭横死,难道你还要我忍下这口气?守卓老妻早亡,只有这么一条血脉,却生生断送,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


  “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郭守成须眉皆炸,怒道:“凭他这些年做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早就出手杀了他!你还有脸给他报仇?你知不知道,自从他淫贼的身份被查出来,天下有多少眼睛盯着咱们琼玉门?祖师爷呕心沥血传下道统,名声全毁在他身上!”


  “原来如此。”赵守卓低头叹了口气,重新抬头时目光变得十分冷厉:“掌门顾忌的是本门的名声。既然如此,守卓今日退出琼玉门,再也不与琼玉门有任何瓜葛。师兄,此事是我与韩诗韵私人恩怨,你不要再阻拦我。”


  “你?!”郭守成须眉倒竖,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看我把你擒住,跪到祖师爷灵位前谢罪!”说着话手掌一翻,向着赵守卓攻过去。


  赵守卓举掌相迎,双掌相交轰然作响,仿佛空气中都闪出一道波纹,四周的树木如同被飓风扫过一样,断枝枯叶簌簌落下。


  两人都是内功精湛,彼此间不知切磋了多少回,此时却翻脸成仇,掌风猎猎,再不容情。


  韩诗韵不顾这两人争斗,扶着李天麟到一边,李天麟喘了口气,关切道:“姑姑,你没事吧。”


  韩诗韵道:“没事。天麟,你伤的重不重?”想到刚才他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心中欢喜,眼泪流下来,忽然控制不住心境,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道:“天麟,我好高兴。”


  正说着,只听外面马蹄声响,月儿的声音传进来:“娘亲,师兄,姑姑,你们在哪?”


  韩诗韵喊道:“我们在这里。”


  月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衣服上满是尘土,脸蛋上被汗水冲出黑一道黄一道,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看到韩诗韵和李天麟,心中一喜,问道:“师兄,姑姑,你们没事?娘亲呢?”


  正说着,只见苏凝霜从大树后面出来。月儿啊的叫了一声,扑到母亲怀里,放声痛哭,反而是苏凝霜开始安慰起她来。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怒吼,郭守成一掌拍在赵守卓胸口,赵守卓飞出一丈多远,喷出一口血来,恨恨的看了韩诗韵四人一眼,身形一晃,冲入林中。


  郭守成目光闪动,抬了抬脚,终于没有追下去,沉吟片刻,回头走到四人面前,稽首道:“四位施主受惊了。贫道琼玉门掌门郭守成,这厢有礼了。”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颤声道:“你,你是琼玉门的人?是那大淫贼的同伙?”


  郭守成苦笑道:“小姑娘误会了。赵恒传是本门弃徒,二十年前犯了淫戒,被废了武功逐出本门。本来想着他能够痛改前非,谁知他为了恢复武功不择手段,最后犯下滔天罪行。如今被韩女侠所杀,也算是罪有应得。”


  韩诗韵冷冷道:“郭掌门说得轻巧,几句话便将琼玉门摘了出去。那今天赵守卓来找我寻仇又怎么说?”


  郭守成再次苦笑,不论如何,玉蝴蝶终究出自琼玉门,这份关系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消除。而赵守卓这次又为了给儿子报仇向韩诗韵出手,并且用出了劫持人质的卑劣手段,实在是让自己有心辩解都没有机会。最后老脸一红,只好躬身一礼道:“琼玉门这次对不起韩女侠和韩夫人,贫道无话可说,只能厚着脸皮请求原谅。我向众位保证,从今日起,包括赵守卓在内再没有琼玉门的人来打扰各位。”


  韩诗韵哼了一声,低头不语。郭守成是一门之主,论年纪都快八十岁了,如此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已经给足了面子,倒不好再揪住不放。


  月儿却不管这些,气呼呼道:“你们琼玉门做了这么多坏事,还劫持了我娘亲,难道就这么算了?”


  郭守成尴尬难耐,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牌,双手递给韩诗韵道:“这是本门客卿令牌。以后不论何事,只要韩女侠持此令牌到琼玉门,本派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眼看月儿气鼓鼓的还是不满,郭守成叹息一声,咬了咬牙,对李天麟道:“小友可是学了《太玄玉诀》中的武功?赵恒传身上的那份是他父亲给他的,不是全本,习到深处,恐怕有些不便。”


  事关李天麟,三女立时急了。月儿慌忙问:“有什么不便?”


  “本派内功讲究阴阳调和,而《太玄玉诀》残卷中记载的内功只有纯阳路数,练得越深,阳气越盛,最后阴阳不调,稍有不慎便容易走火入魔。解决的办法有两种,或者补全《太玄玉诀》,或者走采阴补阳的路子。赵恒传几人便是因用了后面的法子,干起了采阴补阳的勾当。”郭守成说着,看了看四人,忽然笑道:“是贫道多虑了,李小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月儿心中单纯,还不解其意,苏凝霜却是脸上腾地红了,心中一边因为这老道眼光毒辣看出了几人之间关系而惶恐,一边又暗骂这老道老不正经。而韩诗韵却急忙问道:“不知郭掌门可否将《太玄玉诀》全本赐下?”采阴补阳的路子毕竟不是正路,她唯恐李天麟后面出什么岔子。


  郭守成笑道:“韩女侠当知,任何一派的内功心法都不可能轻易交给他人,即使是本门弟子若不是亲传都不可得传。”


  韩诗韵脸色一黯,道:“是晚辈失言了。”内功心法是一门一派的根本,哪怕与琼玉门所做之事如何对李天麟不住,也不可能将内功心法传授,甚至不将他已经学到的武功追回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郭守成却哈哈笑道:“贫道与李小友一见如故,结个善缘倒也未尝不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册书卷,双手递到李天麟手中,郑重道:“李小友,此内功心法贫道暂借给你,只是还请你小心保管,三月后归还。而且不可再将其中内容透露给其他人,切记切记。”


  不知李天麟,连韩诗韵都有些发呆,不明白郭守成为何如此轻而易举的将如此重要的事物借给李天麟。


  韩诗韵道:“郭道长?”郭守成微微一笑,袍袖一抖,向四人稽首,道:“此间事了,贫道去也。”大袖飘飘,不一会儿便走得不见了踪影。


  月儿心思最是单纯,眼看老道走了,喜道:“这下好了,师兄再也不用担心练功走火入魔了。”


  李天麟却是识得其中利害,这本秘籍可是烫手的山芋,扭头探寻的目光看了看韩诗韵。


  韩诗韵心中狐疑,也不方便胡乱猜测,便道:“既然是郭掌门给你的,终究不是坏事,你照着练便是了。”


  四人一起出了树林,寻到张伯,一起回城里去。


  赵守卓从郭守成手下逃脱,一路跑了五六里地,才停下脚步喘气,只觉得胸口发闷,心中暗道:“看来掌门还是给我留了情,否则这一掌便要了我半条命。只是杀子之仇不可不报。等到掌门走了我再回来寻韩诗韵报仇不迟。”


  本来还想着找到自己的徒弟邓和凡,等了半天不见他跟上来,心中想道:“这小子一向奸猾,一定是看事情不对自己逃走了。罢了,只当没有这个徒弟。”正想着,只见前面缓步走来一人,身材魁梧,浓眉重眼,身穿四品绯色公服,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无形煞气。脸上笑容和煦,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两只眼睛却透出一股寒意,给人不协调的感觉。


  赵守卓脸色一变,冷道:“四大神捕之一的笑面阎罗冷光?可是在等我不成?”


  冷光脸上笑容越发柔和,慢条斯理的道:“顺路而已。老祖宗让我到玉州看一个小子,却遇上了赵先生这档子事。说不得,在下只得出手管管,谁让你儿子招惹了老祖宗的心头肉?他人虽然死了,帐却消不得。老祖宗却最是护短,一定要了结后患。赵先生,你若识相,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麻烦。”


  赵守卓双掌一摆:“哼,这还要看冷神捕有没有擒下赵某的本事了。”


  “何苦呢?”冷光脸上笑得更加灿烂,眼神却变得如同寒冰一般,叹道:“为何所有人都这么不停劝告?徒弟如此,师父也是如此,要我费一番手脚。”说着手一挥,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过来,落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子。






     


                         


                             


     




  第四十六章、




  四人回到府中,人人都是身心俱累。苏凝霜这一次担惊受怕,险些失身,心灵受创最深,喝了热茶压惊,仍然有些心惊肉跳。李天麟三人围着她温言安慰半晌,才渐渐恢复平静。


  天色已晚,今晚本来应该陪着韩诗韵,只是眼看师娘魂不守舍,李天麟心中非常担心,跟韩诗韵商量了一番,今夜便改做陪着师娘了。


  两人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苏凝霜紧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指不自觉的紧紧扣住他的手,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眼前总是浮现出邓和凡那张丑陋至极的嘴脸,想到恐惧之处浑身发颤,脸上现出恐惧之色,一股股的出冷汗。


  李天麟看得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的脊背,柔声道:“霜儿,没事了,有我陪着你呢。”


  苏凝霜脸色苍白,勉强笑了笑,道:“嗯,有你陪着我。”身子再次向着李天麟靠了靠,低声道:“天麟,今天我好害怕。不是怕死,是怕被那恶人得逞。”说着眼圈一红,抽泣道:“霜儿的身子已经给了你,再也不肯再让其他男人动一下,死也不愿意。”


  李天麟心中涌上无限爱怜,亲吻着苏凝霜冰凉的嘴唇,道:“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你。我对你发誓一辈子都要护着你,以后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一番柔声抚慰,花费了老长时间,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心中腾起一股暖意,面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道:“天麟,要我一次吧。今晚师娘要好好侍奉你。”


  美人含羞祈求,岂有拒绝之意?李天麟当下微微一笑,轻柔解开苏凝霜的衣服,那对雪白滑腻的雪峰美丽得让他血液沸腾,苏凝霜微笑着将他双手按在自己乳峰上,李天麟手指在嫣红葡萄上轻轻揉弄,笑道:“霜儿,今晚让我好好疼你。”低下头含住她鲜红的乳头,手掌慢慢探入她双股之间,轻轻抚弄起来。


  苏凝霜眼中腾起层水雾,娇媚呻吟着,忘情道:“天麟……夫君,霜儿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小嘴,穴儿,后庭,都只给你一个人的大肉棒插弄。”


  两人肉体交缠,口舌相交,浑然忘我,渐渐情浓,李天麟忽然道:“霜儿,你已经怀孕了吗?”


  苏凝霜一羞,低声嗯了一声。


  李天麟啪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道:“怀孕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韵儿告诉我,至今我还蒙在鼓里。”


  苏凝霜娇躯一颤,羞红着脸颤声道:“人家害羞啊。本来是你的岳母,却被你这小坏蛋日日操弄,有了你的骨肉,想想都羞得要死,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语气轻柔甜腻,竟然充满了少女一般的娇羞。


  “别找借口,总之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下来就是不对。”李天麟佯怒道:“好霜儿,你说该不该受罚?”说着又在她臀上大力拍了几下。


  几下不轻不重的拍击下来,苏凝霜被天麟弄得心中荡漾,情不能自已,眼神都变得娇媚起来,娇声呻吟几声,眼波流转,红着脸柔声道:“霜儿行为不当,惹恼了夫君,请夫君责罚。”


  李天麟忍着笑道:“自己说该受什么罚?”


  苏凝霜媚眼如丝,慢慢俯下身,将丰满玉臀高高翘起,整个人如一座玉石雕琢拱桥一般,媚声道:“母狗儿的后庭请主人怜爱。”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身后,火热的肉棒抵在她胯间,手指在蜜穴中揉弄一番,将湿滑的爱液涂在肉棒上,手指分开菊穴,慢慢的插进去。


  “霜儿,舒服吗?”


  苏凝霜轻哼了一声,闭着眼感受着那根火热巨物一分一分挤开菊门嫩肉,插入里面时候的充实感觉,呻吟一声,面颊通红,目光盈盈,乖巧得将玉臀轻轻摇动起来,菊穴紧紧包裹着肉棒,一股酥麻感觉从菊门处荡漾开来,周身说不出的舒爽。发出一阵阵轻柔陶醉的呻吟。


  李天麟细细体味着师娘菊穴带来的阵阵舒爽,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伏在她背上,一面用肉棒大力抽插,一边揉弄着那对饱满滑腻的玉乳,喘息着道:“好师娘,喜欢被我从后面这般弄吗?”


  “嗯哼……,小坏蛋,还叫师娘,羞死了。”


  “就是要叫你师娘。从十岁叫道八十岁,一百岁都不改口。好师娘,美师娘,淫荡师娘,一辈子都被我操弄。”


  “嗯,坏蛋……再,再用力,师娘,呵……好快活,……一辈子都愿意被好徒儿的大肉棒插弄……”


  两人正在柔情荡漾时,门吱呀一声响,月儿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眼看母亲与夫君正在交欢,啊的叫了一声,脸上一红,却没有退出去,咬了咬牙齿,犹豫片刻,快步走上前来,跳到床上,贴着母亲躺下。


  母女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同时侍奉夫君,苏凝霜只是一开始吃了一惊,马上平静下来,娇声道:“月儿,怎么,嗯……怎么突然过来了……”菊穴中被天麟插弄得畅美无比,舒服得难以自制,玉臀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加大了摆动幅度,臀肉主动撞击着天麟的腰部啪啪作响,菊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下下咬着那根火热的肉棒,玉蚌口流出贪婪的口水,银牙轻咬,呻吟出声,因为女儿的注视,更增添了几分刺激。


  月儿咬着嘴唇道:“今天被吓到了,睡不着,一闭眼就做噩梦。”眼睛直勾勾看着母亲娇艳的面颊,看着她如此幸福的模样,心里砰砰直跳,脸上更加红了,轻轻抬起玉臀,与母亲靠在一处,雪白的小脚丫悄悄勾了勾夫君的腿。


  苏凝霜正被天麟弄得欲仙欲死,一刻也不愿那根肉棒离开自己的菊门,口中婉转呻吟,目光如同一汪春水流动,眼看女儿想要分享天麟的宠爱,娇声喘息道:“月儿,先等一下,娘亲正被夫君惩罚呢。等领完了惩罚,再让给你。”


  “惩罚?”月儿疑惑道。


  “是啊,自己有了身孕,却不告诉夫君,难道不该惩罚吗?”李天麟一边加快动作,一边笑道。


  月儿眼珠转了转,柔声道:“师兄,月儿也帮着娘亲瞒着你的,也该被师兄一样的惩罚。”小丫头美目流盼,挑逗的看了夫君一眼,扭头舔弄着母亲的香舌,香津流淌,母女两人很快就迷失在这个有趣的游戏中。


  李天麟呵呵一笑,从苏凝霜后庭中拔出来,苏凝霜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声。他含着歉意的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湿淋淋的肉棒不停歇的插入月儿的穴儿中,流淌着温暖爱液的阴户如此紧窄滑腻,让人心底里都脸灵魂都开始酥软,一边抽插一边道:“月儿,真是师兄最喜欢的小淫娃。”


  月儿吃吃发笑,很快被天麟弄得神魂颠倒,目光迷离。而苏凝霜此刻也笑盈盈的回应着女儿的挑逗,娴熟的唇技让她很快忘乎所以,忽然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爹爹!”


  “爹爹”这个叫法还是夫妻两个独自欢爱之时偶尔才交出来,从未在苏凝霜面前叫出来,毕竟当着母亲实在是太羞人了。苏凝霜乍听这个称呼,果然从脚趾尖羞道了头发稍,啐到:“死丫头,乱叫什么呢?”


  “没有乱叫啊。娘亲叫他夫君,不就是月儿的爹爹了吗?”月儿一时失口,刚才还有些害羞,被母亲这么一斥责马上想也不想的反驳,目光柔柔的回头看了看师兄,声音越发甜腻的柔柔道:“爹爹,疼爱女儿吧。”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尤其还是在岳母面前叫出来,插在月儿穴中的肉棒好像比过往无数次都更加粗大坚硬,感到那娇嫩的膛肉一阵痉挛,舒服得险些泄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让他心脏直跳,抬手在月儿臀上拍了一下:“好月儿,再叫一声。”


  月儿明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看到母亲羞怯的样子,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得意,被师兄的肉棒挑的娇躯乱颤,魂都要飞了,再也顾不得羞耻,一面摇动娇臀,小穴儿吞吐着火热的肉棒,声音婉转的只是一个劲叫道:“爹爹,爹爹……,女儿不乖,请爹爹责罚……”


  “好月儿,想让爹爹怎么责罚?”


  “女儿是爹爹的小母狗,请爹爹像弄娘亲一样狠狠的插弄后庭……”


  夫妻两人这般调情,苏凝霜早已面颊通红,羞得啐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知羞的,什么话都敢说……”


  “嗯……娘亲,才,才不知羞,抢人家的夫君,还当师兄的母狗……”


  苏凝霜啊了一声,羞得无地自容,最终恼羞成怒,啐道:“娘亲就喜欢做天麟的母狗怎了?你自己都自称是小母狗了,娘亲是你的母亲,难道不是母狗?好天麟,再弄弄师娘吧,师娘的身子可不是还没长开的小丫头能比拟的……”


  母女两个斗嘴,各自摇摆着身体,引诱着夫君的爱抚。虽然嘴上斗得凶,心中倒是没有芥蒂,一个被夫君插弄的时候另一个还知道在一旁助力推送,增加情趣。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四个孔洞中出入不停,汁水流淌,娇喘呻吟不止,床榻咯吱咯吱响了半个时辰,直到一阵急促的狂呼乱喊后才风停雨住,母女两人相拥相抱,红着脸相视而笑,雪白的娇臀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浊色东西。


  “死丫头……”苏凝霜羞道,捏了捏女儿的鼻尖。


  月儿嘻嘻笑了笑,回敬的掐着母亲乳尖,回头看了看夫君,忽然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就向外走。


  “月儿,干什么去?”


  “欺瞒夫君的有三个人呢,我去把那个逃犯捉来一起受罚。”


  “死丫头,穿好衣服,别让人看见……”


  苏凝霜又急又气,刚要下床,腰间已经被一只大手揽住,登时没了力气,软软倒在床上,随即火热的肉棒插入自己穴中,慢慢插弄,登时有些惊讶,颤声道:“怎么这么快又有精神了?”


  李天麟笑道:“因为师娘你太美了啊。”


  苏凝霜闭着眼睛,感受着大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下下搅得自己魂飞天外,咬紧牙关,喘息不止,一边躲避他大嘴的亲吻,一边喘息道:“轻些,别伤了孩子。”


  过不多时,门吱呀一响,月儿走进来,拉了拉后面人的手,笑道:“进来吧,师兄都等得着急了。”


  韩诗韵红着脸,双手护在胸口,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睡下后强被人拉了来,抬眼正瞅见嫂子面颊通红,紧咬着牙,高高抬着玉腿被天麟的肉棒在穴中插弄,一股股的爱液扑簌簌的喷涌,啊的叫了一声,刚想扭头跑掉,却被月儿手上用力,一下子扯进房里,顺手关门上闩,一路推着到了床前,笑道:“又不是没有见过娘亲被师兄疼爱,有什么害羞的?”


  苏凝霜慌忙拍掉李天麟的手,顺手扯过被子遮住下体,本想做出一副正经样子,只是刚才自己的丑态都被小姑看光了,想想太没有说服力,只得强笑道:“妹子,倒让你看笑话了。好在都是一家人,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你。”


  韩诗韵的头几乎要扣进胸口里,羞道:“别……别客气,都是妹子该做的。”


  苏凝霜扑哧一笑,裹着被子躲到床里面,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天麟,替我好好答谢一下诗韵啊。”


  韩诗韵还没反应过来,被月儿推了一把,扑到床上,抬头正看见李天麟含笑面容,心中轰隆一响,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他含住,火热的舌头霸道的探进口中,吮吸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人犯已经带到,夫君可以惩罚了。”月儿嬉笑着,将姑姑向里面推了推,自己把守床边不让人犯乘机逃走。只是这准备显然多余,李天麟口舌相加,手上一阵揉弄,不一刻韩诗韵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目光迷离的被他含住玉乳,火热的肉棒插入阴户,发出娇弱的喘息声。


  月儿忍着笑,小手推动姑姑的玉臀,眼看着夫君的肉棒在姑姑那乌黑的森林环绕中的小穴里大力抽插,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想到那根事物上还有自己和母亲的液体,此时又沾上了姑姑的爱液,月儿脸上红红的,身子发热,刚刚被夫君爱抚过的娇躯又热。


  韩诗韵一上来就被天麟的诸般手段弄得头昏,此时才回过劲来,口中喘气,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紧紧的阴户被一根火热事物充满,每一下撞击都让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身不由己的抱住他,忽然感到自己臀上正有一双小手一下下的推送,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霎时羞得全身肌肤都红了,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再也不肯出来。


  “嘻嘻,姑姑,别害羞啊。以后月儿的床也可以让一半给你了啊。”月儿轻笑道。这次全凭姑姑才免了母亲一场劫难,她心中早已没了芥蒂,眼看姑姑害羞得厉害,心中好笑,抬手啪啪得在她臀上拍了几下。


  韩诗韵正是情浓之时,小窍中春潮泛滥,突然被月儿在娇臀上拍打几下,嘤咛一声,娇躯一阵乱颤,口鼻中发出的声音羞怯中带着几分哭意,忽然不顾一切的双手掩住下身下床,躲到屏风后面,不一刻,只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


  月儿正不明所以,李天麟笑着贴近她耳边小声道:“韵儿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情浓时被拍打屁股就要失禁。”


  月儿掩着口啊了一声,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事情,想到以后自己和姑姑一起侍奉夫君时如果自己能“无意”的拍几下姑姑的玉臀,会是怎样一般淫靡景色?想到得意处,眼睛都开始闪闪发亮。


  停了一会儿,不见韩诗韵回来,李天麟从床上下来,绕到屏风后面,只见她蹲在地上,眼圈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怒,偏偏是如此可爱,忍不住轻轻抱住,小声道:“别生气了,月儿是无心的。”


  韩诗韵几乎要哭出来,咬了咬嘴唇,扑到李天麟怀中,道:“天麟,月儿她欺负我。”


  李天麟笑道:“月儿不知道你的体质,这是无心之失,不要怪她。今晚咱们几人都同床共枕了,不要为了这个跟她怄气。”


  韩诗韵张大眼睛,过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埋到李天麟怀中,声音细不可闻的说道:“以后,除了你,不许其他人碰我那里。”


  眼看怀中美人娇羞模样,李天麟心都化了,捧起那张洁白面颊便亲吻起来。韩诗韵婉转相就,过了一刻,忽然羞道:“你闭上眼睛。”


  “韵儿,你要搞什么怪?”李天麟笑道,顺从的闭上眼,只觉得面前美人矮下身躯,忽然龟头一阵温暖,被小巧的嘴巴含住,登时深深吸了口气。


  两人之间欢好多次,每次自己想让她用嘴替自己服务都被拒绝,万想不到这次却是她主动给自己口交。脑海中想着她秀丽的容颜,鲜红的嘴唇含弄自己肉棒时的娇媚,心中怦然而动,紧紧闭着眼,唯恐睁眼惊吓到她。正因为没有看见,仅仅靠着想象,越想越美,肉棒涨的难受,柔软的舌头在顶端舔过,动作有些笨拙,却显然是尽力做到最好,于是他忍不住抚摸着她的面颊,缓缓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韩诗韵早已羞得面颊通红,耳鼓中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今日天麟舍了性命救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而且月儿是他的结发妻子,嫂子对他亦妻亦母,三人十几年一起生活的情意远非自己能够比拟,自己如何才能分得几分宠爱,被他牵挂在心里?想了一整天,只得放下一些矜持,含羞带臊做起羞耻的事情来讨他欢心。


  口中肉棒越来越是胀大,自己一张小嘴几乎含不住,紧紧的塞满口腔,若不是自己内力不弱,只怕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想到自己苦练武功,最后竟然用在这种事情上,心中更是羞怯。肉棒上的味道微微有些膻腥,却比之前自己想象中好了许多,被他手掌按住后脑,一下下缓缓插弄,动作越来越快。


  韩诗韵正在尽心竭力为天麟服务,忽然人影一闪,月儿笑嘻嘻的出现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弄肉棒的样子,登时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只是自己的后脑被天麟紧紧按住,想躲都躲不开,索性心一横,不去管月儿注视,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月儿眉眼弯起来,慢慢跪在姑姑身边,伸出香舌舔弄着夫君的精囊,舌头的动作非常熟练灵巧,同时向着姑姑眨眨眼,似乎在炫耀一样。


  李天麟感受到下面有两人为自己服务,偷偷睁开眼睛,一下子便看到这令人血液沸腾的一幕,轻哼了一声,肉棒都粗了几分,慢慢从韩诗韵口中抽出来,送入月儿口中。


  月儿得意的眨着眼,小嘴又舔又含,舌头围着肉棒打转儿,炫耀得够了,只觉得夫君要发射出来了,徐徐吐出肉棒,用舌头托着送到姑姑面前。


  韩诗韵红着脸接过来,学着月儿刚才的动作含弄起来,过了片刻,忽然口中肉棒硬得如同一根铁棒,自己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都一下下跳动,硕大龟头仿佛爆炸一样,喷涌出一股股液体,嘴里每一个间隙都被充满,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他按住自己后脑的手按得越发的紧,无法躲开,只得将那些脏东西咽到喉咙里去。


  李天麟发射完毕,长长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着韩诗韵脸上又羞又恼,瞪着眼盯着自己,嘴角流淌乳白色液体,心中一荡,柔声道:“委屈你了。”


  韩诗韵红着脸不敢出声,月儿忽然凑上来,伸出舌头舔净她嘴边的白色东西,道:“偷吃完了也不知道擦干净嘴。”回头盯着夫君的肉棒,哼了几声,舌头在上面转了几转,将上面留下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回头冲着姑姑一笑,仿佛在说:这样子做才对。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两人娇羞的样子,俯下身一手一个,将两人抱起,回到床上。月儿意犹未尽,把住他一条胳膊,在他一边面颊上亲吻起来,李天麟舒服的轻声呻吟,转过头到另一边,吻着韩诗韵的面颊,而另一边被子里藏着的人也悄悄探出身来,轻柔的跨上李天麟的身子,四人呻吟轻喘,身影交叠,肉体撞击的声音才停下片刻便又重新响起,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天空中月亮悄然躲入云层,仿佛也羞得不忍再偷看下去了。


  “明天,让人换一张大床。”月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声,在夫君怀里睡了过去










  第四十七章、




  天色有些灰白的时候,李天麟从睡梦中醒来。


  怀中的小妻子娇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肌肤丝绸一样贴在自己胸口,可以感受到她呼吸出的热气。而自己的肉棒正处在她身下一个孔窍中,又热又湿,紧紧的包裹着,感觉是蜜穴,然而并不敢确定。


  此时才想起,昨夜最后一次确实是发射在了月儿的蜜穴中,然后四人都累得没了力气,沉沉睡过去。床榻本来窄小,容三人已是勉强,四人同床非要紧紧的靠着,一张被子甚至不能将四人身体盖全,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苏凝霜扯了过去,外面三人都是全身赤裸。


  月儿轻哼一声,似乎有些冷,向着自己怀中钻了钻,李天麟心中有些心疼,伸手去扯被子,却见苏凝霜正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笑意看着自己。


  眼看徒儿女婿目光扫过来,苏凝霜狡黠一笑,把被子轻轻盖在月儿身上,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膛。被天麟灼灼目光盯着,苏凝霜又是羞涩又是欣喜,不仅不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膛,雪白乳峰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红樱桃闪着醉人的光泽,香舌在嘴唇外面舔了一圈,面颊上充满了挑逗之色。


  自己底下肉棒变硬,硌得月儿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道:“好酸……大坏蛋,别弄我了,……去弄里面那个欲求不满的去……”


  李天麟与苏凝霜相视而笑,苏凝霜有女儿在中间挡着,自然有恃无恐,满脸狡黠,张口无声的说了几个字,从口型判断好像是“有本事来弄师娘啊”几个字,弄得李天麟又好气又好笑,张口无声的回敬了一句“要不是月儿挡着,看我不过去弄你。”


  两人挤眉弄眼,身后忽然伸过一条雪白玉臂搭在身上,一具温暖娇躯紧紧贴在后背,柔软的乳峰在上面柔和的摩弄,顶上坚硬的两点磨得李天麟身上麻酥酥的舒服,忍不住轻哼一声,低头在月儿唇上亲吻起来,坚硬的肉棒在美穴中缓缓抽动。


  这一下月儿彻底醒过来了,睁眼就看到夫君在作弄自己,皱着鼻子娇声道:“大坏蛋,一整夜还没弄够。”身体却自然起了反应,一边嘴里责怪,一边翻身跨到他身上,如同一个矫健骑士一般策马驰骋,眼睛向左看看姑姑,向右看看母亲,想到夫君第一个疼爱的便是自己,不禁得意非凡。


  韩诗韵红着脸,小声道:“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嘻嘻,好妹子,还回去做什么,你以为全府里还有人不知道咱们几个的事情吗?天亮还早呢,趁这个机会再让天麟疼你一次,算是酬谢你昨天舍身相救的恩情了。”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还在自己房里,”韩诗韵小声道。


  “没事,穿嫂子的吧。”


  月儿一边在夫君身上摇动身子,一边咯咯笑道:“不知娘亲的衣服在哪里?衣柜里还是衣箱里?”她故意把衣柜和衣箱两个词加重了语气,目光促狭,惹得姑嫂两人满脸通红。苏凝霜娇嗔一声,抬手在女儿臀上拍了一下。


  月儿哼了一声,继续大力起伏着雪臀,一声声扑哧扑哧的声响让姑嫂两人脸上发烧,心中发热。过了一会儿,月儿娇喘着泄出来,从师兄身上下来,回头看着那根沾满自己爱液仍然高耸着的肉棒,娇声道:“没力气了。换姑姑去应付大坏蛋吧。”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刚想躲开,已经被李天麟抱着,身子一软,便被那根肉棒插入进去,只得任凭坏人摆布,抬眼便看见侄女和嫂子狡黠的看着自己,羞得把头埋进被子,再也不肯抬起来。


  早晨时候正是情欲最浓的时候,经过一夜休息李天麟早已恢复精力,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连苏凝霜也没有逃脱,红着脸被女儿和小姑架着用后面侍奉了徒儿女婿一次。也亏得李天麟修习《太玄玉诀》有一段时间了,才能将三女弄得心满意足,最后都瘫在床上喘息。


  月儿无力的踹了夫君一脚:“大坏蛋,去给我和姑姑找件衣服穿。就在衣柜里,反正你在里面躲过,轻车熟路了。”


  李天麟笑着下床,找来几件衣服,服侍着韩诗韵和月儿穿戴起来,期间自然少不了占些手上便宜,惹得韩诗韵粉面含羞,月儿举着拳头追打。


  苏凝霜笑盈盈看着三人胡闹,自顾的穿上里衣,正要穿外衫,却见月儿凑过来,抚摸着自己小腹,不禁笑道:“又要胡闹什么?”


  月儿抚摸着母亲的肚皮,小声道:“怎么还这么平?”又低头在母亲肚脐上舔了舔,忽然抬头认真道:“娘亲,你生出的孩儿,算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啊?”


  苏凝霜啊了一声,面颊羞红,犹豫一下,抬头看了看李天麟。


  李天麟笑道:“自然也是你的孩子啊。霜儿,月儿,韵儿,都是我的娘子,一辈子都跑不掉。”


  时光如流水,眨眼间已是初冬。街上寒风乍起,黄叶纷飞,地面上尘土被冷风吹得干干净净,只有角落里落了一层细细的尘沙。时辰还不算晚,天色却完全黑了,头顶上黑灰色一片,不见一丝星光,眼看冬天第一场雪就要下起来了。


  苏凝霜坐在房中,角落处早早燃起的炭火盆子烘得房里温暖如春,身上穿着宽大的素白外衫,腰身处已经微微隆起,手上捧着一件小小衣服,正在一针一线的缝着,做得累了便停下来,伸手抚摸着小腹,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房门一开,李天麟走进来,眼看苏凝霜穿得单薄,赶紧掩上门,快步上前,夺下她手中针线,心疼道:“不是让你不要操劳了吗?怎么又不听话。”


  苏凝霜柔和笑了笑,任凭他的大手擦着自己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轻笑道:“你们啊,就怕我累到。看账目的工作月儿接手了,生意上的事一点都不让我碰,天气刚冷一点就燃起炭火,这我刚准备给孩子做些衣服,就又被你拦下来。照这样下去,我就快成只只知道吃不知道劳作的懒猪。”


  在她唇上柔情一吻,李天麟笑道:“世上要有如此好看的懒猪,我情愿做一只公猪,日日陪着你。”说着俯下身,掀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我的孩儿,你长大了可不要忘了你母亲为你操劳啊。好孩儿,让爹爹抱一抱。”


  “嘻,孩子还要半年才生出来,你现在就想抱?”


  “连他母亲一起抱不就行了。”李天麟说着,将苏凝霜身子轻轻捧起,放到床上,目光柔和的看着那张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厌的秀美面颊,歉声道:“为了这个孩子,委屈你了。”


  十月怀胎不算委屈,可为了产下这个孩子,苏凝霜已经两个月不敢出门,唯恐被熟人认出自己怀了身孕,而且直到孩子生下几个月里,只怕都是如此。更不用说即使孩子生下,也不能管她叫娘,而要叫外婆,月儿已经肚子里揣着枕头在外面转了一个多月了,生下的孩子要算在她名下。一个女子,自己的孩子日日能见,却不能听到一声“娘亲”,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


  苏凝霜心中也是微微发酸,赶忙转移话题:“今天不是该在月儿房里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嗯。月儿那丫头啊,想要个孩子都快疯了,大白天的就缠着我要了五六次,现在正躺在床上喘气呢。呵呵,我估计啊,直到她怀上孩子,夫君每天都要被她榨干了。”


  苏凝霜掩着嘴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半晌才喘着气道:“这个我可无话可说,只好夫君你多多努力了。”说着话微微叹息一声,轻轻伏在他胸口,道:“其实你最应该关心诗韵妹妹才对。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己面皮薄,嘴上不肯说,心里想要孩子的心思只怕比月儿还要强,这几年要是怀不上,年纪再大就不好说了。嘻嘻,好在夫君你练了《太玄玉诀》的双修法门,每日给她三五次也累不到。”


  李天麟脸上发窘,佯怒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把我当种马使唤。”


  “可你不是乐在其中吗?哎呀,不许打屁股。”


  两人一边笑一边打闹,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最后仅穿着贴身亵衣躺在床上。李天麟抱着苏凝霜,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睡吧,夫君今晚陪着你。”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天麟?”


  “嗯?”


  苏凝霜面颊发烧,手掌悄然探入李天麟双腿间,轻轻揉弄,低声道:“其实,师娘也想把你榨干呢。”


  然后她立刻感觉到掌中的火热事物挺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李天麟微微喘息道:“可是,你的身子……”


  “轻一些,不会有事的。”苏凝霜声音有些发颤,自己都感到小穴中爱液一股股的流淌,柔声道:“好主人,母狗儿师娘一个多月没有被你插弄,小穴都湿了。”


  又是母狗,又是师娘,瞬间让李天麟热血沸腾,颤声道:“今晚徒儿就把师娘侍奉得美美的。呵呵,小母狗今天可是榨干了我五次,做母亲的可不能比女儿差……”


  “哼,前面不敢乱来,后面,和小嘴,还怕应付不来?”


  李天麟笑着,掀开被子,将师娘的亵裤扯下,果然阴户外面已经全是湿淋淋的爱液,灯光下闪着光泽,几乎要滴落下来。蚌口微微张开,鲜红的嫩肉隐隐可见,如此美景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俯下头,嘴唇含住肉唇,舌头探入美穴中,用力吮吸着花蜜。


  苏凝霜半闭着眼,面颊红艳艳的娇媚诱人,发出一声声小猫一般喘息,轻轻摆动腰肢,享受着徒儿的侍奉,只觉得那条恼人的舌头每每扫过肉粒,又酥又麻,爱液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娇声呻吟道:“小坏蛋,换你那个东西进去吧。师娘承受得住。”


  “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遵。”李天麟笑道,翻转苏凝霜的身子,火热的肉棒抵在蜜穴,慢慢插进去。由于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只是插入一半便不再向里进发,开始左右摆动。苏凝霜娇哼一声,明明已经感到舒爽,却又觉得空虚,恨不得他再向里面插进一些。只是自己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只得暗暗想到,待到生下孩子,一定要痛快地让他弄自己一次,什么矜持都顾不得了。


  两人下体交合,苏凝霜一对玉乳被天麟大手肆意揉弄,背脊被他舌头舔弄,诸般刺激下不多时便泄出来,爱液多得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还未等她从畅美中回过神来,李天麟已经将肉棒拔出来,立刻插入菊门中,喘息道:“徒儿孝敬完了师娘,该母狗侍奉主人了。”


  “嗯哼,知道了,小坏蛋。”


  后庭迎客,便没有再多顾忌了。苏凝霜摆动着腰肢,紧致的菊穴将整根肉棒吞下,嫩肉紧紧挤压着肉棒,哪怕有爱液润滑,仍然让李天麟舒服得呻吟出声,每一分每一毫肉棒上都感到了紧密摩擦时的舒爽。他双手努力地揉弄身前滚圆的娇臀,看着肉棒每一次进出于菊门,带出里面的嫩肉,因为剧烈摩擦而变成深红色,几乎要被磨破一样,心中说不出得激动,一面心疼师娘怕她受痛,一面又恨不得将她整个身子刺穿。两种心思混杂在一起,李天麟喘息如牛,道:“好母狗,舒服吗?”


  “嗯,好舒服。母狗儿被你操干得要死掉了一样。啊……天麟,就这样,弄死师娘吧……”


  李天麟闷吼一声,肉棒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过不多时,肉棒酥麻再也不强自忍耐,火热的精液完全灌入苏凝霜菊穴中,等到缓缓拔出时,菊穴一张一翕,一股白色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美师娘满脸满足笑意,看着刚才的施暴者,忽然伸出一根雪白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咯咯,一次了。”


  面对如此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刚刚喘了几口气的李天麟马上重新振奋精神,分别在苏凝霜的后庭和口中又弄了一次。


  这次,苏凝霜也不再敢挑衅了,两人相拥,彼此轻轻亲吻着嘴唇,爱抚着身体。这一夜还长着呢,暂且休兵罢战,等到恢复了精神自然重整旗鼓,杀个天昏地暗。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户,韩诗韵的声音低低传进来:“天麟,你在里面吗?”


  苏凝霜调皮的眨眨眼,轻笑道:“你看,诗韵妹妹等不及了。今晚有我们两个对付你,哼,你可准备好鞠躬尽瘁了么?”


  李天麟在苏凝霜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起身下地,也不穿衣,打开房门,只见韩诗韵站在外面,骤然看到面前一根巨物昂首晃动,啊的叫了一声,抬手遮住眼睛。


  “韵儿,进来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害羞什么。”苏凝霜裹着被子调笑道。


  韩诗韵进来,低声道:“今晚府里来人了。”


  这一句话,屋里两人同时变色。李天麟还好些,苏凝霜已经是脸色苍白,勉强笑了一下,额头却流下冷汗来。


  李天麟递过去安慰的眼神,对韩诗韵道:“是什么人?捉到了吗?”


  “来人武功不弱,逃得很快。我追出去几里路,怕中了调虎离山计,急忙赶回来,你们和月儿都没事,我就放心了。”


  苏凝霜脸色苍白,颤声道:“是玉蝴蝶的同党吗?”她手指抓着被子,手指都因为用力而苍白,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惊惧到了极点。


  韩诗韵道:“这倒未必。虽然没有照面,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忘了在哪里见过。只觉得她仿佛没有恶意。”


  李天麟急忙穿上衣服,拿了剑对韩诗韵道:“走,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将门关好。苏凝霜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轻轻的发抖,忽然眼泪流下来,也忘记了去擦拭,一点一滴淋湿了被子,就这样靠着墙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窗外风吹过时,窗棂每响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不过一炷香时间,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忽然觉得头晕心慌,慌忙伸手捂住胸口,觉得心脏一砰砰乱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房门一响,李天麟和韩诗韵走进来,一眼看到苏凝霜满脸冷汗摇摇欲坠的样子,李天麟吃了一惊,急忙奔过来一把将她抱住,道:“霜儿,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咬着牙道:“没事,只是有些怕冷。”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无力的倒在李天麟怀里。


  李天麟使个眼色,韩诗韵脱掉鞋袜上了床,从另一边抱住苏凝霜,柔声道:“嫂子,没事了,府里都探查清了,没有异常。许是个把毛贼昏头昏脑的闯进来了。有我和天麟在府里,不会有事的。”


  轻声安慰了良久,苏凝霜才恢复过来,强笑道:“我没事了,害你们担心了。”


  三人躺在床上,有说了一会儿话,苏凝霜再也支撑不住,埋在李天麟怀中沉沉睡去。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苏凝霜的秀发,对韩诗韵道:“你也睡一会儿吧。”


  韩诗韵点点头,在旁边躺下,却一直睁着眼睛,左手边的宝剑紧紧握着,目光直直看着李天麟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直到天色发白,才沉沉睡过去。










  第四十八章、




  一夜担惊受怕,三人连早饭都没吃,睡到中午才起来。中间月儿悄悄进来一次,看见母亲和夫君姑姑抱在一起睡得正香,脸上绯红,清啐了一口。她自己隐约知道昨夜府里出了意外,三人忙了一夜,不便打搅,轻轻关上门,唤过徐婆婆,嘱咐她不要让人打扰了三人休息。


  直到下午,三人才起来,月儿早让人准备了饭菜,三人一边吃着一边心事重重。


  苏凝霜忽然抬头道:“玉州不能再住了,过几天就搬走。”


  月儿一惊,脱口道:“真的这么严重吗?”


  韩诗韵凝重道:“嫂子说得对,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家人少,应付不了敌人骚扰,既然被人盯上了,最好暂时避一避。我看我们还是去宿州,那是水云剑派所在地,有师父师伯们庇护,宵小之辈不敢造次。”


  月儿在玉州住了十几年,不舍得离开,但此时也知道情况严重,当下点头道:“那我就吩咐下人暗中准备一下。”


  李天麟抚摸着月儿的手,柔声道:“不用伤心,只是出去住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还会回来的。”


  几人商议好了,立刻吩咐下去,收拾金银细软。韩家家大业大,虽然是暂时出去避一避,却也是一时半刻不能处置好的。离开之前的这几日晚上便要韩诗韵和李天麟每夜巡视,唯恐出了意外。


  韩诗韵忽然道:“这次出门,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哥哥的坟茔好久没有祭扫了,走前应该去祭拜祭拜。”


  苏凝霜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小腹,沉默不语。


  韩诗韵自然猜出嫂子心中的念头,道:“嫂子在家不用去了,我和月儿去就可以了。”


  苏凝霜呼出一口气,目光坚定起来,道:“还是一起去吧。剑尘……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却不能永远躲着他。”


  第二天早上,一辆马车悄悄出了玉州城门,向着城外韩家墓地走去。


  车内三女穿着冬装,挤在一起,虽然车内有个小小炭炉,却从车帘缝隙中钻进一股股寒风。初冬之时,为何如此寒冷?


  马车越靠近墓地,苏凝霜脸上越是苍白,心中发慌,身上一阵阵发冷,好几次捂着嘴要吐出来。看得韩诗韵心中怜惜,握住嫂子的手,道:“嫂子,没事的。”


  苏凝霜咬着嘴唇,忽然低声道:“妹妹,剑尘……会原谅我吗?”


  韩诗韵呆了呆,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月儿抱住母亲一条胳膊,柔声道:“娘亲,不要怕。爹爹不会怪罪你的。”


  三人心中沉重,仿佛压了千斤巨石一样。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李天麟吆喝着车夫将马车赶得稳一点。不知为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三女忽然心中大定,彼此手握在一起,目光沟通片刻,同时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三女下车,步行来到韩剑尘墓前,只见坟上荒草枯黄,石台上摆着上次留下的祭品。月儿低声吩咐下去,有下人清理了坟墓,在石台上摆上祭品,燃起香烛。


  苏凝霜身穿雪白狐裘,站在墓碑前,苍白的手指抚摸着韩剑尘的名字,痴痴的出神,一行眼泪悄然流下来,落在墓碑前,忽然转头道:“妹妹,天麟,月儿,你们先离开片刻,我和剑尘单独呆一会。”


  月儿眼圈通红,走到母亲身边,低声道:“娘亲,你有了身子,没人在身边可不成。我陪着你,就算爹爹要怪罪你,做女儿的也可以在一边扶持。”


  苏凝霜抚摸着月儿的头发轻轻点头。韩诗韵向着李天麟使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去。


  苏凝霜在月儿搀扶下慢慢跪下,向着墓碑拜了三拜,道:“剑尘,霜儿来看你了。自从你走了,家里发生很多事情。月儿和天麟已经成亲了,诗韵妹妹也回来了,这些事情上次已经告诉你了,还有些事情,以前不敢告诉你,今天,霜儿都说给你听。”她吸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小腹,颤声道:“我怀了天麟的孩子……”


  李天麟和韩诗韵站到远处,远远看着苏凝霜跪在墓前,不时有哭声传来。李天麟皱着眉头,心中一阵阵难受,每听到一声哭声,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韩诗韵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温柔地将身子靠在他肩膀上,将他一只手裹进自己的衣服里面。


  两人正在出神,只听身后有脚步声,还未回头,只听长剑出鞘的声音。韩诗韵一惊,一把推开李天麟,拔剑在手,架住后面刺来的一剑。当啷一声,火星四射,当下来不及多想,三十三路快剑疾风暴雨般刺出去,等到定睛看清来人,却是一呆,脱口道:“怎么是你?”


  只见来人身穿鹅黄色外衫,外面是白色狐裘,一头黑发挽成简单的马尾,用金色丝带绑住,上面缀着一只金丝编成的牡丹,面目如画,丹凤眼含着怒意,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别有一番韵味:“让开,我要杀了他。”


  韩诗韵惊道:“陆婉莹?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杀天麟?前日偷偷潜入韩府的是你?”


  陆婉莹脸色霎时通红,咬牙道:“无耻的小淫贼,我要杀便杀,跟你解释什么!”说着举剑向着李天麟刺过来。


  韩诗韵挡在李天麟面前,出手招架,道:“我知道天麟坏了你的贞操,可是当时是为了救你,你怎可恩将仇报?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忽然之间呆呆的看着陆婉莹的腰部,吃惊得忘了闪避,险些被剑刺中。


  方才心急没有仔细看,此时却发现陆婉莹腰部鼓起,肚子比苏凝霜还大,腰带都几乎刹不住,分明是怀胎日久的样子。


  陆婉莹一见韩诗韵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一酸,喝道:“让开,让我杀了这小贼。”


  李天麟如同一根木头一样呆立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千万个雷霆一起炸响,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又翻了几个跟斗,一片混沌,偏偏有一个声音压过一切声响,一遍又一遍的轰鸣不止:“她怀了我的孩子!她怀了我的孩子!!”


  韩诗韵回头看看木头一样呆立的李天麟,又羞又恼的陆婉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收剑归鞘道:“我不拦你,你杀了他吧。”


  刚才交手,她早已觉察出陆婉莹的剑法没有杀意,纯粹是在泄愤。一个女子怀了男人的孩子,好几个月都没有来找这男人,突然间打上门来不依不饶,如果说单单是为了杀了这男人,打死她都不信。


  既然陆婉莹怀了天麟的孩子,那便是一家人,只要不出人命,便是被她打几拳刺几剑都是活该,谁让这坏人欺负人家来着?身为李家娘子,韩诗韵心中暗想道。


  陆婉莹恨恨地放下剑,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当先向着一旁走过去。


  韩诗韵正要跟过去,月儿已经飞快跑过来,急急问道:“什么事情?那女的是敌人吗?”


  韩诗韵笑道:“没什么事。对了,咱家饭桌上又要舔一副筷子了。”


  眼看陆婉莹拽着李天麟走远了,急忙跟上去,留下月儿发了半天愣,猛然跺脚道:“大坏蛋,这次真的不原谅你了。”


  三人走出老远,转过一个山脚,只见面前出现一辆马车,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了,车篷布都看不出本来颜色,车辕磨得发亮,泛着琥珀一样的光泽,赶车的老仆足有六十多岁,胡子一大把,靠着树打盹儿。旁边一个白发老婆婆,正是鬼手婆婆,眼见韩诗韵和李天麟向自己施礼,微微点了点头,向着树林里面努了努嘴。


  三人继续向前走,只见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一个老者,穿一身麻衣,矮胖个子,头顶上光秃秃的,只有最顶上留下一些稀疏头发,梳了个小小的髻,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用恭维的话说是面貌清奇,平日里讲话,这是一个丑的很有特点的老头。


  眼看三人进来,老者笑呵呵点点头,一副慈祥神态,倒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爷爷。陆婉莹施了一礼,小声道:“爷爷,就是他。”


  老者却并不去看李天麟,反而盯着韩诗韵,呵呵笑道:“丫头,你是水云剑派的,还会弱水三千引其中一招,你师父是姓朱还是姓马?”


  韩诗韵听陆婉莹叫他‘爷爷’,立刻猜出老者身份,恭敬施礼道:“水云剑派门下韩诗韵见过陆老爷子。晚辈师父姓朱,她常常提起您,说您是江湖老前辈,叮嘱我们对您不可冒犯。”面对这位公门第一人,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由不得她不恭敬。


  陆明川摸了摸光头,笑道:“你师父太客气了。江湖上朋友给面子,尊一声前辈,说到底不过是朝廷养的一条狗。前些年咬不咬人的还能叫几声吓唬人,现在只能蹲在刑部门口装装样子。嗯,你师父是周佩兰的大弟子,老夫跟你师祖有几分交情,这个礼倒也受得。当年她为情所困,闭关数年才创出这三招剑法,老夫依稀有些印象。”


  说着话,陆明川抬起手来,在半空慢慢比划,手指枯瘦看似无力,可是平平一刺,便有一道气劲射出,凝聚尺许不散。韩诗韵瞧得真切,这招式正是弱水三千引第一式‘鸿飞冥冥’。这一式用完,马上是第二式‘牵肠挂肚’,自己都未曾学全,只见师父用过一次,却没得到传授,当下屏息凝神,仔细记忆起来。


  陆明川使完第二式,手停住片刻,搔了搔头皮,不好意思的笑道:“第三式记不起来了。”眼看着韩诗韵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慌忙摇手道:“嗯,不要乱猜,你师祖心中苦恋的不是老夫。老夫这副面貌从三十年前就是这样,神见愁,鬼见厌,一辈子就骗了一个美人回家做老婆,被管教得严,可不敢外面拈花惹草。四丫头长得像她祖母,真是一桩幸事,如果长成我这般模样,可真是嫁不出去了。”


  陆明川说得诙谐,韩诗韵听了好笑,强自忍住笑意,不敢在前辈面前失礼。


  “我和你师祖多年没有见面了,自从她二十五年前远走东海去寻那个人之后——”


  “远走东海?”韩诗韵讶然道:“师父说师祖二十年前仙逝了。”


  “嘁!”陆明川不屑道:“水云派就这点不好,总爱干棒打鸳鸯的事。周佩兰本来与那人情投意合,偏偏被你太师祖百般阻挠,没能成就姻缘。五年后等到她破门而走去寻情郎,水云派恨得要死,又奈何不了那人,对外只说她死了。都是些当年旧事,不提它了。”


  韩诗韵听得心中微微吃惊,这应该是本门秘闻,却被陆明川一口道破,公门第一人果然不同寻常。也不知师父知不知道实情,看来自己以后回到宗门后,要禀报师父一声。


  陆明川这才转头看了看李天麟,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一番,道:“四丫头,带着韩家小丫头先出去,老夫跟这小子聊一聊。”


  陆婉莹施礼,带着韩诗韵出去,两人走到无人角落,陆婉莹闭上眼呼出几口气,张开眼笑盈盈道:“韩女侠,多日不见,不知现在该如何称呼?是接着叫韩女侠,还是叫李夫人?”


  韩诗韵脸上腾地一红,自然知道陆婉莹已经明了自己与天麟的关系,不过想到她与天麟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担心,当下道:“这两个称呼都不贴切,以后只怕你要叫一声姐姐才对。”


  陆婉莹却笑意依旧,脸都不红一下,笑道:“先入门才为大,谁是姐姐还说不准呢。”说着有意挺了挺肚子。


  对于陆婉莹,韩诗韵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失身于天麟,可是自己不失身,又如何能有今日的幸福?心里翻了几翻,不知道该恼怒还是庆幸。


  而此刻在树林里,陆明川努了努嘴,对李天麟道:“坐下说话吧。”


  李天麟红着脸,坐在一边,心里砰砰直跳,隐隐猜到了陆明川下面要说的话。


  “多余的话不多说了。四丫头肚子越来越大,你们过几日便成亲。你小子长得还算顺眼,武功马马虎虎,脑子不算灵光,好在有四丫头帮衬着,日子还过得下去。嘿,要不是小冷说你对自己女人还算体贴,哪怕是四丫头怀了你的孩子,老夫也不会将她嫁给你。”


  眼看着李天麟疑惑的样子,陆明川摆摆手:“小冷是谁你不必关心,以后自然有机会见面。前一阵子琼玉门的郭老道是不是找过你了?”


  “是,前辈。玉蝴蝶的父亲想向晚辈和姑姑报杀子之仇,幸亏被郭道长所救。”


  “然后他还把《太玄玉诀》给你了?”陆明川撇撇嘴,不屑道:“郭老道一辈子奸猾,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他把秘籍给了你,摆明了是借这个事情通过四丫头的关系向老夫求情呢。罢了,看在当年一起喝酒砍人的份上,琼玉门的事情老夫给他个面子,不再往下追究了。陆家的武学不能外传,你小子自己的武功也不上不下,等到你和四丫头把孩子生下来后,把这秘籍传给他,当做家传武学好了。”


  李天麟越听越不对,没想到陆明川一上来就自说自话将亲事定下,急忙道:“前辈,晚辈已然成亲了。”


  陆明川摆摆手:“老夫自然知道,是你师妹对吧。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得很,四丫头也不会去抢一个正房的位子,你大可放心。”


  “可是,成亲是件大事,晚辈总要请长辈决断……”


  “长辈?哪个长辈?是你那个老婆岳母,还是老婆姑姑?晚上都滚到一张床上了,还长辈个屁?”陆明川冷着脸说道,眼看着李天麟张口结舌满面通红,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夫在刑部四十年,案卷看了十几万,什么事情没见过。杀兄娶嫂的,奸姐淫妹的,和老娘一起搞出孩子的案子不下几十起,你不过是跟自己岳母和师父的妹子上床,这点事情算个屁!刚才说的周佩兰那个男人,连自己的徒儿和干女儿都要了,江湖上还不是人人称一声大英雄大豪杰。”


  李天麟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世间伦常,人人都该遵守,在这老头眼里算什么了?


  陆明川自己也觉得说得有点过头,摸了摸秃头,哼哼两声道:“自然,人伦大道,不应不尊。只是你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别人说吗?那两个女人又不是被你强迫的,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们现在日子过得甜甜美美,还担心外人做什么。”说着伸手轻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该死,怎么没事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别的先不论,四丫头嫁给你,以心里愿意不愿意?愿意的话就这么定了,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敢在老夫面前说三道四?”


  李天麟红着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看李天麟一副困窘神态,陆明川轻叹一声,声音柔和了一些,道:“你不要觉得四丫头是靠了肚子里的孩子赖上了你。陆家的嫡亲孙女,哪怕是未婚先孕,要找个婆家也不是难事。只是那丫头觉得你不错,情愿嫁给你,老夫也只得应允。陆家家业不小,老夫在刑部四十年,从不入流的捕快干到刑部主推事,替朝廷当了一辈子狗,从小狗熬成了老狗,再过几年恐怕要变成死狗,总算是积累下人脉,就算是在刑部门口叫唤两声,终究还是有人听的。你以后不管是打算闯江湖,进公门,或者退出江湖做生意人,老夫的面子还是值几个钱的。家里两个儿子是一对窝囊货,几个孙子不争气,都是光长肉不长脑子的笨蛋,要不是老夫自己留的种,恨不得挨个掐死省心。亏得四丫头这些年一个女孩子拼了命奔走支撑着家业,刀光剑影里闯过来,二十好几了还没找婆家,她在我面前不叫苦,老夫难道不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罪?老夫亏欠她太多了,想着给她找个好归宿,否则哪里会在这里低三下四的跟你说话。”说着话提高嗓音道:“偷听的两个小丫头,进来吧。关系到你们两个一辈子的事情,也该好好听听。”


  陆婉莹和韩诗韵红着脸走进来。


  陆婉莹眼中流泪,跪在祖父面前道:“爷爷,孙女让您操心了。”


  陆明川呵呵笑着,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道:“你祖母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你。爷爷没几年活头了,去见老太婆之前总得把你的事情安排好。这小子武功很烂,也有一件好处:不敢凭着身手好欺负了你,性子软,有些花心,想来凭你的手段可以拿捏住他,老夫想了这么些日子,这小子还真是正适合你。爷爷看人准得很,你嫁过去一定会享福,不会吃苦。”又转过脸对韩诗韵道:“韩丫头,你看这门亲事如何?”


  韩诗韵笑道:“婉莹活泼可爱,有这么一个妹妹,晚辈求之不得。”刚才听了陆明川的话,知道娶了她对李天麟有绝大好处,更何况她还怀着天麟的孩子,单凭这一条,哪怕是嫂子也不会反对,所以满口答应下来。


  陆明川得意道:“那是自然,四丫头人长得漂亮自不消说,更难得的是聪明伶俐,秀外慧中,温柔娴淑,待人和善,持家有道……”一边说一边轻轻摇晃脑袋,抑扬顿挫,如咏如颂。


  韩诗韵的笑容有些发僵,而李天麟早已嘴张得老大:说陆婉莹别的都可以,温柔娴淑?待人和善?说着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李天麟终于醒悟,为什么陆婉莹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原来根源在老爷子这里啊。


  陆明川说了半天,自己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挠了挠头,尴尬自语道:“该死,把往日里哄骗老太婆的词说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苏凝霜和月儿站在墓前,等着李天麟和韩诗韵回来。


  时间过去好久,苏凝霜有些焦急,低声道:“月儿,你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那女子真的不是敌人吗?”


  月儿道:“姑姑是认得那女人的。还说,咱家饭桌上要添一副碗筷。”说着突然烦躁起来,小皮靴提着地上石子,道:“姑姑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师兄在外面招惹的其他女人嘛?”


  苏凝霜略一思索,早已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顿时安下心来,笑道:“没关系,等他们回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正说着,只见李天麟和韩诗韵陆婉莹快步走过来。月儿抢步近前,瞪着眼睛冲着李天麟道:“师兄,这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恶狠狠的盯着陆婉莹道:“你是什么人?敢招惹我夫君?”


  韩诗韵急忙拽了一下月儿的衣襟,小声道:“月儿,别着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月儿却不买账,挥着手嗔怒道:“姑姑,师兄也有你一份的,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咱家门吗?”


  苏凝霜急忙将月儿拉住,转头向着陆婉莹道:“这位妹妹,可是姓陆?”


  陆婉莹大大方方的冲着苏凝霜施礼道:“小妹陆婉莹,见过姐姐。早就听说苏姐姐是玉州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月儿气呼呼的道:“你讨好娘亲也没用,我不会让你——”忽然看着陆婉莹鼓起的肚子,手指颤抖的指着,颤声问:“谁的?”


  陆婉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微微一笑,有意的挺了挺肚子,漫声道:“我与天麟一见钟情,彼此情投意合,共度良宵一晚后便有了他的骨肉……”


  话未说完,月儿眼中涌出泪来,啊的叫了一声,一边哭着一边奔了出去。


  “月儿!”李天麟急忙追了上去。


  眼看两人跑远,韩诗韵有心追过去,又担心苏凝霜无人照顾,忍不住跺了跺脚,嗔道:“陆家妹妹,你怎么这么戏弄月儿?”


  陆婉莹毫无愧色,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没事,自然有那个坏蛋去哄她。”说着话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他害我吃了几个月的苦,也该吃些苦头。”


  在场三人自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韩诗韵在苏凝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苏凝霜微微点头,拉着陆婉莹道:“陆姑娘,既然陆老爷子已经许婚,以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凝霜托大,叫你一声妹妹。婉莹妹妹,我知道你未婚先孕,这段时间吃了多少苦,姐姐也是一样。以后你进了家门,姐姐一定不会对你见外,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


  短短几句话,说得陆婉莹眼圈一红。这几个月来她未婚而孕,不得不告了长假呆在家里,家族里虽然有爷爷护着,众人当面不说,背后不知受了多少白眼,被人指指点点,哪怕是再坚强的女人也坚持不住了。此时听苏凝霜坦诚相对,心中一酸,盈盈下拜,道:“婉莹见过姐姐。以后,要姐姐多照顾了。”


  苏凝霜慌忙将她搀起,看着她的肚子,柔声道:“妹妹,孩子有六七个月了吧。身体可还好?”


  陆婉莹微微点头:“身体还好,就是刚开始几个月害喜得厉害,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


  “呵呵,你没有生产过,没有经验,当年我怀着月儿的时候也是如此啊……”


  对于一个孕妇来说,跟另一个孕妇沟通最好的方式便是谈论如何哺育孩子。苏凝霜诚心示好,没过多久,两人已经亲密的如同亲姐妹一般了。甚至韩诗韵都竖起耳朵,一字不差的听两人谈论如何哺育孩子,说不定过几个月自己也用得上。


  三人坐上马车回到府里,过了半天李天麟和月儿也回来了。月儿仍然是气鼓鼓的,眼圈泛红,显然是哭过了。生气归生气,却也没有再闹下去,毕竟她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单单是陆婉莹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就不可能真的把她赶出去。而李天麟眼眶青了一片,哪怕是修饰了一番也看得出来,至于身上有多少暗伤,就不知道了。


  苏凝霜只是看了看两人,便转头笑盈盈的跟陆婉莹继续说话,连韩诗韵都没有对李天麟露出多少关切神情。能够接受陆婉莹是一回事,原谅这个花心的夫君可是另外一回事。哪怕这件事上他没有多少过错,姑嫂两人也一致认为有人狠狠打他一顿是个不错的选择。


  过了没多久,便有陆家的人上门送嫁妆,赶车的是几个彪形大汉,虽然穿的便衣,举止动作都明显是公门出身,一进大门便将韩府下人们轰开,从车上卸下绸缎布匹,玉石屏风,雕花床,箱笼器具,满满的摆了一院子。


  领头的大个子捧着帖子蹬蹬进了客厅,见到苏凝霜马上跪下,腰杆挺得笔直,扯着嗓子跟打雷一样道:“小人拜见韩夫人。尊陆老爷吩咐,我们把四小姐的嫁妆送过来了。陆老爷说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询问夫人是不是就把亲事定在这一天?”


  “既然是陆老爷子定的日子,想来不差。那就把亲事定在这一天吧。几位远来辛苦,还请下面去用些点心。”


  那人答应一声,招呼人把嫁妆搬到房里,被下人指引着去用饭。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苏凝霜让徐婆婆请陆婉莹道客厅吃饭。几个人围坐在桌边,默默的吃饭,气氛有些诡异。三女互为母女、姑嫂,偏偏还做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平日一家人在一起还不觉得,此时桌上添了一个外人,便有些尴尬了。


  月儿扒了几口饭,怎么看陆婉莹怎么不满。姑姑也还算了,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又救过夫君的命,让她进门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这姓陆的凭什么也来分一杯羹?当下一边低头吃菜,一边自语道:“还没过门就住到家里来,真是不知羞耻。”声音不大,却恰好桌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陆婉莹的目光闪了闪,脸色未变,夹了一口菜,随意道:“本来不打算住进来的,只是谁让我怀了天麟的孩子呢?孤儿寡母的总要让他父亲照看着,哪怕是被无聊的人说闲话,心里委屈,也只得跟他住到一起了。呵,小妹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有天麟的孩子啊?”


  月儿啪的一声放下碗,板着脸道:“什么小妹妹?我可是师兄明媒正娶的娘子,是正室,别看你年纪比我大,进了门也该叫一声大姐!”


  “呵呵,”陆婉莹手指上轻轻绕着一缕发丝,上下打量着月儿,笑盈盈道:“大姐?我可看不出哪里大。”目光从月儿脸上挪到她胸口,笑意越发明显,说着有意挺了挺胸脯。


  月儿被她这个动作恨得直咬牙,自己乳峰太小一直是块心病,怎么能让这女人鄙视?当下牙缝里挤出几个冷冰冰的字:“胸大有什么用,浪费布料,走路都站不稳。”


  “胸口大确实很多地方不便啊。”陆婉莹出人意料的点点头,居然伸手托起一只饱满乳峰,叹息了一声:“不过至少有一个好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我的孩子将来饿不到。”


  月儿气得眼里要冒出火来,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不假思索脱口道:“有什么得意的?你觉得你够大,有本事跟娘亲比比?”


  扑的一声,韩诗韵一口饭喷出来,急忙打圆场,笑道:“都少说两句吧。今天是婉莹第一天进咱家门,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呢,别光顾斗气伤了和气。”


  两女对望一眼,月儿哼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陆婉莹悠然自得的吃完饭,起身笑呵呵的柔声道:“天麟,扶我回房休息。怀了孩子就是容易累,刚吃完饭就困了。”说着话瞄了瞄月儿,恨得她险些把筷子都折断了。


  苏凝霜笑着看着两人斗气,示意李天麟扶陆婉莹去休息。


  韩府空房很多,早有下人收拾了一间出来。李天麟扶着陆婉莹慢慢走着,刚转过一层院子,陆婉莹便直起腰,顺手拍掉李天麟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迈步一直走着,哪里有刚才那种步履蹒跚的样子?


  李天麟跟着陆婉莹进了屋,扶着她在桌旁坐下,自己坐在桌子另一边,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三天,彼此间毫无了解,却马上要成为夫妻生活一辈子,想想都跟做梦一样。


  陆婉莹拿过茶杯,李天麟急忙给她斟茶。她一边慢慢品茶,丹凤眼微微一挑,看着李天麟,唇边绽开一丝笑意,马上板起脸道:“怎么,真赖在我这里不走,准备跟我同房啊?虽然咱们有了婚约,可还没正式成亲,你不至于这么急色吧。”玉手一抬,指了指门口。


  李天麟顿时红了脸,站起身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陆婉莹嗯了一声,等到李天麟到了门口忽然道:“明天你让厨房熬好鸡汤,我早上要喝,记得口味要淡些,还有,我喜欢喝碧螺春,不喜欢毛尖,让人明天把茶叶换掉。嗯,暂时就是这些,出去了把门关好。”


  眼看着李天麟出去,陆婉莹收回目光,手托着下巴,看着烛火出神,过了一会儿伸手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一层红晕,低声骂道:“笨蛋……”


  李天麟出了门,长长出了口气。陆婉莹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俏丽女子,却在一颦一笑间带给自己莫大压力,想想要跟她过一辈子,心中有些忧虑,还偏偏有些说不出口的喜欢。


  信步走到后院,来到韩诗韵房门外,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听到里面啊的叫了一声,随后啪的一声响,似乎是巴掌拍在臀上的声音,只听月儿的声音道:“不许乱动!”


  韩诗韵的声音哀求道:“月儿,别胡闹了,快放开我吧。这个样子,好害羞……”


  只听月儿呵呵一阵怪笑,李天麟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眼睛弯弯露出两排小白牙的得意神情:“谁让你今天在饭桌上不帮我说话?那个女人牙尖嘴利,你不帮我害得我丢丑,就要挨罚。”


  “嫂子说了,陆家妹妹怀了身孕,让我们多让着她,不要让她生气。”


  又是啪的一声。


  “以后不许听娘亲的,要听我的。在韩家来论,你是我姑姑,可是从李家门来论,我可是正室娘子,你和娘亲都排在后面呢。乖乖的听话,否则以后等你进门的时候,我可不接你敬的茶。现在,把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许是被月儿给吓住了,韩诗韵再不争辩,只听得月儿咯咯的笑得格外欢畅。


  李天麟心中好笑,推门进去。只见姑侄两个正在床上滚做一团,月儿身上穿着月白色里衣,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小腿,头发披散,手里扯着一根红色柔绳,正将韩诗韵绑成一团,而韩诗韵甚至连里衣都除去了,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两条胳膊被红绳绑在背后,高高翘着玉臀,亵裤挂在膝盖上,雪白圆润的臀肉被红绳勒的凸显出来,场景说不出的淫靡。两人骤然看到李天麟进来,都吃了一惊,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挣脱了月儿的控制,钻进被子里面去裹得严严实实。而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尴尬的干笑两声,飞快的下了床,跑出房门,紧接着门外传来她得意的笑声。


  听得月儿跑远了,李天麟忍着笑,来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掀被子,道:“韵儿,你们两个刚才在闹什么呢?”


  韩诗韵死死的按住被子角,不肯出来,隔着被子小声道:“月儿恼我今晚饭桌上没有帮她说话,吃完饭就过来强剥了我的衣服,还,还说要把我绑起来……”


  “那你就乖乖的让她欺负啊?”


  被子里的声音带着羞意:“只是陪她胡闹而已,算不得欺负。而且,而且……她是你的正房娘子,我却是你的……”后面两个字说得含含糊糊,李天麟没听清楚:“要是惹恼了她,万一以后她真的给我摆出正房的架子,我不是更加丢丑?”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慢慢掀开被子,露出韩诗韵一张羞红的脸,柔情荡漾,低头吻下去,笑道:“月儿就爱胡闹,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要听她胡说。在我心里,你和霜儿,月儿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正室偏房之分的。”


  韩诗韵眼中闪着盈盈光彩,羞喜交加,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晚不留在婉莹那里吗?”


  李天麟叹了口气,把陆婉莹刚才的反应说了一遍,笑得韩诗韵肩头乱颤:“活该。婉莹妹妹未婚先孕,吃了这么多苦不知道心里多怨你呢。你好好熬着吧,成亲之前这几天有你受的。”










  第五十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李天麟脱了衣服上床,伸手去扯被子,却被她紧紧抓住,扯不过来,不由的佯怒道:“别闹了,赶紧让我进去。”


  韩诗韵红着脸道:“你先吹熄了灯。”


  李天麟答应一声,反身做出吹灯的样子,趁着韩诗韵不备,一把将被子扯掉。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口缩进床里,面颊绯红,羞恼的看着李天麟,不说话。


  “熄了灯哪里还能看到韵儿美丽的样子?”李天麟笑道,伸手捧起韩诗韵的面颊,柔声道:“韵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韩诗韵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着,脸上发热,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嘴唇在自己脸上吻着,玉臂悄然搭在他身上,抚摸着他健壮的身躯。过了一会儿,两人的手不约而同的探到了对方股间。


  韩诗韵睁开眼睛,两人相视而笑,各自将对方亵裤扯下去。李天麟一边含弄着韩诗韵的嘴唇,手掌把玩着那对玉乳,只觉得胯下一紧,肉棒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上下抚弄着,不一刻便已经化作巨蟒,高高昂起头来。


  “天麟,”韩诗韵的声音轻柔,吻着李天麟的嘴唇:“进来吧。”


  李天麟嗯了一声,手却悄悄抓住旁边的红绳,缠在韩诗韵腰上,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一圈圈缠起来。


  “啊?你做什么?”


  “把你绑起来啊。”李天麟理所当然的道,拍了她娇臀一下,道:“乖乖趴好,不许乱动。”


  韩诗韵羞恼地看着李天麟,终于抵不过他笑嘻嘻的眼神,红着脸转过身去,顺从的弓起身,将美臀高高翘起。这才叫才出狼群又入虎穴,自己一连被欺负了两次。只是她面对月儿这个大房尚且心中顾虑不敢反抗,此刻是自己的夫君要捉弄自己,更是没有胆量挣扎,只得闭上眼睛任凭他乱来。


  红绳非常柔软,贴在肌肤上有一丝凉丝丝的感觉,虽然被他有意的勒进,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心中有一股甜蜜意味。哪怕闭着眼,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姿势是何等的羞耻,韩诗韵忍不住面颊通红,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对夫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是担忧,又是期待。


  红绳在自己大腿上绕了个圈子,从股间拽过去,在李天麟有意作弄下,都勒进肉缝中去了,幸好它质地非常柔软,摩擦着娇嫩的膛肉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些异样的舒服。被天麟拽着绳头轻轻拉扯后,红绳摩擦着阴户中的嫩肉,被刮得又麻又痒,身子一阵抽搐,泉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将红绳都浸得湿淋淋的,韩诗韵紧闭双眼,口鼻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被天麟再度扯着绳头作弄后,韩诗韵再也忍受不住,娇喘一声,柔弱的哀求道:“天麟,别闹了,快插进来吧。”


  “什么插进哪里去?”李天麟促狭的笑着道。


  绳子还在肉缝里一下下慢慢摩擦,韩诗韵脸上通红,娇躯轻颤,顾不得羞耻,颤着声音说出了自己以前从未说出的话道:“天麟,肉棒插到韵儿穴儿里面吧……姑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李天麟心中一暖,不由得想到苏凝霜前几日说得话,月儿固然是想要个孩子快发疯了,诗韵年纪比她大得多,如何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般一想,顿时心中愧疚,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对不起,韵儿,是我粗心,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说话间将她胯间绳子解开,将早已涨的受不了的肉棒慢慢插入韩诗韵水润的蜜穴中,只觉得里面又窄又湿,火热的嫩肉饱含着汁水的几乎要将自己的肉棒融化在里面,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一下下抽插起来。


  韩诗韵伏在床上,被天麟的身体撞击得几乎跪不住,如果不是被他的手掌有力的撑在腰间,几乎要烂泥一样瘫软在床,粗硕的肉棒在蜜穴中搅动,嫩肉被摩擦得又酥又麻,到最后几乎麻木的没有了感觉,只是觉得一阵阵翻滚的海浪一般的快感袭来,舒服的不知身在何处。她的魂魄都飞腾起来,外界的所有声音亦真亦幻,偏偏那肉棒插弄自己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响清晰无比,盖过了世间一切声响,成为主宰整个世界唯一的声音。


  眼看着胯下仙子一般的姑姑被自己操干得浑身颤栗,娇喘呻吟不止,李天麟的血液都几乎飞腾起来,空出一只手揉弄着她饱满的玉乳,喘息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嗯了一声,仿佛觉得这个回答太敷衍,急忙又道:“天麟,韵儿好喜欢。”


  “喜欢什么?”


  “……被你这坏人插弄……”


  李天麟嘿嘿笑着,再不说话,只是插弄的力度又加了几分。没过一会儿,韩诗韵娇声喘息,身躯不自知的激烈摆动起来,随着长长一声呻吟,火热的阴精喷洒在李天麟肉棒上,顺着肉缝流淌出来,随后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就要瘫软在床上。


  李天麟喘息了几声,双手抱着韩诗韵的腰,将她重新扶起来,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道:“韵儿,这可不行,夫君还没出来呢,再坚持一会儿,我也快出来了。”


  韩诗韵脑子里空空的,目光发呆,迷迷糊糊的道:“不行了,没力气了。”


  她这娇憨的样子让李天麟心中好笑,紧紧抱着她又插弄了几十次,才终于酣畅淋漓的在她美穴中发射出来。


  两人慢慢倒在床上,四目相对,呼呼的喘着气。过了好久,韩诗韵才回过神来,看着李天麟含住笑意的面容,害羞道:“坏人,人家都出来了,还作弄我。”


  李天麟抚弄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笑道:“你们三个里面,你的武功最高,怎么偏偏身子如此敏感,受不得征伐,这么快就泄出来?”


  韩诗韵有些害羞,低下头去。自己身为他的女人,不能让夫君尽兴,实在是说不过去。她闭着眼,感受着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半硬不硬的,悄悄用小腿勾住他的腿,不让他抽出去,柔声道:“天麟,这次我能怀上吗?”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道:“这事怎么说的准?别担心,大不了夫君以后辛苦辛苦,每天都陪你,保证不出两个月,便能让你怀上孩子。”


  韩诗韵抿着嘴,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忽然又道:“我可不敢霸占着你,月儿也在等着呢。”话音未落,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身上裹了一层衣服,就向外走去。


  “做什么?”韩诗韵慌道。


  “呵呵,月儿不是等着吗?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


  两人出了房门,才感到外面一丝凉意。韩诗韵不禁向着李天麟怀中靠了靠,忽然抬头道:“下雪了?”


  夜空中细密的雪粒飘散下来,落在面颊上,带来一丝冰凉的感觉。


  月儿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目光发呆的看着桌上的烛火,忽然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向着床里闭上眼。正要睡觉,忽然听到敲门声。


  “谁?”月儿恼怒的问道。


  门外无人回应,只是再次敲了两下。


  月儿咬了咬牙,回身取过宝剑,来到门口,猛地打开房门,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夫君赤着身,笑着站在门外,而姑姑被他抱在怀里,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头都要扣进夫君的胸口里了,羞红着脸不敢抬头,连后颈都是一层玫瑰红色。


  眼看着夫君抱着姑姑快步走进来,将她放到床上,月儿心中欣喜,却故意撅起嘴佯怒道:“大半夜的过来做什么?耽误我睡觉。”


  韩诗韵扑哧笑了一声,裹进了被子缩到床里面,道:“今晚要是不过来,不知道某人明天又要发什么脾气了。你们两个随意,我累的要死,先歇息一会儿。”


  月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走到床边掀扯被子道:“歇息什么?大坏蛋那么厉害,我自己可应付不过来。”


  韩诗韵一边笑着,一边裹紧被子不肯出来。两人正闹着,李天麟已经站在月儿身后,解开她的肚兜,褪下亵裤,肉棒抵在她阴户上,慢慢插进去。


  月儿娇哼一声,悄悄张开腿,应和着夫君的抽插,抬眼看到姑姑促狭的看着自己,又羞又恼,用力掀开被子,张嘴含住她的芳唇,两只小手握住她的一对玉乳,手指拨弄着顶端的粉红乳头。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含住月儿的香舌,彼此悉心舔弄,只觉得乳头被她拨弄得麻酥酥的舒服,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心中倒是少了几分羞意,反过来伸手也握住月儿的椒乳轻轻揉捏着,喘息道:“小丫头,又来作弄姑姑。”


  月儿鼻子里哼了几声,与姑姑互相爱抚,忽然身子一轻,被夫君抱着放在床上,紧接着李天麟也上了床,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抬起她的玉腿,肉棒在阴户中抽插,肉体撞击,啪啪作响。


  韩诗韵笑着把身子贴在月儿身上,慢慢蠕动娇躯,两具雪白柔软的身躯轻柔摩弄,令人血脉喷张,美不胜收。


  玉乳被姑姑揉弄,美穴被夫君插弄,月儿很快陷入甜蜜的快感中,雪白的玉臀不自觉的蠕动着,身体筛糠一样颤个不停,紧窄的蜜穴夹着夫君的肉棒抽搐,晶莹的爱液一股股喷洒而出。月儿目光迷离,身子想要融化了一样,轻轻呻吟着,下意识的低声呼喊起来:“师兄,姑姑……月儿好舒服。”


  李天麟和韩诗韵相视一笑,各自加大了爱抚力度,弄得月儿神思恍惚,一股股的出汗,目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姑姑,忽然呻吟道:“爹爹,再用力,疼爱女儿……月儿和姑姑,都要被爹爹插弄……”


  韩诗韵还是第一次听月儿叫李天麟“爹爹”,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心中狂跳,正不知所措,月儿目光如水,盈盈欲滴,忽然抱紧了姑姑,娇躯在她身上摩擦,狂乱的舔弄着她的面颊,弄得她脸上湿漉漉一片满是口水。


  听到月儿的话,李天麟的血都要沸腾起来,闷吼一声,肉棒在月儿蜜穴中发狂的抽插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快感越来越强,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火热的精液急速喷出,烫的月儿娇躯乱颤,闭上眼长长呻吟一声,爱液发洪水一样涌出来,,三人下体都湿成了一片汪洋。


  过了好一会儿,月儿才回过神来,看着怀抱中满脸娇羞的姑姑,咯咯一笑,道:“姑姑,月儿刚才好舒服。”


  韩诗韵脸上通红,轻啐了一声:“小浪女,发什么浪?还叫他爹爹,不知羞。”忽然住了口,目光闪烁起来。


  “月儿笑盈盈道:”娘亲叫他夫君,我不叫他爹爹叫什么?呵呵,倒是姑姑该叫他什么呢?“


  韩诗韵心里砰砰跳个不停,不知该说什么。


  李天麟在月儿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只见她目光骤然明亮起来,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忽然翻身压在姑姑身上,抱紧她的身子,吻着她的嘴唇。两片娇嫩阴唇贴在韩诗韵阴户上,柔柔的摩擦着。


  “啊?小丫头,又乱来什么?”韩诗韵惊道,忽然自己的蜜穴被火热的肉棒插入,登时娇哼一声。


  肉棒把自己的蜜穴填满,一下下抽插,销魂的舒爽感重又包裹了自己,正当她心神皆醉之时,忽然拔出,韩诗韵顿时感觉下体空虚,仿佛从云端跌落下来,说不出的难受。正在诧异,只听月儿啊的叫了一声,脸上红霞飞起,呼呼的喘息起来,身躯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两人贴在一起的四只乳峰彼此摩擦,发出轻柔的声音。


  不等韩诗韵反应过来,那根火热的肉棒重新插回自己蜜穴中。她这才彻底明白天麟在做什么,登时羞得面颊通红,牙关紧咬:这坏人,竟然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


  月儿吁吁喘息,眼睛里闪着光,小脸通红,小嘴贴在姑姑耳边,断断续续道:“姑姑,月儿和你一起被师兄疼爱呢。啊,……师兄,好厉害,月儿要飞起来了。”


  床榻开始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姑侄两人目光迷离,娇喘吁吁,柔软多汁的蜜穴被那根粗硕的肉棒来来回回变着法的插弄,插入时魂销骨蚀,畅美无比,拔出后便空空荡荡,快感如同潮水忽起忽落。重复了几次后,两人欲火高涨,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的摇动腰肢,应和着夫君的抽插,希望他能够在自己身体里面多待一会儿,便能多体验到一点快乐。


  “师兄,……好爹爹,不要拔出来嘛,再月儿里面多弄一会儿……”月儿撑起身子,回过头娇声道,娇媚的神情令李天麟心中一热,一面在她蜜穴中抽插着,一面含住她的芳唇,用力吮吸着里面的香津。


  韩诗韵等了一刻,天麟还是在月儿身子里抽弄,自己下面空荡荡的,又是难受,对月儿又有几分醋意,终于再也不顾羞耻,颤着声音道:“天麟,韵儿好难受,你快点进来……”


  月儿享受着夫君的爱抚,腾出空娇哼一声,道:“你们之前在房里不知弄了几次了,还要跟我争?好爹爹,不管她,接着弄月儿……”


  韩诗韵顿时心中一恼,抬手在月儿腰上掐了一把,月儿也不客气,一边继续与夫君亲吻,一边回过手拧了一下姑姑的玉乳。


  眼看两人斗起来,李天麟心中好笑,从月儿穴中拔出来,重新插入韩诗韵蜜穴中,打桩一般插弄起来,肉体啪啪的撞击,汁水淋漓。


  月儿娇嗔一声,回过头凶巴巴的看着姑姑,伸手要去掐韩诗韵的腰,韩诗韵早有准备,抓住她的一对小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为了争夺天麟的爱抚,姑侄两个悄悄争斗起来,一会儿是侄女骑在姑姑上面,眼神凶巴巴的,搓弄姑姑的玉乳拨动乳头极尽欺凌之能事,弄得姑姑娇声告饶,一会儿又是姑姑回过神来,掐着侄女的腰间嫩肉,恶狠狠的报复回来。后面还有一个一脸笑意的李天麟,一边欣赏两人争斗,一边趁机上下其手,抚弄两人的玉乳,插弄娇嫩的蜜穴,享受着她们柔媚的娇躯带来的快乐。三人彼此嬉戏,肉体撞击摩擦着,汁水四溅,呻吟喘息声音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李天麟呼呼喘着气,在姑侄两人的娇声祈求下,在月儿的蜜穴中发射出来,一股股精液还未射完,便强自忍住拔出来,将另一半精液射入韩诗韵穴中,弄得姑侄两人大声娇呼,几乎同时得丢了出来。


  魂飞天外的姑侄两人一动不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生一下的紧紧抱在一起,雪白的身躯上满是细细的汗液。月儿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在姑姑脸上亲了亲,含糊道:“姑姑,月儿其实好爱你的。”


  韩诗韵也是浑身无力,闭着眼嗯了一声,将月儿抱得更紧了一些。


  小侄女娇小的阴户慢慢张开,一股白浊色的液体顺着肉缝流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入下方姑姑的蜜穴中。










  第五十一章、




  腊月初八这天一大早,韩府里边张罗起来,张灯结彩,布置喜堂,好不热闹。


  前天时候陆婉莹的家人便到了韩府,陆明川没有过来,来的是她的父亲母亲和几个长辈,陆婉莹的父亲面容憨厚,透着一股老实巴交的意味,母亲倒是有几分精明强干的样子,一到了韩府便跑到女儿房里围着她的肚子转个不停,又跑到苏凝霜房里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看着李天麟的目光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而作为搞大了人家女儿肚子的罪魁祸首,李天麟只得曲意逢迎,低声下气的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让陆夫人脸上有了喜色,看着女婿眉开眼笑的。


  陆家是大户人家,嫡亲的女儿嫁出去应该大操大办一番,只可惜因为陆婉莹未婚先孕的缘故,反而不敢声张,只是在韩府大厅里摆了几桌酒席,在座的只有陆婉莹的父母等几位陆家至亲的长辈,连宾客也没敢请,显得有些冷清,惹得陆婉莹的母亲脸上有些难看,小声嘀咕了几句。


  掌灯之后,婚礼才正式开始,李天麟换了大红的喜服,在喜堂等了不一会,只见陆婉莹身穿嫁衣,盖着红盖头由韩诗韵搀扶着出来。临时充作司仪的李伯指挥下,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乐得座上陆父捻着胡子眉开眼笑,而陆母却开始抹眼泪,被陆父悄悄扯了扯衣襟,才擦干眼泪,露出笑容。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声叫嚷:“我那妹夫在哪里?让哥哥看看长什么样子?”


  说着话,蹬蹬的进来三名大汉,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敦实,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看得李天麟泪流满面:这绝对是陆天明如假包换的嫡亲孙子。


  三名大汉进了门一抬头便看见穿着喜服的李天麟,顿时眼前一亮,围上来左看右看,拍肩膀拧胳膊,同时开口说话,三个大嗓门叫的李天麟耳鼓发痛,强自分辨总算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小子,敢对俺们妹子不好,当心我扁你!


  三个憨货这一番闹腾,喜堂里乱作一团,气得陆父站起身呵斥几声,三人也不在意。恰在此时,只听盖头下面陆婉莹轻轻哼了一声,三人的声音仿佛刀切了一样顿时停下,大气都不敢出。


  陆婉莹盖着盖头,转头冷冷道:“三位哥哥,今天是小妹大喜日子,席上有好酒好肉,还塞不住你们的嘴?尽管吃便是,不许喧哗。”


  三名大汉同时身子一哆嗦,低声下气道:“是,是。知道了,四妹妹,今天我们只吃饭喝酒,不大声说话。”说着乖乖坐到桌子旁边,闷头大吃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不说陆家的人,韩府上下无不诧异。月儿本来气鼓鼓的,此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旁苏凝霜赶紧将她嘴捂住,只是自己脸上也露出笑意: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而其他下人则对这位新进门的小夫人暗暗生出几分崇拜之意。


  一对新人拜完天地,陆婉莹被扶进洞房,李天麟留下招呼宾客。在座的都是陆家至亲的亲人,除了那三个憨货外识得分寸,也没有人起哄劝酒,而三名大汉则一直低头喝酒吃肉,头都不抬,不知是被酒肉吸引住了,还是陆婉莹的话威力没有褪去。


  正在此时,门外迈步进来两人,前面一个身材魁梧,浓眉重眼,脸上含着笑,一进门便对陆父拱手道:“二哥,恭喜恭喜,小弟因为公事来迟了,险些耽误了四丫头的婚礼,还请你恕罪。”


  陆父急忙上前陪笑道:“冷师弟,你来了就好。”回身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过来见见,这是冷师叔,四大神捕排名第三。”


  李天麟心中一震,急忙上前施礼。


  冷光含笑搀起李天麟,拍了拍他肩头,回头对身后那名经手彪悍的汉子笑呵呵道:“小方,这是四丫头的夫君,以后在你的地面上,你要多多照看着。四丫头是老祖宗的心头肉,要是有个闪失,不说老祖宗,我先就饶不了你。”


  那名汉子知道冷光的脾气,越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话越是要认真对待,急忙微微躬身应道:“三叔放心,弟子一定尽力照顾好师妹夫妇。”说着向着李天麟拱手笑道:“李兄弟,在下葛义方,刚刚调任玉州总捕头。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兄弟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李天麟急忙还礼,还没说几句话,那三头憨货忽然冒出来,对着冷光略微施礼道:“三叔。”接着一起围住葛义方,扯着嗓子道:“小方,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快点陪我们喝酒。”不等葛义方回答,三条胳膊架起他到酒桌旁边,七嘴八舌的一通乱喊,中心意思很明确:小子,敢对我妹妹妹夫不好,当心我扁你。


  陆父神色尴尬,对冷光道:“三个小畜生不识礼数,怠慢了师弟了。”


  冷光笑道:“德勤,德强,德哙心性单纯,算不得怠慢。”


  不说别人,单是李天麟便暗自摇头:自己岳父明显是个性子软弱的烂好人,连自己儿子都镇不住,三个舅哥更是不通事理的浑人,难怪陆明川说过自己后继无人,不得不让孙女奔波劳碌,支撑起家业。


  陪着宾客喝了一会儿酒,冷光对李天麟笑道:“天麟,你喝得差不多了,赶紧去陪四丫头吧。这里有我和二哥照看着。”


  陆父也是同声应和。李天麟也实在是喝得有些头晕,当下告声罪,向着洞房走去。


  李天麟走到洞房外,只见里面灯光明亮,想到陆婉莹此时定然是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等着自己,心中不禁一荡,推开门进去,顺手关上门,回头一看,却是一呆。


  只见陆婉莹坐在桌边,盖头早已自己掀去,头上凤冠摘下来放在一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眼看李天麟进来,微微一笑,合上书放在一边,道:“这么早就回来了?”说着皱了皱眉,自语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嗯,要掀盖头。”随手将盖头罩在自己头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儿在洞房里偷偷喝酒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陆婉莹等了一会儿,不见李天麟动作,微微恼怒道:“还等什么?快点给我掀开。”


  李天麟只得掀开盖头,放在一边。


  陆婉莹雪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伸手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李天麟端起酒杯,两人双臂相环,喝了交杯酒。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陆婉莹脸色微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头,但马上又将头高高扬起,道:“我有话跟你说。”


  她顿了一顿,道:“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我会尽心竭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洗衣做饭什么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话我不会拒绝,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许挑剔。家里的事情一切随你,在外人面前我会尽量维护你的颜面,但是我在衙门里的公事你不许插嘴。嗯,暂时就这些,以后再想起什么我再跟你说。”


  这一番话说出来,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道:“嗯,知道了。”


  陆婉莹仿佛松了口气。看着李天麟的脸,忽然脸上涨的通红,轻轻咬着牙,走到他身前,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李天麟刚道:“我自己来。”陆婉莹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颤,任由她继续替自己脱衣服,直到衣裤都去掉了,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眼看着李天麟近乎赤裸的身躯,陆婉莹脸上几乎要渗出血来一样,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慌乱,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解了两次都没有解开。


  李天麟心中一动,轻声道:“我来吧。”伸手替她将衣服脱下来。


  陆婉莹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露出里面穿的粉色描金肚兜,裹着一对高高耸立的乳峰,两条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玉臂骨肉均匀,上面却有几道伤痕,其中一条格外醒目,又长又宽,离着不远便是手筋,几乎是差一点就将这条胳膊废掉一般。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发痛,低下头正看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去,手掌慢慢摩弄着,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在呼吸一般。


  陆婉莹本来羞恼交加,紧紧咬着嘴唇,尤其是看着他盯着自己伤痕的时候心中又是恼恨又是忐忑,直到发现他目光中的一丝怜惜,心中一暖,等到见他关切的抚摸自己的小腹,脸色慢慢变得柔和,安静的站着,感受着他手掌上传来的热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里有些湿意。


  忽然之间,李天麟忍受不住,轻轻在她小腹上亲了一下,哪怕隔着一层衣服,陆婉莹也不禁啊了一声,神色一阵慌乱,哪怕是上一次独自面对一个凶狠的江洋大盗时也不曾这么不知所措,用力推开李天麟,回身飞快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头冲着床里面一动不动。


  李天麟还是第一次在两人独自相对时占了上风,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快意,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陆婉莹紧紧裹住被子,没有让李天麟得逞,过了一会儿,也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自己悄悄的松开手,紧紧闭上眼睛。


  李天麟掀开被子从背后将陆婉莹抱住,眼看着她露出的半张脸红得火烧了一样,心中一荡,忍不住轻轻吻下去。怀中的娇躯一僵,下意识的又向着里面挪了挪。


  如此反复数次,陆婉莹越挪越靠里,终于身子紧挨着墙,避无可避,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入肚兜里面,揉捏这乳峰,只觉得又痒又麻,无比别扭,比身上被砍了一刀还难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诫自己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举动,早就一招分筋错骨手用上去了。


  面颊被他轻吻,身子被抚弄半天,强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陆婉莹才逐渐习惯了一些,心中的抵触之意减淡了许多,身躯不再那么僵硬,反而渐渐热起来,从里向外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浑身上下出了细细一层汗,被子都几乎盖不住了。正在身子发软无力的时候,忽然觉得两股之间湿了好多,亵裤都被水浸过一般,饶是她自诩足智多谋身手干练,此时却束手无措,只能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心里乱成一团麻。


  陆婉莹这般反应,李天麟岂不知她已经情动?于是慢慢扳过她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没事的。”嘴唇一边吻上她的芳唇,底下解开她的亵裤,手指触摸的地方水淋淋的,整个手掌都湿了。


  眼看着这一贯盛气凌人的女捕头此时娇羞无措的样子,李天麟心中的火腾的燃烧起来,呼吸急促起来,翻身坐起,分开陆婉莹两条玉腿,将肉棒抵在流淌泉水的洞口,轻轻用力,肉棒顶开娇嫩的肉唇,慢慢插进蜜穴中去。


  陆婉莹闷哼一声,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算起来只跟李天麟欢爱过一次,还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此时筷子粗细的孔窍被比鸡蛋还粗的肉棒撑开,哪怕是有爱液润滑仍然疼得难受,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气恼地伸手在李天麟腰上死命的攥住,用力一拧,不肯放手。


  李天麟疼得直吸气,差点叫出声来,又怕惊动了府里人,急忙低声道:“快放手!疼。”


  “不放!”陆婉莹脸上带着泪珠,怒道:“是你先让我疼的。”


  李天麟顿时哭笑不得,一边掰开她的手指,一边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以后就好了。”


  “你放——胡说!这是第二次了,还是疼。”


  其实陆婉莹自己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只是她生来倔强,明知做错了也不肯服输,手指攥着李天麟腰上的肉,只要他动一下,便用力拧上一把。


  一来二去,李天麟也不敢动了,两人浑身赤裸,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以一种暧昧至极的姿势大眼瞪小眼,明明应该香艳至极的场景却古怪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究泄了气,撑不下去了,恨恨道:“动得轻一点,不许再弄疼我。”悄然将手松开。


  李天麟这才回过气来,低头一看腰上都青了一块。有心要教训这狠心女人一番,却见他紧咬着牙泪光闪动,一下子心中软了,俯下头在她唇上亲吻一下,柔声道:“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手掌顺势将那对雪白乳峰握住,轻轻揉弄。


  陆婉莹被他这番安慰,心里好受了一些,被又被他火热的目光居高临下注视着,心中一阵慌乱,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玉乳被他手掌握住,一股热意传来,乳头被手指拨弄,一道道酥麻的感觉在浑身乱窜,偏偏还很舒服,哪怕自己没有看着,也可以想到这是怎样淫靡的场景,脸上绯红一片。


  眼看着陆婉莹娇羞模样,李天麟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轻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口中,挑弄着那条香津津的舌头。在师娘、姑姑和月儿身上反复锤炼的手段哪里是陆婉莹这个没有经验的女人能够经受得住的,不大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是心神荡漾,浑身的力气都散去了,目光迷离,再没有反抗的能力。


  瞅着陆婉莹这般迷醉的样子,李天麟自己也是情欲难耐,嘴唇离开她的面颊,向下一滑,含住一只娇嫩乳头吮吸起来,同时胯下肉棒开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动起来,一下一下缓慢轻柔,柔软的膛肉含着蜜汁包裹着肉棒,又热又湿,轻轻摩擦着棒身,畅美无比。


  陆婉莹身子开始跟着一下下蠕动起来,目光微微下垂,便可看到那个坏家伙伏在自己胸口口中含着一只乳峰吮吸,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只玉乳轻轻晃动,娇艳的嫣红色仿佛雪峰顶端一轮红日,自己从未注意过它是如此诱人。底下蜜穴被他的那根粗大东西抽插,还是一丝丝的疼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刮得自己嫩肉一阵阵酥麻,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底里竟然暗自希望他能够一直这般弄下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声的噗嗤声响,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到自己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后,陆婉莹顿时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偏偏这声音自己又控制不住,越来越响,心中又羞又恼,狠狠在李天麟肩头掐了一下,道:“别弄出这种声音。”


  李天麟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声音?”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好笑,道:“这我可没办法,好像是你发出来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肩头一阵疼,几乎要被她掐出血来。


  陆婉莹眼中含怒,死命掐着李天麟,至于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这个问题不必深究,总之是他的错。


  李天麟忍着疼,反手按住她的手,继续抽插,动作反而加快了许多。陆婉莹被一波波快感包裹着,银牙轻咬,身子颤抖,再没有心思去抗争。下面的声响越发响亮急促,啪啪的震得自己心都碎了,一阵阵奇怪的舒适感觉流遍全身,越来越是强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一股火焰从身体里冲出来,烈焰腾腾,要将自己整个焚烧殆尽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双腿紧紧夹住李天麟的腰间,在他的大力冲撞下一阵乱颤,忽然长长呻吟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火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飞起来,直上云端,头顶是暖暖的太阳,身下是雪白的云朵,身体暖洋洋的无力,要化掉了一样。


  过了片刻,陆婉莹才回过神来,眼前是李天麟那张面孔,微微带着些汗水,目光关切,好像比之前顺眼了一点。她喘了几口气,心口砰砰的跳,忽然发现这坏蛋竟然还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而且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咬牙道:“你还在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李天麟此时正是畅美无比,一边继续动作,喘息道:“再等一会儿,我快出来了。”


  “不行,你太用力,会伤了孩子。”陆婉莹一下子将李天麟推开,蜜穴中顿时淌出一股清泉,床榻湿了一片。


  李天麟无奈的低头看了看仍然高挺着的肉棒,苦笑不已。


  陆婉莹瞪着他下面那根昂首挺胸的凶器,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作弄自己,微微有些羞意。她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女儿家,淫贼也抓了好几个了,自然知道男子此时不得发泄是如何的难受,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心思一转,嘴角却悄然浮现出一丝笑意,道:“你过来。”


  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她忽然伸手,将那根肉棒握住,只觉得上面湿漉漉的,全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面颊一红,轻轻咬着牙,玉手在上面套弄起来。


  李天麟眼看着面前美人笑意盈盈,肉棒被纤纤玉手套弄着,竟然心中生出十分受用的感觉,肉棒似乎更加粗大了一些,几乎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一下下搏动。只是过不多久,只觉得肉棒被箍得难受,陆婉莹这常年练功的手没个轻重,几乎是在把肉棒当做刀柄一样抚弄,几乎要将肉棒弄断一样用力,顿时大惊失色,急道:“轻些,别这么用力。”


  陆婉莹小小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只是嘴上不肯认,一面减小了力度,一面道:“怎么,大男人家的还怕疼啊?刚才是谁弄得我那么疼?”


  要害之处掌握在人家手里,李天麟也没了脾气,低声告饶起来。


  陆婉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再轻柔了一些,过不多久,手中肉棒顶端都变得发紫,热的烫手,眼看着要射出来,顿时心中一慌,向下一按,李天麟惊叫一声,火热的精液喷洒在陆婉莹高耸的小腹上,白花花一片。


  李天麟脸色发白:刚才那一下这丫头又用大了力,险些把肉棒折断了。


  陆婉莹低头看着肚子上白浊的东西,心头一阵恶心,扯过一旁李天麟的衣服擦去,顺手抛到地上,随即盖上被子,打了个哈欠道:“太晚了,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李天麟的身子也钻进来,一个热乎乎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


  灯光熄灭,周围一片黑暗。陆婉莹只觉得嘴唇一热被李天麟吻了一下,心中一柔,嘴上却轻声道:“别得意,我可不是爱上了你才嫁给你。只是想着如果嫁给别人,将来孩子会受欺负。你这武功又弱又没胆色的家伙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将来孩子生下来我要自己教,你不许插手,可不能跟你一样没什么英雄气概。”


  李天麟被这一句话噎得难受,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想了半天,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第五十二章、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色发白,陆婉莹醒转过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惊,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打在李天麟胸口,然后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已经嫁给了这人为妻,却收不住手,啪的一下打得李天麟胸口红了一片,顿时心中有些尴尬,不待李天麟说话,抢先说道:“天都要亮了,还不快点起来。晚了要被父亲母亲笑话了。”


  李天麟听着这话,立刻点头道:“没错,在长辈面前不能失了礼数。”全然不知刚才那一掌受的冤枉。他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眼看着陆婉莹还裹着被子不动,便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陆婉莹脸上一红,羞怒道:“你先背过身去,不许偷看我穿衣。”


  一句话弄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实在想不到她在人前是一副干练豁达不拘小节的模样,实际上却如此害羞,只得背过身,听着后面丝绸在娇躯上摩擦的轻柔声音,心中遐想无限。


  穿上了里面衣服,外衣在床外挂着,陆婉莹也不招呼李天麟,自己起身去够,不经意间胸口两团柔腻贴在他背上,瞥见他脸上发红魂不守舍的样子,哼了一声,低声嘟囔了一句“小淫贼”。


  两人穿戴齐整,推门出去,一起到客厅里。才一进门就看到陆父陆母坐在中间,旁边是苏凝霜微笑着作陪,她故意穿着宽大的衣服,里面用腰带刹得紧,也看不出异常来。而月儿坐在下首,身上穿着自己最漂亮的一件衣服,头发整理的一丝不乱,金钗闪耀,明珠烁烁放光,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明明一个身姿娇小的小女儿,却努力摆出大妇的模样,小脸绷着,没有一丝笑容。


  李天麟和陆婉莹跪下,先向陆父陆母行礼奉茶,惹得两位长辈微笑点头,陆父倒没怎么说话,陆母却是拉着女儿女婿的手说了一大通,不外乎两人以后要相亲相爱和睦相处之类。


  两人嘴里答应着,转身再给苏凝霜施礼。陆婉莹手捧茶杯奉给苏凝霜,两人目光交错时陆婉莹嘴角微微含笑,苏凝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脸上一红,只是当着陆父陆母的面,不敢露出破绽,喝了口茶,也一样叮嘱了几句。


  月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看陆婉莹捧着一杯茶过来,心中暗自得意:任凭你如何的身份,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在这家里终究是个妾室,还不是一样的要讨好我这个正室娘子?心中想着,挺直身子慢条斯理拿捏着腔调道:“陆家妹妹,既然与夫君成了亲,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以后要好好侍奉夫君,知道吗?姐姐不是个刻薄的人,不会欺负你,你现在怀着孩子,行动不便,每日的请安就免了。”其中“妹妹”,“姐姐”这两个词说得格外清楚。


  陆婉莹眉头一挑,随即收敛,唇边含笑,柔声道:“姐姐说得是,妹妹记下了。”将手中茶杯双手捧着递给月儿。


  月儿登时眉开眼笑,要不是还要拿着架子,只怕要笑出声来,心中怨气一下子散开了许多。一边喝茶,她悄悄瞥了一眼韩诗韵,心中忽然暗自想着:“等到姑姑进门时候,不知她会不会也要这般低眉下眼的讨好我?嘻嘻,到时候可以试一试。啊,对了,还有娘亲呢。”脑海中想着姑姑和娘亲向自己奉茶小意讨好自己的场景,想到得意处嘴唇微微翘起,急忙强自忍住,袖中的手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笑出来。


  众人坐了一会儿,有下人端着饭菜进来。月儿起身正要迈步,忽然肚子里咕噜噜直响,轻声啊了一声,眼见着母亲关切的目光扫过来,红着脸打了个手势,迈步出去,一路疾奔到了茅厕,过了好一会才出来,心中羞恼,咬牙道:“这坏女人,不知施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丢丑。”


  一开始自己没一点事,只是喝了那杯茶一会儿功夫就肚子疼的受不了,想也知道是陆婉莹动了手脚。只是几杯茶都是下人捧过来的,别人喝了没事,只有自己喝了闹肚子,没有凭据无法指证,心里恼恨非常,气得连饭也不去吃了。


  陆家还有一大堆事情,陆父陆母不便逗留,住了三天便离开玉州,临行时陆母拉着女儿的手掉了不知多少眼泪,细节自不必说。月儿在一旁看着陆婉莹低眉顺眼安静听母亲教诲的样子恨得咬牙:这个狐狸精,真能装样子。


  一待陆家人走后,月儿马上靠近陆婉莹,低声道:“你那茶里动了什么手脚?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猜不出来。”


  陆婉莹捋了一下头发,低声笑道:“哪里有什么手脚,是你自己吃坏了肚子而已。”眼看着李天麟过来,顺势挽住他的胳膊,皱眉道:“夫君,孩子又在踢我了。站了这么久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李天麟慌忙扶着她,慢慢向府里走。陆婉莹顺势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动作极为亲密,还抽空向着月儿笑了笑。


  月儿气得直跺脚,回头对母亲道:“娘亲,她又欺负我。”


  苏凝霜扑哧一笑,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谁让你招惹她了?她现在怀着孩子,做什么都有理,你可不许乱来。”她对女儿和婉莹之间的交锋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这种事情无法分清谁对谁错,又不是什么大事,便由着他们胡闹去。


  月儿气呼呼道:“等我怀了孩子,也这样欺负回去。”


  等到吃晚饭时候,月儿道:“师兄,你今晚在我房里睡吧。”说着目光炯炯的盯着陆婉莹,只要她敢有异议,立刻摆出正室娘子的身份训斥她一番。


  陆婉莹脸色不变,慢慢喝着汤,出人意料的点头道:“也是啊。夫君,你在我房里也好几天了,也该去疼爱一下其他姐妹了。”说着把头贴近李天麟,声音放低,偏偏还能让全桌上人都听到声音柔腻的道:“你每晚都那么用力,婉莹不知道有多快活。”


  啪的一声,月儿把碗放在桌上,眼里喷火的看着李天麟。


  李天麟一愕,陆婉莹这几天借口怕伤了孩子,都不让自己碰她一下,自己这几天晚上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入睡,还用什么力?只是脚上被陆婉莹玉足踩住,眼看她脸上带笑,眼神中透着一股恐吓意味,当下不敢多言,低头吃饭。


  等到吃完饭,月儿自己先回到房中,想到终于胜了陆婉莹一次,心情愉悦,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翻出夫君最喜欢的衣服换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床边等着他回来,心里得意的暗道:狐狸精,看我明天怎么在你面前显摆。想了想,又跑到姑姑那里,强拉着她到自己房里来,以后要和狐狸精打擂台,没有帮手可不行。


  韩诗韵目光闪烁,迟疑道:“月儿,其实……”


  “有什么好犹豫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陪师兄了。要不是顾念着姑姑也想尽快要个孩子,我还不让你一起呢。今晚咱们一块把他榨干,说不定就一下子怀上了呢,你看那个整天显摆自己怀孕的狐狸精也很不爽吧?等咱们也有了孩子看她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正说着话,门一开,李天麟进来,月儿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去解他的腰带,一面回头招呼姑姑帮忙。


  李天麟急忙按住月儿的手,有些尴尬道:“月儿,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上床再说。”月儿凶巴巴的道。


  李天麟苦笑道:“我吃了清心养气丸,有三五天动不得欲念。”


  月儿愣了一下,忽然啊了一声叫出来。韩诗韵在后面小声道:“刚才就想告诉你的。婉莹说了,夫君这些日子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太大,再这样下去容易伤了根本,必须修养一段时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月儿额头青筋都要跳起来了,咬着牙道。


  “昨天的时候,嫂子同意了的。”


  三人相对无言,隔了一会儿,李天麟干笑着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月儿忽然一把将他推出门外,恨恨的关上门,道:“我跟姑姑睡,你自己找地方睡觉去。”


  眼看着月儿回过头脸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韩诗韵尴尬的笑了笑,悄悄向门口挪动,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咬着牙道:“你又害我出了一回丑,可没这么容易逃过。”伸出小手向着她饱满的胸口抓去。


  门外的李天麟听着里面两人闹作一团,摇了摇头,转身去了苏凝霜的房间。


  一进门,只见苏凝霜正低头缝着孩子的衣服,眼看他进来抿嘴一笑道:“呵呵,被赶出来了?早让你告诉月儿的,你还好面子不肯说。看明天吃饭的时候她又要怎么闹吧。”


  李天麟脸上微红,坐到她身边顺势揽住她腰肢,柔声道:“怎么又缝衣服呢?不是让你不要这么费心吗?”


  “缝衣服能费什么心?”苏凝霜轻轻挣了一下,笑道:“这是给婉莹肚里的孩子缝的,再有两个月孩子就出世了,她不会针线,做姐姐的要是不帮着,难道还要去外面买来衣服穿?”


  李天麟沉默了一下,抱住苏凝霜低声道:“霜儿,有你在我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苏凝霜停下手,目光柔和的充满幸福的味道,反手抱住李天麟,贴着他的面颊道:“霜儿被你爱着,也是这一辈子的福气。”


  两人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心中柔情千万。


  忽然烛花啪的一响,两人才反应过来。李天麟道:“夜深了,上床休息吧。”


  “嗯。”苏凝霜目光盈盈,促狭的笑道:“今晚可没有美人陪你,只有一个翻身都要让你伺候的大肚婆。”


  “可是这个大肚婆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大肚婆啊。”


  李天麟笑着,抱起苏凝霜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替她脱掉衣服鞋袜,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吹熄了灯烛。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心中没有欲念,却觉得比平日都亲密许多。一时睡不着,便轻声说着话。


  “月儿和婉莹在斗气,你这做母亲姐姐的是不是想办法调解一下?”


  “咯咯,他们两个都是不肯服输的脾气,可不好劝解。婉莹妹子是识大体的,月儿又心思单纯,没有坏心,斗就斗吧,说不定到最后反而更加亲密了呢。”


  苏凝霜在李天麟帮助下翻了个身,慵懒的说道:“也不知你这小坏蛋有什么好,让一个个好女儿都陷进去。霜儿为了你丢了妇节,不知耻的和女儿一起侍奉你,还想办法哄骗自己的小姑,也不知为了什么。”


  “哄骗?”


  苏凝霜软软的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道:“那封信啊,剑尘根本就没给诗韵留下什么信。她身子都给你了,心也挂在你身上,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所以我想了这个法子。信纸和墨是家里陈年留下的,笔迹是我临摹的剑尘的,做旧的法子是找古董店候掌柜讨的。这事情又不敢让别人插手,我照着法子做了十几次才做好。……”










  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陆婉莹一边慢慢喝着粥,嘴角含着笑,不去看月儿,而月儿则一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边吃饭,一边紧盯着陆婉莹的脸,不时轻声哼上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韩诗韵坐在她身边,脸颊绯红,魂不守舍,不知道昨夜被月儿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则闷头吃饭,不敢跟三个女人对视,连头都不带抬的,仿佛整个大千世界都在碗里一样。苏凝霜坐在一边,左看右看,脸上神色平和,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一个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五个人神态各异,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自摇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李天麟逃难似得出了门。眼看就是过年了,各处生意年底盘账是最忙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阳不落山绝不回来。如果不是被苏凝霜反复叮嘱过,连晚饭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个女人再没有什么顾忌。苏凝霜轻咳一声道:“好了,月儿,婉莹妹妹,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闹了。月儿,以后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压人;婉莹,月儿不懂事,不要太欺负她。”


  陆婉莹微笑着点头,月儿则鼓了鼓腮帮,低头猛往嘴里扒饭。两人目光对视一眼,同时避开。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是年关。府里面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各处店铺的掌柜赶着年底纷纷到韩府拜年献礼,原本清静的韩府热闹非凡。苏凝霜身孕在身,借口生了病不见客,迎来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儿的事。韩诗韵对生意一窍不通,帮不上忙,反而是陆婉莹没进门几天,便将府里上下事务处理得有条有理,恩威并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对这位新过门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隐然有成为府中第二个话事人的征兆。中间月儿一时大意弄出些乱子,也被陆婉莹轻描淡写随手化解,两人嘴上不说,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只不过两人都是不肯轻易认输的性子,谁也不肯首先低头,平日还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识的控制了范围和力度。


  府里来了客人拜会,陆婉莹也一块去招待,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没有一丝尴尬神色,举止落落大方,言辞得体。各个店铺的掌柜都是人精,早就打探过这位新过门的夫人身份非比寻常,连玉州新任总捕头见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个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礼物甚至比给月儿的更加珍贵。


  陆婉莹眼看着月儿噘着嘴一脸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将几件最好的礼物递到月儿手中,道:“这几只簪子和手镯跟我不配,比较适合你,你拿去带吧。”


  月儿接过礼物,一边把玩着一边眼里放光,嘴上却道:“我就带着玩两天,以后再还给你。”两人心照不宣,将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热热闹闹过了年。等到十五上元节这天,月儿显得兴奋异常,天色刚一黑便换好了衣服,扯着母亲衣袖道:“娘亲,咱们一起出去看灯吧。听说今年有新的花灯展示,可好看了。”


  苏凝霜宠溺的抚摸她的头,笑道:“外面太冷,娘亲不去了,让天麟和诗韵陪你去吧。”


  月儿微微失望,回头对陆婉莹道:“你去不去?”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能让她发出这般邀请,显然心里已经把陆婉莹当做了自己人。


  陆婉莹怀胎已经八个月多了,肚子挺得老大,听月儿这话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出门吗?你们三个去吧,我在家里陪着苏姐姐。”


  一看她又在显摆自己的肚子,月儿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强求,回身拽着李天麟和韩诗韵一起出门。


  数九天气,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亮如白昼。出了府门,三人转到大街上,却见热闹非凡,游人穿梭,一盏盏花灯高低错落,绵延出老远,如同天上银河一般。


  月儿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狐裘,一边手上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拉着夫君和姑姑在街上飞跑,兴奋得不得了。路上冲撞了行人,人家只当她是出来游玩的小姑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在人群里乱闯。


  眼前是一排莲花型灯笼,做工精致,上面还画着彩画,旁边挂着谜语。月儿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拉过李天麟道:“快帮我想想,这灯谜猜的什么?”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里读书偷懒,这么简单都猜不出来。刘邦笑,是项羽死了,刘备哭,是关羽死了,这谜底是个翠字。”


  一旁看灯的老者笑道:“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灯笼递给月儿。


  月儿提着灯笼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揪着李天麟的衣袖连声道:“再猜一个,再猜一个。”


  李天麟无奈,又看了另一条谜语,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这是个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连猜中三个谜语,老者送出三盏灯笼,正好一人一个。老者笑道:“公子好学识,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还请到别处去逛逛,否则老夫这些灯笼都要送给你和两位夫人了。”


  听到老者误会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韩诗韵面颊通红,月儿却得意道:“我夫君自然学识渊博,不比中状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着灯笼一路走,韩诗韵和月儿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夹在中间。月儿将李天麟的胳膊紧紧抱住,一路上兴奋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中温暖,偏头看了韩诗韵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韩诗韵脸上一喜,羞涩的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分开,反而与他紧紧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远,忽然听后面有女子惊喜道:“前面的是月儿吗?”


  月儿回头一看,立刻高兴叫道:“真娘姐姐,你也来看花灯啊?”


  来人身穿绣花褶裙,外面罩着火红狐狸皮裘,头上钗环乱颤,脸上施了薄薄一层粉,倒是有几分姿色,正是月儿的闺中好友李府的真娘。当下紧走几步,拉住月儿的手惊喜道:“月儿,好久不见你,也不说去我府里看我。”


  月儿咯咯直笑,慌忙引荐道:“这是我夫君,你见过的。这是我姑姑。”


  韩诗韵慌忙与天麟松开手,三人向真娘见礼。真娘笑道:“咱们姐妹可好久不见了,前面还有马家的蕙娘,刘家的二姐在看灯,咱们去找她们去。”


  月儿连连点头,拽着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边回头道:“师兄,你和姑姑先逛着,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远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头笑道:“放心吧,有家将跟着呢,不会把你家娘子弄丢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真娘忽然笑道:“月儿,你夫君倒是关心你,怕我把你拐跑了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结为夫妻,真是让人羡慕。”


  月儿脸上充满幸福笑意,嘴上却说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个举人,才让人羡慕呢。”


  “呵呵,举人有什么了不起,成亲之前都不认识,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情趣。”


  月儿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叹道:“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他周围不光是我,还有其他女人,一个人分成了几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对你忠贞不二。”


  真娘只以为她说得是李天麟纳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纳了个妾吗?你是正房,怕什么?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肠,只是他原本是个穷光蛋,一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钱,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懒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娶进门试试?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儿吐吐舌头,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风。对了,听说你刚成亲没多久就有身孕了,不知有什么秘诀没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怀孕了?怎么还向我讨教?”


  月儿刚才说得随意,早忘了自己装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时吓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装的是枕头,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月儿脸色有异,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别多想了。你夫君我刚才看了,人长得不错,对你有体贴,又是练过武的,身子结实,比我家那个撑不了一炷香就软下来的货色强多了,你还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后使个心思,把他弄到床上去。”


  月儿尴尬笑笑,心中却暗自道:以后绝对不许师兄跟你见面,免得他一个把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着韩诗韵在街上逛了逛,不见月儿回来,忽然看见真娘的家将过来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小姐还有其他几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兴,嘱咐我来说一声,让您不要等她,等尽了兴我家小姐会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赶紧道谢,等到家将走远了,手悄悄牵起韩诗韵的玉手,两人在街上闲逛。韩诗韵多年来只是一意习武,此时手被他牵着,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颊发红,暗自期盼着能这般一直走下去。


  两人又逛了一阵,兴致尽了,又不知月儿去了哪里,料想没有什么危险,便向回走。等到回到韩府,两人仍然双手相握,并着肩慢慢走着,一直走到池塘边,李天麟抬眼看着池边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轻声道:“韵儿,咱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是在这里吧?”


  韩诗韵心中正是柔情满怀,轻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点酒,在水面舞剑,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着看。嘻嘻,你这傻瓜还怕我掉进水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吗?那一次看见你舞剑,我简直以为是看到了月宫里的仙子,不染一点人间烟火,也许是从那一刻便偷偷爱上了你吧。”


  韩诗韵轻声嗯了一声,忽然调皮的眨眨眼,松开李天麟的手,轻轻跃起,落在水面上。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光滑无比,韩诗韵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着剑诀,衣袖飞扬,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肤色雪白,一头秀发扬起,如同仙子一般,几乎要乘风而去。


  李天麟痴迷地看着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轻轻一笑,也跃到冰面上,贴着她的身子舞起来。他如今的轻功已经不凡,剑法在韩诗韵多次指点下也进境极大,与韩诗韵配合着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剑法用完,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跃上亭顶,并肩坐下。


  韩诗韵将头靠着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这么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愿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辈子与你相守。”正在说话,忽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热的嘴唇贴在芳唇上,当下也不挣扎,含着笑意与他亲吻起来。


  忽然之间,韩诗韵轻声叫了一声,红着脸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间的手,羞道:“别使坏,你要真想要的话,回屋里去。在院子里会被人发现的。”


  李天麟不由分说抱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带解开,一边吻着她一边急促道:“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韩诗韵手脚发软,嗯嗯的挣扎着,躲开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面去,顶上就这么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着她跃下来,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韩诗韵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轻轻阻止,按着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开他的裤带,慢慢跪下,手掌握着那根火热的肉棒,自己面颊贴在上面轻轻摩弄几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样,嫣然一笑,低头张开檀口含弄起来。


  眼看着月宫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顾羞耻的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动得脸都红了,闭着眼细细体味着那温热的小口含着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调皮的在顶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道:“好韵儿,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韩诗韵娇声应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口中发出嘘嘘的舔弄声,唾液沾满了肉棒全身,过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涨起来,一下下的乱跳,急忙用力吮吸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洒在嘴里。她也不将肉棒吐出来,雪白的喉头快速蠕动,将精液咽进肚里。


  等到细细的将上面残留物舔净,韩诗韵才起身,面颊微红的笑道:“怎样,舒服了吗?”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忽然将韩诗韵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裤子,剥下亵裤,挺着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阵,慢慢插进去。


  韩诗韵吃了一惊,娇喘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就有精神了?”


  “还不是被你的手段给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边开始冲刺一边道:“平日里文文静静,这是跟谁学的手段?突然变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么忍得住?”


  韩诗韵一边轻轻摇动玉臀,一边吃吃笑着:“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啊……”随着一声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开,肚兜带子都扯断了,雪白的玉乳被他大手用力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受着菊穴中传来的舒适,婉转娇啼,声音柔媚无比。


  忽然之间,李天麟松开了手,将她的玉乳压在石桌上,冰凉的桌面登时让韩诗韵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坏人,要冻着我了。”忽然两片肉唇被分开,两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登时身子一阵乱颤,舒服得娇喘连连,早已顾不得胸口的凉意。


  李天麟一边进攻着韩诗韵的前后两窍,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韵儿,我的仙子,要不要学两声狗儿叫?”


  韩诗韵目光散乱,神思迷乱,迷迷糊糊的喘息着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儿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着,继续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软软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韩诗韵几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脑子里空空荡荡,忽然无意识的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李天麟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强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铁打的一样,啪啪的撞击着韩诗韵的娇臀,手指卖力的抠弄着,爱液顺着手指滴滴哒哒流个不停,引诱道:“韵儿,再叫一声。”


  韩诗韵有些回过神来,但此刻被快感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插弄,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边娇躯乱颤,娇柔的喘息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好哥哥。妹子的穴儿和后面都好舒服……。好喜欢被你弄。一辈子都喜欢……啊,哥哥,妹子要尿出来了……”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臂捧起韩诗韵的两条玉腿,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肉棒继续在菊门中抽动,喘着气道:“韵儿,尿出来吧。”


  “快,快放下,这个姿势好羞人……”


  “没关系的,韵儿,你这个样子才美呢。月儿和霜儿都喜欢被夫君这样抱着呢。呼……她们,一边放尿一边学狗叫呢……”


  “啊,月儿,嫂子……”韩诗韵闭着眼,想道端庄娴静的嫂子被这坏家伙一个样子抱着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呻吟着,晶亮的尿水流淌下来,初时淅淅沥沥,后来哗哗作响,后来忽然浑身一哆嗦,阴精混着尿水一起洒出来,过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而几乎同时,李天麟也闷哼一声,在她菊穴中射出来。


  两个人瘫在石桌上,过了片刻,韩诗韵才起身,羞怒的轻轻打了李天麟一拳,道:“坏人,偏用这种羞人的姿势,韵儿羞死了。”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这才觉得冷得厉害,尤其是一对玉乳刚才贴在石桌上,冰凉冰凉的,不知冻坏没有。


  李天麟呵呵笑着,轻轻抱着她,低声道:“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听”


  韩诗韵脸上一僵,随即柔和下来,将面颊贴在她胸口,低声道:“不叫。天麟,不要勉强我。”她面颊通红一片,目光迷离,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个人,也有些沉默,低头吻了她一下,低声笑道:“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动情的时候,由不得你不叫出来。”


  两人各自有着心事,此时没了再次恩爱的念头。又抱着坐了一会儿,韩诗韵起身回房去了。


  李天麟迈步去了陆婉莹的房里。才进门,只见她坐在桌边看书,眼看自己进来,嘴角微微一翘,轻笑道:“回来了?外面够冷的吧?”


  “嗯,看花灯回来晚了。”


  “喔,”陆婉莹眼帘低垂,忽然轻声笑道:“池塘边亭子里的石桌凉不凉?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还真能弄出花样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脱口道:“你刚才看见了?”


  “看见什么?”陆婉莹促狭的笑着,手托着雪白的下巴,目光闪着光彩:“两个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又喊又叫,你以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下人发现?你们两个风流快活,白白让我在院子门口守着受了凉风。”


  李天麟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陆婉莹看他尴尬的神情,微微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声“小淫贼”,也不再出言讽刺。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只觉得肚子一阵疼,急忙撑住桌子,痛哼了一声。


  李天麟看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慌了,急忙过了搀扶她道:“怎么回事?”低头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湿了。


  陆婉莹脸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着李天麟,咬着牙骂道:“王八蛋,因为给你们把风受了凉,现在孩子要提前生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




  大半夜的,一辆辆马车飞快的驶出韩府大门,过了不大一会儿,载着玉州城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风风火火的回来。


  韩府里面灯火通明,十几个下人围着陆婉莹的房间,不时有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在接生婆的指挥下端热水递毛巾。隔着门帘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夹着“王八蛋”“死鬼”“该死的混蛋,害我受这份罪”的骂声。


  李天麟在陆婉莹房间外屋来回踱着步,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紧张的无以复加,一会儿担心孩子,一会儿担心大人,大冷的天气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韩诗韵走过来,看着李天麟着急,柔声道:“别担心,婉莹妹妹身子很好,一定没事的。”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快回厅里坐等着吧。师娘那里还要你照看呢。”


  韩诗韵点头,又叮嘱几声,回到客厅里。


  月儿刚回府没多久,正和母亲一起坐着等结果,一见韩诗韵进来急忙起身道:“怎么样了?”


  “还没生出来。”韩诗韵皱着眉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婉莹妹妹叫得声音都哑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苏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婉莹又是早产,家里没个准备,好在她一向身子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跟天麟说一声,万一有什么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还可以再生,婉莹妹妹不能出事。”


  韩诗韵答应一声出去,月儿脸色发白,靠近母亲轻声道:“真有那么危险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孩子的生日便是娘的苦日,不受一番罪怎么生的下来?”苏凝霜回头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么开始关心起婉莹来了?”


  “谁关心她了?”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辩解道:“我只是怕师兄的孩子出意外而已。”


  苏凝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着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是欢呼一声,有下人七嘴八舌道:“生下来了。”


  三人急忙出去,进了陆婉莹的房里,只见接生婆正抱着孩子笑呵呵的冲着李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给您添了个小少爷。瞧着眉眼,老婆子接生了这么多次,这么好看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李天麟颤抖双手接过孩子,将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月儿凑上前,道:“师兄,让我抱一抱。”她从李天麟手中接过孩子,左看右看,欢喜的不得了,柔声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着你呢。”听着孩子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着急,回头道:“娘亲,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


  苏凝霜目光慈爱的看着月儿怀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刚出生,自然要哭了。奶妈已经连夜去请了,一会儿就来了。”说着回头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进去看看婉莹,她生这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迈步走进里面,只见陆婉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汗水还没干,头发都紧贴在额头上,眼看李天麟进来,急忙道:“孩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师娘和月儿看着呢。你先躺好,别乱动。”眼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热,低头在额头一吻,柔声道:“辛苦你了。”


  陆婉莹安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天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道:“生个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应该让你们男人都体验一下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彼此注视着,不说一句话,心里仿佛被一股温暖填满了。


  房门推开,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进来,一边小声哄着:“小乖乖,别哭,去找你娘去。”


  陆婉莹眼睛一亮,撑起身子,接过孩子怎么也看不够,轻轻吻着他的脸,忽然抬头道:“喂,你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呵呵,孩子还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个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节,就叫元儿吧。”


  陆婉莹低着头,手指轻轻刮着孩子的脸,嘴里低声哼着,道:“小元儿,你爹是个不会起名字的,等你长大了,给你找有学问的状元郎起个响亮的名字。”


  她面上满是满足的笑意,看得月儿双眼发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将来我和师兄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心头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过完年后便是春天了,天气一天天变暖,冰雪融化,杨柳吐青,暖暖的春风带来一场绵绵春雨,仿佛一夜之间,大地便从灰白变成了嫩绿色。灿烂阳光的好天气持续了几天后,众人纷纷迫不及待的脱去冬装,走出家门。


  于是春天真的来了。


  李家的小少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时因为月份不足,很是让人担心了一阵。苏凝霜发了狠心,请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专门调养小少爷的身体,持续一个多月终于把李元的身子养起来了。如今府里谁最有身份?当然是小少爷,四个女人天天围着转,恨不得把他含住嘴里,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昼夜不停的伺候,连李天麟这个做爹的都插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和颜悦色或者横眉瞪目的过来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这事情还是让我们女人来做。您一个大男人应该做些大事,看,元儿刚换下的尿布,你赶快拿出去让人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着小少爷趴在某位娘子胸脯上,小手光明正大的胡乱抓着,不禁暗暗羡慕。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终于有一天,月儿对众人道:“在府里闷死了,明天咱们去游春吧。”


  韩诗韵眼光一亮,回头看着李天麟,隐隐有期盼之意。


  苏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陆婉莹手里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总窝在府里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苏凝霜有些心动,迟疑道:“可是万一让人看到……”


  “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儿兴奋的说道:“出城入城都坐马车,娘亲要是担心就在车里不要下来,挑一些平日里人烟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莹在,小心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凝霜在府里足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腻了,眼看众人都赞同,终于点头道:“那明天咱们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韩府准备好马车,车帘遮的严严的,悄悄出了城,径直向着城外小青山驶去。


  车上是苏凝霜母女和陆婉莹。苏凝霜里面是白绸贴身里衣,高耸的乳峰将胸口布料绷得紧紧的,外面是淡色春衫,裁剪得体,绣着牡丹图案,整个人显得典雅高洁,如同一只盛开的梨花。月儿怎是淡绿色紧身衣裙,浑身充满活力,而陆婉莹却穿着一身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发团在帽子里,配上如画的五官,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韩诗韵骑着马护住马车左右,有意避开人流,向着山里走。小青山不是名山大川,没有那么多名胜景致,风景只是寻常,所以游人并不多。走出一段时间后,道路有些难行,又因为前后几乎不见游人,月儿和陆婉莹便扶着苏凝霜下来,让李伯看好马车,一家人向着更里面走去。


  四处春意浓浓,草木生发,焕发着勃勃生机,林间有鸟儿鸣唱,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愈发显得幽静。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众人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连苏凝霜都放下心中负担,仿佛少女一般与月儿和陆婉莹嬉戏起来。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众人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绿水便已经心情舒适,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面。眼看前面是一条小溪,流水清澈见底,月儿走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来到韩诗韵身后,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开。


  初春时候的溪水还是冰凉的,韩诗韵冷得哆嗦了一下,恼怒的追打着月儿,两人一边笑一边追赶,在树丛间来回穿梭。韩诗韵轻功高,月儿身子灵活,又沾了树木丛生的光,两人追赶半天,气喘吁吁,脸上通红,乐此不疲。


  陆婉莹看着两人打闹,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像孩子一样闹起来没完?”正说话间,一捧冷水泼过来,溅到她身上,陆婉莹顿时恼了,她天生是个不能吃亏的,顿时像被惹毛的小野猫一般冲过去还击,张牙舞爪的没有一点女捕头的风度,三人一通乱战,不会儿身上都湿淋淋的。


  苏凝霜含笑看着他们三个嬉闹,月儿也还算了,诗韵和婉莹一个性情清冷,一个处事从容,谁想到此时竟然都像个小姑娘一般疯起来,果然是这么长一个冬天都闷坏了。看了一阵,连她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闹。


  三人正在闹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很快将三人身上打湿了。李天麟见机得快,急忙脱下外衣遮在苏凝霜头上,四下张望,只见前方隐约有一处破庙,当下不由分说抱起苏凝霜,飞快的跑过去。


  等到进了庙门,只见这庙果然是破败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几张木头桌子都朽坏了,一只香炉斜着倒在地上,黑灰色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凳还算完好,上面积了厚厚的尘灰。


  李天麟找了两个相对好一点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尘,扶着苏凝霜坐下。不一会儿功夫,韩诗韵等三个人也笑闹着进来,身上都湿淋淋的,一半是刚才打闹时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贴身衣物隐约可见。


  这场雨来的急,住得更快,很快过去。只是微风一吹,众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缩紧身子,急忙轻轻将她抱住,道:“霜儿,冷吗?”


  苏凝霜微微点头,又笑道:“不碍事的。”


  韩诗韵眼看几人身上衣服都湿了,忽然道:“这样可不行,天气还冷,淋了雨恐怕要生病,应该生堆火烤一烤。月儿,你跟我出去找些干柴来。”


  月儿抖抖索索的道:“为什么是我们去,师兄去不行吗?”


  韩诗韵使个眼色,道:“还是你跟我去吧。”贴近她耳边低声笑着道:“你不见嫂子和天麟那副亲密的样子?留在这里多碍事。”


  “碍什么事?盖一床被子的时候都多得是。”月儿小声嘟囔着,起身跟姑姑走出去。


  庙里只剩下三人。苏凝霜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被李天麟劝了两句,红着脸脱下来,身上只着里衣,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禁的抱紧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厉害,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


  陆婉莹自顾自的脱下外衣,只觉得身上微微发凉,眼瞅着苏姐姐和李天麟相拥相抱,脸上微微一红,低低的骂了一声“小淫贼”,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羡慕意味。


  苏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莹失落的神情,从李天麟怀中挣出来,四下打量破庙,忽然看到墙上壁画,咦了一声,道:“这壁画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见墙上是长长的壁画,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还勉强能辨认,不似其他庙宇中描摹的佛经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风情。只见长长街道上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来往不绝,依稀有些熟悉。当下仔细辨认一番,笑道:“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这是赵家酒楼,这是李记杂货铺。咱们看看咱们府给画进去没有。”


  两人沿着壁画向后走,走到了神像后面,果然看到壁画上一座宅院,匾额上写着韩府两个字。


  苏凝霜手指抚摸着壁画上韩府两个字,怔怔的发呆,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与剑尘琴瑟和鸣,相亲相爱,看着天麟和月儿在身边追打嬉戏,往事历历在目。正在发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腰间,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这张面孔:昔日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孩童此时已经是昂然伟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儿的依靠,一家人生活和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眼中闪动着光芒,不禁轻声道:“霜儿,怎么了?”


  苏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赶紧靠着墙坐下来。


  苏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浑然不顾膝盖上沾满灰尘,解开天麟的裤带,张口含住他的肉棒,一边轻柔舔弄,一边解开胸口衣服,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肉棒胀大起来,缓缓吐出,用乳峰夹住,眉眼含笑,慢慢摩弄起来。


  李天麟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了一些,目光炽烈的看着苏凝霜的娇嫩面颊,呼吸有些急促了。


  苏凝霜毫不退缩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肉棒在乳峰间的摩擦,一层透明的粘液从肉棒流淌出来,粘在玉乳上,摩擦时发出轻轻的润滑声。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天麟,喜欢师娘的侍奉吗?”


  “喜欢,太喜欢了。”李天麟激动的道。


  苏凝霜轻笑了一下,低头舔弄着肉棒顶端,微微有些遗憾道:“师娘现在身子重了,不敢陪你胡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你的母狗……”


  两人正在情浓时,陆婉莹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苏姐姐与天麟之间的情事,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端庄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苏姐姐会如此大胆,在这破庙里就敢用着这般姿势讨好天麟。


  眼看陆婉莹发呆,苏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莹妹妹,接下来由你代劳吧。”


  陆婉莹面上通红,慌乱道:“不行,我可做不了。”迈步想跑,却被苏凝霜扯着衣襟,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欲望,姐姐不方便,妹妹不能帮忙吗?”强拉着她来到李天麟面前,将她推到他身上。


  陆婉莹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与李天麟成亲后两人也欢爱了多次,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虽然不会沉迷其中,却也颇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这个不合适的地方与他交欢,心里总是别扭。正犹豫着,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天麟解开,心中一慌刚想起身,却被苏凝霜笑着按住,红唇轻启,印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生了孩子没多久,腰身还是偏粗,浑没有原来的纤细,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略微挣扎几下后,陆婉莹也便认命,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开,火热的肉棒挑开肉唇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阴户,那饱满温暖的感觉让自己心神荡漾,身子慢慢发热,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浅的抽插一番后,终于发出一声娇喘,银牙轻咬,目光迷离,配合着他的抽动身子开始水浪般起伏起来。


  眼看着婉莹妹妹心神迷醉的样子,苏凝霜偷笑了一下,解开她的肚兜,揉弄着她的乳峰,手指触处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陆婉莹娇喘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一对玉乳与苏姐姐的巨乳并在一起,明显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乳雪白骄挺,乳头粉嫩光洁,真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完美的一对造物,怨不得那小淫贼刚才一副骨肉消蚀的迷醉样子。正在因为被苏姐姐挑逗而心中发窘时,乳头被她手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阵酥麻,一股奶水流出来。


  苏凝霜眼睛一亮,促狭的笑了一下,低头含住陆婉莹的乳头,一下下吮吸着。陆婉莹啊了一声,脸上绯红一片,身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进苏姐姐的嘴里。过了片刻,苏凝霜含着笑放开她的乳头,嘴里含着满满的奶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唇,将奶水渡过去。


  李天麟一边在陆婉莹身体里大力抽插,一边品着她的奶水,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起陆婉莹的大腿,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臀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时,只听外面有人说话道:“好端端的怎么下了这场雨?咱两个身上都湿透了,张兄,且在这破庙里避一避寒风。”


  “是啊,赵兄,雨虽然不大,湿了以后被风一吹却冷得紧,赶紧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动作。听到两人已经走进庙里,三人对视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祷着这两人能够快点离开,若是被他们撞见自己三人赤身裸体的样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忽听那张兄道:“咦?这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第五十五章、




  神像后面,苏凝霜吃了一惊,才发现自己的外衣搭在外面。


  三人吓得都不敢再动。听到外面两人谈论着此地怎么会有女子衣服,苏凝霜脸上红的火烧了一般,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到自己的衣服被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拿着品评,真是又羞又气,偏偏还不敢吭声,心里只企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陆婉莹丹凤眼一眯,脸上现出几分杀气,冷森森道:“该死,我杀了他们。”她身为女捕头,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知杀了多少,对杀两个登徒子毫无顾忌。


  李天麟和苏凝霜急忙道:“不可。”


  三人一争执,前面那两人听到响动,嘴里说着:“怎么后面有动静?”迈步走过来。


  苏凝霜几乎要急的流下泪来,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三人的样子传扬出去,自己除了一死之外再没有出路了。


  陆婉莹眼眉倒竖,就要出去将两人杀了,只是苏凝霜哪怕是此时,仍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伤人。听得那两人脚步越来越近,陆婉莹也是心中慌乱,忽然低头看到地上散落的黑色炭灰,顿时急中生智,伸手抓了一把,反手抹在李天麟脸上身上,又将苏凝霜推到里侧去。


  耳听得那两人脚步近在咫尺,陆婉莹反身伏在李天麟身上,娇媚声叫道:“恶鬼大王,你好厉害,那话儿把狐精妹妹和艳鬼姐姐弄得好开心。”


  那两人刚好走到神像后面,便听见这一句话,惊得汗毛都竖起来,深山破庙,雨后未晴,难道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两人战战兢兢抬头只见一个女子赤裸着身子盘在一个男子身上,头发披散在脸上,雪白的玉臀上下起伏,一根狰狞巨物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中抽插。而这男人身上肌肉黑一道灰一道,诡异非常,脸上更是乌黑一片,唯有牙齿白森森的十分怕人,分明是个鬼怪模样,恶狠狠的瞪过来。两人顿时吓得魂都要飞了,黄白之物顺着裤子淌下来,大叫一声“鬼啊”,连滚带爬跑出去,中间不知道跌了几跤,额头都磕破了。


  听到两人跑远了,苏凝霜急忙跑到前面去寻着外衣穿好,才松了口气。


  而陆婉莹却心中恼怒:她刚才急着掩住苏凝霜,自己的身子却无法遮住,被那两人将自己与天麟交合的淫靡景色看了个光,虽然披散了头发他们没看清脸,却也是此生的奇耻大辱。心中愤恨不已,又无法责怪苏姐姐,便把怒火发在李天麟身上,狠狠在他胸口打了一拳,道:“小淫贼,都怪你乱来。”


  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忽然腰上一紧,被李天麟双臂紧紧抱住,昂扬的肉棒在阴户里一下下大力捣弄,顶得自己浑身酥麻,一面喘着气一面笑道:“狐精妹妹,恶鬼大王才被你弄得开心呢。”


  陆婉莹被他这般调弄,又羞又怒,偏偏心底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叫骂:“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乱来,快,快松开……啊,王八蛋,你要把我顶死了……”


  她虽然奋力挣脱,却被李天麟手臂紧紧箍住,身体摇摆之时不禁没能脱离魔爪,反而弄得自己骨酥肉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绝,只听得身下传来扑哧扑哧的声响,在寂静的破庙里格外响亮。回头却正看到苏姐姐站在身后面颊红晕捂着嘴笑个不停,偏偏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忽然啊的长长一声呻吟,阴精泉涌而出,整个人骨头都要化掉了一般瘫在他身上,手指都动不得一下,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


  过了片刻,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李天麟的肉棒还在自己身体里面抽插,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顿时心中一恼,奋力挣开他的手臂,恨恨的盯着他,骂了一声“小淫贼!”自顾自捡起衣服穿戴起来。


  李天麟平日见惯了陆婉莹镇定自若的样子,此时眼看着她粉面含怒的娇羞样子,心中竟然觉得颇为可爱,当她俯身拾取衣服的时候,只见她玉腿笔直,上面湿亮一片,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大腿落下来,此等美景真是美不胜收。突然发现她娇臀上不知怎的蹭了一些黑灰,雪白滑腻的臀肉上一大片黑色,竟然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心中狂跳,咽了一口口水。


  陆婉莹听到他的声音,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顿时脸上通红,目光要杀人一样看过来,伸手去擦拭,只是她一时忘了手上刚抓了黑灰,这一下弄得黑迹更加扩大了,又羞又怒,牙齿咬得咯咯响。苏凝霜忍着笑,上前替她擦拭,只是没有水终究是擦不净,弄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最终陆婉莹也气馁了,穿上衣服,眼里喷着火径直走出去。


  苏凝霜捂着嘴吃吃的笑,回头看着李天麟一脸尴尬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的笑得花枝乱颤,一对美乳颤个不停,喘着气道:“哎呀,不行了……,你先自己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婉莹妹妹。”


  李天麟急忙道:“好师娘,我……”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犹自挺立的肉棒。


  苏凝霜脸上一红,啐到:“活该,自己忍着吧。”自顾自的出去。


  过了片刻,李天麟也穿好衣服出来,红着脸走到陆婉莹身后,躬身一礼,道:“婉莹,对不起,刚才是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婉莹哼了一声,背过脸去,脸上仍然怒气不消的样子。


  正在此时,月儿和韩诗韵回来了。一进庙门便看到娘亲面颊通红,吃吃发笑,夫君神色尴尬,手足无措,脸上黑一道灰一道,烟囱里钻出来一样,而陆婉莹脸色潮红,又羞又怒。月儿眉毛抖了抖,心中暗自道:“三个人这是闹哪样?这狐狸精脸上春潮泛滥的样子分明是被师兄宠爱了一番了。本来是留出时间给娘亲的,却被这狐狸精沾了便宜,真是失策。要是再不给她些厉害瞧瞧,日后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两人拾来了干柴,只是苏凝霜等三人唯恐刚才那两人反应过来再回来,哪里还敢耽搁,急忙起身离开破庙,坐上马车回城去。


  却说张赵两人跑回家大病一场,偷偷将经历告诉了家人,没过多久便传扬开来,许多人都说小青山破庙里有狐狸精女鬼出没,专爱以美色迷人。大多数人自然一笑了之,有胆大无聊的便跑到破庙,希望能有艳福遇上美艳的狐精云雨一番。流言越传越广,越来越奇,鬼狐数量从两个增加到了不知多少个,中间被无数人添油加醋,早已不是最早的实情。直到不知多少年后,出了一个落第秀才唤作蒲松龄的,用一只生花妙笔将小青山狐精女鬼之事演绎一番,编成书册,流传后世。


  一直回到府里,陆婉莹的怒意也没有消,气了一下午,知道吃完饭的时候都没有给李天麟好脸色。韩诗韵和月儿不明所以,用目光询问苏凝霜,苏凝霜自然不会开口说出事情的本末,只是低声劝了陆婉莹几句。


  陆婉莹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回房,去让奶妈抱来孩子,逗了一会儿孩子后,心中的火才渐渐散了。眼看天色晚了,让奶妈抱着孩子去睡觉,自己收拾了一下,便打算休息了。


  刚刚解开外衣,房门吱呀一响,只见韩诗韵端着托盘进来,笑道:“婉莹,今天这是跟夫君生了什么气了?晚饭也没吃好,我让厨房做了一碗汤,赶紧趁热喝了吧。”


  陆婉莹起身道:“诗韵,这怎么好意思?赶紧放下。”说着接过托盘,将汤碗放在桌上。


  韩诗韵笑道:“今天到底怎么了,跟夫君闹别扭?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陆婉莹脸色一红,这种丢人的事情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得搪塞道:“没什么事,不用瞎猜。啊,汤快凉了,我先喝汤吧。”


  她握着勺子舀起一口汤,目光一闪,顿了一下,放下勺子道:“诗韵姐姐,这碗汤有些多,我一个人喝不完,不如你帮我喝一点吧。”


  “这怎么好意思,是我特意让人给你熬得,快喝吧,一会儿就要凉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


  房门轻轻的响了几声,只听外面月儿的声音道:“姑姑,得手了吗?”


  “嗯,婉莹已经把汤喝了,进来吧。”


  月儿探着头向着屋里看了看,飞快的钻进来,顺手关上房门,眼看着陆婉莹背对自己软软的躺在床上,韩诗韵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眼睛笑得仿佛两弯月牙,得意非凡的道:“嘻嘻,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姑姑,你赶紧帮忙,我们两个好好戏弄她一番。今晚我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她刚走到床边,忽然韩诗韵起身,抓住她的手,在她穴道上一按,只觉得身上一麻,顺势被她放到床上,借着灯光一看,顿时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


  那人正是披着韩诗韵衣服的陆婉莹,脸上带着笑意,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只见她目光闪动,笑意盈盈,仿佛一只盯着小老鼠的猫一样。


  月儿花容失色,眼珠转动,呵呵的干笑几声道:“婉莹,不要闹了,快解开我的穴道。”


  “是你先跟我闹的吧。”陆婉莹俯下身子,托着下巴贴近月儿,手指捻着一缕头发在月儿面颊上搔了几下,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起身拿过月儿带来的包裹:“你不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吗?让我看看有什么。嗯,绳子,藤条,颜料……”说着话捻起一根事物,顿时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急忙放下:“怎么连这东西都有?”


  她回过身,笑呵呵的看着月儿道:“准备的花样还真不少,既然如此,说不得今晚做妹妹的要放肆一回,让姐姐自作自受一番了。”


  月儿顿时慌了神,急忙求饶道:“别……婉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我,我可是正房,你不能欺负我……”


  陆婉莹露齿一笑,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赞了一句:“手感不错。”便开始解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将她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看着她肌肤雪白光滑,娇小的身子惹人怜爱,忍不住自语道:“怪不得天麟平日那么疼你,真是个可爱鬼,看得我都有点喜欢呢。”嘴上这么说着,手底下毫不客气的拿起绳子,将月儿绑住。她是女捕头,捆人的手段自然纯熟,不一刻便将月儿绑的紧紧的,绳索将她的胸脯屁股勾勒出美好的弧线,甚至有闲情在后背打了个蝴蝶结,仿佛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月儿不住的求饶,陆婉莹充耳不闻,等到捆绑完毕后一只手托着下巴细细打量,两只眼睛发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里面的韩诗韵也一般无二的脱掉衣服以同样姿势绑起来。韩诗韵被陆婉莹灌了掺着迷药和春风酥的汤,浑身酥软无力,迷迷糊糊的任由她摆布,姑侄两个赤身裸体翘着玉臀跪在床上,双臂背在背后,此景真是令人热血沸腾。


  陆婉莹拿起藤条,只见上面包裹着一层棉布,不会伤到皮肤,忍不住轻笑道:“还算你有良心。”抬手啪的在月儿玉臀上抽打了一下:“还敢不敢再乱来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月儿啊的叫了一声,臀上肌肉一阵颤动。


  啪的一声,“还敢不敢再用正房的身份欺负别人?”


  “明明是你欺负我……啊,不敢了。以后咱们之间一样大。”


  又是啪的一声,“我的年纪比你大,怎么会一样大?”


  “啊,你欺负人,呜呜……最多,我以后叫你姐姐……姐姐,饶了月儿吧。”月儿眼里含着泪珠,委屈的呜咽道。


  陆婉莹这才满意的点头,暂时放过了月儿,回头看着韩诗韵,只见她跪在床上,犹自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心中好笑,抬起藤条啪的在她臀上抽了一下。


  韩诗韵嗯的叫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竟然十分享受的样子。陆婉莹心中惊异,忍不住又加重了力道抽了一下,雪白的肉臀上现出淡淡的红迹。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迷迷糊糊的道:“天麟,别打姑姑的屁股了,你先想着怎样都依你。”


  陆婉莹又好气又好笑,回头对月儿道:“你在汤里下了多少迷药和春风酥?”


  月儿鼓着嘴不答,心中暗想:“要是不下得多一点,怎么能制住你这个狐狸精?”她知道陆婉莹武功不弱,特意下了双倍剂量,反正春风酥药性并不暴烈,哪怕用多一点也没事,最多身体里多流出点东西罢了。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口,唯恐惹来女暴君的惩戒。


  陆婉莹忍着笑,又在韩诗韵臀上抽了一下,叫道:“小浪女,还不清醒清醒,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夫君。”


  韩诗韵又呻吟一声,懒懒道:“嗯,你不是阿韵的夫君。……你是哥哥。好哥哥,阿韵好热,好想被你宠着。”一边还晃动着玉臀,煞是诱人。


  陆婉莹面颊不觉发烧,心中砰砰直跳,怎会想到能够眼见如此诱人的场景?正在此时,房门一响,李天麟推门进来,一抬头正好看到月儿和诗韵赤身被绳索捆在床上,婉莹拿着藤条叉腰站在床边,忍不住心中惊异,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师兄,快来救我,婉莹她欺负我。”


  眼见月儿恶人先告状,陆婉莹心中好笑,抬手就是一藤条,回身对李天麟道:“这两个笨蛋设计害我,被我发现了小小惩戒一下。既然你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她刚要走,却被李天麟一笑拉住手臂道:“我怎么看见是你在欺负她们两个呢?不要走,先把事情说清楚。”


  月儿在床上叫道:“师兄说的没错,明明就是你设计了欺负我和姑姑,师兄,快想办法捉住她,不许她逃了。”


  陆婉莹恼怒道:“爱信不信,反正这事不怪我。”正说着忽然抬眼看见李天麟眼中闪着笑意,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装傻,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


  眼见着婉莹恼怒的神情,李天麟心中一荡,轻轻将她抱住道:“你说什么我都信,早知道你是个待人宽容有礼不会主动惹是生非的好娘子。月儿一贯调皮,诗韵又被她吃得死死的,才会不知好歹的招惹你。都是一家人,你多担待些,玩闹得别太过分伤了和气。”


  陆婉莹心中一暖,也不挣扎,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心中怨气散开,也觉得自己刚才对月儿和诗韵做的过分了,道:“刚才也是我不对,这就给她们松绑。”


  说着话她从李天麟怀中挣脱出来,回身解开月儿的绳索,正要接着去解诗韵的绳子时,身子忽然被李天麟抱住,轻笑道:“知道错了就好,婉莹,可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陆婉莹一惊,想要挣开,只是被他强健的胳膊箍住腰,力气比不上他,再好的武艺也用不出来,当下嗔道:“该死的,白天时候那股邪火还没泄完?”


  两人正僵持不下,月儿已经脱身出来,得意的怪叫几声,扑到她身上,与师兄配合着将让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一开始时候陆婉莹还想着挣扎,只是赤身裸体之后被李天麟紧紧抱住,两人肌肤贴在一起,身子渐渐热起来,慢慢身上没了力气,被他扳过头去,火热的嘴唇封住自己的唇,舌头探进嘴里吮吸挑弄,吻得她娇喘微微,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本来便对夫妻间的欢爱之事不抗拒,只是平日里面皮薄不表露出来而已,此时心中爱欲横生,渐渐的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作弄了。


  月儿咯咯笑着,伸手抚弄着陆婉莹的双乳,看着她面颊潮红娇喘不止的样子,心中得意非常:任凭你再怎么厉害,还不是最后要放下身段乖乖的被师兄玩弄?心中这般想着,手掌探入她股间,触手之处滑腻湿润,半个手掌都湿透了,忍不住低声笑道:“哼,怎样,你也忍受不住,喜欢被师兄宠爱吧?”


  陆婉莹听月儿这般说,反而激起她不服输的性子,喘息道:“谁喜欢被他宠爱?小淫贼,快放开我。”正说着,自己的玉腿便被他抬起,火热的肉棒撑开阴户,扑哧一声深深的插进蜜穴里面去。


  这一下插到实处,陆婉莹只觉瞬间被强烈的快感包裹住,身上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声,马上反应过来,回头咬着牙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道:“快放开我,否则,啊……否则让你好看。”


  李天麟此时正舒服得紧,哪里会怕她这般软绵绵无力的威胁,一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腰部挺动,肉棒在紧密的蜜穴中抽插起来。陆婉莹生产完才一个月,身子十分敏感,被他这般一下下狠狠的插弄,魂都要飞了,站都站不稳,一条雪白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面颊潮红,一面婉转娇啼一面咬着嘴唇羞恼的看着李天麟一脸坏笑的样子,明明心中恼怒,偏偏怎么也恨不起来。


  一具柔美娇躯挂在男子健壮的躯体上,生产完后还未瘦下来的肥美腰肢雪白滑腻,不受自己控制的轻轻摆动,白玉般的大腿高高翘起,粗硕肉棒在红艳艳的阴户间大力抽插,构成一幅世间最美艳的画卷。










  第五十六章、




  陆婉莹被李天麟这样子操干着,早已是气喘吁吁,热汗直流,媚眼如丝,哪里还顾得上嗔怒?心中爱欲涌动,恨不得此刻化为永恒,能够与他这般一千年一万年的欢好下去。


  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月儿早已忍受不住,面颊通红的喘息一声,抱住陆婉莹的身子,两具曲线玲珑的艳丽娇躯紧贴在一起彼此摩擦,四只娇嫩玉乳撞击摩擦,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令两名少妇同声呻吟起来。


  陆婉莹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呻吟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玉乳中流出奶水来,将自己和月儿的胸口沾的湿淋淋一片,忍不住嗔道:“月儿,瞧你干的好事。”


  月儿低头一看,扑哧一声笑出来,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吮吸,不一刻便满口是香甜的乳汁,飞快的咽进肚子,又转向了另一边的乳头。陆婉莹被她吮吸得身子酥软,又羞又怒,偏偏正被天麟大力插弄,无可奈何。


  月儿吸完了奶水,得意的舔弄了一下嘴唇,一边抱紧陆婉莹的娇躯,在她身上摩弄,一边抬头痴痴的看着李天麟,娇声道:“师兄,月儿也想被你疼爱。”


  李天麟喘着气,空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转头含住她的芳唇,用力吮吸起来。两条舌头彼此缠弄,香津流淌,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倒有大半流到了陆婉莹胸口。


  陆婉莹目光迷醉,勾着李天麟的脖子,一下下摆动腰肢吞吐着肉棒,眼看他放开自己的嘴唇转而吻着月儿,心中微微气恼,抬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李天麟哼了一声,却不妨这一幕被月儿瞅见,立刻娇声道:“狐狸精,不许伤害师兄。”回手去掐陆婉莹的腰。


  两名女子在李天麟怀中彼此掐弄起来,看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双臂用力将她们抱在一起,柔声道:“两位娘子,别闹了。”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


  陆婉莹目光闪动,忽然腰部摆动的动作更加大了,娇媚呻吟道:“夫君,你喜欢婉莹的身子吗?”眼睛却盯着月儿的脸。


  “当然喜欢了。”


  “呵呵,想想也是。”陆婉莹面颊通红的笑道:“夫君又不是小孩子,又没胸有没屁股那种小丫头,夫君怎么会喜欢?”


  眼看陆婉莹在向自己示威,月儿牙齿咬得咯咯响,不屑的哼了一声:“哼,神气什么,月儿被师兄宠着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


  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李天麟不禁头疼,啪啪的在她们屁股上拍了两下,道:“怎么说着说着又争起来了?”说着将两人放在床上。


  月儿嘻嘻一笑,伏到床上,翘起玉臀,回头娇笑着道:“爹爹,女儿准备好了,快来疼爱女儿吧。”说着有意晃了晃屁股。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跪在她后面,湿淋淋的肉棒一用力便插入她娇嫩的小阴户中,手掌摩弄着她的玉乳,腰部挺动,啪啪作响。月儿很快面颊红晕,轻轻咬嘴唇目光迷离起来,一边应和着夫君插弄,还不忘了挑衅的看了陆婉莹一眼。


  陆婉莹哼了一声,跟月儿斗气是一回事,真要让她这般不顾廉耻的爹爹都叫出来的争宠还真是做不出来,回头看到韩诗韵还被绑着,浑身皮肤绯红,面颊火烧了一样,爱液滴滴哒哒流了一大片,伸手便给她解开,推到月儿身边,道:“不跟你斗了,让你们姑侄两个斗去。”


  韩诗韵身上春风酥的药力早已发作,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李天麟的脸,痴痴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脖子,一面狂亲着他的嘴唇,一面娇声道:“好哥哥,韵儿好热……”


  李天麟一看她这般反应,哪里不知道她是服了药物,嗔怪的看了月儿一眼,急忙从月儿身子里出来,分开诗韵的玉腿,挺入蜜穴里面去,只觉得里面早已是春水泛滥,肉棒在里面如同处于装满热水的壶中,几乎要立刻射出来。他急忙强自忍住,揽住她的腰,奋力抽插,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爱液顺着两人大腿流下来,像是发洪水了一样。


  “哥哥,大肉棒插得好用力,好舒服。韵儿要飞起来了。”韩诗韵闭着眼低声呻吟着,用力摇摆着腰肢,满头乌发乱摆:“哥哥,再用力。啊……妹子的小穴儿要化掉了。哥哥,屁股也要……”


  冷若冰雪的女侠此刻化身为小淫女,不断地索求着夫君的爱抚,看得陆婉莹面上发烧,轻啐一声,忍不住想到:“幸亏我识破了她们的手段,否则此刻这么不顾廉耻的求欢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自己像她这般淫靡的样子,心中砰砰直跳,慌忙摇头把脑中的画面忘掉。只是看着韩诗韵闭着眼睛痴痴的一副幸福满足的神情,竟然有些羡慕。


  月儿不知何时悄悄贴在李天麟背后,两只小手一下下托着他的屁股暗自助力。韩诗韵最是敏感,没过多久便美美的丢了出来,只是她药力未消,犹自强撑着不肯放好哥哥的肉棒出去。插弄了几百下,李天麟只觉得肉棒都要融化在里面了,闷哼一声,在韩诗韵身体里发射出来,火热的精液烫得韩诗韵娇喘不已,几乎同时泄了身,才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着,闭着眼一动不动,蜜穴里爱液犹自噗噗的喷涌而出,也丝毫不在意。


  早有准备的月儿扶着李天麟躺下,伏在他腰间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才躺在他身边,眨着眼笑道:“师兄,可舒服了吗?”


  李天麟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四目相视,柔情万种。


  四个人躺在床上喘息着,这一番大战下来,都是有些累了,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陆婉莹渐渐缓过神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微微嗔道:“月儿,都是你搞的鬼,看看把我的床弄成什么样子了?到处都是湿的,还怎么睡人?”


  “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一会儿都到我房里去睡,我新换的床,比这个舒服多了。”月儿懒懒的道。


  陆婉莹嗤笑了一声:“听说你专门让人做了一张大床,能容五六个人在上面。呵呵,真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女。”


  月儿怪叫一声,爬起身来扑到陆婉莹身上,两人闹作一团。


  李天麟笑着,也不理会两人的胡闹,轻轻抱着韩诗韵,看着她睡得正熟,脸上笑容仿佛小女孩一般纯净,忍不住拨开她额头湿湿的头发,轻轻吻了下去。


  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陆婉莹已经反身将月儿压在身下,两只手抓着她的一对乳峰,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月儿双腿不自知的盘到陆婉莹腰上,两人的样子若是换作男女便是交合一般。挣扎一番无果后,月儿有些急了,回头对李天麟叫道:“师兄,快帮我制住这个女流氓。”


  李天麟一笑,来到两人后面,手上用力,将陆婉莹推得压在月儿身上,被早有准备的月儿紧紧抱住,得意的咯咯直笑。陆婉莹自然不肯屈服,挣脱起来,两名美艳少妇玉乳挤压,底下阴户紧贴,爱液横流,腰部以下湿乎乎的一片。


  陆婉莹刚制住了月儿,松了口气,忽然阴户被火热的东西插进来,啊的叫了一声,回头只见李天麟的笑脸,心中顿时气恼:前面有狼,后面又来了只虎,今晚是注定要被他们两个欺负了。


  月儿不止一次和母亲或者姑姑这般姿势被夫君宠爱,哪里不知道如何配合,紧紧抱着陆婉莹的身子不肯放手,吃吃笑道:“狐狸精,便宜你了,月儿要跟你一起被师兄疼爱了。”


  陆婉莹不知她说得什么意思,忽然下面一空,那根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只听月儿啊的轻叫一声,贝齿轻咬,身子摇动,自己的肉唇贴在火热的棒身上被蹭得阵阵酥麻,这才知道那个东西却插入了她的蜜穴中去,顿时心中一羞:这混蛋怎么想出这般玩法?


  在月儿身体里抽插几十下后,肉棒再次回到陆婉莹身体里,如此不断的重复,插弄得两名少妇面颊通红,目光水润,快感水波浪一般越来越高,连绵不绝。


  月儿抱着陆婉莹,颤着声音呼喊着:“狐狸精,”被她在乳峰声拍了一下改口道:“婉莹姐姐,月儿和你是一体的了啊,一块被师兄爱着……”


  陆婉莹目光迷离,低头含住月儿的嘴唇,几乎是无意识的吮吸起来。


  男女的呻吟与喘息声再度响起,床榻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夹着断断续续的声音。


  “小淫贼,坏蛋……,啊,要出来了。”


  “嘻嘻,狐狸精。师兄,射在月儿里面吧,月儿要给你生个孩子,漂漂亮亮的,一定比狐狸精的孩子长得漂亮……”


  “呵,呵,生出孩子来,不怕胸太小让他挨饿?哎呀,快松口。”


  “哼,反正有奶水足的,实在不行就让你喂他,反正他也得叫你一声娘……”


  声音越来越高,断断续续的语速却越来越急,终于在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后戛然而止。


  四具汗水淋淋的身躯在床上交叠,酥胸压着玉臂,香肩贴着娇臀,凌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


  “婉莹……”


  “……嗯?”声音懒懒的,没有一丝力气。


  “抬一抬腿,夫君想要你后面一次。”


  “……滚!”










  第五十七章、




  玉州城最大的酒楼是天客来酒楼,五代传承,一百多年的老字号,光是一个招牌就值上万两银子。时间正是晌午,厨房里五六位高薪聘请的名厨此刻忙的顾头不顾脚,手里炒勺翻飞,灶火熊熊,忙得脸上的汗水都顾不得擦,十几名伙计一溜小跑的举着托盘上菜,两条腿都不沾地的样子。


  四十多岁的掌柜站在厨房门口,叉着腰在大声训斥:“各位师傅,今天多用点心,伺候好了客人,这个月的薪水多加一成。往常也还罢了,二楼那些江湖人物我看着可不好惹,十来把刀剑都出了鞘,看着都眼晕,说不准就是瞪眼就操家伙砍人的主儿,稍微有些差错恐怕就要掀桌子见血了。”接着板起脸训斥伙计们:“都打起精神来,把楼上这些位爷爷伺候好了,如果有哪个出了差错挨了打,可没有说理的地方。”


  此刻,酒楼二楼已经是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偏偏有几张桌子格外安静。十几名镖师佩刀悬剑,默默的喝着酒,目光警醒。靠着窗户的桌旁两名中年汉子默默的喝着酒,其中一个脸上现出几分落寞神色。


  “杨大侠,在下敬你一杯。”对面的佩刀汉子捧起碗敬酒,两人对饮了一杯,才笑道:“杨大侠是江南六州的前辈高人,声名远扬,这次要不是这趟镖关系重大,威远镖局也不敢厚着脸皮劳动您的大驾帮忙押镖。货物进了玉州算是到了地方,张某也可以放心了。”


  杨文博笑了笑,敷衍了几句,干了这碗酒,继续看着外面出神。


  张镖头有些奇怪,问道:“杨大侠可有什么心事?”


  杨文博回过神来,笑道:“杨某失态了,只是想起了此地的一位朋友。”


  “哈哈,杨大侠的朋友想必也是一位武林名家,可否给张某引荐一下?”


  “他已经死了。”杨文博叹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他现在应该还能好好的活着吧。杨某这一辈子光明磊落,只有这一件事一直心中有愧,想到那朋友留下的孤女寡母无人照顾,便心中难受。如今近在咫尺,却连上门的勇气都没有”


  张镖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杨文博又喝了一口酒,随意向着窗外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半碗酒泼在桌子上。张镖头心中诧异,正要询问,只见杨文博起身急道:“张兄,杨某临时有事,先行一步。”说着也不等张镖头回答,迈步便向着楼下跑去。


  “杨大侠,哪里去?您这次的报酬还没领呢。”


  张镖头急忙起身叫了几声,眼看杨文博头也不回,心中暗自狐疑:到底是何事让杨大侠这般着急?想了半天猜想不到,忽然自嘲一笑:人家自有自己的事情,想这么多做什么?回头招呼手下镖师赶紧吃饭,天黑之前将镖物送到便可以彻底放心了。


  杨文博下了楼,急急冲到街上,四下张望不见刚才的人影,心中暗自想到:奇怪,怎么不见人了?方才那两个人从楼下经过,那男人分明是李天麟,那女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是韩家弟妹模样,两人怎么会如此亲密的在街上相拥而行,难道是我看错了?


  他脑海中将刚才所见场景回想一遍,忽然心中一跳:韩家弟妹的腰身粗大,好像是身怀有孕的样子,而她又与李天麟这般亲密……难道说,他们之间竟然有了私情?


  这个念头一旦涌出来,便如惊雷电闪一般,惊得杨文博一阵发呆,脑子里轰轰乱响,左右理不出个头绪。一会儿想到:李天麟是韩家的女婿,这孩子一向有孝心,与岳母一起上街到也勉强说得过去,而且如果两人真有私情,韩家侄女岂能不知道,岂会任由他们两人私通?许是我看错了。一会儿又想到:我这眼睛还没花,怎会认错人?何况女婿和岳母,举止间又怎会如此亲密?


  他思来想去,脑子里乱成一团,忽然下定决心道:“反正这里离韩府也不远,我便上门去看一看。如果是我看错了,自然无事。若果两人之间果真有了不伦之事,可不能坐视不管。韩兄弟与我肝胆相照,岂能让他的遗孀被人欺负?”


  却说李天麟此次与苏凝霜一起逛街,原因便在于她怀孕日久,老是闷在府里心情有些抑郁,众人看在眼里,心中发急,便被陆婉莹好一通劝说才肯出门上街。两人特意做了改扮,苏凝霜又脸上挂了一层面纱,悄悄出门,韩府在城东,两人悄悄到城西游逛,一路小心谨慎,怎么会想到被杨文博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偶然看见?


  两人逛得累了,眼看时候不早,李天麟雇了一架马车回府。苏凝霜虽然有些累了,心情却非常愉悦,目光盈盈,脸上的光彩比平日愈加艳丽,暖暖的阳光下仿佛白玉生晕,看得李天麟双眼发直,有些魂不守舍。


  眼见着他一副心神不守的样子,苏凝霜脸上微红,心中却甜得仿佛吃了蜜糖,眼波盈盈如水,含着几分羞意笑道:“发什么呆?看了十几年了还没看够?”


  “嗯,一辈子都看不够。”


  苏凝霜扑哧一下笑出来,任由他扶着进了房里。房门轻轻掩住,两人坐在床边,李天麟将她轻轻抱住,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彼此都可感受到对方的心脏跳动,虽然不曾有什么动作,心中却一阵甜蜜。


  “霜儿,累了吗?”


  “嗯。”苏凝霜轻声应道,随即轻笑道:“可是,很高兴啊。若是每日里能够这般和你一起逛逛街,也是不错的日子。”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徐婆婆在外面道:“小姐,洗澡水烧好了,您可要洗浴?”


  “知道了,这就来。”苏凝霜应道,起身从李天麟身上下来,走到房门,忽然回头调皮一笑,目光狡黠的如同小姑娘一般,咬着嘴唇轻声道:“你来不来?”


  李天麟岂有拒绝之意?他笑着走到近前,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去了浴室,关好房门,刚一转身,李天麟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苏凝霜的腰带。苏凝霜只是伸手象征性的挣了两下,便含着笑任凭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衣物落在地上,展现在李天麟面前的是一具美得让人眩晕的完美娇躯。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苏凝霜的肌肤却依然白嫩滑腻如同羊脂美玉,闪动着细密光泽,一对傲人乳峰圆润高挺,称得上是人间绝品,圆滚滚的绷紧的玉臀翘起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因为怀孕数月,腹部隆起,却丝毫不损伤这具娇躯的美感,反而增加了几分母性的柔和。


  自己三十几岁的身体仍能让李天麟呼吸急促眼中喷火,苏凝霜微微一笑,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她伸出素手替他宽衣,直到两人身无寸缕坦诚相见,彼此脸上都有些发热,却故意挡开他探过来的手掌,娇哼了一声,抬起玉足迈入浴桶,坐下来舀起热水濯洗身体。


  水声响起,李天麟也迈入浴桶,靠着苏凝霜坐下,抓了一把皂粉,替苏凝霜擦洗身体。手掌穿过她腋下时,苏凝霜自然的抬起胳膊,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大手拂过自己的肌肤。温暖的水流淌过她娇嫩的身躯,滑腻的皮肤上连水珠都挂不住,一滴滴的滚下来,落入浴桶中。


  身躯被天麟的大手揉搓着,苏凝霜的脸慢慢红起来。悄然睁眼,嘴角含着笑意,尤其是当他的手趁着自己不备揉弄玉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捶了他一下:“不许乱来。”


  李天麟一笑,收起自己的色心,在她唇上吻了吻,认真的擦洗起来。


  苏凝霜自己却渐渐的身子热起来,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跟他欢好,此时被他的手挑弄得心帜摇动,蜜穴中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淌,咬了咬嘴唇忽然低声道:“你转过身去。”


  李天麟依言转身,苏凝霜将皂粉抹在自己玉乳上,贴在他背上,水蛇一般慢慢蠕动起来,两只手沾满皂粉,搓着他的胸口。


  李天麟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师娘的一对柔滑美乳在背上摩擦,两颗有些发硬的乳头带给他别样的刺激,让他慢慢呼吸有些急促,想象着师娘含笑的面容,不知不觉中底下肉棒渐渐挺立起来,忽然上面一紧,被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轻握住。


  “小坏蛋,师娘好不好?”苏凝霜一边手掌轻轻的上下套弄,贴近李天麟的耳边调笑着道。


  “嗯,师娘自然是世界上最好的。”李天麟的气息开始乱起来,一股热气流遍全身,水温仿佛都上升了一些。


  苏凝霜吃吃的笑起来,抓起李天麟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摩擦,故意声音甜腻的逗弄着他:“你这个老是怀着色心的小坏蛋,嗯,东西又胀大了,好烫手。想弄师娘吗?咯咯,自己忍着吧,小坏蛋。师娘这个大肚婆现在身子重,可不敢再跟你乱来。哼,最多用手让你出来吧。”她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少女般调皮的笑意,玉乳摩弄着他健壮的背脊,感受着两人紧贴在一处的身躯上传来的热力,不自觉的浑身燥热,如不是顾忌着肚中的孩子,真想着与他酣畅淋漓的欢爱一番,此时只得强行忍住,手掌握紧了李天麟的肉棒,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水面荡起一层层波纹。


  李天麟呼吸粗重,忽然笑了:“呵,这笔账我先记下了,等到你生产之后,看我怎么报复。”


  “嗯……,夫君,你准备怎么报复啊?”


  李天麟喘了口气,恶狠狠道:“前面和后面,还有你的小嘴,一个都不会放过,嗯……徒儿要把师娘身上每一处都插弄一番,让你像小狗儿一样伺候夫君,被肉棒插弄得下不来床……”


  这话又是放肆又是下流,苏凝霜心中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脸上红艳艳的,眼波流转轻笑道:“嗯。还要再加上月儿,小坏蛋,我们母女两个一起做母狗侍奉你。”


  肉棒上传来一阵阵舒服感觉,李天麟呼吸急促,脸上涨红着喘息道:“好师娘,我的娘子……嗯,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妇……”


  明明是粗俗的羞辱话语,苏凝霜却听得心中一荡,脸上佯怒,手指掐了他肉棒上一下,随即扑哧一下笑出来,继续以甜腻的声音挑逗道:“小坏蛋,师娘就是喜欢做你的小淫妇,你又怎样?嘻嘻,反正你不敢乱来。啊,乖徒儿,师娘好热,下面要流出来了,偏偏不给你弄……”


  水波激荡的声音越来越大,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忽然站起来,回身对着苏凝霜,肉棒高挺仿佛一柄出鞘利剑一般贴近苏凝霜的嘴唇。


  苏凝霜啊的叫了一声,故作吃惊的向后面靠了靠,双臂交叉护住胸口,偏偏露出大片白皙玉乳,含笑道:“小坏蛋,要欺负师娘吗?”


  李天麟咬牙切齿,偏偏不敢用强,气恼的看着苏凝霜。苏凝霜扑哧一笑,不再挑逗他,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檀口轻张,含住它的顶端,香舌灵活的在上面舔弄,嘴唇含紧了棒身,一下下吞吐,在上面流下晶亮的唾液。粗长的肉棒堵在嘴里,直直顶到了咽喉处,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她鼻中娇声呻吟一声,脸上涨的越来越红,螓首移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火热的精液便喷洒出来,满嘴里都是白浊的液体,快速的吞咽一番后,仍然有不少顺着嘴角淌下,落在乳峰上,滑入水中。


  苏凝霜起身,香舌舔了舔嘴角,手指刮起乳峰上的精液,送入口中,娇媚的看着李天麟的脸。


  李天麟微微喘息,忽然将苏凝霜的身子架起,让她靠在浴桶边,自己俯下身,将头埋入师娘的股间,抱住那对雪白丰盈的玉腿,舔弄起来。


  “嗯……”苏凝霜呻吟出声,下意识的微微扬起头,玉手捂住嘴,身体轻轻摇动,随之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空出的一只手按住李天麟的头,目光迷离,银牙轻咬颤声道:“小坏蛋,再,再深些,让师娘也泄出来……”


  等到两人洗完澡出来,来到房里,只见陆婉莹正抱着孩子低头逗弄,苏凝霜道:“月儿和诗韵呢?”


  “出去玩耍了吧。哼,诗韵快被月儿带坏了,这么大人了还陪着那小丫头疯。”她抬头看到苏凝霜面颊红晕眉宇间含着春意,眉头一皱,微微嗔怒:“姐姐,你又惯着他乱来了。你现在身子要紧,可不能太放纵他。”


  苏凝霜被她说得微微害羞,却笑道:“夫君想要,做娘子的怎么好拒绝?”


  李天麟背了这个黑锅,正要辩解,却见陆婉莹眉头一扬,喝道:“你这坏蛋,要发色心也不看时间?要是再敢不顾姐姐的身体对姐姐乱来,信不信我给你吃十丸清心正气丸,一年都有心无力?”


  李天麟大窘,苏凝霜却扑哧一下笑出来,在陆婉莹耳边说了几句,陆婉莹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忽然脸上发红,鄙夷的看着李天麟,轻声说了一句:“小淫贼!”弄得他脸上越发窘迫。


  三人正在说笑,忽然门外有下人敲门道:“夫人,杨文博大侠在外面求见。”


  苏凝霜脸色一变,脱口道:“他怎么来了?”


  韩剑尘因为受杨文博邀请而遇害身亡,杨文博心中愧疚,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登门,今天却突然上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婉莹微微皱眉,神色凛然,狐疑道:“难道是姐姐和天麟的事情被他听到什么风声?”


  此言一出,苏凝霜花容失色,瘫软在椅子上,只觉得手足冰凉,额头渗出冷汗来。


  李天麟急忙安慰道:“霜儿,不要害怕,说不定是其他事情呢。我先去瞧瞧。”说着向陆婉莹递了个眼色,起身出去。


  陆婉莹起身做到苏凝霜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不要担心。天麟说得对,万一是别的事呢。退一步讲,就算真的是他听到什么风声,只要他没有实据,又能如何?有妹妹在,绝不会让他伤害到姐姐一丝一毫。”这般说着凤眼慢慢一眯,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


  苏凝霜流下泪来,轻声道:“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姐姐就算被他人知道与天麟的关系又如何?哪怕是浸猪笼,游街示众,被人骂做无耻荡妇,姐姐也认了。可是,我可以不顾颜面,孩子可怎么办?”










  第五十八章、




  李天麟进了书房,只见杨文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急忙拱手道:“杨伯伯,刚才后面有事耽搁了一些,怠慢了您还请您恕罪。”


  杨文博起身还礼,两人落座随便说了几句闲话。


  杨文博满腹疑云,只是涉及到韩夫人的清誉,不好直接张口,脑子里转了几个圈慢慢酝酿说辞,而李天麟也是心中有事,唯恐多口失言,两人都不说话,场面便有些冷了。


  过了片刻,杨文博才道:“贤侄,不知府上近况如何?韩夫人和侄女身体如何?”


  “蒙伯伯挂念,府上一切都好,月儿已经怀有身孕,再过几个月孩子便出世了。母亲大人最近身体不太好,染了风寒,刚刚歇下了。”


  杨文博眉头一皱:“韩夫人病了?可曾请了大夫?老夫倒是认识几个名医,倒可以请来给她看一看。”


  “不敢有劳伯伯,母亲的病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不方便见客,吃了药歇息几日便可痊愈了。”


  两人交谈几句,杨文博没有探出底细,心中有些焦躁,咬了咬牙忽然道:“贤侄今日可到过天客来酒楼附近?”


  李天麟心中一跳,神色不变道:“倒是从哪里路过。”


  “不知贤侄是一个人还是与他人一并路过?”


  眼看杨文博目光灼灼气势逼人,李天麟脸上一冷,道:“不知伯伯问这些做什么?”


  杨文博豁然起身,握了握拳头,重重呼出口气,正色道:“韩夫人可在后面?我有事要当面向她求证。”


  李天麟也站起身冷冷道:“母亲刚吃了药睡下了,不便见客。如果杨伯伯没有其他事,便请回吧。”


  啪的一声,杨文博一掌拍在桌上,茶壶乱颤,茶水洒了一桌子,厉声道:“李天麟,你与韩夫人作出的事情,当真以为别人猜不出来?”


  李天麟心中震动,身子却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杨文博的眼睛,气势丝毫不弱道:“杨伯伯慎言!若无其他事情,便请离开。”


  两人正在僵持,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冷冷道:“杨大侠好大威风,在我家里对我夫君不敬,意欲何为?”


  杨文博正在火上,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子走进来,里面是粉白色春衫,下面是绣着牡丹图案百褶裙,外面披了一件纱衣,腰身隆起,心中一动:这女子穿着倒是与我在酒楼上面看到的那名女子一样。再一看女子的脸,忍不住吃了一惊,脱口叫道:“陆捕头?怎么是你?”


  陆婉莹迈步进屋,先是对李天麟笑了笑,转头脸色一变,对着杨文博微微发怒道:“杨大侠,你说起来算是我夫君的前辈,可是也无权盘问他每日的行踪吧?今日我与夫君一起从天客来外面路过,不知您正在楼上,没有向你见礼,难道您便因为这点小事找上门来与我夫君理论不成?”


  杨文博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问道:“陆捕头,你怎么叫李天麟夫君?”


  陆婉莹微微一笑,昂首道:“杨大侠不知,我已经嫁给天麟为妻,连孩子都有了。成亲时没有给杨大侠发一份请帖,倒是疏忽了。怎么,杨大侠对我夫君如此关心,他每日路过哪里见了什么人与谁吃饭喝酒娶了哪个女子为妻生的是男是女都要盘问一番吗?”


  陆婉莹身为捕头,盘查拷问,逼供诱供的门道一清二楚,此刻为了打消杨文博的怀疑,故意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架势,言辞语气,目光动作都是公门前辈们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套路,最是能动摇囚犯心神,饶是杨文博经验老道,此时也被陆婉莹压得气势全无,忽然对自己原来的想法不确定起来:“难道是我看错了,与李天麟一起的那女人真是陆捕头?衣着一样,身材差不多,最主要是她有了孩子,腰腹肿胀这一特点正好与我所见相符。嗯,看来真是我一时眼岔,弄出这么个大乌龙来。”


  人一旦开始对自己的信心产生动摇,在自己的思维修整下,原来认为一定真实无误的事情此时也无法确定了。陆婉莹一看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知他心中所想,暗自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几句刻薄责难的话说出来,又有意无意的误导了杨文博的思维,这般公门中诱供逼供的手段百试不爽,多少奸诈凶顽之徒都掉进里面爬不出来,杨文博为人方正,不一会儿便被绕进去,更加相信自己是看差了眼。


  想到因为自己眼力不济认错了人,对李天麟百般逼迫,杨文博又羞又愧,红着脸拱手道:“老夫一时糊涂,刚才失礼了,还请贤侄和陆捕头原谅。”


  李天麟这才松了口气,还礼道:“事情涉及母亲名声,刚才小侄一时急躁,对杨伯伯多有不恭,也请您海涵。”


  两人互相致歉,杨文博此时又羞又愧,哪里还敢多留,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两人还未出门,只听一阵脚步声,月儿娇笑的声音传过来:“娘亲快来看,我到天宁寺求来一只长命锁,等您把孩子生下来便给他挂上,保证能让他长命百岁。”


  杨文博倏地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盯着李天麟两人。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月儿和韩诗韵牵着手走进来,骤然看到杨文博站在屋中,微微一愣,随即啊的叫了一声,脸色惨白,想到了自己刚才那句话起了怎样的作用。


  杨文博眼里喷着怒火,手指微微发抖道:“好,好!李天麟,陆捕头,原来你们在诓骗我。”


  李天麟脸色一变,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婉莹心中却道:“该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到如今,为了保住姐姐名声,只好来硬的了。”当下向着韩诗韵使了个眼色,手中暗自捏了几只毒针。


  杨文博毕竟是老江湖,眼看陆婉莹面色不善,反手便抽出佩刀,护在胸前道:“陆捕头想杀了老夫灭口?那你最好手脚利落些,否则让老夫逃出去,定然将此事传的天下皆知。”


  李天麟心中叹气,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终,为了师娘,哪怕是杀死无辜的事情今日也要做下去了。他伸手接过陆婉莹递过的匕首,三人围住杨文博,剑拔弩张,只待陆婉莹出声便要动手。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苏凝霜叹道:“妹妹,罢手吧。”


  苏凝霜身穿白衣,头上摘去了所有首饰,一步步慢慢走进房里,她脸色发白,双腿微微颤抖,仿佛随时要之撑不住的样子,如同寒风中摇动的花朵,随时都会凋零殆尽。


  月儿急忙上前扶住母亲,抽泣道:“娘亲,都是我的错……”


  苏凝霜勉强一笑,回头对陆婉莹李天麟和韩诗韵道:“你们都收起兵器来吧。此事是我的错,不可伤害无辜,否则就算是今日遮掩过去,我也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韩诗韵咬着嘴唇,犹豫再三,将剑插入剑鞘,陆婉莹面容不变,向着后面退了几步,背过手去,毒针却没有收起,捻在指缝里。


  李天麟快步上前,扶住苏凝霜道:“霜儿,你怎么出来了?”眼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疼得不行。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数吧,总想着逃,却最终逃不掉。”苏凝霜凄然笑着,向着杨文博缓缓跪了下去:“杨大哥,小妹有礼了。”


  杨文博看着苏凝霜毫无血色的脸,又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深深吸了口气:“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李天麟的?”


  “是。”苏凝霜身躯颤抖,咬着牙应道。


  杨文博须眉皆炸:“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死去的韩兄弟?”


  苏凝霜眼中慢慢流下泪来:“凝霜未能为先夫守节,不顾廉耻勾引女婿,与他苟合怀了孩子,此事无可辩驳。杨大哥若要为了维护先夫名声杀了凝霜,凝霜绝无怨言,只求能够给我腹中孩儿一条生路,不要将此事传扬开,让他不要还未出生便背负骂名。”


  月儿放声痛哭,跪在母亲身边,手指着杨文博叫道:“谁让你来多事?爹爹临死前已经允许娘亲另嫁,你亲耳听到的。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这外人来管。”


  杨文博脸上呆了一下,道:“你母亲若是要嫁给他人,老夫自然无话可说。可是李天麟是你的夫君,是你母亲的女婿,两人之间岂能苟合?此事有违人伦,老夫不得不管。”


  “谁让你来管?”月儿脸上流着泪,愤恨骂道:“你已经害死了爹爹,还要害了娘亲的性命吗?我是师兄的娘子,我都不在乎,你凭了什么来管?我偏要和娘亲一起都嫁给师兄,做他的娘子,给他生儿育女,不须外人评论。”


  杨文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月儿说不出话来。


  苏凝霜急忙按住月儿的嘴,对杨文博道:“杨大哥,不要生月儿的气。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就给杨大哥一个交代。”说着话手腕一翻,亮出一柄匕首,向着胸口刺下去。


  李天麟大惊失色,急忙抓住她的手,将匕首抢下。匕首尖划过苏凝霜的胸口,衣服被割开,殷红鲜血流淌下来。


  李天麟眼中含泪,拼命捂住她的伤口,回头道:“够了!都是我的错,要死也是我死。”说着抬起匕首向着自己脖子刺去。


  正在此时,陆婉莹手指一扬,一枚毒针射过来,正射中他的手背,匕首掉落在地上。


  陆婉莹寒着脸道:“都一个个在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回头对着杨文博冷森森道:“杨大侠,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你想将这一家人都逼死不成?”


  杨文博却是一呆,他来时心中压着一股火,只想着替韩兄弟出气,却没有要将苏凝霜或者李天麟杀死的想法,他就算是正人君子,毕竟不是道学先生。此时只见苏凝霜鲜血直流,月儿宛如仇敌一般恶狠狠看着自己,也有些心中无措,只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收场。


  隔了片刻,杨文博道:“韩夫人,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不与李天麟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来,打掉肚里的孩子,老夫今日便不再追究此事。”


  陆婉莹心中一喜:只要这姓杨的走了就好,先答应下来,以后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苏凝霜却昂起头道:“杨大哥,恕小妹难以从命。我已经是天麟的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家骨肉,定然要生下来。”


  杨文博火往上撞,怒道:“韩夫人,你真的要逼老夫出手吗?”


  李天麟起身,手握匕首对着杨文博道:“杨大侠,你要伤害霜儿,先过我这一关!”


  “去,别在这里添乱!”陆婉莹心里恨得不行,这混蛋夫君怎么一个劲添乱?她瞪着眼道:“诗韵,把姐姐和月儿搀回去。夫君,你也跟她们一起去,这里的事都交给我处置。”


  韩诗韵答应一声,过来颤着苏凝霜和月儿回到后面去。


  陆婉莹深呼了几口气,转头对杨文博道:“杨大侠,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杨文博此时仍然是满腹怒火,硬邦邦的道:“还是那两件事:韩夫人打掉孩子,保证与李天麟之间再不许有违逆伦常之事,此事便可作罢,否则老夫豁出老命不要,也要替韩兄弟讨回公道。”










  第五十九章、




  陆婉莹笑道:“杨大侠,韩剑尘死时曾有遗言允许韩夫人另行改嫁,此事可是真的?”


  “此事是老夫目见耳闻,自然是真的。”


  “韩剑尘可曾说过韩夫人必须要嫁给韩府之外的人?”


  “这却不曾说过。”杨文博冷道:“陆捕头,不要在此玩弄文字,韩夫人要嫁给谁都可以,却不能是李天麟。”


  陆婉莹笑容未变,道:“不知杨大侠如果可以做决定的话,会让韩夫人改嫁给什么样的人?”


  杨文博一愣,道:“我怎么可以做决定,该嫁给谁,自然是韩夫人自己决定。”


  “可是如今韩夫人做了决定,杨大侠却不肯认啊。”陆婉莹抬了抬手,制止杨文博的插嘴,接着道:“韩剑尘大侠遗言允许韩夫人改嫁,想必是不希望她没有依靠冷冷清清的度过余生。杨大侠,你觉得我这个推断是否合理?”


  杨文博点了点头,只是眼中仍然含住怒意。


  “呵,”陆婉莹舒展了一下身体,慢慢说道:“韩夫人美貌无双,又有万贯家财,如果真要改嫁,只怕玉州城所有男人都会垂涎三尺吧。杨大侠,你认为这许多男人中,图谋她美色,觊觎她家产的男人又多少?真正会珍爱着她这个人的又会有多少?你可能保证她不会所嫁非人,耽误了一生的幸福?如此一来,是不是违了韩剑尘遗言的本意?”


  杨文博不自觉的点头,马上又摇头道:“即使如此,她也不应与李天麟做出此等乱了伦常的事情。”


  “杨大侠此言有理。”陆婉莹点头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下去已经毫无意义。韩夫人跟了李天麟以来,幸或不幸福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如果真依了杨大侠所言,打掉孩子,与李天麟断绝关系,只怕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她身子一向就弱,韩剑尘死时已经大病一场,这次再遭受丧子之痛,只怕她挺不下去。就算她身体无碍,只怕后半生也会冷冷清清凄苦的过下去。杨大侠,你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文博听得不自觉的点头,他毕竟是个武人,草草读过几天书,被陆婉莹一番话绕住,觉得有些道理,偏偏又觉得哪里不对,脑子里有些晕了。


  陆婉莹乘热打铁道:“杨大侠担心韩剑尘名声受损,可是这件事遮掩下去还好,如果揭开盖子,只怕韩剑尘的名声就真的毁了。若以我之见,不妨先让韩夫人将孩子生下来,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是以后真要她与李天麟断绝关系,她也能接受下来,杨大侠以为如何?”


  杨文博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冷哼一声道:“陆捕头果然口舌如簧,打得好算盘。”


  陆婉莹微微摊了摊手,笑道:“婉莹是有私心,不忍心让这个家就此支离破碎。杨大侠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不妨说出来,婉莹洗耳恭听。”


  杨文博低头想了想,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果真的硬逼下去,恐怕真要将韩夫人逼死,而自己恐怕也无法活着走出韩府,只得道:“陆捕头伶牙俐齿,老夫认输。好,韩夫人的孩子可以生下来,只要她日后不再与李天麟之间再有纠葛便可。老夫可以保证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天色不早,老夫告辞。”


  陆婉莹松了口气,送杨文博到府门,忽然正色道:“杨大侠,我知道您是正人君子,言出必行,既然做了保证,便不会食言。只是事关重大,婉莹还要提醒您一句:此事不可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否则,婉莹身为李家娘子,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也要请动家中长辈出手血染江湖。陆家公门这碗饭吃了四十年,要杀人放火的话人手却是不缺!”


  她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杨文博心中一凜,只是哼了一声,道:“陆捕头太小看老夫了。老夫言出必行,岂是反复无常之辈?告辞了。”


  陆婉莹微笑着看杨文博走远,才转过头看着四周下人们,冷冷道:“你们都给我记得:嘴巴闭严些,不许胡乱说话。如果哪个喜欢喝酒说醉话或者说梦话,最好先一步将自己的嘴缝起来。如果我听到有什么流言传出去,玉州的大牢可是空着不少牢房,关一个人三五十年,任谁都发现不了,里面阴冷潮湿,运气不好瘐毙在牢里,可没人在乎。”


  下人们噤如寒蝉,连声答应。


  陆婉莹这才转身回府,直接去了苏凝霜的房里。


  一进门,便看到苏凝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月儿在一旁哭泣,韩诗韵李天麟两人拉着她们母女的手轻声安慰。


  一见陆婉莹进屋,月儿擦了下眼泪问道:“怎么样了?”


  “已经和杨文博谈妥了,他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姐姐的孩子也可以生下来,但是要与天麟之间再无瓜葛。”


  月儿怒道:“这怎么可以?娘亲、我和师兄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陆婉莹笑道:“只是一个承诺而已,又不一定非要遵守。”她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李天麟,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说什么,反而探身对苏凝霜柔声道:“姐姐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李天麟脸上一红,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是不堪,一点忙都没帮上,怨不得婉莹生气,只是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不好意思认错,只得低下头去。


  苏凝霜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勉强笑了一下道:“只是划破了一层皮,没什么大碍。”


  陆婉莹顿了一下,轻声道:“姐姐,接下来的事情你准备好了没有?”


  苏凝霜眉头一蹙,没有说话。月儿却有些疑惑道:“事情不是结束了吗?”


  “哪里有那么简单。”陆婉莹苦笑道:“我只是用言语诳住了杨文博,不是长久之计。如以后他再听说天麟和姐姐之间有什么瓜葛,立刻便会打上门来,那便是无法再用言语能够解决问题的了,说不定还要找些帮手来。就算是侥幸这种事情没有发生,韩剑尘先生生前总有几个朋友,杨文博能找来,其他人会不会也找来?杨文博行事还算是个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其他人却未必好对付,真要遇上一个心思龌龊的,把这事情传扬开,可就无法收拾了。”


  苏凝霜沉默片刻,才抬头毅然道:“玉州不可再留了。我们早做准备,过几日便搬走他处,宁可舍弃家产不要,从此隐姓埋名,以避祸患。”


  众人都不禁点头,这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了。月儿自小在玉州长大,还有许多好友在城里,不禁有些留恋,只是此事涉及到一家人以后几十年的处境,立刻便下定了决心道:“离开,一定要离开。今天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第二次了。”


  眼看众人神色凝重,陆婉莹扑哧笑道:“不必这么忧心忡忡。远离故土虽然让人不舍,却能解决一切后患,这是好事啊。姐姐与天麟之间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生下的孩儿也可以叫你一声娘亲而不是外婆了。”


  苏凝霜面颊一红,眉头舒展了一些。单是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叫她一声娘亲,就足以让她下定决心了。


  接下来众人便讨论起要搬到哪里去的问题。


  韩诗韵道:“还是道宿州吧,那里是水云剑派所在地,有师父师伯们照看,总好过其他地方。”


  月儿点头称是,苏凝霜有些迟疑,陆婉莹却捋了一下头发道:“这却不妥。宿州远在北地,姐姐现在这身子如何经受的住千里跋涉?而且我们都是江南人士,难免水土不服。水云剑派虽然是诗韵的师门,终究在江湖中,如果杨文博一怒之下真的将姐姐的事情传扬在江湖中的话,谁能保证水云剑派不会迫于舆论将我们一家交出去?此事涉及咱们这一家人的生死,不可依赖于外人。”


  韩诗韵虽然对陆婉莹怀疑自己师门有些不满,却也知道她所言是正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的师父会维护自己,可上面还有掌门和各位长老,却不是都与自己亲厚,如果真的发生如陆婉莹所说的情况,便是师父也无可奈何。


  李天麟道:“去泗州如何?可以乘船顺江而上,免了路上颠簸,而且那里气候与玉州类似,不会水土不服。”


  陆婉莹微笑不语,苏凝霜却心中一动,对陆婉莹道:“婉莹妹妹,你可有什么想法?”


  陆婉莹胸有成竹道:“小妹已经谋划了一段时间了。江南不可留,太靠北风土迥异也不好,我们不如去淮洲。”眼看众人盯着自己一副询问的意味,她轻笑道:“淮洲水土与江南仿佛,市井繁华不输于玉州,而且与玉州距离足够远,最妙的是淮洲的江湖势力颇为封闭,外来势力轻易无法插进去,只要我们不张扬,哪怕是有有心人要查我们的下落也要费一番功夫。淮洲总捕头是祖父的一个徒弟,与小妹有些香火情,这几年身体不太好,请求归隐的文书都发了好几次了。这次小妹便向祖父求个情,交卸了蕲州的差事,到淮洲做总捕头,有四府十八县数百名捕快在手里,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我的地盘放肆。”


  苏凝霜思索片刻,点头道:“好,我们就去淮洲。”


  当下几人商议好了详细计划,直到天色将晚才散去。


  陆婉莹与月儿和韩诗韵一起走出房门,月儿缀在后面,咬着嘴唇目光闪动,忽然快步走到陆婉莹身后叫了一声“姐姐”。


  这还是月儿第一次在人前叫陆婉莹姐姐,陆婉莹回头笑道:“怎么了?”


  月儿忽然跪了下去,流泪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姐姐。月儿再不与姐姐相争了,以后情愿将位置让出来,安心做一个小妹妹。”


  陆婉莹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拉起月儿,把她抱在怀里笑道:“说什么傻话?你是天麟的结发妻子,我可没想着真的要争这个位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谁大谁小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呵呵,你不必太在意,以后如果还对我心中有不满,那便争一争好了,改变了性情就不是你了。”


  月儿终于破泣为笑,手背擦着眼泪道:“嗯。那先说好了,以后我再和你争的话,你不许拿今天的事情逼我投降。”


  韩诗韵在一旁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却被月儿恨恨瞪了一眼,一把扯过来:“你也是一样,我一个人斗不过她,还要你帮忙才行。”


  三人说说笑笑,渐渐走远。


  房间里,李天麟坐在床边,望着苏凝霜的面颊,歉然道:“霜儿,对不起,刚才我太没用了。”


  苏凝霜伸手将他嘴唇按住,轻笑道:“不用太自责了,你方才还想着用性命维护我,我很高兴。只是以后千万不可如此,你是这个家的支柱,真要出了什么意外,让我们四个和孩子怎么办?”


  李天麟红着脸点点头,伸手将苏凝霜抱住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第六十章、




  淮洲城中,总捕头丁化凡的府邸。


  两鬓斑白的总捕头在书房的椅子上坐着,咳嗽得撕心裂肺似的,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服下一粒药丸,歉意对面前人道:“老夫病体沉重,招待不周,实在是失礼了。”


  陆婉莹恭敬的站在他身前,身上宽大的青色公服也难掩傲人身姿,肌肤雪白,眉目如画,柔和的微笑着,若不是头上盘起的青丝上插在一只金色牡丹,只怕会被人错认为一位风流倜傥的佳公子。


  她恭敬的微微施礼道:“丁伯伯身体要紧。我来的时候祖父托我带了一只千年人参来,想必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丁化凡笑着摆摆手:“让师父费心了。老夫三十多年前随着他老人家远赴漠北,千军万马中侥幸没死,留了一口气回来,能活这么多年已经是万幸了。师父重情义,硬是把我这个废人安排了一州总捕头的位置,幸好淮洲一向太平,又有几个师弟帮衬着,才没出什么纰漏。侄女,上一次见你还是在你十三岁的时候,短短几年你便办了好几装案子,不愧是师父的真传,尤其是玉蝴蝶的案子,实在漂亮,本能够再升一步到刑部去,转到我这里做总捕头有些屈才了。淮洲一向太平,出不了什么功绩,只怕十几年也无法升迁。”


  陆婉莹微微低头笑道:“伯伯,能够安享太平,此时已经是侄女最大的好处了。”


  丁化凡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师父最看重的孙女,看得透彻啊。老夫本来还想提点你几句,现在看来不用了。这个位置就好,你毕竟是个女娃,真的再一个劲想着往上升迁,只怕我那师弟都要怀疑你想抢他的位置了。一州总捕头不高不低,不招人恨,彼此间还能有些香火情,便是坐上二十年也安安稳稳。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啊,总想着爬的高,就不怕有朝一日摔下来。哼,师父的绰号叫铁手阎王判,他却敢叫笑面阎罗,存的什么心思?现在他风头正盛,且容他得意,等过几年一朝失足,没有众位师弟帮衬,只怕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陆婉莹脸上带笑,心中震惊,怨不得临来之时祖父叮嘱自己一定要对丁伯伯恭敬些,这位名不在四大神捕中的老弱病夫眼光真是透亮。


  想通此处,陆婉莹愈发恭敬道:“丁伯伯应该好好调养身子,祖父还说等他八十大寿的时候让您亲自去给他贺寿呢。”


  “不行了,老夫熬不到那一天了。”丁化凡叹息道:“要是那个人还在中原,能够出手帮一把,老夫倒是还能撑几年,如今,呵呵,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人?”


  丁化凡嘴角含笑,脸上竟然带着顽皮的意味,如果一个私藏了糖果的孩子一般:“不可说不可说。那人的名字和事情你不要打听,我也不会说。你便是查遍了刑部的案卷,也找不到关于那人的一个字。中原知道他底细的人也就是我和师父,还有琼玉门的郭老鬼了。你以为师父为什么轻轻巧巧的放过琼玉门?就是怕郭老鬼逼得太紧真的发了疯泄露出那人的事情。等我们都没了,这秘密便真的没人知道了。”眼看陆婉莹双眼发亮,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天:“真的不能说。”


  陆婉莹心中一惊,自然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既然是通天的人物,自己如果真的追究下去,只怕没有好结果。


  两人又攀谈了一阵,陆婉莹正要起身告辞,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兴冲冲喊道:“爹,我听说新任的总捕头来了,是什么样的人物?”


  房门一开,门外走进一名男子,身材雄伟,浓眉重目,器宇不凡,一看便是英雄人物,走入房中向着父亲施礼,回头看了陆婉莹一眼,顿时浑身一震,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四妹妹?”


  一听这称呼陆婉莹便知道这是丁伯伯的儿子,躬身施礼道:“小妹见过丁大哥。”


  丁化凡淡淡道:“侄女,这是老夫不成器的儿子丁隆涛,你们两个也六七年没见了吧,你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丁隆涛满脸通红,慌忙还礼道:“四妹妹,你不记得我了?那年我给你买过纸鸢,有一次把你弄哭了,你还打过我。”


  陆婉莹微笑道:“小时候的事情,小妹有些记不清了。”回身对丁化凡躬身道:“丁伯伯,您保重身体,等到明天我再携着夫君来给您请安。”


  “你,你成亲了?”丁隆涛喊了一声,随即目光一黯:“是了,你也已经二十一岁了。不知是哪位才俊有福分能娶你为妻。”


  陆婉莹柔柔笑道:“不是为妻,是妾室。我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下面一个妹妹。”


  “什么?”丁隆涛几乎要跳起来,尖叫了一声:“妾,妾室??”


  丁化凡哼了一声,似乎对儿子很不满。


  丁隆涛脸上通红,犹豫再三,道:“四妹妹,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陆婉莹轻笑道:“还是下次吧。家中姐姐这两日就要生产了,做妹妹的总该回去帮忙。而且,小妹自己的孩子还没断奶,只怕现在已经闹起来了。”


  丁隆涛呆若木鸡,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陆婉莹已经出了门,正要追上去,只听丁化凡哼了一声道:“蠢材!婉莹摆明了对你无意,人家都成家有孩子的人了,你还要追上去干什么?”


  丁隆涛呆了一呆,终于泄了气,垂下头去。


  陆婉莹出了丁府,骑上马一直向北,直到北城门边上才停下,面前是一座府邸,原本是一位富商的宅子比玉州的府邸小了一些,但是十分雅致,布局与玉州的韩府很像,甚至后面也有一个池塘,月儿一见便喜欢,缠着母亲和夫君央告半天才买下来。


  陆婉莹下了马,立刻有下人过来牵过马缰绳,恭敬道:“夫人,您回来了。”


  李家从玉州搬走,只带了最忠诚的几个老仆人,陆母疼爱女儿,又从家里派过来几个婆子,剩下的都是从淮洲招来的新人,每一个都是陆婉莹亲自过目后才选进门,自然知道这位夫人的威势便是大夫人也比不上,自然恭敬有加。


  至于原来玉州的下人,遣散时已经给足了钱,都立下了文书不会透露韩府一切事情,陆婉莹又跟玉州总捕头葛义方打了招呼,有他亲自恐吓一番,相信没有哪个敢嫌自己命长多嘴多舌泄露消息。


  进了府里,正要去自己房里换衣服,忽然听到一阵叫声:“生下来了。”“生了,恭喜夫人,是位小姐。”


  陆婉莹心中一喜,急忙向着苏凝霜房间走去。


  五六名丫鬟婆子在外面伺候,一见陆婉莹过来慌忙施礼:“夫人,大夫人生了,是位小姐。”


  陆婉莹点头,迈步走进房里。房中还是一片狼藉,几个婆子正手脚麻利的收拾残局。月儿怀中抱着婴儿,高兴得眉眼间满是喜意,不顾孩子的哭声,一个劲的亲着她的额头:“小乖乖,长得真漂亮,让小娘亲亲……”


  一旁韩诗韵紧靠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的脸,不住声的急道:“月儿,给我抱抱,给我抱抱。”


  李天麟坐在床边,握着苏凝霜的一只手,苏凝霜侧躺在床上,额头满是汗水,脸色有些苍白的样子,微笑着看着大女儿抱着小女儿的样子,目光柔和,眼见陆婉莹进来,轻声道:“婉莹,你回来了。”


  陆婉莹点点头,拉了把椅子坐下,笑道:“给孩子起好名字了没有?”


  李天麟满脸喜气,道:“一时没想到好名字,她是来到淮洲生的,先叫阿淮吧。”


  陆婉莹嘴角微微一翘,道:“你这做爹的都起得什么烂名字?还是让姐姐起名字吧。”


  “就是就是,师兄起名字的本事真烂,孩子这么可爱,可不能起这么个糟糕名字。”月儿叽叽喳喳的说着:“起个什么名字好呢?阿芳,小娟,小秀……”


  眼看着月儿皱着眉头拼命想,陆婉莹起身笑道:“我先回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再过来。”


  陆婉莹走出去,李天麟走到月儿身边,讨好地道:“让我抱抱阿淮。”


  “都说了不叫这个名字。”月儿嘟囔着,将孩子递给他,接着马上跑到母亲床前,摇着她的手臂道:“娘亲,您给她起个名字吧。”


  “起名字是她爹爹的事,而且阿淮这名字很好听啊。”苏凝霜笑道。


  月儿娇哼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跑到李天麟身前,将孩子夺过来:“快拿来,娘亲还没抱过她呢。”


  李天麟苦笑连连,心中暗道:李元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抱了没有一会儿便有其他人接手,现在女儿也是这样,难道非要四个女人每人手里抱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才能有疼爱自己孩子的权利?


  果然,刚才韩诗韵还靠在自己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此时听到阿淮一哭,马上飞快的跑过去,将自己丢在一边。李天麟摇了摇头,轻轻推门出去。


  苏凝霜接过孩子,看着她的眉眼像极了小时候的月儿,心中充满慈爱,轻轻将她放在自己胸口,孩子无师自通的寻找到了乳头,立刻含在嘴里,止住哭声吮吸起来。从昨夜开始苏凝霜便有了奶水,此时正好喂养孩子,连奶妈也没有请。


  月儿看着阿淮吃奶,心中喜悦,轻声道:“阿淮长得真可爱。”


  “嗯,跟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苏凝霜笑道。


  月儿嘻嘻的笑着,靠近母亲的胸口,腻声道:“娘亲,我也想吃……”


  苏凝霜脸上一红,笑骂道:“你都多大人了,别这么淘气,诗韵还看着呢。”


  “嘻嘻,再大也是娘亲的女儿啊。女儿吃娘亲的奶,天经地义的事情。”月儿娇笑道:“还是说娘亲准备这奶水不给我吃,要留给某个大坏蛋吃啊?”


  韩诗韵扑哧一声笑出来,赶紧背过头去。


  月儿咯咯直笑,逗弄着阿淮的耳朵。小家伙一挣,乳头从口中滑出来,一缕奶水顺着苏凝霜的胸口淌下来。


  眼看着此景,月儿忽然心里直恶心,急忙转身呕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呕出东西来,回过头时,却见母亲以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月儿,你时常干呕吗?”


  “对啊,这几天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老是不舒服。”


  “你这个月月事来了吗?”


  “没有啊。”


  苏凝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道:“你这傻丫头,是不是已经有了身孕,自己还没察觉?”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呆呆的愣了一下,忽然兴奋的叫出声来:“一定是的,一定是。我老是干呕,月事也没有来,一定是怀了师兄的宝宝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高兴得他又笑又叫,兴奋异常。


  苏凝霜笑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多半是怀上了。前日还看到你买了那么多酸梅,一个下午就吃光了,要不是有了孕,怎么这么爱吃酸的?”


  月儿呆呆的道:“可是,那些酸梅一大半都被姑姑吃了啊。”


  两人都是一愣,同时转头,却见韩诗韵早已满脸通红,手撑在床边几乎站不稳,目光发呆的自语道:“我的月事也没有来……”


  苏凝霜笑道:“你们两个啊,真是,明明都盼着能怀上孩子,偏偏还自己不注意,都有了身孕了自己还不知道。明天去请大夫来好好把把脉,可别空欢喜一场。”


  两人同时点头。


  月儿忽然流下泪来,趴在母亲身前,抽泣道:“娘亲,我也要有师兄的孩子了,要和您一样了。”


  三个人彼此对视,眼中含泪,脸上却充满笑意。










  第六十一章、




  李天麟从苏凝霜房里出来,只见外面丫鬟婆子都已经散了,自己一时反而无事,忽然想到:李元身边此刻正好只有他母亲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可以过去看看?


  他来到陆婉莹房外,推门进去,正好看到陆婉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便衣,怀中抱着孩子,坦露着一只玉乳给孩子喂奶。她嘴唇含着笑意,目光柔和,一缕乌发垂在胸前,玉石雕琢一般的乳峰坚挺饱满,粉色乳头被孩子含在嘴里,整个人美得不可直视。


  李天麟心头一跳,眼见陆婉莹抬头,急忙偏过头去。


  陆婉莹脸上微微一红,却轻声啐到:“躲闪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过来,我抱他有些累了,换你抱一会儿。”


  李天麟急忙上前,贴着她坐下,接过孩子抱在怀中,两人身体靠在一处,他嗅着陆婉莹发间的幽香,心中一荡,一条手臂悄悄空出来,环住她的腰。


  陆婉莹低头用手指逗弄着孩子,明知道李天麟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胸口看,却心中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些喜悦的样子,故意装作不知,反而侧了侧身子,无限春光尽都展现在他眼底。


  李天麟看得口干舌燥,压下心中欲火,漫不经意道:“今日去丁捕头府里,感觉如何。”


  “嗯,”陆婉莹头也不抬,一面逗着孩子一面道:“丁伯伯是爷爷的大弟子,虽然身体受伤体弱,手腕却是不差,淮洲上下都听他的号令,有他老人家发话,公事交割上没有什么麻烦。最多三个月,整个淮洲便可以掌握在我手上。啊,对了,今天遇到了丁伯伯的儿子,叫什么来着?好像小时候还跟我见过面,对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样子。咯咯,人家无论武功还是其他方面可都比你强多了,正是我喜欢的英雄豪杰类型。你可要好好对我们母子两个,否则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真的跟其他男人跑了。”


  李天麟却有些沉默,抱紧了陆婉莹道:“婉莹,对不起。我武功不高,没什么智谋,又没什么雄心壮志,这个性子注定做不了英雄。若不是因为意外,只怕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夫妻。你本来是天上的凤凰,却不得不栖在我这棵普通的槐树上,受了这么多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陆婉莹说这番话本来只是调笑,却不想触动了夫君的心思,身体微微一僵,嗔怒道:“说这些做什么?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嫁给了你,便会遵从妇道,一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无论你是英雄也罢,普通人也好,终究是要一辈子在一起。刚才的胡说几句玩笑话你也信?我跟着爷爷这些年,英雄豪杰也见得多了,在外人看来风光,若是作为丈夫,却未必优秀。”这般说着,她触动情思,声音慢慢低下去:“我知道我性格不好,好强争胜,有时候言语刻薄,嫁给一个大英雄彼此不服气未必是好事。还是爷爷看得明白,你武功不高,性情却柔和,对待自己心爱之人体贴温柔,才能忍受我这样强势的娘子。不是英雄便不是英雄罢,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个混蛋,真的以为我只是因为怀了你的孩子才不得不嫁给你吗?”她越说越气,狠狠在李天麟腰上拧了几下。


  李天麟腰上疼痛,心中却喜悦万分,问道:“那,你的丁家那位世兄……”


  “闭嘴!我管他去死?我是你的娘子,一辈子都不会变。再敢乱想,我,我……”陆婉莹羞怒道,忽然抱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下去。


  李天麟心中激荡,两人忘情的亲吻着,正当他要伸手解她的腰带时候,却被陆婉莹一把推开,面颊通红的盯着自己。


  李天麟干笑了几声,道:“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陆婉莹瞪着他,过了片刻,忽然起身来到桌子前,伸手解开腰带抛在一边,贝齿轻咬,道:“把元儿放在床上,然后,过来……”她脸上红红的,有些说不下去,娇嗔的瞪了李天麟一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面对娘子如此诱惑,李天麟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他立刻将孩子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服,三两步走到陆婉莹面前,抚住她的一双玉臂,激动的看着她雪白的娇躯,停了片刻,一把将她抱住,手臂用力将她抱离了地面,坐在桌子上,含住她的芳唇,拼命吮吸起来。


  陆婉莹娇声喘息了一声,温柔的抚住他的胸膛,玉手在上面摩弄,两人口舌相交,彼此爱抚,不一刻便已经是春情荡漾了。


  陆婉莹目光迷离,红霞满面,将白玉般的身子贴在夫君健壮的躯体上,微微抬起头,任凭他火热的嘴唇落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一边喘息着一边低声道:“别舔了,快,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早已迫不及待的李天麟便将她的玉腿抬起,腰部一挺,火热的肉棒便挤开肉唇,深深的插入蜜穴中去。陆婉莹不禁呻吟出声,娇嗔道:“弄疼我了,怎么这么急?”嘴上埋怨,却不禁抱紧了他的身体,娇躯向下一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李天麟腰上,粗硕的肉棒完完全全的陷入嫩肉包裹之中,没有一丝缝隙。


  李天麟兴奋得喘息了一声,腿上用力扎了个马步,双臂将美人的玉臀托起落下,又湿又热的紧致孔窍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一下下的吞吐摩擦,随着自己双臂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的有滑腻腻的噗嗤噗嗤声传出来,只觉得一股流水顺着她两条玉腿流淌下来,浸湿了自己腰部以下大半片身体,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陆婉莹还是第一次被李天麟这个姿势摆弄,只觉得那根粗大的东西顶到了身体最里面,小腹都被撑得鼓起来一块,被他一下下大力抽插弄得半身酥麻,头晕目眩,不由自主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赤红着脸牙关紧咬,却从鼻息中传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婉转呻吟。自己的屁股被李天麟双手托住,十指陷进肉里,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与他手掌交接处热乎乎的舒服。身体被他手臂一上一下的托起落下,美穴被坚硬的肉棒冲撞得要被捅破一般,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初时还勉强维持着矜持,半闭着眼睛忍受,后来却再也无法抑制住爱意,纤腰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挺动,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乱颤,拍打在他的面颊上。


  “夫君……小淫贼,太,太用力了,要被顶破掉了……”


  听到陆婉莹这般哀求,李天麟却是越发兴奋,恨不得真得将她身体弄坏一般。他被面前一对欺霜赛雪饱满丰盈的乳峰晃得眼晕,鼻中似乎可以闻到上面的乳香,那一道光滑的沟渠隐藏在双峰之间,微微渗出汗水,是如此的诱人,两个发硬的粉色乳头摩擦着面颊,一缕奶水粘在脸上。他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张开嘴,将一只乳头含住,牙齿轻轻咬住,吮吸起来。


  陆婉莹只觉得玉乳被他含得发热,又酥又麻,一股股奶水流淌进他的口中,又羞又恼,手臂掐着他的肩头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不要脸,还,还抢孩子的吃食。”


  “哼,你是我娘子,谁说你的奶就只许那小家伙吃?呵呵,要不,我叫你一声娘试试?”


  陆婉莹面颊通红,呸的啐了一声:“不要脸。要……要叫娘的话,向着姐姐叫去。……嗯……她养了你十几年,才能做你的娘呢。”身体被夫君爱抚得骨酥肉麻,舒爽至极,一面说着一面眼中含笑,有些癫狂地挺动腰肢,享受着夫君的一下下大力撞击。玉乳从他口中滑出来,不等他再次去努力追寻,便自己吃吃一笑,将另一只玉乳捧起,送到他嘴边:“吃吧,坏蛋,都给你……”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彼此爱抚,一刻也不愿分开。李天麟慢慢将她放在桌上,拂开桌子上的杂物,慢慢把她放平,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一下下的冲撞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带得她股间的嫩肉都翻出来,爱液如同泉涌一般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桌上茶壶茶杯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


  肉棒在蜜穴中抽插了不知几百下,李天麟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上出了一层汗,两只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陆婉莹的一对玉乳揉碎了一般,出声道:“婉莹,我要出来了。”


  陆婉莹眼里几乎要流出水来,半身酸麻,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嘴里含着一根手指,仿佛小女孩一般娇憨模样,迷迷糊糊的道:“嗯,出来吧,都射在婉莹穴儿里面。大不了,再给你生个孩子……”


  听得此话,李天麟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了十几次,身子一颤,火热的精液完全射进身下娇妻的蜜穴中。闭着眼持续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顿时从陆婉莹的穴中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李天麟喘息着,将陆婉莹抱下桌子,两人也不上床,就靠着桌子坐下,汗水淋漓,呼呼的喘着气,彼此看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来。


  陆婉莹轻轻捶了他一拳,道:“忍了好几天了吧?这次弄得这么久。”


  李天麟笑道:“还不是你作怪,又让我吃清心正气丸。老祖宗都说过,堵不如疏,你还不信。”


  “呸,还不是为了你好。”陆婉莹佯怒道:“别以为练了《太玄玉诀》里乱七八糟的功夫就能为所欲为,自己也要注意保养。家里四个姐妹,苏姐姐也还罢了,那两个现在为了能怀上,恨不得把你榨成人干,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李天麟微微点头,忽然轻笑道:“不过,好像每次药效过去的时候第一次都是跟你一起,婉莹,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陆婉莹打了个哈哈,眼珠乱转,扑哧一笑,算是默认了,抬头盈盈笑道:“恢复过来没有?还要不要了?”


  李天麟眼光一闪,贴在陆婉莹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脸一红,啐到:“不行!”


  李天麟只是将她抱住,软磨硬泡,终于弄得陆婉莹吃不住,羞红着脸道:“那,就一次……”


  李天麟慌忙点头。


  陆婉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取出公服穿戴起来。片刻后,回过身来,只见她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一身青色公服,腰间系着青色腰带,脚下一双乌靴,英姿飒爽,若不是眉宇间含着一股羞意,任谁都要错认为是翩翩公子。


  眼看李天麟看得发呆,陆婉莹脸上微微发烧,道:“小淫贼,先说好,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你再弄这乱七八糟的花样。”


  话音未落,李天麟已经一把将她抱住,两只手探入她公服之中揉弄着那对玉乳,嘴里呼呼喘气,追寻着她的芳唇。


  陆婉莹羞红着脸挣扎两下,身上公服便被他扯得松开,雪白娇躯展露在外面,本来就是临时套上的衣服,里面真空什么都没有穿,皱着眉头喘息道:“嗯……坏蛋,才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一下子就又脱掉了。……别用力扯,扯坏了明天没得穿了。”


  李天麟不管不顾,将她的公服下摆撩起,露出圆润的玉臀,只见那两片雪白饱满的臀瓣中淡褐色的菊穴沾满爱液,十分诱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轻声道:“婉莹,可不可以让夫君弄一下后面?”


  陆婉莹回头瞪了他一眼,李天麟顿时有些胆怯,不敢乱动了。


  转过头去,陆婉莹脸上通红着,忽然小声道:“你就这么怕我?”


  “……”李天麟没有说话。


  陆婉莹忽然羞怒道:“混蛋,你是不是男人,没有我发话,连自己的娘子都不敢硬上?”自己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菊穴外面,红着脸道:“你,你要是真想,就自己来!”


  李天麟又惊又喜,俯下身舌头舔弄着婉莹的背脊,两手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慢慢向着里面插进去。


  陆婉莹痛哼了一声,仿佛后面要被撕裂了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声。


  李天麟看着她脸色难看,心中有些心疼,迟疑道:“弄疼你了?要不,我停下来吧。”


  陆婉莹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开始摇动玉臀,菊穴紧紧箍住肉棒,每动一下都觉得眼前发黑,若不是李天麟询问,她自己便要让他拔出去了,而此刻被李天麟这般询问,反而激起不服输的性子,咬着牙倔强道:“谁让你停下来?娘子服侍夫君,天经地义的事。……啊!小,小淫贼,你不是一直都想弄婉莹后面?今天,就让你弄个够好了。”


  眼见她脸色苍白,却不肯服输的样子,李天麟心中顿时生出几分爱怜,动作悄然轻柔了许多,双手揉着她的玉乳,忽然喘息道:“婉莹,我喜欢你。”


  “嗯?”


  “不是因为你给我生了孩子,也不是因为你的武功,身份,只是因为你。婉莹,我喜欢你。有你做我的娘子,是我最大的幸运。”


  陆婉莹嗯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急忙伸手擦掉,板着声音道:“知道了。”只是眼泪却再次悄然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第六十二章、




  韩诗韵知道了自己已经有了身孕,高兴得又哭又笑,心里仿佛搬掉了一块千斤巨石一样。四人当中,嫂子怀了身孕,婉莹已经生下了孩子,月儿年纪还小不必着急,偏偏自己年纪大,却总是怀不上,面皮薄不肯表现在外面,心里却一直像有股火炙烤着一般。为了能够早日受孕,也曾悄悄的询问嫂子方法,含住羞意被天麟肆意作弄,什么矜持都顾不上了,今日忽然修成正果,只觉得拨云见日,如同梦境一般。


  月儿也是一样的欣喜,搂着姑姑脖子道:“姑姑,我们都怀了师兄的孩子,说不定还是同一天呢。嘻嘻,这下总算不用嫉妒婉莹姐姐了,等以后咱们也抱着自己孩子天天在她面前显摆,好好报一报仇。”


  韩诗韵还有些担心,道:“还没确认呢,等到大夫来了再高兴,可别弄出个乌龙来,那就空欢喜一场了。”


  “说的是呢。”月儿道,拔腿就向着外面跑,一边叫道:“我这就让下人去找大夫来。”


  “嘿,干什么这么急?天马上就黑了。”韩诗韵急忙叫道,月儿却早已跑出去,连影子都不见了。


  苏凝霜笑道:“算了,让她去吧。要是今天不让她确认了,睡觉都睡不安宁。”


  韩诗韵微微点头,她何尝不想尽快确认此事?当下陪着苏凝霜说了一会儿话,服侍着她躺下,便走出房来。


  她走在府里,只觉得头顶上天都是蓝得格外明亮,看什么都想笑,迫不及待的想着将自己有孕的事情告诉夫君,当下走到月儿房里,推门进去却没有人,随即走到婉莹房外,正要推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凝神听了一会儿,顿时脸上通红一片。


  房里传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夫君和婉莹的喘息呻吟声,床还是桌子的吱呀吱呀声响,还有些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似乎是茶壶和茶杯在乱晃,断断续续的可以听到他们小声说话。


  “坏蛋,慢一点,快,快要裂开了……”


  “婉莹,再忍忍,就快出来了。”


  “啊,混,混蛋……,就知道欺负人。我可是朝廷的女捕头,不许欺负我……”


  “呼,呼,就是要欺负你,……小淫贼,就是喜欢操漂亮的女捕头。把女捕头插弄得求饶为止。”


  “坏蛋……不许撕坏了衣服……,明天是我第一天上任,不能穿着扯破的衣服去。……小淫贼,夫君,饶了我吧,真的要裂开了……嗯,女,女捕头,也喜欢被小淫贼插弄……”


  韩诗韵听得脸上通红,浑身燥热,暗自想着:平日一起的时候也不曾听见婉莹这般说话,想不到她表面上清清冷冷的,私底下却是这般……,忽然想到那晚在凉亭里被夫君狠狠操干的情景,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她想到那些细节,忍不住心中狂跳,双腿发软,忽然低低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一下子流出来,胯间黏糊糊的湿了一片。


  忽然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下子全停了,她心中暗自纳闷:难道是完事了?正在迟疑时,忽然房门一开,一只赤裸的胳膊伸出来,一把将她拽进去。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等到适应了一些,才看见陆婉莹双手撑着桌子,公服说是穿在身上,倒不如说是胡乱堆在腰间,一只脚赤裸着,一只脚穿着靴子,饱满的玉乳轻轻晃动,浑身挂着细密的汗水,头发都紧贴在面颊上,腰部以下一片狼藉,股间黑色毛发湿淋淋的紧贴在大腿内侧,丰盈的玉臀上一片白浊,素日里的端庄稳重全然不见,慵懒而又淫靡,让人看得怦然心动,几乎不敢与那个运筹帷幄的女中诸葛认做同一人。


  眼看韩诗韵进来,陆婉莹也是有些羞怯,微微喘息着笑道:“我就说是诗韵不是月儿。哼,换作那个丫头,只怕不用你拽,自己就推门进来了。”


  韩诗韵眼看婉莹和夫君这般境况,心里砰砰直跳,局促不安,手脚都没地方搁,红着脸声音柔弱的道:“我只是路过,不是偷听……”


  陆婉莹此时只觉得菊门疼得厉害,悄悄偏转身子遮住,伸手摸了一下手上湿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血,咬着牙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转头对韩诗韵笑道:“正好我也累了,接下来便由你来替我好了。”


  韩诗韵脸红的厉害,刚要逃出去,却被李天麟紧紧抱住,在唇上一阵长吻,很快便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响,迷迷糊糊的,等到回过神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到地上,玉腿被他高高抬起,肉棒抵在蜜穴上,作势就要插进去。


  “不,不行!”韩诗韵慌忙叫道,他刚刚怀孕,不知道再被他那么用力的插弄会不会出事,急忙护住胯间,哀求道:“天麟,这里,不行。”


  李天麟却是误会了,只以为她来了月事,手指在她翘臀上划着圈子,笑道:“好,那便换一处好了。好韵儿,你自己觉得应该怎么做?”


  韩诗韵羞得脖子都红了,偏偏在婉莹目光注视下,不敢说什么,羞涩的跪倒在地,玉臀翘起,低声道:“你,你弄后面吧。”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后面,分开臀瓣,手指沾着爱液抚摸着她阴户周围,低声道:“韵儿,求夫君吧,夫君想听你自己说出来。”


  韩诗韵啊的轻呼一声,心里又羞又气。如果只是自己和天麟两个人,那便是说些放荡的话也无所谓,偏偏婉莹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那些话儿怎么说得出口?正在犹豫着,只觉得李天麟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户上那粒敏感的肉粒,顿时浑身乱颤,几乎要瘫在地上,再也顾不得羞耻,颤声哀求道:“夫,夫君,……嗯……哥哥,好哥哥,求你,肉棒插进阿韵的屁眼里吧,……妹子,妹子喜欢被哥哥这般玩弄……”


  听到她的哀求,李天麟双眼放光,挺起肉棒,慢慢的插入身下少妇的菊穴中,被那窄小的肉洞紧紧箍住肉棒,禁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兴奋地揉着她的臀瓣,一下下抽插起来。


  哪怕已经多次用后庭侍奉夫君,被他这么插进去的时候仍然涨得难受,韩诗韵娇躯轻颤,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声好像幼年的小狗一般的呻吟声:好害羞,被他这么像母狗一般欺负,而且,还是在婉莹目光注视下……


  她的脸上通红,羞得不敢抬头,偏偏李天麟一面插弄一边轻声道:“韵儿,好姑姑,你动一动。”


  韩诗韵低低应了一声,细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双目紧闭,慢慢的摇动着玉臀,感受着夫君的肉棒将自己的菊穴涨得满满的,忽然小穴一紧,被他一根手指插进去,刮弄着膛肉,一股醉人的酥麻感觉瞬间在全身流淌,开始时候还顾及着婉莹在身边有些矜持,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再也把持不住,心神荡漾,眼神迷茫,颤着声音低语着:“……好哥哥,阿韵喜欢你,……小穴儿,屁眼,随便哥哥怎么弄……”


  粗硕的肉棒在菊穴中抽动,粉色嫩肉都翻出来,看得陆婉莹脸上发烧,身体发热起来,暗自想着:怎么诗韵这般舒服的样子?换作是我,疼也疼死了。她以前也悄悄对我说,第一次被天麟弄后面的时候连着疼了好几天,连马都骑不得,难道这种事情真是多弄几次便会舒服?


  想着自己如果也这般被天麟弄上几次,以后便也会如诗韵这般模样……呸呸呸,我才不会这么求着这坏蛋作弄自己。陆婉莹暗地里啐了几口,红着脸转过头去。只是耳边依然传来他们两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以及诗韵迷醉的呻吟声,心帜摇动,呼吸急促起来。


  抽插百十下后,李天麟在韩诗韵后庭中射出来,将肉棒拔出,大股的白浊液体立即从她微微泛红的菊穴里流淌下来。韩诗韵伏在地上喘息了片刻,自觉转过身来,乖巧的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将上面的东西舔干净,软软的伏在他怀中。


  陆婉莹看得心中直跳,眼看着李天麟戏谑的目光过来,急忙转头轻啐了一口。


  李天麟一笑,抱起韩诗韵,来到陆婉莹身边坐下,伸出双臂,将两名美人搂在怀里。


  陆婉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挣扎,慢慢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月儿,否则她一定会笑话我,羞也羞死了。”


  李天麟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以后也不要老是欺负月儿了,她就是一个调皮的性子,只是喜欢胡闹,不要嫌弃她。”


  “谁说我嫌弃她了?”陆婉莹轻声道:“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其实我们四个里面,心中最苦的就是她了吧。自己的夫君花心,一次次的伤她的心,偏偏几个女人不是娘亲就是姑姑,也就是能对着我发些脾气,偏偏心地善良又不舍得真的害人。能有这么个小娘子你这坏蛋还不知道珍惜,哼,要换作是我是正室娘子,你敢找外面女人试试?过门没一个月便要断送了一条人命。”


  “婉莹妹妹才不是那么凶的人呢?”韩诗韵缓过精神来,小声道。


  陆婉莹一笑,在她胸口抹了一把,做出一副凶相:“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公门里哪有好人,我做捕头这些年,杀人可不少。别看你武功高,真要对你下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诗韵向着李天麟怀里缩了缩,轻笑了一笑,反手还击,去掐陆婉莹的乳峰。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陆婉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对李天麟道:“我早说我的比诗韵的大,你比比看,是不是要大一些?”


  她将自己身子靠近韩诗韵,两对玉乳贴在一处,雪白滑腻,美不胜收。


  李天麟看得心中火起,笑道:“比什么,谁的大一些眼看着可说不准,还得夫君用手揉弄一番才好下结论。”


  陆婉莹咯咯一笑,与韩诗韵抱在一处,回头媚笑道:“小淫贼,别想着两个人的便宜都占了。是想着再让我这女捕头服侍你,还是女侠姑姑?想好了,只给你一次选择机会啊。”


  看着面前娇媚撩人的两名如花少妇,李天麟不由得一笑,贴在韩诗韵耳边说了几个字,韩诗韵笑着点头,忽然伸出双臂,将陆婉莹紧紧抱住。


  “啊,你们两个联手……诗韵,快松开我,不许帮他。”


  “咯咯,这可由不得你,夫君想要,做娘子的可要乖乖侍奉……天麟,还没试过女捕头的小嘴呢吧?”


  “……啊,诗韵,你不要助纣为虐,坏蛋,把你那脏东西挪开,难闻死了,啊呜呜……咳咳……”


  粗硕的肉棒紧抵在陆婉莹口鼻间,想着避开,却被韩诗韵笑嘻嘻的扶住身子无法避让。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于羞恼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张开樱唇,皱着眉头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本来以为是多么难吃的东西,忍着恶心含了一会儿,却觉得只是有些异味,并不十分难以忍受。


  韩诗韵看着婉莹的脸色从羞怒渐渐变得平静下来,后来不再被动地承受,反而开始主动地应和着李天麟肉棒在嘴里抽动,嘻嘻一笑,双手扣住她的一对玉乳,贴在她脸颊上轻声道:“婉莹,怎么样?第一次都是有些不适应,以后就好了。”


  陆婉莹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吐出嘴里的东西,转过头去。


  韩诗韵一笑,目光盈盈,张开嘴含住,继续婉莹未完成的工作。


  两女交替着为夫君服务,底下却偷偷的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把的较劲,渐渐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情愫。韩诗韵的手指悄悄探入陆婉莹胯间,抚摸着她水淋淋的肉唇,陆婉莹低声嗯了一下,不甘示弱的以同样的手段还击,起初时两人还有些顾忌,后来却见李天麟并未注意,手底下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上面用嘴侍奉夫君,下面两人手指彼此爱抚,一时沉醉在这般极乐之中。


  陆婉莹眨眨眼,轻启红唇低声细不可闻问道:“小淫女,被月儿这般欺负次数多了,却反过来欺负我来了不成?”


  韩诗韵不答,面颊红着微微一笑,心中想道:月儿的手段可不止我对你这般简单,她的花样多着哩。


  天色晚了,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苏凝霜房中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陆婉莹抱着李元,低头逗孩子笑,月儿和诗韵坐在一起谈论着如何保胎。苏凝霜躺在床上,靠在李天麟胸口,嘴边含笑,看着三女亲密无间的样子,怀中的女儿含住一只乳头正在吮吸。


  李天麟手捧玉碗,舀起一勺莲子羹送到苏凝霜口中,看着她红唇轻张吞下去的样子,又低头看着她雪白骄挺的乳峰,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低头小声道:“霜儿,孩子生下来了啊。”


  苏凝霜抿嘴轻笑,同样小声道:“急什么,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行。又不是没人陪你,你今天和他们两个在房里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月儿和诗韵叽叽喳喳的没有听到,陆婉莹却低着头,脸上微红,狠狠瞪了李天麟背后一眼。


  李天麟喂完了莲子羹,笑着擦了擦苏凝霜嘴角的残留痕迹,道:“孩子生下了,你再修养几天,就可以到外面走动走动。你不知道,淮洲这地方的街市还是值得逛一逛的,街上很多小吃很好吃,有些风俗也是和玉州不一样的。对了,今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有女子在大街上比武招亲的,你们说稀奇不稀奇?”


  苏凝霜目光一闪,含笑不语。


  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问道:“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李天麟随口答应,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冷气袭人,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回过头去。


  只见月儿瞪圆了眼睛,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勉强压在怒意,回头问道:“你们怎么看?”


  韩诗韵面容清冷,没有说话,手指用力,将茶杯把手咯吱一下折断,冷笑着慢慢碾成粉末,看得李天麟心底发毛。


  陆婉莹则眼中带笑,慵懒的托起下巴,懒懒道:“夫君可真有心人啊,才来淮洲没几日就能看到这种事情,是不是想着再往咱家里餐桌上添一副筷子?呵呵,不用害怕,想的话就说出来,婉莹也想看看那女子有多漂亮呢。”


  四位娘子或嗔怒,或冷笑,或戏谑,或轻笑,看得李天麟额头渗汗,说不出话来。


  窗外,明月当空,银霜遍地。






  后记:




  历时三个多月,总算是写完了,容我喘口气。


  首先感谢各位看官一路支持,很多书友在评论中给了孙某许多灵感,没有你们加入,只怕这本书会减色不少,谢谢各位了。


  接下来就对大家比较关心的话题做一个解答吧。


  首先,关于标题《月影霜华》,大家纷纷猜测是指的书中四位女主角,这个说法对也不对。一开始时候我的计划中只有月儿和苏凝霜两个女主角,全文长度大概在二十到三十章之间,标题其实指的只是这两个人。后来大家都这么热情,积极评论,写完了两个女主,感觉有些东西没有写完,就又加了另外两位。从效果看起来,大家对后面两位女主也是很喜欢的,孙某很欣慰啊。


  如果硬要一一对应的话,月自然是指月儿,霜是指师娘,而影却不似陆婉莹,而是韩诗韵,华指的是陆婉莹。具体原因如何,后面会解释。


  这篇东西称为武侠,实际是不太确切的,江湖中的场景并不多,更多的是四个女人在一座府中的小故事。因为开始的设定的两位女主都是没有武功的,如果江湖戏太多,她们恐怕就会沦为配角了,毕竟标题是月影霜华,而不是李天麟泡妞记,侧重点偏差了,反而不伦不类,入了歧途。同样的,原本有些有意思的情节,比如韩诗韵的师父下山寻徒而与李天麟产生关系,李真娘勾引李天麟等等,陆婉莹还有个小妹等,也因为与主题离得太远,没有写下去,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为了整体结构完整,便没有写进去。


  故事发展至今,四美入怀,和睦相处,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再往下的剧情如果不想重复之前的情节,只能是将场景扩大到整个江湖,增加新的人物,但是,还是那句话,这样一来霜与月的戏份就太淡了,所以只好不写。


  很多人都希望文中出现绿的场景,这个真要抱歉了,孙某对绿文并无偏见,但是这篇东西的基调便是走得温馨柔情路线,所以故意没有出现绿的元素,当然为了迎合大家需要,中间打了几次擦边球,大家不满意也没办法,也许在下一步作品里会加入绿的元素,不过想来也不会很多。


  不管是何种文字,吸引读者的是什么?我始终认为是故事和人物,两者中做好了一样便可以让读者满意,很多粗制滥造的文章既无好的故事,有无吸引人的人物,只靠着通篇情色描写,实际上无法令读者买帐。在下无才,自知故事上算不得出众,只得在人物上下了些功夫。


  李天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不是一个英雄,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一切弱点:性格软弱,好色,胆子有些小,意志不坚,经不住诱惑,但偶尔也会表现出男人的一面,算是个范意义上的好人。他并没有特别出众的特色,几乎是个龙套的模板却坐在了主角的位置,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物其实比那些英雄豪杰更适合作为本文主角,毕竟本文的基调是温馨和谐,而非武林争霸。有读者说他就是穿起故事的一根针,我以为很有道理。


  韩剑尘,实际在本文中我是把他作为影子主角来写的。这个出来两章就挂掉的人物是故事的开端,也是全文中所有人物的核心关联点,所有人物,所有情节,无不与他有关。他不仅英俊潇洒,武功高绝,更是睿智之人,临死弥留之时尚且能够留下遗言处理身后事,允许苏凝霜改嫁,向李天麟许婚并敦促他和月儿早早完婚,表面上是为了娘子后面几十年着想,实际未必不是为了防止之后正文的故事发生。也许他早已想明白,自己一死,外表端庄文雅内心火热的娘子是守不住寂寞的,而自己的弟子却是离她最近最不会被她提防的男人,两条遗命便是为了防止两人之间有不伦之事发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该发生的终究避不开。哪怕是死后,他的影子也一直笼罩在韩府上空,李天麟便是很多人心中韩剑尘的影子,甚至可以说,李天麟自己潜意识中未必没有这般的念头。


  苏凝霜作为女一号,外表端庄文雅,贤良淑德,内心却炽热如火。当自己的夫君死后,因为一时悲痛她可能会立誓守节,实际上是守不住的。如果身边没有李天麟这个亲近而无防备的男人,清心寡欲几年后也许还能守身如玉,可偏偏几场阴差阳错,两人之间终于发生了关系。表面看来,是李天麟主动攻击,苏凝霜被动接受,可是实际上,未必不是两人相互吸引的结果,如果她真的对李天麟没有欲念,李天麟是不会如此轻易得手的。虎狼之年的美妇一旦放开身心,熊熊大火燃起,便再也没有任何手段能够熄灭。她与李天麟之间,情和欲可以说掺杂在一起,究竟哪一样更多一些,实在难以说清。


  月儿却是另一种情况,四女中她对李天麟的感情是最真挚纯洁的,情明显多于欲。就像她自己所说:从懂事开始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他的新娘。对于一个从未经受风雨的纯洁少女,在她心中父亲母亲夫君就是整个世界。而当父亲死后,世界的一角崩塌,她悲痛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惶恐无助,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靠住另外两根支柱:母亲和夫君。这不仅是因为亲情爱情,更是因为这是她所依仗的世界的全部。所以当发现母亲和夫君搅在一起,她悲痛愤怒,最终却只能接受,因为这两个人便是世界,如果真得与夫君和母亲破裂,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亡。至于后来,夫君一次次的出轨,她也一次次的伤痛,却无可奈何,伤口一次次划开,疼痛也最终会变得麻木。最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幸福,但内心深处其实是不甘的,她一次次挑衅陆婉莹,用言语刺激韩诗韵,甚至对于自己的母亲也偶尔有言语讽刺的时候,实际也是这种不甘心的心理的反应。最终,她不得不试着接受这一切,最终得到的幸福或者不幸,也许自己也不知道吧。


  韩诗韵这个女人是一个重度兄控。其实她可以看做是武力加强版的月儿,两人性格是一样的,单纯,痴情,区别在于一个守住了爱情,哪怕只是一部分,另一个却爱之不得,苦痛了十年。单纯的少女经受了风雨折磨,最终长大了,却再也回不到旧日的时光。她最近选择了李天麟作为归宿,但心底里,却是将他当做了那个人的替身,爱得其实仍然是心中那个影子,以至于两人欢爱时仍然会称呼他为哥哥。从游戏角度来说,月儿是一周目的主角,韩诗韵是二周目的主角,经历不同,人却还是那个人。韵儿便是月儿,她便是月的影。


  陆婉莹这个女子,其实是故意与苏凝霜对比着写的。苏是大家闺秀,陆便是捕快世家;苏文静柔和,陆泼辣果敢;苏言辞文雅,陆便偶尔会出口粗俗;苏文静外表之下是一颗肆意妄为的心,陆便是泼辣的面容下一颗因循守旧的心。当然,两人之间也有共同点:聪慧,明理。陆婉莹敢于戏弄月儿,无视韩诗韵,却始终尊重苏凝霜,两人惺惺相惜,才保证了李天麟的后宫安宁。她是苏凝霜的反面,她便是霜之华。她对于李天麟的感情其实并不浓烈,仅仅是因为失身与他,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嫁给他,更多的是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迁就,因为骨子里来说,陆婉莹是一个很守旧的女人。当然,随着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加深,最终她也认同了自己对于李天麟的感情。


  鹿鼎记里韦小宝说:我死了以后,双儿一定会自杀,公主一定不会自杀,其他几个女人恐怕要掷筛子,而方怡一定会在掷筛子时候作弊,把我这死人当做羊牯。


  而对于李天麟来说呢,如果他死了,月儿一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含笑殉情,苏凝霜只怕会悲痛一段时间,然后也许会守节,也许会出家,也许还会遇到其他男人,却也说不准。韩诗韵会追杀凶手,报仇后离群索居,不见外人,而陆婉莹,她一定会将凶手千刀万剐,报仇之后只会平静的将孩子养大,不会太过悲伤,却会守节不嫁,并非因为深爱着夫君,仅仅因为这是一名女子对亡夫应该做的事情。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自己也有些晕了,总之,就这么结束吧。


  接下来的话,正如之前所说过的,会写一写三十年前那个名字都不能说的人的事,陆明川,郭守成等人的过往,水云剑派的故事都会掺杂在其中。这次真的是武侠了。涉及到江湖,朝堂,从目前设想来看,格局有些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写好。因为俺本身是个懒惰的人,所以更新上恐怕会慢下来,不会像本文一样更新这么快了。


  以下几句,大家先看看,算是对于这部作品的一个预告吧:很多年后,当陆明川接到郭守成的死讯,他并未开怀大笑,也未伤心缅怀,只是轻轻喔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只有身边人都离开时,陆明川才叹了口气,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剩下的倒在地上,然后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思绪穿越了三十年的时光,重新回到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时候。


  郭守成,赵守卓,冷空冥,丁化凡,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年轻人,在沙漠中痛饮狂歌,草原上纵马杀敌,漫天风雪,满目皆敌,金戈铁马,只如昨日。


  对了,还有那个混蛋,武功最高,杀人最狠,性情乖张,做的事情能把人气死,偏偏对朋友肝胆相照,让人恨不起来。三十年不见,老友,你还活着吧?


  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最让人羡慕……愤恨,我是说愤恨的是,他养了九个老婆,禽兽啊!


  大老婆竟然是他师傅,长得漂亮,武功高,怎么就想不开嫁给他这个混蛋了?要是我……咳咳,我是说其他人,难道就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吗?


  二老婆是个寡妇,顺便说她原来的丈夫还是被他一刀砍死的。


  三老婆是塞外异族,手底下几千号人马,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四老婆,嘿嘿,不可说,不可说。


  五老婆是位女侠,该死,明明两人有血仇的,怎么就跑到一块儿去了?


  六老婆七老婆是孪生姐妹,一对小魔女,让人头痛。


  八老婆是他徒弟,养了十几年,好好的孩子让他祸害了。


  九老婆是他干女儿,这个禽兽!顺便说一句,她管他二老婆叫娘。


  你们说说,一个如此混账,竟然享尽人间艳福,不被万人唾骂也就算了,还被无数人称为大英雄,什么世道?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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