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深宮秘密

皇后一直睡不著,今天希平與她的一陣耳語,令她心緒不寧,時刻想著即將到來的——該叫驚喜,還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話,就感到臉熱耳燥。


「皇上說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寢宮偷香,他要趁午夜時分,悄悄進入皇后的寢宮,摸上皇后的床……」──這是希平編造的謊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為何,女人遇到這方面的事,都會變成不懂思考的動物。皇后就沒有考慮過這話的真假,她不會考慮,也無從考慮,記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過這種捉迷藏的事,卻不料皇上這趟回來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寢宮裡裡外外的人都撤掉,整個後宮就只有她一個人,她這是為了方便皇上出入,否則被發現了,無知的人大喊起來,會壞了皇上的特別興趣,也會破壞了她即將來臨的幸福……


說到幸福,其實與她無緣的,這些,外面的人不會看得懂,只有深宮裡的人清楚。她,一國之后,是的,有著無限的虛名和榮耀,然而,除了這些,她還擁有什麼呢?


——寂寞和等待!


這就是她所擁有的全部,無邊的寂寞和苦悶的等待。皇上雖是她的男人,卻不屬於她,甚至不屬於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無法顧及,相對於其他的宮女,她或者是比較幸福的。至少身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時,可以做出一點要求,而宮女妃子們呢?


應該說,受寵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會得寵,當也會失寵,且這之間的時間差距不會太長。


自從皇上回來之後,皇上便很少見她,且很少與她說話,更令她絕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寢宮就寢——回來近半個月了,一次也沒有。


她為此事,八方打聽,上次打聽到布魯斯那裡去了,以前皇上為了波斯的處女,龍顏大怒,證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異族的處女,這次布魯斯帶來了兩個,她以為皇上會第一時間找那兩個處女,然而,布魯斯否定了她的這個想法。


「我身為一國之君,絕不玩別的男人玩過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戲言,她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他身為國君,何必要別人碰過的女人呢?可他這次竟然帶回來一個婦人?此婦人難道在他之前還是處女?很難相信,或許一切都有所改變了。


皇上變得陌生了……


「撲赤!」……很輕,很輕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裡,她聽出了那是腳步聲,她的心狂喜:皇上,終於到她的寢宮來偷香了!


這宮裡,只有皇上是男人,她無所懼的,她像以前一樣,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窩裡,連褲衩也省了……


「咚咚!」……這是她心跳的聲音,深宮太靜了,就連她自己的心跳聲也能聽得清楚。


然後,就是一片物體倒地的雜響,很吵耳,似乎是進來的人撞到了桌椅之類的,接著又聽到花瓶之類的東西掉落地上的碎響。她不在意這些,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來了,在她等候著的深宵裡來了!


她期待著,裝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嚕……


其實這進來的是希平,他記得他所說的秘密,並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後,就悄悄地跑了出來。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寢宮竟然沒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無人之境,可是到達這裡,黑乎乎,加上白日沒記清楚房內的擺設,在行走中,把一些東西撞了。


此時,皇后打鼾,正好給他指明了方向。他想,這臭婆娘以為她有多高貴,還不照樣地像母豬一樣打鼾?


操,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紗帳,用手那麼一揮,咦,揮了過空,皇后竟然沒有落帳?想想也是,天寒地凍的,也沒見半隻蚊子,要帳幹嘛?


「睡得真像死豬!」他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個除衣。


皇后聽到除衣的聲響,她的心跳更急,雖說她和皇上不是頭次做此種事,然而,這種彷彿被偷的感覺,是不可多得的,那種參著喜、驚、怨、嗔、羞的複雜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蕩漾,雙腿之間忽覺有了陣陣潤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變成裸人,雖然這樣做似乎對不起權傾國,不過,他和權傾國可沒有什麼交情,至多是大家關一起一段日子罷了,這權傾國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來閹他,若不報答他,怎麼對得起他?


更何況,他那小子多少年沒令女人生個蛋了?宮裡這麼多女人,竟然沒一個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沒種,所以,為了報答他,今晚借給他一個種。


再想,自己雖當不了皇上了,可讓自己的兒子當皇上,著實是不錯的構思,嘿嘿!權傾國那小子應該感謝的……他若向別人借種,未必借得到如此優良的品種。


他歪想了一遍,覺得這偷香是很對的,且有施恩的感覺,於是心懷大開,誓要令皇后懷上他的兒子皇帝……


他把皇后身上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輕摸了一陣,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熱,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繼續打鼾。


希平暗想:「這女人怎麼這麼能睡?」轉而又想,「是了,應該是裝的,這女人以為我是皇上,所以裝睡,這樣的話,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無禁忌,大展手腳,把她的睡衣很乾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夢裡記得翻身,真的把他當成是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她一點都不擔心她醒過來——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裝睡,既然在裝睡,當然不會打斷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會進入之時,她定會叫得很大聲吧?


一種突如其來的進入,當會撞出突如其來的聲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著,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他可以感覺到她的乳房的圓大以及柔軟。皇后切實地感受到,卻不敢呻吟出來,只是喘息的聲響越是見急,打鼾也開始間斷。希平清楚不能讓她的打鼾消失,因為一旦消失,則她也無法裝睡,當她無法裝睡之時,她就會表現出清醒應有的反應,那樣對他是極其不利的——他畢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無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又幻覺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動之極,可就是不能哼聲,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難受……


希平的手最終滑到她的私處,摸索到那潮濕的地洞,發覺一切的地理形勢百利於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猶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給皇后任何呼叫的機會,他必須第一時間占領皇后的堡壘,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區!


皇后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男人的雙手已經分開她的雙腿,黑暗裡,她的下體傳來無限的脹痛,一種不屬於皇上所能給予她的充脹感令她呼叫出來,一根她完全陌生的強大陽物擠入了她潮濕的空間,她醒覺這根物事並不屬於皇上,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壯的令她幾乎無法包容的傢伙……撕開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著,她感到身上的身體也不屬於皇上,這身體很龐大,皇上是沒有如此雄壯的身體的,她驚亂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體,那堅實如鐵的肌肉是皇上所沒有的,她的手伸到兩人的交合處,慌亂中抓握到在她的下體出入的男根,那種難以想像的尺寸,絕非皇上所能擁有!


「你是誰?」她終於驚呼而出。


她開始掙扎,兩手要推開希平,雙腿也開始亂踹,希平緊壓著她,用他強壯的雙臂控制著她,她怎麼能對抗希平的蠻力?其結果還是無法改變。


希平不回答她,只顧在她身上馳騁,巨大的陽物在黑暗裡抽插著她的緊湊蜜穴,不知為何,他覺得皇后的蜜穴超常的緊湊,那種緊緊地包夾著他的陽物的感覺,讓他從心底喜歡,他發狂地聳動……


「你放開我……淫賊,你不是皇上,你是誰?你將被誅九族——」


「笑話,這種事,作為皇后的妳,會傻得跟別人說?哈哈……」希平狂笑起來,他說得沒錯,就這種事,皇后是絕不會讓別人知道的,既然被人發現了,皇后也會選擇把那人殺死,而不讓別人說出去,何況她自己?


皇后一聽這聲音,有點像今日的常太監,更多的是像某個人的聲音,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忽又想起宮裡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別的男人……除非是……對,除非是那天那個排骨人,這聲音就是那個排骨人的!


那天她讓婷侍和東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閹了,他為何還會出現,且對她幹出此種天大的罪?


難道是婷侍和東芝兩女把他藏起來而未讓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強壯了?除了這點之外,聲音就絕對是他的,且她曾經見過他的胯間物,的確是……非常的粗長,到達恐怖的地步的。


這個在她身上聳動的男人的陽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從這兩方面,可以清楚這男人絕對是那天那個排骨人。


她記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黃希平,她道:「你是黃希平?」


「哇,妳怎麼知道?」希平也驚叫起來,但還是不忘下體的抽插。


皇后呻吟著,掙扎卻漸漸停止,這已經成為一種事實,且當知道此人是誰之後,雖說仍然是極其討厭,但心中多少比較安定了,她道:「如果你不想被誅九族,最好現在作罷。」


「我操,又是誅九族?妳又誅我九族,又要閹我的,老子今晚不把妳往死裡操,怎麼對得起自己?皇后,妳下面好緊……難道妳不覺得和我作愛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嗎?妳也喜歡的吧!我怎麼感覺得出,妳的裡面,越是使勁地插,越是濕潤了……哈哈,呼哈……」


「我……噢啊……」


「很舒服吧?」


希平聽到她的壓抑不住的呻吟,進入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的身體不受她心靈的控制,最先領略到情慾的挑逗,快感湧遍她的全身,漸漸地把她的羞恥之心淹沒,她高貴的身分也逐漸暗淡……


「無恥……誰舒服了!啊啊……好痛……你……不要太深……噢……好深,撞得好痛……」


「到底是痛還是舒服啊?」


「痛。」


「既然妳說痛,我就更要妳痛了,哼哼!」


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狂呻吟道:「啊噢……不要,我……好舒服……」


最終她敵不過希平的攻擊,認輸了,其實她的確很舒服的,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的身心幾乎整個過程都在飄蕩!


「我……我要掌燈,我要……看看你!」


「妳那次不是看了嗎?」


「可這次你身上很多肌肉,那次你除了骨頭,什麼也沒有,我必須看看,你究竟是誰。」


「笑話,老子哪會傻得給妳看!」


「你為何沒被閹?」


「我逃出來了,那兩個丫頭沒告訴妳嗎?憑兩個小丫頭,哪想困住我?我很輕易地逃了,然後又摸了回來,發誓一定要報這仇!皇后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一樣被我騎——」


「你……閉嘴!」皇后怒道。


希平臀部往前一壓,陽物緊緊地抵住她的花心。


她的身體劇顫,嘴唇也跟顫動,只聽她道:「噢……啊……我……我頂不住了,我……求你……不要這樣,我受不了……好……」


她的雙手開始攀上希平的背,緊緊地抓住他的腰背,使勁地抱著他,如此好一陣,終於呼出一口氣,道:「你……繼續吧!這次事後,出皇宮去,別再回來。」


希平道:「為何突然要放我了?不是很想誅我九族嗎?」


「我……」


希平道:「皇上很久沒有找過妳了吧?妳以前與皇上做的時候,也似這般的快樂嗎?」


皇后想了一會,發覺希平又開始抽插,那巨大的傢伙給予她巨大的充實感和快感,她道:「沒有,皇上不曾給過我如此的快樂。」


「皇上也沒給妳一個孩子吧?哈哈……」


「你說什麼?」


「我是說,皇上永遠也不可能給妳孩子的。他那麼多女人,沒一個生得出來,這問題就出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是個無生育能力的男人,沒種的男人,懂吧?」


「不准這麼說皇上!」


「老子不說他,他也那副德性了。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一國之君,竟然是個沒種的男人,這會被天下恥笑吧?妳這一國之后竟然是個生不出蛋的女人,大概也會被國人罵吧?」


希平說完,便不再言語,繼續在皇后緊湊的芳道裡滑出滑入,領略這「國道」的滋味。


皇后又開始呻吟,並且問道:「你是有種的嗎?」


「操,老子當然有種!老子要哪個女人給我生,就絕對懷孕,向來無誤。」


皇后突然語出驚人地道:「今晚你在我這裡睡一晚,給我一個孩子,我則不計較你任何罪過,明天也一樣會送你出宮,你敢確定能給我孩子嗎?」


「妳想要?」


皇后靜了一會,道:「是的,誠如你所說,或許皇上真的是無育的,身為一國之君,不能沒後代,所以……」


「妳想向我借種?」


「我不會無緣無故的,皆因既然已經被你入侵,則無妨從你身上也爭取一些東西……把種子,射到我裡面吧!」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唇,然後咬在她的耳珠,笑道:「還早著哩,要我射精,起碼得到天亮吧!皇后,妳既然不拒絕我了,我們就好好地配合一下,歡好到天亮,如何?」


「嗯……你好強……」


「記住,妳不止是高貴的皇后,妳同時也是我的情人……願意做我的情人嗎?」


「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情人,你狠狠地給我歡樂吧……希……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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