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太監太后

也就在希平易容成常太監的第二天晚上,唐思通知希平一切辦妥,要他到皇太后的寢宮,希平便問她這個岳母凶不凶,唐思說她母親很善良的,希平不相信,生得出唐思的女人,怎麼會善良?


唐思說,趁現在天黑,應該可以應付過去,卻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被發覺了!她說常太監是皇太后身邊的紅人,跟了皇太后好幾年了,可能會被識破,所以建議希平白天躲著皇太后,到了晚上才出現,可希平覺得這不可能,既然是太后身邊的紅人,怎麼可能白天躲得掉?


他照了照鏡子,自己扮成這個中年太監的模樣還算對得起觀眾,心裡安慰了許多。


唐思說,白天她會要求太后把常太監交給她,然後希平就不用在白天面對太后了,希平覺得這也不大可能。然而,事情到了這地步,也只好硬著頭皮一試了。宮裡這麼多太監,為何偏偏要他冒充太后身邊的呢?說實在的,他喜歡冒充皇后身邊的——如果皇后身邊也有紅太監的話。


不管如何,他最後還是被唐思帶進了太后的寢宮,其時,太后正躺在床上,唐思帶希平站在床前,透過輕紗,希平看見太后的顏容,竟是大驚,料不到太后如此年輕,看去只是三十多歲的少婦。唐思很像太后,若兩女站在一起,很易令人誤會是兩姐妹。


「你不要打我娘的主意!」唐思在希平耳邊輕言。


太后道:「妳今日把常公公帶到哪裡了,為何現在才帶他回來?」


唐思道:「母后,我這幾天有些事要常公公幫忙,因此,白天我都會把常公公帶出去,晚上才讓他回來服侍母后,請母后准許。」


太后隔著輕紗淡笑,道:「妳又有什麼事?前幾天和妳皇兄吵,現在又忙些神神秘秘的事,妳向來都如此調皮,真拿妳沒辦法。好吧!常公公白天就借妳了。常公公啊!你白天可得為公主的事盡心盡力一點啊!」


希平心想:老子盡心盡力得要命,哪天不滿足她的?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唐思讓他儘量少出聲的。


從唐思口中得知,太后在入夜時分都會與常公公相處,到入眠時間才讓常公公出來,因此,他也不用在這裡待多久時間,沒必要出聲的,儘量少出聲。


唐思道:「母后,我出去了。」


「嗯。」太后慵懶地應了一聲。


唐思轉身告退。


「公主讓你做的事不難吧!有沒有累著?」太后突然問道。


希平不知該如何回答,於是搖了搖頭。


太后道:「你為何不講話?你以前可是最會講話的……扶我起來,我要沐浴了。」


希平心中驚呼,難不成這太后沐浴也要常太監服侍的?他來不及思考,掀開輕紗帳,就去扶太后。這一細看,發覺太后果然駐顏有方,無論是臉容還是身材以及膚色都保持得很好,那膚色比十七八歲的少女毫不遜色,更比少女多了一些成熟韻味,最與眾不同的是,她高貴無比的身分。


太后扶著他的雙臂,突然仰首望著他,道:「不知道為何,我覺得你今日與往常不同。還有,你的雙臂比以前有力多了,肌肉也比以前結實,這是不是我的錯覺?像一個真正的男人……」


希平驚得幾乎要縮手回來,然而,又聽太后道:「扶我到浴室,或許是今日睡得太久,頭有點暈,胡思亂想的。你怎麼可能是真男人呢?如果你是真男人,也不會出現在宮裡了,唉!」



浴室很大,是在太后寢宮裡特置的,近一百平方公尺的浴室裡,有著一個幾十平方公尺大的水池,水池之後還有一個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的浴缸,整個浴室是用白玉似的大理石砌成的,浴缸上盛滿熱水,白霧似的蒸汽瀰漫。


「幫我寬衣吧!你傻站著幹嘛?」太后走到衣架旁,見希平沒有什麼動作,有些不高興地道。


希平連忙走過來,走到她的背後,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這輩子會給太后寬衣。太后已經解開睡衣,雙手往後撩,希平雙手伸前……雖然太后的身分尊貴無比,然而,他卻不覺得什麼的,他的雙手很自然地捏住她的睡衣的兩邊,向後拉脫。


從剛才的時候,他就清楚太后除了這件藍色的睡衣,並沒有著其他的任何衣物,也許,她本來就是在等著常太監回來替她沐浴的,因此早就準備好了——只穿了一件外衣。


他在她走動的時候,看見了她的若隱若現的豐碩肉體……


「我很想在池裡放滿溫水,然後你替我沐浴,可你從來不肯答應。我知道,你有見不得人之處,你已經不是男人了,那傷處,是你最大的恥辱。其實,我很想看看你的身體……我不知道我為何突然有這種慾望,也許是今晚才有的。剛才你扶我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強壯,很結實。我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太后感嘆道。


她的睡衣被希平褪除了,希平隨手把睡衣放到衣架上,回眼看著這潔白豐潤的背後,圓滿臀部依舊彈性十足,年齡在她的身體並非很明顯,或許是養尊處優的緣故吧!


他感到丹田處傳來一陣原始衝動……


「抱我進浴缸吧!」


希平聽她這一喚,心頭大蕩,心想,唐思讓他來扮常太監,或許就是一個錯,然而,對他來說,卻算是賜福了──公主?太后?母女?他理不出一個情緒來,然而,一個美麗的女人的這種要求,他是從來不懂得拒絕的。


他把她的身體往後一拉,她嬌吟一聲,立即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希平橫抱起來,這種近乎粗暴的動作,剛開始時令她感到震驚,便想出言叱罵的,可突然又放棄了。無可否認,這種帶著強烈的男子氣勢的擁抱,是她這輩子首次領略到的,即使她唯一的男人——上代帝王,也無法給她這種心靈的震撼,一種來自真正男人的擁抱所產生的心靈驚喜。


她心醉似地閉上眼睛,嘆道:「雖然你不是男人,但是,此刻你所做的,卻讓我感覺你是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為何你以前都不這樣對我?」


希平心裡失笑:操,以前是個太監,現在是老子,老子當然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把太后橫抱在懷裡,浴室裡的燈光雖不像白日那般通明,卻也不暗,他可以近看她的身體的每處動人之點,她的雙峰很飽滿,比她女兒的要圓大一些,私毛很濃,黑黑的一片布滿她的三角地帶。


希平想,哪怕是太后,和一般女人也是沒什麼區別的,就像尼姑一樣,都只是一個女人罷了。


他把她放進浴缸裡,她舒服得呻吟,閉著眼睛好一會,忽然睜開眼睛,看見希平一雙充滿色慾的眼睛在盯著她的身體,她怨嗔道:「你還沒看夠嗎?幫我擦洗身子……嗯,你今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和以前都不同,讓我覺得,你真像了一個男人,有著男人的慾望了。」


希平拿起浴巾就替她擦身,熱水裡已經浸有香料,此種香料可以清除身上的汗跡,且令人沐浴後留存香味,他覺得這香味有點像百合,清淡,然而,此刻聞起來卻很濃。


「為什麼你一直不說話?」太后沒有抬頭,希平在她背後擦著她的背,她側埋頭撫摸著自己的胸脯,說話的同時,手伸到了熱水裡。


透過燈光照顯的水汽,希平看見她的手正在她的私處上捏洗,他嚥了嚥口水,輕咳一下,還是不敢出聲。


浴室只剩水聲了,不知為何,太后也沒有出言,或者是希平沒有說話,於是沒有說話氣氛,她被這氣氛感染了,也變得沉默。


一刻鐘後,她才道:「我洗得了,幫我把身子擦乾。」


她從浴缸裡站起來……



希平料不到太后竟然不著任何衣物而直接走入寢室,這或許很正常,因為偌大的寢宮只有他和太后兩人,想他和他的妻子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赤裸的,而這太后以為他真的是常太監,這太監也不算男人,自然沒什麼計較。只是,嘿嘿,原來身為太后的女人也喜歡裸露,那麼,是否同樣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喜歡作愛呢?


希平覺得這種想法有點無聊,可他就是不覺得這是色情想法……


在他的思想裡,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就像太后赤裸地走到她自己的寢宮一樣正常——干別人屁事,自己喜歡就得了。


也不知為何,是否太后也修練過什麼武學內功之類,她似乎並不怕冷?想想也對,唐思都會武學,太后怎麼可能不會呢?


希平覺得自己擔心這些簡直是多餘的,她如果覺得冷,不可能在此種時候裸露的,他當初和眾女在荒島時,雖不像這般的深冬季節,卻也是有點寒的,只是,他們不是一樣在海裡嬉戲嗎?


太后直接上了床,希平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就想悄悄地離開,轉身沒走幾步,太后問道:「你去哪裡?怎麼你現在心不在焉的?」


希平轉身,不知太后還有什麼事要他做,他見她趴睡在床上,也沒有瞧他,反而閉上了她的雙眼,他想:「難道這太后還要他陪她睡覺?不會吧?常太監也能做那種事?應該是用手吧……嘿,怪不得他要一個強壯好看的太監了,原來是叫太監用其他的方式滿足她!唐思這娘們把我害慘了!老子可不是那種單純用手和用嘴的人……」


想到此,他覺得有可能,就折了回去,脫了鞋,爬上床,雙手放在太后的肩膀,她果然沒有抗議,於是他明白,這太后和常太監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太后,不就是唐思的老娘嗎?有啥好怕的?他的雙手就滑過她的雙臂,環往她的前胸,按在她的雙峰之上。


她的嬌體微顫,扭轉頭,睜開眼看著希平,一會才道:「你今晚是怎麼了?以前讓你按摩的時候,你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動作的,難道你真的記起你曾經是男人了?」


希平心中暗驚,原來是他猜錯了,這常太監只是平時幫太后按摩的,他上來卻大剌剌地抓她的雙峰,難怪她有些生氣了,如果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常太監的話,她可能要誅他九族吧?這皇家的人,動不動都說要誅九族的!


他縮手回頭,心頭有些不捨。


太后道:「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我也沒有怪你。也許像我這種身分的人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然而,我真的好喜歡你今晚的失態,你今晚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還是一樣,且是思兒帶回來的,我真懷疑你了。說實話,我很喜歡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為,都讓我覺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點點,而是很濃。你的手掌,很寬大很結實,我以前怎麼就沒發覺呢?」


希平沉默,但雙手卻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著……


「為何你一晚不說話?」當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時,她又回頭看他。


他頭一低,身體往後移,雙手按在她的玉腿,眼睛在低下來之時,看見她濃黑的私毛,他褲襠裡的傢伙忽地硬挺,心靈飄忽,手就不經意地劃過她的毛縫。


她輕吟一聲,驚訝地盯著他,道:「你……碰我哪裡?」


就碰妳的蜜桃!希平心裡狠想,嘴裡卻不敢說出來,手上又真幹起來,手兒在她的私處一陣摸索,然後扯住一撮私毛,輕輕地拉扯……


在此期間,太后只是驚詫地回眼盯他,沒有出聲反對,此時被他這麼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淨身前有過女人?為何從來沒聽你說過?你的手法很……喔……很熟練,我……雖然不想這樣……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還要舒服。」


希平想:妳當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讓妳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絕……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該有多好,你知道吧!這深宮裡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輩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說話中止了,因為她感到希平修長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她那濕潤的久未經掃的芳道裡,那種久違的比以前更強烈數倍的感覺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時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分而要拒絕那手指的入侵,可是這種入侵所帶來的感覺又令她捨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讓希平有機可乘,時間越久,對他就越有好處,只要把她的情慾撩起來,估計她再也不會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這是一種策略,女人或許不缺乏冷靜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動之時,女人的頭腦除了暈眩還是暈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雙手撐開太后的雙腿,同時托在她的胯間,把她的臀部托了起來,嘴兒湊到她的私處,咬舔著她的蜜穴……


太后也料不到他這舉動,一種羞恥之心爬上她的心頭,又跌了下來。她清楚,她久違的情慾已經被這太監粗暴的行為挑逗、爆發,她嘴裡開始呻吟,一種不應該出自她口的話正在呢喃著。


「嗯……舌頭再深一點……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並用,不用多久,便把這怨婦弄得迷情亂意的,忘了她的身分,忘了羞恥和尊嚴,或許她也忘了此刻應該是太監的希平吧?


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希平的服務,舒服地呻吟……


「噢……肏……肏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說出了騷欲的話,希平想,這是妳要求的,他媽的,別事後又像妳女兒一樣要誅我九族——他也忘記了自己的身分,一衝動起來就回復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後,一手撐床,一手自解褲子,嘴裡卻不放鬆對太后小蜜穴的攻擊,如此一會,他便把自己的褲子全部脫除,而太后竟然不覺,當他挺著強悍的武器瞄準太后的深宮之時,太后還在呻吟:「插……插我!」


希平心一狠,抬頭起來,雙手放到她的胯下,把她的雙腿微微分開,跪著把物事往前送,碰觸到她潮濕的冷宮,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勢,闖門入宮,剎那間聽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間清醒過來,一根火熱的粗壯物體正深插在她的蜜穴裡,她伸出一隻手回抓住希平的陽根,回首雙眼驚瞪著希平……


希平管不了許多,哪怕她的手握著他的根部,他還是一樣抽插著,而且每一下都頂入她的最深處,她感到她的身體似乎被無限地擴張了。


她道:「你不是太監?」


「當然不是了。」


「你……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誰?」


「太后,我是誰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我是男人,而且是插入妳身體的男人,能夠絕對滿足妳的男人!」


「淫賊,你會被誅九族的!」


「幹,妳說話和妳的兒子、女兒一個屁樣,看來他們是妳教的。」


「你認識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沒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說,太后,為了替妳兒子報恩,妳也應該享受我給妳的按摩吧?而且,剛才是妳要求的,如果我不答應妳,也會被誅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操妳了!」


「你……啊……輕一點!」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勢進攻,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擺,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麼人,只是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她不敢想像的,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虛也填充的滿足感,一個力量性的男人帶給她從未有過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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