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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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從權衡的嬌體上起來之時,權衡已經昏睡過去了。他提起烈陽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著刀便去砍島林上的樹木……他要造房子了。


翌日,近黃昏,在原來的木屋旁邊又多了一間木屋,只不過這後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著眾女烤肉,眾女今日獵了兔和鹿,已經準備好了,見他完工,便讓他用烈陽真刀生火,烤起肉來了。


不一會,肉香飄蕩。


權衡從木屋裡出來,走起路來還是搖搖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氣無力,現在才起來,她惱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見多了一間木屋,驚咦了一聲。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妳意?」


權衡坐到穆秋旁邊,氣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爛木屋。」


「妳必須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權衡一愣,一雙美眸又泛起了淚光,道:「你又對我凶?」


希平嘆息道:「好吧!我不對妳凶,妳住進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陽根突地硬挺,道:「妳若不住,我就立即把妳抱進去,嘿嘿……」他淫笑著,盯著權衡。


權衡臉兒一笑,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眾女也跟著悄悄地笑著,阿蜜依道:「希平,我們這幾天弄了一些獸皮,可以披在身上,當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著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圍住了,顯得勁美而獨特,活像一隻雌鹿,他道:「也好,什麼時候拿出來讓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來一定野性十足,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妳也很性感,我看到妳這個模樣,就想大幹一場。」


菲沙開心地道:「那我們吃飽,就進屋去吧?」


「在這裡不行嗎?」希平看著眾女,邪邪地笑道。


權衡驚道:「你要在外面?」


「是呀!權衡,妳們要不要參加我們的露天性愛派對?」


「穆秋,妳們快點扶我進屋裡,我眼不見為淨!」權衡抓了一塊烤鹿肉,顫慌慌地站了起來。


穆秋和周美靜跑過來扶住她,夢姬、藍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塊鹿肉跟著她們走進了木屋,看來她們真的怕看見希平和眾女在這裡亂搞——聽著那些聲音的時候已經夠難受了,何況用眼睛看呢?還是不看為妙,誰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丟,擦擦嘴,喝喊道:「誰先來?」


阿蜜依嗔道:「你剛吃了東西,好髒呀!」


菲沙馬上舉手道:「我,希平,我先來,快,菲沙已經準備好了。」她隨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兩只嫩白的綿羊球……


「不,竟然敢說我嘴髒,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來,邪邪地盯著阿蜜依。


這個絕世美女的臉大紅,放開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聲道:「你溫柔點,做完之後,人家還要到海邊去游泳,這地上好髒的。」



清晨,百鳥鳴響。


希平這天起得比誰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眾女做完愛,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來,看見自己的下體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戲道:「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新鮮的空氣,整天泡在沼澤裡,悶都要把你悶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眾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門口,他頓住了腳步,眼睛瞪得老大的,側眼看著木屋前右側的樹林。


在那樹林裡,兩棵樹之間牽著一條蔓籐,平日裡,眾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籐上面晾的。


最初,眾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乾了,才又穿上;後來有了獸皮,眾女洗了衣服後,便披上了獸衣。


此時,希平看見夢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對著他,金髮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閃著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膚在早晨的洩落樹林的陽光透射下,越見嫩白。她的肥臀在獸皮的遮掩裡,顯得曲線彎致,她此時正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也許是用她的國家的語言哼出來的,希平聽不懂,當然也不會傻得認為她哼得很優美——他對音樂的認知,除了他自己的歌聲,就是那破銅爛鐵敲打出來的雜響。


夢姬突然回首,看見希平正呆呆地看著她,心頭一喜,故意地彎腰下去,把挺大頂圓的美臀翹了起來,從微分開的雙腿間,希平便看見那令他衝動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來的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活像在她的胯間生長出了金黃的細草兒,她卻在此時開始搖擺她的臀了,那擺啊擺的,頃刻便把露珠兒擺搖了出來,沾在那金草兒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閃爍。


希平大嚥了口水,心裡歡呼:這夢姬不是在勾引他嗎?瞧她那動情的樣子,騷得流水了。


此時,夢姬把身體彎了下去,卻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身,胯間的巨物緊緊地貼著她的臀溝,在她耳邊輕聲道:「夢姬,妳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夢姬中原話說得不順,乾脆就不多說了,她把腰彎得更低,雙手撐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股溝頂磨著希平的陽物。


希平心頭一爽,也管不了許多了,雙手抓著她的蠻腰,叫道:「夢姬,再把腿分開一點,我要進去了。」


「啊?我……我那裡……還沒濕哩……」


「我操,妳那裡早就淫水氾濫了,還沒濕?妳他媽的,就見到我,立即來水,夠勁!」希平大聲喝喊,這女人平時不說話,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這異族的女人已經瘋狂地迷上他黃希平了,洛狗雄那傢伙果然差勁,比不得他黃希平的一根小毛兒,嘿嘿。


幹他洛狗雄的女人!


夢姬果然依言把雙腿分開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從她的腰移開,握著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莖頭頂在她分開的肉縫,然後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雙手緊緊地抓著她,柔聲道:「夢姬,我進去了,可能有些擦痛,妳忍一下。」


「嗯……你……你快進來啊……」也不知是她的呻吟,還是她說話不順——幹,金髮美女!


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開她的肥肉縫,直直深入她的濕潤溫柔的肉穴裡,黑色的體毛與金色的柔草瞬間交雜。


夢姬輕呼一聲,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嘴裡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幾下,夢姬的甬道變得滑潤無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夢姬的裡面超級溫暖柔韌,異族女人的那裡就是夠寬廣,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夢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從後狠狠地抽插著夢姬的蜜穴。


「喔……喔……好舒服……」夢姬在希平的抽插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


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木屋裡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們知道,又是希平在搞夢姬了——夢姬那帶著異族口音的叫床聲,她們一聽就能辨認出來。


「黃希平,你這色魔,大清早的搞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別人還要睡,還有,你竟然敢搞夢姬?!」


權衡喝罵著,從木屋裡走了出來,走到希平身旁,盯著希平和夢姬的交結處,看見那根沾滿了夢姬體液的超大傢伙正不停地在夢姬的蜜穴裡出入,她就道:「夢姬,是不是妳自願的?」


「嗯……喔……」夢姬沒空回答權衡的提問。


「黃希平,你強迫夢姬的?」權衡得不到夢姬的回答,矛頭指向希平。


希平邊抽插著,邊道:「笑話,我和夢姬,還用相逼?在山洞裡我就和她好了,後來是妳這女人不讓她跟我,我才忍了那麼久,老子現在不忍了,不行嗎?」


「你……我踢死你!」權衡提起腳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痛,向前突挺,深深地頂撞到夢姬的最深處。


夢姬那被金髮籠罩的頭猛擺了一陣,她的嘴裡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妳的小姐搞的,她無聊,踢老子!」


權衡氣得又是一腳,夢姬又「啊」的一聲。


希平道:「權衡,妳到底要幹什麼?」


權衡道:「為什麼要搞我的女人?」


「妳的女人?」希平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又道:「笑話,妳自己都是女人,夢姬怎麼成了妳的女人了?別忘了,連妳都是老子的女人!」


權衡道:「夢姬是我的手下,當然是我的,她是女人,當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樣?我操!」


權衡嗔道:「就不准你操!」


希平笑道:「在這島國,我就是國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這裡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誰,就和誰好,妳管不著。」


「為什麼阿蜜依是皇后?」


「因為阿蜜依最漂亮,妳有她漂亮嗎?」


「我有……我有比她年輕!」


希平調侃道:「那只能說明妳嫩。」


權衡罵道:「黃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別搞夢姬,她是我的人。」


「我剛剛搞過了,所以現在來搞我的夢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雙腿打顫了……支持不住……」夢姬正處在緊要關頭,嘴裡呻吟求救。


希平對權衡道:「待會還要親近我的其他妃子,妳等著瞧。」


權衡臉色微變,道:「你敢碰她們,我就……」


「妳就怎麼?」希平感到夢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來。


權衡看到那陽物比進入她的時候粗長了一倍,她心裡驚嘆夢姬那裡的容納性,她自己就辦不到哩,她忽感下體一陣湧泉之意,臉色不覺一紅,就聽希平道:「夢姬,妳站起來,面對我!」


權衡跺跺腳,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夢姬已經站直身面對著希平,那異美的臉孔燒得紅潤,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還要……」


希平把她抱起來,前行了幾步,把她壓在一棵大樹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腳前踏一步,胯間巨物昂然而立,頂在她的蜜穴口,猛的一挺腰,陽物全根頂入她的甬道,繼續抽插……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夢姬的嬌體狂顫,嘴裡呢喃著,在那呢喃裡,竟然是希平聽不懂的語言,她來自波斯,希平心想這應該是波斯女人的叫床聲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衝刺著,就在他感到夢姬的液體大湧而出,浸泡著他的寶貝之時,他身體抽搐,突地往上緊緊地頂著,頂入夢姬的最深處,一股陽精噴射而出……


夢姬全身發軟,已經迷迷糊糊了,臉上佈滿性愛的滿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陣柔吻,然後輕輕放開她,她那身體像是無骨似的,慢慢地從樹幹滑落下來,靠依著樹幹軟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妳進屋去?」希平問道。


夢姬搖搖頭,輕聲道:「不……不了,讓我坐一會……我還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轉身走向權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權衡看見希平站在門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希平看著屋裡的五女,除了權衡,其他的四個都赤著身體睡在葉床之上——她們昨天把衣服換洗了,又因在木屋裡,就赤裸著睡了,見到希平進來,她們都傻愣了一陣,接著又不約而同地把身旁的獸皮蓋在她們的私處……


希平走了進來,笑道:「妳們不歡迎我嗎?」


權衡跑過來,雙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黃希平,你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們。」


「我說過要碰她們嗎?」


權衡道:「那你幹嘛進來?」


希平理直氣壯地道:「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麼時候想進來都成。」


權衡又使勁地推他,可無論她多麼地用勁,也推不動希平,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著希平的胸膛,罵道:「你耍無賴!」


希平道:「沒有,沒有,我可不是什麼無賴。」他堅決不承認了。


「你就是。」


希平伸出雙手,把她擁入懷裡,道:「好啦,不要推我了,妳哪有力氣推得動我?十頭母牛也拉我不動哩!」


權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說妳是嗎?」


「你……你放開我。」權衡略略掙扎,卻把身體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著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輕笑道:「妳親我一下,我就放開妳,如何?」


「不。」權衡拒絕,羞得把臉也埋入他的寬大胸膛去了。


希平道:「那妳是想和她們一起,在這屋裡和我做愛了?」


權衡一驚,抬起臉,瞪著希平,道:「你不是說不碰她們嗎?」


「好像是說過,但這些話,哪能當真?」


「你……放開我!」


「吻我!」希平道。


權衡猶豫了一會,踮起腳尖,吻了希平的臉龐。希平緊摟著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陣掙扎便安靜了。兩人的唇分離後,希平放開她,她此時已經是緋紅滿臉,偏過希平,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看來她是不管希平要在這屋做何事了。


「權衡默許了我來搞妳們,妳們準備好沒有?」


屋裡的四女忽統統紅了臉,穆秋嘆道:「或許我們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妳有什麼罪?妳是羅老頭的小妾,即使有罪,也只是對不起羅老頭罷了,而羅老頭根本就是個太監,且是個即將入土的太監,妳怕他?」


穆秋道:「羅松管不了我們,可是……」


「別怕,有我在,權傾國他不敢怎麼樣。什麼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媽,也一樣照幹!對了,權傾國的老媽,不會很老吧?」希平怕怕地問道。


周美靜道:「一點也不老,只有四十八歲,看起來卻像二十八歲的女人,而且美艷無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更有韻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思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別疼他這個妹妹。」


希平坐到葉床上,道:「嗯,這我就放心,否則哪天走了狗屎運,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媽,可不是玩著來的,若真是老得像樹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噗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對我們怎麼樣?」


希平笑了笑,道:「我記得有個女人曾經說要強姦我的,可我不記得那個女人是誰了,妳們知道嗎?」


「你……」穆秋的臉更紅了,她想不到希平會翻她的舊話出來,她是說要強姦他,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呀!她也不會瘋到要去強姦一個男人……


希平爬了過去,掀開蓋在穆秋私處的羊皮,卻見她濃密的私毛緊貼著她的縫兒,於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獸皮掀去,驚道:「哇,妳們……都濕了?」


四女羞得無地自容,她們剛才聽著夢姬那撩人心潮的聲響,想像著他和夢姬做愛的情景,繼而想到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原來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臉龐,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進入她們的蜜穴之時……那是什麼感覺呢?少女的綺想,令她們在聽覺上得到間接的刺激,體內的衝動就無法抑制,最能體現這種衝動的部位,就流出最能體現這種衝動的液體。


希平興奮地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從誰開始呢?」


他此時正坐在藍屏、王棉棉之間,問道:「妳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兩女細聲地把名字說了出來,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側的王棉棉聳起的胸部摸索,王棉棉的敏感點首次被男人摸,嬌軀有些微顫,他就道:「果然是綿綿的。」


王棉棉呻吟道:「不要摸了好嗎?好難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會再對付妳,先從藍屏開始,從左到右。」


從左至右,依序躺著四女:藍屏、王棉棉、周美靜、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藍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應該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條,看起來像其中諸女一樣高挑曼妙;王棉棉則是眾女中最豐滿的,胸部的聳起也最為雄觀,身段略肥卻不顯臃腫,肌肉與脂肪搭配得極好,給人一種肉質的美感。


周美靜比較瘦削,是個骨感美人兒,高挑的身材更顯得其身段的苗條;三十多歲的穆秋,那身段依舊保留著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線美感流於體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諸女中雖不見得是最美的,和這屋裡的其他三女比起來,卻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麼粗魯!」穆秋看見希平趴上藍屏的身體,立即就要挺槍入洞,她發聲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遲了一些,就在她的話剛說停,就傳出藍屏的慘痛哭叫,「啊……嗚嗚……痛死我了……」


希平已經極盡了他的溫柔——他自己認為的,但還是處女的藍屏怎能不痛哭呢?


時間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聲中漸漸地流逝,當希平從王棉棉的血紅嫩穴裡抽身出來之後,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靜的瘦勁肉體。


周美靜的胸部並非很大,她躺著之時,那酥胸只是微微地隆起,那粉碎的葡萄小乳頭卻堅硬無比,希平捏著她的紅葡萄,道:「輪到妳了。」


希平的手摸往她的私處,那裡很平滑,沒有多餘的肉阻擋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兩瓣內唇,有了體液的滋潤,他的手指輕易地分開她的肉瓣,滑插入她的蜜穴深處,憑他的經臉,他知道周美靜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長些且寬大些。


周美靜的蜜穴嫩肉受到他修長手指的刺磨,更是無法忍受體內的衝動,臀部挺了挺,把私處往希平的陽物上磨。


希平笑道:「看妳急色的樣子,我懷疑妳不是處女!」


周美靜不客氣地道:「在這種情況下,處女也要變成淫女。」


「那我就讓妳變成淫女!」希平也不客氣了,挺槍沉插,瞬間撕破她的處女膜,進入她濕淋淋的蜜道深處。


「啊……哇哇……」


周美靜沒有變成淫女,卻變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聲裡帶著滿足的吶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夢裡。


穆秋緊緊地盯著希平的一舉一動,因為下一個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這方面的事上,變態的強悍啊!


她看見希平從周美靜的蜜穴裡抽出那根硬挺帶血的肉棒,心突地一跳,便像是懸在半空中,著不到地了。


希平趴伏在她肥瘦適度的嬌體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妳留到最後嗎?」


穆秋迷茫地搖搖頭。


希平道:「因為我要慢慢地折磨妳,妳們這群女人中,除了權衡,就妳和我作對,嘿嘿,妳要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像在山洞裡首次對待菲沙一樣?我不要……」


她驚怕地喊了出來,想起在風嘯洞時希平對菲沙的暴力,那根傢伙驚人的超大,把菲沙的騷穴也撕破了,何況她自己還是處女的?


她不要這種折磨啊!


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種比懲罰菲沙還要高明的手段對付妳。」


「比菲沙還要……」穆秋的話沒說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兒吻封住了,她的身體本來就熱,與現在的天氣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臟的搏動加快,血液流動更急,體溫繼續上升,下體湧出陣陣濕熱,體液像溫泉一般湧出體外,滋潤著她的肉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兩人熱烈相吻著,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潤濕的私處,慢慢地撫弄她的微隆的私處。說也奇怪,穆秋的私處,內唇和外唇是同在一個水平之上的,如同狹道再夾一重門,拔開外面的黑毛兒,可以看得見那厚唇夾包著的細縫。


希平撫捏了好一陣,直到他的手指沾滿了她的體液,才結束和她的接吻,慢慢地爬了下來,從她細嫩的脖子開始舔吻著,她的敏感點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兩側,希平吻著那裡的時候,她突然緊緊地抱著希平。


從她頸項,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經情慾大爆發了。當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淺處滑插著她的嫩穴之時,他也正吻著她的三角毛帶,她開始放肆地呻吟,扭動著她的蛇腰,希平乾脆雙手伸指掰開她的蜜縫,伸舌勁舔她那濕柔柔的小嫩蜜穴,她的身體顫動得更加厲害了。


「噢……不要舔……好癢啊!喔喔……我要……」


「要什麼?」希平抬起了臉,得意地問道。


穆秋紅著臉,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這麼混蛋,哈哈!」希平突然從她的身體上翻身下來,睡在她的右側,側身盯著她,怪怪地笑著。


穆秋惱道:「你看什麼?」


「看妳呀!」


「黃希平,你到底要幹什麼?」


「哦?妳是問我為什麼會突然間不搞妳了?」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卻滿臉生氣,踹了他一腳,怒哼出來。


希平道:「喲,踢我咧!我所說的折磨,就是搞得妳情動之時,突然罷手,吊妳的胃口。怎麼樣,這種折磨比對菲沙的強暴還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黃希平,如果你敢這樣對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希平仰躺下來,手枕著頭,道:「嗨,妳要對我怎麼不客氣了?難道真的要強姦我?」


「我就是要強姦你!」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壓住,使勁地捶打了他兩下,然後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雙手握著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蜜穴裡胡亂地送……


希平心裡暗笑,想起了華蕾和尤醉,心想:年紀大的女人就是這麼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


「穆秋,妳慢點哦,待會刺痛了妳,別怪在我身上。」


穆秋橫瞪了一眼,那雙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極是嫵媚,她道:「這事過去之後,我會找你算賬的。」


她用雙手掰開她的濕道口,咬著牙,閉著雙眼,突然地坐了下去。在那一瞬間,希平把陽根的尺寸縮小了一些,好讓她能夠套進去。果然,撲滋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陽根吞沒了。與此同時,她慘呼一聲,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卻把手放在她的腰臀,及時地使勁往下一按,她再度慘呼,那蜜穴含包著希平的陽物,身體軟趴在希平的胸膛,輕輕地哭泣。


淚水透濕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輕摟著她發顫的身體,柔聲道:「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像女強姦犯嗎?為何現在趴著不動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臉來,惱視著他,委屈地道:「好痛……」


希平笑道:「妳夾得我那麼緊,當然會很痛了。」


穆秋道:「你為什麼不能縮小一些?」


希平哂道:「那多沒勁!」


穆秋又掙扎,想把深入她蜜穴的陽物吐出來。


希平卻不讓她亂動,道:「既然要強姦我,就應該強姦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幹,我好痛,我沒有力氣繼續。」


希平道:「我還以為妳真的很強哩,終究是個女人,本來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強姦,看來只好作罷了。穆秋,我強姦妳好嗎?」


穆秋雙眼中流露出濃濃的羞意,低聲道:「嗯……好,但你要溫柔些。」


希平一笑,側轉身,把她壓了下去,道:「留妳到最後,就是要把瘋狂的滋味留給妳的,哪能溫柔?穆秋,我要妳記住我瘋野的侵佔,敞開妳的心扉,迎接妳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向後一聳,那帶血的巨物從她的蜜穴裡抽出三分之二,繼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肉體上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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