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醉心月雨

「我說什麼也不走!」


從黃昏到現在,華蕾不知說了多少遍這句話了。


黃昏來臨時,希平說要帶她去施尤兩女的房間,她卻死賴在小月房裡,怎麼也不肯走。


希平道:「妳現在全好了,留在這裡幹什麼?」


華蕾看著滿屋子的女人,道:「什麼也不幹,就是不走。」


希平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妳了,妳不要在這裡妨礙我,都被妳煩死了,早知道當初我就玉成妳與我爹的好事。唉!娘,妳是個害人精,妳害得妳的寶貝兒子好苦呀!」


華小曼道:「誰叫你當初幫你娘搗亂的?」她究竟是華蕾的親侄女,當然為她的姑姑鳴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後悔了嗎?我怎麼知道一個文文靜靜的女人,會變得這麼難纏?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願意;讓她走,她卻懶著不動,以後叫我怎麼陪妳們?總不能每晚都安置一個觀眾和聽眾在身邊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時候,牛拉她也拉不來。」


華蕾氣道:「難道留在這裡就一定要聽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嗎?」


「當然!」希平理直氣壯地道:「不然留妳幹什麼?」


華蕾皺眉道:「那你當初為何留我在你身邊?」


希平道:「妳不知道那時妳多可愛,又聽我唱歌,又是和我親熱的,我怎麼能不把妳留在身邊?」


華蕾嗔道:「我才不會和你這小鬼親熱,你別亂說。」


「我亂說?」希平指著眾女,道:「妳問問她們,她們都可以作證的。」


華蕾的臉有些紅了,垂首無言。


雷鳳道:「希平,我們回大間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們幫不上忙,你自己處理吧!」


風愛雨道:「你可要處理好,不然人家就罵你了。」


希平喊道:「鳳兒、冰冰、蓮兒,妳們別走,這華蕾煩死妳們老公了,妳們不替我說句話嗎?」


冷如冰淡然道:「我們又不是你的愛情顧問,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決了,想太多對我們肚裡的孩子不好的,所以這些傷腦筋的事,還是交給你這個大情聖好了。」


眾女離去,房裡只剩下希平、小月、華小曼和華蕾。


希平抱住華小曼,吹耳毛道:「小曼,妳勸說一下妳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佔有她了,到時妳別怪我。」


華小曼道:「那你就佔有她好了,我只幫姑姑,因為你這人壞透了,誰讓你闖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結舌:小曼在鼓勵他侵佔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經倒在床上睡覺了,希平乾咳兩聲,朝華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妳的初夜也留下來,我怎麼能讓我的女人還是處女?」


華蕾道:「我沒有答應作你的女人。」


希平無奈地道:「那妳要做我的什麼人?妳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纏著他的兒子。」


華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邊。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會放過我嗎?」她的雙眼開始泛淚。


希平嘆息,坐到床沿,輕擁住她,柔聲道:「是因為不能決定嗎?其實,妳與醉姐她們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邊了。我會給妳足夠的時間,讓妳理清妳那亂亂的心兒,哪天妳真的決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妳好嗎?妳知道我和月兒會做出什麼事情,妳若與月兒睡,我就會在妳不願意的時候,強行佔有妳。昨晚已經是我最後的忍耐了,妳今晚再留在這裡,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說過要妳成為我的女人,但我要妳是甘心情願的,否則,以前那麼多機會,我為何還讓妳保留童貞?我說過,碎了妳一個夢,我會還妳一個夢的,在這夢裡,妳是我黃希平終生的嬌妻。」


華蕾羞紅著臉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麼關係?」


他想起了尤醉,繼而想起獨孤雪母女,他的許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許多嗎?


然而,有何關係嗎?沒有。


華蕾把臉伏在他的胸膛,輕聲道:「你不騙蕾蕾?」


希平道:「我什麼時候騙過妳?」


大概是騙得太多,所以他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


華蕾道:「你很多時候都騙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驚道:「那妳就讓我再騙一次也無所謂了。」


華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麼無所謂?就這次你絕不能騙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額,笑道:「不管我怎麼騙妳,也是因為我喜愛妳,妳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華蕾讓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擁著她,另一手摟著她的侄女,道:「小曼,我們陪妳姑姑過去。」



三人趁著夜色,來到施尤兩女的房前。


華小曼正想敲門,希平細聲道:「妳們自己進去,我不進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開兩女,轉身就走。


華小曼敲開門,施柔雲道:「我還以為是那壞人哩,妳們來有什麼事嗎?」


華小曼進入房裡,笑道:「妳們這屋裡雖有兩張床,但有一張床卻是時常空著的,我姑姑在清閒院不方便,妳口中的壞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這裡,妳不會反對吧?」


施柔雲掩了門,回頭慌忙道:「不,我不反對。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纏著壞人嗎?」


華蕾臉一紅,輕聲反駁道:「我才沒有纏他。」


「嗯?」施柔雲一雙眼奇怪地盯著華蕾。


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來,問道:「小曼,妳說是那混蛋讓妳們過來的?他呢?」


華小曼坐到她身邊,道:「醉姐,他陪我們到了外面,讓我們進來,他自己卻先逃了。」


尤醉的臉露出憤慨之色,道:「這小氣鬼,來到我們門外也不進來,氣死我了!」


她著好外套,穿好鞋,就奪門而出。


華小曼和華蕾詢問似的看著施柔雲,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施柔雲垂首說出希平被尤醉拋甩落床之事,但隱瞞了她與希平那些羞人的細節,即使如此,她的臉也粉紅如桃。


華小曼怨道:「醉姐怎麼可以那樣對他?怪不得他不願見妳們了,若妳們再這樣下去,到時他趕妳們回地獄門時,我們也幫不了妳們。」


施柔雲委屈地道:「人家不讓他使壞,他就惱得不願見我們了,柔雲也惱他哩!」


華小曼道:「他本來就這麼壞的,妳不准他使壞,他當然不高興了。柔雲,妳想離開他,還是繼續留在他身邊?」


施柔雲理直氣壯地道:「柔雲要報仇,自然要留在他身邊了。」


華小曼不經意地笑笑,對華蕾道:「姑姑,妳和柔雲聊聊,我要回去睡覺了。」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又道:「姑姑,妳既然病了這麼久,為何還要突然好了?」


華蕾紅著臉道:「他要侵佔我,他那東西很嚇人的,妳姑也會怕。」


華小曼離開時,對兩女說了這麼一句話:以後不要拒絕他了。


她回去之時,並沒有碰見希平,因為希平被追上來的尤醉硬拉到別的地方去了。



尤醉是帶著憤怒跑出來的,那時希平還在看著自己的腳趾頭走路,突然聽得後面的尤醉喊道:「黃希平,你這沒良心的,你給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雙眼怒瞪著他,也不說話。


他無奈地道:「妳又有什麼事了?」


他剛解決了華蕾,不料又來了個尤醉,看來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會被女人煩死。


尤醉二話不說,拉著他就走。


到了某間房前,見裡面有燈光,仔細一聽,發覺裡面沒人,纖手一推,門沒上鎖,一推就開了,她拉著希平進去。


希平道:「喂,妳拉我來這裡幹什麼?這是明月峰那兩個臭屁女人的房間。」


尤醉道:「她們的房間又怎麼樣?難道我尤醉怕她們不成?你這小混蛋,為什麼躲著我?」


希平道:「笑話,我黃希平會躲妳?」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門外,卻不進來,不是躲著我嗎?」


希平道:「妳這麼快就忘了?我說過,妳不求我,我是不會進妳的房的,別以為老子是可以隨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懶得理妳們。」


尤醉仰視著他,突然雙手掄起捶打他的胸膛。


希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雙手,道:「妳這女人,沒事就打我,留點力氣生孩子不行嗎?」


尤醉掙扎了兩三下,道:「你憑什麼不理我?我捶死你,你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拋落床的,你卻記仇,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妳還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強體壯,早就摔得半條命了。既然妳不願意,何必跟著我?不如明天我送妳們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來潮,要了柔雲,妳才知道後悔。」


尤醉凝視著希平,雙眼泛著淚光,哽咽道:「為什麼打從一開始你就時刻想我走?人家現在什麼也沒有了,也不知去哪裡,只知道自己肚裡的孩子有一個很混蛋的父親,難道我為了這孩子跟著他的父親也不行嗎?而這個沒心肝的男人,為了拋棄我,時刻都想打掉我肚裡的孩子,現在還想不理這孩子的媽媽了,嗚嗚!」


希平雙眼瞪大,張口欲反駁幾句,卻又放棄了。


尤醉道:「你無話可說了吧?因為你就是這種人!」語氣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開她的雙手,轉身背對著她,嘆道:「也許妳是對的,我的確如妳所說,所以我勸妳還是儘早離開我。」


尤醉從背後摟緊他,道:「我不走,我會一輩子跟著孩子的父親。」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妳孩子的父親,妳還會跟著我嗎?」


尤醉嬌軀一顫,許久才道:「不會。」


希平看著牆上紅黃的燈光,緩緩地道:「妳肯定?」


尤醉輕泣道:「別逼人家,好嗎?」


希平長嘆一聲,扳開她的雙手,走前一步,轉身盯著她,道:「我不逗妳了,妳放心吧!妳可以跟著我,我絕不會再碰妳,若哪天妳要走,我也不會攔妳。」


尤醉俏臉突變,撲到他懷裡,哭喊道:「不,你惱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尤兒的心。」


希平一愣: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尤醉自稱尤兒。


他擁緊尤醉,憐愛地道:「妳不是小孩子了,為何動不動就哭呢?我總覺得妳是個堅強的女人,既然不愛我,為何不離開我?孩子並不是很好的理由,妳可以選擇不要孩子的。至於我們之間的那一次,也來得沒有半絲感情,純粹是一次錯誤的肉體關係,妳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惱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堅強,你這小無賴,想要拋棄我也不用說得這麼漂亮。還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沒錯,不過好像是對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妳現在就對我好。」


尤醉拒絕得乾脆極了:「沒門。」


希平道:「妳追著我來,就是要告訴我這事?唉!其實妳要對我好,我也不一定會接受哩──氣死妳了吧?逗妳的啦!我現在清楚地告訴妳,我之所以讓妳跟著我,是因為我心裡有妳,而不是單純為了妳肚裡的孩子。妳若不屬意我,我會選擇放妳自由,當然也不會強要妳了。」


尤醉雙眼中閃爍著興奮和喜悅:「你說你心裡有我?你沒騙尤兒?可是你怎麼能說尤兒的心裡沒有你?若我不愛你,我就不會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臉埋入土裡,這是怎麼了?她怎麼可以把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說了出來?這是多麼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是因為有了他的孩子才愛他,還是因為愛上了他才死硬堅持要為他生孩子的?難道她是那種用孩子來套住男人的女人?怎麼會呢?她都糊塗了,還好,這男人的胸膛能夠讓她埋臉,不然她的臉豈不是像那燃著的燈?


「妳終於肯承認了,從這刻開始,妳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黃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紅的臉托捧起來,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這一吻結束後,嬌喘道:「你以後欺負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負柔雲。」


希平笑道:「行,我以後不誘惑她了,我會儘快為她找個好老公的。」


尤醉卻道:「你敢?你再這樣欺負柔雲,我就打你!」


希平失聲道:「這樣也是欺負她?」


尤醉道:「難道不是?只要是令柔雲傷心的,都是對她的欺負,你敢說沒讓柔雲傷心?」


希平無奈地道:「好吧!我以後見到她就對她使壞,她定不會傷心了,到時妳別又把我拋落床,要拋也要等我穿好褲子。」


尤醉斷言道:「也不准對柔雲使壞。」


「對妳可以嗎?」希平色迷迷地看著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態,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親吻一下,立即脫鞋上床,道:「這次如果妳不乖乖就範,我就強來。」


尤醉道:「人家不願意,你能強來嗎?別忘了你打不過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過妳,但妳被我抱著,妳掙扎得脫嗎?沒有哪一個女人的力氣比老子的大,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在床上打贏我,我是名副其實的拳王,妳最終是以失敗者的姿態迎接我,我是妳一生的征服者。」


這自大狂!尤醉作出嘔吐狀,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稱號,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實的超級種馬。」


希平大笑道:「種馬不好嗎?妳看看我的烏龍,到了哪裡,都能引來一群母馬的騷叫,這就是種馬的魅力!妳也不是正對我發騷嗎?記得妳還沒見到我之前便熱情地獻身給我,由此可知種馬的誘惑力是多麼的驚人了!」他邊說邊給尤醉寬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這裡,這是夢香和抱月的房間,她們回來時會看見的。」


希平奇道:「妳不是說不怕她們嗎?」


尤醉啞口無言,她剛才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如今卻被希平拿來反駁。她是不怕夢香,可是,這種羞人的事,怎麼能讓外人看見?


希平可不管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著一絲不掛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擔心她們,若她們回來了,我邀請她們一起參加我們的遊戲,我想抱月不會拒絕。知道嗎?抱月和妳一樣,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驚道:「抱月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從我遇見她的時候開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妳一樣,妳說妳能倖免嗎?」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經意地一笑,此時他已經把自己脫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潔白的豐體上,他埋臉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雙玉手環在他的背上撫摸著。兩人如此纏綿一陣,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擠揉著,挑逗著女人乳腺上永久不變的快感神經,尤醉在他熱情的挑逗下,輕輕呻吟,嘴兒輕啟吐出妙舌細舔著希平強壯的頸項。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妳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卻是妳永遠的男人,所以我必須疼愛妳、侵佔妳、滿足妳,我是妳的最初,也是妳的最後,我黃希平決定擁有的東西,就絕不會放手,即使妳是別人的妻子,我也要把妳強佔了。」


尤醉咬著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會用蠻!」


「別忘了,我們以前唯一的一次,是妳在對我用蠻!」他的手挑拔開尤醉凌亂的髮,在她光亮的前額上輕吻,手兒移到她的私處上,捏著她的毛兒輕輕地揉扯著,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縫裡。


尤醉呻吟出聲,道:「那時我以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縫道裡抽插一陣,食指偷著跟入,兩指在她的通道裡旋轉、出入,笑道:「施竹生怎麼能與妳幹這事?只有老子才能讓妳狂叫不停,並且事後沒力氣找我報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動之極!


希平臀部一挺,陽根已經直闖入她的蜜洞。


她張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懷孕了,你還這麼粗魯?你別把孩子弄壞了,我饒不了你!」


「怎麼會?」希平吻著她,動作緩慢了許多,在他突然闖入尤醉的身體的時候,他瞭解到這個女人的心底是愛他的,那種愛意強烈得就像燃燒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對她的憐愛,呻吟道:「小混蛋,為什麼每當你進入人家身體時,人家都能感覺到你心靈深處的真切感情?你上次進到人家身體裡,心中滿是無奈和厭倦,還有就是不斷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說,為什麼那時要這樣對我?」


希平使勁地挺動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單叫喊,然後才輕柔地進出著,笑道:「因為那時我以為是在和一個天下最醜的女人做愛,妳知道,那是每一個男人的悲哀以及惡夢!」


尤醉嬌軀扭動,嗔道:「尤兒才不醜哩!」


希平道:「所以我撿到寶,現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許多個,都是他送給我的。哈哈,以後我把柔雲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讓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繼續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經,噢喲,你別太用力!你這小混蛋,那東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長忽短的,惱死你了!」


「做這種事的時候,誰個還正經?」


希平不正經地卻又是一心一意地動作著,尤醉在他無限溫柔的動作中,感到他內心對她的寵愛,原來這個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個錯誤,她在那一次裡,得到的只是他心裡的苦惱,就因為那時他以為是在和一個醜女做愛?


這混蛋,害她在那時吃醋,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和她做愛時,心裡會想著那麼多女人,實在是太花心了!


這也是她後來不原諒他的主要原因,他怎麼可以有這麼多妻子呢?並且與她做愛時想著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氣嗎?只是漸漸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會讓她失望的。


這個比她小十多歲的男人,強壯得令每個女人都驚怕,卻又散發著令女人無法抗拒的壞壞魅力,不愧是專職勾引良家婦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對她,這種來自心靈深處的柔情連著來自身體的激情,讓她瘋狂迷陷。她在這個男人的侵犯裡,進入一種近乎瘋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體的交纏令她漸漸地達到情慾的巔峰。


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高潮的衝擊,她已經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時,驀然聽到一聲怒斥:「黃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這事?」


那是夢香的聲音,尤醉依稀聽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陽根深留在尤醉體內,扭臉看著夢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妳的床弄髒了。抱月,這床妳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著他強壯的裸體,垂首「嗯」了一聲。


希平道:「抱月,過來,我要妳成為我的小妻子。嗯,寶貝聽話!」


夢香如夢似的雙眼終於現出一絲憤怒,叱道:「黃希平,你這無恥之徒,還不穿好衣服滾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無恥?妳現在看著我全裸的模樣還能站在這裡放屁,女人中就數妳的臉皮最厚了。」


夢香緊盯了他一會,轉身走出門去,同時撂下一句話:「我給你的時間不多,我再進來時,你還在這裡,我就閹了你!」


希平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暗笑:又是一個要閹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妳要留下來陪我?」


抱月無言,只是站定在當場,凝視著他。


希平從尤醉體內抽身出來,赤裸著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這具無比強壯的雄軀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強壯超出她的想像,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裸體的完美戰神!征戰著每一個女人的心靈!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顫抖。


當希平摟著她輕吻時,她才知道這不是夢,她不會拒絕這個男人,也根本沒有時間拒絕。


她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了,連力氣也消失在他的擁吻裡。


「見到妳師傅後,我向她要妳!」希平在這一吻結束時,堅定無比地道,他的語言中有著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沒有言語,但她從心裡喜歡他這句霸道的情話,也許師傅說得對,他很壞,卻令人無法拒絕,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夢裡很早就有他的壞了。


她看著希平著好衣服,然後把被單覆蓋在尤醉身上,就這樣橫抱著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嗎?」


希平笑道:「明天妳離開時,當作禮物送給我,好嗎?」


抱月道:「你剛才說的話會實現嗎?」


希平再度堅定地道:「妳是我一生的嬌妻,這是我給妳的唯一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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