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當我入夢

希平的恢復速度的確如華小波所料,兩天後就恢復了。他胸前的傷口已經結疤,精神一如從前,只是苦了野玫瑰、尤醉和白姿三女,這三個女人中有兩個是死硬不承認愛他的,卻在他受傷時,天天陪在他身邊,以淚洗臉。


其實施柔雲也哭得厲害,但希平不會再次傻得以為她是為他的受傷而悲傷了。眾人不准她靠近希平,她雖無任何武功,也還是個危險人物,誰能預料到她什麼時候又找來一把更鋒利的匕首呢?


黃大海和四狗等人本想把她趕走,希平卻說讓她留下,她為他的大哥報仇也是理所當然的,他以前也答應了死畜生要照顧她的,在這件事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守承諾,畢竟施柔雲是個孤苦無助的小女孩。


從昨晚開始,希平已經完全恢復,尤白兩女就不再守在希平的房裡,她們像以前一樣和施柔雲同宿一間。那晚雪兒卻和希平、野玫瑰睡在一起,希平把這個哭了兩三天的小淚人兒逗得笑了一晚,笑累了,她就伏在希平的胸膛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沒有在她爸爸的溫暖胸膛睡覺了啊!


眾人見希平無事了,心情都大鬆,也就恢復了原樣子,和女人們笑笑鬧鬧,但其中也有兩人悶悶不樂,一個是施柔雲,一個是黛妮。


黛妮自從希平受傷那時開始,就變得沉默寡言,每當四狗要與她行房時,她都藉故逃避,與當初的刻意逢迎剛好相反,她也不再問四狗的刀法以及要求四狗練刀給她看了,她忽然對刀法沒了什麼興趣。


四狗呢!要對付的女人還有五個,對於黛妮的態度轉變,他雖奇怪,但也感謝她的拒絕,因為五個女人已經夠他累的了,他本以為希平會為他分擔兩三個,可是希平不享他四狗的艷福,他只能提槍奮戰,所以黛妮拒絕和他親熱,他就少了一個對手,然而有時他的確想要黛妮卻不得,心裡頭怪鬱悶的:女人怎麼說變就變了?


女人心,海底針。


四狗還是很瀟灑,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該對她們要求太多,黛妮連處子之身都給了他四狗,難道不准她有一絲其他的隱瞞嗎?


她也許是怪他欺騙她吧!畢竟刀是希平的,他四狗只會提刀而不會使刀,這豈不是騙她了嗎?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沒有時間陪她,太多的女人纏著他,他有夠累的了,該睡覺的時候不得睡,不該睡的時候卻睡得成個死豬。


雖則如此,他還是喜歡女人,看見漂亮的女人還是會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機會他還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這方面是永遠不知足的,四狗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四狗,也就不是蘭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實,並不只是他一個男人喜歡女人,這裡的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只是有些喜歡許多個,有些卻只鍾情一個。


如同有些人喜歡獨木橋,有些人卻愛陽光大道,但有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這世間,走陽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獨木橋的人多。


有時候,女人也強迫她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野玫瑰就是這樣的女人。她連續四夜被希平弄得昏睡許多次,到第五晚時,她堅決不讓希平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說:「你再上來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們,絕不准你再碰我!」


希平苦著臉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更不准我碰的,我臉皮那麼厚嗎?」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臉皮還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希平道:「妳明知我的,為何不叫雀兒跟著來?她若是在,妳就不會這麼累了?」


野玫瑰道:「雀兒要陪在美美身邊,以後她們會來找你的。話說回來了,當時你為何急著要離開羅府?」


希平雙手一攤,道:「我把岳母的臉打成了豬頭,能不趕緊走嗎?」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這麼簡單。」


希平只得誠實招供,道:「我當時正在強姦美美,梁麗瓊進來了,我又說要強姦她,就這麼簡單。」


原來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來,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們,讓玫瑰好好休息一兩晚,以後再陪你。以前我以為自己很強,永遠都無法滿足,遇到你居然求饒,你這頭牛!」


希平在房裡走了兩圈,道:「玫瑰,其實睡在一起,並非一定要做那事的,妳總該也給我睡覺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別人睡一起也許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絕對不相信的。」


「我這麼講信義,妳竟不相信?」希平嘆息,看著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這就去找她們,唉!回到長春堂,就可以放縱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讓我寵愛,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愛狼!」


「門就不用鎖了,待會可能有人要進來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虛掩上門,走了。



走到尤醉的門前,希平敲了幾下,道:「姿兒,是我。」


門開了,依然是施柔雲開的門。


希平走入房裡,回頭對關門的施柔雲道:「妳為什麼不從背後給我一刀?難道是沒錢買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給妳?」


尤醉道:「你來幹什麼?一來就欺負柔雲,你沒人欺負嗎?」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過來的雪兒抱在懷裡,對尤醉道:「我受傷的時候,妳看守了我兩天兩夜,妳不覺得我應該進來看看妳嗎?雪兒,那時她是不是哭腫了眼睛啊?」


雪兒道:「是呀!爸爸,她們哭腫眼睛哩,雪兒也哭得厲害耶,是誰讓爸爸的胸膛受傷的?雪兒要罵他哩!」


尤醉臉一紅,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親,不是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這裡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


希平把雪兒塞到施柔雲懷中,道:「妳帶雪兒到玫瑰房裡睡。」


施柔雲卻抱著雪兒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讓她們睡在裡面,希平看得頭都大了,這小妮子不是存心與他作對嗎?


尤醉不滿地道:「為什麼要讓她們到你房裡睡?」


「因為今晚我要在這裡睡,她們不適合在這裡,妳不懂嗎?」希平挑逗似的看著她,眼睛露出一種曖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這裡睡。」尤醉還沒反對,另一床的白姿已經拒絕地喊出一句。


尤醉惱道:「你得寸近尺,你這小混蛋。」


希平笑道:「妳還挺瞭解我的,妳應該知道,我決定做的事向來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啞巴,我讓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別後悔!」


他彎腰過去,把睡在最裡面的施柔雲抱了起來。施柔雲掙扎得俏臉通紅,就是不說話。


尤醉急道:「你要對柔雲怎樣?放開柔雲!」


希平抱著施柔雲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別動了,又不是第一次抱妳,每次抱著都動個不停,沒力氣了又在我懷裡賴著睡。老實說,憑妳自己是報不了仇的,妳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哪輩子欠妳了,讓妳這麼恨我?妳哥把妳交給我,實在是選對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們兄妹倆可真夠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毀約?」


施柔雲咬著下唇,放棄了掙扎,眼盯著他。


希平嘆道:「妳有喜歡的男人嗎?」


施柔雲的眼神閃了閃,沒有答言。


希平搖著她的雙肩,道:「喂喂,妳就真的成了啞巴了?說半句話呀!妳氣死我了,妳!」


雪兒糾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啞巴,你不要搖阿姨了。」


尤醉氣道:「柔雲從小沒出過門,除了你,沒和別個男人接觸過,怎麼會有喜歡的男人?你在動什麼腦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讓她從我身邊消失,那樣也沒有違背我和施竹生的約定。小啞巴,妳應該記得妳老哥說的,妳若能夠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妳了,我想妳該嫁了。」


施柔雲眼睛泛著淚光,忽然無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來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雲弄哭了。」


「什麼我把她弄哭了?我沒打她、沒罵她的,她愛哭就哭,我管得著嗎?」希平也不知道施柔雲為何而哭,這哭來得似乎沒有理由,女人的眼淚往往是流得無道理的。


他把施柔雲的嬌軀推開少許,俯首盯著她,道:「好啦,我不逼妳嫁人了,讓妳待在我身邊時刻想著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沒見過報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妳現在該到玫瑰的房裡了,我還有正經事要辦,不是來讓妳抱著哭的。我可警告妳,別像以前一樣哭夠了就在我懷裡睡覺,妳若睡著了,我就把妳抱到我房裡,那時仇人就會變成老公了。」


施柔雲掙扎了兩下,輕聲道:「你放開我。」


希平依言放開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兒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希平反鎖上門,回頭朝兩女笑道:「今晚我們重溫舊夢。」


尤醉威脅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亂來,不然我、我就殺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嚇人的,不過也只是嚇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視著她,道:「本來在未得妳同意之前,是不準備碰妳的,可是我身邊只有玫瑰一個,我不得不重新佔有妳。」


他的手撫摸著白姿尖削的臉,她拔開他的手,道:「別碰我!」


她的臉突然變得寒冷,雙眼怒瞪著希平。


希平不知她為何如此,道:「妳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麼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嗎?現在她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想到我了?你說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佔有我?你當我白姿是什麼?你滾,滾!」


「我還以為妳的眼淚說明了妳對我的情意,看來妳還是不能忘記浪無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妳睡到裡邊!」


尤醉沒有聽從他的話,依然躺著不動。


希平俊臉一寒,道:「姿兒,不管妳接不接受,妳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再動我就打妳屁股。施夫人,明天妳和施柔雲回地獄門。」轉身朝房門走去。


尤醉臉色大變,喝道:「你給我站住!」人影一閃,已經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發洩獸慾嗎?我就給你發洩個夠!」


她在希平面前把衣服除掉,豐滿的嬌體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不久,就連這兩件裝備也解除了,她赤裸著她的美體,仰首與希平直視,眼神如利劍。


「穿上衣服吧!」希平嘆息,轉身走回床前,把白姿放到床上,輕聲對白姿道:「別讓我以為妳真的一點依戀都沒有,如果我真的感覺不能使妳歡樂,我就不會執著讓妳成為我的女人。這段日子以來,並不是不想要妳,只是不明白妳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必須跟妳說明的是,我要佔有妳,不是因為我身邊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為什麼,只為妳!」


他轉頭看見尤醉還呆站著,猶豫了一會,走到她身前,把她抱過來,讓她躺在白姿的身旁,然後為她們蓋好被子,便走到白姿原來的床睡了。


尤醉扭臉看看白姿,白姿也詫異地看著尤醉。


尤醉朝希平道:「你睡了嗎?你自己不要的,你別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獄門。」


卻不見希平答話,她氣得俯身床底下,從地上撿起一隻繡花鞋就朝希平的臉上擲過去,擲得正著,希平卻還是閉著雙眼不理她。


尤醉惱道:「無賴!」


白姿笑道:「醉姐,他的臉皮那麼厚,妳用一隻鞋怎麼能甩得動?妳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這個樣子,只會惹人生氣。」她的心情大好,只因為剛希平和她說了一通話。


尤醉無奈,對於這個小她十歲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親熱的事情,糊里糊塗地獻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貞,糊里糊塗地就懷上了他的孩子,糊里糊塗地心裡就有了他,也就糊里糊塗地抗拒著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嗎?


孩子終是要出世的。


白姿幽幽道:「睡吧!醉姐。」閉上雙眼,漸漸入睡。



半夜醒來,白姿看見尤醉還未睡,輕聲道:「醉姐,為何不睡?」


尤醉倦意很濃,道:「我要守著他,我怕他像在羅府一樣,連夜離開。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著嗎?」


白姿嘆道:「其實妳不應該拒絕他的,我知道他的性慾很強,玫瑰一個人是滿足不了他的,他來找妳也是正常,況且嚴格來說,他才是妳真正的男人。」


尤醉反問道:「妳也是他的女人,他來也是找妳的,妳為何拒絕了?」


白姿想了一會,道:「我本來不想拒絕的,可是他說他是因為沒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氣,他以前也是說因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時候都要得很勉強,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時,說他要我只是他單純地想要我,我就怒氣全消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初背叛過他,且有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我或許不會拒絕他,哪怕是現在的拒絕也是種表面偽裝罷了。」


尤醉有些憂傷,道:「妳很坦白,其實妳不必顧慮太多,妳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婦。」


白姿道:「沒錯,妳是有夫之婦,然而妳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給予妳的,這妳不可否認。說句不中聽的話,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妳的丈夫,因為他根本不是男人。」


尤醉沉默,對於施竹生,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姿突然道:「柔雲愛上他了,妳看出來沒有?」


尤醉幽然道:「這孩子,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她從小就沒有出過地獄門,很少與人說話,自從雪兒來了之後,才變得活潑起來,可是一下子父親和大哥都離她而去了,除了我和雪兒,她也沒個親人了。她認為希平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覺地愛上這個大仇人,她在愛與恨之間掙扎著,活得比誰都痛苦。她要報仇,但仇人卻是她所深愛的。竹生死前,讓她和我都跟著希平,可見竹生他並不恨希平,相反的,他很信任這個無賴。竹生最疼愛的人是柔雲,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給了希平,他之所以這麼做,也許是希望在他死後,柔雲有個依靠。柔雲是個苦命的孩子呀!」


白姿道:「也許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尤醉道:「若有一天,柔雲想通了,不當他是仇人了,我也許能心安理得地從他,如今卻是不能的,畢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給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只剩下柔雲和雪兒了,我想,雪兒以後也是跟著那無賴姓的,她只知道希平是她的爸爸,也只認希平一個人。我不能不顧柔雲,我雖不能幫她報仇,但還得照顧她的,她已經無依無靠了。」


「不,妳錯了,柔雲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白姿抬起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希平,接著道:「我堅信他會照顧好柔雲的,他承受了柔雲的一刀,仍然不准他們傷害柔雲,就表明他不會真的讓柔雲受到傷害。所以說,柔雲並不是無依無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這個男人也許無賴無恥之極,可是,他能夠給予女人無比的安全感,他決心要保護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妳信不信,誰若敢動柔雲的主意,他定然會大打出手。他口中不說,心中早就把柔雲當作他的女人了,這也是他的色狼本色。」


尤醉在白姿的耳邊細聲道:「他會不會是裝睡?我們說話,他會聽到嗎?」


白姿很放心地道:「不用擔心,以前我被他強抱著在他懷裡睡覺,半夜醒來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況我們說話的聲音這麼輕?」


尤醉驚道:「妳被他強抱了睡,竟還偷吻他?」


白姿紅著臉道:「只是一兩次而已。」


尤醉忽然在白姿的紅臉上一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


白姿撒嬌道:「醉姐,妳取笑人家,人家要懲罰妳。」用手去挑逗撫摸被子下的裸體。


尤醉嬌吟求饒:「姿兒,別、別這樣,他會被吵醒的。」


白姿道:「醒了正好來幫忙,要不要我弄妳個春潮大作,好讓他來抗洪?」


尤醉道:「好了,別鬧了,我很睏哩,妳讓我睡會,行嗎?」


白姿笑道:「我抱著妳睡。」


尤醉沒有反對,任由白姿摟抱著她的裸體,忽然好想抱著她的人是希平。



兩女睡著沒多久,天就亮了。


希平醒來,揉眼打個呵欠,下床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見兩女摟抱著還在睡,不禁笑了笑,轉身走了幾步,把尤醉昨晚遺落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放到鼻前聞了聞,又走回她們床沿坐了下來。


他輕撫著尤醉的黑髮,道:「真是的,寧願相互抱著睡,也不給我抱。」


兩女依然熟睡。


希平惡作劇地喊道:「黃希平走了!」


「啊!」兩聲驚呼,兩女睜開眼,看見希平坐在床前發笑,埋怨道:「你吵什麼?不讓我們多睡一會嗎?」


希平笑道:「妳們繼續睡,我先走了。」


尤醉扯住他的衣服,坐了起來,被子滑落,胸前的雪堆光澤如玉,她垂首道:「衣服給我!」


希平抱她入懷,道:「我幫妳穿!」手在尤醉胸前捏了一把。


尤醉嬌吟道:「不要,我自己穿,你別亂碰我。」


尤醉掙扎著起來,下了床拿起衣服就躲到一邊去了。


希平朝白姿道:「如果回到長春堂,妳還是不肯接受我,我就送妳回白羊族,好嗎?」


白姿幽幽地道:「是否因為回到你那群妻子中,你就不需要我了?」


希平手撫著她的臉,輕聲道:「我什麼時候都需要妳,只是妳什麼時候才會心甘情願地給我?」


白姿忽然嬌聲道:「大公狗,拿開你的手啦,人家還沒洗臉。」


希平一笑,站了起來,走到尤醉面前,道:「穿得還蠻快的嘛!施夫人!」


「啪」的一聲清響,希平的臉上挨一巴掌。


他料不到尤醉會突然給他來這麼一下,怒道:「妳這是什麼意思?大清早的,沒來由地就甩我一個耳光?」


尤醉咬牙恨道:「以後你再叫我施夫人,我就多給你幾個耳光。」


希平心中喊冤,撫著臉,道:「妳別以為我不敢打妳!我不打妳,妳也不要跟著我走,我和妳一刀兩斷,什麼關係也沒有。」


尤醉一點也不懼,道:「你試試看!我天天都揍你幾頓。」她知道希平除了雷劫刀法,什麼武功都不會,即使給他烈陽真刀,他也不會真的拿刀砍她,她要揍希平輕而易舉。


希平冷笑道:「妳在威脅我?」


尤醉道:「你不也是經常威脅我嗎?有種就提刀劈了我,不然你以後在我面前就乖點,你除了裝死和拚命這兩招,沒別的可以制住我,裝死這招對我早就不靈了,你也不會真的提刀來找我拚命。我雖不敢殺你,卻敢揍你,沒有了刀,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她洋洋自得說了一大堆,把希平說得目瞪口呆,怕怕地想:這女人真恐怖。


尤醉朝白姿一笑,轉身欲去開門,突然覺得腰身一緊,她掙扎著喊道:「小無賴,你又想幹什麼?」


希平抱著她就朝她的肥臀使勁地拍打,口中發洩似的道:「打我臉?老子就打妳屁股!天天揍我幾頓?我叫妳天天被我揍!我告訴妳,對付妳,我什麼都不用,妳都得乖乖地送上屁股給我打,別以為會幾招爛功夫就他媽的囂張了,我拳王難道是水做的?知道叫痛了吧!看妳以後還敢不敢叫囂?」


尤醉痛呼著喝喊道:「小無賴,你要為此付出代價,哎呀,好痛啊!」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獵艷江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