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採花強人

「雀兒,那混球說今晚要來使壞,他會不會真的來?」


羅美美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小雀。她之所以這樣問,是擔心希平真的會過來。


這一路上,希平有著無數個佔有她的機會,他都放棄了,卻在她家裡說要和她歡好,她不知希平的話有幾成真?


雖然她死硬說希平與她之間是強姦的關係,她卻並不抗拒這種蠻橫的性行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裡,不管希平今日說的話是真是假,她都不會當作一回事,但問題是這淫棍要在她家裡強姦她,這讓她羅美美的臉面往哪擱?


小雀想了想,道:「據我對他的瞭解,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說他絕不會碰妳,那麼,他下一刻就會把妳的衣服脫光光。」


羅美美慌道:「這怎麼是好?讓家裡人知道就麻煩了,他們是不准我嫁給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這也是妳一直假裝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嗎?」


羅美美嗔道:「什麼假裝?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沒看見嗎?麻煩妳說話成熟點,妳做女人的時候比我還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門聲,小姐,大色狼來了。」


希平在門外道:「雀兒,是我,開門啦!」


羅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開門!」


希平在門外站了好一會,還不見房裡有什麼動靜,張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美美,我是來向妳道別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兒,妳出來吧!和我一起走!」


羅美美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細聲道:「雀兒,他說要走了。」


小雀不經思考就道:「據我瞭解,他說這話應該是假的。」


兩女說著,聽到希平的腳步聲遠去。羅美美掀開被單,穿上鞋子就跑去開門,對著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妳說呢?」掉頭繼續往前走。


羅美美心裡一陣揪緊,雙腳不受控制地跟著追了上去,扯著希平衣服。希平停下來轉頭看著她,她也仰首凝視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希平俯首下來吻了她,道:「妳捨不得我走?」


羅美美還是不說話,看著這個男人,為什麼他總是以傷害她為樂?


她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時候和他針鋒相對地吵而已,難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嗎?女人若愛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愛的時候就懶得說上一句話。


這混蛋,她都心甘情願地讓他強姦了,他還不滿足嗎?


希平恰在此時道:「妳不怕我強姦妳?」說著就抱起她,朝著房門走去。


羅美美被希平一抱,又開始拳打腳踢,就是口中不言語。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個羅府就會被驚動,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況。


希平道:「妳給我安靜一會,別每次都把力氣提前用完,到我真正佔有妳的時候就沒有力氣抗拒我了,這樣還有什麼強姦的味兒?」


羅美美道:「你不是說要走嗎?」


希平笑道:「我說過晚上要妳的,強姦了妳,我就走,嗯?」他抱著動個不停的羅美美直走入房間,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兒,妳到我房裡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們別弄太大聲。」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門也被她虛掩上了。


希平懷中的羅美美輕喝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家,你敢對我無禮,我就閹了你。」


希平把她壓在床上,笑道:「我脫了衣服給妳閹個夠,好不好?什麼時候了,整日說閹我,看來今晚得給妳一個孩子,讓妳像醉姐一樣變乖。美美,妳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羅美美放棄掙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給你看。」


希平惡作劇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壓在羅美美平滑的小腹,繼續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靜。可是,妳似乎要閹足我一輩子的,沒閹夠之前,大概妳也捨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後我唱歌妳彈琴,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一聽就氣:「你混蛋!你強姦了我的肉體還不夠,還想強姦我的藝術?這輩子,你別想讓我為你彈琴!你這人,一點音樂細胞也沒有,只會像條瘋狗一樣亂吠,叫人家怎麼忍受?放開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對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壓的,我暫時不會放妳的,因為妳還沒有學乖。」


說罷,希平的一雙手就去解羅美美的衣褲,卻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夠用溫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羅美美身上的衣物漸漸地碎成一片片飄落床底下。


羅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還沒跟你算帳,你還不知悔改?」


希平覺得好笑,這女人連身體都給他了,竟然還會在意一兩件衣服,他不禁調侃道:「別這麼小氣啊,幾件衣服罷了,妳家有的是錢,明天再去買,但是,妳不得撕爛我的衣服。放開手呀妳!羅美美,妳已經撕爛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毀我的褲子,老子就不幹了!」說著,就把羅美美扯著他褲頭的手拍開:「讓我自己來,沒見過強姦還讓女方幫忙脫褲子的,幹什麼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個強姦的高帽子,還好我不討厭強姦妳!」


羅美美的兩手同時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沒有叫你強姦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禮法的好女孩,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和你這江湖大騙子好嗎?我是被強姦的,出了什麼事,你得負全部的責任,全部的責任呀!笨蛋!你聽到沒有?」


希平把自己的褲子丟落一邊,道:「怕妳了,我負責,妳別動了,妳不知道妳很煩人嗎?我怎麼會惹上妳這種女人,比蓮兒還要煩人。」說罷就吻住羅美美的唇,一隻手揉著她的秀髮,另一隻手揉著她胸前的軟綿。


羅美美推開他的臉,偷得喘息的機會,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乾了,我不來了。」


希平道:「美美,妳有沒有發覺妳的白麵包發酵了,比以前長大了許多,當是我強姦妳的功勞,妳該怎麼感謝我?」


「你、你無恥!」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開,嗔道:「這是女人最驕傲的地方,它的偉大性和創造人類的神一樣,你竟然用白麵包形容?你這鄉巴佬,一輩子沒吃過飽嗎?看見什麼東西都說是麵包,嗯呀!不要在我那裡揉捏,你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處挑逗著,笑道:「麵包也很偉大的,白麵包更是有營養。」


羅美美的一雙手不知放哪裡,乾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緊他,動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會怪美美嗎?」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這個時候,妳才會親熱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讓我姦了妳。其實說愛妳應該切實些,但妳硬是要我說成強姦,我也沒辦法。很對不起,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愛妳,今晚我會補償妳的。妳家裡人或許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後,妳會嫁給別人嗎?不該問妳的,妳現在還在我懷裡,但妳若要嫁給別人,千萬要嫁一個好點的男人,別像醉姐一樣,她很苦的,我想給她多些安慰和撫愛,她卻堅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讓她做夠了有名無實的施夫人,才讓她成為我最乖的嬌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沒有幾個及得上妳們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給妳任何承諾,這種東西太遙遠太虛幻了,我只能給妳一個晚上最瘋狂的強姦!」


羅美美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你正經的樣子好好笑,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強姦妳!美美,我要進來了。」


羅美美感到希平的強壯侵入了她的私人領地,她整個身心為之一顫──這淫棍第二次強姦她了。



「美美已經不是處女,你看不出來嗎?」梁麗瓊仍沒能入睡,她覺得女兒回來後變了許多,今日她問話時,女兒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怎樣失貞也沒交代清楚,這是她事後冷靜下來想到的,當時女兒對著她撒嬌,她一時糊塗了。


羅年平靜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採花賊擄去,失身也是在所難免的,有命回來就謝天謝地了,況且也不見女兒有什麼不對勁的,似乎比以前更開心了,妳難道還要去揭她的傷口?她既然不當失身是一回事,我們也當不知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梁麗瓊道:「怪就怪在這裡,若女兒是被採花賊糟蹋的,她怎麼會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願獻身的,但她又說是被強姦的。我覺得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黃壯士。」


羅年道:「麗瓊,幾十年過來了,妳的想像力還是這麼豐富。妳該不會以為他救了我們女兒,她就以身相許了吧?」


梁麗瓊惱道:「誰想像力豐富了?剛才我看見姓黃的在美美房門站,沒有鬼才怪。」


羅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為了看誰去敲美美的房門?我還以為妳愛女心切,怕女兒又被採花賊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護她哩,原來妳是另有居心的。妳為什麼不看下去了?」


梁麗瓊一臉氣憤的道:「他都抱著美美進房了,我還看什麼?」


羅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懷疑,直接認定他就是了。奇怪,妳這麼走了,不怕女兒又吃虧?」


梁麗瓊氣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虧她都吃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就是覺得不順氣,好好一個大家閨秀為何喜歡上一個江湖浪子?我們不教她武功,不就是為了讓她免於接觸武林嗎?以後難向皇上交代了,再過三個月就是她年滿十八之期,到時皇上要人,該怎麼辦?」


羅年嘆道:「的確是個問題,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少了我們家美美也沒什麼的。」


梁麗瓊道:「什麼沒什麼的,你們男人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女人從來是不嫌少的,賢德那小子有一個皇后、七個皇妃、兩千多後宮佳麗,怎麼著?還不是每年都要從全國各地搜集美女進宮,五年前見到我們家美美,就老早發言讓她年滿十八之時進宮了,他會沒什麼?」


羅年道:「或許皇上已經忘記我們家美美了。」


梁麗瓊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美人兒,他能忘得了嗎?」


羅年不答言了。


這是什麼話?雖說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兒,卻也明擺著說自己是令人一見難忘的美人嘛!他還敢說什麼?若說忘不了,就稱了她的意;若說忘得了,那就是不給她面子。


實在不好說,羅年只得轉移話題道:「爹讓我晚上到他房裡去一趟,我這就過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麗瓊看著羅年的背影,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兩個狐狸精。自從她們進門後,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你自去風流快活,當然不必我等了。」


羅年搖搖頭,走了出去。


梁麗瓊反鎖上門,在床沿上坐了許久,又站了起來,開門出去,逕直走向羅美美的居處。



剛走到羅美美的房門外,梁麗瓊就聽到一種欲壓抑卻壓抑不住的歡叫,這著實令她感到氣惱。


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得羅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強姦我,嗯……呀!我要閹了你,不要!」


梁麗瓊聽到這裡,心一驚,朝門就是一腳。


把門踢開了,卻見羅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勁地搖著──這是什麼世道呀?到底是誰強姦誰了?


她怒道:「美美,妳給我下來!」


床上的兩人料不到在這種時刻有人闖入,且來人是羅美美的母親,場面自然尷尬。


羅美美業已桃紅的臉更添一層紅,呆呆地看著她的母親好一會,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臉埋在他的頸項嬌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負全責。」


希平也是側臉呆呆地看著梁麗瓊,這女人並非像她的年齡一樣老,相反,還很年輕,她的臉和羅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幾分成熟的韻味兒,這令他沒來由的興奮,下體忽然增大,脹得羅美美輕哼出聲。


他乾咳幾下,道:「岳母,妳來得真是時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臉皮有增無減。


梁麗瓊此時不知該做什麼,她本已知道房裡是做些什麼的,可是一進得房來,卻見自己的女兒在採取主動,更不料希平對她的到來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著床上肉體交纏的兩人,呆站著,許久才道:「這是你的英雄行為嗎?」


「英雄和美人,天經地義。」希平把羅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堅挺著,他下了床向梁麗瓊走去,道:「岳母既然來了,不妨讓我也強姦一回。」


「你!」梁麗瓊話剛出口,希平的拳頭就已經朝她的臉門招呼了。她大吃一驚,閃躲開去,踢出一腳,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牆角,他便像死魚一樣僵躺在地上,不動了。


梁麗瓊盯著希平的下體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東西為何如此粗長。


羅美美責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梁麗瓊道:「踢死了不好嗎?什麼英雄,狗熊一個!妳說,妳怎麼個被他強姦法?妳那叫被他強姦嗎?我看來是通姦,或是妳在強姦他了!我梁麗瓊怎麼會有妳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妳以後怎麼見人?」


羅美美掙扎著起來,對她的母親怒目而視,道:「妳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怎麼答妳?他怎麼個不對,妳也不該把他往死裡踢,妳不心疼,妳女兒可是心痛!」


「誰叫他如此不濟?我真懷疑當初他是怎麼救妳的!憑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個!」梁麗瓊走到希平身旁,繼續道:「妳不是說要閹了他嗎?我現在就替妳把他閹了!」


羅美美驚呼道:「不要!」


梁麗瓊的手掌已經朝希平堅挺的下體壓了下去,卻見希平中了掌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不禁呆看著自己的手掌:難道我的功力全沒了?


她怎麼能夠想到,希平全身最堅硬無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陰,他所修練的「天地心經」,就是以修練這個地方從而達到全身的修練。


自從經過野馬族處女的激發和滋潤,他的陽物已變得無堅不摧,到達了「九陽金鞭」的境界,所以當初無論妙意如何用利劍去削都不能損其分毫,他的身體也因為天陽地陰之氣的自行流轉而生出抗外之力,當初尤醉的劍就不能深刺,施柔雲多次偷襲也不能得逞。


梁麗瓊正在發呆之際,突感臉門勁氣逼人,然後就是一陣暈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來,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羅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裝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娘?還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來看見自己的美人臉被揍成豬頭臉了,她不找我拚命?裝死的方法只能對同一個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來,讓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裡疼!」


他把羅美美赤裸的嬌軀再度壓在床上,兩人的下體重新結合。      羅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這我可以肯定,我向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媽的,這樣還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說得出這種話了。


羅美美無法可施,且沒幾下又被希平弄得淫叫狂喊,不時地擺頭看看她娘,漸漸地感到魂兒飄了起來,人便開始迷糊了,最後也像她娘一樣昏睡過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


希平從她濕潤的體內抽身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道:「妳娘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給她一拳不可,讓她記得以後進別人房的時候一定要敲門!」


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又坐到床沿,替羅美美蓋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臉腫的梁麗瓊,嘆息一聲,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讓她與羅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個不錯的老公,我就叫妳嘗嘗要閹我的後果。現在嘛!先親一個,以示懲罰!」                 說著,果真俯首下去,將唇覆壓在梁麗瓊的紅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燈光中,那中年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平凡,眼睛賊亮賊亮的,眼球盡往房裡轉,最後定格在床上。


「哼,羅美美,妳倒是膽大,睡覺也不關門,好像專程等我來恩寵妳。」說著,他反鎖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這是怎麼了?梁麗瓊的臉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誰幹的?這羅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許多,怪不得我那爛徒弟會為她丟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絕色,只是並非處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風流了!」


床底下的希平一聽就明白來人是採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但他聽著就是彆扭。此人說中原話比黛妮說得還要難聽,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說起來也不順溜,異國口音很濃,但不知道是哪一國的,想必此人並非中原人。可怎麼會來這裡採花?還要採他的美美?


陽龍君的手在羅美美的臉上胡摸了幾下,嘴裡哼哼有聲:「這輩子採花無數,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滑嫩的肌膚,實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他的手接著滑到羅美美的頸項,又情不自禁地來回摸了一會,然後才掀開被單,羅美美赤裸的春光就盡現在他的眼底。


他驚呼道:「好一具妙體!集中原所有美女的優點於一身,老夫本想把妳弄到外面再行享受,如今看來要就地充飢了。妳這小娘們,竟然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有夠騷的,看妳身上的淤痕,想必剛剛和男人好了,老夫不與妳計較,不管妳和多少個男人幹過多少次,對於我來說,妳都是迷人的,都是新鮮的。老夫嘗過妳之後,就把妳給了結了,老夫不能成為妳第一個男人,也是妳最後的男人。哈哈,至於殺死我徒弟的混蛋,我會慢慢地從那小丫頭的口中查出,這不著急,一個一個來,老夫還有很長的時間陪妳們玩,現在先玩妳,小美人!」


說罷,就撲到羅美美身上胡親起來了,忽覺得背上衣服被揪緊,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扭頭一看,是一個笑得很邪的俊臉。


他一驚,道:「你是誰?」


希平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獄去採花的混蛋,想不想嘗嘗地獄鬼女的滋味?」


陽龍君不懼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希平道:「這句話你說反了,應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陽龍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夢給老子,讓我送你到地獄去多教他幾手或是幫幫忙,他說地獄裡的鬼女太厲害了,他一個人罩不住!」


說罷,希平放開一隻手,單手提著陽龍君,拳頭就朝陽龍君的臉門倒勾上去。


勢猛如狂風!


陽龍君的身子一抖,只聽得衣服撕裂聲,陽龍君的身體就平飛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個粉碎,落入黑夜中。


希平突然後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間。


他的身體還沒站定,感到後背一痛,像是給人蹦了一腳,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與地面來了個全面積親密接觸,然後就感到有一隻臭腳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裡暴怒,狂喝一聲,背部運勁,震開那隻踐踏他的臭腳,猛的站了起來,轉身朝矮他一截的陽龍君道:「你敢用你的腳踩老子?老子待會不把你踩成爛屎,老子就不姓黃!」


陽龍君輕蔑地狂笑道:「憑你?」


「憑我姐夫綽綽有餘了!」黑夜中許多條人影飛掠而至。


陽龍君陰笑道:「來了幫手了,也好,一併解決,省時省事。今晚就讓你們嘗嘗我們武士刀的厲害!」


他的語氣中充滿殘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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