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夢杜鵑

三天裡,四狗和獨孤明晚上各自滿足夜來香與白茉莉,白日閒著無事,就去挑逗遠揚鏢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鏢頭的女兒,把那些懷春少女弄得神魂顛倒,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華小波舊傷未癒又得了紅眼病。


為了早日康復能夠風流快活,華小波這小子竭盡他醫學方面的所有天賦,使得三人的傷好得比平時快了幾十倍,果然讓他在三天內康復如初,就連傷得最重的趙子威也能夠隨處走動了。


希平這邊顯得比較寂寞,羅美美自從那日被希平強吻強壓之後,便不敢再來,連小雀也不得過來了。


雪兒卻是經常獨自跑過來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給她聽,每當這個時候,希平就把四狗叫過來,強迫四狗為他奏樂。


四狗和他合作上幾曲之後,吵得遠揚鏢局的人都大舉抗議,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幹了,說這個樣子會破壞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於是藉故逃跑出去找獨孤明相邀到處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這三天裡,幾乎每時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現在碰到的這個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簡直是一部性慾機器,使她極想拉幾個幫手過來,可是希平身邊現在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去找誰呢?


她提議找谷幽蘭過來,希平說:「谷幽蘭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會碰的。」


野玫瑰咬牙說讓小雀來滿足他,希平說:「妳別陷害我,我可不能讓人說我連小女孩都不放過,那多沒面子?」


野玫瑰宣佈要和希平停戰,希平說:「別到了床上被我兩招三式就求我快上來。」


野玫瑰嬌嗔:「都是你壞啦!」



此日,四狗也邀請了趙子豪、黃大海以及雷龍同去群芳樓,三人拒絕了他的好意,最後五個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門了。


希平建議道:「這次是否還要在群芳樓唱歌?」


四狗臉如土灰,強烈抗議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樓唱歌,我就和你絕交。」


趙子威和獨孤明同聲道:「我也是。」


華小波打圓場道:「姐夫,我們把女人抱回來之後,我再陪你唱個夠。」


畢竟是姐夫,不給點面子,姐姐會怪罪的──雖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還是小波比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暫時不會提唱歌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無心佔了先機,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樣,美女都被他泡盡了,那我們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腦袋了。」


華小波不服氣地道:「若是當初的我還真有點怕他,但從野馬族回來後,他浪無心也嚇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還沒怕過!哼,老子非把他身邊的美女抱過來不可。」


獨孤明笑道:「小波,你別吹牛了,你的長相就及不上浪無心那種頂級美男子。」


華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臉蛋吃飯,我華小波實力雄厚,必能讓所有美女青睞。」


希平笑道:「我建議你去追水潔秋。」


華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當初的確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從知道她是雪鯨之身,我就發誓絕不去惹她。因為我華小波的魅力實在夠大,我怕她一旦對我動情,就是我災難的開始,我會做花下風流鬼的。唉!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呢?何況這棵樹其實是一顆炸彈,會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獨孤明和趙子威相視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們,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樓,引起不小的波動。


華小波說的第一句話幾乎和希平上次到這裡說的一樣──「這裡的女人真他媽的騷」,只是他在後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歡這地方。」


進到裡面,並不見小紅,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突發善心地想:希望是哪個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紅,替她贖了身才好。


一群穿著花花綠綠,打扮得妖裡妖氣的妓女,湧過來招呼他們。五人的臉上立即多了許多唇印,他們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這些職業女性搞得春心蕩漾。


四狗用手擋住某個女人送上來的紅唇,道:「看來我們來早了,那些異國美女要到晚上才出來表演的。」


華小波按住一個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為何不早說?」


四狗笑道:「現在說也不遲,既然來了,我們就各找幾個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嗎?」


希平把貼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提到一邊去,道:「我們晚上再來。」


趙子威和獨孤明跟著他轉身走出門去。


華小波看著四狗,忽然笑道:「還是回家玩吧!我已經冷落了谷幽蘭許多天了,也該補償補償她了。」


四狗在一個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沒勁。」便和華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們剛走到門口,便碰見了浪無心等人。


若要說世上有帶著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無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無心當然也看見了他們,他朝五人笑道:「你們也對天竺美人感興趣嗎?有我浪無心在,你們別想吃到天鵝肉。」


希平朝水潔秋微微一笑,道:「潔秋姐姐,近來可有找誰決鬥?」


水潔秋嬌笑道:「喲呵!平弟弟,看你的樣子是得不到滿足,今日來妓院尋求發洩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兒,求妳不要這麼肉麻,我的牙齒都軟了,叫我以後怎麼吃豆腐?」


浪無心笑道:「你這段時間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兒還給你?而且還免費送你一個兒子。」


希平看著白姿,白姿不敢與他對視,低下她那憔悴蒼白的俏臉。


華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無心,你估計得沒一點份量,我姐夫怎麼會缺少女人?」


希平卻突然道:「我身邊現在的確很缺少女人,所以我決定從你身邊帶一個回去。」


浪無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隨便你挑,十個八個也行。」


希平不懷好意地笑道:「你能夠做主?」


浪無心傲然道:「當然!」


希平又朝水潔秋道:「潔秋姐姐,妳不會反對吧?」


水潔秋扭臉向一邊,嗔道:「我懶得管你們的閒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著她看了一會,突然道:「妳可愛極了。」


水潔秋驕傲地把嘴一噘,剛想說話,卻被希平吻住了雙唇,水潔秋一愣,飄身急退。希平朗笑出聲,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鵑摟抱住,橫抱起她就走。


水潔秋猛喝道:「放下杜鵑!」


希平頭也不回,道:「你們不是說隨便我要哪個嗎?我就要她了。」


水潔秋追上來擋在他身前,道:「杜鵑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來向我要吧!」


水潔秋轉向浪無心道:「心哥,你就看著他把杜鵑抱走?」


浪無心皺了皺眉,道:「潔秋,妳總不能讓我言而無信吧?」


水潔秋道:「可杜鵑不是你的女人。」


浪無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無權過問了。而且,老實說,杜鵑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誰,我也無權管她的。」


他原就不贊同水潔秋把水仙和杜鵑推給洛天,若非如此,兩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對擋在他身前的水潔秋道:「我只是帶她到遠揚鏢局參觀參觀,今晚我會把她完璧如初地還給妳的。」


水潔秋質疑道:「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講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嗎?」


水潔秋想了想,閃開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聲道:「今晚群芳樓見了,潔秋姐姐。」


說罷,希平就邁步向前,其餘四人緊跟著。



走了一段路,華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帶杜鵑參觀遠揚鏢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嗎?」


華小波搖搖頭,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個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們倆的反應,只是低頭細聲對懷裡的杜鵑道:「妳也不相信?」


杜鵑紅著臉,怯怯地道:「我感覺得到你將要對人家使壞。」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聲道:「可以嗎?」


杜鵑的頭抬了起來,嘴唇碰著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夢都夢見你,夢見你對我使壞,真的。」



一回到遠揚鏢局,華小波就去找谷幽蘭了,獨孤明和四狗卻躲開白茉莉和夜來香兩女,去和那些被他們勾了魂的懷春少女玩耍了。


黃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著一管精美的玉簫,對希平說:「已經把所有的事處理完畢,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決定什麼時候離開遠揚鏢局?」


希平說:「你們決定吧!」


黃大海說:「他們決定後天起程。」


希平點頭說:「那就後天吧!」


黃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臉春情的杜鵑,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簫遞給希平,說:「這是地傑拿來給施柔雲的,他說這是她的最愛,她無聊時應該會用得著的。」


希平接了簫,又遞給了杜鵑,讓她拿了,他不喜歡這種他玩不通的所謂樂器。


黃大海說:「那我先告辭了,不耽誤大哥了。」


杜鵑拿著簫,嫩臉通紅,垂首無言。


黃大海走後,希平道:「鵑兒,妳臉紅的樣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鵑嗔道:「我沒有。」


希平摟住她豐滿的嬌軀,道:「走吧!我讓妳參觀我的身體,但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嗯?」


杜鵑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參觀你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



希平和杜鵑兩人笑鬧著,轉眼就到了居處。


野玫瑰打開門迎了出來,看見杜鵑,不由得一愣,然後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樓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帶了個小美人兒。」


希平朝她擠了擠眼,道:「妳不歡迎嗎?那我就讓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過來,牽著杜鵑的手兒,道:「杜鵑妹妹,妳來了就好,我們進屋去。」


希平搖了搖頭,跟著兩女進去,順便把門反鎖了。


野玫瑰驚道:「大白日的,你還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來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歡,便是在太陽底下也能搞個昏天暗地。」


野玫瑰擺手急道:「我不來了,你找杜鵑就行了,我為你們把風。」


希平張開雙臂,道:「那妳就替我寬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寬衣,頃刻,便完成了這神聖的任務,撫摸著他壯實的胸膛,道:「我從來不敢相信男人有你這麼強壯的,杜鵑,妳說是嗎?」


杜鵑本來一直呆呆地看著赤裸的希平,此時聽得野玫瑰一問,低首紅著臉道:「杜鵑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會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輕吻著她的唇,道:「雖然佔有妳讓我有一種犯罪感,不過我從來都不是挺正義的人,所以對著妳的美麗和早已經成熟的身體,我是沒理由說服自己不犯罪的,何況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嗎,小寶貝?」


杜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其實人家已經長大了,身體發育得比你的許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沒有人家的豐滿,只是人家年齡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杜鵑仰首,輕輕地道:「不說行嗎?」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著,讓她趴睡在胸膛,然後才道:「我只是奇怪,浪無心也是罕見的美男子,妳為何不喜歡他,偏偏愛上我?」


杜鵑沉思了片刻,盯著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從知道這世上有你這麼個人,而且有這麼多女人鍾情於你,雖則那時並未見到你,但我總是好奇你究竟是怎麼一個人,為何會使得冷如冰她們對你死心塌地?就連被稱為『女人殺手』的浪無心也無法動搖她們對你的鍾愛,到底你是怎麼樣的男人呢?」


「後來見到你,我才知道其實你除了長得好看之外,簡直是個大無賴,然而不知怎麼了,我卻經常想著你,經常夢見你這無賴,我就明白自己注定愛上一個無賴。論風流倜儻,你不及浪無心;論英雄氣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強壯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種吸引女人的特質,那就是你的壞。女人欣賞好男人,但女人卻愛壞男人。」


希平捏著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當作女人了?其實妳只是個小女孩罷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幾歲!」


杜鵑噘著嘴道:「誰說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夠做得到,這次你別想像上次一樣趕我走!」


希平一笑,轉頭道:「玫瑰,妳坐在那裡幹嘛?」


野玫瑰扮了個可愛的鬼臉,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殘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鵑撐不住時,就該妳上場了,觀眾是不好當的,慢慢看哦!」


說罷,他的手就在杜鵑的身上游動,杜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飄落床下,慢慢地也一絲不掛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豐滿嬌軀,雖不具有水潔秋的驚心動魄,卻是有別於她稚嫩的俏臉的另一種成熟。


希平翻身壓住她,一手揉搓著她的柔軟之峰,道:「妳是長大了,不過妳的那裡卻是一毛不長的。」


杜鵑嬌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裡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紀小,所以還未長出來,你是不是不喜歡了?」


希平的手輕撫著她的下體,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長草,只會令農夫歡喜。」


希平真不愧是鄉巴佬,說情話也離不開農作物,還自稱是農夫?


杜鵑動情地扭動水蛇一樣的嬌軀,獻上纏綿的香吻,玉手觸到希平堅挺粗巨的下體,驚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動了。


希平奇道:「怎麼了?」


杜鵑有些怯意,細聲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著在一旁鼓勵道:「鵑兒,不用怕的,男人的東西看起來越是可怕,進到我們女人的身體裡就越是可愛。妳的平哥哥是這方面的無敵戰將,他身經百戰,絕對能夠讓妳試過一次之後欲罷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縫隙,感受著她那無比的柔軟和略微的濕潤,杜鵑隨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動。


希平柔聲道:「鵑兒,妳忍著點,我要進去了。」


他分開杜鵑的雙腿,輕吻著杜鵑濕潤的紅唇,同時他的下體緩慢卻有力地闖入她的處女地。


杜鵑眉頭一皺,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後悶哼一聲,道:「疼!」


希平憐愛地道:「為什麼不喊出來?」


杜鵑咬牙道:「杜鵑已經長大了,是不會怕疼的。」


希平一笑,溫柔地動作起來,道:「其實連玫瑰都會大聲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著了。」


杜鵑呻吟道:「可是人家覺得還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嗎?」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鵑突如其來地驚呼一聲,然後隨著希平狂野的動作狂叫不已,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床被,她的軀體像蛇一樣搖擺著,臉色隨著血液加速流動而如桃紅,兩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希平猛烈地動作著,道:「想不到妳比玫瑰還要狂野,且妳的容納性比玫瑰的還要強,伸縮性更是少見。」


杜鵑嬌喘道:「我們仙緣谷注重陰陽雙修,所以擇徒時都是選擇那些有天賦的女人,我是『水夢女』,遇小則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東西多小,遇到我這樣的女人時都能享受到無比的緊湊感和快活,而無論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夠容納,只是人家現在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嗎?鵑兒受不了,這是鵑兒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幾聲,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裡,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長許多,而且裡面總是每時每刻都潤滑,能夠隨著男人的進出而收縮。男人和她交合,絕對能領略最強烈的刺激,不過,若沒有相當的體力,男人定會累倒在她的洞穴裡,若她到達高潮時,她的最深處就會產生強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與白姿歡愛時,她的裡面也會產生一種輕微的吸力,在高潮時特別強烈,這不是與水仙很相似嗎?


杜鵑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勁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興啦?」


杜鵑不答他,卻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摟著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後雙手從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鵑自個兒動作起來,適中的雙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擺動,道:「白姐姐其實很苦,她跟了浪無心之後,才半個月浪無心就把她打入冷宮,如今還懷上浪無心的孩子,卻得不到浪無心的歡心。其實白姐姐是深愛著你的,她有時做夢也會喊著你的名字,只是她當初離開你,選擇了浪無心,且又懷上了他的種,她已經沒有重新選擇的餘地,也不能回頭了呀!」


希平心裡一痛,嘆道:「那也不見得。」


說罷,希平就坐了起來,讓杜鵑跪趴在床上,一雙大手抓住杜鵑的腰身,從後面進入。杜鵑頭一仰,痛吟一聲,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動著。杜鵑散亂的長髮如同雲一樣被風撕拋在半空中,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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