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雜。


徐白露四處追問道:「黃希平那混蛋跑去哪裡了?」


眾人一致搖頭。


徐白露惱道:「這混蛋每次都是這樣,不跟人家說一聲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她想起了當初在那破廟裡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麼都沒交待就跑去泡溫泉了。


獨孤詩道:「小波,你剛才還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裡,你會不知道?」


華小波大感冤枉,道:「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烏龍還在這裡,刀也在我手中,他卻轉身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他去找妳了,誰知他跑到哪裡風流了?」


獨孤詩一陣臉紅。


徐飄然道:「你們不必吵了,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發動總攻。」


他向來不喜歡希平,此時得知希平與獨孤詩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麼無故失蹤遊戲,更是令他氣從頭上冒。


華小波心想:看你這副德性,還以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輪不到你徐飄然這個老不死,現在天字帥令在大海手中,哪輪到你這死老頭放屁?別以為年紀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雖是如此,眾人覺得徐飄然說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麼反對。


希平這個人,要回來時自然回來,即使不回來,明天的行動依然要按計劃進行的。然而他們一貫以希平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種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裡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時希平正在地獄門的背面,他像當年在環山村時光著身子偷摸回家一樣,極盡了他偷雞摸狗的能事,閃躲到這裡。


其實他對於這次的報仇行動並不是很熱衷,只是想把雪兒從施竹生手中抱回來。此次他躲開眾人單獨行動,也是想先找到雪兒。


本來他以為自己還沒有走到地獄門之前,就會被地獄門的人攔截下來,但地獄門好像並沒有什麼防守,所以他很輕易地就摸到了地獄門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該建議眾人立刻發動總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報訊,只想找個地方能夠進入地獄門裡面。然而圍牆實在有夠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發愁時,只見腳下有一個還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夠容許一個人爬進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會不會有狗在裡面守著?於是,他趴在地上朝裡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橫,鑽了進去──施竹生怎麼能夠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敵人,竟然會鑽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覺得安慰的是,裡面並沒有狗。看來地獄門的狗就像牠們的主人施竹生一樣高傲,大敵當前還能高枕無憂。


希平也不知該往哪裡走,他並不知道他現在所處之地是地獄門的後花園,忽然聽得腳步聲響,他連忙躲到隱蔽處,卻見地傑鬼鬼祟祟地進來。


到了假山旁邊,地傑便張望了幾下四周,然後竟然解開褲子掏出他那玩意兒把玩起來了,得意之時還喃喃自語道:「門主也太小看我地傑了,老子在這裡自行解決一次,待會幹將起來起碼也能頂一個時辰,即使是最騷最淫蕩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況是未經男人洗禮的夫人?嘿嘿!」


地傑一想起尤醉的美麗風韻,更是動情之極,手上的動作套動得更猛烈,彷彿他不是在手淫,而是正在與尤醉翻雲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看著也蠻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來,他屏住氣輕手輕腳地摸到地傑身後,用食指點了點他的背脊。


地傑全身一震,回頭一看,臉色大變,驚呼道:「你……」


不待他說完,希平的拳頭就已招呼上他的臉門,他應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拳頭,道:「原來我的拳頭也是能夠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發揚才好。從環山村出來後就一直用刀,差點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搖了搖頭,望著地上從激烈運動突然變得不會運動的地傑一眼,轉身朝花園的門口走去,當然免不了要輕手輕腳。



希平躲躲閃閃地胡亂摸走,有時未免碰到地獄門的人,卻都是一些丫鬟之類,並不見有武士打扮的男人,這就令他奇怪了,難道地獄門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此地乃是地獄門的後宮,裡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敵當前,施竹生下令武士們早睡養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戰鬥,負責站崗的極少量武士更不會走入此地。


丫鬟們也只是多看他幾眼,並驚訝於他的俊美雄壯,不曾也沒認出他到底是哪一國的男人,且碰見他的丫鬟也就那麼兩三個罷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順暢。


這就證明了他很有偷雞摸狗的天賦,但千萬別讓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驕傲了。


事有湊巧,希平哪裡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並且糊里糊塗地進了屋裡去。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因為那房門大開著,房裡又黑漆漆的,誰知道裡面會有個女人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聽到極細微的腳步聲,驚喜地道:「你真的來了?」


希平一驚,定住身體,心想:她怎麼知道我今晚會來?她是誰?難道她認識我?可是她的聲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個頭緒來,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來了,為何還要站在那裡不動?」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驚:死畜生待會來了,不就和老子撞頭了嗎?我得趕緊閃人!


他剛轉身,尤醉又道:「你答應醉姐的事還沒有做,就要走了嗎?無論如何,我總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願意,你也該盡一下夫責,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裡又想:這女人一定長得奇醜,不然死畜生怎麼會不願意與她行房呢?對,就是這樣,嘿,看來死畜生也是因為她而寧願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腳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希平覺得自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覺到摟抱著他的女人是一絲不掛的,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應了今晚給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諾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強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罵醉姐淫賤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聲,也不敢掙扎,心中卻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別亂找人發洩妳的獸慾啊!呀呀!死畜生,快來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煩惱之時,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經不能人道了,為何還要答應這個他施竹生不能勝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園的夜色裡打手槍的地傑,如此一連接,終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絕不會到這裡來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頭太過於威猛,看來如今出現的危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此女的兩雙手臂像捆仙索一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夠掙脫的。他剛想運全力掙脫,突然又覺得這樣非把貼在身後的女人的雙臂震飛離體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畢竟這個女人與他無冤無仇,他何苦傷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們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覺得自己沉重的身軀竟然離地而起,這醜女人的力氣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轉過來壓倒在床上,已經放棄了掙扎逃脫的想法,因為他想讓身上的女人自動踢他下床。


尤醉發現身下的男人變乖了,歡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讓醉姐替你寬衣。唉,想起來,我已經有十五年沒替你寬衣了。」


她邊說邊解除希平身上的防衛裝甲,不久,希平也變得跟她一樣光條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忽感一陣熱氣撲面而來,不自覺地,他就把臉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臉頰──哪能讓身上的醜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個醜女人接吻,他就想嘔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願意和我親熱,是嗎?醉姐想不到你是這麼強壯,強壯得令醉姐撫摸著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沒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要不是你不准我點燈,我真的想看看你現在的裸體,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現在的你是一個讓女人碰到就想強姦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希平的慾望,卻發覺希平的下體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又用她的嘴兒去試了試,還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動作,嘆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何躲著我了,其實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來就苦。」


希平心想,這女人對待死畜生也真個是死心塌地了,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讓她在憤怒之時一腳把自己踢下床的,現在看來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給醉姐,醉姐也不強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樣,也許只是看著你,也能給我一種快慰吧!」說著,從希平身上起來,準備下床。


希平聽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點燈,便大手一抄,把她豐滿而無限柔軟滑嫩的嬌體摟在懷裡,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剛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丟到哪裡也不知道,又無法點燈找尋衣服,也不能出言詢問,該怎麼辦?他猶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嗎?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強壯的身軀壓著,也是一種無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無意地劃過她的臉龐,感到一些濕潤和溫熱,他知道那是淚,一個女人的淚。


這個女人也真夠癡情的,但也夠命苦,竟然嫁了一個太監。


為了順利脫身,希平決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讓這個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歡的回憶。


尤醉突然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堅挺,驚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裡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當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雙腿分開,然後強勁地進入。


即使尤醉的下體已經有些濕潤,卻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闖入,她的下體如同裂開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悶哼一聲,然後有節奏地挺動,卻絕不去碰她的臉。


尤醉狂喊一聲,然後呻吟道:「竹生,你有許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覺得出你心裡此時正想著其他的女人,你很愛她們,卻為什麼不肯分一點愛給醉姐呢?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噢,竹生,你慢一點,你的太大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壯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進出了。」接著她又是一陣陣歇斯底里的歡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實的處女,後來覺得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夠醜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這女人裡面的分泌物特別多,且她的容道會隨著快感的來臨而不斷擴張,他不自覺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這女人察覺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還想著別的女人,醉姐也是不會吃醋的,你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能夠給醉姐肉體上的無限歡樂,醉姐愛極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時來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沒空回答,當然也不會傻得開口說話,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動著,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當然,這是他能夠做到的。


當尤醉感到無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時,她的雙腿環在希平的臀部,雙手緊緊地摟住希平強壯的身軀,嬌軀劇顫,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離開我!」然後便昏睡過去了。


兩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


希平終於鬆了一口氣,喘道:「總算把妳這醜女人搞昏了,在我耳邊囉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後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嘰嘰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準備起身,卻發覺女人的四肢環住他的身體,簡直是像從他的身體生出的一樣密不可分,更別說脫身了。


希平怒道:「妳這臭三八,暈過去了還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憐,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給廢了不可,真他媽的纏人,誰娶了妳誰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樣。」


沒辦法之下,他只好在這醜女人的肉體上睡一覺了。



過了不知多少時候,希平被一片嘈雜之聲吵醒,接著是喊殺聲、刀劍相擊聲、馬嘶聲、慘叫聲……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經發動總攻了,而他自己卻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體上,實在有夠膿包的。


他略掙扎,還是不能掙脫女人的束縛,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聽,猛的醒來,慌喊道:「竹生!」突然又發覺男人還在她身上,鬆了一口氣,接著也聽到外面的情況,便道:「他們來了,竹生,我們出去幫忙。」


希平終於脫離了女人的糾纏,跳下床來,四處摸他的衣服,卻摸不著,急著出聲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聽出不是施竹生的聲音,心中懷疑──難道施竹生的聲音一夜之間又由變相的女聲變回沉厚的男聲了?


她想起身,卻發覺全身酸痛無力,計上心頭,道:「我也不知道丟到哪裡了,你點著燈找找吧!」接著說出了油燈的位置。


希平也顧不了許多了,依言點著了燈,屋裡立即傳來尤醉的驚叫:「淫賊,你是誰?」


希平扭頭一看,一個長得天香國色的少婦正怒瞪著他,她身上已經蓋好被子,一雙手緊緊地揪著那被單,他看得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和他連那事兒都做了,居然還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誰?」


尤醉氣得臉色發紫,怒道:「你這無恥之徒,笑什麼?」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興,所以我笑。昨晚我還以為被一個醜女人強姦了,如今卻知道其實這個女人長得比花兒還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誰?」


希平笑道:「我憑什麼要告訴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賊,醉姐是你叫的嗎?你給我閉嘴!說,為什麼在這裡?」


希平道:「又要我閉嘴,又要我說,這令我實在難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還是未能找到,大為驚奇:難不成衣服也長腳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裡了?」


尤醉看著面前這具雄壯的軀體,那雖然陌生但卻無比俊美的臉龐讓她有片刻暈眩,就是這個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給了她人生最大的歡樂。忽然,她記起激情時她曾對他說「竹生,給醉姐一個孩子」,而這個男人居然聽從了她的話,給了她許多生命的精華,她會否因此真的懷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煩地道:「妳到底說不說?」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無恥淫賊,你毀了我,還敢對我吼?你別想走得這麼輕易,我非殺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強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強姦已是大吉了,現在妳還來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著希平,道:「你、你……」忽然洩氣,哭道:「我以為你是竹生,我才會……都是你的錯,誰讓你跑到我房裡來的?」


希平辯白道:「我怎麼知道這是誰的房?妳這女人也差勁了,連自己的老公沒有了小雞雞也不知道,真是活該被老子幹!」


尤醉抓狂道:「你無恥,下流……」臉色一變,道:「你說竹生沒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還給我,我不想跟妳囉嗦了。」


尤醉道:「你別夢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強姦妳?」


尤醉怒哼一聲,扭臉向另一邊不看他。希平憤怒的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見一具絕妙的女人裸體,以及裸體壓著的幾件衣褲,正是他的。


他會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體翻轉到一邊,拿了他的衣服,無意中看到她下體的慘狀和處女的落紅,道:「以後找老公,別要再找一個太監了。」


尢醉臉色一紅,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處,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麼不准幹?早就幹了!」


尤醉氣得無言。


希平趕緊著衣,道:「我們之間的事,就當作是一場誤會,以後見面,誰也不認識誰,懂嗎?」


尤醉怒道:「你讓我背上不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殺了你!」


希平道:「為什麼不是現在?」


尤醉道:「你別得意,只要給我一個時辰,即使不能恢復傷處,我依然有力氣殺你。你敢等嗎,淫賊?」


希平很乾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頓那個死畜生,沒空等妳。」說罷,已經穿好了衣服,舉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給我站住,你若敢動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劍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憑妳?省省吧!我黃希平現在就去把他打成一個豬頭。」


尤醉驚道:「你是黃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歡嗎?」


尤醉嘴一噘,剛想出言損他幾句,卻見他已經邁步向房門走去,她立即把到達喉嚨的「狗屎」吞到肚子裡,大喊道:「淫賊,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結,你不能走!黃希平,大混蛋,你給我回來,我要和你決鬥!」


希平踏出房門時頭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決鬥了,醉姐!」


尤醉看著他背影消失,怒從心生,狠道:「待會我非殺了你不可!」


她艱難地翻轉身,面貼床,背朝上,然後努力把雙腳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來,只好加上雙手來幫忙,終於把雙腳艱難地放到了肩上,然後更加艱難地翻身,把雙腳壓在背部,而雙肩之上彷彿生出了兩隻腳一樣,雙手平放在腳掌上,腳掌心對著手掌心,如此運起功來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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