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帳內迷境

獨孤明和華小波進入帳中,看著兩女的下體,俱都心想:希平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華小波建議道:「獨孤大哥,我們一人一個。」


獨孤明道:「那要看她們是否願意了。」


兩人對於兩女是否處女並不介意,他們只要兩女以後心甘情願跟著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獨孤明有些擔心地道:「小波,我們是否有些卑鄙?」


華小波道:「沒那回事,我們是為了救她們才請姐夫出馬的,又因為太喜歡她們才不讓她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想即使她們以後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的。要是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姐夫,我們就沒機會了。」


獨孤明道:「現在叫醒她們嗎?」


華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會吧!」


兩人欣賞著兩女的裸體許久,終於決定搖醒她們了。


兩女醒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獨孤明和華小波分別解開蒙著她們眼睛的紗布,兩女眼睛一亮,漸漸地看清他們兩人。


兩女不約而同地分別朝他們兩人道:「剛才是你?」


華小波道:「對不起,我們為了救妳們,只好用這種下流的方法,請妳們原諒!」


他裝出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把事情的始末說出,將希平所做的事說成是他們做的,兩女竟相信了。


兩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靈,小的叫白慧。她們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對突然出現的獨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時得知侵佔她們的是獨孤明和華小波,自然不會覺得悲憤,反而有些害羞。


她們已經失去了親人,總要尋找一個依靠,這兩個男人正是她們夢想的。


誤以為自己被獨孤明佔有了的白靈,心裡像吃了糖一樣。


而自以為被華小波侵佔了的白慧,雖然對獨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佔她的不是獨孤明而是華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遺憾中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華小波也是個挺好的男人。


她們看著面前兩個英俊的男人,回憶起剛才的痛苦和歡樂,那種撩人的滋味令她們回想起來也臉紅,卻不知給予她們美妙回憶的並非她們面前這兩個男人,而是另一個她們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白靈舊事重提,道:「剛才我問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不說話?」


華小波解釋道:「我們運功為妳們驅寒,不能夠說話的。」


兩女又相信了,兩人鬆了一口氣。


白慧看著獨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華小波代獨孤明答道:「我們為了替妳們驅寒,可能也感染了妳們身上的寒氣。」


真是說謊不經過腦袋。


白靈盯著華小波,覺得有些奇怪,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受到寒氣侵染?」


華小波笑道:「我內功比他深厚,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寒氣入侵了。」


兩女「哦」了一聲,彷彿明白了。


華小波也料不到女人這麼好騙,心想:以後碰上女人不要說真話,一定吃香。


白靈緊張地道:「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華小波道:「放心,只要他運功把寒氣逼出來就沒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澀地道:「你們替我們穿上衣服,好嗎?我們動不了呢!你們兩個壞蛋太壞了!」



希平抱著白姿進入帳篷,道:「老婆,我回來了。」


白蓮笑罵道:「你又抱了一個女人回來,而且是我們白姿小姐,看來芷兒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們中間,白芷過來道:「小姐,大壞蛋沒有欺負妳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乾了,此時才有空對他道:「你把我抱來這裡幹什麼?」


希平理所當然地道:「自然是幹好事了。菲兒、藕兒,為我寬衣。」


兩女連忙爬起來為希平寬衣,希平順手摸捏著她們,笑道:「待會妳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兒面前動我!」


希平卻故意對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脫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壞蛋,我不敢,你自己動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妳就脫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兒藕兒已經完成了任務,赤裸的希平將她倆左擁右抱亂搞了一陣,才道:「脫光躺在一旁等我!」


說罷,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懷,道:「妳總喜歡讓我親自動手。」


他的一雙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無力地去推拒著他那不規矩的雙手,他有些煩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爛。


白姿罵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這是新的,我還要穿!」


白蓮笑道:「姿姐,蓮兒有許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儘管拿去穿!」


白姿憤怒地道:「妳竟讓妳的老公強姦女人?」


白蓮沒好氣了,也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


她蒙頭裝睡,心想:我讓老公疼愛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蓮如此不講理,也懶得理她,專心對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議掙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動。沒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撕碎丟到一邊了。


希平抱著這具纖秀的嬌體,不禁暗嘆:白姿的肌膚滑嫩雪白,腰身纖細而結實,胸脯不大但堅挺有彈性,整個嬌軀給人的感覺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剛韌。


他突然盯著白姿的下體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體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許多,誰也沒想到憑她這麼纖瘦的身子,那地方會這麼的肥大和誘人!


白姿大驚道:「你看什麼?沒見過嗎?」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處,親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顫,不自覺地呻吟道:「不要!」可隻手卻使勁地抱緊希平,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溫暖。


希平翻身把她壓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紅唇,然後道:「妳自己的地方應該不會髒了吧?」


白姿無言以對,只是憤怒地瞪著希平。不管愛與不愛,此刻她都清楚,這個男人將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進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雙手熟練地挑逗著她,白姿沒有像以往一樣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是無用的,這件事雖沒得到她的允許,她的父親卻早把她託付給他了。


她也承認這個男人很好,甚至對他有著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對他也有著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許多女人。


十五歲時,她遇上了她的師父和師母,他們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會了她什麼是愛情。


她從小看著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圍的許多男人擁有幾個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見師父師母這對神仙眷侶般的人物,對她懷春的少女心靈有著巨大的沖激。


她期待以後遇上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只愛她一個,她也一心一意地愛這個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愛,永不分離,過著只有兩個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來都找不到令她心動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雖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這是她無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愛與恨之間,她不能清楚地瞭解自己對他是何種感覺。


她咬牙道:「你要幹就幹!我就當被野狗幹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對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為了救妳,老子絕不會碰妳!我雖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這帳篷裡,就有四個女人等著我愛,妳以為我很想強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為何不把妳夾緊的雙腿張開?」


他強硬地分開白姿的雙腿,粗暴地闖入了她。


白姿一聲慘叫,扭頭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淚也痛出來了。


希平覺得有些過分了,停留在她體內,輕吻著她,道:「很疼嗎?我會溫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現在應該是掙扎,鬆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還這麼粗暴?你不知道你那東西有多大嗎?人家的身體都被你撐裂了。幹嘛停下了?來呀!我白姿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覺到白姿的通道比別的女人細長許多,給人一種特別的美妙感覺,他本來想把自己的尺寸縮小些,但一聽白姿的話,他氣道:「來就來,誰怕誰?」


他動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為白姿擔心。


白姿忍得了痛,卻忍不了隨之而來的快感,漸漸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壞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溫柔些?」


說也奇怪,白姿感到她體內的陽根在縮小的同時,也感到了希平心靈深處的愧疚和驟然升起的柔情,且還有一絲絲壓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再也不像剛才粗野,她也感覺不到他心裡的憤怒了。


原來做這種事的時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裡所想,彷彿兩顆心相連在一起,他的心為何突然變得溫暖了呢?


希平柔聲道:「好些了嗎?」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不要它變小,我要你變得像開始時一樣粗大或者更粗長些,好嗎?」


希平邊動作邊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訴我!」他果然漸漸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覺得陣陣脹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納這麼大了!」


希平忽然道:「聽說虎鞭周圍長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圍也長些肉刺出來?」


白姿驚異地看著他,驚覺他的東西果然多出無數細小的突起,彷彿肉刺一般,挑逗撫摩著她的濕潤柔軟,她感到說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麼便怎麼,我懶得理你這條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領,讓她領略到無數種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慾的海洋,又終於被海洋淹沒,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間,希平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最深處,然後吻著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後再作出妳的選擇,不論妳選擇陪伴我還是離開我,我都會讓妳如願的。」


他離開了白姿的身體,摟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體越來越豐滿了,以後會變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懷裡,道:「才不會!芷兒會保持最好的身材,讓大壞蛋一見到人家就想使壞。」


希平撫弄著她的花蕾,道:「我現在就要對妳使壞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兒和藕兒看了一眼,道:「大壞蛋,她們正等著你呢!你已經和芷兒好過幾次了,她們說你偏心耶!你先和她們好,芷兒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妳幹什麼?」


白芷道:「她們讓芷兒在一旁教她們哩!」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沒幾回,妳就成了師傅了,待會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臉蛋一陣羞紅,希平憐愛地親了她一下,放開她。


希平來到菲兒和藕兒中間,道:「妳們誰先來?」


藕兒垂首不語,菲兒大膽地道:「爺,菲兒有點怕,你不要那麼大好嗎?」


希平笑道:「妳要多大?」


菲兒道:「我以前看見族長和夫人們相好,我希望你的變得像族長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後再慢慢加大。菲兒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體一看,似乎已經很滋潤了,他笑道:「看來我可以省去許多前奏,直接進入正題了。」


然而當希平進入她時,她還是痛得呻吟起來。


希平抱緊她那比眾女要豐滿些的肉體,道:「顯然妳早已經知道自己的深淺大小了,是嗎?」


菲兒「嗯」了一聲,道:「還能小嗎?」


希平笑道:「據我所知,還能縮小一些,妳還要再小嗎?」


菲兒道:「這樣就好了,即使是未發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納了,何況菲兒早已經成熟了。爺,你可要溫柔些,菲兒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濕潤的嘴唇,道:「我會極盡我所有的溫柔來疼愛妳!」


菲兒也感到了他心靈深處的溫柔和憐愛,原來他真的把她當作了心愛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溫柔與憐愛裡,漸漸地沉睡過去。


她夢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持著一把槍,那是一把很溫柔的槍,溫柔得刺進她的心靈深處,她還是覺得沒有任何創傷。


希平輕輕地離開她的身體,把投身過來的藕兒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條的身體讓我不忍摧殘。」


藕兒大膽地道:「爺,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進入藕兒。」


希平撫摸著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嗎?」


藕兒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兒希望留個最深刻的印象,而爺你是最佳的人選。爺,你強壯得像一頭駱駝!」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會這麼辛苦,原來自己是一頭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駱駝,原來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強壯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兒抱了起來,將她抱到撐著帳篷的豎立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


藕兒一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不停地嬌喘著。


希平把她壓在木樁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間處,一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體的陽根挺直地頂在她的陰部。


如此一陣,希平再次問道:「真的不怕疼嗎?」


藕兒咬牙道:「爺,你就把藕兒弄死了吧!」


「抱緊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字形,突然變得很粗的男根頂在她的陰門,一時進不去。


藕兒閉眼道:「爺,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進來吧!藕兒會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給藕兒,我會用最柔軟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兒狂喊一聲,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闖入,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彷彿要分成兩半,未曾人道過的下體劇痛得顫動。


希平一點也不憐惜,猛然抽出來,帶著一些血絲,從而又強勁地再度進入,如此猛烈地抽插著。


而這個纖瘦的少女由始至終都緊咬著他的肩膀未喊出聲,這個堅強的少女,感到身體上的男人無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愛方式與感覺,她迷戀這種感覺,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還為這種感覺瘋狂。


希平看著剛被她抓傷咬傷的地方,此時已經結疤,過兩天就會連疤痕也看不見了。他苦笑著搖搖頭,若非他體質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傷的痕跡就有她們的頭髮那麼多那麼亂了。


這小妮子夠瘋狂的,誰會料到她只有十七歲呢?


希平為她們兩個蓋好被單,摟住爬過來的白芷,道:「小白芷,為我生個小小白芷,好嗎?」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個大大壞蛋。」


希平仰躺下來,笑道:「妳既然已經當了師傅,這次就由妳主動。」


白芷驚奇地看著希平的陽根變粗變長,像一根紫黑的木柱豎立在他的雙腿之間,她叫喊道:「大壞蛋,你那壞東西幾乎像芷兒的大腿那麼大,而且比芷兒的手臂還要長,芷兒不來了,你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希平逗夠了她,恢復陽根原有的模樣,笑道:「小白芷,上來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壞蛋,你在笑芷兒?我能感覺到你心裡所想,芷兒好喜歡耶!」


希平道:「小白芷,別傻傻的不動作,否則,我收回妳的主動權。」


白芷緊張地動作起來,希平舒服得閉上雙眼,直至白芷的高潮來臨,無力再動作,他才睜開眼,翻身把她壓住,讓陽根變得更為粗長,給予她更猛烈的衝擊。


白芷呻吟道:「大壞蛋,你從野馬族回來後,比以前更壞了,芷兒更喜歡你了。這次你可不能把芷兒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誘導她,道:「要不要更強大的火力?」


白芷道:「剛才你進去藕兒時那麼粗長,不知芷兒是否能夠容納那種尺寸?」


「試試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陽根變得如剛才進去藕兒時一般粗長。


白芷突然狂喊狂搖起來:「大壞蛋,不要了,芷兒快要破了,你不要這麼大,好痛哦,大壞蛋,慢點,芷兒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卻覺得白芷還能再承受的,畢竟她不像藕兒是第一次,只不過她的忍耐力沒有藕兒那麼強罷了。他再次把陽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無法包容為止。


白芷睜大雙眼,喘著氣喊道:「大壞蛋,芷兒恨死你了,你讓芷兒這麼痛!」


希平不管這些,只顧強悍地繼續侵佔她的肉體。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衝擊之時,才把心神和感覺與她連接在一起。此時,快感已澎湃如潮,湧出生命的精華,再次噴射入她的體內。希平柔聲道:「小白芷,快樂嗎?」


白芷不言語,只是吐舌出來舔著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來,然後睡到白蓮身旁。白蓮已經入睡了,今日她興奮勞累了一天,睡魔的來臨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蓮,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說他是一條公狗的評語,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頭,笑了笑,放開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並且進入了她的身體。


白姿覺得陣陣的疼痛而醒了過來,看見閉著雙眼裝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著了?」


白芷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脫離他,卻發覺他的男根頭部變得很大,就像公狗與母狗交配時一樣卡在她裡面,怎麼也無法脫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惱道:「還不放開人家?」


希平睜開眼,道:「我又沒有捉住妳,怎麼放開?」


白姿氣得臉發紫,道:「你、你……你有種!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她乾脆伏在希平壯闊的胸膛上睡大覺了。


她本以為希平的陽根會軟下來的,可是後來她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她哪裡知道當初希平練「天地心經」時,就是晚上睡覺時修練的,當時他的陽根就已經是能夠一整晚都堅挺著,何況是現在?


一直到翌日醒來,白姿還驚覺她體內的堅挺和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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