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夜風情

徐青雲和趙子威兩人與希平沒什麼交情甚至有仇,且不像獨孤明對希平一樣冰釋前嫌,雖對希平的災難有些惋惜,卻並不想因此加入找尋希平和小月的隊伍,只是礙於大家都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份子,又被老婆逼得無路可逃,只好怏怏不樂地到哥倫草原來尋找他們極為討厭的黃希平。


四狗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身邊又多了個大美人趙子青,這使他得多少有些歡喜,可是他並沒有像自己所說的,有力氣的時候就會要了趙子青的處子之身。


不是他不想,實在沒有時間,況且,他元氣大傷,蘭花三女也禁止他做此種劇烈運動。


獨孤明、華小波兩人和春水、夏雨兩女打得火熱,難分難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就把兩女帶在身邊,以滿足他們的獸慾。


冷晶瑩和她的拚命三郎自告奮勇,這並非只因為希平是拚命三郎的偶像,更多的是因為冷晶瑩想在找到希平後和他相好一次。


看來真正憂傷的只有雷鳳四女,她們心裡總放不下這個男人,為他的生死擔憂不已。


哥倫草原的綠就像人的心一樣無邊無際。


夕陽又現。


碧柔道:「都找了兩天了,還是不見他們,真令人擔心。」


她也是最關心希平的人之一,不可否認,她曾經一度對希平動心,若非與雷龍青梅竹馬,又兼雷龍的癡情不渝,或許她也會投入希平的懷抱。


雷龍道:「這麼多天了,他們也許走得很遠了,慢慢找吧!總會找到他們的。」


華小波道:「那麼今晚就在這裡紮營,明天繼續找。」說罷,朝獨孤明遞上一個神秘的眼神,獨孤明心領神會。


這兩人昨晚在草原上搭好帳篷之後,就各自在帳篷裡和春水、夏雨兩女胡天胡地,如今恨不得夜晚早點來臨,好再重溫昨晚的草原之夜。


華小曼罵道:「你到底有沒有把你姐夫的事情當一回事?」


華小波頭一縮,不敢和其姐頂嘴。


獨孤棋也狠狠地瞪著她的大哥,使得獨孤明自知理虧地望向天邊,假裝不知情地看草原景色。


雷鳳道:「小曼,不要怪責小波,他說的也有道理,天黑了,搭帳篷休息吧!明天再找,這些事急也急不來。」



華小波是絕對不會錯過每一個珍貴的夜晚的,一回到帳篷,就迫不及待地當春水的親哥哥了。


獨孤明更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自然與夏雨熱烈纏綿,每在這種時候,夏雨從不叫他親哥哥,而是呻吟著說,好徒兒乖徒兒,師傅頂不住了,噢,親親好徒兒。


徐青雲和趙子威雖是情敵,卻不得不睡在同一帳篷,因為獨孤琴兩姐妹想讓他們也嘗嘗守活寡的滋味,所以兩女另睡一個帳篷,也好訴說別後的怨婦之情。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她們各自的老公卻相互暢談著別的女人。


趙子威道:「徐兄,我們的大舅子獨孤明似乎退出了,真替他惋惜呀!」


徐青也有所同感道:「也是,少了一個對手,即使奪得夢香的芳心,也是勝之不武。」


趙子威來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本人比你差勁嗎?我告訴你,花落誰家還未知!」


徐青雲連忙道歉道:「趙兄,別氣壞了身子,要知道強健的身體是泡妞的本錢,我可不想連你也退出了。」


趙子威傲然道:「你放心,除非夢香嫁人,否則,老子打死不退出,奉陪到底!」


兩人針鋒相對。


徐青雲笑道:「這真是太好了,趙兄志氣可喜可嘉,令人佩服!我不明白獨孤明為什麼突然捨棄夢香而抱回一個夏雨,你清楚嗎?」


趙子威語氣稍輕道:「或許是夢香不喜歡他吧!」他也有些為這個大舅子感到悲哀並給予些許的同情。


徐青雲擔心道:「你說夢香會否喜歡我們?」


趙子威自大地道:「當然喜歡囉,你不見她走時那憂傷的回眸,對我們難捨難分。我想,她之所以遲遲未從我們當中選擇,是因為我們都很優秀,所以難以作出抉擇。」


徐青雲覺得趙子威說得有道理,贊同道:「趙兄說得正確,一定是這樣。」


趙子威忽然擔憂道:「如果那無賴和我們競爭,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徐青雲道:「那個黃希平,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那麼多女人,應該不會對夢香下手的。」


趙子威還是不放心地道:「假如他真的纏上夢香呢?」


徐青雲語出驚人道:「我就叫我的兩個妹妹把他纏住,你知道,我的妹妹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像他那種色狼型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拒絕的。趙兄,你不如棄夢香來追求我的妹妹吧!」他為了情場致勝,不惜出賣自己的妹妹。


趙子威卻不領情道:「別想收買我,我一定要與你力爭到底!」


徐青雲氣道:「你將像比武一樣敗下陣。」


趙子威的傷疤被揭,光火道:「咱們走著瞧!」


兩人心中生氣,再也談不攏,把被子扯來扯去,沒幾下,就把一張好好的被子撕成兩半,一人蓋一半,誰也沒有理誰,哼!



冷晶瑩和拚命三郎打得火熱,此時野狼正撲殺床上雪白的羔羊,但冷晶瑩這隻滿身騷的羔羊豈是好惹的?不但不懼身上這隻凶狠的動物,還一個勁的羊叫著要他再狠些,那叫聲幾乎可以把草原上所有的色狼餓狼什麼狼都勾引過來--假如真的讓牠們聽到的話。


冷如冰掀帳而入,就看到這樣一幕--牛郎光條條地趴在冷晶瑩身旁喘粗氣,情郎卻和冷晶瑩盡情接吻,野郎在冷晶瑩雪白的嬌體上拚命地做著俯臥撐。


四人料不到這種時候竟然有人冒然進來,而且是冷如冰,八雙眼睛呆呆地盯著她。


冷如冰見慣不怪道:「娘,妳就不能收斂點嗎?」


冷晶瑩示意野郎從她身上下來,起身坐在床上,道:「冰冰,妳怎麼過來了?」


牛郎自作聰明道:「可能是姑爺不在,小姐想讓我們代勞。」


冷如冰臉色一寒,叱道:「蠻牛,你鬧夠沒有?還不穿上衣服混到一邊去!」


拚命三郎不以為意,依言穿起衣服來了。他們看著冷如冰長大,且和冷晶瑩一直保持著肉體關係,無疑相當於冷晶瑩的三個丈夫,對待冷如冰如同自己的乾女兒一樣,並非真的對她有什麼不軌之意,只是總喜歡逗逗她。


何況他們清楚冷如冰從小就討厭男人,只有希平能夠得到她的身心。而他們與冷晶瑩的床事,冷如冰已經看了不知有多少次了。所以,冷如冰的突然闖入,雖讓他們感到意外,卻無什麼羞愧和尷尬。


冷如冰坐到冷晶瑩身旁,看著她母親似青春少女卻比青春少女豐滿成熟的美體,微惱道:「娘,希平都出了這麼大的事了,妳還有心情跟他們胡鬧?妳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女兒和女婿?」


冷晶瑩陪笑道:「冰冰,妳又不是不知道娘的喜好,而且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希平那小子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牛郎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公主,姑爺絕對會活生生地回來的,夫人還要和他相好哩。」


冷晶瑩斥道:「閉嘴!」


冷如冰不聽則已,一聽臉就變寒,怒道:「娘,妳死性不改!」


冷晶瑩狠瞪一眼牛郎,回眼朝冷冰冰的女兒道:「只一次,好不好?」


冷如冰堅決道:「一次也不行!」


冷晶瑩苦著臉道:「為什麼?」


冷如冰道:「娘,他是妳的女婿,是妳女兒的丈夫,我不准妳亂來。」


冷晶瑩不罷休道:「可是他是這麼迷人,俊得讓娘見了都心兒慌,一想到他在床上的強悍,娘就巴不得給他操個夠!」她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且不論對象是誰。


冷如冰想不通為什麼上天會給她這麼個娘,唯有道:「娘,妳就不能安安份份地找個人嫁了嗎?」


冷晶瑩痛苦地道:「妳讓娘嫁給誰?誰又會願意娶我?」


冷晶瑩道:「爹呀!」


冷晶瑩冷笑道:「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不過是一次意外的露水姻緣,即使他不嫌棄我而願意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的,以後妳別在我面前提他!」


這次輪到冷如冰不解了:「為什麼?」


冷晶瑩平靜地道:「很簡單,他不能滿足我。我冷晶瑩已不再是個懷春少女,不再幻想任何愛情,只有性的滿足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歡樂與幸福。杜清風也許能滿足一般的女人,卻不能滿足我。妳想,他會比拚命三郎強嗎?」


冷如冰沉默,因為冷晶瑩說的是實情。


冷晶瑩繼續道:「女兒呀!娘沒有妳這麼幸運,娘年輕的時候喜歡師兄水天長,他卻只把我當作妹妹看待;而師兄的拜把兄弟雷勇深愛著我,卻被我無情地拒絕了。最後又遭施遠令施以淫毒,欲以我清白之身助其練成地藏神功,被經過的杜清風救走,於是就有了妳。」


冷如冰雖然早已從杜清風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此時聽得冷晶瑩親口說出,亦不由得一陣心傷,不自覺地抱緊她赤裸的身體,痛呼一聲「娘」。


冷晶瑩苦笑道:「娘何嘗不想做一個賢妻良母?只是自從那次以後,雖然未死,但體內的淫毒並未根除,況且娘從小練的是媚功,淫毒浸入我的經脈與所修煉的內功結合,使得我總有要男人的衝動。這都怪杜清風那小子支撐不到最後一刻,沒能徹底的令我發洩完,妳說我該謝他,還是恨他?從前娘一心一意只想嫁給師兄,現在若真正要跟一個男人,說了妳別生氣,那個男人也只能是希平,他是唯一讓娘甘願從良的男人,他有著娘所愛慕的俊美、所需要的強壯以及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


冷晶瑩道:「娘,他不過是個大無賴罷了,妳何必一定要選他?」


冷晶瑩親了親女兒,道:「連我這個討厭男人的女兒都心動的大無賴,娘怎能放過?」


冷如冰實在拿她沒辦法,道:「等找到希平再說。」


冷晶瑩驚喜道:「女兒,妳答應讓娘去勾引他了?」


冷如冰無奈道:「妳別讓她們知道。」


冷晶瑩道:「其實娘也喜歡偷情的滋味,唉,冰冰,若希平真的死了,妳會怎樣?」


冷如冰幽幽地道:「這世上,能令女兒動心的男人只有他一個,無論他是生是死,女兒都只是他的人。其實女兒本來不期待任何男人闖入我的生命,但遇上了這個大無賴,也許是命中注定吧,我的思想和感情就全部包容了他,對別的男人還是像以往一樣不屑一顧。」


冷晶瑩知道自己女兒向來的脾性,也不打算去改變她,笑道:「找到他後,娘和妳一起同他歡好,看看誰的身材更好,或是誰更能討他歡心,好不好?」


冷如冰羞道:「不!」


情郎插言道:「夫人,我敢打賭,妳和身材比公主差一點點,但妳的床上功夫定比公主厲害百倍。」


冷晶瑩不服氣道:「我不信,女兒,快脫衣服,咱們娘倆比給他們看。」


冷如冰不料冷晶瑩有此一言,羞得滿臉通紅,冰霜解凍,掙扎著站起來,掀帳奔出。


帳內一陣失笑。



四狗和黃大海在一個帳篷裡。


按照四狗的原意,他是準備今晚睡在蘭花的帳篷的,可是他們堅決不讓他再耗費精力,把他安排到了黃大海的帳篷,並囑咐大海要看守著他,不准他有任何越軌的行動。


黃大海自然樂意,以便和他敘說家鄉之事。


兩人聊著聊著,自然又聊到了女人。四狗大吹特吹他的情史,如何追求蘭花、如何勾引鶯翠、如何降服趙子青,就是沒有說出他的童子雞是被一個姿色一般的三流妓女給宰的。


黃大海對女人沒有多大興趣,也沒有多大的研究,卻還是被四狗繪聲繪色的演說吸引住了,怎麼也料不到環山村出了這麼一個大情聖。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大哥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比眼前的四狗還要出眾。後來又想,如果他沒有離開環山村,會不會也變成他們這副德性?他苦笑著。


四狗大炫特炫自己之後,適時地問道:「大海,你也給我說說你的光輝情史吧!」


黃大海道:「讓你失望了,我沒有任何情史。」


四狗大奇道:「沒有?萌萌不是和你有一腿嗎?」


黃大海尷尬道:「我和萌萌雖要好,卻沒有和她真正那個。」


四狗驚訝道:「怎麼可能?萌萌如此美麗動人,你居然可以忍著不動她?我看你是我們村裡走出來的聖男。嘿,要是我,早就把她給……」忽然發現話說錯了,改口道:「你別誤會,我只是打個比方,對萌萌沒存半點妄想。」


黃大海不介意地笑笑,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我與萌萌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免不了相親相愛,但我總覺得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對著她時就好像對著小月時一樣,不自覺地把她當成妹妹一樣愛護。」


四狗失聲道:「情人和妹妹?」


黃大海平靜地道:「或許情人的成份多些,你知道的,我一直不缺少妹妹。」


四狗道:「我勸你還是趁早把萌萌搞定,不然,她說不定會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那時你會氣得吐血。」


黃大海道:「只要她喜歡,我不會介意她愛上別人。」


四狗懷疑道:「你不是說笑吧?」


黃大海還是很平靜地道:「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不論她選擇我還是選擇別人,只要她快樂,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並祝福她。」


四狗佩服道:「你真是大方,我四狗就做不到,若誰敢和我搶女人,我就和他決鬥。不過,有一個人例外。」


黃大海好奇道:「誰?」


四狗道:「希平!在打架和泡妞這兩方面,真正令我佩服的,只有他一個人,打架從不敗不說,泡妞也是超一流的。說來你不信,我的蘭花和玉蝶心裡除了我四狗之外,還很愛他哩!然而我清楚希平不會碰我的女人,而她們雖深愛希平,卻也是全心全意跟著我四狗。」


黃大海擔心道:「如果大哥真的和她們有什麼呢?」


四狗笑道:「除非是意外,不然絕不會發生你說的如果。我瞭解希平比誰都深,雖說他表面看來很無賴,卻天性善良,對我們這些兄弟朋友更是極盡他的保護欲。你想,他和我們從小打到大,卻並沒有真正傷害我們,上次在群芳樓,我要與人傑打,他知道那時的我還打不過人傑,所以絕不讓我出手,他說,他的命比我長,只要他還能再戰,就絕不會讓我去冒險。這樣的他,怎麼會碰我的女人?即使他真的喜歡我的女人,我也只有歡喜,那證明我四狗的女人還不錯,哈哈!」


黃大海想起四狗被天風雙嬌所傷時,希平的確憤怒了。自從四海重遇希平之後,還是首次見他發火,那是為了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四狗。


四狗突然道:「我感覺得出萌萌也有些喜歡希平。」


黃大海一驚,很快又平靜下來,道:「我也有所覺,唉!」


四狗失笑道:「你別唉聲嘆氣,希平知道萌萌是他弟弟的女人,不會碰萌萌的。嘿,我要出去拉泡尿。」


黃大海道:「我看你這泡尿非要拉到天亮才會回來的了。」


四狗朝他神秘地一笑,出去了。果然,許久沒有回來。


過了一會,有人掀帳而入。


來的是杜萌萌,她道:「師兄,今晚萌萌睡這裡,好嗎?」


黃大海笑道:「快過來吧!別著涼了。」


杜萌萌羞澀地睡到黃大海身旁,他溫柔無比地為她蓋上被子,輕道:「我知道四狗過去,妳非得跑過來。」


杜萌萌怨道:「那條死狗,傷才好,就要跑來和趙姑娘親熱。」


黃大海道:「他和大哥都是一副德性,大風他們或許會好些。」他露出回憶之色。


杜萌萌囁嚅道:「師兄,你、你要了萌萌,好嗎?」


黃大海心中一陣衝動,但還是壓抑著,道:「我以前一直專注於武道,本來想在比武奪令後,正式向師傅師娘提親,如今遇上大哥和小月落難,實在無心他事。萌萌,我們找到大哥和小月,我就向師傅提親,洞房花燭那晚再彼此交出初夜,不是更美好嗎?」


杜萌萌翻了翻身子,把嬌體側睡靠在黃大海的胸膛,好一會才道:「但是,我怕,我怕萌萌會愛上別人,你不擔心嗎?」


黃大海想起四狗的話,柔聲道:「萌萌愛師兄嗎?」


杜萌萌道:「愛。」


黃大海輕輕一笑,道:「這就行了,乖,睡覺吧!」


杜萌萌依言閉上雙眼,許久,安靜睡去了。


黃大海看著懷中這嬌美的人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甜蜜。


杜萌萌夢囈道:「師兄。」


黃大海來不及品味,她又夢囈道:「大哥,萌萌也喜歡你。」


黃大海呆了許久,喃喃道:「不論妳喜歡我還是喜歡大哥,黃大海都能保證妳會快樂,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四狗這一泡尿拉到了杜萌萌和趙子青的帳篷。


趙子青和萌萌見掀帳而入的是四狗,都不免一驚,前者心中多了一喜,道:「死狗,你來幹什麼?」


四狗笑道:「來實踐我的諾言!萌萌,妳到大海那邊去吧?」


杜萌萌道:「你先出去,我穿件衣服。」


四狗依言出去,一會,杜萌萌出來,瞪了他一眼,道:「只限今晚。」


四狗看著杜萌萌走入黃大海的帳篷,歡天喜地的進入帳篷,躺到趙子青身旁,挑逗性地欣賞著趙子青,道:「妳知道,我等這一晚,已經等了一萬年了。」


趙子青噗哧笑道:「你說謊的技巧像你的武功一樣差勁。」


四狗道:「只要能哄得妳開心就行了。」


趙子青道:「要哄我開心,你那點道行還差遠哩!」


四狗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龐,俯首下去吻了她的經唇,禁不住道:「香。」


這似乎成了他經典而永恆的情話--香。


趙子青被吻得情動地呻吟。


四狗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健美的嬌體,他看得不禁嚥了幾次口水,傲然道:「以後它是我的了。」


趙子青道:「她們三人說,不准你碰我。」


四狗已經為她寬衣,經過玉蝶的那一次,他已經入門,只是有些不順,聞言道:「只要妳准就夠了,來吧!青青,我讓妳知道,我的體力足夠應付任何陣仗!」


他的一雙大手近乎粗魯地把趙子青的衣服剝光,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撕扯掉,炫耀道:「青青,夠勁吧?」


趙子青道:「一般般啦!」


四狗趴了下來,摸捏著趙子青的堅挺,道:「告訴我,妳期待我已經一千年!」


趙子青笑道:「人家決定任你胡作非為了,你的虛榮心還得不到滿足呀?」


四狗把手放在她的心窩,道:「那妳告訴我,妳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趙子青沉默好久,才呻吟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四狗道:「真話。」


趙子青道:「我的心裡還有一個人。」


四狗全身劇顫,大不是滋味道:「誰?」


趙子青猶豫道:「真的要知道?」


四狗酸溜溜地道:「當然是真的,我四狗豈能不知自己的情敵是誰?」


趙子青咬牙道:「是那個要脫我衣服的混蛋。」


四狗心中暗叫:「又多了一個。」失笑道:「妳指希平呀!我可不想當他的情敵,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把妳幹掉再說。」


趙子青嗔道:「你說話就不能斯文點嗎?我趙子青是什麼人,決定跟你,當然不會去招惹別的男人,來吧!讓青青把初夜給你這條死狗!」


她說話也不見得比四狗斯文多少嘛!


四狗激動地再次吻上她的唇,和趙子青口舌纏綿著,一雙手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遊走,幾乎用上他所有的挑情手法,把未經人道的趙子青弄得全身升溫,呻吟嬌嬌,欲罷不能。


趙子青一雙嫩手不自覺地摸索著四狗強壯的軀體,當她的手握著四狗的男根的時候,嬌軀一顫,驚道:「死狗,你這東西這麼嚇人,人家怕怕!」


四狗喘氣道:「還好此刻在妳身上的不是希平,要不然,我看妳非暈倒不可。」


趙子青道:「我趙子青是什麼人?想嚇暈我,門都沒有,來吧!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四狗勇於接受這種香艷的挑戰,以最強悍的方式突進趙子青的處女地,同時感到一種無比緊湊的快感緊隨而來,舒服得哼哼有聲。


趙子青卻在那一刻痛呼出聲,雙拳捶著四狗的胸膛,大喊道:「死狗,給我下來,我不幹了,痛死我了,再不准你碰我!」


四狗依然停留在她體內,道:「妳不是說眉頭都不皺嗎?」


趙子青咬牙忍痛道:「我怎麼知道人家那裡這麼小?」


她不說四狗的大,卻說她的小,看來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被某物嚇著--媽的,死撐要臉!


四狗柔聲道:「乖,等會就會苦盡甘來,那時,我要停下來,妳都捨不得了,可能還要說,死狗,不要停呀!」


趙子青不領情道:「我死也不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四狗道:「等著瞧!」


他又溫柔地律動起來,以他素有的經驗和技巧,不多久,就把趙子青從最初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盡情地逢迎著四狗。


兩人這戰耗去一個多鐘頭,也不知是四狗傷剛好體力不足,還是趙子青的初夜的刺激,四狗最終敗下陣來。


趙子青雖高潮幾起,卻還要嚷道:「死狗,你怎麼不動了?不要停嘛!人家還要!」


四狗牛喘道:「妳反悔的真快,一下子說來吧,一下子說不要,一下子又說不要停,真是怕了妳!早知我叫希平來對付妳,讓妳明天動不了。唉,妳讓我休息一會,看看是否能重振雄風!」


趙子青驚奇道:「死狗,你說那混蛋在這方面比你還要強?」


四狗道:「就算這裡所有的男人加起來,也不及他一丁點兒。」


趙子青不信道:「你吹牛!」


四狗覺得好笑,道:「我吹牛?妳去問問她們,她們哪一次不是被希平搞得動不了的?妳別看她們平時端莊可愛,一旦與希平到了床上,那叫床聲就能令人發狂!」


趙子青瞪大眼道:「這是不可能的!」


四狗道:「妳若不信,找到他之後,妳自己去親身試試。」


趙子青怒道:「死狗,我都是妳的人了,妳到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


四狗連忙道歉:「對不起啦青青,我只是說說,妳若是真的找他,我肯定會吃醋!」


趙子青道:「只是吃醋嗎?」


四狗愣了愣,仔細想了想,道:「我會提醒他,別把妳搞得一想到這檔事就怕!」


趙子青氣得捶打他道:「我才不會怕,你不能令我怕,他也不行。快點起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繼續!」


四狗苦笑道:「姑奶奶,妳饒了我吧!」


趙子青失笑道:「你既然有膽半夜來偷香,就知道這後果。快,不然我把你閹了!」


四狗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被迫與趙子青繼續演奏男女進行曲。


此時,他終於有些後悔跑到趙子青的帳篷,雖是香艷刺激到極點,卻也讓他累得像條死魚一樣,再也沒有了逞能的力氣。


這一晚,他才知道什麼叫做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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