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活之人

陽光普照大地。


萬物甦醒,生機勃勃。


小月由側睡在希平身上,變成了如今的整個人趴睡在希平強壯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懶蟲,起來了。」


小月似乎還在做夢,捨不得醒過來。


希平的大手在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給了她一巴掌。


「哎喲」一聲,小月張開惺忪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彷彿怪他打斷了她的好夢。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會輕些嗎?月兒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連忙道:「好啦,別頑皮了,快起來,把衣服穿上,我們還要趕路!」


小月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胸膛,站了起來,沒有被太陽曬到的雪白肌膚在晨光中綻放著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線條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紅艷的雙唇輕啟,道:「大哥,月兒美嗎?」


希平發覺自己看呆了,尷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幫月兒穿!」她撒嬌到底。


希平氣惱道:「妳……」忽然又洩氣了,無奈地道:「好吧!大哥幫妳穿上……不要亂動呀!抬腳,右腳,不,是左腳……」


希平幫小月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摟著他吻個不休。


看來他們兩兄妹的關係全亂套了,希平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任由她吻著,誰叫他這麼的寵她呢?


冤孽!


兩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後,沿著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兩旁有成群的羊,想來是有人牧養的。


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從他們的後方傳來,越來越近,不久就近在他們身後了。


兩人轉身過來,看到八騎駿騎,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高大老人,看起來很硬朗,其餘的七人像他的家將。每人身上都穿戴著獸皮。


高大老人在馬上道:「喂,外來人,你們從哪裡來?」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個好地方!」他下了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著小月,突然道:「我給你一百頭羊,換你的女人。」


「哎呀」一聲慘叫,高大老人的臉門中了希平一記重拳,不自覺地倒退了三步。


七個家將立即抽出隨身佩帶的彎刀,準備一湧而上,卻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輕人,別衝動,我不過是提個交易,你不願意就算了,何必對老漢動粗?我見過的中原人裡,你是最沒教養的一個。我對中原人的印象很好,這次就算了。唉,好久沒挨過打了,原來挨打的滋味這麼難受!」


小月看著這可愛的老頭,「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動了,還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對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賞光,請做我的客人。」


小月覺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頭來,哪個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這身打扮,麻煩你先借一塊布給我,讓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從馬鞍上取來一塊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過來,背轉身去,解下那些枝葉,把虎皮往腰上一圍,活像一條花色的短裙,剛好掩護了他的寶貝。


回頭又看見白活色迷迷地盯著小月看,希平大聲喝道:「白老,別對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臉一紅,道:「你妹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連我們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蓮都無法與她相比,要是我年輕二十歲,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輕二十年的話,小姑娘,妳不會拒絕我吧?」


希平道:「別夢想了,你只有繼續年老多二十歲,絕不會再年輕二十歲,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漢的帳篷,我們痛飲三千杯。」


之後,兩兄妹便跟隨白活起程回他的帳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將騰出兩匹馬給他們兩兄妹,但是小月怎麼也要與希平共乘一騎,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馬,讓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雖覺得這兩兄妹之間怪怪的,但他為人精明,知道這種事不好過問,也就不去細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紹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紹了。


原來這是一個遊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幾乎可以和族長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來喜歡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沒得到美女,卻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還打出感情來了。



兩兄妹隨白活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所謂的院子,不過是用木柵欄在草原上圍起的一個大圈,圈裡搭有四五十個大小不一的帳篷,其中有兩個特別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間。


白活把他們領到其中一個特大帳篷裡,裡面已經有四個中老年婦女了,顯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個特別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


帳裡就數這個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塊布貼在她的秘處,兩個碩大的乳房在胸前搖擺不定。其他三個婦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著,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較大,乳房下垂不美觀,不便露出來獻醜吧?


小月一看這場面,嫩臉立即泛紅,回眼看見希平色迷迷地盯著那兩個巨乳,不高興地悶哼一聲。


希平驚醒過來,尷尬地道:「白老,你先弄兩件衣服給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們中原人的習慣了。婉容,你帶這位公子去換一套衣服,記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神秘地擠眼一笑。


那個叫婉容的婦女立即歡喜地過來,嗲得希平和小月渾身起雞皮疙瘩道:「公子,請跟奴家來。」


希平跟著她出了大帳篷,又進入一個小帳篷,裡面放滿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覺得合適,拿過來對希平道:「公子,請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聽得魂飛魄散,忙道:「別,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婉容道:「公子,你們中原人就是這樣壞,心裡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卻總是拒絕,口是心非!你長得比以前來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強壯漂亮,連大爺年輕時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強壯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撫摸著。


希平趕緊拉開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驚懼,卻依然不折不撓地道:「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奴家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女兒也都嫁了,卻還是姿色猶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勝當年,不信你可以試試。」


希平也很想試試,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罷道:「以後吧!妳現在先出去,我換了衣服,還要和妳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帳外,然後才回來換上衣服。出來時,婉容已經不在門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帳篷走去。



「啊……」


一聲驚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闖入帳中,卻見白活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擺滿了酒菜。


小月正往帳口衝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緊緊的。


白活看見希平進來,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過來,咱們喝個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麼脫光了?」


白活道:「你過來坐下,我邊喝酒邊給你解釋。」


希平摟抱著小月走到白活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說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體,不但不覺得羞,反而喜歡看;然而別的男人的裸體嘛,她卻是看著就噁心。


此時,婉容過來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個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婦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個比較高壯的中年婦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個婦女顯得比較年老,從輪廓上看,年輕時定然是很美的人兒,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個老婆美得多。


白活與希平乾了一杯,道:「我們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帳中就會脫個精光,讓他的女人隨時愛撫他或接受他的恩賜。而女人們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帳中之後都會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們白羊最講究愛情享受,不像你們中原人,一大堆禮教倫常,做起事囉囉嗦嗦。在我們白羊族裡,兒子可以和父親的女人相好,父親也可以寵愛兒子的女人,只有親生父女、親生母子、親生兄妹之間不得發生性關係。在白羊族裡,所有的女人都要當她們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們幹什麼都不得有半點違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隨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卻不能離開丈夫或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嘿,小伙子,你若喜歡上她們中的哪一個,可以立即和她們相好,她們在床上可是騷得格格價響哦,哈哈!」


希平聽得目瞪口呆,忽然覺得胸膛一痛,原來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著痛道:「白老,多謝了,小子不敢領教。」


白活大笑著摟過他身旁的年輕少婦親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們中原人那玩意兒沒有我們的大,做起事來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們一起風流,怕被我們比下去,臉上無光。好,就這樣,待會你喜歡誰就把她帶到你的帳篷去。冬妮,把妳身上的那點破布丟了,讓黃公子欣賞妳的迷人處。」


少婦果然依言解開圍在她腰間的布匹,隨手一甩,飄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滿意希平表現出來的神態,自豪地道:「怎麼樣?老漢的女人還不錯吧?婉容、小梅,妳們也都脫了,難得今日有年輕公子欣賞妳們這幾個老騷婦!」


兩女歡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們半老徐娘的女體。


希平看到兩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著一定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太過巨大了,才顯得下垂吧!他看得下體起了激烈的反應。


恰好此時婉容靠身過來,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臉龐,他的雄根突然堅挺無比地頂在小月的股溝。


小月渾身一顫,狠狠地咬著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動情,正吃她這個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異常,又不好表現出來,朝白活道:「白老,麻煩你,先叫婉容別這樣,我不習慣。」


婉容在白活的勸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過也乖不了多少,時不時地用她的豪乳去擠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湊到希平另一邊的耳朵上,細聲道:「他們怎麼會這樣呢?那老頭居然在月兒的面前脫光衣服,真難看!大哥,你也好壞哦,見了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東西都硬起來了,頂得月兒好難受……真好笑耶,這老頭既然說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們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這個妹妹竟然管起這檔事來了?


白活不顧有女人在,邊與希平喝酒邊大談特談他的風流韻事,聽得小月臉紅耳根熱,連希平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轉過頭來,希平只得夾一些菜往她嘴裡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著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時舊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雖是四十五歲的人了,卻依然硬朗,且雄風依舊,寶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與老漢親熱,絕對比你們中原年輕人好上幾倍。冬妮,妳說是不是?」


希平雖然有氣,但這種場合這個時候也不能給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氣卻出在她這個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兒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齒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拋了一記媚眼給希平,然後用她那渾圓的巨乳壓在白活的臂膀,嗲聲嗲氣地道:「老爺是最厲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爺,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寵愛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向希平道:「年輕人,老漢表演幾招絕活給你看,你就知道老漢所言非虛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白活身旁,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正對著希平,使得他堅挺的淫根彈跳不已,隔著衣服敲擊著小月的股溝。


白活扭身過來,提槍就從冬妮的背後破體而入,居然與冬妮當場交合起來……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號事!他已經夠荒唐了,想不到面前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誇張,竟然當著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媽的,真絕!


希平自顧自地喝著婉容為他倒的酒,欣賞著白活和冬妮表演活體春宮,感到刺激無比。


窩在希平懷抱的小月雖然看不到背後發生的事,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嬌喘道:「大哥,月兒要離開這裡,不然後果你負責!」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開小月,把身旁騷情的婉容幹趴地下了,於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幹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極,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邊動作一邊喘氣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們中原人就是不勝酒量,呵呵,我乾!婉容,送黃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間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間著裝好,扭著屁股往帳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著她走了出去。


小月從希平肩上露出美麗的小臉,看見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小月驚叫出聲,把頭縮回希平的胸膛,心想--這老頭真不知羞,那麼小的東西,他卻說自己的大,虧他說得出口。


其實,她哪裡知道,白活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經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過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當然沒得比了。



婉容把他們帶到一個小帳篷,地上舖有華麗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顯然是準備隨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專用帳篷。


希平道:「月兒,妳就在這裡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為公子安排一間。」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這間,妳出去吧,謝謝妳啦!」


婉容本想為希平安排另一間房,順便把這個強壯漂亮的年輕人勾引上床,如今看來沒機會了,心裡一陣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帳外去。


婉容走後,希平道:「月兒,我們怎麼能同睡一個帳篷呢?別人會笑話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邊,不然我會怕。大哥,你是不是因為不能和白活那些騷婦人相好而怪月兒呀?月兒、月兒陪你……」


「好啦,別說了,大哥沒有怪妳,妳要睡在大哥身邊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動作哦!」看來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歡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兒,晚上若那老頭的女人進來叫我們時,你就大幹她一場,月兒裝作睡覺,不會打擾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東西又在使壞哩,月兒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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