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各顯神通

回到神刀門後,冷如冰被杜萌萌叫過去了。兩姐妹談到小月和希平的糊塗事,不勝唏噓。


四狗被玉蝶纏著說情話,他也喜歡被她纏著。


華小波和獨孤明四處找尋美女,過足了手癮,直呼痛快。


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來的弟子的住宿,卻沒有再與女弟子們胡混--必須留些精力對付冷晶瑩,戰鬥第一嘛!


冷晶瑩一下子多出這麼多女兒,別提有多開心!眾女圍在她身邊,她就說這說那拉東扯西的,說得眾女個個臉紅耳赤,自然不會是什麼好話了。


冷晶瑩見小月在一旁默默無言,把她拉過來,道:「小月,不開心嗎?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紹幾個給妳?」


眾女笑罵。


小月撒嬌道:「小月還小哩!」


冷晶瑩失笑道:「妳還小?哪一點小了?」說罷,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去。


小月一聲驚叫,倒入她的懷裡,她便順手撫摸著小月彈性十足的圓臀,道:「還想騙阿姨?一看就知道妳不是處女,快快從實招來,是誰奪去了妳的童貞?」


希平聽到這裡,不舒服之極,彷彿被人當胸擊了一記悶拳,獨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許久,希平的心情才漸漸恢復平靜,忽聽得背後傳來小月的聲音。


「大哥!」


希平轉身,看到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淚了,不自覺地伸手過去輕拭,擠出一個笑容,道:「月兒,好好的為何哭了?」


小月舉起小手抓緊希平為她拭淚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兒,月兒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著,抽回來不是、不抽回來更不是,他渾身不自在,道:「月兒,妳去看看雪兒醒了沒有?」


雪兒從武生原回來之後,就被小月帶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說,完全是希望打破這個糾纏的局面,他隱約覺得小月近來對他的態度有異。


小月仍是不放開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緊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嗎?」


希來看著她眼裡閃爍的淚花,道:「嗯!」


小月歡喜地牽著他的手,興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間走去。一如童年時,她牽著他的手在山裡跑。



什麼時候開始,夜晚對於人來說,變得充滿神秘的元素和晦澀的衝動。


蘭花和雷鳳眾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時間給四狗和希平,讓他們分別安撫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間,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說:「死狗,別急色,這麼久不見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說說話兒。」


四狗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氣喘呼呼地道:「什麼話兒?」


玉蝶嗔道:「我們久別重逢,你總該說幾句甜蜜的情話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風情!


四狗已經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剝去了,正準備扯她下半身的褲子,聽得玉蝶要他說情話,大喊道:「玉蝶,香!」


「這就是你的情話?我覺得好像是一條餓狗對著骨頭的表白,你就不能詩情畫意些嗎?」玉蝶扭動著蛇似的腰身,雙手開始為四狗寬衣,她是個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歲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強有力的侵佔。


玉蝶翻身把四狗壓住,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卻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壓緊,道:「在妳脫掉我的褲子之前,我必須先把妳的脫了,在這件事兒上,我四狗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四狗用手去扯玉蝶的褲,卻因為技術而未過關--或許是沒有解過褲子吧?


雖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歷史了,但解褲子嘛!好像還是他四狗的初夜。他與妓女小紅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於雨夜和蘭花那春風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蘭花把自己的褲子糊里糊塗地脫去的。


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為止,他與蘭花歡好時,蘭花和鶯翠都會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等著他的威猛來臨;要不,他總是說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兩女只好先下手為強,脫光了在房裡等他,看他還敢不敢臨陣退縮?到了這種時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戰牌丟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兩腳,然後,再到兩女的身上呼喊著他的威猛的醒覺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還說從來就不做虧本生意?我看你從來就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


「誰說的?」四狗最怕別人說他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他都有兩個,不,是三個老婆了,怎能讓人說他從來沒脫過女人的褲子?絕對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褲頭上一撕,把玉蝶的褲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惱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褲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妳若不服氣,也把我的褲子撕爛了,這樣妳就不會虧本了。」


玉蝶道:「誰要撕你的褲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賠一條新的給妳,妳知道小波家很有錢的,我是他的師傅,他能不拿些錢給我用嗎?妳要什麼顏色的?嗯,我喜歡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讓人一看就聯想起她們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讚!」


「我喜歡黑色的,讓你們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會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溫柔世界!」


玉蝶說著,就要把爛了的褲子脫去,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這次一定要脫完妳的褲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開,便把那爛褲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點,對,就這樣,妳看,妳不把腿壓得這麼緊了,我就能順利地脫去妳的爛褲了,是不是很溫柔?夠不夠情調呀?」


四狗看見了玉蝶的褻褲,是黑色的經典,心想,這騷貨果然是喜歡黑色,裡裡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麼喲?黑色就是女人的那個洞,在黑夜裡就特別的迷人,是男人對女人的夢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這麼可愛的思想,不愧是蘭花的可愛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褲丟到一邊,淫笑道:「玉蝶,這次輪到妳那神秘的紗巾了,妳喜歡我這個比喻嗎?可愛的三角紗巾喲,掀開來吧!讓我看看紗巾蒙著的可愛臉龐呀臉龐!」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後,道:「死狗,該入正題了!」


四狗抬起臉,道:「就來,玉蝶!」說罷,就脫自己的褲子。


玉蝶撲在他身上,把他壓住,道:「我玉蝶也不做虧本生意,你撕爛了玉蝶的褲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嗯,還可以,我原以為你被那兩個小妮子吸乾了,現在看來還能一戰,就讓玉蝶服侍你吧!」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點,再快點!」


一波波快感襲來,四狗幾乎無法控制了--不行,這樣下去,我四狗豈非不戰即敗,那還有什麼臉面?


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該輪到我了,我要妳欲仙欲死!」


兩人大戰了兩個多時辰,彼此都極是滿足。


玉蝶道:「果然進步多了!」


四狗軟趴趴地在她的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當然,我四狗可是厲害人物!嗨,玉蝶,說實話,妳的媚術的確不錯,和妳上床的滋味就是不同,爽極了也累極了。媽的,還好蘭花和鶯翠不在身邊,不然老子真的要請幫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應付妳一個還有點力不從心,他居然把妳的六姐妹搞得雞叫滿天!」


玉蝶聽著夜空裡飄蕩著她姐妹的淫蕩叫床聲,心中也驚嘆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


她輕撫著四狗的臉龐,道:「你也不錯,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個男人都喜歡聽女人說這句話,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動的和玉蝶口舌纏綿一番,然後抱著這個迷人的嬌體,沉沉睡去。


對於獨孤明和華小波來說,今晚是值得紀念的。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冷晶瑩居然把他們叫到她的房間。這艷傾天下的女人,雖已是四十多歲了,但因從小就修習採補駐顏之術,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樣。


令華小波驚異的是,她的身體完美到無懈可擊的程度,那種驚心動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兩個小妮子無法比擬的。獨孤明這個從來沒看過女人光屁股的處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下體揚。


拚命三郎早已是光豬三條。


冷晶瑩惱道:「你們兩個渾小子,看了奴家的身體,還不脫掉你們的衣服,讓奴家也看回你們的?」


兩人簡直是一氣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瑩眼中一亮,大為驚喜--兩人的陽物竟不遜野郎、情郎,幾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個男人中,要數牛郎最強壯了。這人像頭牛一樣高壯,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卻只到他的肩膀,他比希平高出一個頭、比雷龍高出半個頭,肌肉糾結的,顯得有些沉重。


五人旗幟高舉,如敢死隊員不顧一切地直衝,撲向床上白光光的肉體!


按以往的順序,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瑩進行前奏,並且溫存地相好一番,接著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衝刺,再後就是野郎急速無比的抽插。


拚命三郎拼掉最後一口硬氣之後,終於輪到情場新將華小波上場了。這小子經過春水和夏雨的調教,已經很有一手了。事後冷晶瑩大力地表揚他,使得他比射精時還要飄飄欲仙。


華小波飄落地板之時,處男老大獨孤明,殺雞在即,磨刀霍霍。當爬到冷晶瑩的軟肉上,他的心跳頻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來,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命中目標,槍法有夠屎的。


冷晶瑩道:「你是處男?」


獨孤明不爭氣地臉紅耳赤,點了點頭承認他是處男--每個男人都夢想著自己所遇到的每個女人都是美麗純潔的處女,卻以自己是處男為恥。


很多時候,男人喜歡女人的幼稚與純真,女人卻愛男人的成熟和謊言。


冷晶瑩嬌笑起來,抓住獨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獨孤老大畢竟是武林高手,憑著高深的內功,雖是第一次,卻不像華小波第一次那麼不濟,他和冷晶瑩幹足了半個時辰,大呼過癮,更堅定了他泡妞的決心--無論如何,明天一定去追個好女孩!


冷晶瑩享受了五個男人最大的粗暴,當五個男人都向她投降之時,她卻聽到六姬的叫聲還在飛揚,不禁大吃一驚。


都四個時辰過去了,這小子還在幹?六姬得我真傳,一人就足以對付五六個強壯的男人,怎麼今晚單對付他一個,還如此不濟?從來沒見過她們叫床叫得如此厲害的,該不會是裝的吧?可又不像……


牛郎由衷地道:「姑爺比俺蠻牛還厲害千倍!」


冷晶瑩驚異地道:「他不會是每個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華小波不經意地道:「差不多了,記得姐姐和愛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後,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這個姐夫在這方面的能力和他唱歌一樣可怕,嘿嘿。」


冷晶瑩靈機一動,建議道:「我們過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置信地道:「什麼?!」


情郎道:「夫人,他是妳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嗎?你看,這兩個小子,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還不是同我顛鸞倒鳳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強壯的男人,老娘就喜歡!」


說罷,冷晶瑩便迅速披上睡袍,走出房去。五人見狀,忙也穿上一點衣服,跟著冷晶瑩前往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瑩在窗紙上捅了一個洞,瞇著一隻眼往裡瞄了進去,只見六姬中的綠蝶、紅蝶、春蝶昏睡在床上;雲蝶和雨蝶癱瘓在地上,連根手指都動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雙手摟著她豐滿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擊著。


水蝶的屁股被頂得晃動不已,全身顫動,胸前兩堆白肉肉的巨乳掉到桌面上,乳頭親吻摩擦著桌面,她的嘴裡胡亂地喊著不明所以的語言,興奮到極點。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們,唔噢!」


希平使勁地頂了進去,然後深留在她的濕潤柔軟裡,將臉埋在她汗珠閃爍的頸項裡,咬著她的耳珠,道:「水蝶兒,換個姿勢好嗎?」


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體,把她正壓在桌子上,兩手揉搓著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用嘴咬住她的嘴。而後,腰部一帶勁、屁股一挺,水蝶的眼睛便突然瞪大,然後閉上雙眼,享受著他強悍的侵犯。


冷晶瑩在看到希平雄壯分身的那一刻,全身心為之一顫--這小子的那玩意兒簡直不是人應該擁有的。一生閱人無數的她,也沒見過如此粗長可怕的雄根,原以為牛郎的東西是世上最粗長的了,卻還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這等有過無數男人的淫婦遇上他,也要像處女一樣慘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讓我們也看看!」


冷晶瑩頭也不回地道:「你們自己不會捅幾個洞嗎?笨蛋!」她依然捨不得把目光從希平那雄壯而完美的軀體上移開。


五人聽她一說,也暗怪自己夠蠢!他們在窗紙上各捅穿了一個洞,看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呀!還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華小波終於明白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過後,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勁,突然聽到冷如冰的輕罵:「你們在幹什麼?娘,妳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領著他們來做這種羞死人的事?你們……」


六人轉身過來,冷如冰見他們五個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條短褲且褲襠鼓脹鼓脹的,不禁跺腳就罵。而冷晶瑩的睡袍根本就沒有打結,此時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惱怒。


不多久,眾女都出來了。華小波和獨孤明見到華小曼與獨孤棋兩女,大感羞愧。眾女立即聲討這群偷窺狂。


驀地,房裡傳來希平的聲音:「誰在外面吵?」


眾人一驚,冷晶瑩忙領著五頭光豬跑回房,冷如冰眾女也閃到房裡。


由於太吵的緣故,雷龍夫婦和蘭花、鶯翠兩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也都出來看個究竟。剛好希平赤身裸體地從房裡出來,三女驚叫出聲,碧柔一頭埋入雷龍的胸膛、蘭花和鶯翠兩女則目瞪口呆。


希平一怔,風一般地縮回房裡。


他本來是想到雷鳳眾女的房間,卻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尷尬自然是難免的,但也只限於一剎那,過後他又偷偷摸出來敲開隔壁的房門。房裡特意擺了三張床,自然,他又把三張床都睡過了。


雷龍夫婦回到房裡,碧柔舒了一口氣,道:「他那東西真嚇人!」


雷龍早就清楚了,對此淡淡一笑,吻上驚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番纏綿。


蘭花和鶯翠回房後無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兩個多鐘頭的四狗,還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在全體成員的努力下,雄風再振,勉強滿足了蘭花和鶯翠的需求,倒在蘭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窺狂心驚膽顫地回到房中。五個男人個個提槍躍躍欲試,冷晶瑩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張開雙腿,任由他們宰割。



同一晚上,另一間房,杜清風夫婦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風,能給我說說你和冷晶瑩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嗎?」


杜清風想了想,嘆道:「那只是一個巧合,她當時被地獄門的施遠令下了淫毒,正欲對她施暴,我剛好撞上,救了她,於是就有了和她糾纏不清的關係。事後,我曾要她嫁給我,她並沒有答應。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重逢時,她卻成了蝴蝶派的掌門。唉,造化弄人!」


王玉芬道:「你愛過她嗎?」


杜清風道:「我這一生,只愛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妳、一個是思思的母親獨孤雪。至於冷晶瑩,我對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話,柔聲道:「清風,如果她願意嫁給妳,妳還會接納她嗎?」


杜清風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輕撫著他的臉龐,道:「既然如此,就別想太多了,身體要緊。」


「謝謝妳,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熱烈地回應著,吻過之後,她道:「清風,今晚滿足玉芬,好嗎?」


杜清風面露難色,但還是道:「好的,玉芬,我試試吧!」


王玉芬一臉的欣喜,忙著為杜清風寬衣。頃刻,就把杜清風變成個杜清光。


然後,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體,道:「清風,你看玉芬的身體是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杜清風嘆道:「妳是越來越年輕了,看起來不像萌萌的母親,倒像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實人家本來就年輕嘛!你想四十歲的女人會老嗎?清風,你看起來也很年輕的,玉芬就不覺得你老。」


杜清風再也忍不住,一雙手在她胸脯的白肉一陣撫摸揉搓,同時享受她的服務。


杜清風一陣哆嗦,早吟道:「玉芬,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臉色一變,道:「清風,忍住,多一點時間給玉芬,不!」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淚珠在她的眼中閃爍。


杜清風道:「對不起,玉芬,我還是不能堅持,我還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著自己的頭髮。


王玉芬憐愛地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道:「玉芬不該強求你的,但是,自從三年前開始,你便沒能滿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為什麼會這樣?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罷。」


杜清風道:「不,玉芬,妳一點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給妳作為一個女人應得的歡愛。我、我……」


王玉芬道:「別說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個淫蕩的女人,只是長久未得到夫君的恩愛了。不過,就算夫君無法給玉芬很多,玉芬也不會怨夫君,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給玉芬很大的歡樂,玉芬也算活過了,女人做到這份上也該滿足了。玉芬還是像從前一樣愛你,清風!」


杜清風嘆道:「其實我知道妳活得很苦,總在夜裡背著我偷偷地哭,有時我心想,哪怕妳偷偷背著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會怪妳的,畢竟,妳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老女人。妳的肌膚還有著少女的光澤和彈性、妳還是這樣的美麗、妳那裡也依然美妙動人,如果妳要男人,隨便招手,就會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妳的胯下,但妳沒有這麼做,我知道妳是因為愛我,然而我愧對妳的愛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懷,穿上褻褲,睡在杜清風的身旁,道:「睡吧!別想這麼多,無論怎麼樣,玉芬都愛你。」


杜清風長嘆一聲,閉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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