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分兵?雖然我軍數倍於倭寇,可此七處彼此相距甚遠,我軍首尾不能呼應,易為倭寇所乘,此乃兵家大忌!」樂茂盛冷笑道:「王大人,你沒說動沉家也就罷了,不必拿弟兄們的性命當兒戲吧!」


  我沒理會樂茂盛,可沉希儀也不同意我的分兵七處之舉,就算我說倭寇絕不可能三百人傾巢出動來進行交易也無法打動他。我知道他的顧忌,七處一分兵,每處不足兩百人,萬一倭人全軍而來,則立陷危境,只是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實在太小。


  「老弟切不可心存僥倖,打仗沒有萬一,自古兩軍交戰,以正合,以奇勝,心存僥倖之想,必敗無疑。」胡鏈好意道,曾亮等人也點點頭。


  「那這機會豈不白白浪費了?」


  樂茂盛傲慢地瞥了我一眼,道:「不能分兵七處,可以分兵兩處嘛,如此一來,我軍依舊有足夠戰力,如果軍運在我,或許可以一舉殲滅宗設!」


  他指著地圖上松江東部沿海對沉希儀道:「大人您看,南匯嘴這兩處海灘,它們離最近的千戶所也有五十餘里地,而此地與宗設經常出沒的大七、小七島距離卻是不遠,依末將看,沈家與宗設的交易地點設在這裡最有可能。」


  這樂茂盛倒不是膿包一個,他指出來的那兩處海灘正是我判斷最有可能進行交易的地點。沉希儀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和我帶回來的海灘地形圖,便下了決心。


  「除曾亮水軍外,全營按備戰方案丙混合編成,包括兩門虎蹲炮。我和胡大人各領四百兵丁埋伏在南匯嘴兩處海灘,我在北,胡大人在南,我的親衛居中做預備隊。曾亮你則埋伏在大七、小七島中間,相機攻擊宗設的艦隊。別情,你的輜兵作為斥候向南沙咀南北兩翼其它五處派出,發現敵情,能戰則戰,不能戰則速速稟報,我和胡大人最遠距你不過九十里,急行軍兩個時辰就到了。眾將各整本部人馬,今日申時出發!」


  「唐佐,你這可不像是那個在滑石灘以五百步卒大破敵兵八千的兩廣第一勇將啊!」我直言不諱地道。


  「不是我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沈希儀並不在意地道:「別情,你有所不知,之前你我都低估了宗設的實力,倭寇不是苗疆叛民哪!」


  他嘆了口氣,才道:「不瞞你說,前年宗設大掠寧波,當時部下不足百人,卻接連擊破我軍一個千戶所另六個百戶所的堵截,縱然我軍在指揮上出了紕漏,可倭人的戰力也是驚人!但此事卻被當作軍方的奇恥大辱而被掩飾起來,就連我都不知道,前兩天和胡鏈私下閒聊,才得知事情真相。眼下如果正面和倭人相抗,就算剿倭營俱是軍中精銳,得勝也需一場苦戰,我豈敢再分兵了!」


  「竟有此事?!」我吃了一驚,怪不得他突然小心謹慎起來,原來是重新估算後,對手的實力竟有了大幅度的飆升。雖然聽宋素卿說宗設屬下能人不少,可把明軍打的如此狼狽也著實驚人。


  「別情,你想想,若是我軍中有百十個你這樣的高手,只要不陷入合圍,指揮得當的話,就算再多兩個千戶所我也敢對撼,」他苦笑道:「不幸的是,我手上只有一個你,最多加上樂茂盛,可倭寇卻個個都是能征慣戰之士,又極善協同作戰!」


  沉希儀接著道:「我們之前始終抱著一場決戰聚殲宗設集團的念頭,就算不能聚殲,也要割下宗設的人頭,可眼下軍情發生了變化,不由得我們不小心。我意一口一口地吃掉宗設,打一場消耗戰。我軍人員給養補充較易,而倭寇相對困難的多,積少成多,是必勝之道。就像今次,你分兵七處,或許有九成把握能打宗設一個伏擊,可萬一宗設全軍出動,三百對二百,你就要吃大虧了。」


  我沉吟半晌,那句「這種烏龜戰法固然保險,但很可能就錯失了殲敵良機」還是被我咽回了肚子裡,卻道:「唐佐,你想打一場持久戰,可這麼大規模的禁海能持續那麼久嗎?一旦放鬆,宗設的補給基地就會成十倍的增加,那時再想尋他幾乎不可能了。」


  「這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沒把希望寄託在沉家身上,這一仗能打著宗設固然好,打不著也不要緊,我還是立足於在宗設的補給基地伏擊他,一艘船補給的時間可遠比交易的時間長多了。」


  「相公,真要打仗了嗎?」


  一場海戰讓解雨初解兵乃凶危之事,望著忙碌的軍卒,她竟有些惶恐不安。宋素卿卻是一臉沉靜,只是眼中的目光說不出是亢奮還是緊張,她只是粗通武事,真要舞刀弄槍的,心中難免惴惴;但看到了報仇的曙光,興奮恐怕也在所難免。


  十天下來,一百輜兵的那招「一刀兩斷」已經有了大致的架子,可怎麼靈活運用,這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卻似一點都不知曉。當然每天揮刀一萬次的成果也算斐然,每當聽到「一刀兩斷」這四個字的時候,輜兵營裡就一片刀光閃爍。


  何定謙夜以繼日的趕工,也只是替我打造好了一百五十把上好的斬馬刀而已,我自然毫不客氣地率先裝備了自己的部下,餘下的才送給了沉希儀武裝他的親衛隊去了。


  「大人,咱們是不是也要開拔了?」陸三川望著空蕩蕩的軍營問道。


  「三川,你說這斥候該怎麼派呢?」我卻反問道。


  陸三川立刻撓起頭來,一臉迷惑地道:「是啊,沈大人他怎麼沒交待呢?」又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咱們輜兵可從沒幹過斥候,大人,您就吩咐吧!」


  我暗自嘆了口氣,道:「眼下有五處需要偵察,南匯嘴西南兩處,北邊三處,雖然南匯嘴西南靠近金山衛,宗設又才在那裡和別人打了一仗,可若是他不在南匯嘴上岸的話,這兩處反倒最有可能。」


  我故意停下來,留給陸三川思考的時間,可他憨厚的臉上依舊一片茫然,倒是解雨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越是危險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我使勁瞪了她一眼,她才乖乖閉上嘴。


  陸三川總算明白了,滿臉敬佩地道:「小哥真是有學問哩,怪不得做了大人的親隨!」


  「三川,北邊三處你每處派上三個伶俐點的弟兄,發現敵情,只管回報沈大人,其餘將士,進軍南匯嘴西南的海茂村!」


  把大部輜重留在畬山臨時軍營後,輕裝上陣的這些輜兵行動極其迅速,只兩個時辰就趕到了位於金山衛與南匯嘴之間的海茂村,離村三裡安營紮寨,之後,便派出斥候分赴離駐地各約十五里的兩處可能交易地點,我則帶著解宋二女及陸三川趁著夜色查看兩處地形。


  在這一片三十餘里的海灘上分佈著六個漁村,雖然已經發了禁海令,可普通的漁船出海並未受到影響,雖然已是二更天,碼頭上幾乎都還有歸來的漁船正在卸貨。


  「若是宗設的船混雜在這些漁船裡,可就無法辨認了。」解雨皺著眉頭道。


  「連坐之法豈是白設的?宗設的船或許會偽裝成漁船,或許會掠奪漁村,可卻不敢在碼頭久留,也不會混雜在中國人的漁船裡,否則隨時可能因為行蹤暴露而遇到大明水軍的圍剿,鐵甲艦威力再強,也架不住上百條蒼山鐵的圍攻,要知道倭寇的優勢可全在祕密機動四個字上。」


  解雨看陸三川正背對著她,便衝我做了個鬼臉,惹得宋素卿都樂了起來。


  我對了一下沉熠畫的地形圖,指著東面遠處一座伸到海里半里遠的崖頭道:「這就是我們要監視的一處可疑地點黑石崖,此崖四周二里俱佈滿礁石,只有崖東有一條狹長水道通往岸上,故而漁民棄之不用,岸上原來有座村子叫黑石村的據說也因為一場奇怪的瘟疫而荒廢了,因為黑石崖正遮住了西面村子的視線,又離東面村子距離太遠,所以被宗設看中,用來走私。」


  黑石崖上有座小小的海神廟,廟後是一座燈塔,指引著漁船航行的方向。


  「此處視線最佳,而且,只要兩門虎蹲炮就可封死來往水道,所以宗設若是有大批人馬登陸的話,一定會先來檢查這裡的情況,我們又沒有大炮,這裡反倒不宜設置崗哨了。」


  再去三十里外查看了另一處地點月牙灣,卻正是當初宋素卿集團的覆滅之地,宋素卿觸景生情,差點落淚。倒是解雨眼尖,發現離海岸不遠處的礁石上已豎起了燈塔,灘塗上更是不時走過一隊拿著棍棒的漁夫,一問才知道,自從一個多月前的那場海戰後,附近兩個漁村就自發組織了自己的護衛隊整夜巡邏。


  僅僅相隔三十里的兩地竟像是兩個世界,四人不由都感慨起來。而我見狀也下定了決心,只在月牙灣佈置了兩名暗哨,其餘人明日就準備進駐黑石崖,而為了防止從陸路而來的沉煌,我更是把據點設在了黑石村外二里的樹林中,而我則準備帶著解宋二人埋伏在黑石村裡。


  「好荒涼,好可怕啊!」


  徜徉在殘垣斷壁間,解雨不禁感慨萬千。


  黑石村被棄用大概已經二十年了,多次的颶風襲擊摧毀了村裡近一半的房屋院舍,半截的圍牆、沒了房頂的屋子隨處可見,破碎的魚網纏繞在橫在地上的枯樹幹上隨風飄揚,幾乎每戶的庭院裡都擺著棺材,有的棺材早已破損,隱約可見一堆堆的白骨,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殘敗不堪而又詭異。


  不過尚保存完好的屋子裡卻大多是傢俱擺設齊全,甚至鍋臺上的大鐵鍋、大鐵鏟都能見到,可以想見當初村民撤離的是多麼倉促。


  三人俱是養尊處優的主兒,解雨的感慨便引起共鳴,宋素卿隨手摸了一下灶臺上的灰塵,打量著這間還算完好的屋子,又望了一眼院子裡擺放的兩口棺材,微蹙蛾眉,道:「公子,我們真的要住在這裡嗎?」


  我點點頭,從這屋子向海邊望去,雖然前面有幾處斷壁遮住了一些視線,可黑石崖以東的大片海域還是幾乎盡收眼底,即便是晚上,只要有月光燈光,視線依舊可看得很遠。


  當然,靠海的另兩間屋子視線更好,可我已經發現,那屋子似乎最近還有人使用過,遂打消住在那裡的念頭,而即將在這兒和宗設打上一仗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了。


  把我挑的這間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三人便一齊動手將馬匹上的行軍物資卸了下來,隨後把馬藏在了後院的隱蔽處。


  「睡覺!」


  展開寶悅坊特製的三人睡袋,我解下斬馬刀翌王弓放在床頭,又把何定謙親手為我打造的鑌鐵槍「毒龍」放在桌子上,然後泰然自若地脫去了戰甲,鑽進了睡袋裡。


  「這…這是什麼呀?!」剛剛調整好心態的解雨又羞又好奇地望著這個特大號的睡袋問道,又在行李裡翻了半天,卻沒發現自己的行囊。


  「這可是寶悅坊特地為我趕製的鹿皮獸王睡袋,光是老虎皮就用了整整兩張呢!」我撫摸著睡袋裡的虎皮笑道:「它足足花了我兩千兩銀子!哼,寶悅坊賺錢也忒容易了,連我都想開個南北皮貨鋪子呢!」


  宋素卿早上替我和解雨收拾行裝的時候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抿嘴微微一笑,竟也把戰襖罩甲脫去,只剩了月白小衣溜進睡袋,整個人都鑽進了我懷裡,外面只能看見一縷青絲落在我的肩頭。


  「她要是個漢人該多好…」我心底不由升起一絲遺憾,她和無瑕一樣的細膩,又能徹底地放棄做人的尊嚴,如果這一切不是為了復仇,而單單是為了心中所愛的話,哪一個男人能擺脫佔有她一輩子的誘惑呢?


  解雨卻頓時撅起了小嘴兒,眼珠一陣亂轉後銀牙一咬,竟把我和宋素卿的盔甲一股腦抱到了牆角的桌子上,然後坐在我近前,冰冷的小手伸進睡袋,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恨聲道:「哼!死淫賊,你喜歡睡這裡,那乾脆就別出來好了!」


  我疼得一呲牙,剛想教訓她一番,卻見解雨眼圈一紅,竟然落下淚來!我心中頓生憐意,顧不得身上只有一件中衣,從睡袋裡跳將出來,張開雙臂摟住她。


  「傻丫頭,你哭什麼?!」


  「你…欺負我!」解雨掙扎了兩下沒能掙脫開,便順勢偎進了我懷裡嗚咽道:「人家還沒嫁給你哪,你…你就讓別人、別人看人家的笑話…」


  奶奶的,原來是不好意思和宋素卿一起大被同眠啊,我恍然大悟,暗忖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她和許詡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在意過什麼一鳳二凰的,可偏偏對宋素卿始終懷著敵意,這幾天看兩女挺親熱的,還以為問題都解決了呢,沒想到…


  「雨兒,素卿可是給你遞了降表的,」我剛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半句話,便「哈啾」一聲,她沾著寒露的戰襖讓我頓時打了個寒顫,那冷冰冰的護心鏡更像是一塊萬年寒冰,霎時間就把我身子凍透了。


  「…人家可沒收…」


  解雨依舊不依不饒,語氣卻已大為緩和,知道自己的戰襖太涼,便抽了抽身子,見我不肯放手,又使勁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也不知是喜是羞還是怨,細聲道:「怕了你,死淫賊,把你凍壞了,不知多少人心疼呢!」


  美女卸甲自是別有一番情趣,只是解雨就在鑽進睡袋前的那一刻似乎一直在猶豫,所幸那豐腴的身子完全被我擁在懷裡之後,她才完全放鬆下來,反身摟住我,只把我的後脊樑留給宋素卿。


  「人家早上…只洗了把臉…」解雨的聲音細若蚊蠅。


  「雨兒,你當我們是在公費旅遊啊,這可是打仗!你早上洗臉的水,還是兵卒們…」我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可正說話間,一縷細微的血腥氣從解雨身上傳過來,我才頓時明白過來,這小妮子今天為什麼這麼鬧人。


  「「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嘛!」屋外海風陣陣,濤聲激盪,正是潮起潮落之時。


  「那你還把人家的行囊丟在了營地裡,人家的玫瑰香露都在行囊裡呢!」


  「死丫頭,難道你真想讓士兵們認為他們的行軍參謀大人是個喜好男寵的傢伙嗎?」我的手不懷好意地落在了她挺翹的臀上,五指搓揉把掐,很快把解雨弄得身子火熱,而那股似乎濃了許多的血腥氣更是讓我心頭湧起了一股邪惡的慾望。


  「來,相公幫你解開抹胸。」


  聽解雨的呼吸與往日迥異,我知道宋素卿把解雨的胸圍子圍得實在太緊了,兩女的身材都很豐滿,胸前雙丸若不纏住,就算戰甲再厚,恐怕也會被人看出破綻來。


  一對玉兔掙脫了束縛,歡快地蹦了出來,只是眨眼間就落入了虎掌中,恣意的愛憐頓時帶起了主人的嬌吟。


  一具火熱的嬌軀從後貼過來,一隻素手溫柔地解開了我中衣的扣袢,很快讓我的身子變得和她一樣赤裸。虎皮和鹿皮將寒冷擋在了睡袋之外,睡袋裡竟察覺不到一絲涼意,三條糾纏在一起的身子所散發出來的熱氣更是幾乎沒有一絲的外洩,很快囊中就溫暖如春。


  「相公,別、別…吸,奴、奴…嗯…」


  或許是異樣的環境,也或許是睡袋裡漆黑一片讓羞意躲進了暗黑的角落裡,渾身上下被脫的只剩下了胯間那條吸滿汙血愛液的布帶子後,解雨也放縱起自己來,在我的大嘴在她酥乳上肆虐的時候,她的小手也顫抖著摸到了我的腿間。


  獨角龍王的模樣早該印在她腦子裡了,可她卻是第一次親手感覺它的壯碩,只是小手竟握它不住,不甘心似地再一握,卻正握在了另一隻手上。


  「宋姐姐,你的手…」


  「雨姑娘,公子他可是天賦過人哩!」耳邊傳來宋素卿膩人的嬉笑,她的手引導著解雨的手握在了獨角龍王的根部,自己的手則握在瞭解雨小手的上面一截,獨角龍王被兩隻小手握著,巨大的角冠依然露在外面。


  「就算是古時的嫪毐也不過如此吧!」宋素卿充滿敬意的聲音裡透著一絲蕩意,讓解雨小惡魔般的好奇心探出了頭來。


  「別人…不是這樣嗎?」


  宋素卿噗哧笑了起來:「好姑娘,旁人的有公子的六七分大小已算難得了,這寶貝萬中無一,姑娘不知是前世修了多少福呢!」


  明知道宋集團很可能是宋素卿靠著自己的身子維持下來的,可我心裡並沒有多少厭惡,因為我內心深處還沒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沒把她當作自己的專屬玩物——雖然人形犬更像是沈熠的喜好才對。


  我也知道自己天賦異秉,師父當初看中的就是這一點吧!就像武人需要一把好兵器一樣,淫賊也需要一副好本錢。可我並不喜歡炫耀自己的碩大與持久,女人只有從心裡接受了我,獨角龍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從而完全佔有她的心靈和肉體,讓她的身心對我不再有絲毫保留。


  蘇瑾和武舞該是兩個完全相反的例子吧!那兩張極度滿足後痴迷的臉不停地在我腦海裡變換交錯。領略了獨角龍王的霸氣之後,蘇瑾依舊可以棄我而去,早證明了就算是獨角龍王也不足為恃;可武舞卻是先臣服在了獨角龍王棒下,才洗心革面,重入貞潔之門。女人,真是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動物啊!


  心馳意轉間,卻聽解雨呢喃道:「人家…也是萬中無一呢…」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江山如此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