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要我們監視…王動?」


  解雨實在是壓抑不住心中那種荒誕不經的感覺。背過身去嚏哧笑了起來。


  「奸笑嗎?」許詡莫名其妙地問道。


  「奸笑嗎?當然…不是啦。我只是是高興而已。這麼說我們就不用住在燕園了。也總算不用天天面對大江盟那群無聊的弟子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解雨真不愧是演戲鬲手。


  「現在,我就是浙南的風流財主王謖;你,就是我的小老婆;彌,凝捌、老要的陪嫁丫鬟。咱們身懷一千兩銀子的鉅款。在蘇州,準備渡過快樂無憂的三年。哈哈。我真是很向住這種生活呀,不過。總要先安個家的說我來看看。花枝巷竹園。王動這小子還真有錢那,這花枝巷可是蘇州的高尚住宅區地價很貴呦,怎麼樣。它隔壁,對門,背後有沒有適合咱們住的地方?」


  兩女聽到我安排的身份。似乎都有一些下滿。不過,這不滿看來還在可以控制的範疇。固為解雨突然神祕地一笑。而許詡的注意力很快被南浩街上的繁華所吸引了。


  r相公。咱們在這兒開個店好不好?」


  「去去去,彌什麼也不會做。最後還得無瑕來給你收拾爛攤子」我小聲道。抬眼卻看見了南元子那魁梧的身軀。一想。可下是麼,轉眼十月已經到了。


  「南六哥回來了。」解雨順著我的目光也看到了南元子,驚喜地道:


  「對,呀。我可以和南大哥學兩手呀!」


  「你這不是搶南大哥飯碗嗎?」


  「那…我跟南嫂子學!」解雨噘著小嘴道。


  看解雨似乎很認真的樣子,我心中忽然楞了一下,她為什麼突然想學起廚藝來了?


  在唐門她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寶貝大小姐呀,就連闖蕩江湖的時候他哥哥唐三藏都替她預備好了大票的銀兩,這嬌寵慣了的丫頭怎麼改了性子了?


  難道…就是因為我喜歡美食的緣故嗎?


  「好!」我心念電轉,開一個店對我這個雙重身份之人的諸般好處頓時閃現在我腦海中,無暇、蕭瀟她們可以假借吃飯為由與我接觸,而我也可以藉口竹圓的少奶奶們需要我店中的美食而出入竹圓。而日後有個營生,也好讓她們打發些空閒時間。


  「真的?」解雨喜出望外「做什麼好呢?擔擔麵,鴛鴦鍋子…」


  「那還不如干脆在大門上貼塊牌子,上書:本店提供上好川中美食,有蜀中唐門唐大小姐親自主理…」「知、道、啦!」解雨頓時明白過來,不好意思地擂了我一粉拳:「那、那做什麼呀?」「先別管做什麼?看看南浩街上有沒有鋪子要出兌是真的,不行,就讓大江盟出面替我買下一間店面,也算少爺我著十天辛苦的酬勞。」


  不過我的運氣還真好,就在南元子隔壁的那家賣生煎包子的「老包包子鋪」要出兌了,原因竟是南元子的番瓜糰子、鴨血羹實在是太好吃了,客人都在老三味吃得飽飽,再沒有食慾來光顧老包包子鋪了。我甚至只用了五十兩銀子就把鋪子兌到了手,那老闆老包還千恩萬謝的。「好了,小詡,回來吧!」我招呼正在遠處一個賣女兒家飾品的貨攤上流連的許詡,她頭上帶滿了廉價的珠寶首飾,聽我喊她,才戀戀不捨地從攤子上回來,笑道:「少爺,你給我的二十兩銀子我還沒用完呢!」


  「這花花綠綠的都是些什麼呀?」我皺眉道:「小詡,給你的銀子是讓你打扮一下,你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什麼?」


  「就是…打扮嘍。」許詡怯怯地道。


  我不再言語,看來燕子門也和其它大多數的江南門派一樣,日子過得並不寬裕。給解雨施了個眼色,示意她帶許詡去買幾件像樣的衣服飾品,自己卻走進了隔壁南元子的老三味。老三味裡就像以往一樣人頭攢動。「客官您來點什麼?」櫃檯後的老南憨憨地問道,就像我第一次遇到他那樣,他手腳並沒有停下,麻利地兜了一勺滾燙的雞湯澆在了餛飩上。「老樣子。」南元子顯然聽出了我刻意沒有改變的聲音,微微一怔,看了我一眼,道:「鴨血羹,番糰子?」「你記得我?」「怎麼不記得?太太那天還賞了一吊錢呢!」南元子微微一笑:「王公子您後院請,鴨血羹和番瓜糰子這就給您送去。」不一會兒,就見南元子一邊就著圍裙擦著手一邊進了後院,後院只五六個客人,見到南元子都熱情的大著招呼。


  「久仰南浩街南元子南大哥的大名,今日有緣想見,三生有幸!在下浙南王謖,乃是一落第武生,無顏回鄉,想暫居此地預備下次科考。正巧南兄老三味隔壁老包包子鋪出兌,在下便兌了下來作些營生,故而特來拜會南兄。」「喔,是這樣呀!王公子請——」南元子剛把我讓進了屋子,就憨笑道:「老弟,你在搞什麼把戲?」我把前前後後的經過說了一遍,說為了弄清十二連環塢覆滅的真相我打入了同盟會,卻瞞下了我的真實目的和李岐山的身份。等聽到我要自己監視自己的時候,南元子也忍不住莞爾笑道:「你膽子也忒大了,這江湖爭霸豈是兒戲!一個弄不好,小心同盟會和慕容世家兩家追殺你!再說,你這麼在意十二連環塢,或許會讓玉姑娘心裡感到壓力的。」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看來南元子憨厚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細膩的心:「知道了,不會太過火的。」我笑道:「現在關鍵是怎麼把這鋪子開起來。」南元子想了一會兒道:「這卻不難。南浩街上多的是各地風味小吃,你新開張的店面若也想經營這類東西的話,不太容易招攬到客人,而且讓無暇解雨那般丫頭去擺弄雞毛鴨毛,生魚海鮮的,恐怕也不成樣子。不若你開家茶寮,這街上到是沒有哩,而且即乾淨又文雅。」「好,就依你!」賺不賺錢是小事,可真的把我女人弄得一身雞毛鴨血我可受不了。南元子又指點了我一番做茶寮的注意事項,末了他笑瞇瞇地道:「你找這兒倒是對極了。老包包子鋪的身後就是老魯的宅子,他們兩口子沒兒沒女的,住那麼大的方子該空得很吧!」就這樣把一切都搞定了,用銀子開道,沒用兩天功夫,天茖茶樓就粉飾一新,老闆娘自然是解雨,賬房自然是許詡,又僱了煮茶的大師傅外加兩個跑堂夥計。四個服侍客人的丫頭,茶樓就似模似樣地開張了。


  「司馬長老,這人是誰?」在離天茖茶樓不遠處的一做酒樓的包間裡,我望著與司馬長空一道前來的一箇中年男子問道。


  其實這漢子的面孔我再熟悉不過了,有段時間我甚至天天和他見面。李農,魯衛的副手,竟然是大江盟的臥底!


  怪不得大江盟能有那麼多人偷偷潛入蘇州,原來並不全是那個偷樑換柱的計策好,李農在蘇州的配合恐怕也是重要原因吧!


  這個吃裡爬外的混賬東西!我心裡剛暗罵了一句,卻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王謖身份,再看李農就不那麼可厭了。


  「這位是李農李兄,蘇州巡檢司副總巡檢,也就是魯衛的副手,以後他和你單線聯繫。」司馬長空介紹道。同盟會肯把這麼機密的探子對我公開,顯然我已經取得了他們的對信任。然後司馬長空翻起了我的賬單:「喂,老弟,我是讓你去秦樓接近王動,你在南浩街開茶樓做什麼?」「弟子略一打聽就知道,王動在蘇州沒有多少朋友,可老三味的南元子就是其中之一,天茖茶樓就開在老三味的隔壁,或許王動走的口渴了,上去喝喝茶也不一定——」「那,這茶要十兩銀子一兩?這不是比金子還貴嗎?還有,你租的這是金鑾殿呀,一年要一百五十兩銀子!?」「王動是個富家公子哥兒,弟子總不能用一兩銀子一擔的粗茶招呼他吧;至於租得那間屋子,他的主人可是這位李先生的頂頭上司魯衛,聽說王動與魯衛兩家走動的很頻繁,他就是要一千五百兩我也得給他呀!」「住在魯衛家,不怕他看出破綻呀?」「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剛說了一半,李農便接過了話頭:「司馬長老,王兄言之有理,而且有這麼一個茶樓,我也方便和他聯繫,只是魯衛確實明,王兄還要多加小心。」回到魯家,終於見到我久違的女人們。蕭瀟和王家三女滿臉俱是相思,玲瓏姐妹跟是撲進了我的懷裡,全然不顧魯衛和南元子驚詫的目光。無暇哽咽道:「相公這一去,也沒個音信,姐妹們擔驚受怕,如坐鍼氈,日不能思,夜不能寐。真真是度日如年…」「支頤不語相思坐,料得儂心似我心…」聽到這赤裸裸的心聲,我心中一陣愛憐,緊摟著玲瓏姐妹,凝望著無暇,蕭瀟柔聲道,一句話更若的四女泣聲一片。


  「老頭子,你閒著沒事兒幹呀,去幫我醃梅乾菜去!還有小南子,老三味的客人不用你招呼嗎?仔細你家老二回家跟你算帳,快回鋪子去!」屋外響起了魯大嫂的聲音。


  屋子清靜了,我半偎在塌上,望著沐浴在夕陽裡的四個絕代佳人。十幾天沒見,四女竟都請減了,蕭瀟和玲瓏越發楚楚可憐,而無瑕的臉瘦了一圈後卻顯得她孕中的身子越發臀豐乳高。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真是相思最苦。千萬句柔情話語不知從何說起,卻化成了一句:「六娘好嗎?」玲瓏「噗哧」一生輕笑,蕭瀟摀住了小嘴,笑還不敢笑出聲來,無暇也是莞爾一笑,四女想來從沒看過我口拙的時候,一時間我眼前閃動著四張犁花帶雨的笑顏。


  「相公真是孝順呢,先問的就是乾娘,乾娘若是知道了,定要開心死了。」王玲笑道。


  「百善孝為先,」我一伸猿臂將她摟在懷裡:「玲兒,記得你叫我什麼?爹爹!我的乖女兒,你怎麼孝敬我呀?」片刻間我就恢復了浪子本色,在玉玲耳邊小聲調笑道。


  玉玲臉頰頓時飛起了一抹陀紅,塔頂是想起了和我歡好是它放浪的叫聲。扭捏的清瞥了一眼房門窗外,房門早已緊閉,透過竹簾窗外竹影婆娑,窗內一株合歡枝葉相纏,宛如交合一般。「回家吧…」玉玲小手輕輕撫著我的胸膛細聲道。


  「主子怕是還要把天茖茶樓安頓好,過幾日才會回竹園吧!」蕭瀟抿嘴笑道,她飛快的望了一眼玉家三女,試了試炭爐上燒得熱水溫度,注了滿滿一大盆熱水扯下兩條毛巾走到塌前,把毛巾浸溼擰乾,遞給了玲瓏姐妹,笑道:「去,還不快給也擦擦臉。」玉玲,玉瓏都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玉玲將毛巾蓋在我臉上,溫柔的替我擦拭起來,卻伏在我耳邊小聲道:「相公,奴是不是太笨了,就連服侍相公的事情都要蕭瀟姐提…」「你蕭瀟姐跟你相公七年了…」我含糊道,七年的朝夕相處,讓她幾乎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分開越久,越發現我實在離不開她。該是玉瓏解開了我袍子的腰帶,另一條熱毛巾將我的胳膊,手,胸前擦得乾乾淨淨,就連指甲縫都不放過。而不知是蕭瀟還是無暇脫去我足上的薄底黑皮靴,把我的腳浸在了滾燙的熱水中。「喔…」一雙溫柔的玉手掐捏著我的足背足底,恰到好處的力道讓我舒坦的哼出來:「無瑕,你學的真快呀!」我讚道。「蕭瀟姐,讓…讓我來吧」耳邊傳來玉玲羞澀的聲音。


  我剛想揭開覆在我臉上的那條毛巾,手卻不知被誰給按住了。一隻細嫩的小手溜進了我的小衣,輕輕握住了我已經漲大的分身。而同時「嘶啦一聲輕響之後,我的分身似乎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過那種微涼的感覺僅僅存在了不足一息,一條溫熱滑膩靈動的香舌便把溫暖送了過來,從獨角龍王如傘的巨大角冠到佈滿龍紋的粗壯龍身,每一寸都留下了那條丁香妙舌的洗禮。「小玲兒,我的乖女兒…」我快樂的呻吟著,讓伏在我左腿上的玉玲越發忘情,較小的身子扭來扭去,我都能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對凸起快速地鼓脹起來。


  「瓏兒…也要嗎…」玉瓏膩人的聲音剛傳到我耳朵裡,我胯下雙丸就被她含進了嘴裡,香舌輕輕的把雙丸推來推去,獨角龍王愈發怒目圓睜,腿也不由自主的崩直起來。無瑕輕呼了一聲,我這才想起來我的腳還在水盆裡,驟然帶出的水珠定是撒了無瑕一身,剛想問一句,蕭瀟輕輕的跪在我的頭邊,將毛巾揭開一半,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而來,一隻堅挺的乳珠霎時間堵在那我的嘴邊。


  「君子不吃嗟來之食…」其實這話在我喉間已經變成了一堆毫無意義的囈語,而我張嘴的目的似乎只是想把那粒乳珠吸進嘴裡,清攏慢捻抹復挑,重勾急舔吸復咬,不進那乳珠已腫脹成了一粒巨大的葡萄,就連蕭瀟的身子都癱軟在我身上,那隻豐挺的玉乳緊緊地壓在我的臉上,一連串「嗯…喔…」的呻吟聲也讓整個屋子的氣氛變得愈發淫靡起來。「都…乾淨了…」玉玲喃喃道,她該是給妹妹使了個眼色,玉瓏吐出了我的雙丸,只聽「淅唆「的脫衣聲,該是玉瓏幫姐姐把小衣脫去了。


  玉玲輕靈地一翻身,獨角龍王已經頂著了一處柔軟溫溼的所在,那裡藏著的淫靡之花已經盛開,龍吻已經感覺到了那花中泌出的絲絲花蜜,只是花徑孤獨了十幾天,倍覺緊小,玉玲身子輕顫,上下聳動了幾遍,才把那獨角龍王納入了一半。


  「嗚…」玉玲嬌慵地哼了一聲,趴在了我的身上,似乎著一下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而我的一隻腳此時也被揣進了無暇那溫暖的懷抱,隨著我獨角龍王的衝刺,那腳趾也在無暇胸前上上下下的,直把一隻乳珠撥弄的異常挺硬。


  玉玲似乎把這十幾天攢下的花蜜都泌了出來,那絲絲愛液讓甬道異常地滑膩,隨著我的動作,從身下清晰地傳來「滋咕滋咕」的響聲,和著玉玲細若蕭管的呻吟,就像是一味極品的春藥,讓我欲興愈加勃發。


  「主子…」蕭瀟的輕呼讓我發覺我不僅下半身用著力,嘴裡也似乎跟著使勁,牙關鬆開,扶起蕭瀟,一把扯去臉上的毛巾,眼前蕭瀟白皙的乳上已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血印。「真讓我心痛呀」!嘴上說著愛憐的話語,可手卻拽住了她另一隻乳上那熠熠生輝的鑽石乳環,輕輕扯動,那隻桃子似的玉乳就漸漸變形,成了玉筍一般。蕭瀟的眼中閃過一絲被虐的渴望,而掐捏著我腳的那雙玉手也突然間頓了一下,越過衣著凌亂伏在我身上的玉玲,我看到無暇的眼中分明閃過一絲同樣的渴望。「瓏兒,讓你姐姐飛上天吧!」我收回讓無暇羞紅了雙頰的目光,也收回了放在蕭瀟胸前肆虐的那隻魔手。雙手摟住玉玲結實的玉臀,將雪膩股肉使勁向外分,玉瓏便聽話的吮了吮手指,然後那隻手指便沒在了她孿生姐姐的雪臀中。


  「啊…」已經在高潮邊緣的玉玲立刻崩潰了,隨著那聲高亢的雞叫,她娥眉緊蹙,身子突然使勁壓住我,花房開始劇烈的收縮,一下兩下,一張一縮地十好幾個來回,她蹦緊的身體才軟了下來,那額頭鼻側佈滿了細小的汗珠。


  無暇的目光完全凝住了,如果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應該正好可以看到那朵淫靡之花驚心動魄的悸動和依舊龍精虎猛彷彿披上一層亮銀鎧的巨大分身。她是如此的專注,以至沒有察覺我好色的目光又重新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那件蜜合色的裌襖半敞著,那蔥綠色的湖絲抹胸被我的腳趾扯下了一小半,露出了一片白膩的酥胸。我看著心動,也不放開玉玲,喚了一聲:「無暇。」


  無暇一驚,才發覺方才自己的失態已全然落在了我的眼中,頓時窘得連耳根子都紅了,再看我示意她上榻上來,更是手足無措,直到我又喚了她一聲,她才扭捏地爬上榻來,跪在我的身邊。


  我知道盡管她已經多次和蕭瀟、玲瓏一起伺候我,可她還是有些放不開,況且眼下雖是黃昏,可夕陽把屋子照得通亮,更添她的羞澀。而她越感羞澀,身子


  就越敏感,害得她在床上患得患失,甚至有一次還偷偷問我她是不是個天性淫蕩的女人。


  輕輕一拉,竟沒把那抹胸拉下來,等蕭瀟笑著幫無暇把抹胸拽到乳下,我才發現無暇的那對玉乳明顯大了兩分,那兩粒乳尖也由紫紅變成了暗紅,著手處也不似以前那般結實,卻是柔軟了許多。


  「好無暇,你坐直了身子讓我看看。」我興奮地道。


  我話語裡透露出來的濃濃愛意讓原本緊張的心怦怦亂跳的無暇偷偷鬆了一口氣,她略有些驕傲地挺直了身軀。晚霞落在她半裸的身上,形成一副豔異的圖畫。


  這就是孕中的無暇呀!不知是落日的餘輝還是少女般的羞澀染紅了她的雪白肌膚,而那條橫在胸腹間的蔥綠抹胸更添幾分粉意。


  微微隆起的小腹非但沒有破壞她的身材,卻和那對漲大的玉乳構成了一道優美的曲線。


  眼前的無暇像是少女和母親的奇異混合體,既青澀又成熟,那種奇異的美麗讓我的目光變得異常熾熱起來。


  「能聽孩子的心跳嗎?」我欠起身來,把臉貼在無暇隆起的小腹上。


  「賤妾…不知道…」無暇的臉上是一片羞澀的茫然,她懷玲瓏並不是一段愉快的經歷,年少無知加上整日提心吊膽的,讓她並沒有精力去體會做母親的那份快樂。


  蕭瀟、玉瓏都好奇地望著她,就連癱在我身上的玉玲也把頭轉了過去。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從無暇肚子裡傳來的腸鳴聲似乎把一切都掩蓋了,饒是我六識通神,也無法分辨出夾雜在這些聲音裡面的究竟有沒有一顆小小心臟的搏動。


  「那…就讓我再看看我的寶貝無暇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變化。」我笑謔道,目光不懷好意地從她小腹往下溜去。


  無暇只是嗔了我一眼,卻任由我撩起了她的長裙。我並指如刀劃破了她的月白褻褲,露出了萬黑叢中的一抹嫣紅。


  那裡果然是精溼一片,可與以往卻頗為不同,以前無暇花蕊中泌出的汁液雖不比蕭瀟的朝露花雨那般晶瑩剔透,卻是清爽怡人,而此番竟是濃膩無比,手指勾抹之間就有如油浸了一般。


  那花瓣也肥碩了許多,手指一沉,那兩瓣花瓣就彷彿合歡花似的收攏起來,把手指裹得緊緊。


  這從未有過的體驗刺激著我的慾望,把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玉玲再度推上快樂的頂峰,然後,我拉過無暇,讓她緩緩坐在了我的身上。


  就像迎接尊貴的君王,臣子卑賤地打開了隱祕之門。可獨角龍王的角冠還是太過巨大,那兩瓣淫肉被擠的幾乎變了形,才堪堪接納了這位尊貴的君王。


  「嘶…」


  無暇的桃源既不是七大名器的重巒疊翠,也不是七大名器中的春水玉壺,可獨角龍王只能前進三指,就發現這十幾天的功夫無暇的身子真只變化了許多,甬道的四壁似乎是因為充滿了汁液而膨脹,把甬道填塞得幾乎一點縫隙都沒有,獨角龍王的每一分前進都彷彿披荊斬棘一般,又緊又暖似乎是到了她的後庭一般,又比後庭多了許多湧動的皺褶和愛液的潤滑,直讓我舒爽異常,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攀上她俏立的椒乳上。


  無暇的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輕霧,目光便如春水一般輕柔,腰枝輕擺間乳波盪漾,那相思紅豆上的小小金環也劃出了一道道的弧線,沒幾下,無暇已是滿面潮紅,香汗淋漓,細細的呻吟聲從她口中不由自主地逸了出來。


  「瓏兒、蕭瀟,扶你姐姐一下。」我看原本體力最好的無暇此刻竟似沒了力氣,知道懷孕對她的影響已經開始顯露出現,卻不敢把她壓在身下,生怕壓壞了她肚子裡的胎兒,吩咐一旁呆看的玉瓏、蕭瀟架起已經嬌慵無力的無暇,屁股猛篩,只二十多下,無暇就緊閉雙眼開始哆嗦起來,陰中如浪湧一般劇烈地收縮,之後一下子癱在了蕭瀟、玉瓏的懷裡。


  無暇花心生出的那陣有如嬰兒覓乳般的吸吮酥得幾乎讓我也繳槍了:「就差那麼一點點,想起來就算是重巒疊翠也不過如此吧…」望著從還在微微抽搐的花朵裡流出的那幾股白濁的汁液,我竟有些出神了。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江山如此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