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八那天,我終於變成了主角。


  一身大紅喜服的我在竹園的小花園裡迎接著參加我喜筵的賓客。花園裡並沒有掛起紅燈籠,卻用鮮花紮了個大花球放在了園子的正中央,周圍則是四張擺滿了時鮮水果的桌子。


  最先到的自然是魯衛和經歷司的周老夫子,李寬人隨後也到了,還送來了一隻錦盒說是東主宋廷之的賀禮,讓我洞房時再打開。


  之後知府白同甫等賀客也陸陸續續的到了,一時間恭喜之聲不絕於耳。


  「老大,你比秦樓開業那天可精神多了,那天我總覺得你像是個綠毛大烏龜。」沈熠一進園子就口沒遮攔地道:「這是你在蘇州的家嗎?看著可是小了點……」


  「廢話,禮金拿來,我等著它買個大宅呢。」


  「區區黃金五千兩,不成敬意!」沈熠變魔術似的掏出一張銀票來。


  我心中一愣,雖然早知道他花錢大手大腳的,卻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大的手筆,和他只是臭味相投,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他送這麼一份大禮欲意何為?


  而周圍的人似乎也被這份厚禮驚呆了,一時間園子裡鴉雀無聲,彼此在交換著眼色,似乎是詢問此人的來歷,有知道沈熠身份的一說,眾人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沈百萬的公子,怪不得、怪不得。」


  「老大,你不是沒見過銀子吧?」沈熠小眼珠中放出奇異的光芒,低聲笑道:「那日霽月齋開業,老大你也挺敢使銀子的呀,光那一對烏金鐲子你可就動用了七萬五千兩銀子啊。」


  又道:「老大,我可是真心想和你交個朋友。」說著,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我。


  「怎麼,現在你不是我王動的朋友嗎?」我一個四兩撥千斤,輕巧地把問題還給了他。


  沈熠一怔,隨即哈哈笑了起來:「老大,看來我還要跟您多學學呀!」


  白同甫聽了旁邊一人解說了沈熠的來歷,笑道:「賢侄,老夫就不和沈公子比了,他老爹富可敵國,給多少銀子都不為過。這樣吧,我來定其他人的調子,彩禮收少了你可別怨老夫。我出紋銀一百二十兩。」


  我心中暗笑,這老頭子最會收買人心,看那些賀客臉上果然輕鬆了許多。


  魯衛笑道:「下官怎麼也不能比知府多,這樣吧,老弟,我出九十六兩,賀你和尊寵天長地久。」


  周老夫子也說出九十六兩,我吩咐身後的高七將彩金一筆筆記下。


  正回謝當地一個縉紳,聽園門外一個小廝高聲喊道:「杭州部司武承恩大人特使、杭州前衛百戶樂茂盛大人到!」


  話音未落,樂茂盛已經昂然而入。他並沒有穿著盔甲,卻是一身公服,烏紗帽,青色團領衫,胸前繡著寸徑的小雜花,腰繫素銀腰帶,煞是精神。


  快步走到我的近前,朗聲笑道:「恭喜王兄!」說著遞過一封信函,道:「這是武大人的賀儀!」


  「多謝武大人,樂大人一路辛苦了!」我應聲道,心下明白定足武舞將我要娶她的消息傳了回去,才讓武承恩作出公開支持我的舉動,這或許也算是我娶武舞帶來的好處吧。


  伸手想接過那封信函,不料卻沒有抽動,再看樂茂盛的嘴角隱隱露出一絲揶揄的嘲笑。


  「媽的,臭小子,竟然跟你大爺玩起花樣來了!」我心頭暗恨,手指輕輕一彈那信封的邊緣,一道暗勁便傳了過去,樂茂盛似乎不曉得我會武功,猝不及防下手一鬆,那封信便輕巧地落在了我的手中。


  「好!」樂茂盛目光陡然一盛,刻意壓低聲音道:「想不到解元公還是文武雙全!改日定要請教!」


  然後卻朗聲笑道:「武大人祝大人小登科後大登科,來日為我大明棟樑!」


  說話間,他的目光已經把整個園子搜索了一遍,卻沒有見到武舞。他神態中便有些焦急,可依舊沉住了氣,聽我把他安排在魯衛身邊,他也不再言語,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園子的入口,像是在等武舞的出場。


  高七並不知道我和樂茂盛之間的恩恩怨怨,以為樂茂盛不過是武承恩差來賀喜的,而他也並不知道武舞的真實身份,武舞的身份被我嚴格保密起來,除了去過杭州的無瑕、玲瓏外,只有乾娘和蕭瀟知道,就連高七也不清楚,於是他就沉醉在一種莫名的喜悅中:「大哥,您什麼時候和武大人交上了朋友?」


  「他媽的,他算我哪門子的朋友,他只不過是我的便宜老丈人罷了。」我心中暗笑,卻衝高七擺擺手,示意他說話小點聲,讓在座的那些賀客們更覺得我與武承恩的關係非比尋常,就連沈熠眼中也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


  「吉時到!」這是我十天之內第二次聽到這樣的喊聲。只是當我看到紫煙、喜子、明珠和明鬟竟攙出了四位新娘,身為新郎的我還足忍不住喊了一聲。


  「慢!」


  今天的新娘應該足無瑕和玲瓏三個人呀,怎麼會多出來一個?那大紅禮服和大紅頭蓋將四女打扮得彷彿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同樣的胭脂香水味讓我「聞香識女人」的絕技失去了用武之地,就連紫煙那四個丫頭都足一樣含笑望著我,並沒有透露一點蛛絲馬跡。這一切似乎都在刻意隱瞞著多出來的那個人的身份。


  只是賀客們卻沒有配合我,那筵席上頓時發出一陣陣的驚歎:「天哪,這些女孩子不是今天的新娘嗎?」


  「她們都是陪嫁的丫鬟呢,丫鬟尚且如此,小姐還不……」


  「為什麼我不是動少?我的天老爺,您、您還真偏心呀!」


  「慢什麼慢呀,老大,快掀開你新娘子的頭蓋讓小弟開開眼吧!」沈熠喊出了眾人的心聲,便贏得了一片叫好聲。


  只有某人拿著請柬翻來覆去看著,一邊掰著指頭,一邊嘴裡唸唸有詞:「玉家三姐妹,玉無瑕、玉玲、玉瓏,不錯,是三個人,我沒數錯呀,怎麼出來了四個新娘?」


  「吵什麼吵,我還想掀開她們的頭蓋看看呢,可新娘、新娘怎麼多出來一個?」


  「多一個就多一個唄。」沈熠脫口道,等說完了才發現事情並非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身為新郎的我竟不知道自己的新娘是誰,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便訕訕一笑,道:「老大,你還真了得呢,女孩都趕著嫁你!」


  而一邊的樂茂盛卻煞白了臉,顯然想到那個多出來的新娘會不會是武舞。


  當然不是武舞,武舞和孫妙、解雨在一開始就被我排除在外了,在那一瞬間我猛地想起的足蘇瑾,難道說她以前說過的話都是言不由衷,而今要給我一個驚喜不成?可片刻我就否認了我的這個念頭,因為出現在我眼前的這些女孩子中間,少了一個我至親至愛的人。


  蕭瀟。


  剎那間我胸口湧起一陣幸福,甚至連眼圈都有些模糊,再看後面魚貫而出的老師陽明公、五位師娘和六娘,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頑皮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得沒錯,那多出來的新娘就是我的寶貝蕭瀟了。


  「謝謝你們。」我心中默默道,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我知道,只有師娘相老師才能推翻師父當初的決定,也只有他們才能說得動蕭瀟。


  「陽明公!」白同甫卻一眼望見了老師,一怔之下忙搶前幾步,下拜道:「下官蘇州知府白同甫拜見尚書大人。」


  那樂茂盛也在驚訝中慌忙起身,拜倒在地;那些賀客們見兩個官職最大的都給這個貌不驚人的小老頭施禮,也都紛紛躬身施禮,腦筋靈活的已經從白同甫的話中猜到了這老頭的身份。


  「諸位請起罷。」他邊把白同甫攙起邊朗聲笑道:「諸位今天遠來是客,不必如此拘禮。再說如此喧賓奪主,新郎官可要罵我這個當老師的不合時宜了。」


  一句話讓氣氛輕鬆下來,雖然眾人依舊紛紛見了禮,可話題卻落在了這場婚禮上。


  當孫妙和著「鳳凰操」唱起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黃其寶。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的時候,我和四位新娘並排站在了祖宗牌位前,行交拜禮,喝交拜酒。


  前三個新人的頭蓋被我依次揭起,每掀起一張就惹來賀客們的一聲驚歎。


  那頭蓋下正是玲瓏和無瑕充滿幸福的笑臉,尤其是無瑕,她臉上再沒有半絲煩憂的情緒,反是放射出一種異樣的光輝來,既含情脈脈又大膽地望著我。


  待到第四人,我卻有意停了一下,小聲道:「蕭瀟,爺終於得償所願了。」


  輕吹一口氣,蕩起了頭蓋的一角,露出了我異常熟悉的那隻渾圓小巧的下巴,只是那上面已經凝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我伸手把那淚珠擦去,笑道:「傻丫頭,你該高興才是。」一句話卻讓蕭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嗚咽著倒在了我的懷裡。


  蕭瀟的頭蓋終於掀開了,沈熠「噢」了一聲便沒了言語,只是端起桌前的酒壺一陣狂飲,而樂茂盛卻是神情一鬆,也端起桌前的酒壺狂飲一陣。


  新婦挨個客人敬起酒來,沈熠卻把我拉到了一旁,笑道:「老大,我可真服了你了,你從哪兒找到了這麼多的絕代佳人?」


  沒等我說話,他又道:「還有那個魏柔呢?老大你不足說她也是你的小妾嗎?怎麼不見她的蹤影?」


  「老沉,聽說你家裡美女如雲,怎麼這麼不開眼呀?」我顧左右而言他。


  「老大你不知道,家裡那些女人和尊寵比起來,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美則美矣,豔則豔矣,卻沒有一個可人心的,拿來噹噹美女狗還差不多,做自己的老婆,嘿嘿,總差了那麼點味道。」沈熠頗有些感慨道。


  說起來沈熠的話著實有理。天下的美女何止萬萬千千,可有幾個像蕭瀟、無瑕這樣能站在某個行當的頂峰呢?那種非同尋常的氣質或許就是沈熠所追求的吧!


  「老沉,那你投身江湖吧,江湖裡的女子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婚禮後老師和五位師娘都飄然而去了。老師要回餘姚,我便磨著他和師娘一起去杭州殷家提親,他被我磨得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六人便走在了一路。


  「玲瓏姐姐先。」我送走客人們,回頭往自己房裡走,卻聽到屋裡蕭瀟這般道。


  「還是蕭瀟姐姐先。蕭瀟姐跟隨相公日子最久,理應是蕭瀟姐先。」玲瓏謙讓道。


  「什麼你先我先的,」我推開房門,衝著紼紅了臉的四女哈哈笑道:「讓老公我先是正理!來,先親親再說。」說著一把抓住身邊的玉玲,把她攬進懷中,一口親在了她那張困脂小嘴上,立刻便帶出了「嚶嚀」一聲鼻音。


  我當然知道她們究竟在議論些什麼,四女都是溫良恭儉讓的淑女,這讓我著實高興。


  轉眼看蕭瀟無瑕正低眉淺笑準備離開,把優先權讓給妾室中排名在前的玲瓏,我命令道:「誰也不準離開。」


  「相公,天還沒黑呢~」


  我正把無瑕大紅綢緞的喜服脫去,裡面除了一件對襟短襖外,只有一件水粉色的肚兜,那肚兜上繡著的一對並蒂蓮正被雙峰托起,煞是醒目;裸露在外的一截渾圓肩頭的雪白肌膚早變成了陀色,那對撩人的眼睛也羞得下知該往哪兒放,最後落在了自己鼻尖上。


  「無瑕姐姐好白耶~」無瑕的美連蕭瀟部有些心動,邊幫我把無瑕的對襟短襖脫去,邊望著她一身粉膩嬌笑道:「姐姐的名字也好,玉無瑕,真是白玉無瑕啊!」


  「討打!」無瑕一面嬌瞠,一面揚起嬌腕,作勢欲打蕭瀟。她腕上的那隻雙龍戲珠鐲帶起一溜烏光,正晃著我的眼。


  我伸手抓住那隻雪白嬌腕,輕輕的撫摸著,讓往事在我心中肆意流淌。


  「或許,在相公給賤妾戴上這對鐲子的時候,也把相公的印記打在了賤妾心上。」無瑕痴痴道。


  我身後是一對赤裸的身軀,正是玉玲玉瓏那一對孿生姐妹花。聽到無瑕的話,那對嬌軀霎時間變得火熱起來,兩對椒乳也似乎急劇地膨脹起來,玉玲更是伸出手來摸了摸那隻鐲子,然後伏在我耳邊膩聲道:「相公,奴家也要相公在奴家身上打上印記嘛~」


  「急什麼?還是看看宋廷之的禮物先。」


  蕭瀟打開李寬人送來的那隻錦盒,頓時花容失色,「啊」的一聲驚叫,就把錦盒扔了出去,只見從那隻錦盒裡飛出一隻五彩斑斕的小蛇來,恰恰落在了我的臂上。


  或許是女人都對爬行類動物有著天生的恐懼,饒是四女放在江湖都是數得著的女中豪傑,此刻也全飛也似的躲在我的身後,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簡直和她們的名號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假的啦!」小蛇一落在我的身上,我就知道那是一條假蛇,只是做得實在是太逼真了,連我的眼睛都被騙了過去。


  「這個宋廷之搞什麼鬼!」我嘟噥了一句,順手拿起了那條小蛇。


  小蛇只有小指粗細,一尺多長,是用真正的蛇皮做成的,而那對放射著冷酷精光的蛇眼則是一對墨綠色的寶石。


  在我的記憶中,有如此斑斕外表的蛇只有一種,就是天下淫賊最喜歡也是最難得到的煉製極品春藥的上佳原料、有著「淫龍」之稱的七花蛇,師父曾經將它的裡裡外外給我解剖過。


  我用手一掐,小蛇軟中帶硬,彷彿真蛇一般,只是骨節比真蛇大了許多,應該是被人換過。仔細翻看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就連接縫都若隱若無的。只是無意間輕輕一抖它的尾巴,那蛇竟似活了一般的扭起身子起來,那小腦袋還一探一探的好像要鑽到哪裡似的,甚至骨節扭動摩擦發出的吱吱聲也能隱隱聽到。


  「原來是這麼用啊!」我心下恍然大悟,這個宋廷之還真是懂得顧客的心理呀!


  順手拾起那隻錦盒,果然不出我所料,打開錦盒下層的機關,裡面整齊地擺著四樣東西,奇淫奇毒的蛇牙,有闢毒奇效的蛇眼,一個裝著滋陰壯陽的蛇肉蛇骨粉的小陶罐和一個裝著七花蛇最精華部分蛇涎的小瓷瓶。


  「不識貨的人還真不知道這東西價比黃金呢!」我心中暗忖,卻聽身後玉瓏膽怯地問道:「這……這是什麼呀?」


  「淫龍唄。不知道啊?哼哼,等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我順勢將她摟在懷裡,將小淫龍放在她的乳上,輕輕一抖它的尾巴,那小腦袋便一頂一頂的頂在玉瓏粉紅的乳尖上,連頂了十餘下,小淫龍競突然張嘴將那粒紫葡萄咬住,一條暗紅色的小舌隨著我手的輕輕抖動,快速地掃著乳尖。


  玉瓏一聲嬌呼,反身抱住我的脖子,身上頓時滲出一層香汗來。旁邊三女也看得目瞪口呆,伏在我的後背不敢動彈。


  「討厭了,爺~」玉瓏輕咬貝齒,媚眼如絲地道,只是那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忍受小淫龍帶給她的異樣刺激。


  這小淫龍還真是巧奪天工呢!我心中暗歎製作者的獨具匠心,會足霽月齋自己的作品嗎?若是這樣,它可真是臥虎藏龍了。


  我腦子正閃過宋三娘的名字,就覺得身後的一具嬌軀緩緩的向我右側移動,那對小巧結實的玉乳從我的背上栘到我的臂彎,眼角一瞥,正對上玉玲羞澀而又大膽的目光。


  玉玲沈靜,玉瓏活潑,這都是江湖上的傳說罷了,誰知道沉靜的玉玲在床上的風情萬種呢?


  我嘴角流出一絲笑意,臂肘輕輕一晃在她挺翹的乳珠上撥弄了兩個來回,眉尖一挑,玉玲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含瞠瞥了我一眼,爬到妹妹的身旁,等我一掐小淫龍的七寸讓它把嘴裡裡的乳珠吐出的時候,玉玲已經移形換位用小嘴接下了妹妹那粒腫脹至極的紫葡萄,一隻纖細的小手順勢滑向了妹妹的私處。


  「她們……」蕭瀟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可剛說了兩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她沒見過玲瓏姐妹之間的虛鸞假鳳,回頭一看,蕭瀟果然一副驚訝的模樣,微張著小嘴兒,正好奇地望著動作逐漸火熱的玲瓏。


  「讓你見識見識七大名器之一的比目魚吻。」我小聲對蕭瀟笑道,輕輕拍了一下玉玲豐隆的玉臀,她身上便往上動了幾下,而身下的玉瓏也適時地蜷起了雙腿,兩朵盛開的淫靡之花漸漸重合在了一起,從後面看去,彷彿一隻比目魚張開了嘴,而稀疏的毛髮正似魚須一般。


  我半跪在玲瓏姐妹的身後,胯下那隻獨角龍王已然昂首佇立,微挺小腹,那彷彿長了一隻角的巨大肉冠便順著溼滑的花徑直刺進了妹妹的蜜壺,直剌得玉瓏玉玲一齊哆嗦起來。


  抽插間,無論是我往上鑽進姐姐的祕道,還是往下刺進妹妹的蜜穴,那兩張吐涎的小嘴都像魚嘴的上下兩脣一般緊緊吸住了我的分身,讓我覺得異常溫暖舒坦。


  落日的餘輝依舊明亮,將這淫靡的景象纖毫畢現地呈現在蕭瀟無瑕眼前,就算玲瓏姐妹互相親吻的兩張嘴裡洩出的勾魂奪魄的呻吟也蓋不住兩女濃重的呼吸聲。


  「這……就是……比目魚吻嗎?」蕭瀟趴在旁邊出神道:「果然是……天下無雙的名器呀!」


  正呢喃間突然一聲輕呼,那條小淫龍已經被我頂在了她的私處,她銀牙一咬,嗔了我一眼,緩緩將兩腿分開,我用手一探,那裡已是溼熱無比,手指輕抹,便沾滿了粘稠的津液,我輕聲一笑,輕輕一抖小淫龍,它竟一下子鑽進了蕭瀟的蜜道里。


  「真聽話呀……」我一語雙關地笑道,而身下玲瓏的嬌吟已然開始走調,我一陣記記長打之後,姐妹倆身子同時一僵,那兩張濡溼的小嘴開始劇烈的收縮,連玉玲的菊蕾都一縮一縮的,那四片脣辦更是死死咬住我分身足足十數息的時間,姐妹倆的身子才一軟,癱在了榻上。


  饒足我是百鍊金剛也差點一洩如注,戀戀下舍的將玉杵一抽,帶出了一汪碧水來,順著姐姐張開的花蕊流到妹妹同樣綻放的淫花上。


  「玲瓏,你們姐妹倆還真是一對要命的小妖精呀!」輕輕扶著姐妹倆滿是香汗的嬌軀,我笑道。


  「可爺你還是龍精虎猛的嘛~」氣息漸漸平穩的玉玲望著我怒目圓睜的分身,嬌傭地道:「人家和妹妹想要給爺生個孩子都不行,爺你偏心耶~」


  「那你們也不多向你娘學學。」我笑道,其實無瑕也沒有幾次能吸出我的精來,隨著我對她肉體越來越熟悉,就算她用上了春水劍派的禁忌之學春水譜,也往往是她先力怯不支,而她的身孕竟是那次為了解她身中的金風玉露散而一槍中的的,說起來還真是天意。


  玲瓏紼紅的臉齊齊轉向了我身後的無瑕,幾次連床歡好之後,姐妹倆漸漸接受了這個既成的事實,事已至此,與其扭扭捏捏地發洩心中的不滿,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放開身心討得郎君的歡心呢。


  倒是無瑕有著濃重的自卑心理,雖然是她自己親自把和我的不倫關係公開在了女兒面前,可面對自己的女兒她總讓我覺得有些縮手縮腳,就連春水譜也要等到玲瓏累得睡過去了才肯呈現在我的面前。


  「爺你淨瞎說,奴……有什麼好、好學的呀~」無瑕躲在我的身後羞道。


  我能感到貼在我背上的那張俏臉該是多麼的火熱,也能想像出她那雙流瞳該蘊含了怎樣的羞意,不過,這反倒激起了隱藏在我心底的暴虐情緒,一拽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身前,大手一下子蓋在了她的私處上,拇指頂著相思紅豆而尾指正頂著她的菊蕾,嘿嘿笑了兩聲,道:「怎麼沒有,難道春水譜不是嗎?」


  身懷被虐體質的無瑕雖然羞得把頭深深埋在了我的臂彎,可私處卻一下子泌出一股白汁來。


  「春水譜?」玲瓏露出好奇的神色,聽這名字就知道像是春水劍派的武功心法,可怎麼沒見娘親提起?


  「來,玲瓏,你們好好看著。」我平躺在榻上,雙手一提就把無瑕抱到我身上,無瑕此刻彷彿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識的跨坐在我身上,雙手分開玉臀,輕柔地坐了下去。


  「不似慣常浪風月喲!」 我笑道,耳邊傳來玲瓏一聲低低的嬌呼「啊~」,再看姐妹倆正睜大著雙眼,看著母親的菊門一點一點地將我粗大的分身吃進;而那邊蕭瀟也吃驚地望著無瑕將自己的絕技一點點演繹出來。


  「好熱……」無瑕早就把自己的後庭清理得乾乾淨淨,這幾乎成了她每天必完成的一項工作,就像蕭瀟一樣。


  說起來我分身所感受到的火熱與滑膩正如蕭瀟體內的一般,兩人竟是不分軒輊,想來玉女天魔大法中的玉樹後庭花與春水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吧。


  我顧忌她肚子裡的胎兒,並不敢大動,可或許是有其他人觀戰讓無瑕越發的敏感,沒有幾下她就開始哆嗦起來。我怕她洩壞了身子,便停住不動,只是緊緊抱著她。


  「籲……」半晌無瑕的身子才停止了抖動,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到我壯大的分身並沒有軟化的跡象,她伏在我的肩窩,滿是歉意的低語道:「爺,奴真沒用……讓蕭瀟來吧。」


  四女輪番上陣,才堪堪戰倒了我的小和尚。當我把一股熱精射進蕭瀟的身子燙得她高聲呻吟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喜子的聲音:「主子,蘇大家往秦樓獻藝去了!」


背景顔色 字體顔色 字體大小 江山如此多嬌